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破案节节高升—— by象皮妮
象皮妮  发于:2024年03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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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的。”李全哆哆嗦嗦道:“小、小…”
李全哆哆嗦嗦半天一个有用的字也没吐出来,魏长临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便道:“不过是见到一具尸体罢了,有必要吓成这样子?”
“不是啊。”李全道:“是…小、小人怕大人把小人当做凶手啊!”
合着是在当心这个,不过宋延同魏长临也不是胡乱指认凶手之人。
于是道:“这点你且放心,本官同王爷办案并非回胡乱攀咬,你若不是凶手便不必怕,只需将你看到的说出来即可。”
“是是是。”李全闻言连忙道:“小人只不过想去趟茅房,谁知这金安拍卖行搞得像迷宫一样,小人不小心就走错了路,谁知非但没有找到茅房,还发现了金老板的尸体!”
“大人啊,您说晦气不晦气?”
“这个嘛…”
是有些晦气,不过…
“此刻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李全,你可
还记得尸体在何处?”
“记得。”李全说着都要哭了,“这情形恐怕小人会终身难忘啊!”
“如此甚好。”魏长临道:“还请…本官不是说你能终身难忘甚好,是说你还记得尸体的位置甚好,如此一来,便少了我们去找尸体的功夫。”
“嗯。”宋延点头,“李全,带路。”
“是。”李全见宋延发话,唰的一下就站直了身子,“小人这就带王爷去。”
李全带着一众人弯弯绕绕了半天,终于找到了尸体所在的位置。
尸体的确入李全所说,就在拍卖行的后院里,只不过尸体并未藏在隐蔽的地方,而是就这么被扔在路边,与其说是路边,不如说就在路中间。
魏长临见状忍不住叹道:“这凶手当真是毫不避讳啊,就这样将尸体扔在路中间。”
“义父。”梁良见状连忙跑了过去,“您方才还好好的,怎的一下就,就…”
梁良说着便要去抱金老板,却被宋延叫住了,“尸体乃重要的证物,不可胡来。”
梁良闻言吓得连忙缩回手,“是在下造次了,不过在下见到义父这般模样,实在是忍不住想去看看啊。”
这梁良,方才李全说金老板死了时,他像个没事人一样坐着不动,直到宋延亮明身份后才下令封锁拍卖行,此刻见到金安的尸体又在充当孝子,这戏做的还真是足啊。
不过魏长临没心思去深究他们之间那看上去似乎很虚伪的父子情,而是把重点放到了案子上,“李全,本官问你,你见到尸体后可有对其做过什么?”
“比如移动,翻动,或是从尸体身上拿走些什么。”
“没有。”李全矢口否认,“绝对没有,小人见到尸体躲还来不及,又怎会前去查看。”
“可是若不去查看。”魏长临质问道:“你又怎会知道金老板已经死了?”
“莫非你就是凶手?”
“冤枉啊!”李全噗通一下便跪在了地上 “小人没有杀人啊!”
魏长临道:“那你倒是说说为何你会知道金老板已经死了?”
“小人找茅房迷了路。”李全道:“不知不觉便走到了这里,发现有人躺在地上,于是便前去查看,谁知刚过去就看到地上的人胸口一片红,于是小人吓得连茅房都没找便来叫人了。”
如此说来,这李全压根没有确认过金老板是否死亡便来喊人。
若这金老板当时已死也就算了,若是没有,那有没有可能,金老板是在李全发现后才死的,凶手是在混乱中杀的人?
宋延似乎也想到了这点,他同魏长临对视一眼,然后道:“茯苓,去请仵作来验尸。”

第95章 案件五意义
茯苓闻言便要离开, 却被梁良叫住了,他道:“大人不必麻烦,此等小事小人差人去做便可。”
这梁良是个有眼力见的, 知道在这晋阳茯苓他们人生地不熟的, 去叫人不太方便, 于是便提议自己来。
不过茯苓不敢自作主张,只等着宋延吩咐。
宋延想了片刻便道:“如此甚好, 顺便把晋阳的县令一并叫来处理此事。”
魏长临瞬间警铃大作, “王爷这是不想管此案了?”
“魏大人多虑了。”宋延道:“本王虽接手了此案,但能做的无非就是破案,其余之事需得官府来做。”
“何况, 此处出了案子, 官府自然是需要知道的。”
“嗯。”知道宋延还要管此案魏长临便放心了, “如此甚好, 待案子破了, 我们就走,余下的琐事刚好交由官府来做。”
梁良见宋延同魏长临已达成共识, 便吩咐道:“来人, 去县衙将此事禀明县令大人,并请县令大人安排仵作来验尸。”
梁良说完顿了顿又道:“王爷在此, 也请禀明县令大人。”
这梁良当真是个会来事之人,竟将一切安排的妥妥当当,若是提前说明王爷在此, 那么稍后不管是谁来也不会失了礼数。
这梁良的情商当真是高!
拍卖行的护卫收到命令后便匆匆忙忙的走了, 而等着仵作来验尸的这段时间自然要做些别的事。
魏长临走到尸体旁蹲下, 将尸体仔细打量了一番, “看样子应当是一刀致命啊, 只是这伤口过于整齐,并无挣扎的痕迹,熟人作案的可能性很大。”
宋延也在尸体旁蹲了下来,看过后道:“金老板离开拍卖厅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凶手必然是在这一盏茶的时间里将人杀害的,不知道这期间可有谁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或是金老板的呼救声?”
梁良道:“回王爷,此处虽里拍卖厅不远,但当时厅内环境嘈杂,若是有点有什么声响应当是听不到的。”
“话虽如此。”魏长临觉得有些奇怪,便道:“本官见这拍卖行护卫众多,期间应当有护卫在此巡逻,巡逻的护卫应当会听到些什么才对。”
“回大人。”梁良闻言有些窘迫,“金安拍卖行虽护卫众多,不过拍卖时为了维持秩序都被调到了大厅当值,所以这院子里不曾有护卫。”
难怪这金老板都被杀了,竟没有护卫知晓,最后是由来此竞拍的人发现。
金老板将护卫全部调到大厅当差,足以见得这金老板十分看重拍卖的过程,况且方才魏长临身边那人也说过,金老板每次拍卖都会亲自坐镇,不会轻易离开,除非...
魏长临道:“这金老板方才离开可是同这李全一样,是去上茅房的?”
“应当不是。”梁良道:“拍卖行的茅房不在此处,义父若是要去茅房,那么便不会走这条路。”
“若非上茅房。”魏长临道:“那这金老板到底为何离开?”
“梁良。”宋延闻言道:“金老板不曾同你说过他为何离开?”
“回王爷。”梁良摇头,:义父不曾同小人提及离开的缘由。”
“是吗?”宋延质疑道:“可本王却见金老板离开时好像在同你说话。”
梁良闻言脸色微变,他道:“王爷所言极是,不过义父只是同小人说他有急事要离开片刻,却未说为何要离开。”
魏长临道:“那他可有同你说他要去何处?”
“回大人,没有。”梁良道:“原本小人也想询问一番,想着若是义父有事是否需要小人帮忙,可义父却说无碍,此事他一人应对即可,让小人留下来主持大局。”
“可本官听说这金老板在拍卖时从不会中途离开,今日倏然离开应当是有什么要紧事要做。”魏长临突然就想起杨青珊的案子,“若是如此,那么凶手应当对金老板说了什么,让他不得在拍卖时中途离开。”
“是有这种可能。”宋延道:“若是如此,那么需得查查金老板最近的人际往来,说不定会有新的发现。”
“没错。”魏长临道:“王爷,我同你想到一处了。”
“那是自然。”宋延说着凑到魏长临耳边,“本王与你乃心灵相通,自然会想到一处。”
好你个宋延,查案就查案,调什么情?
不过魏长临也不是省油的灯,他转过头去看着人笑着道:“那是自然,我同小延延是负距离的关系,心灵相通那是标配!”
“魏大人还是一如既往的会说。”宋延不动声色道:“看样子魏大人应当十分喜欢同本王保持负距离。”
“不如今晚便如了你愿。”
“魏大人觉得如何?”
魏长临闻言一下就绷紧了身子,虽说他们是负距离的关系,但也不能一直负距离,昨日才马车上才巩固了一下这层关系,今日若是再来,恐怕会吃不消。
“这倒不必。”魏出来连忙躲开宋延,“距离产生美,我同王爷还是保持些正距离比较好。”
宋延见逗人也逗得差不多了,便没有继续同他探讨距离这个话题,而是正色道:“梁良,金老板的关系往来你可都知晓?”
梁良虽然觉得两人在查案时咬耳朵很奇怪,也很好奇两人的关系,却也不敢多问,只道:“回王爷,小人对义父的往来关系略知一二,此事若是对查案有帮助,那小人稍后整理后便呈给王爷,只是小人并不认为是凶手将义父叫出去后再将其杀害。”
“哦?”魏长临道:“这是为何?”
“回大人。”梁良指着不远处道:“前方便是义父的房间,小人想义父之所以会中途离开应当是有什么事要回房间去做。”
“若是如此。”魏长临道:“那金老板应当是在回房的路上遇到凶手,然后才被杀害。”
“魏大人。”宋延提醒道:“莫要忘了,即便金老板是回房间,那也有可能是凶手将其叫回房间,然后再借机将人杀害。”
“话虽如此。”魏长临不太赞成宋延说法,“可若是如此,那么凶手应当在屋里将人杀害,而不是在路上这种人多的地方,否则他将人叫回房间的意义何在?”
“是啊。”茯苓忍不住道:“若凶手一开始便打算将金老板叫到房间将其杀害,那么金老板应当是死在屋里,即便凶手等不及要动手,也不该冒如此大的风险在路上杀人,若是被人看到,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茯苓说完心里还有些小骄傲,觉得自己分析的很有理,谁知一旁的麦冬却愁眉苦脸的看着他,他刚想问莫非自己的推理出错时,就见麦冬用口型道:“你竟敢当众质疑王爷,还不快请王爷恕罪。”
茯苓不过是顺着魏长临的思路说话,怎的就成质疑王爷了?
何况他魏长临能质疑,为何自己就不行?
茯苓很快便想通了,魏长临是宋延的心头肉,而他只是个小小的护卫,自然是不能比的。
就在他要为自己的莽撞求情时,就听宋延道:“茯苓,你分析很有道理,本王很是欣慰。”
啊?怎么回事?
宋延竟然没治他的罪,还表扬了他!
魏长临一眼就将茯苓的心思看穿,他道:“茯苓,王爷是是非分明之人,自然不会因为你的想法同他不一样便怪罪于你,你是他的手下,看到你的进步自然是高兴的。”
茯苓他终于得到了肯定,心里美的都快飞上天了!
不过刚受到了表扬,不能又将莽撞表露出来,于是道:“属下多谢王爷赏识。”
宋延颔首,“你说的对,凶手若是打算将人约到房里杀害,是不该在路上就动手,不过着一切只是猜测,事实如何还不得而知,既是如此,那便该将应有的可能都考虑进去。”
“没错。”魏长临觉得宋延说的很对,“那么现在就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凶手原本打算将金老板叫到房间,然后将其杀害,另一种是金老板只是单纯的回房办事,却在半路遇上了凶手,于是被杀害。”
梁良听完魏长临的分析后道:“小人认为第二种可能性比较大,因为按照义父的个性,即便别人有事找他,那他也会在拍卖结束后才去见人,中途离开的可能性很小。”
“若义父非要中途离开,除非事情很紧急,可若是急事,那么应当会有人来告知才对,但在义父离开前并未有人来说过什么。”
“况且,义父离开时很是淡定,不像是遇到什么急事的样子。”
梁良分析的很有道理,金老板因为别人离开的可能性很小,应当是他自己突然想起房间里有什么事才会中途离开。
若真是如此,那么...
“凶手应当是偶然遇到金老板所以才将人杀害。”魏长临分析道:“那么金老板的死应当是个意外。”
“可若是意外。”茯苓道:“那凶手又为何要将金老板杀害?”
“或许是因为他们之间起了争执。”魏长临道:“凶手失手才会将人杀害。”
“魏大人。”宋延再次提醒道:“尸体的刀口很整齐,若是在争执中失手杀人,伤口便不会是这样。”
“是啊。”魏长临恍然大悟,“我怎的把这点给忘了,若是如此,那么凶手就是蓄意杀人,若是蓄意杀人,那么问题便又绕回方才那里,凶手若是蓄意杀人又为何不在房间里动手呢?”
“王爷,大人。”梁良拱手道:“小人斗胆猜测,凶手会不会是因为看到了义父离开才尾随至此将人杀害的?”
是啊,金老板可以说是除拍卖品以外最引人注目的焦点,他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看在眼里,若是凶手看到金老板离开,然后尾随至此就,再将人杀害也是有可能的。
“王爷。”魏长临同宋延对视一眼,“若真是如此,那么需得尽快排查金老板的往来关系。”
“嗯。”宋延颔首,然后吩咐道:“梁良,你速去将今日到此的人员名单理出来,并且尽快排查出人员名单中哪些是同金老板熟识且又有杀人动机的。”
梁良拱手,“是,小人这就去!”

第96章 案件五信物
在梁良整理人员名单时, 他的手下将县令以及仵作一起带来了,其实县令不是手下带来的,而是听说王爷在案发现场便自己跟着来了, 因为若是不来, 恐怕礼数上说不过去。
县令从未见过宋延, 不知道谁是王爷,不过却一眼就将人认了出来, 因为宋延的气场同别人的不太一样, 那种高高在上的气质是与生俱来的,别人是学不来的。
“下官见过王爷。”张县令跪在宋延面前,“下官乃晋阳县县令, 愿配合王爷办案。”
“张县令免礼。”宋延微微颔首, “不知张县令可有将仵作带来?”
“回王爷。”张县令道:“下官已将仵作带来, 全凭王爷吩咐。”
“好。”宋延对着一旁的尸体扬了扬下巴, “还请县令大人安排仵作验尸, 并将验尸结果告知本王。”
“是。”张县令道:“下官这就去安排。”
不久后验尸结果便出来了,死因同魏长临他们所想一样, 就是被人一刀捅入胸口而致命, 除此之外,仵作还在尸体的口鼻中发现了迷药的成分。
“哦?”魏长临闻言分析道:“这凶手应当是用迷药将金老板迷晕, 然后再用刀将人杀害。”
“只是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宋延道:“应当是为了避免金老板挣扎或是发出叫喊声,此处虽无人巡逻,但若是两人的动静太大, 势必会引起人的注意。”
“话虽如此。”魏长临道:“若凶手怕行凶时被人发现, 又为何非要在路上杀人?”
“到屋里或是别的隐秘的地方不更好?”
“没错。”宋延分析道:“凶手用迷药将人迷晕再动手, 可以避免不必要的动静, 可若是想要掩人耳目就不会选择此处作为行凶地点。”
“张县令, 仵作验尸时可有发现尸体有拖拽的痕迹?”
“回王爷。”刘仵作答道:“不曾发现任何痕迹,尸体除了胸前的致命伤并无其他伤痕,衣服上也并未发现在与地面摩擦的痕迹。”
“此处应当就是案发地点。”
“我也认为这就是案发现场。”魏长临闻言分析道:“金老板从离开到被杀只有短短一盏茶的时间,凶手在别的地方将人杀害再将尸体背到此处的风险太大,且不说背着一具尸体很容易被人发现,就说在背尸时衣服上必然会染上大量的血迹,若是有了血迹就必然要去换衣服,凶手真的能在短短一盏茶的时间里完成这么多动作吗?”
“若案发地是这里,凶手杀人时只需找块布之类的东西将自己遮住,那么就能遮住杀人时溅起的血迹。”
“况且,凶手若是在别的地方行凶后才将尸体运到此处,这样做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嗯。”宋延思索了片刻道:“根据现有的信息,可以做这样的假设,金老板在拍卖途中突然想起什么事,于是便离开大厅前往此处,而他的离开被同样在拍卖大厅的凶手看到,于是凶手便尾随金老板至此,用迷药将其迷晕,然后再将其杀害。”
“只是,如此来看,那么这起案件应当是凶手临时起意,而并非蓄意而谋,因为众人都知道金老板在拍卖时不会随意离开,若真是如此,那么凶手又为何会将迷药带在身上?”
宋延说的没错,临时起意同随身携带迷药这点就很矛盾,除非凶手早有杀害金老板的打算,随身携带迷药只是为了...
“等等。”魏长临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道:“凶手会不会原本是打算在别的地方找别的机会杀了金老板,而如今在此处就将人杀害不过是巧合,因为凶手压根没有想到金老板会中途离开,于是便在匆忙中杀了人。”
“是有这种可能。”宋延道:“不过对于金老板突然离开这一点还是很让人在意,一个不会轻易离开之人,到底为何会在中途离开?”
“这有何难。”魏长临指着前方的屋子道:“金老板离开应当是想要回房间,只要将他的房间检查一番,应当会有线索。”
“嗯。”宋延颔首,“梁良,你且派人去将金老板的房门打开。”
“是。”梁良立刻吩咐道:“富贵,你且去将义父的房门打开。”
富贵是金老板的管家,金老板的大小事宜都由他来操持,而金老板房间的钥匙也只是他同金老板才有。
不就一个卧房,搞得那么神秘,像是里面藏了无数珍宝一样,魏长临嗤笑道:“这金老板平日都会将房门锁好?”
“回大人,是的。”梁良道:“义父是个很小心的人,若是他不在,是不会允许别人进他的房间的。”
“是吗?”魏长临的好奇心越发的重了,“就连你也不可以?”
“是的。”梁良道:“刘管家虽也有义父房里的钥匙,不过没有义父的允许他也不会进去。”
魏长临认为这金老板未免有些太小心过头了,若是不让人进,那么...
魏长临道:“那平日房里的卫生又是谁在打扫?”
“回大人。”梁良道:“自然是拍卖行的下人打扫,不过下人每次打扫义父都会在房里守着。”
“这金老板做事如此小心。”魏长临问道:“莫非这屋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刘老板闻言便出来解释道:“回大人,老爷屋里并非有什么见不得的人的东西,只是留有一些先夫人的遗物罢了,老爷对先夫人用情至深,这些遗物不过是老爷拿来思念夫人的物品罢了。”
对了,魏长临记得坐在他旁边的那人说过,金老板很爱他逝去的妻子,所以才会一直未续弦,若真是如此,那么留着遗物怀念人也不奇怪.
“只是这金老板是否有些小心过头了。”魏长临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不过是些遗物罢了,应该也不会有人去偷,除非这遗物是十分值钱的东西,否则完全没必要守得如此小心。”
“大人有所不知。”刘管家道:“先夫人的遗物并非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只是一些普通的遗物以及先夫人在时经常戴的头饰罢了。”
“既是如此。”魏长临问道:“那金老板为何守得如此小心?”
“回大人。”刘管家道:“老爷之所以守得如此小心,不过是因为先夫人的遗物里有他们之间的定情信物罢了,先夫人同老爷在一起时老爷并非像此刻这样风光,所以两人的信物也算不上值钱,按理说应当不会有人去偷,但老爷将信物看的很重,他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是信物不小心丢了,那他的寄托也就不在了。”
这金老板当真是个用情至深之人,人都走了许久,还好好的守着两人之间的信物,当真是个好男人啊!
说到信物,魏长临同宋延好了也有一段时间了,宋延好像什么都没有给过他。
“王爷。”魏长临凑到宋延耳边小声抱怨:“您看看这金老板同他夫人多好啊,又是信物又是为其守寡的。”
宋延闻言小声道:“不知魏大人想说什么?”
“还能是什么?”魏长临气鼓鼓的看着人,埋怨道:“自然是信物啊,我同王爷之间都没有情定信物。”
“说来也是我傻,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同王爷在一起了,又这么稀奇糊涂的上了王爷的床,还搞得我整天屁股疼,到头来竟连一个信物都未见过,当真让人心寒啊!”
“本王有的一切都是你的,不知魏大人还想要什么?”
宋延平日情话说的很溜,今日怎的如此不开窍?
魏长临要的是物质上的东西吗?
他要的不过是一种仪式罢了!
“罢了。”魏长临背过身去,“区区信物,不要也罢。”
“小临。”宋延见魏长临生气了,便上前几步拉近两人的距离,“此事稍后再议,你想要的,本王都会给你。”
“先查案,可好?”
行吧,都说稍后再议了,魏长临若是再闹别扭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况且眼前还有案子等着查,实在不是谈这些的时候。
“行吧,既是如此,那便先查案吧。”
宋延闻言无奈的摇摇头,然后轻声道:“好。”
耳朵咬完了,宋延便正色道:“若是如此,那么金老板中途离开,想要回到房里应当同遗物有关。”
梁良闻言脸色突变,他道:“王爷,小人觉得不大可能,义父的房间锁的好好的,况且前来参加竞拍之人并不知道义母的遗物在屋内,所以应当不会有人来偷才对。”
“没错。”魏长临道:“本官也是如此认为的,金老板回屋应当是有别的事要做。”
宋延闻言沉默了片刻,才道:“茯苓、麦冬,你们且将金老板的房间好好检查一番,不要放过任何细节。”
二人同时拱手,“是,属下遵命!”
茯苓同麦冬将金老板的房间翻了个底朝天也未发现什么可疑物品和可疑的痕迹。
魏长临得到结果后,十分想不通,“这金老板到底为何会在拍卖途中离开呢?”
宋延摇头,“本王亦不知道,想要查清缘由,需得更多的线索才行。”
就在案子停滞不前时,被梁良派去整理名单的手下回来了,他将一份名单递给梁良,“少爷您要的人员名单已经整理出来了,请过目。”
梁良接过名单看了一眼,然后便将其呈给了宋延,“王爷,根据名单上的内容来看,嫌疑人应当有三人。”
宋延将名单看了一遍后道:“今日前来竞拍之人可都还在拍卖行里?”
“回王爷,在的。”梁良道:“虽说拍卖时大量人员都集中在了厅内,不过整个拍卖行只有前后两道门,前门便是拍卖行的大门,而后门就在院内,不过时刻有人把手,出事时小人下了封锁令,守在后门的人自然不敢将人放出去。”
魏长临闻言问道:“那在下封锁令前可有人从后门出去过?”
“回大人。”手下道:“小人方才问过守在后门的小厮,不曾有人离开过。”
“既是如此。”宋延吩咐道:“便将理出来的嫌疑人带来此处审问,其余人等依旧在大厅候命,没有本王的允许,谁都不得出去。

第97章 案件五凶器
除了宋延吩咐的那些, 魏长临还让拍卖行的护卫将厅内众人的身都搜一遍,看看是否有迷药之类的东西。
不仅如此,还让人将整个拍卖行也搜一遍, 看看凶手是否销赃。
“等等。”魏长临说完, 宋延又道:“除了迷药, 须得将凶器也找一番。”
“事发后若是没有人出去,那么凶手必然会将凶器留在身上或在拍卖行内处理掉。”
护卫得令后便火速行动起来, 不多久他们就带着三名嫌疑人来了。
这三人正是方才名单上理出来的三人, 三人都在金老板离开时离开过自己的座位,且有充分的杀人动机。
三人分别是银安拍卖行的老板卢卫,裁缝店的老板郑名, 以及只是单纯来参加拍卖的陈玉。
虽说三人都是嫌疑人 , 但在他们身上却都没有找到迷药, 不仅如此, 拍卖行内所有人身上都没有搜到迷药。
“这就怪了。”魏长临道:“莫非凶手只带了足够剂量的迷药全部用到了金老板身上, 所以才会一点遗留也没有?”
“若真是如此。”麦冬道:“那凶手杀害金老板应当是计划好的,那么他到底用的什么办法将金老板叫到此处的呢?”
“是啊。”茯苓也十分不解, “若是计划好的, 又为何非要在路上杀人,再走几步就是金老板的房间, 去屋里杀人不是更安全?”
“嗯。”魏长临点头,“凶手这么做像是刻意让尸体被发现一样,只是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哦, 对了。”魏长临顿了顿又道:“凶器可有找到?”
“回大人。”拍卖行的护卫道:“不曾, 小人们将拍卖行翻了个遍仍未见凶器的下落。”
这就怪了, 迷药尚且可以说是因为用完了所以找不到, 可凶器想要藏起来应当很难。
魏长临正思考着其中的缘由, 就听宋延道:“梁良,你的手下当真将拍卖行都搜了一个遍?”
“回王爷。”梁良道:“是的。”
“池塘里。”宋延对着不远处的池塘扬了杨下巴,“可有搜过?”
“回王爷。”手下连忙回道:“不曾搜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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