风流债难偿 下(穿越)————心束负人
心束负人  发于:2010年07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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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知道了。”既然如此,剩下的戏,就算拼了老命,我也要把它拍好咯!挂掉电话,我帮鲍富倒了杯水。

“你没事,就不要来医院了。”可能是因为我帮鲍富倒水的时候,连连打了几个哈欠,疲态尽显,被他下了逐客令,可鲍富的解释让我一下子由温馨掉入了冰洞,“你来会打扰到我休息。”

“什么?”我会打扰到你休息,我是来照顾你的耶,鲍富你到底有没有搞清状况啊,“你放心,我再也不来了!谁要来这都是药水味的医院哪!”你以为我很闲是不是?老子忙着赚钱都来不及呢。

我刚把手放在门把上,鲍富就开口了,可惜不是想要挽留我:“记得把门关上。”

我重重地甩上门,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医院,我还想回家好好补个觉呢!

“你是不是想打电话?”片场休息时间,平凡从背后将咖啡杯伸到我面前。

“没、没有!”被平凡突如其来地一叫,我心里惊觉了一下。

“我看你今早到现在已经看了手机数十次了。”平凡给了我一个“别死不承认了”的眼神。

“谁要打给他!”一想到鲍富那家伙让我别去医院,就因为会烦到他,我心里就觉得不爽!

“打给谁啊?”平凡套着我的话。

“谁?没有谁!导演在叫我了。”导演救场救得真及时,唉,认真拍戏吧,让鲍富自生自灭去吧!

今天照例凌晨一点多收工,检查手机,鲍富竟然连一条消息都没发给我,还说喜欢我,谁信啊!以后别再想让我喜欢上他!

回到家中,站在阳台上,朝着寂静的夜空,我大喊一声:“混蛋!”然后洗澡、睡觉。

转眼一部戏又要杀青了,终于可以脱离许希迪每时每刻的冷嘲热讽了,可是这期间,鲍富那混蛋竟然都没联系我!连一条消息都没有!我不去医院后,再次见到他,是在杀青酒会上了。

“你,瘦了!”鲍富见到我的第一句话不是道歉词!

“你还会关心吗?”冷笑一声,我端着高脚杯往帅哥堆里挤,并且谈笑风生。

“萧啸,你出来一下。”鲍富走到帅哥堆的外围,半似哀求地跟我说着话。

“不好意思,我现在很忙。”没有看鲍富一眼,我继续和美女们谈笑风生。

“这是老板的命令!”鲍富见我对他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甩出了最后一张王牌——身为上司的高压政策。

显然我只是个小艺人,对于给我生活来源的老板的话,是一定要服从的。所以我只能很不情愿地跟在鲍富身后,来到了饭店的一个小包间里。

“有什么话,快说!”我小酌了一口香槟,含在嘴里慢慢地玩味。

“虽然说一直是我追着你跑,可是你这样会不会太过分?”鲍富看着落地玻璃窗外的台北夜景,低声地说道。

“到底是谁过分?”放下酒杯,我大声地叱问鲍富,“是谁嫌我烦,不让我去医院的?”

“不是,啊,那是……”鲍富听我这么说,急忙转过身来,想向我解释些什么,结果却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我以为你明白的。”

“明白什么?”我又不是神,也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除非,“难道你当初那么说,只是会怕我太累?”

鲍富低下头,没敢看我,赌气似的转过身去,背对着我:一言不发,默认了我的猜测。

“真的?是真的吗?你是因为担心我身体,才叫我别去医院的吗?”我将鲍富的身体扭转过来,鲍富却依旧将脑袋撇向一边,真是个爱闹别扭的孩子,却又可爱得让人忍不住想抱他。把鲍富搂在怀里,我感觉到胸前变得有些潮湿,为了不让自己也跟着感动得落泪,我笑着说道,“你表示关心的方式也太奇怪了一点吧!”

鲍富听到我这么说,立即一把将我推开:“要你管!”

“幸好我懂!”说话间,我又粘上前去,想抱鲍富,老实说肌肉贴着肌肉的感觉还蛮舒服的。

鲍富支起一只手,将我挡住,很不高兴地问我:“你是不是又长高了?”

“被你看出来了,呵呵!”最近在公司新测量出来的数字是一八六。

“你再长高的话,我会有负担的。”看来鲍富很建议自己现在已经比我矮了三公分这件事。

“不会啊,抱起来正好。”如果可以我还希望再长高点,要在鲍富面前形成绝对攻势才好!

“算了。”鲍富似乎明白身高这回事不在他的控制范围之内,于是他重新拿起酒杯,打开门回到了杀青酒会会场。

跟着鲍富回到会场的我,却看到了身着便衣的向蓝,被他扶着的是已经醉得乱七八糟了的许希迪,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什么。

“向蓝,我的乖儿子,妈妈好爱你哦!”走进一听,许希迪的醉话不止让旁人觉得起鸡皮疙瘩,还让向蓝的表情变十分尴尬,此刻的向蓝一定觉得很丢脸。

“你,我警告你,你别想来抢我儿子!”虽然我离开许希迪有两米多的距离,但她一看到我,便指着我的鼻子,摇摇晃晃地走道我的面前,两颗眼球向上死瞪着我。

“希迪姐,你醉了。”许希迪是要我现在跟着她一起丢脸吗?

“抱歉,我妈她醉了。”向蓝立即上前来,扶住许希迪。

“儿子,不要和这小子说、说话!他会把你、把你带上弯路的。”许希迪侧过头,面朝向蓝,似醉非醉地警告着向蓝。

“妈,你别再说了,我们回家。”向蓝边跟许希迪说,边向我露出了歉意和无奈的微笑。

“回家?回什么家?”许希迪打了个酒嗝,整个身体靠在了向蓝身上,“你爸不在的家?呵呵呵……”凄厉地笑了几声,许希迪突然哭了起来,“你爸那个混蛋,竟然宁愿跟一个男人在一起,也不要我们母子两。”

“我知道,这些我都知道。我们现在回有文橙、柳青她们的家,好不好。”向蓝吃力地扶着许希迪往外会场走。

“你爸爸是个混蛋!拐走你爸爸的男人更贱,是恶魔、恶魔!”没走几步,许希迪就开始狂叫起来,引得整个酒会上的人都盯着她看。

“你……”她怎么可以这么说鲍富的爸爸,他只是顺从了感情的选择罢了,这有什么罪!

我刚想上前和许希迪理论,就被鲍富拉住了,他轻轻地摇了摇头,示意我不要节外生枝。

第四十章

“看到他们两个在一起有说有笑,我,我心里很不、舒服!”许希迪整个身体倚在向蓝身上,一只手在空中胡乱挥舞着,仿佛想发泄什么,“所以啊,我就、就把他们、撞死了,撞死了!呵呵呵……”许希迪最后的笑声,无法分辨出究竟是畅快,还是自怜,抑或是悔恨。

向蓝听到许希迪说出她是杀死自己父亲的凶手,瞬间呆滞在那里,脸色由红转白,有泪水从他眼中落下,虽然之后继续扶着许希迪走出了酒会会场,但没再看过许希迪一眼、

鲍富在听到的那一刹那,第一反应是握紧拳头,面朝许希迪,怒目而视,但在片刻地思量之后,最终没有出手打她。因为鲍富明白,纵使许希迪杀了他父亲,场合不对,时机也不对。

而我听到许希迪的酒后真言,当即就想拿起电话报警,但一想到死的是向蓝和鲍富的父亲,或许该怎么做,应交由他们决定,只要他们各自不要伤害到对方,我一个旁人插什么手啊。

“还好吗?”看着向蓝他俩出了门,我轻声地问身旁的鲍富,“打算怎么处理?”

“我想杀了她!”鲍富喝光酒杯中的香槟,说话语气冷到将周围空气冻结。

“你开玩笑的吧?”如果鲍富杀了许希迪,要负刑事责任不说,即使逃过了,也会让另一个人——向蓝失亲之痛加倍,痛到痛不欲生。

“放心,我才不会为了报复那女人,丢弃我的新生活,还有你。”鲍富面向我,给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那不值得!”

“傻瓜,要是难过就哭吧。”鲍富要是将这仇恨和伤痛憋在心里,不发泄,哪天一定会火山爆发,不可收拾!

“你别开玩笑了,好不好?”鲍富望了下周围,示意我他是个男人,不会也不能在公众场合流泪,更别提大哭了。

“那你现在送我回家。”反正这杀青酒会被许希迪这么一闹,也没几个人有心情继续留在这里了,那就让老板带头先溜,趁早结束这个酒会。

“我去和制作部的人打个招呼,你先到车里等我。”鲍富应允了我的要求,将他的车钥匙隐蔽地塞给了我。

半小时后,我们回到了我的公寓,一关上门,我便一把抱住鲍富:“在这里,想哭,想发泄随便你!”

“你家有要剁的肉吗?”鲍富没有推开我,说话语气依旧充满怨恨。

“没有,不过冰箱里有西瓜,可不可以?”我平常连吃顿饭,都难得自己动手,更何况是亲自动手包饺子。

“也行。”鲍富离开我的怀抱,从冰箱里拿出西瓜放在厨房的案板上,右手拿刀,只见白光闪过,轰的一声,我砧板连同西瓜一起被分成了两半!我急忙上前检查砧板底下的瓷砖,我还有两百多万的厕所赔偿呢,可不想再添新的赔偿项目。

当我正庆幸砧板下的瓷砖没有损坏时,眼角瞥见鲍富拿着刀的手抖得厉害。

“干嘛伤害自己!”夺下鲍富手中的刀,我从碗橱里拿出一只勺子,勺了一大块西瓜送到鲍富嘴边,“既然切了,吃点吧。”

鲍富却突然双手环住我的腰,抱住我,将下巴搁在我的肩上,我能感知到鲍富在流泪,虽然没有声音。至于我手中的一勺西瓜很幸运地没有掉到地上,既然没有被污染,为了不浪费。最终自然是进入我的口中咯。

“好吃吗?”鲍富感觉到我嘴巴咀嚼的动作,不想让我猜测出他在流泪,故意借此转移话题。

“你要不要尝一尝?”与鲍富的脸拉开一定距离,再一个低头,双唇紧贴,我将口中未完全咀嚼碎的西瓜送入鲍富口中。

“咳、咳、咳!”可能是不被突如其来的行为吓到被呛,鲍富咽下我送过去的西瓜后,呛了很久,“干嘛用这种奇怪的方式?”

“你不记得了?”为了让鲍富暂时忘却父亲被杀的困扰和伤痛,我唯有“牺牲”自己了,“我救你的那天晚上,你在电话里说过些什么?”

“啊?”鲍富无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现在吗?”

“不行吗?”要不然你以为我邀你到我家来,就只是为了安慰你?拜托,现在我好歹也是个血气方刚的正常青年,好不好,我也有生理需求的。

“真的要?”鲍富眼中闪烁着犹豫之色。

“后悔了?”我盯着鲍富的双眼,故意将说话声放低,“后悔当初要和我重新开始?”说完,我便冷冷地转过身,向门口走去。

“我没有。”鲍富从背后抱住我,双臂围成一个圆,将我紧紧地扣住,“我只是……”

“我知道,”可是我还是要继续。松开鲍富紧扣的双手,我转身,吻住鲍富的唇,慢慢深入,直到两人都发出沉重的呼吸声。

“等一下。”鲍富抓住我正解他皮带扣的手。

“还是不行吗?”下身都已经翘首以待了,鲍富该不会这时候才说不要吧?

“不是,”鲍富松开抓住我的手,红着脸撇向一边,“浴室在哪儿?”

“一起洗吧?”我伸手指出浴室的方位,建议道,一来是节省时间,二来顺便培养下感情。

“我先,或者你先。”鲍富打开了浴室门口,侧身做了个让的姿势。

“你先吧。”我走到衣柜翻出新的浴巾递给鲍富。

“没有新**吗?”鲍富接过浴巾,低着头,用手指比划着内裤的形状。

“没有。”有也不给你,反正待会还是要脱掉的。

“你的,也行。”鲍富把头低得更低了。

“我的size你穿不合适。”我是不会给你的,我把鲍富推进浴室,关上门,“你把衣服放进洗衣机里,明早就可以干了。”

浴室里的鲍富没再说什么,站在浴室外的我突然想到家里没有一样待会要用的所需物品,自己还不能出去买,如果开口让鲍富去买,他一定会借机溜掉的。算了,到时候再说吧。

没多久,只在腰间裹了条浴巾的鲍富从浴室里走了出来。没有、也不敢和他说什么,我径直进了浴室,快速地淋浴完毕,临出去前,将浴室里的沐浴露带上,拿进了卧室。

“为什么不开灯?”卧室门一打开,我看到鲍富端坐在床边上,神情显得十分紧张。

“别开灯。”正当我的手摸向开关之际,鲍富警觉地叫到。

“哦。”我把门关上,心想也许这是一个男人害羞的表现方式。

摸到床头,我将乳液放在床头柜上,当我光着身子上床钻进被窝时,明显感觉到鲍富惊觉地身体往外挪了挪。

“进来。”我掀开鲍富那头的被角,拍了拍床垫子,示意他到我的身边来。

鲍富没有说什么,只是动作很慢地在我身旁躺下,我侧身,单手放在鲍富的腰际,脑袋搁他肩上,在他耳边哈着气:“会热吗?”

鲍富摇了摇头,转过身来,面朝我,问:“你喜欢我吗?”

“傻瓜!”不喜欢你,我干嘛想和你做这种事啊?我又不是以前的你,只要满足生理需求,谁都可以。再说,现在才问,是不是有些来不及了?

我轻啄了一下鲍富的唇,鲍富没有热烈地回应,只是轻声地说了句:“我喜欢你,晴翟。”

因为这句话,我疯狂地吻住鲍富的唇,不断地在内里翻江倒海,一只手扯掉了鲍富披在腰际的浴巾,抓住了他的灼热。

“等一下!”呼吸早已紊乱了的鲍富突然又打断我的进一步行动。

“又怎么了?”虽然没有停下手来,但刚激起的性致还是又没了一半,我故意大力且快速地套弄起鲍富的勃起。

“我有件事想告诉你。”鲍富喘着气,艰难地将这几个字从嘴里说出来。

“什么事?”我含住鲍富胸前的凸起,轻舔了一下。

“我,有个儿子。”鲍富说完忍不住叫出声来。

“什么?”我停下了一切动作,看着黑暗中鲍富迷乱的眼睛问,“什么时候的事儿?”

“我也是最近才知道。”鲍富一边用手抚着额头,一边向我解释道,“她是我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曾经认真交往过的女生,在我爸过世后,我开始和社会上的人有所接触,她的父母知道了,不允许我和她再交往,最后一次见面是在她家移民前一天,她跑来告诉我她已经怀有身孕,我以为她不会要这个孩子,没想到……前几天她联络到我,告诉我,我有个儿子,说她要结婚了,带着孩子不方便……”

“所以她就想把儿子给你?”我接过鲍富的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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