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债难偿 下(穿越)————心束负人
心束负人  发于:2010年07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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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黑暗中,我看不清鲍富的表情,猜不出他的决定。

“你答应了?”鲍富有没有儿子,对我而言不是个很大的问题,只要他不和儿子的妈藕断丝连就可以。

“还没。”鲍富深吸了口气,“我怕我照顾不了他,还有……”鲍富双手捧住我的脸,凝视着我,像在说担心我会介意。

“我没关系。”反正我现在是个男人,又不能和鲍富结婚,更别提当鲍富儿子的后妈了。

鲍富将我的脸拉向他的脸,嘴唇碰触,两舌交缠,身体再次变得燥热起来,一个意乱神迷,我被鲍富谋了朝、篡了位——压在了身下。

第四十一章

“你知道男人和男人要怎么做吗?”我双手撑住鲍富的肩头,望着他的眼睛,问。

鲍富停下了吻我的举动,看着我,摇了摇头。

“所以啊,”带动鲍富一个翻滚,我再居上位,“你只要配合我就好。”

“我一定要在下吗?”鲍富显然很不满意他现在的处境。

“这可是你答应过我的。”轻吻他的锁骨,手在他的全身上下游走,寻找着他的敏感地带。

手指探入私密,润滑、拓宽、进入、喘气,鲍富眼角有泪珠颤动。

“对不起。”鲍富,原谅我小小的任性,一直想一雪五年被压之耻,但我并没有想弄痛你,只想伤一下你作为男人的自尊心。

鲍富没有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双手勾住我的脖颈,努力地配合着我,却强忍着没有叫出声。

第二天醒来,窗外阳光明媚,连拉了窗帘都挡不住光的射入。

望着枕边安睡如婴儿般的男人,发现他的轮廓正在变得越来越柔和,这个我曾经最恨的男人,现在我却喜欢上了他——一个和他前世——仲秦,毫无相似之处的男人。

“几点了?”鲍富睁开双眼,伸手揉了揉眼睛,想拿他昨天脱在床头的手表,转身的动作进行了一半,身子就僵住不动了。

“还早,你多躺一会儿吧。”我也忘了昨晚做了几次,只记得最后一次结束后,帮鲍富清理时,流出的白色液体够满一个茶杯了,“要不要我叫平凡帮你去买点药膏?”平凡对这方面的药膏种类应该很熟。

“不用了。”鲍富不白的皮肤红了一片,重新躺下,却故意转过头去,不看我。

“那想吃点什么?”运动了一个晚上,体力消耗真的很大,肚子当然第一个向我抱怨,在床上坐起身,从床头柜里翻出各家外卖店的单子,拿起床头的电话,开始拨号“粥?豆浆?油条?葱油饼?包子?”

“随便吧。”鲍富依旧保持了不挑剔食物的良好习惯。

电话接通,我按照自己的喜好订了一堆,反正吃不完,鲍富会帮我清理,以前鲍富带我上馆子,我就这样挥霍鲍富的钱,不过现在是用我的钱。

“许希迪昨晚在酒宴上太过分了,你为什么不让我说她?”为了转移鲍富对疼痛的注意力,我边穿裤子,边问。

“说实话,我当时真的很想当场干掉她。”鲍富说话时,眼中放射出噬人的目光,随即又转为精明,“后来一想没必要为了报复一个女人,毁掉我刚建立起来的新事业。”鲍富果然是鲍富,不会为了一个不能再复活的老爸,而破坏自己当前的利益。

“见过你儿子没?”谈完老子,就该轮到儿子了。

“还没,他妈妈会在下个月把他送过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疼痛,鲍富听到我的提问时,轻轻地皱了皱眉。

“他妈妈漂亮吗?”俗话说儿子多像妈,如果他妈漂亮,儿子一定不会丑,不过我最关心的不是鲍富他儿子,是他儿子的妈——鲍富的初恋。

“漂亮。”鲍富回答这问题时没有皱眉,反而嘴角有些微微上扬,果然男人最不能忘记的就是他的初恋。

我不再问任何问题,走进浴室刷牙,从镜子里看着依旧躺在床上的鲍富,心中暗自起誓:我要把那个女人从你心中第一的位置上拉下来。

很快,电视剧的后期制作完成,上档前夕,我们这些主演又开始忙着出入各个节目的录制现场,宣传新剧。

再次见到许希迪,面容憔悴,一个月间,仿佛老了十岁。几天后,我接到向蓝的电话,才知道许希迪此般的原由。

“真的要出国吗?”咖啡馆内,我和向蓝坐在角落的位置,各点了一杯咖啡。

“苏琴说她一个人在那边,很无聊,我想反正以后也是要出国学习的……”向蓝双手轻握咖啡杯,不断转动着杯身。

“那你的理想呢?”留学去学外文播报吗?台湾哪有综艺节目是用英文来的啊?新闻播报还差不多!向蓝明显是想躲避许希迪。也是,谁能接受自己最崇拜的母亲在一场酒宴过后,就成了杀死父亲的凶手,没有将她绳之于法,已经是最大的宽恕了。

“什么理想?”向蓝喝了口他点的蓝山咖啡,苦到笑容都显得涩涩的,“其实我更擅长写东西,或许我将来能成个编剧也不一定。”

“去到那边,如果有什么不开心的话,记得打电话给我,只要没在拍戏,我随时接听。”介于公司会报销我每月工作手机的通话费,我把我工作手机号写在杯垫上,递给向蓝。

“谢谢。”向蓝接过杯垫,声音有些哽咽。

“你妈最近憔悴很多。”我将前些天的所见如实禀告给自杀青宴那晚便搬出家住的向蓝。

“其实,我不是不能体谅她,”向蓝眼圈红红的,低下了头,“但是我没法原谅她。”

“我了。”我喝了一口加奶、不加唐的咖啡,嘴里慢慢散发出微微苦涩的味道,为了除去这苦味,我往咖啡中加了一块方糖,“这次去英国,顺便摆平苏琴,回来有个小向蓝、小苏琴就更好了。”

“我是去学习的。”向蓝抬起头,没有配合话语给我一记白眼,眼中流露出不舍和感激。

“知道、知道。”又喝了口咖啡,已经没有苦味了。

“你呢?联考考得怎么样?”向蓝问了我一个我最不想回答的问题。

“一团糟。”拍完戏,就用了一个月的时间边学边复习三年的高中知识,即使有零星去过几次补习班,我也不可能上任何一所大学的榜啦。

“为什么不去报考表演系,表演系的文化课要求不高,而且以你的表演经历,我觉得进任何一所艺校都没问题。”向蓝念起平凡这两天在我耳边不断地念叨着的经来,只有最后一句、也是最关键的一句,平凡没有讲到,“如果你想做导演,可以在每学年初转系。”

“真的吗?”对于我这个没上过大学的人来说,转系这词儿还真是个新鲜玩意儿。

“嗯,不过应该要先过导演系的基本考核项目吧。”向蓝很贴心地继续向我说明转系的要求。

“谢谢你,向蓝,你真是我的好朋友!”导演的基本考核项目有什么难的,我没拍一部戏都要接触到导演,跟着他们学个一年,我就不信我过不了那什么考核!

“不过你得赶快报名了,艺术院校的考试后天就截止了。”向蓝继续喝着他的咖啡,悠哉悠哉地向我解释道。

“我先走了。去英国那天,记得打电话给我去送你机。”我立即整了整衣帽,起身。那还在这边费什么话,还不快打电话让平凡载我去报名!

平凡动作迅速地把车开到我们相约的地点,帮我从一堆女性影迷中解救进车,快速驶向S大艺术院校,也不知道他跟谁打了个电话,连名都没报,我就直接进了考场,考场里的三个大叔、大妈盯了我很久,就只问了一个问题:“在你的大学学习期间,可以至少做一次我们学校的形象代言人吗?”

“可以。”不就是拍几张宣传照嘛,先让我进大学,其他什么都好商量。

“好,通过。”于是,我便入了S大的学籍,事后问平凡,才知道原来平凡就是拿我做S大的宣传大使作为筹码和新生招收率逐年下降的S大校长谈判,并取得了成功,所以只要我一点头,万事皆OK!

“今晚要不要到我家来?”最近很闲的我,窝在沙发里看自己演的电视剧,挑自己的刺,几天不见的鲍富突然打电话过来发出如此诱人的邀请。

“想我了?”我继续看着电视,嘴角却忍不住上扬起来。

“你不想来也没关系。”最近鲍富变得很会闹变扭,被我猜到他心里想的,却总喜欢不承认,这一点真的和仲秦很像,怎么说呢,鲍富变得有些可爱了。

“怎么突然想到邀我去你家?”电视插播广告,我换了个频道,很正经地问。

“你那边还没被曝光吗?”很明显,鲍富不想他第二天醒来,门外挤满歌迷和记者、摄影机。

“没,为什么这么问?”话说,鲍富也来我公寓很多次了,为什么今天才想到问这个问题?而且自从我搬来这里后,除了上学,每次出入不是半夜,便是凌晨,没通告就干脆窝家里,估计很难有记者会想到并发现我住这么个不起眼的小公寓。

“最近我路过你那里,有几个人一直在你家楼下晃荡。”原来鲍富这几天一直没来找我是因为这啊。

“你现在在电视台吗?”心情开始变得有些烦躁,我关掉了电视。

“在,怎么了?”鲍富不解地问。

“一小时候后,我过去找你。挂了。”挂掉电话,我拨通了平凡的号码,“平凡,你开车到我公寓来。”

第四十二章

二十分钟后,平凡的车出现在我公寓的楼下,车后十多米处,隐约出现几个鬼祟的身影。下楼、上车,鬼祟的身影也跟着分别上了不同的车。

“怎么突然要去电视台?”平凡发动起引擎,不解地问我。

“平凡,看下后视镜。”自上车后,我一直关注着后视镜里那几辆紧跟着我们的车子。

“要甩掉他们吗?”平凡看了眼后视镜,瞬间明白了我的意思。

“不用。”反正进了电视台,自然能甩掉他们,“近期内给我换个公寓,越快越好。”

到了电视台门口,我叮嘱完平凡把车停在电视台的地面停车场后,便悠哉游哉地上了电梯,然后在中间下来,走后楼梯,进了地下停车场,打了个电话给鲍富,鲍富很配合地迅速出办公室,坐电梯下了楼。

“趴好了。”我们上了车,鲍富坐驾驶席上发动车子,我却趴在后座,不敢抬头,就怕出了地下停车场,被狗仔拍到。

“我都快变贼了。”车子开了很久,我才敢坐上座椅,长舒一口气。原来明星谈恋爱就像做贼,什么都要偷偷地做。

“要不然,别当明星了。”鲍富手握方向盘打了个左转,在红灯前停了下来。

“不当明星,你养我啊?”厕所门的费用都不替我付的人,说这话,一点参考价值都没有,“我可付不起违约金,鲍董!”

“那我们要一直这样偷偷摸摸的吗?”绿灯亮,鲍富泄愤似的,重重地踩下油门。

“等我赚够了下辈子要用的钱。”由于腿太长,我稍微调整了一下坐姿,好让自己坐得更舒服一些。

“那要到什么时候?”鲍富显然对我这个提议不甚满意,一个急转弯,拐进了他住的别墅小区。

“如果你替我还掉那笔厕所门的费用,我想可能会快些。”要想下半辈子不做工,也有好日子过,怎么算,也得等到我三十以后吧。

“我会想办法让你近期内多赚钱的。”鲍富把车停进车库,面无表情地盘算起让我快速赚钱的大计。

“别谈公事了,你儿子几时过来台湾?”本来我和鲍富单独见面、相处的机会就没多少,鲍富的儿子一来,一定会更少。

“下周。”一提到儿子,鲍富就不自觉地皱了下眉,看来鲍富还没有适应他有个儿子这件事。

“那也就是说,今天怎么玩都行咯?”下了车,跟着鲍富进入别墅,前脚刚关上门,我后脚就上前抱住了鲍富,轻舔了一下他敏感的颈部。

“不要在脖子上……”虽然用萧啸的身体和鲍富肌肤相亲过多次,但鲍富还是显得很生涩,每次事前必须洗澡,行事时不能有亮光,行事后总会抱怨我在他身上种太多草莓。这次显然是不想让我在他显露在外的部位留下印记。

“你可以说是蚊子咬的。”我恶作剧地在鲍富的颈项上重重地亲了一口,留下一个明显的红点。

“我不是说不要了嘛!”鲍富对我的行为略显愠怒,我便赶在他怒气爆发前,迅速用自己的嘴堵上了他的嘴,果然鲍富不再追究我刚才的举动,身体很配合地紧贴在我身上,直到发现自己的衣衫已经被我解得差不多了的时候,喘着气,低声拒绝道,“先洗澡。”

在鲍富的锁骨处轻啃一下,我故意放低了声音,用富有磁性的嗓音挑战着鲍富的理性极限:“你先?我先?还是一起?”

鲍富喘息了好一会儿,喃喃地说道:“我先。”却在被我舔吮胸前后,瘫软在我怀中。大概是最近太久没做了,今天鲍富的身体显得特别敏感,每一处我手指滑过的地方,都在颤抖。

“不洗澡了吗?”借助着萧啸惊人的体力,我把几乎赤裸状态的鲍富拦腰抱起,大步跨进他的大浴室,“一起吧。”

鲍富看了我一眼,迷朦的眼中闪烁着犹豫。

“叮咚、叮咚、叮咚……”正当我奸计快要得逞之时,一阵急促的门铃突然响起。

“你帮我去看一下是谁。”鲍富立即从我怀中下来,捡起被我一路脱下的衣服往身上套。

“好像是你儿子……”可视图像上一个八、九岁样子的男孩正睁着他的大眼睛看着门外的探头。

“怎么会?”鲍富一只脚刚套进裤腿,另一只脚停在半空正要套,听到我这么一说,差点没摔倒。

“叮咚、叮咚!”一直响着的门铃突然安静下来。

“快开门!”皮带系了一半的鲍富连忙冲着我叫道。

“下面。”我右手握住门把,左手指了指鲍富的下身,示意他拉上拉链。见鲍富穿得差不多了,我才打开门来。

一开门,便见一个长发披肩的女子弯着腰、低着头,估计她认为没人在家,所以正劝祖那个男孩不要再按门铃了。男孩一见到我,就大声叫嚷“爸爸”,并一下子就跳到了我身上。

女人抬起头,先是一惊,随后是和我一样尴尬地笑了笑,向我解释道:“我们可能找错门牌号了。”

“你们没找错。”整理衣着完毕的鲍富走到门口,死抓着我的脖子不放的他的孩子,便迅速地转过头去,注视着这个来访的美丽女子。

“我的婚期提前了,所以……”女人用她那美丽的大眼睛看了眼她的孩子和我。

“进来吧。”鲍富侧身,让女人进了屋,我则抱着孩子也跟着在鲍富客厅的沙发上坐下。

“鲍梓,过来。”女人定了定神,想让坐在我腿上时不时地打量着我和鲍富的男孩到自己身边去,又指着鲍富道,“这是你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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