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上将的金丝雀—— by良北桑
良北桑  发于:2024年03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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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蔑不屑的语气,多有几分折损人的自尊心,“两年前,我就不应该信你这个贱人,果然,从阴沟里爬出来的蛆虫,还是继续给我爬回去比较好。”
“我错了我错了,你放了我,我把钱还你,还你,我一分钱都不要。”戏子真的很怕再回到曾经的日子,更何况现在的临冯风看着比之前还要吓人。
“想的倒是挺美。”临冯风松开自己踩在他背上的脚,一把将对方抓了起来,撞到墙壁上,咚的下,是骨骼猛烈撞击的声音。
他用手指揩过杨柳嘴角流出的血水,笑的阴森森,“哭什么呢?现在就哭,未免太早了吧。还是说,你觉得只要用眼泪,就能折服我,让我心软?”
杨柳摇头,像个拨浪鼓。
“就你这样,被男人.到都硬不起来,也能娶媳妇,孩子生出来是你的吗?”临冯风嘲笑他,但没想到这句话,刺中了杨柳的心。
他只是看着很柔美,但从心底还觉得自己是个爷们。
“临少,说够了吗?”杨柳问道,语气变得平静了不少。
临冯风一拳打在杨柳的腹部上,他曲着腰身,跪了下来,正好头部落在对方的胯部,“懒得动嘴皮子了,只要你像两年前一样.我,兴许,我心情会好点,也不会再来找你麻烦。”
听完这句话后,戏子倒也觉得没那么疼痛了,他捂着被打的部位,抬起头宛如丧家之犬,可怜巴巴的说着:“当真?”
临冯风一只手撑在他后边的墙壁上,噗嗤一笑,“你以为我是、你?”
杨柳信以为真,凑了过去。
等完事后,临冯风半阖着眼皮,用无比戏谑诡谲的目光,居高临下的盯着他,那种眼神杂糅了悲天悯人,戏弄嘲讽之意。
扎的杨柳自不量力。
临冯风有点不是很满意,抓了下他的头发,用力的往后顶着,从鼻腔口腔呼出的气,漫散而又炙热,扫的脖颈那块皮肤被烙铁印了般。
“别妄想我会放过你。”
落下这句话后,临冯风也没再对他干什么,杨柳以为这就结束了,但没想到这只是噩梦的开始。
杨柳身上被打的撞出好几个伤口,回到家后,怀胎三月的妻子,走了过来,关心道:“怎么了?”
他不好意思讲,也不想让妻子担忧,随口就来撒谎着,“没事,摔了一跤。”
为了防止临冯风再来找自己麻烦,他打算连夜带着妻子逃跑,但是这太过于急了,也来不及和她解释。
半夜,他的面馆还没机会转让,就立马传出,被临冯风带人砸烂的消息。
他的几个店员,还为了阻止临冯风的恶行,被打了。
但是临冯风天不怕地不怕,更别说打人了,就算是杀人,也不带手软的,他家室雄厚,背景强大,出了事情也有家里人给自己撑着。
杨柳痛不欲生,开始后悔,后悔两年前,自己为什么要带病上台唱戏,让临冯风看上自己。
为什么还要惹怒临冯风,偷走他所有的钱。
为什么还要背叛临冯风,为了一万银元的悬赏金,泄露他的下落。
为什么他要那么胆小懦弱,不敢反抗,为什么父母双亡,从小家境贫寒,只能遭人虐待侮辱?
无数的答案,问题,遭遇,让杨柳崩溃,他一拳锤到地板上,哭的泣不成声,撕心裂肺,妻子在后面看到他这副模样,吓了一跳。
“杨柳,杨柳.......你怎么了?”

第96章 番外人渣的强抢豪夺(9)
“我们离开这里吧,阮阮。”杨柳用袖子擦干自己脸上胡乱的泪水,强装镇定,从刚刚崩溃的情绪中拉扯回来,嘴角抿出一抹勉强的笑意。
“到底怎么了?”阮阮不懂,为什么他突然变了个人似的。
杨柳冷静下来,将自己的手掌抚摸上她的肚子,难堪的笑残留下最后一丝温存,“以后我再慢慢跟你说。”
“相信我吧,如果你都不相信我,那还有谁相信我,还值得支撑我活下去。”杨柳开始火急火燎的收拾好衣物,财产,走的太过于慌忙,甚至都没来得及带走所有贵重的东西,而是带了些纸票。
没过一会儿,杨柳就准备好了应急的包袱,正当他想带阮阮走时,一开门,就见门口站了个高大的人。
阴魂不散。
“啊!”阮阮吓得大叫出来,瞪大了眼眸,惊慌失措。
杨柳手脚麻利的将阮阮护在身后,只见那个背影的主人,转了过来,一脸清贵,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桀骜模样。
那视人命为草芥的眼神,瞥了过来。
“嫂子,你肚子里的孩子多大了?”临冯风张口就来,不怀好意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那个凸起的肚皮。
阮阮还弄不清状况,以为两个人认识,“你是杨柳朋友?”
杨柳走了过去,将声音压的很低很小,凑到他跟前开口,“够了,有什么冲我来,是我欠你的,我们之间的恩怨,临冯风。”
临冯风百无聊赖,对方明明白白是厌恶自己到极点,这语气,这不屑的表情,总让他觉得心痒痒,“大晚上收拾什么东西呢,请我进去坐坐吧。”
还没得到杨柳允许,临冯风就走了进去,坐到中央那条椅子上,他有点慵懒的展开双臂,搭在靠背上面,讪笑道:“客人来了,怎么都不倒杯茶。”
阮阮见杨柳没有反应,便自己去厨房烧了一壶茶水。
趁这两个人的独处时间,杨柳几乎是放低了姿态,恳求着,“别让我妻子知道,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临冯风自始至终都没正眼看过他一下。
“明天早上八点,来新设旅馆找我。”
临冯风只是说了这么一句,便再没了下言,杨柳知道那是什么地方,那是之前,自己在茶馆唱戏的去处,如今翻新修建了。
“好,我答应你。”
杨柳立马答应了,毫不犹豫,一如之前跟他私奔时的坚决,但是那时候,他耍了临冯风。
临冯风总觉得会重蹈覆辙,放低嗓子威胁了句,“你要是再放我鸽子,你知道的,会是什么下场。”
杨柳点头,整张脸都没了神色。
“吻我一下,我就走。”这是临冯风最后的要求。
听着不远处纷至沓来的脚步声,即将快要来临,杨柳的心砰砰乱跳,他抬头,快速的在临冯风的唇上,蜻蜓点水了下,便立马又分离了。
临冯风嗤笑,移开凳子,迈着步子走出了大门。
阮阮捏着盘子,走了出来,见临冯风走了,问了句,“人怎么又走了?”
杨柳如释重负,大口喘息,淋漓的冷汗出卖了他,“走,阮阮,我们不能再回来了。”

第97章 番外人渣的强抢豪夺(10)
杨柳觉得此番行不通,以他的速度,就算是连夜逃跑,也指定是走不了太远的地方。
临冯风这个样子,肯定是不想放过他的,按对方那样眦睚必报的性子。
杨柳还是选择毁约,没有去见临冯风。
他突然想起那个人,或者能够保自己一命。
杨柳三思过后,去找了那位名为“野狼”的男人。
几年前他因为跟悍匪争夺官银,差点丧命,是杨柳在路边救了他。
野狼裸着半个身子,背上还有胳膊上满是大片青色的纹身,看起来很有气势。人如其名,这气质就很像一匹大漠孤行,充满野性的狼。
他见杨柳来找自己,放下手头的事情,询问了句,“你找我何事?”
这几年官府还有地头蛇,会乱收保护费还有租税,因为有野狼的庇佑,打通了关系,才让自己开的小店逃过一劫。
“我遇上麻烦了,请求你收留我一段时间。”语毕,杨柳跪了下来,恨不得再磕上几个头。
他一向能屈能伸,如果跪拜能换来自己和家人周全,那他也心甘情愿。
“你站起来说话。”野狼看阮阮也来了,问候了下,“嫂子好。”
阮阮点点头,回了句,“狼哥好。”
野狼便让他们两都坐了下来。
杨柳看在阮阮怀胎在身,实在是不想让她受刺激,知道这件事情,于是先支开了对方。
野狼有点好奇,杨柳此番来找自己是什么事情。
“我惹上了一个人,可能躲不过去了,我只求你能保护好我的妻子,她怀孕了。”杨柳唉声叹气了下,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是谁?”野狼本以为杨柳看起来此等平凡,惹上的应该也不是什么权势特别大的人,但没想到下一秒,杨柳开口了。
“华裔总部探长,临才德之子,临冯风。”杨柳垂下了头,有几分懊恼。
他也想逃,使命逃,但对方心狠手辣的程度,肯定是他不能够想象的。
野狼听到杨柳的回答后,猛地将口中刚刚含下的一口茶水,猛地喷了出来,“什么?”
“你们两能有什么瓜葛?又有什么深仇大恨?他非得杀你?”野狼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眸,脸上一道深深的伤疤,因为这皱起的神情,显得更加狰狞了。
“我难以启齿。”杨柳苦涩一笑。
野狼却更加不解,听得稀里糊涂,“你不跟我说明白,我又如何帮你呢?”
确实光脚的还不怕湿鞋,杨柳打算全盘推出,一鼓作气的说道:“两年前,临冯风看上我了,后面缠着要跟我私奔,偷了家里的钱。后面,我去向官府泄露了他的去处,还拿走了剩下所有的钱财。”
“因为这件事,他一直很记恨我。”
杨柳一吐为快,顿时也觉得轻松多了,那块压在心底沉甸甸的大石头,终于落地。
野狼听完咋舌,陷入两难,但出于当初的情义,还是选择让杨柳留了下来。
杨柳感激不尽。
临冯风并没有等到杨柳,知道自己又被耍了。
但他也不是很急,似乎胜券在握,一点也不担心对方会跑,哪怕是天涯海角,都能找出来。
临冯风收到指令,先回到了府邸,原来今天是他去夏家提亲的日子。
自古婚约媒妁之言,特别像他这种有权有势的人,自然是得步入三妻四妾,传宗接代的后尘。
没个种,不开枝散叶好像就是大逆不道的事情。
天都能塌下来。
他的两个哥哥早已娶妻,甚至姨太太都纳了不少了,临才德给他们两个都分别发了个占地几百平米的宅子,还有交予分割了手底下不少的财产,股份,公司。
那这也意味着结婚后,临冯风不再用住在临家,彻底自由。
至少不用看到临才德,与他共呆屋檐下,这是一件好事。
而他想尽快完婚,决定这个月十五,两个就正式结为夫妻。
从始至终,临冯风都没看过夏明珠一眼,这个自己即将明媒正娶的,要过门的妻子。
夏明珠不是不知道临冯风之前作风不好,但是说媒的却跟她说,对方早就已经“改邪归正”了。
但不管她信不信,愿不愿意,她嫁给临冯风这件事情,都是已经被认准了,板上钉钉,难逃一劫。
在这个年代,女人有什么话语权呢,被裹小脚不说,还总是被道德绑架,根本就没有一点人权可言。
夏家有好几个女儿,比较出名的就是大女儿夏明珠,二女儿夏芝,四女儿夏香,她们都不缺乏富家子弟,书香门第追求。
只不过夏芝和夏香,这姐妹两的关系不是很好,因为他们爱上了同一个男人。
临家与夏家联姻的事情,被报社登了上去,一下子就在全城传开了。
杨柳也收到了一份报纸,他心想自己小题大做。
他不过就是临冯风无聊消遣时的一个玩物罢了,过了新鲜劲就没了,更何况对方现在都要娶妻生子了,肯定早就忘了自己。
杨柳倒也是松了口气,看着妻子即将五个月的身孕,也不好再四处逃亡了,他恳求野狼再收留自己一段时间。
直到这天,野狼手底下的几个兄弟被人打了几顿,一开始以为是意外罢了,但是接二连三的,又有不少的人被挨揍。
野狼知道,留不得杨柳了。
他也没继续厚脸皮留下来,跟妻子阮阮先去个好点的客栈住下了,这里看起来很是隐蔽,应该是安全的。
杨柳多花了点银两,让这里的老板不要登记自己的身份消息。
这段日子,过得很是煎熬,忐忑。
终于到了临冯风大婚的日子,临家财大气粗,全城的酒馆,酒水在这天皆是免费的,由临家报销。
夏明珠在婚房等了一晚上,也没等来临冯风。
大婚之日,不见新郎官,真是一件很侮辱人的事情,床上的白布始终都没见红。夏明珠直接用牙咬破手指,滴了上去,作为交代。
等到了第二天,临冯风回来了,身边还带了个男人。
夏明珠错愕,“你这是?”
临冯风也没搭理她,脸色看起来也不是很好,很是阴沉瘆人,粗暴地按着那个男人的身体,就往他们的婚房里走去,然后把门锁了上去。
夏明珠在外面敲了敲门,接着只听到里面传来一阵,不堪入耳的污秽声音。
她躲在角落,哭的厉害,但也不敢抱怨一句,现在又能跟谁抱怨去。
自己的丈夫,竟然喜欢男人。
那个男人就是杨柳。
杨柳怎么也没想到,临冯风还会回来找自己,他就不该抱着侥幸心理,还不离开这里。
这会儿,他哭喊的喉咙都要哑了,一心担忧自己的妻子阮阮。
临冯风的暴行愈加严重,甚至比三年前还要恶劣,每天不是拿鞭子抽他,就是拿棍子打,各种酷刑都要来一遍。
要不是阮阮还在世,他想自己就去死好了,上吊,咬舌自尽,又或者是一刀把自己捅死。
杨柳故意讨好临冯风,这几日也不在他面前过问起阮阮的事情,每天都把对方伺候的服服帖帖的,比狗还要听话。
可越是这样,临冯风越不把他当人看。
就这样过了快半年,杨柳想着自己的妻子,应该都已经生孩子了,便开口跟临冯风说了这件事。
其实阮阮在半年前就已经早产,去世了,孩子跟她都死了。
但是临冯风吊着杨柳,怕他寻死逆活,便编了个理由,骗他。
临冯风不开心,“怎么张口闭口,每天你都要说好几遍,没了这孩子,你这后代传不下去?”
“让我看看孩子吧,看看阮阮,临冯风,我求你,让我看一眼,就够了。”
杨柳姿态放得很低,这段日子,他早已被磨的没了性子,什么都服从临冯风的,只剩下奴性和恐惧。
临冯风执拗不过他,只好随便找了个小孩,拿过来糊弄杨柳。
杨柳看到孩子很是开心,但是越看越觉得不对劲,一点也不像妻子,也不像自己。
“怎么这孩子,长得一点也不像我。”
杨柳抱着孩子,还想多看几眼,仔细瞅瞅,但还没过一会儿,就被临冯风拿去给仆人带了。
“够了,杨柳,你他妈的把老子当摆设呢?”临冯风语气很冲,化眸色为利刃,瞥了眼杨柳。
杨柳低头看自己的手,若有所思,问了句,“我能看看我妻子吗?”
“你妻子生完孩子跑了,孩子估计也不是你的,所以才不像你。”临冯风随口编了个理由,这个荒谬的谎言,终于让杨柳突破了自己最后的的底线。
他大吼大叫,崩溃到极点,疯了似的,“我要看阮阮,我要见她!”
见到杨柳这个样子,临冯风气的一巴掌扇了过去,这蛮横,毫不留情的力道,让他腾的下摔到在地,牙都掉了颗。
“见你祖宗去,真是烦人。”
临冯风砰的下,把门哗啦呼啦的锁了好几个,杨柳连滚带爬,使劲敲着门,脸上都是糊成一团的鲜血,看上去很是狼狈凌乱。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临冯风......”
他一遍又一遍的叫着,嘶吼着,却怎么也无济于事。
作者有话说: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对于女性,很多人还是认为,结婚和男人才是一个女人最后的归宿。
很多男的甚至还是把女性只当做生育工具。
(皿`)

杨柳因见不到阮阮,也不再听从他的话,开始绝食。
临冯风开门见山,没心没肺的说道:“半年前,你妻子就死了,早产死的。”
杨柳像是早有预警,听他讲出来后,倒也没有那么的悲痛欲绝,惨绝人寰。
“你瞒着我好苦,本来在半年前我就能自刎而死,陪阮阮一同去地下团聚,如今她走我那么早,我还能遇上吗?”杨柳又哭又笑,只见他那瘦削孱弱的身体挨着墙角的位置,恨不得将自己掖进去。
“为什么,从始至终你的口中都是这个女人?你就是为了这个女人活着的?杨柳,你告诉我为什么?你这个贱人........”临冯风一把拎起他的领子,摁倒在桌角的位置,却只看到对方的满脸泪痕,七横八竖的淌在面上。
“因为我爱她。”
听完杨柳的话后,临冯风将自己的拳头攥的更紧,心头积压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麻木感,他无法冷静,质问着,“爱?爱是什么东西?若是放在之前,以你这下贱卑微的玩意,能吃口饭都不错了,要不是我,你还能这么衣食无忧的活着?”
“明明你最应该感谢的人是我。”
杨柳不理会临冯风的发疯,将头执拗的扭了过去,“你有权有势,又有个好爹,我什么都没有,就活该被人践踏,被你玩弄。”
“若是回到三年前,我一定不会强忍着病痛上台唱戏,这样我就不可能再遇上你,也不会被你凌辱,更不会被你搞的妻离子散。”
杨柳无情的笑笑,眉梢积满嘲讽之意,“我恨你。”
临冯风气的将他摁倒在地,一顿狂打,边打边骂,“你拿着老子的钱养女人,你还有理?”
“为了那点钱,背叛我,你也是对的?”
“我是坏人,我是恶人,但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杨柳被打的头破血流,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杨柳双目无神,瞪着上面的天花板,临冯风见状威胁道:“我劝你,老老实实的呆在我身边。”
他喃喃自语,“你跟我又有什么贵贱之分,你缺爱,自私,还变态,唯我独尊,你想要束缚我的自由,那我就毁了你把我当成玩物的权利。”
临冯风没有理会他,只当他是在疯言疯语。
等临冯风走后,杨柳从柜子里拿了条绳子,绕着上面的房梁,然后上吊自杀了。
等他再次回到那里,只能看到杨柳悬挂在空中的身影,早已凉透,死不瞑目。
临冯风抱着他冰冷僵硬的身体,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心也不痛,也不想流泪。
在杨柳死后,他也没着急将对方的尸体火化,而是放在床上,每晚还相拥而睡,干着平时该干的事情,就这样过去了整整十多天。
等尸体彻底腐烂,都开始长了蛆虫后,他才送去火葬场,然后带回来个骨灰盒。
每天他用勺子挖点骨灰出来,然后泡到门口的狗盆里,亲眼看着狗把饭吃下去后,才离开。
这就是临冯风对于杨柳的惩罚。
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第99章 番外人渣的强抢豪夺(12)
自从杨柳死后,临冯风便把一心的经历放在打战上,获取下不少的军功,也成功顺利的上位。他手段残忍无情,从不留后路,嗜血成性的作风也让他在战场上叱咤风云。
让他开始又有所改变的是,一个人的出现。
一个叫穆正远的人,那年临冯风都已经二十二岁了,穆正远比他小几岁,刚刚到军营初来乍到,啥也不懂,因为个头长得比较小,脸长得水灵,经常会受军营里的人欺负。
临冯风从不管闲事,只是那天正好撞枪杆子上了,那帮毛头小子吵得他心烦意乱,他拿着军棍,迈着步子走了出去。
看到一群人围成一团,他阴森森的低声吼道:“在干什么?”
那些人一看是临冯风,吓得连忙散开,穆正远被压在底下,整个人都是凌乱的,但是临冯风看到他的第一眼,便错愕了。
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长得如此相像的人。
穆正远一双眸子水汪汪的,睫似鸦羽,唇红齿白,初生牛犊不怕虎,与临冯风四目相对,完全还不知道他是整个军营里人人惧怕的恶魔。
“以后别再让我,看到这种事情,后果自负。”临冯风不怒而威,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加上无比高大壮硕的身材,压得旁边的人矮了几尺。
因为临冯风的解围,穆正远对他还有几分敬畏之心,但没想到的是对方早已有了另一种打算。
这天,正好是军营举办的篝火仪式,为了庆祝明天放年假,大家都喝了个烂醉。
但穆正远一向不胜酒力,没喝几杯就醉了,他性子孤傲,也不怎么跟人打交道,所以也没人愿意搀扶他一把,就这样趴在地上睡着了。
临冯风便捡了他,将对方带入了自己的营帐里面。
穆正远怎么也没想过,自己喝醉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觉得全身都疼的厉害,特别是下半身都要裂开了似的。
见是临冯风收留了自己,他也表示感谢,说了声谢谢。
临冯风抽了根烟,问道:“为什么要来充军,这里不适合你呆着。”
“我家祖传三代都是商人,我爹让我来的,说当军官特威风,但是我,可能要让他失望了。”
听完这话后,一向不苟言笑的临冯风噗嗤一下,笑了出来,若有所思的扔给了他一根烟,“抽着吧,哥喜欢你。”
穆正远愣住了,额,大魔头竟然笑了。
他也不怎么会抽烟,就学着对方的姿势吸了口,没想到呛得要死,眼泪直流。
临冯风看他这样,竟然还教他怎么抽,手把手的。
穆正远看着离自己这么近的男人,有点跟做梦似的,为什么外人眼中冰冷残暴的临冯风,会愿意靠近自己。
穆正远也住在承州,放假那天,他爹来接的他。
临冯风开车自己回了府邸,打探了一下穆正远的底细,很干净。
也跟那个戏子,没关联。
但为什么会长得如此相似。
百思不得其解。
夏明珠一年到头都见不到临冯风,倒也逍遥快活,还真希望对方不要回来,反而他一到家,整个人就不舒服。
几年前戏子死后,夏明珠眼睁睁的看着临冯风抱着对方的尸体,度过了十几天。
她从没想过,一个人可以变态到这种地步。
最好还是不要引起临冯风的注意力比较好,不然哪天要是被他杀了可不得了。
临才德开始催临冯风,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不生个孩子,或者再去纳妾之类的。
临冯风从未理会,更不想把心思花在别人身上。
但是,这时夏明珠怀孕了。
也不敢告诉临冯风,只好偷偷喝碗堕/胎药,把孩子流了算了。
临冯风看到夏明珠在喝药,问了句,“你在喝什么药?”
夏明珠只好随便糊弄了回去,“治风寒的。”
“你真当我傻啊?夏明珠。”
这是临冯风第一次叫她的名字,夏明珠全身发抖,直冒冷汗,只觉得那药水都如鲠在喉,咽不下去。
“......”夏明珠没有讲话。
临冯风也没有再多言,“行了,瞧把你吓得,把孩子生下来吧,但是不许跟任何人说起这件事情。”
夏明珠魔怔了。
临冯风疯了?
那可真不是他的孩子,他们都没有过任何的夫妻之实。
真是猜不透临冯风的心思。
夏明珠笑的惨白,“好。”
临冯风又是好几天都没回家,年前,倒是又带了个男人回来,夏明珠看着那张脸,还以为是恶鬼回魂了,把她吓一跳。
“啊......”夏明珠惨叫了声。
临冯风瞪了她一眼,嘴型好像在说,“闭嘴。”
他知道穆正远也住在承州,并且还得知对方订了歌剧院的位置,特地也去买了张旁边的票。
穆正远以为是巧合,两个人有说有笑的,聊得还挺投机,这不临冯风便就把他请到家里来,一起看戏。
这还得多亏了临才德,他特别爱看戏,所以在每个买的宅子里都搭了个戏台子。
但是临冯风对这些都没什么兴趣。
穆正远不知道自己羊入虎口,给人卖了还帮对方数钱来着。
见到夏明珠后,穆正远叫了声,“夫人。”
夏明珠这才回过神来,脸色恢复了点血色,“嗯,你是临少的朋友吗?”
穆正远表示友好,“应该算是。”
夏明珠笑的有点勉强,叫下人去厨房带了些好吃的上来,也没再打扰这两人。
临冯风一心在穆正远身上,若有若无的眼神,像是轻飘飘的羽毛,扫的他浑身不舒服。
但是穆正远怎么会把事情,往那方面想。
穆正远听完戏后,打算回家,但是临冯风叫他留下吃晚饭。
但没想到这一吃,就出了事情,他被下、药了。
临冯风终于撕破伪装的外表,他脱下自己的上衣,抽下自己的裤带,然后将穆正远摁到身底下,一顿暴力的蹂躏。
穆正远怎么也没想到,临冯风对自己是这样的心思,毕竟那时的他,还有个爱了很久的青梅竹马。
他以为真的能和临冯风处成兄弟。
但一切,都只不过是对方的阴谋罢了。
穆正远抖如筛糠,全身都被弄得青一块紫一块,腿部一动就有黏腻的血流出来。
他不再叫临冯风为“临哥”,而是直呼名字。
“临冯风,住手!”

第100章 番外人渣的强抢豪夺(13)
“怎么突然叫我名字了?不继续叫我临哥了?”临冯风浅薄一笑,语气有点骇人,眼底闪烁出晦暗不明的芒光。
“你怎么可以对我做这种事情?”穆正远不理解,临冯风居然是这样的变态。
临冯风没有解释,继续自己的暴行,加上药的催化,穆正远不得以被他掌控着,疼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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