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之我被伴侣逼成战神—— by小土豆咸饭
小土豆咸饭  发于:2023年11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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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元的手握住光剑,无法动弹的双膝压住恭俭良的膝盖。他的嘴唇和恭俭良只有一息之差,紧贴的胸部相互摩擦,伴随着双方加剧的心跳。
防护罩的最小范围是半米。
这是禅元煞费苦心,慢慢研究出来的效果。
缩小范围之后,防护罩的使用时间可以适度延长。而这延长时间,足够禅元进行下一步安排。无论是逃出生天、和雄虫共赴黄泉、亦或是让队友找到十五个倒霉蛋先走,留下来的时间都绰绰有余。
这场任务中,最大的不确定因素,已经被他控制住了。
“禅元~”
恭俭良碰撞着防护罩,还没有说下一句,就被禅元咆哮着指着鼻子骂,“闭嘴!你这个疯子、神经病,现在给我闭嘴!”他攥紧光剑,感觉手指的力量正在恢复,心里的底气也越发充沛,语气恶劣道:“不想下一秒被光剑划开左肩,就给我闭嘴!闭嘴闭嘴闭嘴闭嘴!”
他不想听到这个神经病讲话了。
禅元酣畅淋漓地痛骂好一会,狭小的空间内,他感觉到雄虫的胸口像鼓风机一样剧烈起伏,接触的每一寸都烫得烧心。
“禅元。”
“我叫你闭嘴,你听不懂人话吗?”带着复仇的快感。禅元说道:“我给自己注射了‘绝境水’哈哈。你这种笨蛋肯定不知道这是什么药剂吧。没关系哈哈哈哈。”
他凑近雄虫的嘴,像是床榻绵绵,亲亲啄着,“等你和我一起被这种药剂炸死的时候。你就知道——我艹他老天爷的注射了什么鬼东西!!”
作者有话说:
恭喜。禅元也快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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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境水, 是军医们对一种激素愈合药方的戏称。
在早年的军部绞肉机战线上,他还有另外一个残忍的名字叫做“自爆药水”。
这东西研发的初衷是为了模拟蝉族一种十分少见的异化能力“蜕壳”,期许达在短时间可以做到活死人, 肉白骨。为此, 当年还摄取了大量“蜕壳”异化残留下来的组织碎片, 和所属者的DNA。
显而易见, 这玩意复刻得十分失败。
上层对“蜕壳”要求一降再降,最后只得到了一种类似短期兴奋剂的合成药物。失望之余, 将对药水的开发资金降到了最低。而开发组为了收回成本, 在快速经过人体试验后, 将这种高效短期兴奋剂投入市场, 其中一部分就流入到战场。
而在战场上, 走投无路的军医们无意间将两种颜色相近的药剂混合在一起,阴差阳错创造了战场上第一个非蝉族的“蜕壳”奇迹!
将短期兴奋剂和几种愈合药剂混合后,加入酸性物质,居然让一位濒临死亡的战士在短短一个小时内, 完成了全身愈合,快速投入战斗, 身体素质比先前好了一倍不止。
这个消息,让整个前线振奋不已,大量人在濒临死亡前都会要求注射这种混合药剂。
这种药剂,不是异化能力,但胜似异化。
禅元在星舰上什么都学,杂七杂八的事情管得多了, 手伸到军医那边, 也是仔细阅读后才发现这个混合药剂的制作手法。
同为蝉族, 他自然知道, “蜕壳”完全可以说是蝉族综合实力最强的一个能力,却也是数量最稀少的一种能力,其出现次数通常按照“十年”来统计一次。
如果可以通过药物注射,短暂得到这种异化能力。无数蝉族人都会心动——实际上,在这场自愿的、没有人组织的、混乱的药物实验中,蝉族的军雌死得最多。太多人期待得到奇迹,期盼自己能够永久拥有这种能力,实际上只能感受到体内不断沸腾的血液,逐渐充血的头颅和一个小时后炸成烟花的尸体。
禅元正在经历这种感受。
他看过统计数据,清楚“蜕壳”激活的概率是千万分之一。他的自知之明告诉他,他绝对不可能是其中之一。
那么拖着雄虫一起死,就是很不错的选择。
“和我一起死吧。一起死。我们谁都不要祸害别人。给我一起死一起死。”他狰狞的表情近在咫尺,恭俭良似乎被一连串的咆哮吓到了。他肩膀上的血已经凝固,只要稍微动作,新鲜的肉便从伤口挤出来。
可他脸上的笑容却越来越大,甚至毫不客气凑上前,在禅元狰狞的嘴角亲了一口。
禅元差点松开光剑,一个巴掌闪过去。恭俭良也不躲,大笑着低下头,将脑袋压在禅元的肩膀上,“好啊。烂在一起算了。”
禅元撇过头,就能看见雄虫光洁的肩膀。哪怕另外一边被光剑洞穿,雄虫还是愿意微微靠过来,牵扯出一连串血痕。
真恶心。
禅元努力让自己把眼球从那张艳丽的脸上摘出来。他渴求看到恭俭良的疯狂,恭俭良的绝望,恭俭良和自己一样迫切的求生欲,而不是和现在一样!他如此淡定,脸上还带着一种就该如此的满足笑容!
“你在笑什么。笑什么。不许笑。”禅元侧过头,一口咬在恭俭良的肩膀上,牙齿深深嵌入其中,鲜血很快从恭俭良身上流淌下,他的两只手臂,像是被人活生生撕扯下,留下一双血的翅膀。
“啊。”恭俭良被疼痛激得推搡禅元。可防护罩狭窄的空间,叫他和禅元无处可逃,无法离开。他们像是两根绳子,拧在一起后,用火烧了线头,无法扯开,又无法复原。
“好疼好疼。禅元!混账东西,你弄疼我了啊啊啊啊。”
恭俭良越是这么喊,禅元咬得越起劲,他将恭俭良肩膀上一块肉咬得又青又紫,倏然松开,对准另外一块好肉下嘴。恭俭良发狂的动作,反而让他感受到成就感。在濒临死亡的一个小时内,他要让这个雄虫痛苦而无法动作!
“滚开。禅元滚开滚开啊呜呜呜。”
禅元叼住恭俭良脖子上一块软肉。他从没有如此靠近雄虫的命脉,那条温热的血管就在他的嘴边,只需要咬下去,雄虫就会发狂地叫起来,疼得满地打滚,却无法离开他。
夜明珠闪蝶家送来的雌君戒指,终将成为他们二人最好的棺椁!
“你也知道疼。”禅元将一块肉咬得鲜血淋漓,嘴唇都是殷红色。先前嗜来的鲜血,已经深入到他的唇纹,恭俭良瞧着他不像是那个低服做小的忠犬,倒更像是来一条叼住兔子的狼犬。
从他的肩头到胸口到耳垂,上下一路,全部被禅元咬得鲜血淋漓。肩头上一圈又一圈的牙印叠加在一起,脖颈和耳垂上的血涓涓流淌到胸口发肿的位置,浴巾早已经全部掉落,禅元恶劣地将两个小珠子留下来,用上身摩擦着,叫恭俭良处于又疼又麻又痒地绝望中。
“你这条狗。”恭俭良唾弃道:“你咬疼我了。等着死吧。”
“一起死啊。疯子。”
禅元已经盯准了恭俭良的脸颊肉,他发誓在下地狱之前,要在这张漂亮脸上留下自己的齿痕。但这也是最难的位置,两人双手都被彼此牵制着,在最狭窄的空间里,他们选择最笨拙的方式。
——用脑袋撞!
他们互相抵着头,斗牛一般角力,在嘴唇错峰相遇时,狗一样咬住对方,癫狂地啃食对方的舌头、嘬弄彼此的口腔,若能够往嘴巴里塞块石头,他们非要找个机会打碎对方全部的牙,再让人一颗一颗吞咽道肚子里。
他们互相不松口,手脚也在挣扎,唯有憋得无法呼吸,双方后退一步,破口大骂。
“去死去死啊啊啊。”
“疯子疯子我遇上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恭俭良喘着粗气,看着禅元被自己咬肿一圈的嘴唇,感受到什么,猫咪般恶劣地蹭着对方,嘲弄道:“禅元,你真是狗。”
居然在这个时候有感觉了。
“呵。要做吗?”禅元贴面,毫不客气再次攻击。他觉得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更狼狈,更接近死亡,不过有恭俭良陪着自己,这条路也未必有多孤单。
“那你得自己动。”恭俭良比禅元更歹毒。他注视着禅元,一字一句敲骨吸髓,“自己掌握力度、控制速度,好更满足你了啊。在死前来这么一次,很爽吧,变态!不要脸!神经病还说我,你自己也根本就不正常。”
“我只是有点正常人的爱好。”
“滚!”恭俭良感觉到掉到腿上的浴巾被完全丢到地面。他想要扭头看,却根本看不到,两个人在痛苦中发出一声共同的长叹,接下来又是新一轮的折磨。
不过,他们还是第一次在战场上做。
背部压着石头和砖块,沙土混杂到身上,黏糊糊的液体从身上掉落在地上。鲜血的味道混合在口腔中,禅元意识开始逐渐模糊,若非手上还握着光剑,他已经想要一头昏死过去,为自己冲上头的决定懊悔。
“不行了吗?”恭俭良还有点余力,他满身是伤,还不吝啬自己的输出,嘴巴叭叭叭个不停,“真不愧是你啊,涩涩变态。在死亡中达到高潮一定是你必生的梦想吧。”
这回总该是禅元说“滚”了。
可他却感觉到自己眼前闪现过无数画面,视网膜充血般疼起来,连恭俭良的轮廓都开始扭曲和涨大。
他整个人依靠在雄虫身上,连手也没有办法再拿稳光剑,却还下意识紧紧护住雌君戒指,叫这东西几乎发挥作用。
“你完了。”他用最后的冷静和恭俭良交代后事,“小扑棱没我们两个雌父雄父,说不定日子还好过一些。”
“听上去,你还想活。”
“我活不了了。”禅元声音疼得变形,他甚至感觉不到恭俭良的冲撞,浑身鼓胀的滋味要把皮都拉扯开。他绝望地在生命最后时刻,对恭俭良说道:“你也别想好好活着。”
“哦。”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没有。”恭俭良诚实地说道:“你的身体很舒服。我没有听你说话。”
“不要给我打岔。”
“我刚刚在想。我们死了之后,小扑棱会不会吃掉我们的尸体。比如说做成校门口的肉包子,每天早上小扑棱可以吃一个肉包子。一直吃,一直吃,吃到他毕业。”
“啊啊啊,你快点给我闭嘴。不要把孩子牵扯进来——轻点,嘶。”
“禅元。”恭俭良认真回馈道:“只要你喜欢我。你真的是我遇到最好的雌虫。”
可惜,你不喜欢我。
“哎。”恭俭良意兴阑珊。他完全无视禅元陷入混乱和不理解的眼神,自顾自地说道:“死掉的人,听说浑身上下都会变硬。这里也会吗?”
“快点闭嘴。”
“我不要。”恭俭良胡作非为很有一套。发现自己可能真的要死了,他反而一点都不怕,精神状态好了很多,半依靠在禅元肩膀上,说道:“你真的不喜欢我吗?你明明看到这张脸还会有感觉,怎么就不喜欢了呢?”
你不喜欢我。
我、我……
我杀你的欲望都不是那么高了,一点力气都没有,酸酸涩涩,眼睛发疼,只有力气拿来喊疼,一点都不想扒皮抽筋,只想像现在这样了。
怎么办啊。
“怎么办啊。禅元~”恭俭良苦恼道:“死之前,你真的不打算对我说一句喜欢吗?”
作者有话说:
【小扑棱在干嘛?】
今天的小扑棱,钻到纸箱里玩纽扣,屁股撅在外面,被好几个军雌叔叔捏了软软的屁股肉。指挥部的军雌叔叔们捏一下,飞快走掉了。小扑棱抬起头什么都没看到。
叔叔们过来,再捏一下。
小扑棱飞速抬起头,没看到。
叔叔们再过来捏一下。
小扑棱生气了!虽然还是没有找到人。但他决定把屁股放下来,不给坏叔叔们机会!
他还去和提姆叔叔告状,“他、唔唔。他们捏捏。捏屁屁。”
提姆盯着小扑棱肉嘟嘟的小屁股,将孩子抱在怀里,不动声色地捏了一下。
提姆:嗯。手感很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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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梦。”
禅元能憋出一句, 就是一句。他不被雄虫的美色蛊惑时,脑袋清醒得很,垂死边缘, 他拽着雄虫下地狱, 怎么可能叫人舒心快活。舌头用力, 唾沫星子喷了恭俭良一脸, “你现在给我听好了。”
他看不到恭俭良逐渐低落的眼神,看见了也不会心疼, 只会觉得自己说得对, 说得还不够狠。
禅元道:“我从一开始就是馋你身子, 馋你带过来的财产。我从没有喜欢过你、恭俭良这个人。听明白了吗?”
“唔。”恭俭良应了一声, 回答:“那我不要和你死在一起了。”
“不行。”禅元怎么可能把人放出去祸害队友。他死死抓住恭俭良道:“你今天必须和我死在一起。”
“可你不喜欢我。我觉得没必要死在一起。”恭俭良说话语气淡淡的, 丝毫听不出他是开心还是不开心,反而有种小孩在草莓味蛋糕和橙子蛋糕中二选一的犹豫感,“我想和亲密关系的人死在一起。”
言下之意,你不亲密, 可以滚了。
禅元一口血呕出来,吐得恭俭良脸和头发都是血渍。黑漆漆夹带着污垢的脓血顺着恭俭良的眼睑和脸颊流淌下来, 他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啧吧啧吧嘴,看向禅元,“你被我气吐血了?”
“没你的事。”
是药物起作用了。
禅元下半身和上半身都肿胀得厉害。他尝试捏一下自己的手指,感觉到压下去的地方, 迟迟没有恢复原样, 反而留下一个又一个小坑洞, 好像皮肤下是一层流动的水。
恭俭良不懂。他在某些方面极为暴躁和不安, 却又什么都不懂,全部的参考都来自雄父对他的爱和电影电视剧。他的小脑袋瓜是禅元一辈子都参不透的异次元来物,将嘴边一圈禅元吐出的血舔干净后,他肉眼可见地开心起来。
他说,“禅元,你的血是甜的哦。”
“滚。”
“听说人死的时候会子啊一个漆黑没有食物的世界里生活,我和你一起死,是不是就能喝你的血,吃你的肉,你好甜啊。”恭俭良半眯着眼,形容道:“就和每天早上,你端给我的蜂蜜水一样甜。”
“滚开。迟来的深情比草贱。我们两完了,恭俭良!!”
“我要亲你了。”
“你会不会听人话!从我的唔——滚——我日——滚啊!”但禅元来不及反抗,药物作用和雄虫的剧烈撞击,叫他眼前一黑彻底昏死过去。就在昏迷前,他还能清晰感觉到恭俭良咬住自己舌头,吃糖般吮吸。
禅元前半生所有的功德都要消耗在今天了。他不断骂脏话,数次想要爬起来,却只能感受到恭俭良对自己嘴唇的玩弄。他很青涩,但又不是那么青涩,在禅元近一年的主动下,他以缓慢地速度学习一些少儿不宜的技巧,并应用在教学者身上。
早干嘛去了。禅元努力让自己苏醒,可随着失去身体控制后,他的意识沉沉浮浮,麻木看着恭俭良对自己上下玩弄,在心底将对方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药物怎么还不爆炸?
禅元愤懑不平,他现在就想带着恭俭良同归于尽。
地下室。寄生体大五轻而易举地突破了大门。
他很清楚那间关押军雌们的房间采用了混泥土和各种钢筋,算是这颗冰雪星球难得的坚固建筑。因而早早将军雌们判定为盘中餐,嘴中肉。
“哈哈。让我看看是哪一个才是雄虫阁下的队友哈——嗯?”
数个大洞有天花板上的、有地板上的、有左边的右边的,可以说出了寄生体大五进来的那道门,其余地方全部成为新的突破口。而每一个角落又散落着军雌们的脚步和气味,混乱无序倒是很好隐瞒了大部队的踪迹。
“还挺聪明的。”寄生体大五揉搓下半个脸,很快他从口腔中吐出一根小拇指长的细针,随手从死去的寄生体身上扯下一块皮,缝纫在自己的脸上,将半个破碎的脑袋兜住,一边走一边道:“如果找不到他们,雄虫阁下应该会生气吧。”
他不希望那位漂亮的雄虫失望。
寄生体大五承认自己下贱,他就是被雄虫的容颜征服,心甘情愿做对方的狗。这一点没什么好羞耻的,寄生体不需要道德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
想起雄虫指尖流淌下的鲜血,寄生体大五□□嘴唇,那股美好的滋味回味无穷,他三十年没有增长的精神力,居然因为雄虫的鲜血微微出现松动。
——恭俭良必然是精神力十分强大的雄虫。
“不知道和雄虫阁下睡一晚上,能提高多少。”寄生体大五对未来充满了期望,“希望那两个小虫子没有那么快死掉。”
他要打断他们的腿,将他们拖拽到恭俭良阁下面前!
得到和雄虫更进一步发展的可能性!
寄生体大五浑身燥热不安,一想到那双玉足踩在自己的头上和肩膀上,雄虫用睥睨的姿态侮辱自己,他身上扭曲的肢体膨胀起来,形成黏腻的爪牙向各个洞口而去。
“他过来了。”伊泊低声对自己身上的通讯器说道:“你确定他就是那个蜘蛛种?”
在蛛网作用下唯一清醒的军雌回复道:“是的。我确定。”
“好。”
伊泊挂掉通讯,在他身上还链接着另外一个设备。不同于队内通讯设备,这是一个卫星通讯设备,经过禅元和他的改造,优点为便于携带,缺点是断网断线严重,每一次链接都要经过漫长的等待。
队长禅元在坠落点就把这东西造出来了。不过他觉得还无法投入使用,最多充当一个应急备用品,给每个人包裹里塞了一块。伊泊因珍惜每一次改造机会,多留了几个。
“抱歉了队长。”
他咬着牙,将卫星通讯设备上的天线咬下来,一把丢到洞口,扛起枪当做诱饵引诱寄生体。
“我没告诉你,我顺便往里面加入了引线。”
参军不爆炸,纯纯傻憨憨。他伊泊不就是冲着可以随意改造武器,才加入禅元的队伍吗?他连续翻滚好几下,快速扫荡到寄生体被炸毁的肢体边上,用容器装好残肢和鲜血,正要往回跑,一股巨力将他往后拽!
两把尖刺,直接洞穿伊泊的大腿肉,将他钉死在地面上。寄生体大五狰狞的面容刚刚暴露出来,又是一枚卫星通讯炸弹丢过来。伊泊用□□毫不犹豫打碎大腿上两根桎梏,一撅一拐向前跑。
“桀桀桀桀。”古怪的笑声就在耳后。
伊泊越逃跑,那笑声便越接近,就在走廊快要到头时,一根触角缠绕住伊泊的脚踝,硬生生将其折断,倒挂在半空中。
“抓住你了。”
寄生体大五磅磅给伊泊两拳,拖拽着人往回走。
他不会要了伊泊的性命。
雄虫阁下,还等着对他的雌君进行处决呢。
装有寄生体大五血肉的容器罐子,随着战斗余波从伊泊怀中滚出来,轱辘轱辘落入到一张嘴巴中。
一个被捆着的军雌,被蛛网遮住眼,双手双脚被覆盖着,却依旧蠕动着爬出来,藏在碎石砖瓦后面,用力叼住这能解放所有人桎梏的存在,再艰难地移动回去。
这一切对待在现场,看完全程夫夫暴力啪的甲列来说,是小菜一碟。
他手脚并用,数次准备将队长拽回来。可手指触碰到防护罩,就会传来强烈的电击感,数次下来,甲列也明白禅元只能和雄虫待在一起。他想要等待队长的下一步指令也没有办法,只好匆匆收拾包裹,将自己那一份卫星通讯设备拿出来,找个安全的地方,尝试和总部联系。
这是甲列目前能想到最安全的方式。
他们登上这辆巨型雪地车,从禅元跟随雄虫去洗澡、找到十五个军雌,再到现在陷入绝境,不过五个小时。
五个小时,想要在敌人的地盘上搭建稳定通讯设备,无异于痴心妄想。
通讯设备搭建主力禅元更在昏迷中,生死不明。
“连接上啊。拜托,连接上啊。”
甲列只能把希望放在出发前,被禅元判定为失败品的几个便携设备上。他看着卫星通讯设备上不断模糊的噪点,心一点一点沉下去了。
怎么办?
“嘶嘶——请——嘶嘶——这里是——嘶嘶。”
断断续续的通讯质量,让彼此说出一句话的能力都没有。甲列知道这东西不可靠,但也没想到这么不可靠。他微微摇晃着卫星设备,用力拍打两下。
给点力。快点给力啊。
“刺啦——次次次次——刺啦喂——喂次次次次。”
他也不想死在这里。
更不想在死前还被迫看队长的活春(宫)。
“啊——嘶嘶嘶嘶嘶嘶。啪啪——嘶嘶嘶。能嘶嘶嘶。”
“原来在这里啊。”寄生体的声音悠哉传过来,“没想到距离雄虫阁下的位置这么近。”
甲列来不及抬头,他整个人被扇在墙上,下一瞬间他意识到自己的大腿骨被人握住。寄生体阴森森的表情贴面而笑,他爆发出尖叫,“啊!”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左腿被拧转一百八十度,髌骨的疼痛一直蔓延到盆骨。甲列抓不住卫星通讯,他连自己痛苦的眼泪和涎水都克制不住,被寄生体抓住头发,拖拽到雄虫面前。
“阁下。”
“哦。”恭俭良已经放弃亲吻禅元。
他对强迫一具不动的尸体没有兴趣。意识到禅元正在昏厥状态,自己无法继续接下来满意的处刑,恭俭良内心比任何一刻都要荒芜。他感觉自己刚刚寻找的兴趣,刚刚挑选到的满意音乐,被一只手按下了暂停键。
他无处发泄自己的怒火。
他也不知道能对谁发泄自己的不愉悦。
直到寄生体大五拖拽着两个军雌过来,恭俭良知道了。
他不知悔改,毫无良心地将错推给寄生体大五,呵斥指责道:“我要杀了你!”
寄生体大五:?
身为一条本分的狗,他虽然和恭俭良保证了自己绝对不模仿禅元。但此刻,寄生体大五找不出任何哄雄虫开心的办法,他快速将两个军雌丢弃在一边,匍匐在雄虫脚边,意图亲吻对方沾满泥土的脚心。
“阁下。我做了什么吗?”
“你来得太慢了!”恭俭良捂住脸尖叫道:“你这个不称职的狗,我要杀掉你,我要把你剥皮抽筋吊在房梁上,把你做成腊肠——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你知道我的雌虫有多厉害吗?你连他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你还想要得到我。”
寄生体大五结巴起来。他尝过雄虫的血,不敢对恭俭良发脾气,只能怨恨地看着生死不知的禅元,点头哈腰,“我一定努力。阁下千万不要气坏了身体。下次我一定做得更好。”
恭俭良挥舞拳头,狭窄的空间内,每一次攻击都在防护罩下留下波纹。
他费力好半天,又不得不面对自己出不去的现实,难过地揽住禅元,对寄生体道:“以前他帮我杀人,又快又好。”
寄生体大五:……
恭俭良管他呢。他抱住禅元,就要把错全部推给现在的狗,絮絮叨叨道:“亏你还是寄生体。你还不如一个雌虫呢。”
作者有话说:
【今日份小扑棱速记】
奶粉吃光后,饥饿崽崽小扑棱盯上了军雌叔叔们的neinei。他不是很懂为什么雌父哪里有吃的,但叔叔们都没有。他只知道,自己张开嘴,嗷呜咬在提姆叔叔的neinei上后,被提姆叔叔揪下来按在膝盖上喂了一顿竹条炒肉。
小扑棱哭得稀里哗啦,两个小翅膀都快扑棱坏了,可直到结束教育,他都不太明白。
为什么雌父可以,叔叔不可以呢?
他只能抽噎着,窝在纸箱里和军雌叔叔们生气,“坏呜呜呜呜。坏坏。不和呜呜呜,玩了。”
他决定接下来三天都不和提姆叔叔玩了。
——*——感谢在2022-11-24 23:55:46~2022-11-25 23:03:0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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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贝克街十字路口的4869、游魂 2瓶;mirror 1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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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寄生体大五都没有反驳的机会, 恭俭良开口炮弹一样,说起禅元的好,“禅元比你有眼色多了, 我都不用说要什么。他就知道我要什么。无论是穿什么衣服, 还是吃什么东西, 他都能准备好。哼。不像你。”
寄生体大五刚想开口, 恭俭良下一句接着扑上来,碎碎叨叨, “虽然禅元是个变态, 长得……也就还行吧。哼。总比你好看多了。”
寄生体大五感觉嗓子眼被什么噎着了, 可又扣不出来。他摸摸自己这张破损的面容, 感叹自己从弟弟大六身上扒下来的脸毁得差不多, 遭雄虫嫌弃也是应该的。
“阁下。我还能换一张脸。”
“哼。”恭俭良有个好习惯,他从不责怪自己,他只指责他人。
他就是传说中的负面情绪洒水车,一旦开启, 便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攻击所有人。
“你换张脸也没有禅元好看。禅元人长得也就那样吧,但他脑子好, 哼哼。他还会生小崽崽——最重要的是!他能把我照顾得超级好。你、你看看你,这点小事情都办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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