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门恨————璇儿
璇儿  发于:2009年1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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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宁本是趴着,见赵翊抚弄他花茎,已挺起了腰将身子挺高。这时听赵翊如此说,长宁心中一热,眼泪已涌了出来,含泪道:“奴婢不敢。奴婢的命是皇上给的,受宫刑也是应当的。若非皇上怜惜,奴婢知道,如今奴婢更不是这样子了……”

  赵翊听他声音里带了哭音,便把他翻了过来,见他脸上泪痕纵横,一叹道:“莫哭,是朕不好。以后只要你如现在这般听话,好好侍候,朕再不会亏待你的。”

  一面说,一面撩开了长宁抹胸,手在他腰腹间游走。他手上加力,长宁颤抖得便更厉害,当赵翊手再次落到了腿间时,长宁的呻吟已忍不住浅浅地溢了出来。赵翊见了他脸色绯红,双眼如醉的模样,再也熬忍不住,握住他双脚用力一分,长宁呼声未绝,便又变成了软软的呻吟。

  一番云雨之后,长宁却又张了口,纳了赵翊分身细细舔拭。他原本口气芳香,吐气如兰,舌尖灵活如蛇,硬是将方才所遗之物都一一舔净,方才退了出来。赵翊被他侍弄得甚是满意,托了他腮笑道:“还学了这一手?嗯?看来这一年,可没白捱?”

  他口气里带着些调侃,依稀还微有些恼怒。长宁一直诚惶诚恐,生怕有所差池,却全然不曾听出,只低低道:“侍候皇上,乃是奴婢的本份。若奴婢做得不好,求皇上看在奴婢是初次……初次侍奉皇上的份上……”

  赵翊笑道:“不但好,且是好得过了头了。”突地手里一紧,捏得长宁下巴一阵剧痛,“安通那老奴才,让你这般做了多少次?恐怕你自己都数不清了罢?”

  长宁猝不及防,又惊又怕,眼泪立时掉了出来。他幼时本来便爱哭,后来得南宫远一再教导,方好了些,这年来在冷宫里被一再受责,早已又是一碰就哭的模样了。赵翊见着他又痛又不敢叫,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的模样,十分可人,手里却更用了几分力,喝道:“朕问你话,你还不答?”

  19

  长宁忍了痛,噙了泪道:“奴婢……奴婢自知是皇上的人……从未敢与别人有……”

  赵翊冷笑一声,松了手,道:“与别‘人’未必有,与别‘物’未必没有,朕说的可对?”

  长宁大惊,只瞪了一双圆圆大眼,连哭都停住了。赵翊说得丝毫无差,平日时长宁每日功课里便是一项是跪了在那何五冯七腿间,练那品箫之技。虽说太监那物也是假物死物,但总归形貌相似,长宁每日间若不把那小小红唇都品到肿胀,决不能休,至于那被异物抵至咽喉恶心欲呕的滋味,更是早已惯了。更甚者太监们还不知从哪去寻了些男子浊液,重重地抹在假阳物之上,令长宁必得细细舔净,方算完事。长宁本以为已学得极好,方才也服侍得赵翊满意,此时却被赵翊劈头一问,直吓得一颗心怦怦直跳,连脸都白了,整个人直缩成了一团。

  赵翊注视了他片刻,长宁已缩至床角,黑发散乱地搭在床沿,那抹胸还松松地系在腰上。洁白如玉的肌肤上,已有了不少紫红的痕迹。手里紧紧抓着一床缎被,活像个受惊的小猫似的。

  赵翊心中又是一软,对他招了招手,道:“过来。”

  长宁勉强爬起来,趴跪在他面前,颤声道:“皇上,求您饶了奴婢……”

  赵翊却不理他,只把手移到了他腰间,将嫩黄抹胸那个松松的结轻轻一拉,抹胸便滑了下来,落在了床上。赵翊在他裸露的乳尖上抚弄着,长宁全身都极之敏感,这又是敏感中的敏感之处,被赵翊这般一摸,已往后仰了头,微微扭着腰肢,发出了小猫般的呻吟声。赵翊听着他的声音,手里捏着的乳珠越发涨大红艳,再一看长宁分开的腿间,一片水渍已打湿了。他心里一热,一手扯了长宁长发,将他甩到了床沿跪下,一翻身站了起来,按着长宁的肩便压了下去。

  长宁发出了一声哀叫,原本这样便会比平躺更多些刺激。赵翊更不如方才温柔,长宁努力扭动腰肢,似想摆脱,送出去的时候却不知怎的成了迎合。一年多来,碰过他的都是死物,这还是第一次有真正的属于活人的东西进入他的身体,那灼热的感觉是他一直未曾享受过的,似乎把内壁都燃烧起来了。

  赵翊扯住他长发,声音似也有些变粗了。“你这贱人,安通是怎样调弄你的?嗯?玉马?还是金器?说!”

  长宁被他按着肩头一阵肆虐折腾得喘不过气,断断续续地道:“皇……皇上……奴婢……都只是为了侍候皇上……只有皇上……那些东西好冷……难受……”

  赵翊更把他的头发揪紧了,猛往后仰。“你不是在玉马上比跟朕睡更浪么?”

  “不……

  不……奴婢……没有……”长宁哀叫,眼泪断线珠子一般地往下落。他并没有说谎,那些死物,又如何有赵翊让他这般欲仙欲死?赵翊这夜手第一次落在他身上的时候,长宁便是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若非训练有素,早已扭动腰肢大声呻吟了。赵翊身上带着淡淡的书香檀香之气,手上虽有练剑留下的茧子,但仍是修长匀称,茧子摩擦在肌肤上时几乎要令他晕了过去,又哪里像何五冯七两兄弟,一身酸腐之气,双手粗如砂纸?他来之时,除了少许润滑之物,后庭里面再无别物,只被赵翊捏了捏脚,竟就连大腿内侧都全湿透了。若是平时他这般,早被鞭子抽得死去活来了。但赵翊一抚上他身子,便是无法自持,比早日里用了极刺激的春药还要兴奋难言。更莫说那火热之物充满后庭之时,若不是他天性羞涩,又得安通屡次教诲,说皇上最不喜的便是他放浪之态,最喜的便是再怎么被操弄每次他都还像个处子一般,才勉力熬忍住不曾太过露骨。

  只是这一刻,赵翊对他已十分狂暴,长宁脑中也是全然一片空白,平日的调弄是一丝一毫都记不起了。赵翊要他怎样,便是怎样,只知本能地迎合了,那哭得实是梨花带雨,连嗓子都叫得有些沙哑了。

  长宁再醒时,天色已放亮,他人也不在床上,却躺在浴池边上。有个太监正在替他清洗,便是这动作弄醒了长宁。长宁略略一动,便觉浑身酸软无力,尤其是腰背之间,酸痛难当。旁边放了面大大的铜镜,长宁一侧头便见着自己的影子映在镜中,浑身一丝不挂,白瓷般的肌肤上满是紫红痕迹,还有些青色淤痕,更觉着羞涩,忙低了头。低了片刻,又忍不住去看,只见双颊上红霞遍布,娇艳无比,但额上那“罪”字,却极是刺眼。长宁心中一冷,不由得探头往卧室的方向去看,却有帘子隔着,看不到那边情景。

  长宁心中一抖:难道是赵翊对他并不满意,所以天一亮便赶他下了床?难道洗浴之后,自己又会被带回冷宫,从此再不会来召幸自己?

  那小太监取了一袭纱衣替他披上,道:“皇上在外面等你。”长宁心中一喜,扶了那小太监,便款款地走了出去。偷眼一瞧,见赵翊脸色甚和,忙跪下请安,细声道:“皇上,奴婢一时不察,竟睡着了,请皇上责罚……”

  赵翊不由一笑,道:“夜里不睡着,还睁着眼睛等天亮么?长宁,你听着,朕确实对这后宫管得甚严,你只要心里规规矩矩,朕也决不会找些事儿来为难于你。你不必这般诚惶诚恐的。”说着又一笑,道,“你昨夜那娇羞模样,朕倒是极喜欢。就算是被安通那老奴才给调理出来的,也无妨,朕满意便行了。”

  20

  长宁听了这话,心里越跳越是厉害。赵翊双目如炬,看的是一点也不差。那两兄弟本是练武之人,性好酒色,后来练了一门功夫,倒把自己练成了太监,于是索性进了宫。但进宫后,也无他们用武之处,倒是安通发现了这二人,教他们来做这等事,反而做得极好。那两兄弟天性极好色,也是乐此不疲。长宁这一年来,被折腾得死去活来,眼泪是终日不曾干过的。不要说别的,就说那假阳物,金的银的象牙的乌木的檀木的,种种长宁都尝过了。那兄弟二人极擅房中之术,将长宁调弄得极好,先是要靠药物才能让长宁有所反应,到得后来,长宁只须有人在他身上碰触抚摸,便会动情。那二人按安通所授,长宁在何时该有何动作,如何呻吟如何表情,都是极有耐心地慢慢调弄。一年时间着实不短,安通准备将长宁送与赵翊时,长宁已活脱脱地成了个用作闺房之乐的玩偶,虽说他的表情声音反应都是打从心底里出来的,但却也实实在在是被调弄出来的。只是他被刻意地保持了处子一般的羞涩之态,这股味道却是赵翊最爱的。拿安通的话说便是,“若你将腰上铃铛摇得哗哗作响,便是放浪不堪了,皇上喜你是喜你清纯娇羞,所以你扭腰也得扭得轻些,哪怕有了十分的想,也不得作出那娼妓之态”。

  赵翊朝他身上那袭透明纱衣瞟了一眼,道:“长宁听旨。”

  长宁急忙伏下,垂头听旨,心里更跳得快了。只听赵翊道:“长宁虽为罪奴,然甚用心侍奉于朕,朕便留下你在朕寝宫里侍候。今后若仍是乖巧伶俐,朕还会晋你为嫔为妃,可明白了?”

  长宁一时竟说不出话来,虽安通一再告诉他,皇上必不会亏待他,但也不曾想到这么快赵翊便会留他在宫里侍候。想着再不必回那冷宫,一颗心像要跳出心口似的,伏在地上不知如何是好。倒是安通早料到此节,笑道:“这可吓得傻了,还不赶快谢皇上恩?”

  这一言方提醒了长宁,磕了头方道:“奴婢谢皇上!”

  赵翊笑了笑道:“朕要上朝了,你便更了衣便先下去吧。安通自会与你安置。”

  长宁道:“是,奴婢遵旨。”

  小太监捧了一套新打造的锁过来,却是用象牙雕刻的,与长宁的肤色极是接近。长宁便微微挺起腰,等待小太监替他戴上。赵翊却挥了挥手,令小太监退下,道:“你既已受了朕宠幸,这种物事,便不必戴了。安通,你去寻个高手匠人,将长宁额上那个黥字点成额妆。”

  长宁大喜,他以前对那罪字只觉伤心,现在却恨那字毁损了自己容颜。忙磕头道:“奴婢谢陛下隆恩!”

  安通谄笑道:“皇上,您看点什么额妆好呢?”

  赵翊想了想,道:“便点朵重瓣蔷薇罢。”

  安通忙道:“好,好!蔷薇甚是美艳,长门宫里也开满皆是,若点这个,必当更为增色!”又瞪了长宁,道,“怎的还不谢恩,还总要提醒?”

  长宁又要磕头谢恩,赵翊一笑,站起身道:“不用谢恩了,你不乏朕都乏了。去罢,待你安顿好了,朕再召你来。”

  如此这般过了两月有余,长宁便一直在赵翊身边侍候,奉茶拂尘,添香更衣,这些都是平日里安通教他做惯了的,做起来自也不难。只赵翊晚间常都在嫔妃处过夜,甚少留于寝宫,长宁也只得留在自己那间斗室里,望了孤灯,听那滴漏,看了自己身上刻意装扮,再对镜一照额上红妆,只觉得凄清无比,想着想着便会流下泪来。

  算来这两三月,赵翊召他侍寝,也无非五七次。长宁每次皆想着要小心侍候,但在赵翊床上却比不得那些玉器木马,哪里由得了自己,只哭叫呻吟得自己都忘了形。好在赵翊并不生气,多得几次,长宁渐渐放了心,不再过份害怕。

  这一日,秋高气爽,赵翊正在看几份奏折,高乐进来回道:“皇上,各位娘娘正在御花园中赏菊,知皇上今日偶感不适,早早散朝,来请问皇上,可要同去散心?”

  赵翊放了奏折,略思索了片刻,道:“也罢,朕一会便去,你这就去告诉嫔妃们。”见高乐正要退下,又道,“替长宁更衣,朕要带他一道去。”

  高乐一呆,只得领命下去传旨。想想还不放心,又唤了安通来,让他扶了长宁前去。

  此时本是秋菊绚烂之际,淑贵妃在御花园内设宴赏菊,众嫔妃都乐得出来散心,几乎没一个肯不来的。再一听说赵翊答应过来,更是满心欢喜,正眼巴巴地盼着。好容易盼到了,却见到赵翊身后随侍的安通还扶了一个人,竟是当日的宁妃。

  其实自赵翊从冷宫里召了长宁来侍候,宫中便传开了,下到新进宫的明贵人,上到淑贵妃,都颇惴惴不安。但算算也近三个月了,众嫔妃也未觉得赵翊有异样,依旧不曾格外冷落了哪位嫔妃,决无多日留于寝宫之中,不见嫔妃之举,便也渐渐心安了。此时见长宁一袭淡金薄纱,披了件薄薄外氅,扶了太监盈盈而来,那娇美纤弱似更胜往昔,一时间尽都呆了。

  赵翊却也装不知,坐了当中,笑道:“怎么,众爱妃还不愿意朕来了,一声儿言语都无?”

  这一言提醒了众嫔妃,方慌忙拜下请安。赵翊笑道:“罢了,都坐下吧,不必因朕来了而拘礼。”

  宫女太监本是侍立侍候,但因长宁久站不稳,便按往日般跪在赵翊身旁,替他倒酒。众嫔妃见着长宁一双纤纤玉手不断替赵翊斟酒,腕上戴了个极贵重的玉镯,都知是赵翊所赐,心里一个个都不是滋味,只强笑了,寻些闲话讨好于赵翊,一时间莺声燕语不绝。

  21

  赵翊忽地打断了众妃,笑道:“今日朕来,除了陪众爱妃赏菊之外,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众爱妃。”

  淑贵妃见众嫔妃顿时噤声,便笑道:“皇上说什么便是什么,臣妾们当然唯皇上之命是谁,又何谈告诉臣妾们了?”

  赵翊笑道:“这话便是──高乐,你记下了,一会令人传旨──长宁虽被贬为宫奴,然性情宁静和平,且深有悔改之意,故今日朕特下旨,封长宁为宁嫔,择日于长门宫居住。”也不理众妃目瞪口呆,注目身旁的长宁道,“宁嫔今后自当安守妃嫔本分,尽心侍候,明白了么?

  长宁更是呆呆发怔,丝毫也未曾想过赵翊会拣这个时辰下旨封他为嫔。安通在一旁低声催促道:“宁嫔娘娘,这是皇上恩典,赶快谢恩呀!”

  这一言方提醒了长宁,磕了头方道:“奴婢谢皇上!”

  赵翊笑了笑道:“以后就不该是奴婢了。”

  长宁怔怔道:“不是奴婢,那是什么?”

  安通笑道:“娘娘,你已晋位,当然不是奴婢了,你是主子!今后对着皇上,你得称臣妾了!”

  长宁呆了呆,又磕了头道:“臣……臣妾谢过皇上。”

  此时昭妃已回过神来,忍不住道:“皇上,这……这宁……宁嫔他本是……这怎么能……”

  赵翊淡淡一笑,道:“朕还有一旨,众妃听着──以后长宁便是朕的妃嫔,再不许提过往之事。若有人提,朕必不容恕,可听清了?”

  昭妃怔了一怔,心中仍是不甘,道:“皇上,可宁……宁嫔他曾想要……”

  赵翊脸色一沈,喝道:“昭妃,你可是把朕的话当成耳旁风?来人,将昭妃带下去,重责五十!”

  昭妃登时吓呆,忙求饶道:“皇上,皇上,臣妾一时口快,今后再不敢了……求皇上恕了臣妾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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