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泥巴姥爷
Tag列表:竹马双失忆、破镜重圆、甜宠、强强、长发美人攻、互宠、AB、傻白甜攻、社畜受、作精
恋爱脑公主病alphaX蔫坏社畜beta
大家好,我叫李秋词,是个面瘫社畜
这位是我的生活搭子,他叫许嘉羿,因为有人说他的名字太受,所以大家也可以叫他许大锤
当然,如果想更攻气一点,还可以叫他许大榔头
我,高贵的996社畜,父母双亡,爷爷躺在医院,我拼命赚钱,上班给许嘉羿打工,下班还要给许嘉羿打工
是的,他不是锤子,我TM是个锤子
别人的上司太烦人,我的上司太黏人,精力旺盛,爱作爱闹
白天要跟我搞这搞那,晚上也要跟我搞这搞那,别误会,我们只是在搞生活
我以为我拿着职场玛丽苏剧本,不曾想一次意外,把我的剧本换成了豪门狗血强制爱
OK,还有什么比当社畜更可怕的呢?没有,是的,我无坚不摧,因为任何困难都能打败我
别来打败我了,看我弱不禁风的狼狈模样,你们很高兴吗?dabt
我苦闷地再看一眼剧本,咦,明明叫《榻上之宾》的,怎么突然变成了《许大锤的春天》?
李秋词猛然睁眼,抓住身边的许嘉羿,惊恐:我做了个噩梦,梦见你叫许大锤!
许嘉羿大惊失色:那可真是个超级噩梦!
社恐影帝攻X浪荡金主受
耳聋温柔攻X猫咪老大受
病娇男大攻X落魄总裁受
“是个beta……CHbeta好啊……CH不用怜惜你了……CH”
alpha的声音低沉沙哑,断断续续地说着毫无理智的话,每停顿一次,就深入一分,蛮横地咬住beta干瘪的腺体,疯狂地往里面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和这个alpha的疯狂截然相反,他的信息素是清香的西瓜味。
beta推开他的胸膛,反倒被人反拧了手臂,墙角的空气都变得灼热难当。
他无处可逃。
……CH
周一,早晨八点三十分,李秋词奇迹般准时抵达办公室。
出门之前,他用阻隔剂把自己喷了个遍,才敢见人。
他是个beta,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只能疯了一样地用阻隔剂浸泡自己。
以量取胜。
“部长,这是本季度的销售汇总。”
助理将文档搁在桌上,并将电子文件传到了李秋词的电脑上。
“好,下班之前开个短会,做个总结,不超过十五分钟。”
“是,我这就去通知。”
李秋词不自在地动了动腰,伸手拿文件时,听见自己胳膊肘咯吱响。
他一动,刚要出门的助理顿在了门口。
“呃……CH那个……CH部长……CH”
助理犹犹豫豫地摸脖子,李秋词瞬间预感不好,“有话直说。”
“您……CH您的脖子以下,受、受伤了,我、我去给您拿防尘贴。”
说完这句话,助理贴心地跑了。
李秋词拿起抽屉里的镜子,松了领带,锁骨上一片青紫,有一处挠伤,延伸到喉结,这才被助理看见了……CH
李秋词懊恼地耳尖发红,将镜子丢进垃圾桶,闷头灌了一杯冷咖啡,这才恢复往日的冷静。
助理手脚快,拿来了防尘贴。
李秋词贴脖子时,助理又说了一件事情:“部长,总公司那边来人了,说是要换执行官。”
“嗯……CH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他待的集团是联邦最大的信息素研发中心,去年,他被调到了子公司,凭借最新产品的销量,坐上了销售部部长的位置。
作为一个beta,鲜少有人能做到。
部长及以上的高管,除了李秋词,都是alpha。
总公司那边来人,对李秋词而言,是个不小的威胁。
执行官若是带了自己的心腹前来,李秋词便是最可能被调任的人。
李秋词面无表情地靠在椅背上,玩弄着桌面上的鼠标。
既来之,则安之吧。
没什么大不了的。
比起被调任的危险,李秋词现在更苦恼自己身下的异物感。
alpha真不是个东西……CH
如果不是他那天晚上喝多了……CH如果不是恰好碰到走廊上倒着一个人……CH
他要是没有多管闲事,去扶那个人一把……CH
真他妈的艹了。
李秋词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偷偷揉腰。
腹腔里还有被成结标记的痛感,那种强烈的贯穿感,到现在都让李秋词难以忘却。
撞得他差点吐了满床。
那个易感期暴躁的alpha,简直是个禽兽!
李秋词不可控制地发起了呆。
幸好那天是周五晚上,alpha从周五折腾到周一,终于平复了易感期,李秋词这才有机会逃走……CH
早晨,他在床边穿衣,手抖得系不上领带,床上的alpha嘟囔了一句,白皙修长的手,在床边摸来摸去。
像是在摸索,在寻找身边的余温。
李秋词恨得牙痒痒,颤着手穿衣,他不敢看床上的人,生怕记住他的脸,下一次见面会杀人。
哦不,怎么还会想着下一次?!
永远别见!
“你去哪儿?”
床上的人卷着被子,缩成一团,伸手要他牵。
李秋词烦得要死,看了看手表,最多五分钟,他要出门了!
他自暴自弃又不可避免地心软,捏住alpha柔韧的手。
他盯着手表,视线悄悄跑到了alpha身上。
皮肤很白,露在外面的大腿上,有李秋词掐的、挠的红印子。
黑色瀑布般的长发睡得有些乱,搭在肩上,遮住了小半张脸,露出精致的眉眼,红润的嘴唇。
一副被滋润得很好的模样。
李秋词面无表情地骂了一声。
在指针走完五分钟后,alpha又睡着了,李秋词松开他的手,边走边疯狂地往身上喷阻隔剂。
坐上车的时候,司机给他送来了新的一套衣服,他赶紧换上,又把自己浑身上下喷满了阻隔剂。
此时正是初冬,李秋词看了看围巾,又看看防尘贴。
最后选择用防尘贴贴住满是牙印的腺体。
他处理完公事,难得弯下腰,趴在桌面上,屁股疼。
真是无语。
他看上去没什么情绪波动,但还是生气的。
凭什么beta就得不到好的对待了?
这一定是那个技术差到极致的alpha,在为自己找借口。
一定是这样。
他没能休息多久,助理又敲门了。
“部长,总公司那边的人已经到了,通知高层开大会。”
李秋词点点头,整理好桌面,挺起腰板,对镜整理着装。
很好,完全看不出来被人艹了三个晚上。
很好,李秋词,你是个好小伙子。
很好……CH很好个屁。
李秋词看着镜子里的黑眼圈,努力睁大眼睛,顶着一张面瘫脸出门。
“部长今天是不是心情不好?”
“部长哪天心情好?”
“嘶,听说部长以前是销售冠军来着,这么能摆脸子,还能得冠军?”
“闭嘴,少说话,不过,部长今天好香啊,像个什么水果来着。”
“西瓜吧,蛮好闻的,新香水?”
李秋词没能听见下属的讨论,目不斜视地按了电梯。
“叮——”
电梯门缓缓拉开,李秋词抬眼,入目即是一张堪称绝色的脸。
其次才注意到,里面只有两个人。
为首的alpha,长发随意地束着,并不如何干练,鬓边垂着几缕发,红润的嘴唇带着淡薄的笑。
这人在看到李秋词之后,笑意放大了。
李秋词面色一白,震惊自然是震惊,面瘫也始终是面瘫。
不会吧,不会是同事吧——
啊啊啊啊!
李秋词在心底咆哮,对着电梯里的人鞠躬,表示自己等下一班。
“上来吧,几层?”
alpha的声音很清冷,带了笑意之后,才能勉强柔和一些。
既然对方诚心发问了,李秋词进了电梯,一瞧,“同层。”
不用按了。
李秋词在心里排除了一遍,高层没有这个人。
如果不是本公司的高层,那就是空降来开会的人喽。
周五他就注意过,那个alpha不是普通人,单是被李秋词一脚踢断的表带,就极为昂贵。
好吧,这人应该是新的执行官。
好吧,他可以选择厚脸皮,或者死了得了。
不对,他没做错事,不该死,得厚脸皮。
李秋词自觉地后退半步,站在角落,身位甚至次于alpha的助理。
他面色如常,眼里没有任何思想,只在察觉到alpha在电梯镜面里看他时,才抬眼。
alpha什么也没说,到达楼层之后,率先走了出去。
李秋词跟在他身后,另一辆电梯里出来了几个高层,他们见到李秋词时,都不自觉地扫了一眼前面的alpha。
这个李秋词……CH是不知道那个人的来头吗?居然跟他同乘电梯。
李秋词没管他们的小心思,和他们笑着,低声寒暄了几句。
坐在会议室之后,alpha坐在首位,李秋词的位置靠后,侧着头。
所有人到齐,alpha笑着自我介绍:“各位好,以后,将由我出任执行官一职,我叫许嘉羿,交接期间,还得劳烦各位多多关照。”
前半句话说得正经。
说到名字时,李秋词没由来地抬眼,和他对视。
而,许嘉羿,也正好看着他。
李秋词没什么表情地对他微微点头。
也是哦,执行官一般不会自报名字的。
许嘉羿……CH
姓许……CH
他的名字一出来,高层心里各有千秋。
这个名字,他们都不陌生。
在整个联邦,无人不知许家。
而许嘉羿,许家老幺,是整个许家千娇万宠的继承人。
听说在国外长大,前几年才回到国内。
许家居然没让许嘉羿去总部,难道是先到分公司练手?
李秋词和他们一样,琢磨不透,百无聊赖地看着桌面发呆。
就一个见面会而已,开什么会啊?!
烦死了。
高层一一将自己的部门,简单地介绍给了许嘉羿,最后轮到李秋词。
李秋词不慌不忙,早就准备好的说辞派上用场。
许嘉羿似乎听得很认真,时不时发问,李秋词一一应对。
“销售,是集团的实现价值的核心,李部长,我需要好好了解一下本公司的业绩,散会后留下。”
“好……CH”
许嘉羿对他礼貌一笑,露出一颗小虎牙。
李秋词看着他那尖利的牙,脖子疼。
什么叫……CH好好了解?
为什么要强调“好好”?
这是要加班吗?
烦死了。
李秋词看着其他人离开,有种小学时,被老师留下罚抄的烦躁。
而许嘉羿则是靠坐在会议桌前,饶有兴致地看向李秋词后颈的防尘贴。
“李部长,是beta?”
“是。”
“那……CH李部长,你的腺体怎么了呀?”
许嘉羿关上会议室的门,咔嚓一声。
李秋词听到他反锁了。
“不小心磕到了。”
李秋词拿不准他的意思。
是要给千万封口费了吗?
还是要杀人灭口?
能用钱解决,就别要他命行不?
许嘉羿轻佻地撕开他的防尘贴,“呀,你磕到谁的牙上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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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身堕蓬莱》完结前一个月开更!
alpha身量高挑,比李秋词高了半个头。
上位者有意收敛了压迫感,居高临下地看着李秋词挺直的腰背。
“李部长是承认……CH自己撞到我的牙上?”
许嘉羿俯身,凑在李秋词耳边。
他的语气很奇怪,说不上轻佻,倒更像是……CH
李秋词脑袋里闪过两个字:勾引。
新来的执行官,在勾引他这个小小的部长?
天方夜谭。
“走在路边,不知谁家老爷爷的假牙掉了,我又恰好摔跤。”
他说完这句话,略微有点后悔。
自己这张嘴向来是不怎么开口。
一开口,绝对不饶人。
糟了,要烂。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李秋词无可救药地斜眼,打量了一下执行官的脸色。
恰到好处的震惊,瞳孔微微放大,可能从来没有人这样对他说话,可能此时执行官脑子里也闪过了一句话:
beta,你引起了我的注意。
见执行官愣住了,李秋词很有骨气:“对不起,冒犯了。”
许嘉羿这才嗤了一声,支起身,靠在会议桌上笑了起来。
“你叫,李……CH秋词?”
“是的。”
李秋词原地待命,想着他之前说要了解销售情况,取出通讯器,连接会议室终端,将文件传输到了许嘉羿的电脑里。
李秋词很想把这一出诡异的戏,拉回正轨。
他努力正经地讲述着近三年的产品销售状况,以及对未来的展望规划。
许嘉羿好像很认真,又好像……CH根本没看数据。
李秋词只感觉自己的脖子火辣辣的。
要被某人的视线烧成灰。
“我对这个不太理解,李部长,你得好好跟我说说。”
许嘉羿又靠近了他,拿过他手里的遥控,往后倒了几页,他顺势来到李秋词的身后,低头看着屏幕。
李秋词被他包围了。
太可怕了。
他不可克制地动了动喉结。
腺体处有温热的气息略过——是许嘉羿在嗅他。
而后,李秋词从电脑屏幕上得知:许嘉羿不高兴。
新执行官嗅了他一下后,眉头紧锁,一直上翘的唇形缓慢凝固,最后变成了向下的弧度。
糟糕,要完。
“李部长。”
“嗯?”
“这个点,你得跟我讲很久吧。”
是个陈述句,李秋词还算有眼力见,点点头,这不是在询问他。
许嘉羿和他贴得很近,两人的温度在彼此之间传递。
而李秋词捏紧了拳头,咬着牙说:“我得通知下属,有个短会,取消。”
“请便。”
真是不讲理,还请便?
他的脖子都快要被许嘉羿咬住了,还请便?
李秋词强忍着吐槽的心思,给下属群发了消息。
“好了?”
“好了……CH”
可以受死了。
李秋词微微合上眼,可预想的疼痛没有来袭。
许嘉羿像是真的打算听他讲解。
行,不死就行。
当李秋词真的开始讲解时,许嘉羿很认真地听着,可问的问题……CH
有点怪。
“李部长,这个销量进步不大啊,和对家的销量,咬得太死。”
偏偏要对着他的腺体说话!
腺体上还顶着个大牙印呢!
“秋词呀,你们平时跑销售,是不是很累?”
秋词什么秋词?
我们一点也不熟。
也就艹和被艹三个晚上加两个白天罢了。
“公司福利很好,不累的。”
许嘉羿越叫越亲近,最后终于把脑袋靠在了李秋词肩上,“真的不累吗?我还想着给你涨工资呢,不累的话……CH”
“累!累的!”
李秋词很识相,有钱不赚王八蛋。
许嘉羿又被他逗笑了,可是,就在李秋词松懈的一瞬间,他一口咬在了李秋词的腺体上。
有钱人都这么阴晴不定吗?
李秋词吃疼,缩了缩胳膊,反手想推他。
“执行官……CH”
“嘘,李部长的腺体,少了一种味道,我帮你加上去。”
许嘉羿在李秋词身上闻到了浓烈的阻隔剂气味,完全掩盖了他的信息素。
他很不满意。
“呃……CH执行官,上班,不方便。”
李秋词的脖子被他扼住,腺体被人扎穿,浓烈的信息素疯狂钻入,熏得李秋词脑子发懵。
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能闻到许嘉羿的信息素。
是一颗……CH
很甜很甜的西瓜……CH
而现在,这颗西瓜很生气,明明带着笑,明明温言细语,信息素却尖利地攻击着李秋词的神经。
不多时,李秋词回过神时,许嘉羿皮笑肉不笑,退了他一把。
视线颠倒,头顶的灯暗了。
天花板晃动着,李秋词抓着遥控器,询问许嘉羿:“还没讲完。”
“李部长喜欢加班吗?”
“我……CH”
“喜欢吧。”
许嘉羿咬住了他的嘴唇,替他回答。
李秋词只能在心里骂一句:喜欢个鬼。
资本家,果然都不是人。
腹腔传来熟悉的疼痛感,李秋词咬着牙,真的很想说一句:
执行官,你的技术,真的很差。
他大概明白了,许嘉羿没在他身上闻到自己的味道,生气了。
而他生气的做法,就是将他的信息素,将李秋词从内到外浸泡透。
真他妈不是人。
难道许嘉羿的易感期还没结束?
真他妈倒霉死了。
李秋词偷偷叹气,掀起眼皮,实在想说一句停下,但他定睛一瞧,许嘉羿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一扫而空。
竟是有些委屈和落寞。
搞什么?
干坏事,还给他委屈上了?
什么臭毛病。
“你为什么,没有表情?”
许嘉羿皱着眉,成结难离,“有那么差劲?”
怎么可能,不相信!
“……CH”
李秋词实在说不出安慰的话来。
和自己的顶头上司,在如此严肃的会议室里,搞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
尤其这个顶头上司活儿还很差。
他真的很难评。
甚至无法安慰地说一句“祝你成功”。
“我……CH一向、没有……CH表情。”
李秋词被他弄得说不清话,腹腔扯着疼,这种时候,许嘉羿能做的就是乖乖待着别动。
也不知道是许嘉羿的特殊癖好,还是这位alpha没经验,一个劲儿地乱来。
扯得李秋词抓心挠肺,只恨自己身体素质好,不能直接受死。
“为什么没有表情?”
“……CH”
李秋词实在不想说话,一听到自己断断续续的腔调,他睡着了也能吓醒。
这不是他的剧本!
“为什么嘛?”
许嘉羿还在磨他,成结之后,没有十几分钟结束不了,李秋词叹息一声:“别动了……CH”
“哦……CH为什么呢?”
“生性如此。”
李秋词不愿多说,只想赶紧结束。
他们不过是一夜情对象而已,不过是凑巧到了同一个地方工作,还是上下级。
他从心底不乐意这样的关系继续下去。
可是他能怎么说?
要许嘉羿从他身边离开?
他算老几啊这样讲话!
看来……CH
只能等这位太子爷玩腻吧。
他不过是个beta而已,也不用负责,更不会留有任何痕迹,很方便。
可能太子爷也是这样想罢。
等到许嘉羿结束的时候,李秋词费劲地扯上衣服,小腹酸痛难忍。
他依旧是那副表情,除了脸色泛红,没有任何变化。
许嘉羿只需要擦拭一下,提上拉链,就恢复了优雅。
他的表情稍微有点不对劲,看上去很想洗个澡。
李秋词费劲地保持正常,想要贴住脖子,被许嘉羿打断。
“跟我走,不会有人看见。”
幸好,还包售后……CH
李秋词可悲地乐观着,跟在许嘉羿身后,假装步履稳健。
许嘉羿带着他到停车场,他有意带李秋词回家。
可李秋词先下手为强,鞠了一躬,“执行官再见,明天见。”
“……CH”
许嘉羿的话在嘴巴里滚了一圈,最后自己咽下去……CH
他到底该说李秋词懂事,还是该说李秋词没眼力见?
他已经表现得那么明显……CH
他并不想把李秋词当做一夜情对象……CH
哦不,是三夜情。
也不想把他当做解决易感期的工具。
他是想和李秋词好好谈谈的!
可是李秋词这副满不在意的样子,是什么意思?
许嘉羿有些烦躁,攥着手机,下意识去咬嘴巴里的肉。
为什么不在乎?
被人那样对待,还能这样不在乎?
难道李秋词……CH经常跟别人一夜情吗?
许嘉羿仿佛参透了什么。
更加生气了。
李秋词感叹自己真是个忍者。
被许嘉羿那样没轻没重地连番折腾,还能意志坚挺地回到家中。
他的小狗撒欢地跑来,李秋词象征性摸摸它的脑袋,“你等等啊……CH我有点事情。”
他匆匆走进卫生间,脱光了衣服,浑身上下全是咬痕和青紫。
易感期的alpha太能啃人,弄得他浑身都要擦药。
现在更糟糕的是,许嘉羿又在他体内成结标记了。
李秋词苦恼地自行清理,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收拾完毕,穿着舒适的睡衣,倒在沙发上。
小狗担忧地在他身边窜来窜去,舔舔他的手。
“嘟嘟,我没事。”
嘟嘟发出嘤嘤嘤的哭声,明显很不安。
“真的没事。”
李秋词裹了毯子,打高了暖气温度,不想挪去床上,直接把嘟嘟抱在怀里,陷入沉睡。
点点收藏!投投海星!
他一动,嘟嘟也醒了,咬着李秋词的睡衣领口呜咽。
他仰头一看,昨天晚上太累,忘记关窗,外面下起了雨夹雪。
冷风一吹,他清醒不少,困意消退,行至窗边,“三点了,还能睡四个小时。”
李秋词叹息一声,手摸到窗台上的一沓账单。
被水淋湿了表皮。
他都不用拆开,只摸一摸,就知道里面装了多少费用的账单。
二十七万上下。
他呼出一口白气。
每隔半年,就会有2530万不等的费用支出。
他再怎么拼命,也难以有存款。
单单是支付,就已经是殚精竭虑。
李秋词摸摸嘟嘟的头,“哥哥好穷啊……CH”
“呜!”
嘟嘟不是品种狗,这些年一直很少生病,算是给李秋词省心很多。
不挑食,不拆家,乖得要命。
李秋词刚说完自己穷,给嘟嘟开了罐头,它却迟迟没有下口。
眼睛滴溜滴溜地转。
李秋词搓搓它的脸,“吃吧,不差这个罐头。”
他安抚了嘟嘟很久,小狗才勉强低头舔罐头。
李秋词蹲在他身边,肚子很酸,这样蹲着会舒服很多。
他晚上没有吃饭,现在也有点饿了,随手摸了饼干,随意地吃着。
他无比庆幸自己是个beta。
如果是omega,那么娇弱的身体,怎么扛得住高强度的工作?
还要花钱买抑制剂。
他的一切,都挺省心的。
欣慰一笑后,李秋词在静谧的夜里,想到了许嘉羿。
许嘉羿是他生命里最大的意外。
而这个意外,他不知道会带来什么。
李秋词靠在窗边吃饼干,最后无所谓地点了烟,一口入肺,吐息间,他低声骂了一句:
“爱咋咋地吧。”
他裹着毯子缩在沙发边睡去。
与此同时,许嘉羿一整夜没睡,静静地坐在单人沙发里。
他晚上留在了本家,父母都睡了一觉醒来,发现许嘉羿还在原地没动。
“嘉嘉,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
阮清,许嘉羿的omega母亲,披着柔软的披巾,站在许嘉羿身后,温热的手搭在他的肩上。
许嘉羿没有回头,握住了母亲的手。
“妈妈,我烦。”
“怎么啦?”
阮清坐在许嘉羿身边,摸摸许嘉羿委屈巴巴的脸。
“遇到一个奇怪的人,很不讨喜,但我又老是想着他。”
闻言,阮清垂着头偷笑,“宝贝,你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还会犯这样的苦恼呢?”
儿子自小在国外长大,思维应当很开放来着,阮清没想到许嘉羿居然会问这样的问题。
“这不一样,我没有遇到过那么……CH奇怪的人,心里……CH不痛快。”
许嘉羿没有说具体情况,只是悄声呢喃。
李秋词给他的感觉太奇怪了,他总是下意识认为他们两人不该是现在这样。
可又不知道,他们本该是何样。
阮清看看时间,已经很晚了,哄着这个犟种回了房间,“快睡觉吧,身体最重要。”
许嘉羿窝在床上,抱着枕头被子,阮清摸着他的长发,看着他睡着,才悄声离开。
未来半个月,李秋词照常上班,本以为会遭到顶头上司的骚扰,然而并没有。
一切都稀松平常。
没有任何骚乱。
仿佛那个在他身上留下情欲痕迹和清香的alpha,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李秋词转念一想,几夜情结束了而已。
也是,执行官肯定是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人,怎么可能跟他一个beta纠缠不清呢?
大家都是成年人,话不必说得太明白。
挺好,这样简单的情节,对谁都很友好。
可他总是会不自觉地想起那张漂亮又明艳的脸,想起许嘉羿身上清甜的西瓜香。
想起他的长发绕在指尖的触感。
“部长?”
助理喊了李秋词几声,却没有得到回应。
“部长!”
“嗯?”
李秋词发呆完毕,听着助理说行程安排。
“原定最大的合作方,今年没有续约,可能有变故。”
助理将信息整理给李秋词,李秋词看着对方的行径,情况不妙。
如果失去这笔订单,今年的业绩绝对不会好看多少。
这意味着李秋词的提成少了。
李秋词冷静地给合作方播了个电话,邀约商谈。
“下班之后,喝死,算工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