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穿越不好玩(女变男)上——夜凉
夜凉  发于:2015年12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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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以往敦伦的时候都是穿着裤子搞的?」

「呃……?」

朱天仰松了一口气,哎~这终于停下来了,搞的不只臀部痛,手痛,连下身那部份都觉得生疼。

「那怎么办?」

「把裤子脱了,里衣不要脱也不要解,在我臀下垫个软枕,脱下的裤子塞到枕头和我臀部之间,握着我的脚踝大张在你胸口两侧,把你的那根子孙根塞到裤子和枕头之间,接下来你应该会了吧?」

「呃……这……」

看着一脸惧色的人,朱天仰笑了,眨眨眼睛说:「允礼,你四哥在屋顶上等着呐。」

这是什么感觉?束修远揪紧胸前的衣衫,无助的摊趴在主院房上,全身气血翻涌,看着房内之人每抽动一下下身,就觉得难受一分,束修远万分困难的撑起上身,仰躺在屋顶上,看着满天的星星,脑边闪过六弟和十二弟死前的情景,突然想到,难道这种感觉是难过?

束修远静静躺在屋顶上,心想这些日子故意远离朱天仰果然有其必要,这个人,居然可以这样动摇他的心绪,以后势必成为他的弱点。

心境一转,奇怪的感觉又离身而去,束修远理了理衣衫,提气点踏,再见已在百丈之外的咏叹亭中,此时若依朱天仰的口吻来说便是「又是个冷静清绝的孝女白琴」。

「欸……那个允礼。」

「嗯?嬛嬛。」

「你四哥走了不是吗?」

「应是。」

朱天仰看着依然抽动下身的束允礼无奈的翻了白眼,这是跟枕头做出兴趣了吗?

「那你可以不要再用你的下腹撞我的蛋了吗?我蛋疼。」

「来人,备骄。」

朱天仰被束允礼扶出房门就见到芝兰笑的一脸氵壬荡走向上来,换手扶住芝兰,臀部和蛋真是钻心的痛,「干嘛笑的像朵花?捡到元宝?不能独吞喔,要记得分公子我一份。」

「哎哟,芝兰怎么可能捡到元宝?芝兰可是守在房外一个晚上呐。」

「那你爽什么?难不成跟你……」朱天仰抬头看向树上的束二,束二无奈的撇过头,假装不知道朱天仰的意思。

「哎哟,公子你别乱说了,束二是老爷最信任的八暗卫之一,怎么可能看上芝兰?」

朱天仰在芝兰的搀扶之下困难的坐上软骄,可坐上时又是一痛,让他马上挺起才碰到椅面的臀部,呼,早知道这么痛就不该一时心软去救那孩子了,哎~有天一定会被自己的妇人之仁给搞死。深深吸了口气,朱天仰慢慢把臀部往下沈,直到坐到椅子上才松了口气。

一坐下,芝兰就嘟着嘴,我不停摇朱天仰的手,演起人家不依的戏码,朱天仰忍着想一掌把芝兰拍飞的念头说:「好好好,不是不是,你别摇了,公子我臀部疼,蛋也疼,你一晃就更疼了。」

朱天仰一说完,就见到他家二百五芝兰一副喜极欲泣的样,朱天仰翻了个白眼,心想这娃子是中乐透还是得奥斯卡了?咋开心成这样?

「你到底在爽什么?不要吝啬让公子我也爽一下啊。」

「这十七爷还在这里芝兰怎么好说呢?」

朱天仰看着状似娇羞的芝兰,再看着一直等在旁边,而现在明显愣住的束允礼,无奈的叹口气,这娃子谁不好喜欢,怎去喜欢上白琴的弟弟?还是亲弟弟,最重要的是束允礼是个直男,现实生活不是耽美小说,同性恋爱直男九成九死局的。

「哎……芝兰啊,不是公子我看不起你,你千万别爱上束允礼,他……」

朱天仰话未完,芝兰就大声抢话,「公子在胡说什么?芝兰就算是爱上束二爷也不可能去爱上十七爷啊!再说公子对芝兰有救命之恩,芝兰怎么会跟公子抢心上人呢?况且,芝兰又不笨,公子才被十七爷好好疼爱过,弄的连子孙袋都疼了,芝兰再笨也不可能跟公子抢。」

看着劈理吧啦说的一脸义正词严,再看看为了忍住笑意几乎脸部抽筋的束允礼,朱天仰无言望天一叹,朝束允礼勾了勾手指头,「你看,我是一定要出束府的,这孩子脑子这么差,不找个人给他治治成吗?」

束允礼抖着嘴角走向前来,附耳,闻言点点头,朱天仰一笑,啧的一声,在束允礼脸上印上个大湿吻,「那就这么说定了,允礼。」

「嬛嬛好生休息,允礼甚是待期与嬛嬛再同进这凤鸾春恩楼。」束允礼回以深情。

树上的束二一惊,心想才一天朱天仰怎么跟十七爷亲昵到不分尊卑的地步?

朱天仰被人抬进院里,不忘对着两个骄夫道谢,在这种大院大宅里生存越是难,还是广结善缘的好,不过,有仇必报也是生存之道,越是忍让,越有可能让对方以为自己是个好欺负的,臀部的痛楚直传脑门,朱天仰咬牙切齿的咒骂,「华妃,你都不看后宫甄嬛传的吗?还敢来惹嬛嬛我?」

芝兰酸涩的想,这公子不是得尝所愿了?怎么又犯病了?难道是喜极犯疯了?

「等等,你去那?」还带着钱袋?

「公子啊,我想还是请个大夫来好了。」

「芝兰,你终于发现你自己的问题了吗?公子我真是太高兴了。」

「公子呀,芝兰是帮公子请的大夫,虽然公子你不爱听,可是芝兰还是要说,公子你的疯病得治治才行,你刚又叫自己嬛嬛了。」

朱天仰抓住芝兰拿着钱袋的手,认真的说:「芝兰,如果你敢因此花钱请大夫,我可能会气到叫自己苏培盛,所以,你要牢牢的记着,绝不能因此花我的皮肉钱。」

「公子,苏培盛是谁?」芝兰都皱紧了眉头。

「太监。」

芝兰惊呼,「公子你怎么会认识太监?」

「太监又怎么了?我还认识东方不败咧。」朱天仰说的是前世在线游戏里的事。

「公子,这东方不败又是谁?」

「日月神教教主。」

树上的束二眼泪都要滴下来了,今天又来了华妃、嬛嬛、苏培盛和日月神教,加上之前的苏格拉底和达文西,他是要到何时才能把这些一点来历都没有的人物查清楚?

这朱天仰怎么就会认识那么多人?

为什么他要派来盯朱天仰?他宁愿去跑腿办差事啊~。

「承欢公子。」

「芝兰,小仰呢?」一进门没听到朱天仰的喳呼声,李承欢还真不习惯,每次来朱天仰的院子里,都是伴着他半真半假的招呼声踩进院的,「出去了?不是约好要玩大老二?」

「承欢公子,公子没出去,可也没法玩了,他还在床上,昨夜里发了热,到现在还没退呐。」

李承欢杏眼一瞠,频频咋舌,「看不出来呀!这十七爷看来风度翩翩,温文儒雅,这么大折腾劲。」

「呃‥。」束允礼的事昨夜一回房里朱天仰就跟芝兰说了,这束允礼是要帮他们出府的人,不是他的心上人,更不可能把那子孙根往他屁屁中间那小口塞,还再三嘱咐此事不可再有第四人知道,面对李承欢的询问,芝兰也只能傻笑带过,这也是朱天仰教他的,朱天仰是这样说的,「芝兰,反正你就是副呆萌样,答不出来的就别开口,发挥你的呆萌功力,傻笑就对了。」

「芝兰,我是小立,我们自己进院啦。」芝兰头一偏就看见小立领着张晓晨进院里。

「小仰哥呢?不是说好要玩大老二吗?」

自从朱天仰跟芝兰说了大老二另一种意思后,芝兰每次看到清透俊雅的张晓晨公子说这三个字时,总有一种被噎到的感觉,「嗯……咳,晓晨公子,公子今天没法玩了,从昨夜里发热到现在还没退。」

芝兰看到张晓晨瞠目结舌的样,就知道他跟李承欢一样想偏了,可是,他不能解释呀!呜……对不起了十七爷。

「想不到吧?看起来衣冠楚楚的十七爷竟是如此勇猛,这俗话说物以类聚,十三爷跟十七爷素来交好,你说这十三爷会不会也如此勇猛呢?」李承欢看着张晓晨似笑非笑,张晓晨偏过头去,颊上飘起两片红云。

「竟然小仰哥身体微恙,那晓晨也不多打扰,请芝兰代为聊表心意,望小仰哥早日康复。」待张晓晨回头已是恢复那般温文儒雅,跟芝兰说完话,再对李公子微微欠身,转身就走,脚步急促,而李承欢脸笑皮不笑的勾了勾嘴角也跟着走出朱天仰的院落。

芝兰回头走回房里,觉得有些搞不懂,这些日子李承欢和张晓晨公子不是挺好,几个人天天玩着公子发明那些游戏,说说笑笑,可是,刚情况又好像回到公子落水前,大家冷语冷语,暗里来个箭,暗里去个针。

「想不透吗?」

朱天仰看芝兰那呆萌样就知道他没有搞懂情势,「这两个人是来探情况的,看看公子我是不是真承欢于十七爷身下。」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是,那么我在束府里就再无利害关系,就算十七爷再宠我,最多也只能被十七爷要去,再无翻动后府的可能。」朱天仰拿了床边的紫金续断膏挖起大大的一坨,糊在自己的臀部上,被那股凉劲弄的一颤。

「如果不是,那十七爷意欲如何?这就要再小心斟酌。」

「呃……?」

「公子……」

「还是不懂没关系,你只要懂得记牢公子我的话,我交代的事就行了。」再挖了一坨糊上臀部,「今天我们就好好休息,明儿个上华妃那讨公道去。」

经过一个晚上,芝兰已经可以把华妃两个字自动转化成李真可,至于朱天仰要上李真可公子那做什么,芝兰不太在意,也在意不来,反正,落水后公子总是这样难以捉摸,但是有一点芝兰可以确定,落水后的公子是越来越把他放在心上,公子吃白粥,他也吃白粥,公子吃鸡腿,就不会让他吃豆腐青菜,吃穿用度总有算上他一份,连平时提东西,也跟他分着拿,所以每次公子犯病时芝兰才会迟疑着要不要找大夫,他怕公子犯病,却更怕公子变回那个连命都不在意的公子。

一个人,连自己的命都不在意了,又那会在意别人呢?

纵使他一直掏心掏肺,一心只想要公子好。

「小幼,小幼啊,小幼啊,你没事吧?我代替月亮来惩罚你了,呃……呸呸呸,说错了,是惩罚那个你真渴,我是代替小红豆来看你。」

朱天仰一进墨祈的院子就见墨祈从房里急步迎来,听见他的话时明显一愣,又露出看见疯子的表情,之后,虽然还是走向朱天仰主仆的方向,可是脚步明显慢下很多。

朱天仰看着这个身高恐怕不及一百六的小男孩,身材清瘦,脸上仍稚气未脱,听李承欢说他之前一周内侍寝三次,才被李真可盯上,朱天仰上下打量一下墨祈,那样的身板子怎么撑的住,这样一想来,李真可跟他闹也未必不是好事,臀部挨几下总比死在床上的强,虽然有几下是挨在他朱天仰的臀部上。

「朱公子。」

「墨墨。」

「呃……」

「我不能叫你墨墨吗?」

「不……不……」

「不可以!?」

「不,可以,可以。」

朱天仰看着那个慌张的小男孩脸红语噎的样子,觉得真是可爱极了,哎~以前芝兰也是这样可爱,可惜玩久了就失灵,不可爱了。

「我说墨墨呀,你几岁了?」

「墨祈今年十四。」

「什么?那不是跟芝兰一样大,还没成年孝女白琴你也吃的下口,真是死变态。」

树上的束一悲苦的望向上天,恨自己当初贪玩跟束八换了工作,呜……变态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他已经搞懂了,但是,他真的宁可他不懂,这是要他怎么跟老爷说呢?

「墨墨,我想去看看小幼。」

「好,朱公子快请进。」

「墨墨,你叫我小仰吧。」

「这怎么可以呢?」

「可以,可以,如果看着我臭老的脸你喊不出小仰,叫我小仰哥也行,来,叫来听听。」

墨祈虽不懂臭老是什么意思,但温顺习惯的他还是轻轻喊了句「小仰哥」,朱天仰哈哈一笑,手顺便抓了一把对方的臀部,墨祈一吓门槛没跨过,直直扑在地上,而床上那小红豆的心上人一急,也从床上摔到地上,而且没穿裤子。

朱天仰看到那具青春的肉体,没有欣喜,只有难受,从挺翘的臀部到小腿皆是红肿,尤其膝弯那,都渗出血了,这明摆着要把人打残,哎~这大家都是人生父母养的,有必要到这种地步吗?何况是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人。

不过,该报的仇还是要报,不然心底闷久了会得忧郁症的,「小心点,小幼,你咋那么不在乎自己的身体?你这样小红豆会伤心死的。」

「朱公子,承蒙错爱,可小幼真不认识公子您口中的小红豆。」

「哎……好好好,趴好趴好,那药膏拿来厚厚的涂,你家墨墨还要你照顾呐。」朱天仰对着一脸莫名奇妙的墨祈主仆两人一笑,接着拿起一进房就看见的二胡,「来,躺好,躺好,哥给你唱歌解气。」

「山的一边仍见山哟,水的一边仍见水哟,有人生来富贵命,有人生来狗不理哟,嘿……莫惊莫慌莫害怕,人生本是百百样,有人为温饱卖妻儿,也有贵胄心甘心被压在床哟,嘿……」

「公子,你是臀部痒吗?」朱天仰一脸欣慰的看着气极败坏的芝兰,心想培养那么久,总算脱了一点奴性,也不挣扎,就让芝兰把二胡收走,转头一看,墨祈和小幼吓的连害怕都忘了,忍不住ㄘㄘ笑了起来,这笑声还没停,隔壁院子的李真可就踏上门来了。

听到其他三人倒抽一口气的声音,朱天仰跑到门前张望,「咦?没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啊,你们怎么怕成这样?哟,李公子,你来的路上有见到什么脏东西吗?或者是照镜子的时候有看到?」

「刚才是谁唱的曲?」

「我啊,好听吗?你知道那首歌的名字吗?」朱天仰从芝兰手里扯回衣袖,又对李真可一笑,「那叫劝世歌,这第一段是形容人生百态的,你说,这是不是形容的真贴切?」

「你找死?」

再美的人一旦心底有恶念就美不起来了,哎~可惜了一张好脸皮。

「欸,李真可公子,你耳朵真的有点问题,我问你贴不贴切?你接到那去了?」

「来人,给我打死他。」

李真可家仆团团围上,芝兰急的眼泪都要落下来了,但见朱天仰从容不迫,在第一根棒子落下前大喊,「允礼,你来了,你来救我了。」

众人随着朱天仰的眼光向上看去,束允礼一脸尴尬的在一道道目光中从梁上落下,整了整衣衫,忽视一双双瞪的快脱窗的眼睛,温文儒雅一笑,「嬛嬛,别担心,允礼断不会让任何人伤你一丝一毫。」

「嬛嬛,一点都不担心,允礼不是这三天两头的往我这探吗?」

面对朱天仰的质疑,束允礼一点都不觉得脸红,这大宅大院计算何其多,小心行事并不为过。

倒是李真可此举可就真的是偷鸡不着蚀把米,人不只没教训着,任性妄为带着仆役逞凶的恶名却是落实了,从此身边只能留下一名小侍,其余皆被遣走,而不管他托人送再多信,至事发生到一个月后,不曾再被点名侍寝,甚至连束修远一面都见不着,这也是后府从未发生过的事,让后府众人议论纷纷,传唱一时。

虽说嬛嬛智败华妃后,李真可不再得召侍寝,但,朱天仰也是,而且只要跟朱天仰常接触的人都会被冷冻起来。何安涵就不说了,本是庶出公子,从小被送相公馆训练准备送人,长相虽尚称的上清秀可人,但性格怯懦,技艺平平,且本家仅是小富,非所谓的高官权贵,所以打从一进束府,就被束修远遗忘,可是李承欢和张晓晨也超过一个月不见召侍寝,这就惊人了,还有那事前本来甚得束修远喜爱,连连侍寝的墨祈,事发后也是一次不得见召侍寝,这种种让朱天仰这三个字,渐渐变成禁语,后府里有些人连提都不敢提,若不得不说起,也只敢用「那个人」替代。

关于这种现象,在芝兰愁眉下,只见朱天仰哈哈大笑,得意的说:「这下我不就跟佛地魔一样厉害了。」

树上的束一默默的偏过头去,悲苦的揩去眼角的泪,拿出怀里的簿子记上佛地魔三个字,数了数上头未划上叉的数量,自我安慰的想,至少这十天他的数量赢过束二,能吃上一顿免费的好酒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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