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上将的金丝雀—— by良北桑
良北桑  发于:2024年03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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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纵清冷病弱受×心狠手辣偏执疯批渣攻
军阀混战,社会动荡不安,穆久因家道中落,一夜之间从穆家最受宠爱的小少爷,沦为曾经践踏对象的掌中玩物。
临祁对穆久又爱又恨,他知道穆久不爱他,心里装着的白月光永远只有自己的二哥。于是他用尽了肮脏的手段,强抢豪夺,将他像个金丝雀般束缚着。哪怕穆久痛恨他,他也要偏执疯狂的将对方留在自己身边。
穆久试图用吞戒,割腕,毁容来与他抗争,但每一次的挣扎,换来的都是临祁更加残暴的虐待。
他曾经用临祁捆绑自己的绳子,亲手勒死了腹中还未成型的孩子。临祁便将绳子换成锁链,牢牢的桎梏于他的手脚之上,囚了整整五年。
他声音低哑,声音从燃着的烟雾中萦绕出来,性感而又蛊惑,带着点挑逗病态感,“真不乖啊。”
“既然绳子已经满足不了你了,那就用铁链吧。牢牢地锁着你,你就不会再干这种蠢事了,也不会总是有机会逃走了。”
后来穆久因意外失明,在临祁的逼迫后生下了他的野种。然而在一场蓄谋已久的火灾中他假死,彻底逃离了临祁的世界。
自他“死”后,临祁整日盯着穆久的骨灰盒悲痛欲绝,生不如死。
但在几年后,他看到穆久卷土重来,与身边的陌生男人恩爱有加,卿卿我我。
最终桀骜者还是低下倨傲的头颅,亲手用刀剜开心脏,将它奉送给爱而不得的人。
他将情深孽重化为原罪,消弭在最令人惙怛伤悴的言语中,“穆久,像施舍乞丐给我一点点爱吧,就一点点……”
穆久却将最锋利的刀子狠狠地插入他的心窝,残忍无情的说道:“你践踏我,凌辱我,将我推进无尽深渊。到头来我一无所有,颠沛流离,你不能说我还有你。”
食用指南:
1.攻受互虐,虐身虐心,剧情很狗血离谱。
2.部分内容可能会引起不适。
3.有生子设定。
4.不换攻,he。
虐文 HE BE民国现代豪门

第1章 家道中落后沦为玩物
临祁逆着光,薄唇低恹恹的煽动着,嗓音低沉且暗哑,“欢迎,来到地狱。”
这语调不轻不重,却又带着无尽的撩拨。
穆久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眸上因被布绑了起来,只能看到一片黑。
他宛若大梦初醒,意识涣散间听到那道熟悉的声音后,整个身子都颤了起来,“临祁,有本事别耍这种阴招来玩弄我。”
“玩弄?”临祁重复,呢喃着那两个字,尾音咬的有点重,若有点嘲讽意味。
他接着说道:“你怕是不知道,从今天开始,你可就正式成为我临祁的玩物了。”
绑在穆久脑袋上的黑布条被一把扯开,蛮横而又无礼。
穆久不知所云,雾里看花,死死地瞪着临祁,与他四目相对。
“你在开玩笑吗?如果是的话,我劝你立刻把我放了,不然的话等我爹找上门,你指定没什么好果子吃。”穆久以一种威胁的语气呵斥着,睚着面前立体深邃,冰冷清贵的脸。
临祁用手卷了卷自己手腕上的袖口,不理会对方嚣张跋扈的气焰。
他坐到对面的椅子上,漫不经心的揶揄道:“你爹穆正远,已经把你卖给我了。”
他轻笑了两声,听着十分刺耳。
还没等他有了下文,穆久不可置信的怒吼着,“临祁你快把我放了,你再这样耍我,恶心我,就不是让我爹教训你了,我立马把你剁了做孙子。”
临祁脸上依旧继续带着微微凉薄的笑,矜持而又高贵:“穆少爷还是跟以前一样真性情啊,只不过这次,我为刀俎,你为鱼肉。你要听就听,不听也得听。”他字字珠玑,语气中弥漫着威胁的气息。
穆久感到背后一凉,身上的衬衫早已被冷汗浸透。
“快说,我最讨厌别人卖关子了。”穆久咬牙切齿,却在不经意间吞咽了一口唾沫,脸色有点惨白。
“你父亲勾搭上级军官走私下经营买卖,运货过阜口正好被我手下的士兵检查到了,再加上穆家这些年的黑档案,白纸黑字,也洗白不干净,在劫难逃。你哥哥几日前被卷入卖国事件,判为间谍,已经被抓进监狱。你爹求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穆家一马,你说我念在这么多年的情分,怎么说也要帮上一把。”
穆久听完愣怔,细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瞳孔间刚刚燃烧起来的光芒又黯淡了下去,“.....”
“所以,我跟你父亲做了个交易,叫他把自己最心爱最疼爱,也最无能的宝贝小儿子,卖给我作为利益交换。”
临祁的手指轻挑的抚摸过他的脸颊,自顾自的浅笑,感叹,“怎么样,你还满意吗?”
穆久的脸阴沉,洁白如扇贝的牙齿间磨出些骂人的字眼,“无耻,卑鄙.....我早就跟哥哥说过,早点除了你,他却还觉得你身份低微,对他起不到什么威胁。”
“我哥不是那样的人,肯定是你找人栽赃嫁祸,往他身上泼脏水……。”
“嘘……”临祁用修长的指腹堵住他柔软的嘴唇,狭长的眼眸微眯,有几分狡黠诱惑。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你这话要是别人在我面前说,我可是要割了舌头以儆效尤的。”临祁揶揄,将他松绑,拿出底下的医药箱为他清理伤口,却被穆久一巴掌打翻在地,“给我滚,我不想看见你,我穆久就算死,我也不会呆在你身边。我要回家见我爹,我要问清楚。”
临祁宽大的手掌一把摁住他的肩膀,往后面的墙壁撞,骨架发出沉重的闷响,“你爹那么关心你,恐怕是还没等你醒来,早就从我这八抬大轿把你扛回去了。”
临祁又补了句,意味深长,“穆小少爷,虽长得美,但是愚钝啊,还是要多读些书,通通灵性。改日我请几个书童,好好监督穆小少爷学习书物。”
穆久气的伸出手,往临祁的脸上就是一巴掌,清脆的响,“你这个杂种,有什么资格管教我。生为临家最不受宠的庶子,爹不疼,娘也早就浸猪笼死了。要不是我哥看你可怜抬举你,你哪有今天这等好日子,当上耀武扬威的司令。到头来还反咬我们穆家一口,简直狼子野心。”
临祁脸色阴沉,面上像覆盖上散不去的阴霾,穆久被他这恐怖的神色吓到了,到后面也说不出话来。
只见临祁用舌尖顶了顶后槽牙,那阴鸷模样看上去多少有点病态痴狂。
他似笑非笑,“说的好,趁现在还有精力说,就多说一点。只恐怕以后穆小少爷在我床上下不来的时候,想说也说不出来了。”
“你......”
穆久哮喘发作,上气不接下气,脸色惨白的宛若冬日残雪,当场昏厥在地。
“真是娇弱。”临祁抱起他清瘦的身躯,往床上放,朝门外叫了个下人,请大夫来看看。
大夫为穆久把脉,皱了皱眉:“小少爷身体虚弱,又患有哮喘,中气不足,饮食可能也不是太过于规律。受到惊吓后,导致心慌,胸闷气短,大汗淋漓后才会晕倒。我且去开点治哮喘的药,再开些补脾益气的中药,补补身子。”
“嗯。”临祁轻轻应了声。
大夫拿着药箱便离开了,身后的下人紧跟其后去拿药。
临祁披上挂在架子上的军大衣,他长相俊朗,身材又挺拔,一席威严沉重的墨绿色军服衬的更风流倜傥,英气十足。那张俊美的面孔双眉斜飞入鬓,眉眼间难掩不怒而威的震慑力,但举手投足之间却又是那样的斯文儒雅,矜持高贵。
他双眼正视前方,比身边的下人还要高出一截,他冷冷吩咐道:“我还有事,一时半会儿回不来,给我看好穆少爷。”
“好的,临少。”下人点点头。
穆久偷偷躲在被窝里睁眼,其实刚刚他是假装晕倒的,见临祁走远了,他便才活动了下筋骨。
穆家世代经商,富甲一方,但穆老爷早年去当了士兵,与同营的临家老爷发生了点瓜葛,他不幸被退伍,两家也拉下了仇恨。
穆久为穆家最受宠的小少爷,从小嚣张跋扈惯了,见谁不顺眼就怼谁。早些年他与临祁在同一个学堂上课,见不惯临祁口腹蜜剑,两面三刀那样,而且又是自己的对家人,便天天找人欺负他。
时间久了,临祁逆来顺受,久经爆发。在毕业那年,穆久向临祁的二哥表白,临祁听到了便骂他贱,说他这样的货色,他哥哥看不上。临祁还说要把他像婊子一样践踏,气的穆久疯狗般打他,还在他手臂上咬下一块肉,这才罢休。
仇恨日渐滋生,像毒药灌入骨髓,不可剔除。
想到刚刚临祁的话,穆久全身发抖,生怕临祁那匹野狼把他生吞活剥了,毕竟以前那么欺负过他。
他得赶紧逃跑,回到穆家。穆久起身,见两个下人守在门口,他走了过去,“我要去如厕方便。”
两个下人跟在他的身后,穆久两手一挥,“你们在外面,我尿不出来。我身体虚弱,我就是插了翅膀也飞不出去,难不倒这么点时间我能在这屎坑里挖个地道逃出去?”
两个下人面露难色,“临少让我们在这里看好你,如果你有什么差错,我们也性命难保。”
“就临祁那小子能把你们怎么着,你们现在跳槽跟着我还来得及,免得跟着他三天饿九顿,还不如野外去求生来的更实在。”
穆久拉开自己的亵裤,装模作样的抖了两下。
他两只眼睛滴流转,观察着附近的地形,终于,他发现了一个最适合逃跑的地方。
夜幕降临,他熄灭了屋里的烛火,借着方便,甩开了跟随在他身后的仆人。
夜半三更,就算是狗也熬不住了。仆人睡眼惺忪,站在门口,好久一会儿,才感应到里面没了声响。这时的穆久早已钻出坍塌的狗洞,呼吸到了外面的气息。
临府立马鸡犬升天,下人敲了敲锣,大声呼喊穆久不见的消息,管家见穆久不见了,便吩咐下人赶紧找回,折腾了一晚上也没找到。
临祁听到穆久消失,他也不慌,只是云淡风轻的喝了几口茶,“可知道怎么逃出去的?”
下人慌张的摇摇头,又点点头,“穆小少爷可能是从狗洞钻出去的......”
“哦?”临祁不温不火的从嗓子里吐出一个字眼,便让下人退下了。
“那可要派人去找穆小少爷回来?”管家关切的问道。
“不必。”临祁用修长的手指在高档华贵的红木檀桌上打转着,若无其事。
另一边,大雨滂沱,穆久早已被浸湿,密密麻麻的雨滴宛若针扎入眼眶,他看不清路。脚底下一滑,他狼狈的摔了个狗吃屎。
好不容易走到了穆府,守门的仆人拦着他,不让他进去。穆久看着头顶上挂着的金黄牌匾,也没认错。
“为什么不让我进去,你们睁大眼睛看看,我是穆久。”穆久用手指了指自己,雨水哗啦哗啦的流淌过他雪白的肌肤。
“穆老爷有令,说以后穆小少爷不准再踏入穆家一步,已经与穆小少爷断绝父子关系,您已不再是穆家人。”
说完,仆人见他可怜,便送了他一把油纸伞。
穆久扑通一下跪在门口,“我就算死,也要死在穆家。我才不要成为临祁的傀儡,令他摆布。我要见我爹,我才不相信我爹把我卖给了临祁。”
穆久性子倔强,从早跪到中午头,雨也停了,但他依旧长跪不起。
从穆府里面走出来几个人高马大的壮丁,穆久以为是有人请他进去了,但没想到那几个壮丁对他拳打脚踢,直接将穆久扔到了街上。
穆久的脸趴在冰冷的路上,整个身子都沾满了泥泞,灰扑扑的。
他苦不堪言,瘫在地上哀嚎。
穆久吃了个闭门羹,只好落魄离开。
站台外边都是鳞次栉比,持枪鹄立的士兵在巡逻,黄包车,小汽车穿梭来往过繁忙喧闹的街道。
入冬了,天黑的快,他找了个冷清的小巷子想小歇会儿。刚刚才走几步,只见双蛮力十足的手握着块布把他蒙晕了,一个麻袋措不及防的套到了他的身上。
再次醒来,穆久早已被搬运至了不知名的山头。
他手脚都被粗大的麻绳捆绑着,动弹不得。
看着四周应该是个土窑子,环境恶劣,蜘蛛网遍布,角落里还长满了野草,时不时就能看见几只蟑螂虫子在上面爬着。
为首的土匪借着昏暗的烛光打量了穆久一番,打趣道,“身段这般细,小脸也白嫩着,还以为是位姑娘。”
“姑娘不姑娘又怎么样,关了灯也一样,有什么区别呢?反正都是个洞....”
穆久的面前传来一阵杂碎粗鲁的淫/笑,让他起了不适的生理反应,想呕吐。
他撇着嘴,气不打一处来,对着那群土匪啐了口唾沫,骂道:“尽说些流氓的下流话,真恶心,没钱买不起镜子,那也总得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副癞蛤蟆样.......”
“哟,小美人还挺有脾气的。要不是还等着你爹拿一百万银元来赎你,不然咱们几个爷们早在这解决你了。”为首的男人咋舌,贼眉鼠眼间皆是不屑一顾。
“姿色这般好,抓来当我们的压寨夫人也行啊。”
“无耻之徒。”穆久奋力挣扎着,原来这批土匪,想劫财又想劫色。
“怎么穆家还没派人来交赎金,不是说这小少爷是最受宠的吗?”
“派几个人出去守着看看。”
说完,几个土匪出去了,只留下两个土匪还在屋里守着。
两个看守的土匪见自由了,你一言我一句,后面竟开起了黄腔,听得穆久面红耳赤。不一会儿,他们便打起了穆久的主意。
两名土匪走了过来,伸了伸自己的肥猪蹄,将他的亵裤扯下。
穆久奋力挣扎,但也无济于事,只能拼命夹着腿,不让他们得逞。
“反正就是一个男人,男人要什么贞洁,想必这事,就算发生了也难以启齿,不会说出去的。”土匪贼兮兮的笑着,满脸肥肉纵横,看着穆久直犯恶心。
就当他们扯下他的青布衫衣的扣子时,门外响起一阵枪声,随即是尸体落地的扑通声,吓得他们直哆嗦,两名土匪拿起插在裤兜里的枪支,举了起来。
穆久转头,只见门外的男人踏马而下,合身的墨绿军服衬着他愈加高挺笔直,干净利落。斜着的帽檐下,他眉眼锋利,闪着尖锐的光。
“一百万银元呢?没有这么多钱,绝不放人。”
就在土匪讲话间,“砰”的一声,临祁手举枪支,枪眼冒烟,不差分毫的打中了其中一名土匪的正中央头颅,手法极其的精准。
另一名土匪拔掉穆久嘴巴里的布条,威胁道:“快让他交钱放了我,不然我就杀了你。”
土匪将枪眼对准了穆久,像是抓紧了最后一根稻草。
“他不是穆家的人,他是军官。”穆久声音颤抖,哀怨的说道。
“外面的土匪我已经派人皆数绞杀,你投降,我就放你一马。”临祁放下自己的枪支,毫无温度,不紧不慢的说着。
土匪正犹豫间,临祁按动枪支的扣板,子弹射断了穆久耳边的碎发,擦边而过。身后发来一声巨响,猩红滚烫的血液喷涌而出,溅到穆久的脸上。
穆久腿软,险些跪了下来。
临祁迈着步子走了过来,极具压迫感的气场笼罩全场。
“没用的东西,抖什么?昨晚不是还说不怕死,今个见两死人就怕了。”临祁嘲笑他,将手中泛血的枪口对准穆久。
他衣衫不整,此刻却被眼前的人看个精光,极其的狼狈丢脸。
冰冷的金属质感滑动着他的肌肤,上下游离着,最后枪眼顶在了他的下巴处。
“混蛋......谁让你来了,别以为你来救我,我就会感谢你,我爹派来的人呢?”
穆久嘴硬,可身子却还在往后缩着,抖得不成样子,像个筛子。
“你爹都自身难保了,哪里还有闲工夫理你这个小拖油瓶.....”
“况且,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你是死是活,不关穆家的事,你的生死由我决定。”临祁弯下身子,撕开他身上衣物,原本就敞开的领口如今更加暴露。
穆久感到羞耻,怒吼,“你想干嘛?”
“干嘛?当然是干.....你。”临祁噗嗤轻笑,一口白牙阴森森。
穆久看他欺身而上,高大的身影宛若铺天盖地的梦魇,笼罩着他瘦弱的身体,不禁慌了神。
穆久还真的有那么一瞬间感谢临祁来拯救自己,但他确实低估了临祁的顽劣性子,那股感谢的劲头又立马降了下去,他绝对只是想来雪上加霜的恶意玩弄自己。
好让他更加的处境难堪。
“临祁,你就算杀了我,你也别这么侮辱我。”穆久听着外面走动,逐渐逼近的脚步声,更加羞耻,耳根红的似血滴子。
“我手下的士兵在外头,你要是不想他们听见,就求我——放过你。”他吐着热气,边说边用带茧的手指摩挲过他的肌肤,临祁一只腿顶在他的两胯之间,两个人近在咫尺,姿势危险而又暧昧。
穆久犹豫间,只见临祁顶着的距离更近了点。他愈发耻辱,心不甘情不愿的摆低姿态,“我求你,求你,快点带我离开这里。”
临祁看他软弱的模样,嘲弄,“穆少爷,原来求人是这个姿态啊。”
他越想越气,恼羞成怒,刚想伸出巴掌抽向临祁,就他强壮有力的手掌一把握住,然后像拎小鸡仔似的将他往肩膀上抗。
“我不喜欢别人扇我巴掌,没有下次了,不然这小手我就亲自拿刀剁了喂狗吃。”
穆久被临祁扔到了马背上,一路颠簸下了山。
作者有话说:
吐槽对不上,因为我修文了。
本文比较狗血虐,可能涉及了什么不适的剧情和内容。篇幅是在三十万字左右,全文我有写细纲,但是可能写着写着写飞了。
求个收藏,推荐票,蟹蟹泥萌。

第2章 订婚日出逃又被抓回
穆久再次回到了临府,他进了屋子,全身被汗沾的黏糊,两个下人走了进来,手上拿了搓澡巾和水桶。
“穆少爷,临少叫我们给你沐浴,等会送去他屋里。”
穆久眉头一皱,满是厌恶,“我不洗。”
“临少吩咐的,我们不得不从。”
下人委屈求全,两个人眼观鼻,鼻观眼的,穆久处于不想为难他们与不想见到临祁那个禽兽之间挣扎,最后他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脱光了衣服,躺进浴盆里面。
半时辰后。
下人带着他去了临祁的房间,里面烛火摇曳,将整个屋照的亮堂。
穆久穿着件单薄的白色长衫,不自在的站着。
临祁坐在椅子上,见他进来了,冷锐的眸光落在他的身上,打量了番,“过来。”
穆久从昏暗的地方走到了光线充足的烛火前,临祁手臂一揽将他圈禁在怀中。
“啊....”穆久被这措不及防的举动吓了一跳,叫出了声。
临祁握住他的仅值一握的腰肢,将他放倒在桌面上,旁边垒着的书凌乱的掉落到地板上。
“就是这种眼神。”
临祁浅淡的笑着,拧过他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四目相对,“从始至终,你都用这种看垃圾的眼神面对我。”
穆久被他笑的毛骨悚然,这样的角度只能仰视他,“疯子。”
“随你骂,我只希望等会你还有力气在我身下骂的如此激情。”临祁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然后抽出了自己手臂,重新坐到了椅子上,仿佛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脱。”他薄唇微微煽动。
“你做梦!”穆久骂道,拿起桌面的水杯就往他脸上泼。
临祁优雅地拿起兜里的手绢,慢条斯理的擦干了脸上的水,嗓音低沉:“你是不是还忘了有个哥哥在监狱里蹲着。”
“你威胁我?”穆久微微颔首,连下巴都在颤抖着,气的心都提了嗓子眼。
临祁并没有回答他,只是用那种极其冷漠,置身事外看戏般的眼神若有若无的撇着他。
他目光所到之处,让穆久感到犯怵。
穆久眼帘低垂,嘴唇咬的血红。
只见他最终颤抖着手指脱下了衣物。
临祁将他抱起,拦腰将他扔在富有弹性的床上,穆久的骨骼泛着刚刚被震荡过的疼痛。他几近到崩溃的地步,用手捂着自己的身体,临祁扯开他挡着自己身子的手,一把抓到头顶之处。
“别想当了婊子又立牌坊,装也要给我装的好点。”
临祁撕咬着他的锁骨处,一路向下,他身子消瘦,经不起这般的颠鸾倒凤,只能用嘴咬着对方的肩膀,恨不得咬下块肉来。
“属狗吗?”临祁用手捏着他的下巴,见他想咬舌自尽的想法,一巴掌打散了他的冲动。
“我要是狗,我第一个咬你,让你得了那狂犬病癫狂至死。”
穆久边咒骂边抽抽噎噎的,哭的泣不成声。
那泪水含在似桃花瓣般的眼眸中,像汪着的潭水,最后才一颗颗摇摇欲坠的掉落了下来,饱满而又晶莹。
临祁用嘴唇吻掉他低落在下巴的最后一滴泪水,见他哭的梨花带泪,调侃道:“又不是黄花大姑娘,哭的跟贞操没了嫁不出去似的。”
穆久不想理他,委屈的小脸皱着,歪了过去。
完事后,临祁边抽烟边拿着块手绢,擦干净穆久腿间的鲜血,然后扔在旁边的桌子上。
穆久借着余光,这才看清了这条手绢,是曾经他为临祁的二哥临渊做的,上面的百合花他曾经绣了整整两个月。
怎么会在临祁那里?
穆久愣怔,声音早已哭哑,发不出声来,只见余光中的临祁披着件军服就席卷离去,消失在他的眼眶中。
从那以后,他足足三个月多再没见过临祁。他被圈禁在临府,行动被束缚,活的还不如个寡妇。
新总统上位,社会局面稍微才安定了下来。这时奉系军阀暗中作祟,与直系党派发生战争,再次硝烟不断,情势紧张。临祁作为承州督军总司令,被派遣到了其干戈之地,进行平定除乱。
而穆久再次见到临祁,是在他的订婚典礼上。
听说对象是承州顾参谋长的三女儿顾黎,两年前才从国外留洋回来的,受教过西方文化。临祁和顾黎是在顾参谋长的生日宴会上认识的,临祁长得玉树临风,一表人才,顾黎对他一见钟情。
临祁的升官进爵之路,也少不了简参谋长的提拔。他得知自己的三女儿对临祁爱的无法自拔,只好撮合这郎才女貌,天作之合的一对。
临府上上下下都挂满了大/大小小,形状不一的红灯笼,仆人们忙里忙外,往四处都插满了从国外运来的玫瑰花,看上去倒是新奇洋气。
穆久靠近闻了一下,倒是香。
他想着临祁就要结婚了,哪怕自己逃跑,一走了之,临祁肯定也不会在意。
毕竟他们许久没见,临祁肯定早将他忘了,更何况现在还有温软在怀。
穆久打包好行李,打算趁着这次订婚人流量大,出逃临府。
他偷偷摸摸将些银两裹进了包袱里。
终于等到临祁与顾黎的订婚典礼,几辆刚刚从流水市场打造好的奔驰带着川流不息的队伍,停到临府面前,看上去气派而又壮观。
临祁穿着白色西装,在人群中显得鹤立鸡群,气度非凡。旁边则是顾黎,一身华丽洁白婚纱,端庄大方,两个人看起来倒是造就了副良辰美景。
“人模狗样。”穆久咒骂。
两家人家世显赫,自然是靠着背景结交了不少的人脉。
只见不少身穿旗袍,肩披名贵貂毛的名媛阔太们挽着身份尊贵的男人,成双成对的出入临府。上海,港澳等繁华之地早已被外国人侵占,划分了租界。住在附近的达官贵人们耳闻目染,也懂些西方语言,中文杂洋的打起了招呼,倒也紧追潮流。
今天是他的大喜之日,许是为了冲喜,临祁也将他放了出来,走个过场喝喝喜酒。
临祁敬酒,到了穆久这一桌。只见他温文儒雅的笑着,与当初在他面前那副凶残模样截然不同,直叫穆久感叹一个斯文败类。
到了深夜,鱼龙混杂之间,他偷穿了仆人的衣服,戴了顶小毡帽,行色匆匆的离开了临府。
好不容易才逃走了,他没有回穆府,而是花了几块银元,住了个小酒馆。条件不怎么样,有点破旧,但胜在隐蔽。
他买了张赶往阜阳的船票,是凌晨四点的阜口轮船。
深夜,他酣睡。这些日子,他几乎在临府就没睡过几次好觉。
在睡梦中,只见一双手抚摸上他的大腿,紧紧的蹂躏着,被掐的地方泛着疼痛。
穆久睁眼,只看到临祁宛若阎王爷似的站在他的床前。
那冷峻的脸色显得阴沉,令人看着心惊胆战的。
穆久刚想大叫,就被临祁用手捂住嘴巴。沉重的宽大骨骼压在他的身上,他呼吸不稳。
男人墨深的瞳孔骤然缩紧,在这黑夜里他苍白的脸上冰冷无温,幽深的眸似点了两蔟冥火。他咬着穆久的耳根,疼的他闷哼。
“怎么样,睡的可还舒服……嗯?”临祁尾音低沉,听着就让人不寒而栗。
“好大的胆子,在我眼皮底下逃跑。”
穆久呼吸紊乱,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你都快要结婚了,还叫我留在临府干嘛,不嫌弃膈应。”
“我与顾黎的新房又不是在临府,在外边还有套小洋房,碍不着我们。”临祁咬着字音,声音愈发嘶哑稠人,带着雄性气息浑厚的磁性。
“你去死吧,竟然想要我当男小三。”
“你爹把你卖给我,不就是让我作践你的。”临祁握住他的手腕,将他往怀里带,坚硬的下巴顶到他的肩膀上,异常的酥痒。
临祁宽大的手掌握着他纤细的腿,眼眸微眯,“这双腿长的如此好看,要是以后再也走不了路了,岂不是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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