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刁民想抢我的乖软老婆/蔺总的娇娇老婆总爱哭by月梨白
月梨白  发于:2024年07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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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捏捏蔺一柏的耳朵。
男人微微后仰着头,一脸宠溺看他,“怎么了?”
黑溜溜的眸子转悠,喻禾手指着外面,问他:“这是在干什么啊。”
“给你的小羊搭羊圈。”
蔺一柏眉头轻抬,见喻禾很好奇的样子,提着建议,“要不要去看看?”
小羊是办了宠物托运一起回来的。
这会由专人牵着,在昭觉山庄后面的林子散步,熟悉环境。
喻禾猛点头,用力嗯了一声,“给小羊建大一些,它以后还会长的。”
康村里的那些羊,就是很大。
看起来还有点肥。
等到以后,他遛着那么大一只羊出去,一定很威风,获得许多人惊讶的目光。
喻禾套上拖鞋,跟着蔺一柏一起出去看看羊圈的修建情况。
夫夫俩并肩站在廊下,前院的玉兰花开的正盛,白粉色的花瓣相间,添了一分清新淡雅。
“这么好的院子,你用来养羊,”蔺卓蒲站在新建的羊圈旁,颇有一些心疼。
看到年轻夫夫站在一起,长叹了一口气。
指着蔺一柏道,“僵尸吃了你的脑子都得吐出来,然后说一句——tui,恋爱脑。”
“爷爷,我这叫爱老婆。”
蔺一柏单手插进西装裤的口袋,拉着喻禾下了台阶,表情有些温情,“就像你爱奶奶那样。”
年轻时,奶奶想要什么,蔺卓蒲都会想办法弄来。
有次奶奶因为怀孕不舒服,凌晨清醒过来,哭着说想要看玉兰花。
等不及第二天一早,他连夜派人下去,买了些盛开的玉兰树栽种过来,种了满院。
也因为这样,后来代代蔺家家主居住的地方就改名成了玉兰馆。
“哎呀,爷爷。”
喻禾走过去挽住蔺卓蒲的胳膊,撒娇道,“是我让建的,您就怪我叭。”
“我哪里舍得怪你。”
蔺家小辈里,没一个像喻禾这么会讨人喜欢。
有时候陪他下下棋、练练毛笔字,一个人的养老生活倒是也快乐。
蔺卓蒲哼了一声,摸摸自己的胡子,有些别扭地问,“羊圈都快搭好了,你的羊怎么没见?”
“在后面的竹林里玩呢。”
话刚落,小羊的咩咩声传来。
踢踏踢踏的脚步声越近。
工人们还在固定最后的羊圈门,就见一个白色的身影从院子里窜到了新搭的羊圈里。
新水槽、新饭盆、新房子。
小羊昂首挺胸巡视新领地,胸前还挂着一个大金锁,有些闪到了蔺卓蒲和喻禾。
蔺卓蒲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指着小羊的手都在抖,“蔺一柏!你给羊戴黄金?”
“不可以吗?”蔺一柏手撑在栽下的木桩上,嘴角上扬,很满意这副打扮,“我看养宠物都会买个小金锁戴。”
而且,小羊戴着也好看。
余光抛向喻禾,少年看着戴金的小羊,满脸都是满意。
反正他老婆也喜欢。
“随你随你,败家子。”蔺卓蒲接受新事物的能力很强。
无非这个戴黄金的宠物有些大而已。
再者,看样子,喻禾也喜欢。
他也不能拂了小辈。
那样就太扫兴了。
工人安装好木门,将工具、材料收拾齐整,离开了玉兰馆。
蔺卓蒲晃悠了两圈,感觉还行之后,回了清梅馆。
只剩下蔺一柏和喻禾,少年的喜欢便压不住了。
“哇塞,它真的好漂亮。”
喻禾趴在围栏上,双手撸撸小羊的脑袋,又摸摸那个大金锁,有点重。
嘻嘻笑着,哪里都是满意。
松开小羊的脑袋。
喻禾带着满手的羊毛,又抱住了蔺一柏,满眼都是对方,“你真的好棒啊,蔺一柏,我越来越爱你了。”
怎么这么会做事啊,呜呜呜。
每次都让自己超级开心又满意。
个人魅力up!up!
“那看在喻少爷这么满意,明天可以陪我去公司吗?”
“好啊好啊。”
喻禾哐哐点头。
手机铃声响起,是蔺一柏的。
男人接了电话后神色不变,摸着他的耳朵玩。
挂了电话,喻禾趴在怀里问,“是工作吗?”
蔺一柏摇摇头,“不是,是模拟画像专家。”
“他根据村民大叔的描述,将送照片那人的样貌画了出来,刚发到我的邮箱,让我查看一下。”
“我也要看!”
他要好好看看,一直想害自己的究竟是谁!

“我让手底下的人去找。”蔺一柏保存照片,传给了蔺一秉。
有了具体的画像,敌我之间明了很多。
对于他俩退出综艺录制的原因,章文怡不知情,问了一次,蔺一柏和喻禾都不愿意说,便也不再问了。
喻州却是知道的。
他最近状态不错,按照医生的话,可能是压力太大导致的心理问题。
亲弟弟这边遇到这种事,也着实很担心。
蔺一柏将画像给他传了一份,希望可以通过扩大覆盖面的方式,来大海捞针。
当天晚上,喻禾终于可以睡个好觉。
小羊戴着大金锁,趴在小窝里咩咩叫。
第二天一早,喻禾履行承诺,跟着蔺一柏去了伯蔺集团。
蔺一柏开早会,他坐在会议室里靠墙边的椅子上timi。
蔺一柏视察集团内部工作,他跟在后面咔嚓咔嚓吃薯片。
蔺一柏在办公室签署文件,他躺在沙发上听音乐。
“蔺一柏,我想出去转转。”喻禾从沙发上坐起来,手指拨弄着桌上的零食。
拜托,他可是十八岁男大欸,怎么能守在这个办公室不出去呢。
蔺一柏忙着看文件,不放心他一个人出去,“我让蔺一秉跟着你。”
话落,抬手拨通内线电话,安排了下去。
喻禾从办公室出去的时候,蔺一秉正站在秘书室门口等他。
蔺一秉一身白衬衫、鼠灰色西装裤,还是有些风流样,“无聊了?”
全程看着蔺一柏把喻禾带进又带出的。
日常工作对他们来讲,都有些无聊,更别提是青春活力的大学生。
喻禾挠挠下巴和耳朵,秘书室里的大家都在工作,整个楼层的楼道空荡荡,“还行叭,反正我又不工作。”
“行,”蔺一秉引着人来到电梯旁,按下下楼键,开玩笑道,“请问喻少爷打算去哪里视察工作呢。”
喻禾想了半天,慢慢说,“我记得伯蔺内部有个撸猫区。”
响指一打,蔺一秉秒懂。
进了电梯,按下9楼的楼层键。
上班期间,9楼内部不会有员工涉足,只有下班后,才允许进入。
因此,当喻禾走进这里时,猫咪们随意瘫在地上,或者攀爬在猫爬架上。
基础设施完备,猫粮机定时供应。
而且整个撸猫区的采光也做得很好。
猫咪可以沐浴着阳光睡觉。
简直是猫猫乐园。
“这些猫是公司的?还是员工自带的啊。”
喻禾推开玻璃门,一只布偶猫先走了过来,友好蹭蹭。
蔺一秉随手抱起一只眼熟的橘猫,颠了颠,又重了好多,“大部分是公司统一采购的,少部分是员工自带。”
只要有疫苗证和健康证,猫咪内部不排斥就行。
“这样啊。”
一只缅因猫路过。
喻禾被它美丽的外表所蛊惑,轻手放下布偶,转头去追着缅因猫玩。
“那只是蔺总养的。”
“蔺一柏?”喻禾轻而易举抓住它,猛地一抱,不太重,可能是小猫咪的原因,“他怎么没提过。”
蔺一秉撸着橘猫,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你们去录制综艺前他买的。”
当时买来,害怕猫会应激,就先放在集团的猫咖里养着,等喻禾什么时候来了,让他抱着回去。
“那我现在可以抱走吗?”
又酷又帅的缅因猫,他真的好喜欢。
蔺一秉放下橘猫,拍了拍身上的猫毛,“当然可以。”
喻禾有了小猫咪做伴,要带上去和蔺一柏一起玩。
两个人从9楼乘电梯重返。
中途有个男性员工抱着一摞文件同乘,全程低着头。
喻禾抱着猫,眼睛时不时对上电梯门,里面倒映出员工的样貌,越看越觉得眼熟。
好像在哪里见过。
电梯到了15楼停下,是人事管理处。
员工抱着文件出去。
喻禾突然想起来是从哪里见过——昨天那张画像。
他几乎没有犹豫,在电梯关门前将猫咪塞给蔺一秉,冲了出去。
那人似有所感,将文件向后全部丢给喻禾,开始向前狂奔。
一路追过办公区。
撞到了桌子,又打碎了花盆。
职员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见一只保温杯从眼前飞过,砰的一声,前面奔跑的人直直倒地。
捂着腿哀叫。
随后是...
他们一直觉得很可爱的夫人,跪压在那人的身上,凶巴巴地反扭胳膊,“你再跑一个?!”
累死他了。
喻禾压在那里大喘气,蔺一秉抱着猫颤颤巍巍赶到。
看到场面混乱,自己担心了半天,磕磕巴巴来了句,“不是,你真是个汉子。”
在蔺一柏面前怎么就那么乖,软的像是手不提、肩不能扛。
打人的时候,是真不留手。
喻禾白了一眼,“废话。”
他不是汉子,还能是什么。小时候好歹还学了一些防身术呢。
而且这次好不容易遇到,要是放跑了,自己还能有安生日子吗?
三分钟后,15楼的电梯再次运作。
电梯门打开,蔺一柏脚步急促,额前碎发耷拉,一路上都是职工问好的声音。
他冷着一张脸,到了现场,见喻禾还压在那人身上,叫了保安,又去检查喻禾有没有受伤。
“哎呀,没事!”喻禾转转圈,拉住蔺一柏的手,指着被捆住的人,“蔺一柏,你看,我抓住他了。”
他是不是超级厉害!
蔺一柏又去看他的脑袋,“人工耳蜗呢?疼不疼?”
“不疼不疼!”

蔺一柏不等喻禾反驳安排了下去。
来时,他全是对喻禾的担心,害怕少年在追人的过程中被东西绊倒,或者被反过来挟持。
蔺一柏张开双臂,抱着人,一只手压着喻禾的腰,一只手摸上少年的脑袋。
好在没事。
将喻禾紧紧抱着,揪心的怕意才能勉强缓和下来。
喻禾双手扒拉着蔺一柏的衣服,眼睛忽闪忽闪,抬起双手,撒娇道:“再抱一下。”
蔺一柏上半身弯的更低。
少年像是攀爬的枝蔓,踮起脚尖,胳膊努力向上扒拉住蔺一柏,旁若无人一般,kiss了一下。
声音甜甜的,特别小声,“老公,别怕啦。”
“好。”蔺一柏露出笑。
被抓住的职工带进了蔺一柏的办公室,蔺一秉跟着离开。
杂乱的工作场所由2号秘书过来安排公司保洁处理。
“欧阳杉,IT部门职员。”
工作证放在办公室的桌面上,蔺一柏后靠桌子,长腿撑地,打量着被绑在椅子上的人。
公司IT部门的职工不少,而且欧阳杉属于最低层级的员工,能见过的概率就更低。
难怪他们看到画像都没觉得眼熟。
欧阳杉挣了挣麻绳,瘫在椅子上,扮着笑,“蔺总,我一个小职员,应该没犯什么事吧。”
“不着急,你慢慢想。”
蔺一柏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两粒纽扣,袖口向上挽,黑色袖箍紧紧压住布料。
有力的小臂露出,“最好能想详细一些。”
他不着急审人,喻州还在来的路上,得等人到齐才行。
喻禾见状,有样学样。
他穿的是白衬衫背带裤套装。
这会站在蔺一柏身侧,板着一张小脸。
他抬手解开两粒纽扣,露出白花花的胸口和锁骨,“也别撒谎,不然我还揍你。”
这副可爱样子,引得一旁的蔺一秉笑出声。
蔺一柏看他。
蔺一秉咳嗽两声,指了指喻禾,又指了指胸口的位置。
蔺一柏弓着身子,侧过一看,哑然失笑。
他抬手帮喻禾系好纽扣。
喻禾一呆,连忙捂住,“不要,这样就没气势了。”
“听话。”
蔺一柏捏捏喻禾的小脸,把最后一粒纽扣也系好,“你这样容易感冒。”
纽扣扣得紧,喻禾低着头,用手指掰着瞅瞅,嘴巴一撇,非常不满,“你明明就是占有欲强。”
“噗嗤,”观众蔺一秉实在忍不住。
这对夫夫太有意思了。
蔺一柏原来是喜欢这一卦。
喻禾傲气地哼了一声,跳坐在办公桌上,短裤下的小腿晃悠。
十分钟后,办公室的门由外推开。
从公司赶过来的喻州目标明确,一进来就向椅子上的欧阳杉用力挥了一拳。
太过用力,手背发麻。
喻州双手抓着欧阳杉的衣领,厉声质问:“照片是不是你放的?你是要咒我弟弟死吗?”
“其他事是不是你做的!”
“哥哥!”喻禾跳下桌子,连忙拉住情绪激动的喻州,“别生气,深呼吸。”
欧阳杉咳嗽了两声,舔了一下有伤的嘴角,笑看他俩兄友弟恭。
“啊,我想起来了。”
目光落在喻禾的身上,“推人落水是我做的,放犬追人也是我做的,照片和小人也是。”
言罢,他面露凶狠,拉扯着椅子咣当响,“你怎么就是不死!你死了,对喻州和蔺一柏都是重创!”
“谁派你来的。”
蔺一柏按住人,手掌用力像是要掐碎他的骨头。
一个普通职工,是想不到要重创他俩这种事。
欧阳杉喘了一口气,“说了我还能活吗?”
蔺一秉抱着小缅因,凉飕飕来了一句,“法治社会,不流行一言不合就杀人。”
话虽然这么讲,但是背地里的龌龊黑暗,谁都清楚。
“说,我送你出国,保证安全;不说,我也能查出来谁和你有往来,到时候你的安全,可就是个问号。”
蔺一柏眼皮低敛,脸上带着笑,气势却压人。
彼此僵持了几分钟。
喻禾无聊,从蔺一秉的怀里抱走了猫,又拿走了蔺一柏的手机。
悠哉悠哉去了办公室套间里的休息室一边玩消消乐,一边撸猫玩。
最单纯的那个人一走,其他几个人脸色就更不同。
一分钟后,欧阳杉招了——指使他的人是虞衡。
伯蔺集团的合作商。
也是喻州曾经关系很好的大学同学。
单是口头,他们肯定不相信。
可欧阳杉也提供了一份偷偷录制的音频。
指尖轻敲桌面。
蔺一柏让蔺一秉将出于某种原因昏死过去的欧阳杉解绑,扶着送了出去。
沉重的木门关闭。
他和沉默半晌的喻州沟通,“虞衡对兜兜下手,最终目标是我俩,你觉得这是真的吗?”
“有音频为证,只有真,没有假。”
喻州站在落地窗前,俯视着伯蔺集团脚下的景色。
没记错的话,虞衡和他们之间,没有竞争关系,也不存在仇恨。
可更没有无缘无故就突起的事件。
而且还是连续三次。
“咔哒”一声,休息室的门打开。
“欧阳杉呢?”
喻禾抱着猫,以为他们已经解决完了。
手中的手机亮着屏,显示是通话界面,“蔺一柏,有人给你打电话。”
喻禾将手机递给他,转身又抱着猫去找哥哥。
见喻州拧着的眉头,他眼眸纯粹,低着声音小心问,“哥哥,是没查出来吗?”
“没有,问出来些东西。”喻州松弛了身体的姿态,缓缓吐出一口气。
只不过事情有些难办。
喻禾嗷了一声,抬手摸摸喻州的后背,想起刚刚那通电话。
他又问,“哥哥,你认识虞衡吗?他打来电话的时候,还笑着问你最近怎么样。”
“什么电话?”
喻州忽然变得警惕,他猛地看向蔺一柏,对方望向自己的神情晦暗不明。
很明显,喻禾说的就是这通电话。
空气变得有些稀薄,呼吸困难。
喻州只感觉头疼,事情发展不受控制,虞衡的动机也不明确。
“所以,你可以停手了吗?”
“当然,如果不能也没关系。”
蔺一柏的语气像是掺杂了剧毒的尖冰,莫名让人胆寒,“也许在下次见面的时候,你就会付出相对应的代价。”
一通不算友好的电话挂断。
喻禾好似取暖的小动物,抱着小猫缩到了蔺一柏的怀里,“以后会安全吗?”
“会的。”
蔺一柏双手揽上喻禾的腰,吸了一口少年身上淡淡的茉莉味,“兜兜明天该去剪头发了。”
新长的头发和原来的参差不齐,越来越不好看。
喻禾撇撇嘴,白净的手指指着自己,“我很丑吗?”
“不丑。”
“嗷。”
“对了,易书给我发微信,问我能不能作为特邀嘉宾回去。”
蔺一柏扫了一眼安静的喻州,向兴致很浓的喻禾提问,“为什么?”
“嗯...我俩退出录制后,直播流量下跌很严重,而且易书也不开心,据说是桑以均和孟子詹闹矛盾。”
蔺一柏心想,有矛盾才是正常。
毕竟孟子詹和桑以均都喜欢易书。
情敌对情敌,按照彼此的性格,不明面上吵起来都算不错。
喻禾挠着小猫的下巴,怀里的小家伙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他抬头一副可怜样问,“可以吗?”
蔺一柏一动不动盯着喻禾看,手摸摸他的耳朵,将那块摩挲成淡红色,转而又去磋磨少年的侧脸。
圈子里和喻禾年纪相仿的人几乎没有,而年长几岁的哥哥、姐姐们都忙着事业。
不理解这个年龄段人的网络热梗,听不懂喻禾要说的话。
易书的出现,正好能填补这片空白。
没有与其他人商量,蔺一柏一锤定音,“等我解决完这件事,再带你回去玩好不好?”
“好,谢谢老公~”喻禾亲了一下蔺一柏的嘴角,抱着小缅因转圈圈。
嘴里哼着小曲,欢快的音符感染到在场的每一个人。
下午,喻禾按照蔺一柏的要求去做了检查,得知人工耳蜗体内器并没有偏移,蔺一柏带着香香老婆提前下班回玉兰馆。
“蔺一柏~我要去卧房睡觉,吃饭的时候叫一下我。”
“好。”
一进院子,喻禾敷衍地揉了一下留守家中的小羊,旋即瞌睡虫上身,立马去卧房补觉。
蔺一柏提着猫包,将带来的缅因猫交给佣人,随后脱下西装外套,指节扯开领带,“人来了吗?”
“在茶室。”佣人接过东西,退出了会客厅。
茶室是由会客厅左侧楼梯下的地下室改造而成。
走下台阶,蔺一柏将手指按在茶室门左侧的指纹识别处。
滴得一声,门打开,里面的灯光自动打开。
隔着一面竹墙,里面的人抬手遮住强光带来的眼睛痛感,蔺一柏合上门,从一侧橱柜上取了茶具。
人工小溪潺潺流过,室内温度温凉,墙上的换气扇不停运作。
“怎么样,这里是不是很舒服。”蔺一柏端着茶具来到红木桌前,与对方面对面而坐。
“还算不错。”
“要喝茶吗?”
“不喝,谢谢。”
端来的茶具原封不动放在一侧。
蔺一柏摘下手腕上的小叶紫檀摩挲,气质淡然,像是在和友人交谈,“三次,我觉得应该找你清算一下,这样还算客气?”
“很客气。可我不就是逗小孩玩嘛。”
虞衡随意靠着木制雕花椅,“虽然我的确起了要吞伯蔺或者是育晟的想法,但这不是也没成功嘛。”
虞衡是最近几年商圈冒出来的新贵,手段狠辣,野心勃勃。
蔺一柏与他合作,是为了共同研发新技术,两家一起投资组建了研究室和团队。
“这次的事件,我不看重结果,”蔺一柏放下手串,转而拿起一只茶宠。
意思就是,他要计较下去。
“夫人胆小,经不起吓,你总得给他赔个罪。”
隔音的茶室门打开。
宽肩窄腰的蔺一柏从里面走出,将手帕丢给等待许久的佣人。
刚往前走了一步,发现白衬衫的袖口沾到了血,又连同身上的衬衫一起脱下塞给佣人。
他赤裸着上半身,肌肉蓬起,“扔了,别让兜兜看到。”
“里面的东西叫保镖收拾干净,应该还能送到医院再抢救一下。”
佣人沉默鞠躬,算是应答,对这一切的发生早已习惯。
第二天一早,蔺一柏陪着喻禾去剪了头发。
把那颗小脑袋上的发型统一变成了寸头。
明亮的灯光下,喻禾乖乖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理发师把他脸上的碎发扫落。
少年长相精致,小脸白嫩。
配上新出炉的发型,真的很像一个刚出家的稚嫩小和尚。
看得蔺一柏心软又想笑。
几分钟后...
喻禾闷闷不乐出了理发店,爬上司机一早就停靠在路边的轿车,撅起的嘴巴像是要挂酱油瓶。
蔺一柏后一步上来,按下按钮,升起车内的挡板,将不开心的老婆抱进怀里。
“果然没有人能笑着走出理发店。”
喻禾双下巴都快要缩下来,对于这个发型,简直是非常不满意。
蔺一柏亲亲他,手指牵住喻禾,“很好看,是我的漂亮老婆呢。”
“花言巧语。”
喻禾靠拢在男人的身上,反手捏住蔺一柏的手,手心贴手心比大小。
不开心中夹杂着有点无聊的样子。
蔺一柏听着喻禾对自己的评价,忍不住失笑。
认识或者说是熟悉蔺一柏的人,基本是不会将“花言巧语”这四个字与本人联系起来。
在他们看来,蔺一柏是高高在上的执行者,是冰冷峻大的冰山,存在着算计与冰冷。
而在喻禾这里,蔺一柏是冰下一尾鱼,他的存在温柔、真实、可触碰。
“兜兜,”性感的嗓音落在耳旁,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颈侧。
喻禾比着手掌大小的动作一顿,像是小机器人“咔咔”抬头。
漂亮的眸子忽闪,“怎么啦?”
蔺一柏问:“我很花言巧语吗?”
“难道不是嘛。”喻禾低头继续玩手。
耳垂红了起来,脸颊微鼓,嘴里嘟嘟囔囔,“这么会哄人,可不就是花言巧语。”
“那好吧,老婆说的都对。”蔺一柏欣然应下,向不开心的小猫扔出一条小鱼干。
“告诉兜兜一件开心的事,下周一我们就可以回去继续录制综艺了。”

(上一章新增2000字,老读者可以刷新重看。)
能够又又回归综艺录制,喻禾很开心,节目组也很开心。
财神爷要回来,节目组做足了工作。
不仅火速制作了回归海报,发布在大眼仔上,还买了不少推广,争取让更多人被吸引来。
就连最后一周录制所需的项目也是通宵商讨完成。
【我语序都要混乱了,他俩怎么像闪电,闪来闪去的啊。】
【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三天没见少爷,呜呜呜,难受住了。】
【突然感觉蔺总应该大方点,少爷就应该是我们的互联网老婆。】
【斯哈斯哈,少爷和蔺总什么时候到!我望眼欲穿。】
【我朋友是伯蔺的职工,听说上周蔺总开视频会议,少爷就在他怀里睡觉,那个场面,可甜可美了。】
【为什么这种绝美售后我们不能看!!】
【等我!今年毕业努力争取伯蔺的工作,到时候给大家展示售后。】
观众们在直播间吵吵嚷嚷,嘉宾们在村口翘首以盼。
“哈喽~我们回来啦。”
喻禾拉着小行李箱从一侧的小道上过来,蔺一柏和一个超级大的行李箱跟在后面。
刚一出现,大家都被那颗小寸头吸引去。
易书满脸震惊,“你这是?蔺一柏惹你生气了?”
之前喻禾挺宝贵自己那头头发的,宁愿戴假发,都不愿意阴阳头出镜头。
这会顶着小寸头,倒是不焦虑。
“没有啊,”喻禾抱抱易书,“这样会让我的发型规整一点,哈哈哈。”
虽然他搞不懂易书为什么会把蔺一柏惹自己生气会和发型扯上关系,但是喻禾比较咸鱼,直接放弃这个问题就好。
“这个发型还怪好看的。”屈竹月和傅识琅勾肩搭背。
【少爷每次回归都会给我们带来惊喜,这次是个可爱小寸头呢。】
【截屏了,打算做个表情包,宝宝好可爱。】
【我真的要哭晕在厕所,寸头的少爷也很白白嫩嫩,为什么这就不能是我老婆呢。】
【回答:养少爷做老婆很贵,如果没有蔺总那么有钱,还是及时放弃这个想法。】
【蔺总这次依旧是稳稳当当的爱老婆人设呢,大的行李箱都是他在拎。】
【啊!那只可爱的小羊呢?少爷难道没带回来吗?】
【人家现在已经是高贵的豪门宠物,哪里还能回这里当未来的烤全羊。】
一行人边走边唠,一旁的导演搓搓手,搭不上话,暗中给工作人员丢眼色,要求紧跟蔺一柏和喻禾。
最后一周的录制,不再采用之前三周的分配制度。
三组嘉宾,节目组正好将三幢砖房平均分配。
节目组等着蔺一柏那边收拾好,立刻派人过去,就地单采,算是弥补上周五没做完的任务。
蔺一柏和喻禾一前一后。
工作人员拿着印着问题的纸张,严肃发问,“蔺总,网友们都很好奇你是怎么娶到十八岁的老婆,请问能讲讲吗?”
“当然可以,”蔺一柏指尖摸着上扬的嘴角。
担心喻州又打电话骂自己,稍微克制了一下,“早点遇到老婆,然后早点和老婆谈恋爱,最后早点上门要名分,早点和老婆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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