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的吸了口气,那空气中本泛困的暖意被那格外清新的香气取代,范沐杉有些贪婪的多吸了几口。
他还不想从这池子里起来,反正没人叫他,他也不急着去面对那个男人,所以慢慢来吧。
他想通了,师父与师兄之间的事情应该让他们彼此相互吐露,而不是他在一旁做什么线人红娘。而那张画像,似乎并不代表了全部,更何况他们口中说的是“拉汉王子”,拉汉在乾语中似乎是瘦弱的意思,这应该和那强壮的师兄没有任何的关系吧?所以,他可以慢慢来。
那么,既然这些都可以慢慢来的话……
范沐杉的眼中一亮,那个久久在脑中徘徊的计划……开始运营吧。
有些想法一但开始产生,就算是小小的苗头也会开始疯狂的滋长。它不断的挠着你,不断的让你想着他,不断的催促着你给他滋润。让你欲罢不能。
而这些到达了一定的程度之后,那小芽便长成了一棵大树,你已法摆脱。
到这时,所有只是幻想的东西都会被你付之于行动。
范沐杉此刻的情况就是这样,那个可以说从小就开始恣意生长的东西,已经成型了。
但是,这棵大树最终能不能成精,又是另外的一回事了。
毕竟,范木林他本身就已经成精了不是?
在脑中慢慢勾画自己未来计划的范沐杉此刻并未发现泛着热气的水下,一个修长的身影离他越来越进。
然后,当那个人完全的来到他的身边时,一阵颠荡,水花尽散,瞬间范沐杉被来人狠狠的按进了水中。
范沐杉觉得呼吸开始困难起来,前面那自行闭气时的闲暇都不复存在。他试图挣扎,可是不论他如何试图摆脱钳制,都不得其法。他觉得,只要自己多动弹几分,那手上的力量就会加大。脖子也会被越掐越紧,越无法呼吸。
他开始停下摆动的手脚,试着压下心中的恐惧,他告诉自己“我不能死”。
恢复冷静的范沐杉觉得此刻比先前好了些,虽然手上的力度减轻了些。这样即使憋着气也不会难以持续。他要等,等那人放开自己。他是在赌自己的耐力,也在赌对方的耐心。
可是,那人又如何会那么轻易的就放过他呢?
对,按着范沐杉的正是范木林。
前面在一旁看着少年脸上不断变化的情绪时,范木林突然涌上了想要把那表情磨灭的情绪。未多想,便游到了他的身边伸出了手,按住了他。
看着他的从惊讶到惊慌到挣扎,再到安静,正静,这一系列的变化又给了范木林另一种奇妙的感觉。
手下轻轻的划过那光洁的脖子,因为没有长期接受光照而白皙的皮肤,因为前期缺乏营养而难以健壮的身体,因为练功来柔软的小腰,因为在水中浸泡而显得格外富有诱惑的身子。这一些,无一不让范木林饥渴。
是的,是饥渴。
为了办成圣上交托的事,范沐杉已是禁-欲多时。而此刻一副似乎天生就给人蹂躏的身子摆在自己的面前,着实是让人难以拒绝。更何况是生冷不忌的范木林呢?
就算他是自己的儿子又怎样?那本不是自己渴望得到了累赘。
就算留着想同的血液又怎样?或许这样才会让他体会到更加深入骨髓的快意。
就算他是青鸟又怎样?他确信自己能够征服。
更何况,现在的他是他的宠物,是他手中的一只“金丝雀”。只有供他驯服,供他蹂躏,供他……消遣。
所以说,理性低于欲-望,而欲-望大于人伦。
兽性一旦开始,除非得到良好的发泄,不然你如何让一只发狂的豹子变成温顺的兔子?
对于这些,范木林都不再考虑,不安分的手,开始抚上那光洁的身子。
细腻的手感让他的下腹为之一紧。
而手下的人,似乎受了惊吓,僵硬了身子,呼吸又开始错乱起来。
范沐杉只觉得身上有条蛇似的在不断的游走,时而贴着他的背不愿离去,时而咬住他的肉刺刺的疼痛,时而来到他的胸前来回摩擦,最可恶的是那条蛇时常游向他的下-体,触碰他身体上最脆弱的地方。
渐渐的,范沐杉发觉那个在骚扰着他的并不是什么所谓的蛇,而是一只手,而且是一只习惯于挑拨人欲-望的手。因为,这具初尝情-欲的身子已经有了感应,那个可爱的小家伙已经开始慢慢的抬头,且有壮大的表现。
范沐杉又开始急了起来,因为那人的挑-逗使他的呼吸沉重了起来,下腹的燥气不断膨胀,让他觉得无措。他的头已经离开了水面,却依旧无法转动,似乎那人不愿让他看到。而越是这样,越给范沐杉一种不安全感,可是也越是让范沐杉体内的每一个欲-望的因子激烈的跳动。
范木林此刻看着自己手下开始泛红的身子“啧啧”两声,表示满意。
看向那隐秘在几缕细毛中的小家伙,在水中泛着粉色,在他的手中微微的翘起,害羞的不愿完全抬头。
范木杉的发育是比较慢的,因为小时候没有足够的营养,后来即使与焕文公主一道,也是素多肉少,所以现在是极其的青涩,连下-体的毛发也是稀疏几处。而这样似乎更加方便了范木林的欣赏。
轻轻用食指堵住铃口,范木林坏心的不让有些持不住的范沐杉发泄。而后放开,待到下次范沐杉快到高-潮时,再一次的堵住。
来来回回几次,范木林觉得自己都开始有些忍受不住,要开始吃大餐了。
“放开我!”实在无法忍受这样的折磨,每次都在自己要释-放之时被硬生生的掐断。体内的燥热不断的上升,这样的感觉让范沐杉即难受又无奈。
他渴望得到解放,却又讨厌自己的欲望被人支配着。好似自己没有身后人的抚慰就会失去什么似得。这种感觉让他觉得自己很羞-耻,他需要的不是这些。
隐约觉得那身后的人似乎是范木林。可是每次这个想法冒上来之时范沐杉都狠狠的压下,在他看来,那个无恶不作的男人对自己应该毫无兴趣,尤其是在他可能知道自己身份的情况下。
哪有父子相奸的?更何况还是父亲在挑-逗儿子。
只是,范沐杉还是不了解范木林。他的那个父亲有什么市是做不出来的呢?
范沐杉的一吼让范木林更加觉得有趣,他这样不断的挑弄就是为了看他能忍受到多时。没想到,怎么快就忍不住了?我可爱的小猫,你还是乖乖的从了我吧。
勾起愉悦的笑容,范木林没有给范沐杉任何回答,而是用自己实际的行动来表示他的意愿。
把人推到池子的边缘,背对着自己,一只手压着范沐杉的脖子,使他的头无法转动,另一只手来回的抚摸那早就涨的发紫的小东西,没几下一股热流混合着温水留在了范木林的手中。
“呵呵……”低沉的笑声传入范沐杉的耳中,伴随着热气而来的是耳边样样的呼吸,这让本来发泄过后就极其敏-感的身子更是一激。
范沐杉已经觉得自己无法见人了,竟然就这样在那人的手中发泄。他想逃离,想躲开那引着他堕落的手,可是他怎么也无法摆脱那人的钳制,“你……放开我!”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只清楚唯有不断的大叫和挣扎,才可以使他觉得安稳,觉得不会那么害怕。
可是,此刻的他已是做着无谓的挣扎。从他喉咙中吐露的话语也隐含着深深的情欲,而这有些沙哑的嗓音,更是让范木林笑的开怀。
手从柔软的地方离开,探向那私密的地点。范木林一只脚插进范沐杉的两腿之间,抵住他的身子,让他更加无法动弹。用手稍稍抬起那被水滋润过的翘臀,指甲轻轻刮弄那洞口桃色的皱褶。
那里很是漂亮,粉色的肉挤在一起,小巧的洞口不自觉收紧。这从未被人开发过的地域处处显示着它的神秘和美妙。只要范木林用手稍稍一碰,就会敏锐的收起。一缩一放之间是何其的诱人?
“啊!你……把……把手拿……出去……嘶……”突如其来的刺痛,让范沐杉惊醒!那人是在做什么?
可是,他还未想清楚便有更大的痛苦冲了过来。
“啊!——”
又是一声惨烈的大叫。
范木林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被紧紧的包围,内壁的热度在不断的融化他。
不再多做前戏,抽出手指,便狠狠的把早就膨胀到极致的巨大插进那紧密的口中。
而后,不顾身下人大惨叫,随着人类本身的兽-欲开始抽动。
很快混合着水与血的肠壁开始畅通无阻。
那浴池中的风景也逐渐的染上血色。
又是一夜的无眠,又是一夜的激情,更是一夜的疯狂。
疼痛,席卷全身,那种深入骨髓的夺取,让范沐杉完全失去了方向。
只能不断承受着来至身后的撞击。
身后的人就像贪食的饕餮,在他的身上不断的汲取着,不断的掠夺着。似乎只是一次平淡的相互结合根本无法满足。
每次的进入都是更加的深入,每一次的接触都是更加的紧密,每次的释放都是更加的灼热。
范沐杉紧紧的闭着双眼,用无力的双手死命的撑住自己已麻木的身子。他不能让自己倒下,这大概已经成了范沐杉唯一觉得自己能够做到的事了。他不愿认输,他要记下这一刻的耻辱,他要双倍,十倍甚至是百倍还给身后那不知廉耻的男人。他要让他后悔!
只是最终,他还是无法承受那疯狂的攻略,昏死在池中。
看着已经完全不省人事的孩子,范木林觉得好笑。
自己对这具身子还是格外的偏爱,不然以整夜不会如此入迷。期间虽然间歇过几次,却依旧觉得不够,还想要更多。
“这就当做驯化的第一步……体会我给你的……恩泽。”范木林看着那惨白的面容,吐出对于范沐杉而言地狱般的……恩泽。
不再看那浑浊的池水和昏迷不醒靠在池边的范沐杉。
范木林从池子里起身,捡起在下水前随意的扔在石凳上的纱衣,毫不留念的离开了浴池。
“把人收拾收拾,送回屋里去。”回到自己的屋子后,范木林对着站在身后恭敬无比的男子说道。
“是的。老爷。”男子稍稍抬头,恭声道。而这一抬,露出一张与范木林极其相近的脸庞,而那相似的脸上所表露的情绪,却是与范木林截然不同的意味。
那情绪里面包涵了太多复杂的感情和一种执着。
那个男子,正是昨日拦住范沐杉不让其出屋的侍卫。
那个侍卫叫做锦舞,早在七年前便被范木林秘密收养。
那时的锦舞十五岁,因为家乡发洪灾而流落到了皇都避难,可惜一路上遭遇重重,他的父母都相继落难,唯独他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童活了下来。
也就在这时他被范木林发现,并开始了他的一段新的,与众不同的生活。
范木林从来不会做任何与他没有好处的事,所以锦舞的收养也不例外。而他的那张脸便是范木林花下血本的原因。那是张与自己几乎相差不大的脸。
因为这张脸,锦舞成为了一个影子的存在。
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他都不能把这张脸展露在任何人的面前,当然除了那些训练自己的人和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
七年里大强度的训练,生与死的对决。
那些鲜血都在锦舞的手上流淌,无法洗去。每日每夜的梦中都是那些无辜之人死前睁大的双眼和恐惧的颤抖。可是他没有逃避,他明白,世界是残酷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所以,他选择了生,那么幸运之神便会与他常在。
对于范沐杉的第一印象,锦舞觉得是一个美丽的人儿,是个毫无能力的弱者。
只是,看着他在屋中不断的尝试着各种方式来逃离时,他又觉得这是一个聪明的人,可惜他遇到了比他更加心狠手辣的人。
只是锦舞认定了,这个人,逃不出那个人的手心,也无法逃出了。
就像自己一样。
领了令,来到浴池。
锦舞轻手轻脚的把那个满身痕迹的少年用软布包裹起来,抱在怀里,带到放在一旁的木桶中。
池子里的水已经放尽了,因为里面夹杂着红色的暗血和性-事后留下的爱-液浑浊不清。
锦舞用软布为昏迷的范沐杉轻轻擦着头,慢慢往下,脸,脖子,肩,手臂,胸,腹……接着便是私密之处。
用手伸进那个刚刚承受了欲-望的小-穴内,用手指轻轻的扣了扣,然后抽出。
那一团带着丝丝暗红的乳白色液体从穴中流出。
锦舞摇摇头,继续为范沐杉清理身子。
日头快出来的时候,锦舞也终于完全完成了工作。
他轻柔的把范沐杉放到床上,盖上被子,用瓷管喂了些药和稀粥后,反身离去。
他的任务不仅仅是这一项,而另一样便是:暗中观察公子一举一动,必要时现身。
怎么说,应该是锦舞在事后处理得当的关系,昏迷的范沐杉在中午便醒来一回。
但是,他抿着发白的嘴唇,被角被他紧紧的捏在手心,一动不动的保持了半个时辰后,终又睡了过去。
再醒来,便是夜里了。
“人醒了没?”院子里,范木林询问站在一旁的锦舞。
“戌时醒的,但是滴水不进。”锦舞低声回答。
范沐杉的脑中很乱,乱到他觉得无法再去思考什么,甚至是他觉得自己似乎就会背这杂乱无章的思绪所淹没。
他看到了那个手背上的图纹,那是一团黑色的焰火,慢慢的延伸开去,直到那人的手臂上出现一只长相凶残的猛兽。那叫做什么?他记得那人和他说过。
“你都看到了?恩?”范木林全身赤裸。而他身边的地上倒着一个同样全身没有一丝遮盖的妇人。
他紧紧的盯着小范沐杉,似乎从他口中吐露出一个音,他都会马上杀了他。
小范沐杉是第一次看见这个男人如此大的怒气。
但是他的娘……那个眼角挂着泪水的可怜女人……
“……娘……娘……”他能组织的话语,也只剩那强忍着泪水带着鼻音的轻唤。
“啪!——”
不耐烦的范木林狠狠的一巴掌打到了范沐杉的脸上。
“没用的东西……你要记住,这一夜,什么都没发生,你什么……都不知道。”又踢了女人一脚,范木林披上单衣就打算转身离去。
可是那个孩子惊恐的眼神让他顿了顿。
沿着小范沐杉的目光,范木林明白那个孩子被什么吓住了。
那直直延伸到手臂的纹案,此刻还在不断的攀岩,攀上肩膀,来到他的心口上。
“记住,这是……饕餮。”指指自己手臂上的那只猛兽。
那个侵犯自己的人是范木林!
中午醒来时,那个认知让范沐杉不知该如何是好,而更多的是一瞬间蜂拥而至的恨意,所以他一动不动又睡了过去。
但是,到了戌时再醒来时,他突然发觉那个烦人的场景依旧在自己的脑海里回荡,他甚至开始发觉自己在那时有着些许渴望!
不……不是的,不是渴望!他的内心在喧嚣。
“公子,老爷来了。”
一个说不出印象的声音闯进了范沐杉烦乱的脑中。
只是他听得了一个词,“老爷”。
这是一个足以让他紧绷弦的词语,手下也不自觉的握紧,汗水开始冒出。
“呵呵……见到我会让你如此激动么?”
又是那该死的笑声!
范木林遣退了锦舞,步进屋子,来到范沐杉的窗前,望近那充满血丝的眼眸,用蛊惑的声音说道:“难道还想与昨夜一般?小三可是正在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