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刁民想抢我的乖软老婆/蔺总的娇娇老婆总爱哭by月梨白
月梨白  发于:2024年07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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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采,节目组会将观众们最关注的话题作为问题提出,要求嘉宾回答。
【一人一票,这个问题周五就出道。】
“兜兜,一柏,进来吃饭。”
系着围裙、单手端着一盘菜的章文怡掀起厨房门的挡帘。
喻禾连忙从摇椅上起身,跑过去接过章文怡手里的菜,“谢谢妈妈。”
蔺一柏坐在那里缓了一会。
这才起身,搬来小桌子,放在院子里阴凉的位置,取出小板凳,朝厨房走,“妈、兜兜,过来坐,我忙活。”
“哎呀,不用啦。”
章文怡推开帮忙的蔺一柏,“我来,你快去坐下。”
算起来,蔺一柏和喻禾差不多,算是自己的儿子。
她心疼喻禾,自然也心疼蔺一柏。
蔺一柏被丈母娘推着坐在桌前,章文怡拿着筷子后坐。
分发了筷子,喻禾先给蔺一柏夹了一块红烧牛肉,章文怡给他和喻禾夹了麻辣鱼片。
此时,母爱散发着光辉,“一柏,多吃点。这样才有精力好好工作。”
“好,谢谢妈。”
“妈妈,那我呢?”
喻禾嘴里塞的满满,他指着自己,嘿嘿傻笑,“我多吃点要做什么啊?”
都关心蔺一柏了,那肯定得关心一下自己。
章文怡又给他夹了点凉拌黄瓜,“行,我们兜兜多吃点,玩的越来越疯,整天都抓不到人在哪。”
“哪有。”喻禾轻哼一声,“那是因为这里很好玩呀,我压抑不住激动的心情。”
章文怡笑说,“我看你呀,就是调皮鬼一个。”
家人坐在一起吃饭其乐融融,易书那边却鸡飞狗跳。
他捧着碗站在小别墅的大门口,一会退一步,一会又进一步的。
而与之对应的是——孟子詹信手立在房屋的廊下,不退也不进。
经过两天的相处,易书胆子大了一些,觉得孟子詹比想象中的还要好相处。
于是在下午的饭菜上就挑了起来。
孟子詹活了三十二年,每每面对易书都觉得头大,“易书,回来。”
捧着碗站在门口像什么样子。
不知道的人看到,还以为他赶着不让人吃饭。
易书抱着陶瓷碗,筷子捏在手里,直截了当的拒绝,“不回去。我不要吃炒白菜!我不喜欢。”
“青菜可以补充蛋白质和维生素。”
“我就是不喜欢吃,你这是虐待我。”
易书又往后退了一步,眼巴巴抓着铁栅栏门,“我想吃红烧牛肉和酱猪肘。”
当练习生的时候没吃几顿好的,天天都是低脂餐。
不当练习生了,还得吃青菜,这是什么命啊。
孟子詹叹了口气,揉了揉太阳穴,挨个给易书报饮食,“昨天中午,你吃的是红烧鲤鱼、酱牛肉。”
“昨天下午,在家里吃了炸鱼块、香辣牛肉干,晚上又去吃了烧烤。”
说着说着,倒是把自己气笑了,“现在吃一盘炒青菜,我就成虐待你了?”
拒绝的理由像是摇摇欲坠的大厦,在孟子詹的陈述下轰然倒塌。
孟子詹的身影从门厅处走出,光照缓缓从他的脚边落在腿上,随后是上身。
那张英俊的面孔彻底显现出来。
易书下意识抓着铁栅栏大门,将门从外面关上,慌张警告:“你别过来啊。”
“你俩这是做什么呢?”刚吃完饭出来遛弯的桑以均路过,看他俩对峙,插了句嘴。
一见是之前的搭档。
易书侧过身子,将拿着碗和筷子的手藏在身后,正了正神色,“没做什么,我俩在玩游戏呢。”
桑以均装作没看到他的小动作。
扫了一眼正对他冷着脸的孟子詹,问易书,“在玩把孟子詹关在院子里面的游戏?”
他话落,不等其他两个人说话,积极上手,“来来来,我可喜欢玩了。”
拉上门,扣上锁扣,没找到挂锁,捡了一个树枝,竖着一放,好了。
情敌被锁了。
“看你没吃饭,我最近学了西红柿炒鸡蛋,要不要来我家吃?”
易书挠挠头,看看已经黑了脸的孟子詹,又看看邀请自己的桑以均,“算了吧,这不太好。”
本来就知道桑以均对自己有想法,去他家吃饭,那不是又给了人家希望。
“你别多想,我就是想让你尝尝我的手艺。”桑以均继续劝导。
孟子詹的目光越发冰冷,易书头摇的像拨浪鼓。
【换句话说,难道他们三个就不能在一起吗?】
【区区两个,拿下!易书,不要犹豫。】
【桑以均用树枝锁孟子詹,我真的快要笑死,一个智商不高,一个哑巴不说话。】
【易书:你虐待我。孟子詹:那你前两天吃的是什么?桑以均:请你吃西红柿炒鸡蛋。】
【我这可恶的笑点,吃一口喷一口。】
【什么都嗑只会让我营养均衡,你们仨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重要。】
【前一个盯着老婆怨夫:蔺一柏。后一个盯着老婆吃饭:孟子詹。】
【你俩先相互杀一杀,我先嘴两口易书宝贝。】

“算了算了。”易书抱着碗,爽快抽了用来锁孟子詹的树枝。
他推开门走了进去,又顺带将门从里面扣上。
“你……”
桑以均隔着铁栅栏大门和易书面面相觑。
这次乐的人是孟子詹,被锁在外面的是桑以均。
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易书耸耸肩膀,“亲爱的前搭档,我还是不去你家吃饭了,因为本人好像不太喜欢吃西红柿炒鸡蛋。”
“易书,走了,”孟子詹淡淡扫了一眼门外的桑以均。
作为胜利者,没有像对方一样的情绪外露。
他似乎真的只是想叫易书回去,“估计一会叔叔会给我打电话,询问你的近况。”
“嗷嗷,”因为赌气好几天没和爸爸打电话的易书被这话吸引。
和桑以均说了再见,就抱着碗跟在孟子詹的身后离开。
桑以均看天看地看别墅,“披着羊皮的狼。”
他愤愤离开,回到砖房的时候,正好遇到舒欢与人打电话吵架,而跟着的工作人员也缺岗。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向蔺一柏告发你,我能有什么好处?”
“难道就不能是喻禾说的吗?”
“你还是去国外好好修修那个破烂的脑子再和我说话。”
桑以均发誓,他绝对没有偷听别人打电话的癖好。
只是两个人一起居住了两天,他第一次听到舒欢骂人,有些震惊。
看向身后自己的直播设备更是震惊。
我靠,一不小心搞成全国直播了怎么办!
桑以均在关闭直播还是不关闭之间选择了前者。
反应过来时,舒欢似乎要挂电话。
和对面说话的态度也缓和了一些,“只要你承诺能给我资源,喻禾的信息,我会每天反馈给你。”
桑以均带着工作人员一起安安静静偷听。
随后明白过来,有人在通过舒欢,获取喻禾的个人信息。
【好劲爆的消息,舒欢这不是光明正大泄露别人信息吗?】
【舒欢的脑残粉们,有没有看到某人骂骂咧咧的样子啊?这次再狗叫?】
【谁想获得少爷的信息啊?不会是什么变态粉丝吧。想想就害怕。】
【听舒欢打电话,那边的人应该对少爷做了什么或者想做什么,然后蔺总知道了,被送到国外了。】
【那个啥,你们有没有发现,今早傅识琅的大哥——傅识则没在啊,听说是退出录制了。】
【昨晚少爷不是不舒服吗?我从大家统一的直播镜头里,好像看到了一个男性跟着喻禾去了柳树后面拿木炭。】
【对对!我也注意到了。原本,蔺总让少爷和易书一起去的,可那个背影看起来就不像易书。】
【听你们解释,细思极恐。】
这个话题从桑以均的直播间蔓延到大眼仔的官方超话,再到大眼仔热搜。
传播速度过于可怕。
《与爱同行》综艺又又以不同的方式上了热搜。
导演在安排全部切断直播之后,直接晕了过去,一堆人围着给他掐人中。
相关话题传播的沸沸扬扬。
这下,想瞒着家里人的喻禾没法瞒了。
没到下班的点,喻州的电话便打了过来。
已被蔺一柏告知现状的喻禾不敢接,怕挨骂。
他像小猫推杯子一样,将手机推给蔺一柏,“你帮我接叭,我怕哥哥骂我们瞒着他。”
“行,我接。”
承担同样责任的蔺一柏接了电话,对面怒气冲冲,“喻禾!你是不是以为我们家没人了,能让傅识则那么欺负你!”
“蔺一柏呢?让他给我滚出来。”
只有哥哥非常生气的时候,才会叫他“喻禾”。
喻禾本人默默向一旁挪了挪,距离手机远一些,仿佛手机就是哥哥本尊。
“我在呢,你说。”
蔺一柏将朝着屋顶的手机镜头对准自己,对面的喻禾已经被吓到缩起脖子。
没见到弟弟,看来是害怕挨骂,把手机丢给蔺一柏了。
“兜兜呢?”喻州怒火下了一半,也不再叫他的大名,“你把手机给兜兜,我要和他聊。”
蔺一柏扫了一眼疯狂摆手的喻禾,“他不在。”
“少蒙我。”喻州再次缓和语气,“兜兜,哥哥不生气了,你能和哥哥说说话吗?哥哥最近很想你。”
和哥哥之间的亲情动摇了喻禾躲避的心思。
他朝着手机挪了两下,没露脸,“我,我也很想你。”
喻州感觉让弟弟露脸有望,又说:“兜兜,你是知道的,哥哥最近身体不太好。”
喻禾双手搭上桌沿,“你在定期检查吗?”
“在啊,但还是瘦了很多。”
喻州看着刚进门送文件的秘书,指着桌角,示意放在那里,又哄喻禾,“可能是太想你了。”
放下文件的秘书身体一怔,压住坚持上扬的嘴角,默不出声连忙出去。
天啊,喻总对喻少爷真的好宠,这样的好哥哥,以后做男朋友也一定很不错。
就是不知道和谁有缘分了。
这次喻禾面露急色,双手举起手机,身子也坐正了,努力将自己的小脸全部放进镜头里。
对面,喻州脸色不错,也没有瘦。
意识到被骗的喻禾瞬间像放了气的气球,他眉眼微微下垂,“哥哥,你骗我。”
喻州彻底平和下来,很有孩子气地笑说:“你和蔺一柏不是也骗我,还回去了。”
“好吧……╮(╯-╰)╭。”
这话的确有道理。
喻州向蔺一柏了解全部事情,又反复确定喻禾真的没有受到实质性伤害,心中提着的那口气总算是松了。
“妈妈知道吗?”
“妈妈在睡午觉,还不知道呢。”
喻禾尴尬一笑,低头抠手玩。
喻州叹了一口气,又和蔺一柏说:“傅识则是送回国外了,我看综艺里面那个舒欢也别留了,祸害。”
“他是裴观棋的人,哥哥,只有你能动。”
喻禾再次冒头,因为不想给蔺一柏添麻烦。

“你心疼蔺一柏丢合作,就不能心疼心疼我?”
喻禾捧着手机,身子朝前趴在桌面上,“哥哥你就大胆做吧,不要在这里吃蔺一柏的醋。”
喻州一脸震惊指着自己,“我吃醋?”
少年嗯嗯点头。
接下来,喻州和喻禾打电话时,看蔺一柏更是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
恨不得立刻将喻禾打包从康村寄回喻家。
挂电话前,喻州瞪了一眼蔺一柏,向喻禾安顿道:“裴观棋那边我去解决,兜兜要注意防范他人之心,知道吗?”
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喻禾乖乖点头。
看的喻州更想疼爱弟弟了。
节目停止录制。
虽然前一天晚上,傅家就这事向蔺一柏和喻禾道过歉。
可如今自己的儿子又继续做着蠢事,舆论进一步发酵,影响面越来越广。
不好意思再联系蔺一柏和喻禾,只能让刚知道事件的傅识琅前去道歉。
而且,他们所知的,要比吃瓜观众们了解的更清楚、更详细。
“只要道歉吗?”
“那你觉得我们还要做出什么补偿呢?”
傅识琅当着屈竹月的面接起电话,夫妇俩因为傅识则的事,都不知道怎么面对喻禾。
那是他们看着长大的好友弟弟,一步一步,从幼稚懵懂长成如今开朗阳光的样子。
又想到自己的哥哥,傅识琅叹了一口气。
傅识则从小就孤僻,对他这个弟弟,总是视而不见。
哥哥忽视弟弟,久而久之,傅识琅便也不关心哥哥。
谁能料到,他的手会伸向喻禾。
傅识琅推开门,走进屋子,哥哥废了,只能自己顶上,“向伯蔺和育晟让项目、让利润点,我去道歉。”
他和蔺一柏、喻州因为这事闹掰的可能性不大。
多年兄弟情,倒也不是说断就能断。
电话那头的傅父头疼不已,诚心诚意让了利。
傅识琅没让屈竹月跟着,他去了蔺一柏那边,道了歉,说了家里的决定。
蔺一柏拍拍他的肩膀,“道歉接受了,都是兄弟,让利就不要了。”
冤有头,债有主。
如果有幸去趟北冰洋,也许可以捎上傅识则一起。
蔺一柏允许傅家在一定范围内对相关信息进行紧急公关,不得涵盖喻禾,不得指代《与爱同行》综艺。
傅家买了几个娱乐明星的热搜,一口气占了热搜前几,慢慢将傅识则的热度压了下去。
在医院休整了半天的导演看着干净的热搜板块,晃悠悠从病床上爬了起来。
这一次,他要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今天临时发布任务,因为酷夏已至,节目组经费有限,只购买了一台空调。”
“夫妻夫夫指压板跳绳十个,随后抱起另一半在长达二十米的指压板上循环跑步,一圈一跳一跑,跑环数量最多的,获得空调四天使用权。”
导演坐在搭好的遮阳棚下吃了一口冰镇西瓜。
而嘉宾们则是齐齐打着遮阳伞,置于暴热的阳光下。
西瓜红润有水分,看起来就很甜。
戴着一副墨镜装酷的喻禾被馋到流了口水,“蔺一柏,我也想吃西瓜。”
黑色镜片倒映着同样戴着墨镜的蔺一柏。
对方一身热带风短袖衬衫和短裤,有些潇洒,“一会比完,我们去买。”
同样热带风穿着的喻禾就显得高中生。
他咂咂嘴,“看起来还怪甜的。”
蔺一柏轻抬墨镜镜框,压住头顶的头发,嘴唇微勾。
风吹过衬衫。
像是在沙滩上偶遇的海风与波涛。
让人心生眷恋与向往。
蔺一柏提出一个不成熟的建议,“我给你抢来?”
此话一出,导演下意识抱紧西瓜,目光狠狠插在喻禾和蔺一柏的身上。
恨死了!
什么魔鬼夫夫,简直就和他犯冲。
总出事不说,现在还想抢他的西瓜,难道自己还不够可怜吗?
【我正沉浸在蔺总的帅气颜值里,被他一句抢西瓜打回现实。】
【蔺总的霸总人设塌的彻彻底底,爱老婆人设稳稳妥妥。】
【蔺总和少爷是情侣装,加分。他俩要去抢西瓜扣分。而我,被柠檬砸中,没份!!!】
【只有导演受伤的世界总算是达成了,我就知道会有这一天。】
【感觉导演望向夫夫俩的目光幽怨,看来是受了很多委屈,哈哈哈。】
【我要给导演配表情包——导演勾勾手指:好好好,你来!你过来啊!】
【为真夫夫的情侣穿搭点赞。另外,如果宝宝要来沙滩玩,可以来我家,我有一片私人海岸。】
【前面你是真富豪假富豪啊,666。】
在场的几对搭配没变。
章文怡作为身份尴尬的长辈,被导演组安排坐在遮阳棚里休息。
大概是喻州那里工作还没做到,舒欢依旧留在这里。
而凡是有他出现的直播镜头,会立刻被网友们各种颜色、字体奇大无比的字幕遮挡的严严实实。
每组时间是八分钟。
第一组是屈竹月和傅识琅。
指压板从跳绳处铺设一路,红蓝交替。
傅识琅先脱了鞋子上去,轻微的酸痛感有些舒服。
屈竹月也脱了鞋,嘶嘶抽气走到了二十米起跑点。
看得出来,节目组这次又又是下了狠手。
一声哨响,傅识琅绕起跳绳,刚落下一次,脚掌传来剧烈的酸痛感。
“我…”傅识琅猛地抽气,没有骂脏话的习惯,只能以难看的表情管理代替。
痛苦中坚持跳了十个,傅识琅走向在起点等待自己的屈竹月。
走路姿势像极了在游戏里行走的boss,极其抽象。
他走过去,抱起屈竹月,脚下越疼。
“老婆,我一定让你用上空调。”傅识琅猛吸一口气,抱着人开始绕圈跑。
来回往复了两趟,时间到。
傅识琅摔坐在指压板上,额头全是汗水,脚底下酥麻感不停蔓延。
【看着就感觉很酸爽,这回去不得好好按按。】
【能看出来傅识琅尽力了,扶额苦笑。】
【指压板的痛,只有感受过的人才懂。】
【屈大美女的beta老公下去还得多练练啊。】
【前面别说风凉话,你能在指压板上面不改色坚持一圈再说话。】
【去挑战已经很厉害了好嘛。】
第二组,上场的是喻禾和蔺一柏。
蔺一柏扶着喻禾在指压板外脱了鞋,一小步一小步往前走,他紧随其后。
喻禾边走,边回头瞧蔺一柏,心里没底,“感觉怎么样啊?”
“还行,等我给兜兜赢个空调回来。”
“切,”喻禾笑着抱上蔺一柏,“尽力就好。”
空调也没那么重要。
游戏嘛,重在参与。
平平淡淡才是真。
再次吹响口哨,倒计时开始。

第49章 节目组包售后吗?
蔺一柏先是忍耐着断断续续来了十下跳绳,随后一路小跑到起点处,抱起一动不动的喻禾。
少年在他怀里安稳的像个雕塑。
“这么安静?”
喻禾眨眨眼睛,老老实实说:“我怕太激动,做出某些大动作,会加重你的酸痛感。”
蔺一柏轻呼出一口气,“可能会有,但是还好。”
“喔,那我还是做个僵硬的雕塑吧。”
第二圈平稳度过,到了第三圈,慢动作完成。
还有两分钟。
蔺一柏丢下手中的跳绳,小步跑过去,抱起喻禾,打算完成最后一圈。
二十米虽然铺满指压板,但他还是坚持了下来。
一共四圈。
接下来是桑以均。
毫无悬念,他抱着舒欢只跑了两圈。
对此,优等生蔺一柏的陈述是——爱会让懦夫成为冲锋陷阵的勇士。
很明显,桑以均和舒欢纯搭档。
最后是孟子詹和易书。
易书从不怀疑孟子詹的自身身体素质,但是这次!他一圈都没跑。
易书目瞪口呆,“咱们这是直接弃赛了?”
“嗯。”孟子詹绕进遮阳棚底下,从一侧的桌子底下的箱子里找到一个麒麟瓜。
吃着西瓜的导演看看他,一句拒绝没说出口。
这西瓜藏得严严实实怎么就被他找到了呢?
孟子詹抱起西瓜便走了出去塞给易书,“导演给的西瓜,说你辛苦了。”
“我不辛苦啊。”易书看不懂这操作。
导演没拒绝。
他便真的认为是导演给的。
缓过神来呼朋唤友,“喻禾!吃西瓜。”
正惦记那口吃的,喻禾两眼放光飞奔而来,“西瓜!哪来的。”
易书朝着正憋屈的导演努努嘴,“导演给的。”
西瓜是孟子詹拿的。
导演左边一个投资商,右边又一个投资商,刚暗戳戳出完气,这会被偷了瓜,更气了。
但偏偏,西瓜是喻禾和易书吃得。
导演微微笑,磨刀霍霍朝空气。
空调被喻禾喜滋滋带回了家。
沿路上,少年眉开眼笑搂着蔺一柏的胳膊,左一句老公,右一句老公叫的好不亲热。
“你也就这个时候才这么叫我。”蔺一柏牵住喻禾的小手,微微走在前面。
话里有点埋怨的意思。
喻禾晃晃手,“没有呀,我有时候也会这么叫你的。”
蔺一柏轻笑,拢住他的腰,将人扯进怀里,“那么请喻禾同学举例。”
“想不起来了,嘿嘿。”
试图蒙混过关的喻禾将自己用力压进蔺一柏的怀里,小脸埋进胸口,牢牢锁着人。
闷声说:“你快向我求饶,不然不让你走。”
“还敢威胁我?”
蔺一柏大手挠上喻禾的痒痒肉,挠的人泪花盈满眼眶。
随后掐腰直接将人托着屁股抱起,顺带拍了一下,“这样的求饶可以吗?”
“不可以!”
喻禾红着脸捂住屁股,想起在直播,迅速将自己缩成一团,双手挡住自己的脸。
【真夫夫就是最甜的,呜呜呜,今日糖分有了。】
【斯哈斯哈,少爷的屁股好翘,我看到它弹了一下。】
【变态远离!不像我,我只爱少爷的脸和细腰,想要亲亲摸摸。】
【蔺总:统统沙喽,一堆lsp究竟在幻想什么啊。】
【麻烦按照这个甜度甜下去,我喜欢,呜呜呜,真夫夫就是最好嗑的。】
【喜欢的要死。不过这已经是第三周了,第四周录制完,就再也看不到他们的日常了,不知道节目组包售后不。】
【应该不会,哈哈哈,导演讨厌蔺总。】
导演偷摸看着直播间。
当这条弹幕划过屏幕的时候,眼皮一跳,发出一声怒吼,“我售后?售谁的后?是我的西瓜,还是我的命。”
天知道,他快被逼疯了。
想赚点钱,真的好难。
他想退休养老了。
参加完指压板游戏,口袋里的手机不停振动。
舒欢避开了热闹聊天的人群,避开了随时直播的镜头,走到墙角处,接通。
他语气淡淡的,好像那头的人与自己关系不好,“什么事。”
“舒欢,我们的赌约,你输了。”
“我知道了,我会退出综艺录制的,再见。”
一通31秒的电话。
没有影响任何人的狂欢。
舒欢靠着墙壁,目愣地摸了摸微调后有些肖似喻禾的脸。
这次的赌注有点大,他以为自己能赢,结果还是输了。
离开悄无声息。
舒欢退出录制,桑以均就成了单打独斗的那个人。
屈竹月和傅识琅,一对真夫妻,明显是不能再搭人进去。
蔺一柏和喻禾带着章文怡,人数上够。
只剩下以兄弟身份录制的孟子詹和易书。
行李搬来的时候,易书在睡下午觉。
孟子詹坐在一侧看书,桑以均拎着行李大摇大摆地进来。
对方很好心的为他指了位置,“你的房间在隔壁。”
砖房只有两间卧室。
桑以均没来之前,他俩是分开睡。
桑以均来了之后,易书为了和这人没瓜葛,认为还是和孟子詹一起睡更稳妥。
一墙之隔,两个房间,桑以均点点头,近水楼台,先得月。
姓孟的直接把这楼台拆了,好得很。
桑以均不情不愿搬去了隔壁,躺在床上思考接下来怎么办。
殊不知,他前脚走,后脚易书就被孟子詹叫醒。
“一起去钓鱼吗?听说喻禾和蔺一柏也去了。”
易书翻了个身,衣领被拽着,滑落露出白皙的肩角。
他爬起身揉揉眼睛,“下午钓鱼?”
孟子詹翻开手底下的书,喉结滚动。冷淡应了一声,“对。”
“那去呗。”
上次听说喻禾钓鱼技术不错,可惜自己当初没在场。
这次一定要去看看。

第50章 钓鱼佬喻禾一发入魂
“我认为,也许出门的时候可以安静一些。”孟子詹合上书,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易书戴好遮阳帽,镜子里的自己有点小帅,“为什么啊?”
他在自己家里还得狗狗祟祟?
孟子詹从抽屉里取出花露水和防晒伞,“桑以均在隔壁。”
他打量着易书的表情,低敛眼皮,谋划着做出下一步试探,“根据最近的表现,如果他知道你要出门,可能会跟着。”
桑以均搬来这里,无论是易书,还是孟子詹,心中都有些抗拒。
但是,也只有他们之间所谓的“兄弟”关系,还能接纳一个桑以均。
易书摘了帽子,理理头发又重新戴上,凑过去讲悄悄话,“那我们就偷偷出去吧。”
心机者的试探再次成功,桑以均的存在没有任何威胁。
距离有些近。
红润光泽的脸进入孟子詹的视野。
淡粉的唇色,好看的唇线,漂亮的眼睛。
每靠近一分,喜欢就多了一分。
“别发呆啊,”易书给他腰上来了一肘子,有些不满对方的出神。
孟子詹低眼看他,随人摆弄自己,这样的易书,他也喜欢。
【从孟子詹的眼神,我能品出来,他喜欢易书!啊啊啊!哪里是发呆,明明是痴迷老婆的面容。】
【易书眼神不好使,情窦也没开,相处了三天,他愣是没发现孟子詹的感情。】
【孟子詹他真的,我哭死。隔三差五就试探易书对桑以均的态度,生怕自己没机会。】
【哥,你有那么帅的皮囊,有那么多钱,你告诉我——你在搞暗恋?】
【孟子詹你说话啊!今晚就要和喜欢的人睡在一起了,你会老实吗?】
【一个冷知识,易书对空调吹出的冷空气过敏。而昨天赢空调,孟子詹直接没参加。】
【我懂了!因为喜欢,所以努力赢大别墅,也记得易书用不了空调,直接不参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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