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债难偿 下(穿越)————心束负人
心束负人  发于:2010年07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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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可是要把许希迪看作仲秦,那很难吧?由向蓝代替他妈,还来得容易些,不过还是得试试看呐。

“萧啸,这次你再演不好,下面的戏就不需要你了!”导演抽完烟,回到拍摄现场,火气似乎比出去的时候更大了。

“对不起,导演,我会好好努力的!”说后半句话的时候,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底气不足得慌。

“要说对不起,跟观众说去!”坐回导演专用椅上,导演依旧毫不留情面地继续训我,“所有演员stand by。”

她是仲秦、是仲秦、仲秦!低着头,心里默念着这句话,导演一喊开始,我便迅速抬起头来,按剧本要求,凝望着在我眼中已经转变为仲秦许希迪,释然地一笑,慢慢地将额头抵上她的额头顶部,再缓缓地将我的唇靠近她的唇,闭眼、接触、紧贴、深入。

“咔!”导演喊停了,我还没回过神来,继续吻着我的“仲秦”。直到导演一句话,把我吓得回过神来:“你这不是找骂吗?”

“对不起,导演,请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难道我又没演好?听到导演这么说,我连忙向导演鞠躬致歉,就差抱住他的大腿,哭着哀求了。

“你小子,一定要被骂过,才能把戏演好吗?”导演笑着拍了拍我的右肩膀,“快回原位,我们再补拍一个侧面的镜头。”

“啊?”对于导演的话,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还是平凡走到我身边告诉我导演这是在表扬我,我才舒了口气,欢欣地回到原位,补拍侧面镜头。

由于我前面的连连出错,拍完戏已是凌晨一点,卸妆时,在化妆间内等候的工作人员都已尽显疲态,在我向摄影棚内的工作人员道完谦后,回到化妆室,我又一一向娜姐和丽姐鞠躬致歉。

“我们没关系啦,不过你最后那两次演得好好哦,特别是那个眼神,简直像真的喜欢希迪姐一样。”丽姐边替我卸妆,边精神已经抖擞的滔滔不绝地讲着话。

“哪有,丽姐,你过奖了啦。”闭着眼感受着被均匀地抹在脸上的冰冷的卸妆水,为了不让卸妆水抹进嘴里,我小心翼翼地说着话。

“小朋友,你当时想着的那个人是谁?”一旁也在卸妆的许希迪突然插入我们的谈话,并以眼神警告我:那个人最好不是她儿子——向蓝,要不然一定让我吃不了,兜着走。

“一个到目前为止,我最爱的人。”不是因为惧怕许希迪的威胁,才说真话,只是不想再任何场合否认我对仲秦的眷恋,“不过他离开人世很久了。”少说也有五、六百年了吧!

“想不到你还挺常情的。”许希迪并没有因触碰到我内心的伤口,而面露羞愧,继续说着语气不明的话。

“希迪姐,今天辛苦了,我先走了。”女人向来是最难明白的动物,虽然我以前也是个女人,但这句真理在许希迪身上可谓体现得淋漓尽致,为了避开这只麻烦的动物,卸妆完毕,我便立即跑出了化妆室。

摄影棚外,仲秦已将保姆车开在门口等候。

“今天,谢谢你了,平凡。”坐进车内,我便开始闭目眼神。

“不用。”平凡也没有回头看我一眼,发动引擎,话中带有笑意地说,“不过你今天哭的时候,还真像个小孩呢。”

对于做过的丢脸的事情,我一向是能赖就赖的,所以这次我选择假装睡着了,没听到平凡说话,意图当这件事没发生过,而平凡见我不答,估计是我累了,也没再说什么。很幸运的,我泪洒片场这件事没有被八卦媒体爆出来,虽然在圈内基本已人尽皆知了,这也成了我日后最忌讳的话题。

第三十八章

“喂!”MD,谁啊,三更半夜不睡觉,好不容易逮着一天提早完工,早早地回家睡觉,还有人打来电话骚扰。

“还、以为、你不会、接了呢!”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我没有再去看来电显示。

“半夜不睡觉,你干什么呢?”本来被吵醒就有些生气,现在听到鲍富的说话声就变得更毛躁了。

“我啊,现在很后悔、后悔没和你做过。以后、如果、还有机会、的话,我一定和你做一次。”电话里,鲍富的声音越来越低,“对不起,还有,我爱你。”

“等等,你说什么胡话呢?你现在在哪儿?我过去找你!”怎么听,都觉得不对劲,脑子正常的鲍富怎么可能说出这种话来!

“应该快上天堂了吧!”鲍富说话间,从手机那头传来了飞机起飞的隆隆声。

“你这个人做了那么多坏事,老天爷是不会让你进天堂的!”随便套了身衣服,拿了钥匙,往车库提出小绵羊,我直奔机场。

“那下地狱,好了!”鲍富的声音越来越微弱。

“混蛋,我不许你死!是个男人就撑着点!”没有戴头盔,眼中的泪一出来便被风吹干了,“你在机场哪里?”

“这里、有些臭……”这句话还未结束,我和鲍富的通话终止了。

“喂、喂、喂!”鲍富你怎么敢像前世一样!你要是敢死掉,我绝对不原谅你,绝对不!

到了机场,扔下绵羊,我飞奔进机场大厅,在无数个洗手间进出,推坏及踢坏了无数个单间的门,仍没找到鲍富的踪影。没办法,我一个箭步冲过安检和地勤,闯进候机大厅,不顾身后机场警力的追赶,我依旧踹坏了几个洗手间的门,终于在被警察抓到的前一刻,我在位于角落的男厕内找到了倒在血泊中的鲍富,没有穿黑西装,白衬衫被血染成鲜红色。

“先生,你因非法……”紧随而至的警察正想拿出手铐逮捕我,但看到我面前奄奄一息的鲍富,对我的宣判戛然而止。

“你们这儿有没有医生,快给他止血!”不敢动躺在地上的鲍富,深怕在我抱他的那一刻,手心传来的体温是冷的。

身后的警察被我这么一吼总算回过点神来,急忙叫来机场急救小队,并且打电话叫了救护车。

“医生,他没事吧?”跟着重伤的鲍富上了救护车,到了医院,看着他进了手术室,在手术室门口来回走了如一个世纪多的时间的我,好不容易等到医生从手术室里出来,急忙抓住他问。

“啊!”医生因我的用力一抓,吃痛叫出声来。

“对不起!”我连忙放开我的手,“他怎么样了?”

“他没事了,现在正在输血,幸亏抢救得及时,要不然……”医生一边的嘴角微微扬起,那笑容就像在说“鲍富真是个幸运的家伙!”

“谢谢你,医生,太好了!”长长地舒了口气,我雀跃地抱住医生,原来我是这么不愿意失去鲍富啊!

一天之后,鲍富脸色依旧稍显苍白地醒来,见到我的第一句是:“不去拍戏吗?”

“老板都住院了,大家哪里来的心思拍戏啊!”我在棉签上沾了点水,湿润鲍富干涩的嘴唇。

“怪不得,好吵!”鲍富嘴里虽然这么说,但隐隐湿润了的眼眸将他此刻的感动出卖无遗。

“真是不可爱!”既然鲍富醒了,我便将护士们送给我的鱼片粥从堆砌的食物堆中拿了出来,打开保温瓶盖,里面冒出香味让我和鲍富的肚子都唱出了空城计的乐章,拿勺子勺了一口放进自个儿嘴里,有食物进肚的感觉,让我满意地笑道,“不烫,味道也很好!”再勺了一勺慢慢地喂进鲍富的口中。

因为伤口地疼痛,鲍富咽得很慢,吃得很少,“够了,我饱了。”

“还剩很多,你再吃点!”多吃点,才能快点恢复体力嘛!

“剩下的你吃吧!”鲍富看着我,示意他真的吃不下了,伤口的疼痛让他没法再下咽任何东西。

“你以为我是什么?吃你吃剩的东西!”我很不满地背转身去,将剩了一半的粥一股脑儿地倒进我嘴里,没办法,说归说,饿的时候,胃最大!

“你快走吧!”我刚喝完粥,鲍富就对我下了逐客令,“你在这儿,我没法休息!”

“为什么?”话说,我一直很安静地守在鲍富边上啊。

“你不觉得护士来得特别勤吗?”鲍富很气鼓鼓地将头扭到一边。

说话间,又有一个护士进来,为鲍富量体温。

“说什么呢!她们都是来照顾你的!”我都问过医生了,量体温是为了确定鲍富缝合的伤口是否发炎,完全是治疗需要!我瞅了眼正在一旁等体温测量结果的护士,“而且她们都很漂亮,不是吗?”正合鲍富你以前的胃口!

鲍富看了一眼护士,脸色立即变得更加苍白了,护士一走,鲍富便忍不住开口了:“你难道没看到,她们每次进来都偷瞄你吗?哪有必要十分钟量一次体温的啊!”

“哼,哈哈哈……”我头一次觉得鲍富可爱,刚捡回一条命,还在加护中的他,竟然还忘记吃醋!“傻瓜!”俯下身,我轻啄一下鲍富的唇。

“总之,你快回去啦!”吻完,鲍富将脸扭向另一边,苍白的脸上稍显出红润之色。

“好!”为了让鲍富不再吃那莫名其妙的醋和好好地休息,我拿起外套,准备离开,“我会再来的!”

“出门戴上墨镜!”鲍富转过头来,叮嘱我道,“眼睛,都是血丝!”

“好!听你的,老婆大人!”爱吃醋、又爱叮嘱人的鲍富,简直像透了家庭主妇!

“什么?你再说一遍!”果然身后的鲍富听我这么称呼他这个七尺男儿,生气了,于是在他的怒火爆发前,我迅速逃离了现场。

昨天凌晨到现在都没好好地睡上一会儿,身上的衣服也是血迹斑斑,打的回到家,从兜里掏出机场洗手间三十五扇门的修理费单据,随便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服,睡了两小时的觉,我便被平凡叫醒,拖着上了保姆车,赶往片场。

到了拍摄现场,每个人都询问我老的伤势,除了一个人。

“看不出来,你还真会拍马屁啊!”许希迪冷冷地给了我一句,不知道是不是对我旷戏一天的不满,还是只是对儿子朋友的嫉妒之心在作祟。

而疲惫不堪的我,今天也懒得理这个老女人的挑衅了,管她是不是演艺圈的前辈,没有甩她,速战速决地演完了我的那几个场景,让平凡直接载我到医院。

“伤好些了吗?”刚打开加护病房的门,就见到一席黑衣人站在鲍富病床的周围,有的一脸义愤填膺,有的偷偷抹泪。

“这是我的选择,你们还当我是老大的话,就听我的,不要去寻仇!”虽然鲍富的声音不大,但字里行间的威严依旧。

“老大!”鲍富的手下心里似乎还是为鲍富忿忿不平,打算去寻仇!

“还想跟我的,就听我的话!”鲍富说完这句,将手捂在伤口上,眉头搅在了一起!

“你们想让你们老大的伤口开裂吗?”我急忙一个箭步从那堆黑衣人里挤到鲍富面前,掀开他的被子,检查他的伤口,幸好没有出血的迹象。

一众小喽啰看到鲍富疼痛不已的表情,各个像犯了错的小孩似的,像鲍富九十度鞠躬,齐声地喊道:“大哥,我们错了,我们听你的。”

“说完了,就快走吧!没见你们老大需要休息吗?”十几个壮汉围着你这样喊,耳朵不聋,也会觉得吵,好不好。唯有快快打发他们走了。

于是这一帮子手下在征得鲍富的首肯后,一一退出了病房。

“说吧,怎么受的伤?”昨天没问鲍富,不代表我不会好奇,只是因为那刻他的生命更重要。

“这是脱离组织应受的,你不知道也没关系!”鲍富拉上被子,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

“也是啦。”我知道了也帮不上什么忙,只是,“你这条命是我救的,不要再随便丢了!要不然我第一个下去找你算帐!”

“别说得好像要生死相随一样。”鲍富轻轻地牵动嘴角,考虑到伤口,没敢放声大笑。

“你不要啊?”我继续逗趣鲍富。

“当然不要。”鲍富的表情在那一瞬间转为严肃,让我知道他是真的希望我好好地活着。

“既然这样,那你也给我好好地活着!”揪住鲍富的下巴,俯身,给上一个轻吻。

“这里是医院!”鲍富用几乎毫无力气的手试图推开我,不成功是当然的。

“你应该有很多钱吧?”自动起身,我眼睛不知该望哪里。

“你缺钱用吗?”鲍富和两年前,花钱买我的时候一样,条件反射性地问。

“我救了你,对不对?”我从口袋里摸出早上放进兜里的机场洗手间的维修费用单据。

“到底什么事?”这一秒,鲍富依旧用温和地眼光望着我。

“这是救你的代价!”我将那张单据放到鲍富面前。

“你、你踢坏了多少门啊?要两百多万新台币?”就在鲍富拿起单据,气愤到手抖的那一刻,我迅速将耳朵捂住。

“小心伤口!”我笑得十分小心翼翼,“也就三十五扇而已。”

第三十九章

“我会在你接拍的下一部戏的片酬里扣的。”鲍富平定了一下内心的怒火,将单据收了起来。

“你怎么变这么小气了?”话说,以前只要我开口问他要钱,他是一定会给的,不过他当时能给我的,也只有钱而已。

“知道买下一个电视台要多少钱吗?签一个大牌点的演员要多少钱吗?”鲍富训斥我的口吻,像训斥一个不懂事的小孩一样,“而且你现在的身价,随便接一部戏,就有几十万的收入,以后一定还会再涨。”

“我现在,有这么值钱吗?”一直把收入交给平凡打理的我,只要有吃、有穿、有住,其他的也就没太在意。

鲍富给了我一个服了的眼神:“那就这么定了。”

“喂,平凡啊,”没有理鲍富对我的反应,我立马拨号给平凡,“我现在家当有多少?”

“你的两部戏和三支广告的收入是一百七十万新台币,”平凡听我这么问,立即以经纪人专业的服务质量,向我汇报起我的家当来,“除掉你公寓的押金和租金、经纪公司的佣金、上缴的个人税金、学费和你平时吃喝的花费,还剩六十七万三千。你现在有急用吗?要不要我把你的存折拿给你?”

“不用,我就是想了解、了解。”我存折上的数字竟然过六位了,还是有生以来头一遭呢,虽然现在还欠债两百多万,但我还是禁止不住地兴奋。

“哦,那还有什么想问的吗?”电话那头的平凡现在肯定在想我为什么会突然想了解自己的收入了。

“那我现在每集的片酬是多少?”一样问了,顺便问下自己现在的身价。

“现在一集是四万五新台币,不过等你现在拍的这部戏播出后,会有所变化。”平凡很专业地向我解释道。

“那会跌吗?”不是吧,虽然四万五不高,但也不低了,不能上涨就算了,千万别跌啊。

“那就要取决你新戏的收视率了。”平凡向我作客观分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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