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简介
【双男主?双洁?竹马?酸甜?救赎?强制爱】十年暗恋终成疯魔,陆景渊鬼迷心窍将下三滥手段对准竹马顾沉,生日夜那晚奸计得逞,顾沉醒来后。摔门绝交。他却装可怜求复合,说两人继续做好兄弟,顾沉心软接受,两人看似平静恢复相处,彼此心中却暗流涌动,陆景渊依旧忍不住撩拨顾沉,而顾沉一边做着亲密的事一边嘴硬,一次醉酒两人再度痴缠,醒来后,顾沉却依然坚称自己是直男,说昨晚只是喝多了,字字如刀剜心!陆景渊心里苦,却表现的一脸无所谓,两人依旧做“好兄弟。”诡异的相处中,顾沉的占有欲却日渐显露,又不承认自己的心意,陆景渊最后彻底失控,囚禁、惩罚、发泄,依旧换不来一句真心,依旧嘴硬说自己是直男,当他转身拥抱新欢,顾沉瞬间撕下伪装,疯狂堵人、敲晕拖走,抱着他嘶吼着承认“我是同性恋”!陆景渊抬脚狂踹伪直男,“你是你大爷!老子不稀罕了!”顾沉开启追妻模式,却被哥控弟弟陆景深疯狂阻拦,“你别再来烦我哥了,我哥有我就够了!”顾沉懊恼吼道,“你准备赖着你哥一辈子吗?”陆景深冷嗤一声,“那又怎样?”陆景渊一脸懵,“……?”
“对,就是这样,阿沉你真聪明……”
陆景渊沉睡在梦魇中无法自拔,耳边响起一声又一声难以入耳的淫靡之声。
“阿沉,你是不是早就想这样了?”
“阿沉,你亲亲我,你再亲亲我……”
男人极具魅惑地声音一直在脑海里回荡,陆景渊猛地睁开眼看向天花板。
清晨的阳光晒在脸上,陆景渊的长眼睫毛忽闪忽闪,想动一下膝盖却在不住地发抖。
梦中说话的声音不是别人的,正是他自己。
然而,那些话都是他自己昨晚亲口说的。
陆景渊收回眼神缓缓看向左边,心口一紧看见了身边躺着熟睡的人。
身边顾沉睡的很死,颈部和锁骨处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这该怎么收场?
他真的把自己十几年的好兄弟睡了。
还是他暗恋了十年的好兄弟。
陆景渊从初三开始暗恋顾沉。
在他聪明清醒的意识里,只能接受顾沉上他,别人不行。
可是这个愿望,十年都没有成真。
身边这位,一个直的不能再直的直男。
他能怎么办?
喜欢的要死,看得见摸得着就是得不到。
昨天是他的25岁生日,一群人在会所给他庆生。
当然,顾沉也在。
他的心思只有那个可以称作狐朋狗友的死党陈思淼知道。
陈思淼不知道哪里搞来的东西。
背着他偷偷摸摸下在顾沉酒杯里。
那张贱笑的帅脸现在好像还怼在他眼前,凑在他耳边对他说。
“景渊,喜欢就上呗,哥们今天送你的25岁生日礼物。”
陆景渊一脸茫然。
又听见陈思淼醉醺醺道,“把你最喜欢的人送到你床上。”
他严肃地对陈思淼说,“顾沉是直男,并且他恐同。”
陈思淼却笑着说,“今天就算他是钢铁直男,他也得硬成钢铁。”
本来以为陈思淼是开玩笑的,因为顾沉后面睡着了,看起来像一团棉花。
还钢铁,算了吧。
他和顾沉被“好心人”陈思淼送来了他提前给自己定好的五星级酒店。
这间房里,道具工具应有尽有。
顾沉昨天刚被扔在床上就开始脱衣服。
陈思淼见状祝他“春宵一刻值千金。”说完走了。
陆景渊走到床边时候,垂眼就看到了那处的一大包。
真如陈思淼所说“硬成了钢铁。”
他鬼使神差脱掉自己的衣服,像个变态一样压在顾沉身上嗅。
熟悉的香水味“蓝色海洋。”
还没嗅够就被顾沉按着后颈吻上去,陆景渊人都懵了。
初吻像过电一样酥酥麻麻,顾沉的唇热的像开水泡过一样滚烫。
表情看起来很痛苦,一下一下咬着他的唇吮吸,像一条即将渴死的鱼。
而后他听见顾沉说,“帮帮我,难受……”
于是陆景渊就趁火打劫帮了顾沉,一帮就是好几个小时。
帮到后面陆景渊屁股开始麻木,才被迫停下来。
为什么是被迫?
因为顾沉被他一胳膊肘敲晕了,晕过去时候钢铁兄弟还站着。
“操了,这他妈怎么办啊?”陆景渊抱着脑袋搓头发,放纵过后都是后悔。
十几年的友情毁于一旦,顾沉醒来一定会杀了他的。
毕竟他当年在巷子里被一个暗恋他的男生扑上去亲了一口。
回去就整整吐了一晚上。
那个男生只亲了他一下脸颊而已,他就吐了一晚上。
之后顾沉看见男人。
不,看见不直的男人。
确切来说看见两条公狗互相闻,都得停下来剜两眼骂几句。
“陆景渊……”
一声干哑的呼唤拉回陆景渊的思绪。
他后背一僵有种马上要上断头台的感觉,身上的汗毛瞬间竖起来。
陆景渊觉得有点冷,不自觉颤抖一下。
“陆景渊?”身后又是一声,比刚刚那一声清晰很多,也没那么哑了。
但是却像湖底的怪物发出来的声音。
完了完了。
完了完了完了。
陆景渊搓了搓脸,调整好面部表情,缓缓转身面对顾沉。
身子还没完全转过来,就对上了顾沉的眼神。
阴恻恻淡漠的眼神,还有点没睡醒的迷糊。
即使是现在,一张脸还是优越的让陆景渊移不开视线。
虽然他现在真的不想跟陆景渊对视。
“陆景渊,昨天发生了什么?”
陆景渊一愣,不是,他不记得昨天发生了什么,那个药还能让人失忆,心里莫名有点庆幸。
他道,“什么?没发生什么啊?”
现成的台阶不下等死,陆景渊正愁不知道怎么办。
简直是天助我也。
“哦?”顾沉蓦地一笑,脸色却阴沉地像鬼一样恐怖,“是吗?”
刚说完没几秒,顾沉猛地爬起来去了卫生间。
随后陆景渊就听到了顾沉呕吐的声音,一声接一声,比当年恶心那个人还恶心。
还是完蛋,看来他跟顾沉还是得绝交。
刚刚那眼神是要跟他算账的,算账前还试探他坦不坦诚?
陆景渊一阵懊悔,脑袋里只有一个想法。
想把陈思淼拿来祭天,天杀的干的什么缺德事。
这么多年他就是没找到合适的方法,才没有动顾沉。
现在都被陈思淼搞砸了,天杀的狐朋狗友。
几分钟后顾沉红着一双眼睛出来,陆景渊别开目光看向别处。
“撅起来,看看屁股。”顾沉沉甸甸的声音在静谧的房间里显得特别刺耳。
陆景渊眨眨眼看向他,“为什么看屁股?”
不会是顾沉独有的报复手段吧?
顾沉见他不动,走过去掀开被子,搂着他的腰翻了个身。
两手一捞,陆景渊立马被迫跪趴在床上。
还没反应过来,那就被冰冷的指尖触碰到,陆景渊下意识瑟缩了一下。
“操,疼死了别碰。”
身后传来一声哼笑,阴阳怪气的,两秒后他听见男人说,“我以为你不怕疼,对自己那么狠。”
昨天顾沉虽然被下了药,可他意识很清醒,昨天要不是陆景渊强行做这件事。
他是可以忍得住的,他们之间就不会走到不可挽回这一步。
“顾沉,我昨天喝多了。”陆景渊想往回躲,顾沉两手死死抓着他不松手。
眼睛直愣愣盯着那里,不知道在看什么想什么。
或许在想自己能不能接受,也或许是在想要不要再收拾这个混蛋一次。
陆景渊转头去看他,一转过去就看见顾沉盯着他的屁股看。
心里一惊用力掰开他的手,翻了个身坐好,扯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
两眼惊恐看着他,“你干嘛?你变态?”
顾沉一双狭长好看的瑞凤眼与他对视,嘴角微微下压,陆景渊有些惆怅,揉了揉太阳穴。
这种要杀不杀的感觉,让他太难受了。
要么吵一架要么打一架,要么直接绝交,这么阴恻恻看着他是什么意思。
“陆景渊,我今天不揍你是看在我们十几年的情分上。”
此话一出,陆景渊才松了口气。
“但是你干的这件事,真让我看不起。”
顾沉说完捡起地上的衣服开始穿,穿上内裤穿裤子。
腹部的肌肉随着穿衣服的动作微微震颤,陆景渊又想起了昨晚的画面。
完美的身躯,结实的胸肌和腹肌。
“你要跟我绝交吗?”陆景渊忍着疼爬过去抓住顾沉的手。
顾沉甩开他开始扣扣子,昨晚还意乱情迷的眼睛,现在满眼不屑看着他。
“不然呢?带你回家见我爸妈?告诉他们这是我找的女朋友?”
陆景渊迫切转着眼珠子,想要找其他借口求原谅。
他昨天真的是鬼迷心窍了才同意陈思淼干这种事。
“也可以不绝交啊,我们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啊?”
为什么一定要绝交,就当酒后乱性不就行了?
“就当我们酒后乱性不就行了?”
顾沉弯下腰目光阴沉看着他,而后提醒道,“乱性?乱了性别的乱性?”
“嗯啊。”陆景渊还附和。
顾沉站直身体说,“陆景渊,我要知道你是这种品性,我以前压根不会搭理你。”
“下药,强迫,还说出这么恬不知耻的话。”顾沉捏了捏眉心,“你真让我恶心。”
陆景渊愣住了。
顾沉何时对他说过这种话,十八年来连一句重话都没有过。
砰一声——
剧烈的关门声才让陆景渊回过神来。
顾沉走了。
真的跟他绝交了,陆景渊呼吸急促咬紧牙齿在心里暗骂。
陈!思!淼!
你完蛋了。
陆景渊拖着支离破碎的身体开车回家。
在路上越想越气不过,正准备给陈思淼打电话,天杀的就自己打了过来。
“你他妈还有脸打电话过来?”陆景渊接通电话就开始骂。
嗓子一阵疼痛,差点破音。
电话那头的陈思淼支支吾吾半天不敢吭声。
“别装死!”陆景渊眼睛一眯踩下刹车,差点闯红灯。
“景渊啊?昨天没事吧?顾沉还好吗?”
陈思淼声音很试探,还带着点奇奇怪怪的关心。
陆景渊嗤笑道,“你是不是该问问我有没有被他弄死?”
那边的人爽朗一笑,“兄弟啊,我看你很好,骂人更有劲了。”
陆景渊松开脚刹没说话,陈思淼过了几秒才小心翼翼开口。
“昨天我药下猛了,多下了两倍,说有副作用出过事,所以我这不是打电话赶紧问问你。”
副作用?药下猛了?
“陈思淼!你是猪脑子吗?”陆景渊气的心发慌,“什么副作用?给我交代清楚。”
“可能会虚亏而亡,也可能会产生其他反应,比如肠胃不适头痛欲裂食欲不振,呼吸困难,精神异……”
“你他妈这种药也敢拿来用?”陆景渊气的猛砸方向盘。
“我不知道啊,我也是今天早上问了那个人,他才跟我说的,一次三分之一粒,我他妈也不知道啊。”
陈思淼看陆景渊火了,在那边着急解释,陆景渊气的太阳穴青筋暴起。
久久没有说话。
只听到那边陈思淼的呼吸声,大概过了十几秒。
陈思淼又小声问,“看你这反应,他应该没事?你就别气了吧?”
“他要是有事你就给我做好准备陪葬!”陆景渊声音缓和了些。
他问,“这个副作用会持续多久?”
陈思淼说,“可能要观察几个月,有什么不适及时就医。”
“滚吧!你最好祈祷他没事,否则你就出大事了。”陆景渊骂完挂了电话。
过了几秒“叮一声”夹着的手机响了。
陈思淼又发来一条八卦微信。
【淼:据说那药能让他坚持一晚上,他怎么放过你的?】
陆景渊骂了一句,真是倒八辈子霉交了这种损友。
现在还有心情八卦,真应该让他长长记性也吃一次。
要不是昨晚他把顾沉敲晕,他不会真的肾亏挂掉吧。
真是不幸中的万幸,这笔账他留着跟陈思淼慢慢算,否则难解他心头之恨。
车开进院子时,他弟弟正站在院子里跟家里的狗玩。
一条特别贱的哈士奇。
小时候总喜欢抬脚在他腿上撒尿。
陆景渊拔掉钥匙下车,他的同胞弟弟抬眼看过来,眼神跟平时一样很淡。
他弟弟叫陆景深,比他晚出生两分钟的双胞胎弟弟。
两人性格却大相径庭。
陆景渊外向张扬,桀骜不驯,自由散漫又随心所欲。
陆景深不一样,陆景深比较安静,人看起来比较阴郁,同样的长相看起来却并不像一个人。
“小深?”陆景渊摸了摸陆景深的脑袋。
陆景深仰头看他,阳光晒的他有些睁不开眼,他抓住陆景渊的手腕放在鼻口处嗅了嗅。
“哥,大清早洗过澡了?”
陆景深眸子里的阴沉,刺眼的阳光都遮不住。
陆景渊收回手笑笑,“嗯,晨练出了一身汗。”
脚边的老狗哈士奇蹲坐在他旁边,伸着挂在一侧的舌头等着他摸头。
老了抬腿都抬不动了,一条大公狗现在只能蹲着尿。
“深渊,又陪哥哥晒太阳呢?”
陆景渊笑笑,敷衍摸摸老狗的头进了客厅。
这只狗的名字还是顾沉取的,说是他们两兄弟的狗,就叫深渊好了。
现在想想,什么狗屁名字,一点也不吉利。
这狗今年十岁,跟他暗恋顾沉的时间一样。
陆景深望着陆景渊,陆景渊走路一瘸一拐,还扶着腰。
“渊渊,大哥哥是不是有点不对劲?”
陆景深嘴角意下压眼神锐利眯了眯。
起身站起来跟着陆景渊上了楼。
陆景渊在房间里翻东西,两条眉毛很有情绪地拧在一起,心里烦躁不堪。
“哥,你在找什么?”陆景深站在他身后看着蹲在地上半个人藏进柜子里翻东西的人问。
陆景渊找东西找不到,心里正窝火随口答了一句,“找消炎药。”
“消炎药?”陆景深眉毛蹙起,“哥你生病了?我房间里有消炎药。”
地上的男人露出一节后腰,后腰上面有明显的掐痕,看掐痕的位置,那人应该在他身后。
陆景深太阳穴一颤,猛地把陆景渊从地上拉起来推倒在床上。
陆景渊吓了一跳,一脸懵看着他,“你干嘛?”
上方的人不理他,开始撩他的衣服,陆景渊下意识攥紧衣摆,脸绷着吼道,“陆景深,你在干嘛?”
“我看看你身上的伤。”陆景深嗓音很沉,比他的脸色看起来还沉。
他弟弟知道他是gay,也知道他谈过所谓的男朋友。
也跟他弟说过他是上面的,不是下面的。
为什么突然要看他的伤。
是哪里露出了破绽?
“不是啊,陆景深你疯了。”陆景渊用力推他,陆景深蛮牛一样他根本推不动。
硬生生把他的衣服推上去,随后愣在那里,一脸震惊地看着他。
陆景渊尴尬的要死,抬起手背紧紧遮住眼睛,无语道,“你怎么能这样呢?这是哥的私事,你怎么能这样。”
这种隐私的事情,被自己弟弟盯着看,特别别扭好不好?
陆景深看着陆景渊身上明显的掐痕,头皮像是被人紧紧拎着,一点动弹不得。
一个确切地答案在心中确定。
有人上了他哥!
“给我看看——”陆景深疯了一样要去扒陆景渊的裤子。
陆景渊彻底懵了,抬脚就给了陆景深一脚,陆景深被他一脚蹬摔倒在地上。
一脸错愕看着他,陆景渊紧紧抓着自己的裤腰,“你过分了啊,这是我的隐私,你是不是有病?”
他不知道陆景深为什么突然这样,不知道他在愤怒什么。
本身心情就不好,身体又难受,感觉还有点要发热的趋势,还被陆景深莫名其妙扒衣服。
现在还要来扒他的裤子。
士可忍孰不可忍。
“哥,你被谁上了?”陆景深双臂搭着膝盖语气冷冷问道。
一双眼睛阴恻恻看着他,看的陆景渊有点莫名其妙,他道,“谁说我被人上了?”
“只有你哥上别人的份,你别乱说。”陆景渊忍着身上的不适,很不明显地皱了皱眉。
虽然他也没有真的上过谁,但是吹过很多嘴上的牛逼。
陆景深语气坚定道,“你腰部的掐痕看的出来,你就是被人上了。”
“只有在后...”陆景深死死盯着他。
“你闭嘴吧你。”陆景渊被拆穿瞬间震怒,立马开口制止他发言。
顾沉的事情本来就让他心烦,回到家还要被他弟弟盘问。
他上谁,谁上他到底跟陆景深有什么关系。
“陆景深,我是gay,我上谁谁上我,那全凭我意愿,你能不能不要总是好奇我的事情?”
“你没有自己的事情吗?朋友也不教,25岁了陆景深,你要跟在哥屁股后面多久呢?”
陆景深在家里的公司上班,除了上下班没有任何娱乐,唯一的爱好就是给他当跟屁虫。
从小学到大学,现在都毕业三年了,没事还要跟着他。
昨天生日宴晚饭是在家里吃的,好不容易才找了个借口甩掉陆景深。
没让他跟出来,结果回来还是没有躲掉,他怎么这么烦。
陆景渊突然烦躁的要死,以前看他也不烦。
今天看他特别烦,都想揍他一顿。
从小到大,陆景渊从来没打过弟弟,这一脚是第一次。
“我的事情,就是守着哥保护哥。”陆景深撑着手站起来。
捂了捂胸口朝陆景渊走过来,眼睛红红的,停在他跟前垂眼看着他。
“哥,你答应过我的,不给别人上。”陆景深垂在身侧的手蜷缩起来。
陆景渊无奈扯了扯嘴角,“小深,这是哥自愿的,不是吃亏,哥自愿的啊。”
在陆景深的眼里,他被人上就是吃了大亏。
刚被陆景深发现性取向时候,陆景深要他保证要他发誓,不给别人上。
否则他发现一次打那个上他的人一次。
“这次是意外意外,以后大概也没机会了。”陆景渊抓着他的手拍了拍。
眼前的男人气极了,搞得陆景渊有点错觉。
好像被上的人是陆景深一样。
陆景深甩开他的胳膊冷冷道,“我不喜欢哥哥顶着跟我一样的脸去给别人上。”
“好好好,不给上了不给上了,你别生气了。”陆景渊心里暗骂眼前的人。
但是看他这表情伤怀的,也不想跟他对着来,只能先哄着。
一脸受伤的人听到这话才放松了表情,“是谁?”
刚放松两秒的陆景渊心又被提起来,“是谁不重要吧?”
陆景深眼睛沉着没有放弃追问的意思,陆景渊只能找借口搪塞他。
“哥昨天喝多了,根本不知道是谁,醒来那人就不在了。”
“而且,那个酒店监控刚好坏了,哥去查过了。”
陆景渊知道,他不把谎撒的天衣无缝,陆景深肯定会自己去查的。
他这个弟弟纯哥控,以前别人骂他一句都得被陆景深按着揍一顿。
下手黑的跟个变态一样。
“是么?”陆景深问。
陆景渊大幅度点头肯定道,“是的,哥不会骗你的。”
“嗯。”陆景深转身往门口去,走了两步又回头,陆景渊立马捡起笑容对他笑了下。
而后,听见陆景深跟他说,“我去买药膏,等下给你上药。”
“不用..”
“不许拒绝,否则我会去查那个人。”
说完头也没回离开。
陆景渊看着那扇关上的门一脸错愕。
这是什么生日啊!
25岁他是要犯太岁吗?
十几年的好兄弟要跟他绝交就算了,还被自己的双胞胎弟弟强制关心。
还有陈思淼那个天杀的损友——
是不是他昨天吹蜡烛没许愿的原因,都是因为他爸,他还没来得及许愿。
他爸接了个电话,震怒的拍了一下桌子,就把他生日蛋糕的蜡烛拍灭了。
真是一家子伥鬼亲人,陆景渊坐在床上欲哭无泪。
缓了好一会才掏出手机给顾沉发微信。
【陆景渊: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您还不是对方的好友——】
顾沉这个混蛋,绝交就绝交还删他好友,做个陌生人怎么了!
亏他还怕那个药有副作用,被他捣的屁股疼还不忘记关心他一下。
结果人家都已经把他删了,什么发小什么好兄弟。
都是假的,十几年感情都是假的吧。
不就强迫他跟自己睡了一次。
至于为了这个跟他结下血海深仇吗?
陆景深走后,陆景渊起身去了卫生间,他想去上厕所。
可他在厕所酝酿了好几分钟,都尿不出来。
不管他怎么努力还是没用,陆景渊心里的恐惧感油然而生。
随后是愤怒——
“陈思淼你真的是完蛋了。”陆景渊哀嚎一声骂了句。
要不是陈思淼给顾沉下药下过头,他也不会被顾沉弄的这样半死不活。
现在连尿都尿不出来,真是有生之年最倒霉的一次。
每次感觉快要尿出来的时候,吸一口气尿意就没了。
陆景渊站在卫生间惆怅的都快哭了。
到底是什么倒霉的25岁,能不能直接跳过过26岁啊。
陆景渊下意识绷紧,这下好了连最后一点尿意都消失了。
洗了个手出去,就看见陆景深坐在床边拆药盒。
他看着那一管药像看刑具一样。
现在的他能承受的住那管药吗?
“哥,过来上药。”陆景深拍了拍床边,陆景渊吸了口气朝他走过去。
脚步发沉心里发紧,身上的每一根神经都是紧的。
在外面嚣张跋扈的陆大少,在弟弟面前一点脾气也没有。
他脱掉鞋子爬上床,浑身紧着,把脸埋在枕头里。
陆景深的手已经抓住他的裤腰,陆景渊突然按住他的手,“要么哥自己来吧。”
有点羞耻,这怎么能不羞耻?
让自己的亲弟弟给他在那种地方上药。
“哥,你自己上不了,不方便,我很快就好。”陆景深放在裤腰上的手在用力。
“行吧,那你稍微小心一点。”陆景渊叹了口气认命般同意,松开了手。
“知道的,哥。”
几秒后,几处明显的红印跌进陆景深眼睛,陆景深气的再次红了眼。
看身后的人没动静,陆景渊询问,“嗯?怎么了?”他扭头去看陆景深。
陆景深双眸微压,压低声音道,“那个人打你?”
“到底是谁?”陆景深又要疯了,低吼一句。
陆景渊赶忙安慰,“没事没事,他不是故意的,你赶紧上药,我想睡觉了。”
一阵痛苦地哀嚎中,陆景深给陆景渊上完了药。
上完药。
陆景渊疼的出了一身汗。
在心里骂了几百遍顾沉是“畜生”,虽然他知道顾沉也是无辜的。
可谁叫他天赋异禀,异于常人“长”,整个人凶残的很。
陆景渊骂都没用,顾沉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好像在他眼里自己是一匹野马。
昨天简直是把自己当马训。
一点都没有手下留情,不知道是借药发疯,还是他就是纯变态。
“你出去吧,哥睡觉了。”陆景渊扯过被子给自己盖上。
陆景深手伸进被子里给他把裤子整理好,“嗯,你好好休息。”
他抬手摸了摸陆景渊的额头,有点低热估计晚上要烧起来。
想到这里就更加憎恨那个上了他哥的人。
最好别让他知道那个人是谁。
否则他绝对不会放过那个人。
陆景深走后,陆景渊拿起手机给顾沉打电话。
不出所料,电话号码也给他拉黑了,真是一个无情的畜生。
多亏他还有一个小号,顾沉不知道的小号,是他用来联系陪玩的。
他用那个号码拨通了顾沉的电话,电话嘟嘟两声很快接通。
顾沉低沉性感的嗓音从那边礼貌传来。
“你好,哪位?”
陆景渊准备一句话击中要害,否则被他听出声音会立马挂掉电话。
“老子被你搞发烧了,你着急拉黑我联系方式,是怕老子让你出退烧药的钱吗?”
那边没说话,只有急促代表不悦的呼吸声,似乎在酝酿怎么回答他的问题。
陆景渊乘胜追击,“你以为发烧是最严重的吗?”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大声道,“老子尿不出来了,这才是关键,就冲这一点,去告你一告一个准。”
“那你去告。”那边的顾沉也急了,被恶人先告状呼吸声更重了,“顺便把你给我下药的时候也告诉别人。”
“顾沉,你说我们这么多年感情,没必要闹成这样吧?”陆景渊声音泄了气。
顾沉不说话。
陆景渊又道,“你要觉得你上了我,你委屈,你让我上回来,这样是不是就公平了?”
那边的顾沉,“……”
过了好一会顾沉才无语开口,“陆景渊,你理解直男的意思吗?对于直男而言,上人与被上,同样恶心。”
“老子不管,你把老子前列腺弄出毛病了,你打算不管吗?”
陆景渊说不过直接耍无赖,“亏你还是男科医生,一点常识都没有,喝了药了不起啊,往死里弄我?”
“那麻烦你挂号来看。”顾沉说完直接挂掉了电话,陆景渊骂了句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