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刁民想抢我的乖软老婆/蔺总的娇娇老婆总爱哭by月梨白
月梨白  发于:2024年07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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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是忙前忙后,又是帮忙搬板凳,又是盯着制作流程的。
小脸布上郁闷,喻禾撇撇嘴,捏紧蔺一柏的衣角,有些不开心。
大家坐在那里吃得香呼呼,风把肉香味吹来,喻禾紧赶慢赶吸了两口。
蔺一柏看的想笑,抖着手中的东西,问可怜巴巴的喻禾:“吃烤翅吗?”
“想吃。”
喻禾捏捏肚子,将目光收了回来,以为蔺一柏这里没存货,没把这话当回事。
眼睫轻颤,肚子想叫,而他想吃东西。
一串烤翅出现在眼前。
喻禾下意识伸手接过,等反应过来,他单手抱着蔺一柏要哭不哭的样子,“蔺一柏,你怎么这样啊?”
把鸡翅藏起来,还骗自己没了。
太过分了。
他愤愤咬下一口,站在那里迫不及待吃了起来。
蔺一柏给他搬来小板凳,安顿喻禾坐下,又抽了一张纸,塞进少年空出来的那只手里。
又在一侧放了一杯果汁。
叮嘱他慢点吃。
【救大命了,少爷以为没有鸡翅吃的时候,感觉他快要碎了。】
【哈哈哈,少爷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还努力咽了好几口。】
【他真的很像迫不及待要吃鱼的猫啊。】
【没想到有一天会看到蔺总骗人,不可置信。】
【蔺总,逗老婆是不是很好玩?可以让我逗逗吗因为你老婆太可爱了。(抹口水)】
【前面的,天黑请闭眼,蔺总刀了你。】
【少爷不要难过,你来找我,想吃什么,我都给你做,就是请问一下,你喜欢什么颜色的麻袋。】
“一柏,你太宠了昂。”
屈竹月坐在不远处,眸子亮晶晶的,似乎是从嗑cp中获得了快乐,“你看看,这里哪有人比你俩更黏糊糊了,人设都得塌了。”
简直就是没眼看。
“爱老婆也是我的人设,不行?”
蔺一柏眉头轻挑,唇线弯起,单手扶着喻禾的肩膀,已婚男人的温柔从内而外的散发出来。
一旁的傅识琅也跟着起哄,“一柏刚刚还用没烤串来忽悠喻禾,差点把自己老婆逗哭了。”
“真的甜的让人牙痛啊。”易书加入这场玩笑,单手扶着脸,一脸坏笑。
吃着鸡翅的喻禾努力将自己缩起来。
整张小脸红扑扑又烫手,嘴角忍不住扬起,耳朵也红的彻底。
哼,这些都是蔺一柏很爱我的证明。
喻禾心中的小人双手叉腰,说不出的骄傲。
盘热场面的玩笑话,说说几句便也完了。
大家吃完一轮,蔺一柏和傅识琅就跟着再去烤一轮。
白色烟雾升起飘散在空中,木炭因为色拉油的滴落而升起大火。
蔺一柏将牛肉串从烤炉上拿起,向后退了一步,避开身后的喻禾。
被骗了一次,这次喻禾变聪明了。
他跟着蔺一柏,半个身子都探出来,尽量让所有的烤串都在视线范围内。
像盯着猫条的猫。
烧烤炉里的火慢慢败了下去。
“兜兜,”蔺一柏手里握着东西,回头看他,“帮我再去取一些木炭好吗”
“木炭在哪里?”
蔺一柏指着大柳树的另一侧,那里因为距离路灯远,黑乎乎一片。
“叫上易书一起,取三四块就行了。”
喻禾点点头,走了几步,又绕回来,板着小脸,“不要再藏我的烤串了,不然我真的会生气。”
蔺一柏应允,“知道了,快去吧。”
喻禾脱离蔺一柏活动,一直闷不出声的傅识则动了动,用余光看少年去了哪里。
内心却在疯狂的叫嚣。
“易书,你陪我去拿木炭吧。”
“好啊。”
易书将烤串塞给一口没吃的孟子詹,擦擦手跟上。
喻禾听到人答应,没回头看,大步朝前走。
很快,他便到了大柳树的背面,地上放着半箱木炭,“易书,你说我们要不要把这些都搬过去啊。”
吃烧烤的人多,估计用的也多。
全部拿去更方便一些。
身后的脚步声越近,却没人回声。
喻禾转身,看到来人,身子一僵,脸上的表情立马变得冰冷,“你过来干什么?”
“想和你聊聊天,”傅识则双手插进上衣口袋,一米八八的身高挡在喻禾身前,与四周的黑暗融为一体。
男人嗓音失落,“你总是和蔺一柏待在一起。”
“兜兜,十八岁就结婚,是很喜欢吗?”
喻禾往后退了一步,大概是和蔺一柏待久了,倒也学到了几分。
他丝毫不胆怯,轻笑一声,“对啊,怎么,你是要给我们补上份子钱吗?那我会代蔺一柏表达感谢的。”
这里地域开阔、人群聚集,有喻禾能逃跑的机会。
但是他也知道,面对傅识则这种人,逃跑与害怕,只会越发激起对方的兴趣。
而且,他们之间需要解决,一味躲避没有任何用。
“伶牙俐齿,不像小时候那么爱哭。”
傅识则评价完,从口袋里摸出烟和打火机,掐着烟,“不介意我抽根烟吧。”
不等喻禾回答,火苗窜起,尼古丁的味道飘散出来。
“离我远点,烟味呛人。”喻禾没了在蔺一柏跟前的娇弱感,说出的话,总在刺人。
傅识则吸了一口,轻轻吐出,哼笑一声,感觉是个正常人,“蔺一柏不抽烟?”
喻禾摇摇头。
蔺一柏可不是大烟鬼。
吸烟有害健康。

傅识则随便吸了几口,扔在地上踩灭。
抽过烟后的嗓子沙哑,“不能和你结婚,我很痛苦,也很冲动,而尼古丁却让我冷静。”
喻禾被这话吓得睁大眼睛,胃不停的抽搐,恶心想吐,“你简直就是有病。”
傅家怎么出了这么个精神病。
他抱起木炭,当即脚下生风,快速离开了此处。
大柳树的阴暗处,红色的火星子再次亮起,依稀落在地上。
“还偷听?”傅识则抖落烟灰,直视隐藏在不远处墙角的舒欢,“敢听我们说话,你是想被封杀吗?”
“那你觉得,我如果把听到的一切告诉蔺一柏,你会怎么样?”
舒欢扬了扬手中亮着屏正录音的手机。
傅识则坐在大柳树前的台子上,长叹一口气,“你想要什么?”
舒欢只说了两个字:“资源。”
“怎么了,这么着急。”
蔺一柏将手中的烤串翻面,喻禾抱着木炭急匆匆过来,像是身后有人在追。
他接过箱子,将烤好的牛肉串塞给喻禾,重新将人按在身侧的小板凳坐下。
香味勾人,喻禾闻了一下,耳边回荡着傅识则的话与幼时的事。
胃里酸涩感翻涌。
他随便将牛肉串放在烧烤架上,捂着嘴跑到远处吐了出来。
见状,蔺一柏脸色一变,眉头紧皱。
他将还没烤好的肉串塞给身侧人,连忙跟着跑了过去。
章文怡一脸担忧的跟了过去。
“这是怎么了?”傅识琅一脸纳闷,两只手都是烤串,“不会是吃坏了吧。”
“我去看看。”
“我也。”
屈竹月和易书端了杯水,拿了纸巾过去。
喻禾被折腾的满眼都是泪花,喉咙全是一种很难闻的味道。
他下意识推开靠过来的蔺一柏,不想让对方看到这样的自己。
章文怡蹲在一旁,一只手拍着喻禾的后背。
另一只手握住自己儿子的手,眉眼间全是心疼。
“这是怎么了呀,还难不难受?”
“兜兜,没事的。”蔺一柏那只温暖的手握住喻禾的手腕,缓缓拍着他的后背,心中的恶心感终于消退一些。
喻禾面色有些白,眼睛泪汪汪。
蔺一柏看得心疼,将刚顺手带来的一杯温水递给他,“还想吐吗?”
喻禾摇摇头,喝了一口水,漱漱口又吐出。
易书和屈竹月也到了跟前,抽了纸巾让擦擦眼泪和嘴角。
“是不是食物不新鲜啊。”
“或者是着凉了。”
可如果食材不新鲜,他们吃了也没什么事啊。
喻禾用一杯水漱完口,将屈竹月拿来的那杯也要了过来。
蹲在那里一个劲的漱口,生怕自己带了味道让蔺一柏闻到。
“好了,”手中的水杯被接走,蔺一柏扶起他,单手揽着喻禾的腰,“没有味道了。”
章文怡在另一侧,也扶着,“今晚吃什么了?”
喻禾声音小小的,“就只吃了鸡翅和牛肉串。”
他闭了闭眼睛,身子靠上蔺一柏,“不是因为那些东西才吐的,可能是着凉了。”
为什么会吐,喻禾比任何人都清楚。
全场因为喻禾的突发情况而低了气氛,大家都停了口中的吃食,担心自己也会像喻禾那样。
导演更为心累。
这算不算又出事了呢?
坚强一笑,挠挠头,再一笑,“喻禾是因为食物不舒服吗?”
“不是,可能着凉了。”
蔺一柏扶着人,尽可能不生出误会。
“那就好那就好。”
章文怡略显歉意着对其他人说:“实在不好意思,扰了大家,我们带着兜兜就先回去休息了。”
“好,章阿姨再见。”
“拜拜,章阿姨明天见。”
喻禾他们的离开,烧烤大会简单又组织了一轮,便散了。
【《与爱同行》综艺开直播前,是不是没有敬香啊,感觉一直在出事。】
【还好少爷不是因为食物出问题的,不然节目组高低得再上一次热搜。】
【能感觉到导演很心累,钱难赚,屎难吃。】
【以为今晚大家能开开心心聊天吃饭,没想到又是败兴而归。】
【少爷也挺可怜,前有他落水,中有他被狗追,后有他不舒服,被迫休息。】
【可能有人和少爷八字相克,要不然这些离谱的事情真的解释不清。】
【严禁封建迷信!!都是意外而已。】
回去的路上,桑以均看着离开的易书,孟子詹的存在加剧了心中的不安。
他也不管当初离开时两个人说的那些话,现在非要黏上去聊几句。
舒欢静静看自己的搭档走远,迎上了同样一个人的傅识则。
他想到喻禾那个样子,见人就开口嘲笑,“你还挺厉害,能把人恶心吐了。”
“人家和蔺一柏在一起,像绵羊,和你在一起,恨不得是个刺猬。”
傅识则冷静点了一根烟,和舒欢一起走,“他胆子小,正常。”
“神经病。”
“我承认。”
“哥!你怎么在这里?”走了半天发现自家大哥没跟上的傅识琅过来找人。
见傅识则和舒欢走在一起,想不通这两个人怎么凑在一起了。
而且看起来很有共同话题的样子。
傅识则弹了一下烟灰,眯着眼睛,对傅识琅解释道,“感觉康村景色不错,随便看看,就遇到了舒欢。”
“还算不错,是个好心人,帮我介绍来着。”
大晚上?看景色?
舒欢?好心人?帮忙?
这些词,哪个都套不上现实情况。
但他作为弟弟,也不好再仔细问,带着傅识则和舒欢客气说了再见,便转道回家。
回去后,喻禾吃了药,简单洗漱完,摘了人工耳蜗体外机,慢吞吞钻进被窝,望着白花花的房顶发呆。
他搓搓脸,对于今晚听到的内容不知所措。
能告诉蔺一柏吗?
收拾好东西,蔺一柏拿着ipad进了屋子,打算处理一些伯蔺的事。
一推开门,该睡觉的人此时坐在床上,怀里抱着枕头,体外机重新戴上。
“怎么不睡?”
“有话想和你说。”

少年抱着软绵绵的东西,脸色有些差,蔫哒哒没太多精力。
蔺一柏动作一顿,边给蔺一秉发消息,让把最近的文件发过来,边挪到床边坐下,摸上喻禾的眼尾,“是哪里不舒服吗?”
那里还留着之前的红意。
喻禾摇摇头,挪过去,趴到蔺一柏的怀里。
唇线绷直,嘴唇紧抿。
少年内心忐忑,圆溜溜的眸子装满了不安和犹豫。
随即又爬起身子,面对面坐在男人的大腿面上。
“不难受,那是怎么了?”蔺一柏轻笑拍拍,“我们兜兜是要说什么呢?”
“嗯…”喻禾小脸鼓着气,试探性约定,“你不能生气。”
蔺一柏点点头。
自从上次吓到喻禾并做出自我反省后,他越发懂得在少年面前收敛情绪。
喻禾的娇气是养出来的。
蔺一柏的脾气也可以再养养。
房间里的钟表发出滴答滴答声,像是在催促喻禾赶紧说出口。
小手捏上蔺一柏的衣角,喻禾的额头抵在对方能给予安稳感的肩头,“我不舒服是因为傅识则。”
蔺一柏一愣,“怎么是因为他呢?”
印象里,喻禾和傅识则接触并不多,与屈竹月、傅识琅关系亲近一些。
可蔺一柏也知道,喻禾从来都不会说谎。
暴露出缺口的海岸防线被大海冲垮。
喻禾在对方不解的提问下,将所有事和盘托出,“他…”
昏暗的房间,永无尽头的各种“家人条例”,细直的竹条。
“他是变态。”
喻禾用力将自己埋进蔺一柏的怀里,声音很弱。
“小时候,我去傅家玩,如果识琅哥他们不在,傅识则就会把我带进他的卧室,让我背很多恶寒的规矩。”
“那会去拿木炭的时候,我原来叫了易书一起,但是他却过来了,还说不能和我结婚很痛苦。”
“一想到,他生出这个想法的时候,我还那么小,就感觉好恶心。”
怀里的身子止不住轻颤。
蔺一柏双手抄起喻禾,将人抱的更紧,眼皮轻敛下的眸子乌沉。
他吻上喻禾的侧脸,轻声哄着,“兜兜被吓到了,没事的。”
“我好害怕。”喻禾想起今晚对峙的场面,嘴一撇。
眼下的红意越来越深,眉头皱起来,泪珠又往下掉,“他要是突然发疯,要杀我怎么办,呜呜。”
他才十八岁,刚和蔺一柏结婚,都还没甜蜜几天,学业也没有完成,也没有孝敬爸爸妈妈,和哥哥还没有待够。
蔺一柏用指腹擦去喻禾的眼泪,双臂将人用力抱紧,“我不会让他害兜兜的,一定不会。”
一张纸巾按在鼻口处。
喻禾抬眼看蔺一柏,用力擤鼻涕,又开始嘟嘟囔囔,“他真的好可怕,你一定要保护好我。”
“好,”蔺一柏抱起喻禾,站起身,在屋子里晃来晃去。
大夏天,喻禾身上热乎乎的,体重也没多少,被人抱在怀里,小小的一个。
蔺一柏的嘴唇贴在耳畔,“别怕了,有我在呢。”
之后又亲亲少年的额头。
他眉目沉静,心中谋划着,一会哄完喻禾,就让傅识则连夜滚蛋。
最好能再滚回国外去,一辈子别再出现。
“蔺一柏,”喻禾搂着他的脖子,蹭在胸口,小声叫人,“蔺一柏。”
一点也没安全感。
“兜兜,我在呢。”
手笼上喻禾的后脖颈,像是安抚猫咪一样上下摩挲,唇间却苦涩。
受了惊,又不舒服。
没折腾多久,喻禾身子疲乏,上下眼皮打架,头侧抵着蔺一柏的肩膀睡了过去。
蔺一柏抱着人晃悠了一会,确定睡得稳妥,才将喻禾平稳放到床上,摘了人工耳蜗体外机,盖好被子。
深夜出门不放心喻禾,担心睡醒看不到他会着急。
蔺一柏便没出去找傅识则。
直接向远在汴临市的傅家打去了电话。
清晨,喻禾躺在床上惬意地伸了一个懒腰,昨夜的情绪以加载中的状态再次进入身体。
一想到还要见到那人,可爱的眉眼瞬间耷拉下来。
喻禾双手叠在小腹上,双眼轻闭,阿门,让我安详的die吧,不想看到傅识则。
床侧,正处理文件的蔺一柏见人醒来,抱起躺的直溜溜的喻禾,一头问号。
帮他戴好体外机,摸摸喻禾的头发,嘴角上扬,“兜兜是要表演僵硬的咸鱼吗?”
“不是,”喻禾睁着眼睛,双手捏拳,在空中挥舞,“啊啊啊,我不想看到傅识则。”
双手分开落在身体两侧,蔺一柏笑看着少年又在蹬腿、踹被子,白嫩的小腿和脚在那里白折腾。
他膝盖跪在床面上,正面抱起少年。
大手握住喻禾冰凉的脚,套上袜子。
喻禾双手撑在身侧,乖乖不动。
“我给傅家打过电话,昨晚傅识则就被叫回去了。”
他决不能容忍有威胁到喻禾安全的存在。
也不能容忍有人觊觎喻禾。
喻禾呆愣了一刻,没想到蔺一柏动作这么快,“这…这么快?”
“嗯。”
蔺一柏放下套好袜子的右脚,旋即又捞起喻禾的左脚,微微抬头,眼中含笑,“这下我们兜兜应该可以放心玩了吧。”
喻禾双手举起,开开心心,“power!当然可以啦。”
嘿嘿,坐在床边,喻禾晃晃腿,蔺一柏给他穿好鞋,落地迫不及待地洗漱。
之后牵着小羊,打算乐颠颠去找易书和他的小黑羊玩。
临出门又被叫住。
蔺一柏坐在廊下的摇椅上,眉眼俊秀,手中拿着速寄的文件,颇有一种退隐大佬的感觉。
喻禾还在兴头上,牵着小羊停下,歪歪头,“怎么啦?”
蔺一柏勾勾手,“过来。”
少年啪嗒啪嗒跑过去,
蔺一柏坐起身,牵住喻禾的小手,将人往腿间拉了拉,敛眼仰头,声音压着,“亲一下再走。”
“嗷嗷。”
喻禾转头瞥了眼直播镜头,不好意思地抠抠小羊的牵引绳。
转回头,蔺一柏满脸期待。
他速战速决,吧唧一口亲在脸侧,又吧唧一口亲在嘴唇上,“蔺一柏,我走啦,中午回来吃。”
跑的太快,像是着急“抛夫弃子”。
蔺一柏获得了老婆敷衍的亲亲,不满的摇摇头。

天天忙着溜小羊、和易书唠嗑,什么时候考虑和自己多腻歪一下呢。
蔺一柏有点怨气,但是无法,他还得努力工作养老婆。
【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少爷对蔺总的敷衍,此时的蔺总像极了怨夫。】
【少爷拍拍屁股就走人了,我们蔺总只能守在这里等他回家,还得做饭hhh。】
【这一看就是又去找易书唠嗑,蔺总真的不考虑把他列进情敌名单吗?】
【这个真列不了,易书和少爷型号相同,而且我感觉,易书身旁群狼环伺啊。】
【少爷才是最容易被列进情敌名单的,每次孟子詹都会盯着他看。】
【一群1相互防着两个0是不是?哈哈哈,笑翻天。】
章文怡晨跑回来时,看见院子里只有独自一人的蔺一柏,“兜兜呢?”
“牵着小羊去找易书玩了。”蔺一柏起身将摇椅让出来。
章文怡笑着摆了摆手,“你坐着继续忙工作吧。”
又谈论起喻禾来,“一柏,他马上就十九岁了,你不能这样惯着他。”
“妈,我没有,兜兜生性这样,随他去就行。”
章文怡看破一切,“还骗我,他打扫卫生偷懒,你还帮他放风盯我。”
没参加综艺之前,章文怡以为蔺一柏对喻禾的照顾是平平淡淡的那种。
参加综艺之后,短短两天,蔺一柏对喻禾事无巨细的照顾,完全让章文怡震惊到了。
“你这样养着兜兜,他会越来越懒惰,而且,你那么忙,要处理公司事务,不能总照顾他,是不是。”
依赖性太强,不是好事。
影响蔺一柏工作,也不行。
她理解新婚夫夫正甜蜜,但腻歪的太过就不行了。
蔺一柏明白章文怡的意思,他薄唇轻启,略有歉意,“妈妈说的很有道理,我下去会改进的。”
“那就好,”章文怡叹了一口气。
她满意蔺一柏,不能任由自己儿子总霍霍人家。
“中午我做饭吧,你赶紧忙工作,”章文怡推开厨房的门,“三菜一汤可以吗?”
“可以,做兜兜喜欢吃的就行。”
章文怡眼皮一跳,得得得,这是把自己说的话一点都没听进去。
行行行,随年轻人去了。
康村的乡间小道里,两个差不多的身影影影绰绰。
易书学着喻禾的样子,也给自己的小黑羊买了一个牵引绳。
他俩溜着小羊,小羊们在头碰头。
时不时还要撒蹄子打架。
“听说傅识则昨晚退出综艺录制了,”易书拨开打架的两只羊,怎么就不能和它们的主人一样和睦相处呢。
他拔了路边的野草,塞给小黑羊吃,问喻禾,“这事你知道不?”
喻禾装傻充愣摇摇头,不知道怎么给易书解释他们之间的事。
而且,他觉得傅识则挺恶心的。
只有自己和蔺一柏知道就挺好的,不打算再牵扯其他人。
易书见他不八卦,用肩膀撞人,“搬木炭的时候,傅识则说我们没力气,他去能全搬来,我就没去,他没对你做什么吧”
“没有,”小羊拽着喻禾往路边走,“他敢对我做什么?”
“也是,你老公那么牛批。”
易书盘算了一下,整个综艺里,蔺一柏的身价应该是最高的。
被夸赞老公的喻禾暗自窃喜,爽飞天。
易书看他的小表情,起哄着:“不是哥,你又爽了?”
“对啊。”喻禾摇摇脑袋,晃晃身子,“我老公。”
他指着自己,一字一顿:“那可是我老公。”
嘻嘻,开心。
小羊拽着两个人向前走,喻禾掠着沿路的野草野花,摘了好几朵。
从康村走到康村门口,又走到玉米田里。
村子不大,喻禾和易书逛来逛去就累了。
“我要回去吃饭了,”喻禾揪揪野花,“饿了。”
易书抬手遮住头顶刺眼的太阳光,“我也饿了。”
他早晨出门没吃早餐。
喻禾顿了一下,“要不,我们回家吃饭吧,下午再出来玩。”
饿极了很想吃饭的易书非常赞同。
而且孟子詹做的饭很好吃,作为厨房杀手的易书非常羡慕。
“走了,拜拜。”
“拜拜。”
两个人从分岔路口分别,牵着相互舍不得的小羊回家。
其中喻禾的小羊动作最大,一直努力挣脱牵引绳,并且咩咩叫。
喻禾心累又好笑,“你要是这么喜欢它,改天我帮你去提亲怎么样?”
点个鸳鸯谱,感觉还是不错的。
咩咩?小白羊停了折腾的动作,绕着喻禾走。
它是只单纯的小羊,可不要骗人。
“不过,你是小公羊,小黑羊也是小公羊,”喻禾将绳子在手中绕了几圈,“你想gay,人家还不愿意呢。”
“回家吃饭喽~”
距离喻禾出门没过一个小时就回来了。
蔺一柏一直坐在摇椅上看文件,“回来这么早?”
“对啊,”喻禾进门,给生气的小羊解开绳子,对方气鼓鼓,踢踏踢踏走了。
有几分像喻禾。
蔺一柏坐正身子,不免失笑,“兜兜这是做什么了?还把小羊惹生气了。”
喻禾走过来,一屁股坐在蔺一柏的怀里,笑嘻嘻道:“我开玩笑说易书家的小黑羊不能和它gay,然后就生气了。”
“它喜欢小黑羊?”
“对啊对啊。”
蔺一柏从身侧抱住少年,温软的身子靠在他的胸膛。
他闷声笑了一会,捏着喻禾的鼻尖,“你给人家点鸳鸯谱,又全部推了,能不生气吗?”
喻禾揉揉被捏过的鼻尖,撒娇似的,“它脾气好大。”
“这不是像你了?”对喻禾的性格一清二楚的蔺一柏不置可否。
喻禾双手抱起,下巴一缩,“才没有,明明像你。”
“行行行,像我。”
对老婆能低头的蔺一柏抱着喻禾,摇动摇椅。
一起挤在上面,倒也是一种别样的快乐。
天空摇晃,白云也在摇晃。
喻禾趴在蔺一柏的身上,好奇问:“你说了什么才能让傅识则连夜回去啊。”
他知道自家老公是很厉害,可是傅家是熟人,有时候做事真的不好做。

“直接说?”
喻禾被这话惊到直接坐起,手底下压了个发软的东西,忘了在直播,“你把我的事也说了?”
这可不能说啊,万一传到爸爸妈妈、哥哥的耳朵里,还不得分分钟和傅家翻脸。
傅识则是变态,可傅家父母不是。
蔺一柏眉头一皱。
咬着后槽牙将喻禾的手从那块拿起来,面笑心不笑:“兜兜,你可真的不为后半生着想。”
“啥玩意?”
喻禾听不懂这话什么意思,瞅瞅自己被抓起的手,又瞅瞅刚按着的地方。
艳红色瞬间蔓上脸颊和耳朵。
喻禾眼神躲闪,“我,我又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嘛。”
“没关系,”蔺一柏忍着下面的痛,维持自己的形象。
“要不,我揉揉?”
造大孽,摊上这么个笨蛋老婆,蔺一柏被冲击地说不出话。
没听到他们沟通傅识则的话,却听到后半段的观众在线搞事。
【哈哈哈,这是能播的嘛?我猜蔺总应该很想捂住那块。】
【看到蔺总额头的青筋暴起,很痛吧,想打人,但是对方是老婆。】
【少爷做错事的时候一脸懵,完全不知道差点毁了自己的性福。】
【那是因为宝宝不懂,现在反应过来了,脸红的像个猴子屁股,哈哈哈。】
【这是我们能讨论的吗?桀桀,少爷这么懵懂,应该还没到那一步。】
【可能是年龄太小,蔺总下不去口。】
【那他是怎么做到喜滋滋娶了十八岁的老婆。】
【头要笑掉了,一群人在这里讨论这些,不如等到周五单采的时候贴脸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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