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大美人带崽穿越后—— by不识朝朝
不识朝朝  发于:2024年06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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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爹爹问昨晚睡的如何?”
傅屿唯起身穿上衣裳。
谢乐宁催促道:“宝宝睡的挺好的呀,娘亲快给爹爹回信吧。”
父子俩去了书房,案台上笔墨纸砚都有,傅屿唯先研墨。
“宝宝要和爹爹说什么?”
谢乐宁趴在案台上:“告诉爹爹,宝宝昨晚睡的挺好的!”
小家伙话匣子打开,然后说到自己夜里做的梦,吃了什么早膳,给雀和鸭喂了食之后又做了什么。
爹爹说了要事无巨细!
傅屿唯写了五页后,终于出声制止:“宝宝,差不多了。”
谢乐宁都说饿了,“娘亲,你快写,写完咱们去吃饭吧。”
傅屿唯:“很快的。”
谢灼凌派人去送信,昨晚雨下的大,让他心里很不踏实。
成亲事宜很多,他这阵子因为养伤,基本都是长公主操持着,毕竟是世子娶妻,宴请的官员有很多,长公主那边和大将军都核对过,剩下的就是世子自个的好友。
谢灼凌好友虽少,还是写了不少请柬,毕竟大喜的日子,要不是得低调,世子恨不得摆席三天。
回来后,傅屿唯的信也送到了。
谢灼凌摸着信封,迫不及待打开,没想到傅屿唯竟然回了他这么多页。
可把世子给高兴坏了。
最上面的纸上写着:昨夜雨声纷扰,心里甚是想念世子。
字迹清雅秀逸,见字如见人。
更何况傅屿唯还写着想念他,世子爷俊脸挂笑,遮都遮不住。
下面几张纸密密麻麻的小字,谢灼凌只以为是傅屿唯在诉说对他怎样的思念,看到内容笑容微凝。
纸上开头:爹爹中午好,宝宝昨晚睡的很香哦,不过没有和爹爹一起睡,宝宝觉得被窝没有那么暖和……
一整纸都是谢乐宁的叽里呱啦,谢灼凌从来没觉得字这么吵眼睛,不死心看第三张,还是,等翻到最后一页,依旧是。
谢灼凌服气了,就谢乐宁每天就这些事,不用告诉他,世子都知道他是怎么给雀梳理羽毛的,怎么给小鸭子喂食的。
世子又拐回去看了第一张纸,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这才眉开眼笑将这几张纸重新塞进信封,进内室,放箱子里,上锁。

成亲头一晚,注定是不眠之夜。
长公主那边派了教习嬷嬷过来,虽然孩子都已经生了,但该有的规矩还是要教。
教习嬷嬷教过不少高门贵女,基本听了都是羞红了脸蛋,见傅屿唯似乎并不觉得羞耻。
“夫人还有何想了解的?”
傅屿唯面上听的认真,实际上早就神游天外,在想谢灼凌那边这个时候不知道在做什么?
“嗯?没有,嬷嬷说的已经很清楚了。”
傅屿唯神色淡定,莞尔一笑。
嬷嬷对傅屿唯观感很好,长得好看,举止矜雅,是以并不严厉,笑道:“那就请夫人沐浴更衣。”
嬷嬷还带了两个丫鬟过来,沐浴的花瓣水已经准备好。
再三拒绝了丫鬟的帮忙,嬷嬷三人便退到了屏风后等着。
傅屿唯解了衣袍洗了个玫瑰花瓣澡,然后起身,水声哗啦一下。
嬷嬷听到动静询问是否可以进来了。
傅屿唯还未穿衣裳:“稍等。”
里三层外三层的繁复华丽的喜服整整齐齐叠放在一旁,傅屿唯擦过身子,换上了崭新的小衣小裤,然后是中衣。
嬷嬷听出他在穿衣,再次出声询问。
傅屿唯见状便道:“嬷嬷可以了。”
嬷嬷领着丫鬟进来,很自然地拿布巾给傅屿唯擦着头发,两个丫鬟则是伺候他穿喜裙,低头帮他整理腰带,腰身高高竖起。
端得是一把窄腰。
嬷嬷夸傅屿唯身段极好,傅屿唯矜持道:“嬷嬷谬赞了。”
很快被带到了妆台前坐下,开始梳妆盘发。
傅屿唯没说什么由着她们捯饬自己。
先前要教礼仪还有夫妻间的床笫之事,没让谢乐宁进来。
谢乐宁在屋子里玩的有些无聊了,下人伺候他洗漱,他不愿意,哒哒哒跑了过来。
“娘亲!”
谢乐宁跑到了梳妆台旁歪着头看。
嬷嬷见他进来了,让丫鬟停下。
傅屿唯摸着他的小脸蛋:“宝宝,今晚要乖乖的。”
谢乐宁:“嗯!”
“娘亲和爹爹成亲,宝宝有没有新衣裳穿呀?宝宝也想穿!”
谢灼凌今日派人送来了一套新衣,是给谢乐宁明日穿的,从帽子到鞋都是红色,很是喜庆。
“当然少不了宝宝的,今晚娘亲顾不上宝宝了,先让绿兰姐姐帮你洗漱好不好?”
“好!”
谢乐宁转身哒哒哒又跑走了,都能听到他在院子里说话,“绿兰姐姐,红萝姐姐,宝宝要刷牙洗脚脚,你们帮帮我呀。”
天气凉了,也不必日日沐浴,不过谢乐宁喜欢跑来跑去,经常会出汗,小家伙昨日刚洗的澡,倒也还好。
傅屿唯听着谢乐宁在院里张罗的动静,眉眼带笑。
嬷嬷也很喜欢谢乐宁,小家伙嘴甜又会说,同傅屿唯说了几句谢乐宁可爱。
随后开始为傅屿唯梳头,说着吉祥话。
傅屿唯皮肤细腻,雪白清透,不需要上妆,丫鬟只为傅屿唯休整了眉形,细眉描上黛色,唇上抹了口脂。
清丽雅致的脸上了淡妆瞬间变得明艳动人。
丫鬟将富贵逼人的金饰带在他梳好的头发上,对傅屿唯赞不绝口,夸他是难得一见的新娘子。
傅屿唯起身,头上金饰满头,要缓步才不至于甩动,从盒子里取出银子,笑道:“今日辛苦嬷嬷和两位姐姐。”
新娘子的赏银,是吉利的彩头。
三人笑着道谢。
夜都深了,但是傅屿唯都穿戴整齐了,断然是躺不得的,只能身姿端正,坐在床上。
嬷嬷和丫鬟在一旁候着。
傅屿唯让她们歇歇,谢乐宁洗漱好过来了,身后下人请嬷嬷她们用夜宵,傅屿唯交代的。
嬷嬷和丫鬟们还没吃饭,没推迟,道谢后,三人去堂厅用膳。
内室只剩下傅屿唯和谢乐宁。
傅屿唯头上还没盖喜帕,谢乐宁凑近了瞧,高兴道:“娘亲好漂亮!”
“困不困?”
谢乐宁摇摇头:“不困!爹爹的信,娘亲今日还没来得及回呢!”
第二日世子回信过来,洋洋洒洒写了几页自己昨日都做了什么,最后末尾写着: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不是假话,想念卿卿。
谢乐宁在一旁听着傅屿唯给他念信,又开始说自己今日做了什么,然后发现好像和昨天做的是一样的,最后作罢,让他爹别写了。
所以傅屿唯只回了一句:今日如旧,念世子,宝宝亦是。
世子收到信后很是不满,控诉他,竟然只回了一句。
今日还没等傅屿唯动笔,教习嬷嬷就过来了,一直折腾到现在,根本没时间。
不过明日就见面了。
“有什么话等明日同你爹爹当面说。”
谢乐宁想想也是,便没在记挂此事。
傅屿唯:“明日还要起很早,宝宝先上床睡会。”
傅屿唯起身给谢乐宁解开小袍子,将他塞进了被子里。
谢乐宁被这满目的红意晃着眼睛,“娘亲不睡吗?”
傅屿唯:“没法躺着睡,一会靠在床边打个盹吧。”
谢乐宁贴心:“宝宝陪你!”
傅屿唯摸摸他的脑袋,吓唬他:“快睡吧,小孩子熬夜小心长不高。”
谢乐宁立即闭上了眼睛:“宝宝睡啦。”
嬷嬷和丫鬟用完膳进来,见谢乐宁睡在床上,倒也没说什么。
“夫人明日还有的辛苦,且闭上眼睛歇一歇。”
傅屿唯轻声道:“嬷嬷和两位姐姐也歇着吧。”
嬷嬷和丫鬟歇坐在了外头守着。
谢乐宁已经睡着了,翻了个身子,胳膊伸了出来,傅屿唯将他的胳膊放到被子里,又给他掖好被角,这才靠着床头阖上了眼睛。
毕竟不是睡在床上,傅屿唯处于浅度睡眠的状态,稍有动静就醒了过来。
天色渐亮,已经能听到锣鼓热闹声。
嬷嬷和丫鬟一脸笑意站在床前:“夫人,吉时到了。”
谢乐宁也醒了过来,揉了揉眼睛:“是爹爹来接娘亲了吗?”
嬷嬷:“世子爷已经到大门了。”
谢乐宁忙从床上爬起来,丫鬟取过来新衣,傅屿唯本来要帮谢乐宁穿的,被制止了,嬷嬷给他盖上了喜帕,让他端坐在床上等待世子。
谢乐宁则是被丫鬟伺候着乖乖刷牙洗脸。
傅屿唯担心人多,交代道:“宝宝一会跟着不要乱跑。”
谢乐宁:“嗯!宝宝知道啦!”
很快院子锣鼓喧天。
外头有人说道:“新郎官来接新娘子了!”
是陆煜丰的声音。
脚步声由远及近,谢灼凌穿着大红喜袍,俊脸挂着笑丝毫不知收敛,一夜未睡整个人却精神抖擞,手中握着红绸,大踏步率领着接亲队伍进了屋。
一时之间屋子都要站不下了。
嬷嬷和丫鬟们同谢灼凌行礼。
傅屿唯视线有喜帕遮挡,隐隐约约能看到谢灼凌高大的身姿走到跟前,手被塞上了红绸。
系着同心结的红绸被轻轻拉了一下。
嬷嬷高声道:“世子接世子夫人回府!”
外面又是一阵奏乐声。
趁着别人听不到空隙,谢灼凌小声同傅屿唯说道:“想了你一晚上。”
傅屿唯闻言乐了:“那世子还能这么精神?”
谢灼凌另只手正大光明牵住他,带着他往外走,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心情,“高兴嘛。”
傅屿唯回握住他,即使视线受阻,但谢灼凌的大手很有安全感,不必担心摔着。
谢乐宁最是兴奋,围着他二人转来转去,小家伙穿的喜庆可爱,小脸蛋满是笑意。
陆煜丰得了谢灼凌的交代,把他抱了起来,“今日你爹娘可顾不上你,跟着陆叔叔。”
谢乐宁搂着他的脖子:“嗯!”
从院子到大门还有一段路程,谢灼凌紧紧贴着傅屿唯,试探道:“昨晚睡的如何?”
傅屿唯笑道:“和世子一样一宿没睡。”
谢灼凌:“真的?”
傅屿唯:“嬷嬷讲完规矩之后,就开始让我沐浴更衣,然后梳妆打扮,我这副模样坐了半宿。”
谢灼凌:“……”
行吧,和他不一样,世子一宿没睡,存粹是激动的。
傅屿唯:“不过心情和世子一样。”
谢灼凌唇就没下去过,闻言眉眼舒展的更开,本来模样就俊,笑起来很是耀眼。
等他们出了大门,傅屿唯坐上了喜轿,谢灼凌翻身上马,接亲队伍放了一挂鞭炮。
接亲队伍绕了整个京城,阵势很足,老百姓都知道世子今日娶妻,世子爷很是阔绰,在宝味楼摆了一日的席,贺喜说声吉祥话都可以进去吃。
到了晌午总算是在将军府大门口落了轿。
谢灼凌潇洒下马,撩开轿帘,握住了傅屿唯搭过来的玉手,将人牵出轿子。
将军府今日格外热闹。
谢昌辉在大门口招待,今日来的官员多。
大将军和长公主在堂厅,熙荣帝虽然没过来,命苏公公送的贺礼贵重程度不亚于皇子成亲,给足了世子爷面子。
谢灼凌牵着傅屿唯上了台阶,同谢昌辉说道:“大哥辛苦了。”
谢昌辉平日里表情淡,今日倒是面上带笑,“客气,二弟快带弟妹进门吧。”
大门放了个火盆。
傅屿唯抬脚跨过火盆,被谢灼凌带进府,进了前厅。
将军府今日热闹非凡,处处都是贺喜的声。
身旁立着人拖长腔调大声道:“新人一拜天地。”
谢灼凌带着傅屿唯朝门口拜了拜。
“二拜高堂。”
二人拜坐在主座上的大将军和长公主。
“夫妻对拜。”
谢灼凌和傅屿唯手执红绸面对面相互跪拜。
“礼成,送入洞房。”
谢灼凌牵着傅屿唯去了他那布置的焕然一些,张灯结彩的卧房。
谢灼凌还要出去陪客人,“等我。”
傅屿唯坐在床上,笑着提醒:“别喝醉了。”
谢灼凌:“一会让陆煜丰帮我挡酒。”
傅屿唯:“快去吧。”
谢灼凌:“我让下人准备了些吃的一会送进来,你饿了垫一垫肚子。”
傅屿唯:“好。”
谢灼凌这才离开。
龙凤呈祥的喜被,大红被单下应该是放了花生红枣桂圆,坐着有些硌得慌。
内室安安静静,一扇门隔绝了外面的热闹。
很快下人就送来了膳食。
嬷嬷提醒道:“夫人莫要掀喜帕。”
傅屿唯便低下头吃了小半碗,下人将膳食收走,嬷嬷将口脂罐打开,递了过去,“夫人再抹一些。”
傅屿唯依言往唇上凭感觉抹了一些。
谢灼凌很快就回来了,他身后还跟了一群人,吵着要闹洞房,被谢灼凌给轰走了,陆煜丰知道他心急,帮着他同那些人说道:“来来来,今日世子大喜,大家不醉不归,走,喝酒,我代世子陪大家喝。”
其他人本也没和谢灼凌相交多深,也不敢招惹太过,陆煜丰给了个台阶后,大家就没闹了,一起去喝酒了。
谢乐宁跟个小尾巴似的缀在谢灼凌身后,进了房间。
外头日头正好,一室亮堂,傅屿唯穿着大红色喜服盖着喜帕端坐在床上。
谢灼凌满心欢喜接过喜秤,轻轻挑开了喜帕,露出了傅屿唯那张粲然生动的脸。
傅屿唯也看到了谢灼凌今日穿喜服的模样,少年一身红衣,光彩照人,英姿勃发。
二人对视着充满着浓情蜜意。
嬷嬷笑了起来,咳嗽一声提醒道:“世子和夫人该结发了。”
傅屿唯起身主动牵着还在失神的谢灼凌走到桌旁。
取下头发,傅屿唯灵巧地打了个结放入了绣着并蒂莲的荷包里。
再然后就是合卺酒。
谢灼凌和傅屿唯手臂交握喝了交杯酒。
接下来就是小夫妻俩独处了,嬷嬷躬身退了出去。
谢乐宁个子小,就站在一旁,他老老实实的,一时之间谁都没注意到他。
人一走,谢灼凌就要去亲傅屿唯。
谢乐宁正要开口问爹爹们接下来要做什么,立即捂住了眼睛,“啊呀,爹爹,娘亲,宝宝还在呢!”
“……”

未曾想屋子里还有个漏网之鱼,亲.热被打断,谢灼凌只得不情不愿地松开了傅屿唯。
傅屿唯见他这副表情,轻笑出声,伸手安抚地拍了拍他胳膊。
谢乐宁眼睛从指缝里看,见他爹爹放开了娘亲,这才放下手。
谢灼凌不等他说话,起身直接把这小跟屁虫抱离了新房,送到了他自己的卧房,“不准过来了。”
谢乐宁眨巴眼睛一脸天真:“为什么呀?”
谢灼凌无语道:“洞房花烛夜,你说为什么?”
谢乐宁不解:“可是现在还没夜里呀?”
谢灼凌觑着他。
谢乐宁立即怂了,呜呜呜,爹爹的眼神要吃小孩了,很识时务道:“那宝宝去找哥哥姐姐玩吧。”
谢灼凌交代道:“今日府上人多,多带几个下人过去。”
谢乐宁又问道:“晚上是不是也不能过来啦?”
谢灼凌:“你说呢?”
谢乐宁:“好吧!宝宝今晚自己睡!”
谢灼凌这才满意地捏了捏他的脸蛋,“这可是你爹我期待已久的一天,你给我乖点。”
谢乐宁捏着手指,大声道:“宝宝知道啦!”
谢灼凌哼笑:“去玩吧。”
唇上有口脂,被谢灼凌蹭花了,傅屿唯让下人送来热水。
谢灼凌进屋,就看到傅屿唯在拿帕子洗脸,此刻已经把描的眉和涂的口脂都洗掉了,露出他原本的好颜色。
等谢灼凌走近,傅屿唯拧了拧帕子递给他。
谢灼凌没接,将脸凑到巾帕跟前,傅屿唯笑着给他擦了擦脸,然后道:“世子快来帮我把头上这些叮叮当当的珠钗取掉。”
“还叫世子?”
傅屿唯笑吟吟改口:“夫君帮我。”
谢灼凌牵着他坐到梳妆台前,自己则是立在他身后,装模作样道:“为夫来帮娘子。”
傅屿唯拖腔拿调道:“那夫君动作可要轻一点,我怕疼。”
谢灼凌:“……”
听着他暧昧勾.人的话,世子只想赶紧把这满头珠帘金钗取下来,把人抱到床上,为所欲为。
虽然心里火急火燎的,谢灼凌手上动作却很仔细,生怕扯到傅屿唯的头发,弄疼了他,
二人眼神在镜中对视,周围都在升温。
折腾了小一柱香的时间,傅屿唯的头发散在了身后,墨发如水一般滑过谢灼凌的手掌,散发着淡香。
谢灼凌心里痒的厉害,毫不犹豫将傅屿唯从椅子上抱了起来,走到床边,将他放到床上,整个人覆了过去。
“先等——”
“等不了了。”
傅屿唯见他急切的模样,也能理解,可是被单下面有红枣桂圆花生莲子。
下人们进来收拾床铺,谢灼凌气鼓鼓地坐在一旁,傅屿唯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喂了他一颗从床上顺手捡起来红枣,用嘴型说道:“很快的。”
床铺重新铺好,满目的红色。
傅屿唯一身的皮.肉白的晃眼,坐在谢灼凌的腿.上。
青天白日的,喜房无人打扰,床幔也并未阖上能清楚地看到世子的手在动着。
一旁的脂.膏扔在了地上,已经空了两罐。
傅屿唯捧着谢灼凌的脸,亲着他的唇。
很快床幔阖上了。
直到入夜,喜房里的动静才消停。
傅屿唯累的连手指都动不了了,后背上全是污.浊。
因着怕怀孕,谢灼凌乖乖听话,次次都是在最后时刻拔出来。
纯情的小狼崽子憋了这么久,也学了这么久,有使不完的力气。
出了一下午的力,谢灼凌此刻依旧精神抖擞,神色餍足,拿着里衣柔情蜜意地傅屿唯身上擦干净后,“我带你去沐浴。”
傅屿唯懒得搭理他,快.感过去之后,整个身子像是散架了。
今日谢灼凌格外会哄人,嘴上说的好听,动作那叫一个蛮横用力。
恨不得都塞进去。
谢灼凌下床自己捞了件中衣,然后给傅屿唯包的严严实实,可不愿意叫下人看到他这副勾.人的模样。
浴房里备好了热水。
谢灼凌将傅屿唯放进了澡桶里,自己脱了衣裳也下去,给傅屿唯洗着洗着,最后没忍住又把人抱到身上。
傅屿唯搂着他的脖子,上上下下,颠的都要散架了。
他一直知道谢灼凌体力好。
傅屿唯幽幽道:“你是一点不懂心疼我,明天估计要躺一天了。”
谢灼凌有些心虚,谁让他太喜欢傅屿唯了。
他那“小嘴”实在是太会嘬了,真的爽的他头皮发麻,毫无定力。
“一会回去我给你上药。”
傅屿唯趴在他肩膀,听他那透着欢快劲的话,目的性太明显了,啧了一声,没接他这话。
谢灼凌给傅屿唯洗完澡之后,自己也洗了洗,然后给他换上柔软干净的里衣。
床上已经被下人收拾干净了,屋里窗户也都敞开,桌上的喜烛摇曳着明亮的光,内室到处都是大红色,就连屏风都贴了喜字。
“要不要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傅屿唯淡道:“饱了。”
谢灼凌没反应过来,“你一整日都没怎么吃——”
傅屿唯:“被世子喂饱了。”
谢灼凌:“。”
“你别招我。”
傅屿唯幽幽道:“世子当真是年轻啊,还有精力。”
谢灼凌:“怎么?他不行吗?”
傅屿唯笑了一声:“都是你,你想我怎么回答?”
世子爷刚刚都问过好几遍,到底谁厉害,不知情的还以为傅屿唯真是二婚。
谢灼凌哼了哼,打开床头的屉子,取出他一早就从太医院要的药膏,
傅屿唯不惯着他,悠悠道:“厉害得不相上下,但是谢总知道心疼人,不像世子这般可劲折腾。”
谢灼凌:“……”
傅屿唯:“又委屈上了?不是刚刚要把我c晕过去的架势了?”
谢灼凌扒开他的小裤,给他上着药,“不准说他好。”
傅屿唯看自己吃自己的醋,笑了起来。
谢灼凌是一点都不担心自己重,覆在他的后背上,趴他耳朵黏黏腻腻问:“我刚刚表现怎么样?”
傅屿唯:“实在太好了,世子第一次都坚持这么久,可真是厉害着呢。”
谢灼凌美滋滋的。
傅屿唯无奈道:“宝贝,快起来吧,我要被你压.断了。”
谢灼凌亲了他两口,总算是起身了,“我喂你吃点,不然夜里饿。”
傅屿唯:“行。”
谢乐宁在长公主院子里待到现在才被送回来,本来长公主想让他今晚留在她那边,毕竟洞房花烛夜,万一动静太大,小孩子听到了。
可谢乐宁不愿意,一个劲要回去,长公主没法只好叫下人送他回来。
“爹爹!”
谢乐宁回来就看到他爹爹交代下人准备膳食送进来,忙哒哒哒跑了过来,“洞房花烛夜完了吗?”
谢灼凌摸他一脑门汗,可见玩疯了,“吃饭了没?”
谢乐宁点头:“吃啦,娘亲呢?”
谢灼凌:“在屋里歇着。”
谢乐宁:“那宝宝去看看他!”
谢灼凌:“娘亲累着了,在休息,不准吵他。”
谢乐宁:“宝宝乖乖的嘛。”
谢灼凌这才抱着他进屋,傅屿唯都要睡着了听到脚步声,“没什么胃口。”
“为什么呀?娘亲不舒服吗?”
傅屿唯听到谢乐宁的声音,睁开了眼睛,“宝宝回来了。”
谢乐宁落了地,趴到了床边,“娘亲,爹爹说你累着了,洞房花烛夜这么累人呀?”
“……”
“那怎么爹爹不累?”
谢灼凌大手捂住了他叭叭的小嘴,“你给我闭嘴吧。”
“呜唔!”
爹爹一定是偷懒了!被他说中了所以恼羞成怒了!
傅屿唯无奈地拿开谢灼凌的手,“你爹爹年轻。”
谢乐宁才不信,睿智的小眼神已经看穿了一切,傅屿唯笑着捏了捏他的小脸蛋,“头发都汗湿了,下午玩什么了?”
谢乐宁:“和哥哥姐姐玩投壶,还荡了秋千。”
傅屿唯:“一会让爹爹给宝宝洗个澡。”
谢乐宁:“嗯!那宝宝今晚——”
接收到他爹的目光后,谢乐宁:“宝宝今晚自己睡,娘亲好好休息!”
傅屿唯笑道:“好。”
下人送进来膳食,虽然没胃口,但傅屿唯从昨晚累到现在,也没好好吃东西,到底饿了,谢灼凌喂他喝了一碗粥,又给他漱了漱嘴。
谢灼凌拎着谢乐宁出了内室。
世子这一下午都在出力,消耗大,而且是在长身体的年龄,再加上心情好,胃口好的出其。
谢乐宁陪着他坐到堂厅,撑着下巴看他用膳,感慨:“爹爹,你有点能吃了。”
谢灼凌:“?”
“你自己什么样?还好意思说我?”
谢乐宁:“宝宝可吃不了你这么多。”
谢灼凌:“你也不看你爹我什么个头 ,你什么个头,你要吃我这么多,那还了得。”
谢乐宁嘿嘿笑:“宝宝吃的多多,以后长爹爹这么高!”
“爸爸说了,咱们家基因好,宝宝一定长得高高。”
谢灼凌:“基因?那是什么?”
谢乐宁:“就是爸爸高——”
接收到他爹的死亡凝视,小家伙瞬间改口,“爹爹高高,娘亲也高高,生出的宝宝自然高高。”
“宝宝也观察了,祖父也高高!大伯也高高!哥哥姐姐也不矮,咱们家基因好。”
有理有据。
谢灼凌听懂了,赞同道:“那是自然。”
用了晚膳,谢灼凌去给谢乐宁洗澡,又陪他玩了一会,回来后傅屿唯已经睡着了。
屋里红烛明亮,处处透着喜气。
谢灼凌趴在床头看着傅屿唯沉静的睡颜,烛光笼罩下眉眼说不出的温柔,看的谢灼凌心里欢喜。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谢灼凌才宽衣上了床,躺在了傅屿唯的身边,将他搂到了怀里。
傅屿唯在睡梦中感受熟悉的味道,也回抱住他。

傅屿唯昨日被谢灼凌折腾狠了,睡醒后只觉得浑身不舒服。
谢灼凌一大早火力十足地鼎着他,见他睁开眼,忙热情地亲他,可见是尝到了甜头,大清早就惦记这个了,
不得不说,谢灼凌精力是真的旺盛,看这架势醒了估计好一会了。
“别闹,腰要断了。”
谢灼凌闻言覆在他腰侧,给他揉了揉,很快那大手就不规矩起来,下意识顺着他的腰线往下。
傅屿唯拿开他的手,“不行。”
谢灼凌把脑袋埋他脖颈蹭:“再来一次吧。”
傅屿唯抬手摸上他的脑袋,还是拒绝:“撒娇无用。”
谢灼凌不满地哼哼。
傅屿唯无奈:“都月中了,你怎么再来一次?”
谢灼凌:“……”
谢灼凌闻言伸手摸了摸,有些懵:“不是上药了吗?”
傅屿唯轻轻拍了拍他的脸:“你也不看看你昨日多凶?”
就跟饿了八百辈子陡然见到肉骨头的狼狗,那就一个激烈,从晌午到傍晚就没停过。
真是年轻。
谢灼凌也没想到会这样,忙取出药膏,给傅屿唯仔细上了药。
自然是不能再来一次了,但是其他的便宜还是可以占的。
手又扌莫上他月匈前,那被他昨日吃的两点此刻胖嘟嘟的,也有些月中了。
傅屿唯见他念念不舍地扌莫着,大早上本来就火气旺,“差不多得了。”
谢灼凌黏黏糊糊地贴着他,也不收手,“要不要再睡会?”
傅屿唯:“回来再睡吧,还要给你爹娘敬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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