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大美人带崽穿越后—— by不识朝朝
不识朝朝  发于:2024年06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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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乐宁见他这么冷淡,有点不知所措,抬头看向身旁的傅屿唯。
傅屿唯摸着他的脑袋鼓励道:“宝宝不是有话要和爹爹说?”
谢乐宁慢慢走到床前:“爹爹,你饿不饿?”
谢灼凌:“嗯。”
谢乐宁转头:“爹地,爹爹说他饿了,咱们快先吃饭吧。”
说完又哒哒哒走到了傅屿唯身旁,等爹爹吃饱了心情好了他在道歉吧。
谢灼凌本来还等着他的话:“……”就说这个?
傅屿唯笑了起来:“那先用膳。”
下人将膳食送进来。
谢乐宁自己爬上了圆凳子,很是体贴道:“爹地,宝宝自己吃,你喂爹爹吧。”
谢灼凌:“不必,你们先吃,我过会再吃。”
谢乐宁抓了一把脸蛋。
谢灼凌现在也不能吃油腻大补之物,太医让他近期先吃一些清粥面条之类的。
他不爱吃。
傅屿唯知道谢灼凌不喜欢吃,哄道:“那先凉一凉,等一会有胃口了我在喂你。”
谢灼凌:“嗯。”
傅屿唯摸了摸他的脸用只有他二人能听到的声音:“又摆脸色,我惹着你了?”
谢灼凌哼哼。
傅屿唯笑道:“以后府上也不用买醋了,我看世子的醋劲挺大的。”
谢灼凌:“……”
傅屿唯走到谢乐宁身旁坐下,谢乐宁之前都是有专门的儿童筷,这种筷子他还使不好,正在努力作斗争,见他爹地走过来,小声道:“爹爹不是饿了吗?怎么不吃?是还在生气吗?”
他这话说的自以为很小声,实际上在屋里的三人都能听得见。
傅屿唯配合他也小声道:“爹爹挑食,不喜欢吃。”
谢灼凌:“……”
傅屿唯给他撕了块鸡腿肉喂他,“宝宝先吃。”
谢乐宁本来还想说挑食不好,但他瞥了一眼爹爹那碗寡淡的面条,那还是鸡腿好吃,这一对比,不免觉得爹爹太可怜了。
一会他就好好哄哄爹爹吧。
傅屿唯胃口不佳,喂完谢乐宁后,自己随便吃了两口垫一垫。
谢乐宁正在捧着小碗喝汤,见状说道:“爹地,你怎么吃这么少?”
傅屿唯玩笑道:“心疼你爹爹遭罪,食不下咽。”
一句话把世子哄得眉开眼笑,反正也没人看他,世子爷光明正大上扬唇角,丝毫不克制。
谢乐宁喝的正欢快,闻言顿时放下了碗,心虚道:“宝宝也心疼爹爹,都没什么胃口。”
谢灼凌:“……”他都听到谢乐宁吃了两只大鸡腿了!
傅屿唯乐了,知道他贪吃,“心疼归心疼,还是不能浪费粮食。”
谢乐宁装模作样重新端起汤碗:“爹地说的是,虽然宝宝喝不下了,但还是不能浪费了。”
傅屿唯:“宝宝慢慢喝。”
傅屿唯起身走到床边,抱着谢灼凌靠坐起来,在他背后多放了个软枕支撑。
谢灼凌:“不用太担心我,睡一觉好多了,你若是没胃口,就让小厨房开灶单独给你做点爱吃的。”
傅屿唯:“我也吃不了多少,你快好起来,比什么都管用。”
谢灼凌心里甜滋滋的:“知道了。”
谢乐宁喝完汤背着小手走了过来,站在一旁看着傅屿唯给谢灼凌喂饭。
谢灼凌瞥向他。
谢乐宁立即吸了吸气,让自己那圆滚滚的肚子瘪一点,免得暴露了他胃口很好吃太多。
谢灼凌见状想笑,很快想起二人还没和好,立即又装模作样地绷紧表情。
傅屿唯假装没看到他这变戏法一样的表情,给谢灼凌喂完面,拿茶水给他漱了口,然后抱他躺下。
“我去叫人来收拾。”
有意给父子俩留独处的空间。
谢乐宁走上前松开背着的小胖手,两只胳膊晃了晃,“爹爹对不起,你别生宝宝的气了。”
谢灼凌哼道:“不用道歉,你也没说错,我哪里能比得过你爸爸。”
谢乐宁才三岁完全听不懂阴阳怪气:“要道歉的,宝宝不该说那些话伤爹爹的心。”
谢灼凌:“……所以你的意思是我真比不过了?”
谢乐宁收回胳膊,小手纠结的拧来拧去,“宝宝没有这么说呀。”
谢灼凌气道:“你没反驳就是承认!”
谢乐宁弱弱问道:“宝宝现在反驳可以吗?”
谢灼凌:“晚了。”
谢乐宁着急道:“那怎么办啊呀?”
谢灼凌:“……”
世子安慰自己,毕竟谢乐宁和爸爸都相处了三年,自己和他相处的时间短,所以谢乐宁更喜欢爸爸。
没事,正常,可以理解,他很大度的,没必要和三岁小孩子怄气。
想的挺好,世子又不服气了,要是感情能用时间来衡量,那傅屿唯可是和二十岁的谢灼凌相识的更久,比他相处的时间多的又多,自己岂不是被比下去了?
嘁,感情岂能用时间长短来计算。
谢灼凌:“你爸爸和爹地每天都是怎么相处的?”
谢乐宁见他爹主动和自己说话,于是坐到了床边:“就是这么相处的呀。”
谢灼凌不满意他这个回答:“你要说具体点。”
谢乐宁不知道该怎么说具体,不解地看着他。
谢灼凌:“他们是不是关系很好?”
谢乐宁点头:“嗯!爸爸很爱爹地!爹地也很爱爸爸!”
“爸爸还经常给爹地做饭吃。”
“还做饭?”
谢灼凌本来听他说很爱还有点不高兴,就听到做饭,世子爷何曾下过厨房。
“想必做的很难吃吧?”
“没有呀,爹地喜欢爸爸做的饭。”
呵,世子不觉得自己厨艺会有多好,这话落在世子耳朵里那就傅屿唯太爱谢灼凌了,才会喜欢吃!
“爹爹你怎么看起来又不高兴了,是不是宝宝说错话了?”
“没有,你只是在陈述事实罢了。”
“哦。”
谢灼凌:“他们平时相处的时候,爹地都是怎么称呼爸爸的?”
谢乐宁:“爹地大多数时间都是叫爸爸大名呀。”
谢灼凌想到一件事:“你一直和他们睡一起吗?”
谢乐宁摇摇头:“之前一起睡,不过后来爸爸要宝宝心疼他,他要和爹地放松,所以宝宝就自己一个人睡了。”
放松!放松什么?还能是什么!
谢灼凌微笑:“看来是真爱你爸爸,这么知道心疼他。”
谢乐宁捂住了嘴巴。
谢灼凌跳过这个话题:“你觉得爹地是更喜欢我还是更喜欢你爸爸?”
这才是重点。
谢乐宁:“宝宝不敢觉得。”
谢灼凌故作大度:“没事,你直说就是,我也就随便问问。”
谢乐宁乌溜溜的大眼睛转了又转,“爹爹还是问爹地吧,爹地今日都教育宝宝了,说宝宝不该说爹地也是那么认为的,爹地说他没有。”
谢灼凌:“真的?”
谢乐宁:“嗯呀。”
谢灼凌:“你爹地的想法我已经问过了,我就是想问问你觉得,你整日和他们待在一起,自然很了解。”
“又不是让你说爹地觉得,你是个好宝宝,可不能撒谎。”
谢乐宁:“那宝宝觉得爹地更喜欢爹爹。”
谢灼凌不太相信:“真的?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谢乐宁说不出来。
谢灼凌吓唬他:“不说实话的小孩是坏宝宝!”
谢乐宁不想当坏宝宝,忙道:“是爹地这样和宝宝说的,说有时候适当的撒谎可以利于家庭的和睦,还能哄爹爹开心。”
谢灼凌:“?”
傅屿唯见差不多该聊完了,进来就见屋里气氛微微凝滞。
“怎么了?”
谢灼凌:“适当的撒谎有利于家庭和睦,哄我开心?”
谢乐宁趴床边,又开始装死,“宝宝去祖母那边玩会吧。”
傅屿唯:“……”

谢乐宁脚底抹油又溜之大吉了。
傅屿唯身后跟进来的下人也感受了气氛的不对劲,迅速收拾了碗筷和桌子,匆忙退了出去。
不大一会的功夫,内室就剩下立在床前的傅屿唯,还有躺着生闷气的谢灼凌。
“呵!”
谢灼凌重重冷笑一声表达着自己此刻的不满。
好啊,又哄骗他!
傅屿唯哪里知道儿子这么不靠谱,“世子——”
谢灼凌打断道:“我没有名字的吗?”
对他就是世子世子,对某人就是各种充满爱意的称呼。
怎么没见傅屿唯叫他哥哥?
傅屿唯坐到他身旁,俯身捧着他那张气呼呼的脸,感慨道:“从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爱吃醋啊?”
谢灼凌:“想来是从前给足了某人爱意。”
傅屿唯被逗笑了。
还挺会阴阳怪气的。
“所以世……阿凌是觉得我不够爱你?”
谢灼凌哼了哼。
世子倒也没有这么想,可他没有未来的记忆,心里就会控制不住的酸,会忍不住想要比较傅屿唯到底更爱哪一个?
分明是同一个人,愣生生让世子觉得自己不过就是某人的替身。
毕竟傅屿唯是先认识二十岁的谢灼凌,和他相爱,哦,还给他生了个孩子。
这样一想,世子心里更酸溜溜了。
给某人生孩子就乐意,上次他说再生一个,傅屿唯就表现的不情不愿。
还有什么好比较的!
爱与更爱太明显了。
傅屿唯低头轻轻蹭了蹭谢灼凌的鼻尖,拇指揉着他的眉头,无奈道:“干嘛呀,总是皱眉。”
谢灼凌阖上了眼睛,紧绷着表情,一言不发。
他突然露出这么副委屈受伤的神色,傅屿唯顿时收敛了笑意,正色道:“又在乱想什么呢?”
吃醋什么的在傅屿唯看来都是情趣,他也很乐意去哄。
可谢灼凌现在还在养伤期间,胡思乱想不好。
谢灼凌没睁眼,闷闷道:“你更喜欢他。”
傅屿唯也没在哄骗他,认真道:“没有更喜欢之分,你们在我看来本来就是一个人,不管你们怎么变化,我都喜欢。”
谢灼凌:“你愿意给他生孩子。”
傅屿唯:“……”
谢灼凌没听到动静旋即睁开了眸子,不说话在世子这里通通是默认。
“怎么不说话了!”
傅屿唯没想到他在意这个,于是收回手,开始解腰带。
“?”谢灼凌被他这个举动弄的摸不清状况。
做什么?
很快衣襟敞开,傅屿唯开始解里衣的系带,露出月匈前一片雪白。
谢灼凌下意识咽了好几下喉咙,难不成傅屿唯为了表达自己对他的爱意,现在就要和他生孩子?
可世子现在有心无力!
就在谢灼凌胡思乱想,心急火燎的时候。
傅屿唯伸手覆在了自己平坦的小月复上。
“就是这里吧,当时生宝宝的时候,在此处划了一道口子。”
谢灼凌闻言睁大了眼睛,一瞬间什么绮思都没有了,划一道口子那傅屿唯该有多疼啊。
傅屿唯没有瞒他,同他解释道:“我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可以生的,世子不是也亲手扌莫过亲眼看过,我和正常男人没什么不一样。”
“嗯!”
谢灼凌立刻又补了一句,“比别的男人都好看。”
傅屿唯温柔道:“不是不愿意给世子生孩子,而是因为怀孕本身就很辛苦,要挺这么大的肚子,很累的,到后期还会水肿,腰痛脚酸,我本身胃口就不好,怀孕了更没胃口。”
所以谢灼凌才费功夫去学做饭,这样傅屿唯会因为是他的一片心意,多少还能吃一些。
谢灼凌有些不知所措,他没接触过这些,不了解这些,闻言顿时心疼道:“不生了,以后都不生了!”
傅屿唯也不想他多想,觉得自己没有那么爱他,于是继续道:“世子可知道男子生产是剖腹产吗?从这里拿刀划开肚子,将孩子抱出来。”
“这边医疗水平并不发达,而且也没有男子怀孕的例子,不提别人怎么想,到时候真怀了,怕是都没人会操刀接生。”
谢灼凌顺着他的话一想,都觉得心惊胆颤的。
“我当时是已经怀了,我们那边医疗水平很好,手术过后恢复的也快,根本看不出我这里有过刀口。”
谢灼凌视线顺着他的话落在他那光洁莹白的皮.肉上。
傅屿唯浑身上下仿若一块无暇的白玉,自然是什么都瞧不出来。
“做了祛疤修复,没有留下印子,若是有伤疤,上次不就可以证明我没有骗世子吗?”
谢灼凌一想到他怀胎生产遭罪,怒骂道:“谢灼凌怎么回事!明知道凶险,还让你怀孕生产!”
傅屿唯被他的反应逗笑了:“可是不怀孕,那宝宝是不是就不存在了?”
谢灼凌:“……”
把谢乐宁给忘了,是了,若是不怀孕的话,谢乐宁就不会出现在世上了。
傅屿唯:“生了后没多久,谢灼凌就做了结扎手术。”
谢灼凌:“结扎手术?”
傅屿唯穿好衣裳,俯身趴他耳旁解释了一下意思。
谢灼凌:“……”
傅屿唯笑着看他。
谢灼凌哼道:“这算什么,太医要是会做,我也愿意——”
傅屿唯赶紧捂住了他的嘴巴,“你现在可不行。”
且不说这举动在古代多么惊世骇俗,这若是传到熙荣帝还有长公主的耳朵里,指不定怎么想傅屿唯,还有最重要的一点。
谢灼凌没反应过来,“为什么不行?”
傅屿唯幽幽道:“因为世子未来还要和我生宝宝。”
谢灼凌牙都要咬碎了,就仿佛喝了一大坛子醋,整个人酸气冲天。
傅屿唯低低笑出声:“那也没办法嘛。”
谢灼凌安慰自己,都是为了谢乐宁,小家伙虽然有些气人,但大多数时间还是很可爱的。
只不过——
“那我们……”
谢灼凌脸皮薄有些不好意思问下去。
傅屿唯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本正经压低嗓音说道:“到时候不把x液弄进去就是了,身寸在体外。”
谢灼凌不自在地咳了一声,很快又想到傅屿唯都和某人夜夜不知道放松多少回了,自己这么久了还没进去过。
气的又瞪了一眼傅屿唯。
傅屿唯岂会不知他又在羞恼什么:“谁让世子一窍不通呢,可不是我不愿意的。”
“……”
谢灼凌底气不足,“谁说我一窍不通的!”
傅屿唯笑道:“好好好,阿凌最会了,就等阿凌身体好起来,洞房花烛夜,大放异彩。”
谢灼凌:“……”
世子爷听出他的打趣,很是不服气。
“你们认识多久上.床的?”
傅屿唯当然不能说实话,不然世子爷不得醋翻天了,“不太记得了,都过去这么久了。”
谢灼凌盯着他的表情,没看出撒谎的痕迹。
“第一次都能忘?”
傅屿唯做出恍然大悟的模样:“也是成亲那晚,我很保守的,拒绝婚前性.行为。”
谢灼凌虽听不懂那些词,也能猜到这话的意思:“真的?”
傅屿唯一本正经忽悠:“我那时才二十一岁,和世子一样什么经验都没有,很害羞的,成亲前就只牵了小手。”
打死都不能告诉醋精世子,约会第一天就亲了嘴,还是法式热吻。
谢灼凌听了后,对比他和傅屿唯见面,第一天,傅屿唯都扌莫他几把了,自觉赢了一回,很快又蹙眉。
因为害羞且二十一岁的傅屿唯,他没有见过!
他认识的傅屿唯一直都是游刃有余,调.情手段很是高明,每次都把他弄的面红耳赤。
谢灼凌:“我都不知道你二十一岁是什么模样!”
傅屿唯:“不怕,等世子二十岁的时候就会知道了。”
他这话说完,谢灼凌脸色大变,这两天只顾着吃醋,他都没想其他的。
“若是我二十岁会到你们那边……”
谢灼凌表情凝重起来。
那是不是就意味着,傅屿唯和谢乐宁会在他二十岁之前的某一天突然消失?就像他们突然出现一般?
谢灼凌不敢再想下去,只觉得有些心慌。
傅屿唯摸着他的脸蛋,“多想无益,世子忘了慧净大师说的良缘?不管如何,最终都会在一起。”
谢灼凌做不到他那么洒脱,要是傅屿唯哪天突然消失了,他真的不敢想。
傅屿唯:“好好养伤,不准胡思乱想,距离成亲就剩半个月了,世子不期待拜堂入洞房吗?”
谢灼凌:“……”
那自然是万分期待的。
傅屿唯笑吟吟道:“我也是,期待和世子的洞房花烛夜。”
突然暧昧引人遐想的话稍稍冲淡谢灼凌的心慌。
谢灼凌听他这么说,心里头免不了有些紧张,自己对于傅屿唯来说确实经验不足,到时候可不能丢脸了!
哎,好久都没练习了,到时候手都该生了。
这阵子先是傅屿唯受伤,然后又轮到他,简直存心不让他快活。
傅屿唯总算是把人给哄好了,问道:“渴不渴?”
谢灼凌:“嗯。”
傅屿唯起身给他倒了杯一直温着的水,“阿凌是要我喂还是自己喝?”
谢灼凌:“当然要你喂。”
傅屿唯熟练地喂了他一杯水后,没有及时退出来,而是勾着他的唇.舌轻轻缠了会。
傅屿唯拿帕子给他擦了擦唇角的银丝,“再不好起来,小灼凌都没有活力了。”
意识到他说什么后,世子气的牙痒痒。
傅屿唯可不敢把他撩上火,适可而止地逗完,同他闲聊:“上午你休息那会,陆公子过来探望你,还说以后去了北营要好好努力习武射箭。”
谢灼凌嘴毒道:“他那点三脚猫的功夫确实需要好好练练。”
傅屿唯夸道:“阿凌最厉害,最是英勇,箭法超群。”
谢灼凌哼哼。
傅屿唯知道他爱听什么:“太厉害了,好生崇拜。”
谢灼凌压了压唇角:“你要是想学,我可以教你。”
傅屿唯对拉弓射箭不感兴趣:“有世子在,我就不用学这个了,遇到危险,世子自然会保护我的。”
是了,傅屿唯皮那么嫩,弓弦会割伤他的,而且拉弓射箭可不是那么容易的,辛苦不说,时间久了还会生茧子,世子可不忍心让那么漂亮的一双手伤痕累累。
谢灼凌:“不必学,有我在,绝不会让你受伤的。”
傅屿唯:“世子受伤,我也会心疼的。”
谢灼凌:“这不是情况紧急嘛,下次不会了。”
傅屿唯想到慧净大师的话,叮嘱道:“万事记得安危最重要,不管在任何时候。”
谢灼凌:“知道了。”
傅屿唯:“伤口疼不疼?”
谢灼凌正要说不疼的,转念一想,顿时改口,哼哼:“疼死了。”
他一说疼,傅屿唯就心疼他,低头温柔地亲了亲他的唇,“要不要让太医过来看看?”
谢灼凌:“你多亲我几下,比太医管用多了。”
傅屿唯笑道:“这么管用?”
谢灼凌:“昂!”
傅屿唯:“那我可要多亲亲世子。”
说着低头在谢灼凌的唇上落了个轻柔的吻,也不离开,而是慢慢含.吮着,话语从碾.磨的唇瓣中缓缓溢出。
“先亲世子的嘴唇,世子的唇色最近都苍白了,多亲几下,这样就有血色了。”
“再亲亲世子的鼻子,世子鼻梁真高,据不科学表示鼻梁高,喉结大的,都很持.久,世子一看就是个中翘楚。”
“……”
谢灼凌被他说的的耳朵尖泛红。
傅屿唯揉了一把他的耳朵,笑道:“害羞了?”
谢灼凌闭上眼睛不看他眸中的打趣。
傅屿唯又在他薄薄的眼皮上落了个吻,“世子眼睛也好看,怎么会有世子这么英隽的人啊。”
谢灼凌被夸的唇都要压不住了,从喉咙里溢出舒服的哼哼。
傅屿唯把他脸蛋都亲完后,总算是哄的他心花怒放了,“世子现在还疼不疼了?”
谢灼凌装模作样道:“好多了。”
傅屿唯笑了起来。

傍晚,谢常威亲自将谢乐宁送回来。
大将军显然是过来瞧看谢灼凌,应当是还有话要说,傅屿唯没留在内室,而是牵着谢乐宁去了堂厅。
谢乐宁主动认错:“爹地对不起,宝宝又说错话了。”
傅屿唯无奈地点了一下他的鼻尖,“你呀,怎么什么都往外头倒。”
谢乐宁眨巴着眼睛:“爹爹问宝宝,爹地是更只要爸爸还是他,宝宝按爹地说的哄爹爹开心,说觉得爹地更喜欢爹爹。”
“但是爹爹不信呀,说不讲实话就是坏宝宝!然后宝宝才说出来的。”
他是个好宝宝!
傅屿唯听着谢乐宁奶声奶气的话,笑着将他抱到腿上,“不怪宝宝,是爹爹太狡猾了。”
谢乐宁很是赞同重重点头:“就是嘛,而且爹爹真的很难哄!”
傅屿唯:“爹爹都和宝宝说什么了?”
谢乐宁忙像竹筒倒豆子噼里啪啦将他和爹爹的对话交代的一干二净。
傅屿唯听了直乐,某人可真是小心眼。
“那宝宝去祖母院里玩,祖母有没有说什么?”
谢乐宁摇摇头:“祖母累着了在休息。”
长公主去了崇隐寺为谢灼凌烧香祈福,一来一回折腾乏了,都没怎么陪谢乐宁玩。
傅屿唯也就是随口一问,知道长公主也是心疼世子。
谢乐宁吃了块点心:“祖父在和爹爹说什么呢?怎么还没出来呀?”
应该是说秋猎发生意外这件事,不知道结果如何了。
傅屿唯:“出来了。”
谢乐宁闻言从傅屿唯腿上滑了下来,父子俩走到院子。
“祖父。”
“将军。”
谢常威嗯道:“我先回去了。”
傅屿唯牵着谢乐宁将谢常威送出院子,目送着那挺拔魁梧的背影走出一段距离后,二人才转身进去。
“爹爹。”
谢乐宁走到床旁趴着,“祖父都和你说什么啦?”
谢灼凌半趴和平躺都累了,此刻正靠坐在床头,背后堆叠着软枕,见他玩了一圈回来跟没事人一般。
“咱们和好了吗?”
谢乐宁眨眨眼有些懵:“……”没有嘛?
傅屿唯坐在床旁的凳子上:“好了,别逗他了,宝宝该当真了。”
谢乐宁听了这话,顿时松了一口气,小手摸在谢灼凌手上,笑嘻嘻道:“爹爹吓我一跳。”
谢灼凌瞧他没心没肺的劲,哼了哼。
“我爹刚刚说已经查出来就是猎场马夫里出了奸细。”
猎场里的马夫都是干了好多年的,从未出过状况的,谁也不会想着他们中有人和端摇扯上关系,被买通做了手脚。
谢乐宁听不懂:“什么是奸细呀?”
谢灼凌给他简单解释:“坏蛋的意思,那日失心疯的野牛就是坏蛋弄出来的。”
谢乐宁惊讶“啊”了一声,“那这坏蛋抓住了吗?”
谢灼凌:“自然抓住了,没怎么拷问就招了。”
谢乐宁也听不懂,重新趴在床旁,听爹爹们对话。
傅屿唯:“是端摇的人指使的?”
谢灼凌:“是了,陛下已经下令搜查京城中有没有可疑之人。”
傅屿唯:“有问出什么吗?”
谢灼凌:“就是想制造一些恐慌罢了。”
傅屿唯对这些事也不清楚,便没再多问。
夜里照旧是傅屿唯先陪着谢乐宁,将他哄睡以后,再回世子这屋。
谢灼凌:“想沐浴。”
世子喜洁,每日晨练后洗一次,睡前还要再洗一次,一直就这么躺着多少有些受不了。
傅屿唯:“我给你擦擦,太医说伤口不能见水。”
谢灼凌立即拒绝:“不用。”
傅屿唯:“和我还这么客气?”
谢灼凌:“……”
傅屿唯已经沐浴过了,墨发除了发尾还带了些潮气,整个人身上都透着澡豆的香味。
只可惜世子只能看着,什么也做不了。
下人送进来洗漱器具。
傅屿唯亲力亲为。
谢灼凌上身还缠着布条,不能碰,傅屿唯掀开被子,解开他的小裤,给他擦身。
傅屿唯笑道:“世子先前不也给我擦过,怎么到自己了就这么害羞?”
那怎么能一样。
怎么都是世子受折磨。
世子都能感受到傅屿唯把小灼凌拿起来,擦了个全身以及头部。
内心很蠢蠢欲动,可惜伤势太严重了。
等给谢灼凌换上干净的小裤,傅屿唯也累着了,下床喝了杯水。
谢灼凌:“我也想喝——”
“算了不喝了。”
傅屿唯:“那到底喝还是不喝?”
谢灼凌:“不喝了,早点歇息。”
傅屿唯:“行。”
仅留了一盏灯火,剪短了烛芯,使得烛光没那么晃。
傅屿唯从床尾跨到床里面,躺下前在谢灼凌的唇上落了一吻。
“睡吧,夜里觉得哪里不舒服要叫我。”
“嗯。”
谢灼凌养伤期间,只能躺在床上,傅屿唯就给他讲了不少关于现代的东西来解闷。
落在世子爷耳中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议。
谢灼凌虽然不想显得自己很没见识,可听到那天上飞的飞机,地上跑的轿车,还有那能在千里之外视频聊天的手机,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对这些东西感兴趣。
那是一个全新的世界。
傅屿唯从那些高科技谈到处对象:“没有那么多规矩,可以自由恋爱,喜欢了就在一起,不喜欢了就分开,就算是结婚了,也可以离婚,就是和离。”
谢灼凌闻言不是很赞同:“什么叫喜欢了就在一起,不喜欢了就分开,这也太随意了。”
傅屿唯喂了他一块切好的梨子:“那怎么办?不喜欢了还不分开,要一直耗着吗?”
谢灼凌不理解:“这么容易就不喜欢了还能是喜欢吗?”
傅屿唯:“你就这样理解,陛下后宫佳丽三千,总有几个一开始特别合他眼的,比较受宠爱的,但只要有新人加入,就会有新的人受宠。那你能说先前受宠的那些妃子,陛下就不喜欢吗?当时也是喜欢的,只是喜欢淡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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