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大美人带崽穿越后—— by不识朝朝
不识朝朝  发于:2024年06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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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妇次日还要给公公婆婆敬茶。
谢灼凌都忘了此事,听傅屿唯提醒,这才松开他,起床穿戴整齐后,见傅屿唯还躺在床上,“我帮你穿。”
傅屿唯:“那就有劳世子了。”
谢灼凌故意板着脸看他。
傅屿唯笑道:“有劳夫君了。”
谢灼凌这才满意,被他这一声夫君叫的浑身舒畅,将傅屿唯从暖和的鸳鸯被里抱出来,低头给他穿上袜,旁边叠放着新裙衫,一件一件给他穿上,傅屿唯懒洋洋由着他摆弄。
下人适时送进来热水和洗漱器具。
谢乐宁已经被下人伺候着穿好衣裳了,哒哒哒跑了过来,小家伙大清早格外有活力,跟个小钢炮似炸进傅屿唯怀里。
傅屿唯被撞往后退了两步,扯到那昨日过度劳累的腰,闷哼了一声。
谢乐宁有点茫然。
谢灼凌把他拎到了一边,关心道:“没事吧?”
傅屿唯摇摇头:“宝宝洗漱没?”
谢乐宁点头:“娘亲你怎么啦?不舒服吗?”
傅屿唯:“还好,我和爹爹一会要去给祖父祖母请安,宝宝要不要去?”
谢乐宁:“嗯!”
傅屿唯刷牙洗脸的功夫,谢灼凌把谢乐宁拉到一旁小声交代:“一会不要让你娘亲抱。”
谢乐宁好奇:“怎么啦?”
谢灼凌含糊:“你娘亲昨日累着了。”
谢乐宁一本正经道:“爹爹你说你也不知道昨日多出力,把娘亲都累坏了!”
小家伙到现在还觉得昨日是他爹爹偷懒,所以才让傅屿唯累着了,为此谢乐宁大大谴责了谢灼凌。
谢灼凌:“这话可别叫你娘亲听到了。”
他要是再多出力,今日傅屿唯估计真要躺一天了。
谢乐宁批评他:“也不知道心疼娘亲。”
谢灼凌闻言捏着他的脸蛋,没好气道:“我怎么不知道?就你爸爸知道心疼是吧?”
谢乐宁:“爸爸当然知道心疼爹地啦,从来不让爹地累着。”
谢灼凌本来想说别是不行吧,但想到这不是把自己给骂了,又把话收了回去,平时分的清楚,行不行方面可不能骂,“和你个小孩没什么说的。”
谢乐宁气呼呼扒拉掉他的手,“说不过就说没什么好说的,宝宝不理你啦!”
谢灼凌嘁了一声:“好害怕哦。”
傅屿唯见父子二人嘀嘀咕咕说小话,马上又要闹矛盾了,出声道:“好了,世子快来洗漱,一会该晚了。”
谢灼凌本来是蹲在地上和谢乐宁说话的,闻言起身,走过去洗漱。
谢乐宁走到傅屿唯面前,贴心道:“娘亲,你是不是腰不舒服呀?宝宝给你揉揉!”
傅屿唯笑着摸他脑袋:“谢谢宝宝。”
谢灼凌:“……”
一家三口去请安的路上,谢乐宁走累了,松开傅屿唯的手,绕到谢灼凌的右边,晃着他爹的手,跟个没事人似同谢灼凌亲亲热热道:“爹爹,宝宝脚脚疼,你抱着宝宝走吧。”
谢灼凌提醒:“你挺健忘啊?”
谢乐宁笑嘻嘻装傻:“爹爹说什么呀?”
谢灼凌对他这种行为很是服气,但毕竟是自己的儿子,还能怎么办,自然将他抱了起来。
谢乐宁搂着他的脖子小声哄道:“宝宝刚刚说着玩的,爹爹也知道心疼娘亲。”
“当然宝宝和爸爸也是。”
谢灼凌微笑:“后面一句就不必说了。”
谢乐宁:“为什么呀?”
谢灼凌:“因为在你爹面前,你要少提爸爸。”
谢乐宁嘟囔道:“不是爹爹你先提的吗?”
傅屿唯走在谢灼凌的左边,二人胳膊不时贴在一起,自然听得清楚他们的对话,对于父子俩整日拌嘴早就习以为常了,反而听的津津有味。
柳嬷嬷老远看到他们一家三口,便迎过来,行了常礼招呼道:“世子爷,夫人,小少爷。”
谢灼凌将谢乐宁放下后,同柳嬷嬷说道:“我们来请安。”
柳嬷嬷:“长公主和将军在堂厅。”
说着吩咐下人将备好的茶送来。
谢灼凌和傅屿唯抬脚去了堂厅,长公主和谢常威坐在主位上,同他们说道:“过来了。”
谢灼凌和傅屿唯先请了晨安。
丫鬟将茶端了过来,傅屿唯接过,给长公主和将军一一敬茶。
“母亲。”
“父亲。”
谢常威一贯话少,接过茶水后,嗯了一声。
长公主则是笑着抿了一口,然后搁置在一旁的桌上,拿起傅屿唯的手,将准备好的镯子戴在了他的腕上,傅屿唯皮肤白,骨肉匀称,这镯子并不是极贵重的,却是祖传的。
“凌儿他祖母送我的,有一对,另一只老大成亲的时候给蕙芯了。”
傅屿唯说道:“多谢母亲,儿媳会好好保管。”
长公主:“快起来吧,世子还愣着做什么?”
谢灼凌闻言赶紧将傅屿唯扶了起来。
谢乐宁在一旁看着,觉得好玩:“宝宝用敬茶嘛?”
众人笑了起来,“你不用。”
谢灼凌将他捞到一旁,“不是饿了?赶紧来吃饭。”
早膳留下在长公主这边用的。
谢常威照例说道:“成了亲以后就收收心,等你身子养好了,就去北营报道。”
虽说年轻,身子养的快,到底受了那么重的伤,自然还是要在修养一阵子。
谢灼凌也没和他顶嘴,“知道了。”
长公主则是同傅屿唯说道:“府上现在一切事宜都交给你大嫂了,你现在刚来还不熟悉,等以后和你大嫂好好学学,将来好互相帮衬着。”
不偏不倚,把话都说清楚,省得妯娌之间有计较,后院不和。
傅屿唯一一应下。
吃了早膳后,谢乐宁被长公主留下了,也是为了给他们小夫妻独处的机会。
回去的路上,傅屿唯走路越来越慢,姿.势也有些不对劲,一看就是身子不舒服。
谢灼凌:“我背你回去。”
傅屿唯:“算了吧,走慢点就好。”
这不比现代,府上人来人往的。
谢灼凌:“他们不会乱传。”
说着不由分说将他背了起来,“回去再上点药?”
傅屿唯趴他肩上,轻笑一声:“世子是想上药?还是想做别的?”
谢灼凌哼哼:“我又不是禽.兽,都那样了,我还能做什么?”
傅屿唯:“是的,这两天你什么都做不了。”
谢灼凌:“。”
傅屿唯:“谁让世子厉害呢,当真是传说中的一夜七次了,我这身子骨可遭不住。”
从前他们要上班,谢灼凌不会折腾太过,很懂细水长流,走可持续性发展。不像世子爷就跟吃了这顿没下顿,不懂节制。
傅屿唯要不是心疼他憋了这么久,昨日才那般纵容着他,否则早就一脚踹过去了。
哪里还能由着谢灼凌不知疲倦弄他那么多次。
谢灼凌:“……就当娘子是夸我了。”
傅屿唯笑骂道:“真不害臊。”
谢灼凌理直气壮道:“这有什么害臊的,娘子不是也爽到了。”
傅屿唯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幽幽道:“世子当真是学坏了。”
谢灼凌啄了一口傅屿唯的掌心,眸中带笑。
傅屿唯这两日确实是累着了,趴在谢灼凌安全感十足的后背上,阖上了眼睛,谢灼凌也没吵他,步子迈的很稳。
院里人见世子爷背着世子夫人回来,还以为怎么了,正要过来,谢灼凌嘘了一下,示意他们继续忙。
下人见状散开了。
谢灼凌把人一路背到了卧室,刚准备将他放到床上,傅屿唯就醒了,“回来了。”
谢灼凌将他从背上搂到怀里,抱坐在腿上,询问道:“还睡吗?”
傅屿唯环住他,将脑袋枕在他的肩膀上,“睡会吧。”
温香软玉在怀,谢灼凌抱住了就不想撒手,“就这样睡吧。”
傅屿唯也没说什么,嗯了一声,重新阖上眼睛。
二人不说话,安安静静地搂在一起,如果小灼凌此刻安分的话,气氛会略显温馨。
存在感实在太强了,不容忽视。
傅屿唯睁开了眼睛,从谢灼凌的肩膀上起身,抬头看向他好笑道:“你还是放我到床上睡吧。”
谢灼凌不愿意:“我抱着你睡!”
傅屿唯悠悠道:“世子,你真的该断.奶了。”
谢灼凌哪里听不出他这是在笑自己粘人,总算是可以找到理由借题发挥了,“好啊,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可得把罪名坐实了!”
傅屿唯的衣襟被轻扯开,露出月前大片好风光。
昨日被谢灼凌玩的两抹红,很快战栗起来。
傅屿唯:“……”
谢灼凌到底也知道心疼他,可不敢再用力,只拿舌舌忝了两下,在周围打转。
傅屿唯环着他,被弄舒服了,意有所指:“世子不能厚此薄彼。”
谢灼凌转而去亲另一边,嘬了几下后,抬头故意道:“娘子的月匈也太小了吧。”
傅屿唯应对自如:“小也不耽误世子吃的起劲。”
“世子要是觉得小,以后多擦点药油就是了,就像昨日那般。”
谢灼凌调.情手段到底比不上傅屿唯,被他说的耳朵尖冒红,“可别招我了。”
真是要命。
小灼凌激动地摇头晃脑。
傅屿唯抬手摸上他的耳朵,笑道:“还以为世子真学坏了。”

“娘亲又在睡觉吗?”
小家伙只玩了一上午就回来了,见谢灼凌抬脚从卧房出来,忙跑了过去搂住他爹的腿。
谢灼凌俯身将他捞到怀里抱了起来,带着他往花厅去,“刚睡没多久,你别吵他。”
谢乐宁:“娘亲肯定是累着了!”
谢灼凌:“你那是什么眼神?”
谢乐宁抬手怕了拍谢灼凌的肩膀,“爹爹,有些话不必说,你不是小孩子了,自然懂。”
谢灼凌:“……”
谢乐宁以为他太笨了听不懂,跟个小大人似的捂着他的耳朵小声道:“爹地这么爱你,你要多心疼他,不要总叫他累着。”
这话说的真是让谢灼凌爱听又不爱听的,和一个小孩子又没法解释。
谢灼凌只得敷衍道:“知道了。”
谢乐宁满意了,在他的脸颊啵了一口,“爹爹,你们吃饭了吗?”
谢灼凌:“你在祖母那边没用膳?”
谢乐宁:“用了。”
谢灼凌微笑:“那你这不是饿,你是馋。”
谢乐宁嘿嘿笑:“爹爹,咱们出去买吃的吧!”
谢灼凌直接拒绝:“不去。”
谢乐宁眼珠子一转,装模作样地叹气:“不去就不去吧,宝宝想念爸爸了,爸爸就经常带宝宝去买吃的。”
谢灼凌觑着他:“激将法没用,有你爹爹在的一天,你就只能想着。”
谢乐宁捧着他的脸,撒娇道:“爹爹,你不就是宝宝的好爸爸嘛。”
谢灼凌:“……”
他还能说什么呢?世子只能搂着谢乐宁出门,叫人准备马车。
傅屿唯这一觉睡的并没有太久,先前被世子抱着又亲又扌莫的,折腾了好一会,才肯把他放到床上。
其实也不困,傅屿唯单纯就是犯懒。
此刻醒来见谢灼凌不在,只觉稀奇,毕竟某人恨不得将他绑在裤腰带走哪带哪。
“世子呢?”
下人将茶水点心送了过来,回道:“世子爷带小少爷出门了。”
傅屿唯“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傅屿唯先是坐在花厅喝了杯茶,吃了两块点心,而后又回了卧房,坐在榻上,拿起之前看了一半的话本。
父子俩不在,还别说真挺清净的,傅屿唯悠闲地看着话本。
谢乐宁手里拿着一包糖果吃的眉开眼笑,身后跟着的下人手里拎着一大包零嘴,可以说是满载而归。
谢灼凌见他小嘴就没停过:“你少吃一些。”
谢乐宁含糊道:“知道啦,宝宝再吃一颗,都留给娘亲。”
谢灼凌步子迈的极大,“你娘亲估计都醒了,他一个人在家多无聊。”
谢乐宁附和:“就是,娘亲看不到我们,肯定想我们了!”
谢灼凌很是赞同。
父子俩迫不及待赶回家。
还没等二人踏进院子,傅屿唯已经听到他们的声音了,瞬间觉得院子热闹了起来。
谢乐宁人还没到,声音欢天喜地送了过来,“娘亲!宝宝给你买了好多吃的!”
谢灼凌纠正:“那是你买的吗?”
谢乐宁改口:“是爹爹掏钱买的,宝宝给你选的!”
谢灼凌:“也有我选的好吗?”
谢乐宁只好道:“宝宝和爹爹给你带吃的啦!爹爹这样总可以了吧?”
谢灼凌:“这还差不多。”
傅屿唯好笑地听到他俩跟唱双簧似,将话本搁置在一旁,起身趿拉着鞋洗了手后才出来。
“买了什么好吃的?”
谢乐宁小短腿跑得极快,拎着那一大包糖果,献宝似举起来:“娘亲快尝尝,可甜啦。”
傅屿唯捻了一颗送到嘴里,一股果香的清甜,味道确实不错,“宝宝少吃些,当心蛀牙。”
谢乐宁:“嗯!”
谢灼凌:“何时醒的?”
傅屿唯捻了一颗喂到他嘴里,专门捡他爱听的说:“醒了有一会了,没看到你,问他们才知道你带宝宝出去了。”
谢灼凌听了这话,眉眼挂着笑。
谢乐宁兴冲冲道:“娘亲没看到爹爹和宝宝是不是想我们啦?”
谢灼凌觉得这话都不用问,可能想,不过还是想听傅屿唯亲口说。
傅屿唯摸他的小脸蛋,另一只手则是牵着谢灼凌,笑道:“自然想了,你们不在,感觉少点什么。”
一句话把父子俩哄得眉开眼笑。
谢灼凌:“早知道你醒这么早就等等你一起去了。”
傅屿唯:“下回一起也是一样。”
谢乐宁买了一大兜吃食,摆在桌上,“娘亲,宝宝还给你带了糖葫芦!”
谢灼凌:“给你娘亲带的还是给你自己带的?”
谢灼凌将自己选的蜜豆糕喂到傅屿唯唇边,拿油纸包着还热气腾腾的,光是闻着就甜,谢乐宁已经咬了一颗糖葫芦,闻到味道,顿时直勾勾瞧着。
傅屿唯捏了一小块送到他唇边,“小孩子吃太多甜的对牙齿不好。”
谢乐宁含糊道:“嗯!宝宝吃的少!”
傅屿唯尝了一块,甜而不腻,“世子也尝尝。”
说着捻了一块送到谢灼凌的嘴边,世子张嘴咬住了他的手指,傅屿唯笑着看了他一眼,唇形无声道:“松手。”
谢灼凌这才松开他,“挺甜。”
傅屿唯拿帕子擦了擦湿漉漉的指尖,谢乐宁正吃着开心,哪里注意到他们在做什么。
晚上谢乐宁洗漱完,哒哒哒跑过来就要往床上爬。
傅屿唯给他脱了鞋袜,谢乐宁忙钻进了被窝。
“不闷吗?”
谢乐宁的声音从被子里传了出来,“宝宝要吓爹爹,娘亲不要告诉他!”
傅屿唯笑道:“你小心被打屁.股。”
谢乐宁:“宝宝才不怕。”
谢灼凌本来还想和傅屿唯一起沐浴,被毫不留情拒绝了,只好自己去了浴房。
傅屿唯当然不能和他一起沐浴,否则没一个时辰是出不来的,而谢灼凌自己去沐浴一炷香就完事了。
傅屿唯听到脚步声,小声提醒道:“爹爹回来了。”
谢灼凌只穿了件中衣,当真是不怕冷,走到床边就察觉到不对。
傅屿唯示意他装不知道。
谢灼凌顿时明了,也没拆穿谢乐宁,而是装模作样要掀开被子,“睡觉——”
谢乐宁听到动静忙爬了起来两个小手做爪状:“啊呜。”
奶声奶气的小老虎能吓唬到谁?
谢灼凌配合往后退。
谢乐宁顿时咯咯咯笑起来,披着被子坐到了床上。
谢灼凌连被子带他给抱了起来。
谢乐宁还搞不清楚状况:“爹爹干嘛呀?宝宝和你闹着玩的啦。”
谢灼凌:“说好了以后都自己睡的?男子汉大丈夫要说话算话。”
谢乐宁:“宝宝只是个三岁的小宝宝。”
“娘亲!”
傅屿唯在一旁看热闹并不掺和,“宝宝若是答应了爹爹,娘亲也没办法。”
谢灼凌得意地看着谢乐宁,一路把他抱回自己的卧室,连被子带人丢到了床上,谢乐宁从被子里冒头,撒娇道:“爹爹。”
“叫爸爸都没用。”
谢乐宁哼哼:“爹爹讨厌!”
谢灼凌:“下午给你买零嘴的时候怎么和我说的?不是最喜欢爹爹了?以后都听爹爹的话?”
谢乐宁:“……”
傅屿唯见谢灼凌很快就抱着被子回来了,“宝宝如何了?”
谢灼凌走到床边将被子放下,自觉现在哄孩子很有一手,“乖乖睡觉呢。”
傅屿唯见他得意的模样,勾了勾唇:“世子今晚也乖乖睡觉,明日还要进宫。”
还要给熙荣帝请安跪谢。
谢灼凌:“陛下还要上早朝,不必去那么早。”
傅屿唯:“那也不可以。”
谢灼凌:“我又没说要做什么。”
是没说要做什么,毕竟世子也从来不靠嘴上说,只眼神都能把人给吃了。
谢灼凌端得是一本正经,脱掉中衣掀开被子躺下。
傅屿唯才不信他能规矩,果然在心里默念了三个数,谢灼凌就挪到了里头,熟练地钻进了傅屿唯的被子里。
“自己一个人睡,有些暖不热。”
傅屿唯晚上特地让下人再取了一床被子,打定主意要和谢灼凌分开睡,毕竟世子刚开大荤,且血气方刚的,很难有定力,就算不到那一步,免不了也要吃来吃去的。
谢灼凌见傅屿唯不言语,“怎么不说话?”
傅屿唯拿开他放在自己腰侧的手,“我看世子热的很。”
谢灼凌不要脸道:“我怕你暖不热。”
说着搂了上去,把脸埋在傅屿唯颈窝里,用力吸了一下,连带着呼吸都是烫的。
傅屿唯抬手覆在他脑袋上,“痒。”
谢灼凌:“哪里痒?”
傅屿唯笑着望向他:“你觉得呢?”
谢灼凌很有自知之明,对着傅屿唯说骚.话,他显然不是对手,“我就亲亲,又不做什么。”
傅屿唯笑了起来。
谢灼凌不解:“你笑什么?”
傅屿唯手从他的脑袋摸上他的脸,还是笑,“这话不太好,世子以后少说。”
谢灼凌:“?”为什么不好。
傅屿唯逗他:“这话是渣男经常说的,我们世子是好男孩不要学。”
谢灼凌:“……”
好男孩世子确实也就只是亲没做什么,最后借着上药,给傅屿唯里里外外都扌莫了个遍。
折腾了大半个时辰,世子总算是放过傅屿唯了。
“扌莫着好像消月中了,明晚应该就好了吧?”
傅屿唯窝在他怀里,“好了也不能像昨日那般胡闹了。”
谢灼凌:“你们从前每晚弄几次?”
傅屿唯环住他:“就两次。”
谢灼凌:“才两次!”
傅屿唯笑道:“什么语气,我们第二天还要上班,自然不能胡闹到太晚,两次时间已经够久了,对我来说都有些遭不住,不然第二天我会不舒服。”
“毕竟世子可不止年龄变大了,那里也长大了些呢。 ”
谢灼凌:“……”
傅屿唯补了一句:“世子现在也大。”
谢灼凌哼哼:“两次还是太少了,现在又不用上班。”
傅屿唯听他算盘珠子都打到自己脸上了,好笑道:“世子还是关照一下我吧,你年轻有精力,我已经过了你这个年纪了,每天来那么多次真的吃不消。”
谢灼凌哼道:“年轻的时候呢?我不信你们刚开始没有谢乐宁的时候就两次。”
傅屿唯面不改色道:“那都多久的事了,都记不太清了。”
谢灼凌手放在他的心口,“重新说一遍。”
傅屿唯:“……”
谢灼凌:“好啊,你又骗我!”
傅屿唯:“那时候我才二十一岁,还年轻比较有精力。”
处于觉得新鲜,勇于探索的阶段。
谢灼凌抓住了另一个关键点:“二十一岁,你不是没成亲前只拉了小手吗?”
傅屿唯:“……”
“好了宝贝不气,明晚让你尽兴,我舍命陪——”
谢灼凌捂住了他的嘴巴,“乱说什么?”
傅屿唯眨眨眼:“我舍身陪夫君。”
谢灼凌哼哼:“你说的。”
傅屿唯:“我说的,尽兴完了让我歇几日就好。”
谢灼凌:“我才没那么禽.兽。”
傅屿唯笑道:“是是是,世子最知道心疼我了。”

熙荣帝忙于政务政务,二人不必那么早就进宫,是以傅屿唯赖了会床才起。
谢灼凌已经晨练完换了身锦衣华服,头发用玉冠挽起,格外的英俊矜贵,傅屿唯正在给谢乐宁擦脸,见他过来,笑着看向他。
“怎么了?”
还别说这张脸看了这么多年,从青涩到成熟,均长在了傅屿唯的审美点上,让他喜欢。
傅屿唯:“世子长的真俊。”
谢灼凌被夸面上不动声色,心里美滋滋的,偷偷对着谢乐宁屋里的梳妆镜照了照,打定主意明日还穿这个颜色的衣裳。
谢乐宁闻言歪着脑袋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爹看,赞同道:“爹爹长得好看,娘亲长得好看,宝宝长得也好看。”
“好看的一家人!”
傅屿唯被他这话给逗笑:“宝宝是会总结的。”
谢灼凌扯着他的小脸蛋也笑:“就你最会说。”
谢乐宁拿开他的手:“爹爹,娘亲,你们不带宝宝一起进宫玩吗?”
谢灼凌揉着他的脑袋:“今日不是去玩的,等下回带你去。”
傅屿唯:“我和爹爹很快就回来了,宝宝若是一个人觉得无聊,去祖母那边玩。”
谢乐宁点头:“那好吧,宝宝一会去祖母那边。”
用过早膳,谢灼凌和傅屿唯又陪谢乐宁玩了一会,把小家伙哄开心了,他们才出门。
傅屿唯头发被丫鬟梳了妇人的发髻,带着珠钗,看起来别有一番成熟的韵味,谢灼凌瞧着心里痒痒的。
“别把口脂蹭花了。 ”
傅屿唯手掌按在了他的月匈膛,阻止他进一步的动作,提醒他。
谢灼凌:“我看你带了。”
傅屿唯笑道:“世子倒是眼尖。”
谢灼凌不置可否,欺身上前亲了上去,口脂带了点玫瑰的味道,谢灼凌不大喜欢这玩意,只亲了一会,很快就松开了他。
傅屿唯拿帕子给他擦了擦嘴,又给他递了杯茶水漱口,“这玩意也不知有什么添加,别吃进肚子里了。”
谢灼凌喜欢傅屿唯对他上心,眉眼带笑:“没吃。”
傅屿唯也笑着看了他一眼,这才打开小罐,拿食指补了被谢灼凌蹭掉的颜色。
谢灼凌见他神色自然,一点一点将唇色晕染加深,做这种女儿家的举动并不违和,整个人都透着气定神闲,丝毫不扭捏。
“看什么?”
谢灼凌理直气壮:“我不能看自己的娘子?”
傅屿唯拿帕子将食指擦干净,捧着他的脸,“那是自然,夫君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谢灼凌被叫夫君心里美滋滋的。
马车缓缓行驶进宫最终停下,看着那望不到尽头的台阶,傅屿唯已经开始累了。
谢灼凌牵着他的手:“没人看,一会累了,你抱着我胳膊我带你。”
傅屿唯:“那就辛苦夫君了。”
谢灼凌的臂力很惊人傅屿唯自然知道,也没和他客气。
苏公公站在大殿前,见他二人过来,上前迎接行礼,“世子爷,世子夫人。”
“陛下还在处理奏折,请随老奴去偏殿稍作歇息。”
谢灼凌:“嗯。”
苏公公领着他们去了偏殿,叫宫人看茶,自己则是退下了。
偏殿安静,宫人在门口候着。
谢灼凌:“估计还要等一会。”
说着从屉子里熟练取出棋子摆放在小案几上。
傅屿唯:“我不会下这个。”
谢灼凌一听傅屿唯不会,顿时高兴,面上不显,淡定道:“为夫教你。”
左右也是打发时间,见谢灼凌跃跃欲试,傅屿唯索性陪他:“那世子可要手下留情。”
谢灼凌:“可。”
给傅屿唯讲了规则之后,谢灼凌执黑子,傅屿唯手执白子,二人开始对弈。
傅屿唯脑袋活,规则熟悉后就上手了,他心思细密,谢灼凌本来还有心显摆,很快就正色起来,毕竟世子棋艺也不大高明。
“不行,我刚刚落错了位置。”
世子开始耍赖,傅屿唯忍笑纵容:“行。”
小半个时辰后,黑子被杀的片甲不留,惨败收场。
傅屿唯笑道:“多谢夫君手下留情。”
谢灼凌:“……”
棋具被重新收回了屉子里,谢灼凌喝了一口茶,欲盖弥彰道:“许久不下,手有些生了。”
傅屿唯也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掩饰唇边的笑意。
谢灼凌对上他含笑的眸子:“你笑话我!”
傅屿唯不承认:“哪有,世子想多了。”
就在这时,熙荣帝大踏步进来,随口问:“小夫妻俩说什么悄悄话,笑的这般开心。”
谢灼凌和傅屿唯起身。
熙荣帝坐在主座上,二人跪拜行礼。
“都起来吧。”
谢灼凌丝毫不避讳对傅屿唯的喜欢,牵着傅屿唯的手将他拉了起来,“刚刚在对弈。”
这是回熙荣帝进来时的问话。
熙荣帝笑道:“哦?那应该是世子输了吧。”
这话是看向傅屿唯问的。
傅屿唯笑容清浅:“世子让着民妇。”
熙荣帝上次见过傅屿唯对他印象还算好,再加上谢灼凌喜欢,虽门不当户不对,也并未插手,都知道世子是何秉性,从中作梗,也只会伤了亲情,打趣道:“就世子那点棋艺,谈不上让不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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