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穿越不好玩(女变男)上——夜凉
夜凉  发于:2015年12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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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赵若男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她能够变成他,只是……

当她是她时,她被当成男生操

当她变成他,怎么又被当作女生用

1~10

赵若男,诚如她的名字,当她的母亲生了第三个女儿以后,求男若渴的父亲将她取名为若男,简值就是直接拷贝琼瑶小说女主角,可是赵若男并不以为意,因为她的妹妹叫赵昭娣,那个”昭娣”两个字还是户政事务所的公务员觉得这个年代女孩叫”招弟”一定会被取笑,硬劝赵父改掉,而赵父是个没念什么书的工人,那个年代的农工阶级总觉得公务人员和老师是了不起的人物,所以就勉勉强强的答应了。

话说排行老三的赵若男,若男,若男,赵若男诚如她的名字一般,完全被当成一个男生,特别是需要拎沈抬重跑远的时候,不管她在何方,她都可以听到她母亲石破天惊的呼唤,一次都跑不掉。于是,大她两岁,年头出生的大姐赵心兰,和大她一岁,年尾出生的二姐赵心娜,长的越来越婷婷玉立时,赵若男也长的越来越英俊挺拔,尤其配上那利落的短发,常常久未来访的亲友见到她,总会不识相的指着她大喊:「老赵,你什么时候生了个这么大的儿子?」而当天老赵和赵妈总会特别加强赵若男的重量或是脚力的训练,赵若男小时候觉得不解,也曾抱怨,也有反抗,所以挨打被罚的次数远远胜过其他三个姐妹,直至她长大后花了大钱在圆山为赵妈庆贺六十大寿时,赵妈才哭着说:「那时候花大钱去算命说你明明有子孙根,谁知道生出来就没了,呜~一定是你这贪吃鬼把它给吞了。」

当场赵若男听的泪流满面,亲友邻居粉粉赞扬她们母女情深,二十八岁的赵若男成年以来第一次哭的这样上气不接下气,想到二十八年来委屈受气,种种不平的待遇竟然是为了这种子虚乌有的理由,真是无语问苍天啊!当下她就决定以后绝不再让任何人、任何事让她流泪,而且有机会一定要把那个无良的两光算命师暴揍一顿。

回家的路上,赵若男决定,一定要再卖它个十间八间豪宅,签个几个保险大户,然后去欧洲玩它个二三十天以解心中第五肢气。俗称千杯不醉的她,虽然只有喝了几杯红酒,但本着爱惜生命的信念,她还是不敢骑她的座骑奔腾一百,她还想去欧洲玩呐,于是她决定散步走到山下街上再招车。

结果,她果然没有出车祸,当晚无雨大雷也没有劈上她。可是那雷劈上她后头的那颗参天大树,而树倒下来时正巧狠狠的从她头部擦过,然后她昏了过去。

「公子,公子,公子您醒醒啊!」

「老爷,老爷,求求您救救公子吧!」

「总管,总管,救救公子啊!」

赵若男再次有了意识是因为有个喳呼的声音叫个不停,还有个人不停的用手摇晃她的身体,天呀!是那个二百五,不知道头部创伤的人不能轻易摇动吗?

「啊~公子,您没事吧?您终于醒了,您还好吗?公子,您头还好吗?公子……」那个喳呼不停声音的主人在赵若男终于睁开眼睛时红着眼飞扑了过来,赵若男才发现那个人还是个半大的孩子。

「咳咳咳。」赵若男想要叫那个喳呼不停的孩子闭嘴,可是一开口就咳个不停。

「这不是没事?以后没事不要随便惊动老爷。」

一个长的像名字叫做钱百万的人,一脸鄙夷的对着那个喳呼不停的孩子说,而站在前方一点穿着一身孝服长像美艳的女人,则是连看都不屑,细不可闻的”哼”一声转头就走。

「老爷,老爷,至少帮公子请个大夫看看吧!总管,总管,求求您……」

「咳……咳……停,停,咳……咳,先扶我坐起来。」

被树撞到怎么头不痛,倒是快冷死了,赵若男抖着手试着摩擦双臂增加热能,这才发现全身湿透了,而且换了一身衣服。

操,死没创意的东尼,上次赵若男和一群同事趁着东尼喝的烂醉时把他搬到中影文化城,还请了二十个演员假装他穿越了,赵若男在东尼哭天喊地叫着妈妈时大喊了声SURPRISE还摇了摇手上的录像机,没想到那永远的第二名除了事业上学她的创意以外,连恶作剧也拷贝她的idea。

「小孩,我快冷死了,带我去换衣服。」

「公子,您怎么了?我是芝兰,不叫小海,芝兰的名字还是公子您取的。」

那个名叫芝兰的小男孩眼眨豆大的泪哗啦啦的掉,赵若男傻眼的想这孩子真是前途无量啊!掉泪技术直逼刘雪华,这真是俗称的一秒钟掉泪。

「好了,好了,芝兰是吧?芝兰,你再不扶公子我去换衣服,公子我可能就要冻死在这里了,哈啾。」

「公子,都是芝兰失职,我们点回房换衣服,千万别让您受到风寒了。」

赵若男翻了白眼心想,还风寒列!这么逼真,东尼这次倒是肯花大钱。

「啊~这是什么第五肢东西?」五分钟后,赵若男在那个照的到眼睛,却照不到睫毛的铜镜前抓着口中的第五肢东西大叫。

「公子,您怎么了?」先前被赵若男赶出去的芝兰不顾赵若男的叮嘱,跑进芝兰口中的内室。

「操,你给我出去,别想占老娘的便宜。」赵若男一手遮着原本不该有的东西,一手遮着上身原本高高隆起,现在却平的像飞机跑道的地方。

「公子,您这是怎么了?你先是叫错芝兰的名字,现在又叫自己老娘,您不会是得了失心疯吧?」那芝兰没有出去,反而双脚一屈跪在地上,又开始展示一秒钟掉泪绝技。「呜……夫人……芝兰对不起您……呜……芝兰没有照顾好少爷,芝兰辜负了您的期望……呜……」

什么叫火上浇油?这就是火上浇油啊,她已经平白多生了第五肢在身上,旁边还多了个人在哭丧,赵若男闭上眼睛,叫自己要冷静,深深吸了几口气,对着外头哭个不停的小孩说:「那,那个芝兰,你先出去好不好?我的头有点昏,所以有点不清楚,等我换好衣服再出去跟你谈谈。」

「呜……呜……夫人……」

「芝兰,出去,再不出去公子我要得你说的那个风寒了。」

赵若男是个成功的业务,成功的业务第一要件就是细于观察,而她观察到这个芝兰是真心对她好,并且非常害怕她得到所谓的风寒。

芝兰走到屏风外后,赵若男放下两只手,首先非常满意她觉得碍事的大胸没了,接着捧着腰下三四寸那个器官望着天想,爸妈你们终于如愿了,你们有儿子了!

然后,开始对着那个原本没有的器官拉拉扯扯,揉揉捏捏,直到它硬绑绑的呈九十度,赵若男愣愣看着那东西,突然狠狠的用中指弹了一下,「噢」赵若男吃痛的大叫了一声,那个叫芝兰的孩子又想冲进来,赵若男一手捂着那东西,一边大声制止芝兰,等确定芝兰那孩子不会冲进来,才放开捂着的手,原来这东西被弹到真的会痛的想杀人,赵若男决定如果有天能回去原本的世界,她再也不在重要时刻弹男朋友的第五肢了,一点不好玩,她真是错怪了那些男人。

哎~难怪我赵若男三十岁还是个处女呀!

天呀!怎么这么久还痛。

长呼短叹完了以后,赵若男用着奇怪的姿势走出屏风,坐在俗称的软榻上,招芝兰坐下,开始为她所有的疑问寻找解答。

芝兰本来还不敢坐下,但若要说了十年业务生涯带给赵若男什么好处,口才绝对排上前三名。

「所以,现在是国丰八年,这宅子主人叫束修远,那个钱百万叫凌柏基,是大总管,我叫朱天仰,是束修远远到不能再远的表弟,然后我家被我败光,我娘带着我来投亲,你是我娘路上逛相公馆时买的随身小侍,接着我娘死了,我被束修远弄上床。」

芝兰其实不懂为什么公子要称凌总管为钱百万,而且也不是老夫人逛相公馆才买下他,但大意差不多,芝兰就不去纠结,反正公子从落水醒来后就一直疯疯癫癫,但有一点他必须跟公子说清楚,「公子,其实是你喜欢上老爷自荐枕席。」

芝兰试着委婉的解释,但事实就是事实,再委婉,事实上还是这身体的主人主动爬上那人的床。

「什么?」赵若男扶着头,觉得太阳穴一股一股的跳,「那我有被暴菊过吗?」

「公子,芝兰不懂暴菊是什么意思?」

「就是我大便的地方有被捅过吗?」

「大便?」

「出恭。」

「回公子,有。」芝兰兴奋的大声回答,心想终于有件让公子开心的事,疏不知,赵若男听了心脏差点就停了。

赵若男用另一只手按住心脏,「几次?」

「四五次。」

「所以是九次吗?」赵若男自我厌恶的摊在榻上。

芝兰难过的又哭了,公子真的病了,怎么我说四五次,公子会问我是九次吗?「公子,您别伤心,老爷只是一时被那些孤媚子遮了眼,他很快就会清醒,就能看见您的美好。」,其实只有两次,芝兰看公子伤心的神智不清了,所以多报了三次,没想到公子仍然那么伤心。

咕噜咕噜,事实证明人再伤心,肚子仍然会饿,芝兰听到赵若男,不,现在应该叫他朱天仰,听到朱天仰肠胃发出哀叫以后,自言自语似的说:「芝兰真该死,这都过了午膳时辰了,芝兰马上去膳房备餐。」

那个爱喳呼的芝兰走后,朱天仰仍摆出摊尸状看着窗外,树枝随风摇曳,光点虚虚实实,他突然看到树上蹲了个黑影,明显是人形,可下一秒,黑影又不见了,朱天仰唰的一声站起来,心想,这下真的是住不下去了,在这不但会被暴菊还闹鬼,他朱天仰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鬼。

「主子,属下无能,似乎被朱公子发现形踪。」

「发现了也无妨,朱天仰本身武功极高,说不定早就发现你,只是现在才故作姿态,我们就等着看他出什么招。」

束修远露出了美艳的笑容,心里很是期待。

「这是什么?」

朱天仰看到芝兰端回来的东西觉得整个人都要着火了,三个拳头大的馒头,一小碟看不出是什么的菜,一小大碗肉丝细薄的都能随波飘荡且数不过十的汤,和一小盆的白粥,这是早餐还是消夜?清粥小菜?

「回公子,这是我们的午膳。」

「就这样?」

「就这样。」

「那束修远怎么那么刻薄?你不是说他是咸城首富吗?怎么讲我也算是他的相好,怎么就给这点东西?」

「府里的公子基本膳食就这样了,公子您先前身体不好,我们请大夫己经把每个月的月钱都花的差不多,没办法再请厨子帮我们多做菜。」芝兰取出柜上的小碗和筷子,放在餐桌上,扶起又回去榻上摊尸的朱天仰,「公子,我知道您心情不好,可您多少还是用一点吧。」

公子们除了家里接济外,最主要的收入还是靠赏赐,只要有侍寝,最少也有五百文的赏赐,只是芝兰不敢跟朱天仰提,毕竟朱天仰已经两年多不曾被传唤侍寝。

说起赵若男,不,现在该叫他朱天仰,说起朱天仰前世为何能成为百万业务的原因,那便是他本身有个很重要的特质,随遇而安,且越挫越勇,所以,朱天仰又发挥了他百万业务的口才,说服了芝兰坐下一起吃的西哩哗啦,不,事实上只有朱天仰大口大口的吃,芝兰则是暗自垂泪,心想公子真的患了失心疯。

用完餐,无肉不欢的朱天仰真的觉得好郁闷,看到芝兰也是一脸愁容,心想果然不吃肉心情就好不起来,于是,他决定四处转转,看看有没有什么生意可做,至少先改善三餐无肉这个问题。

「束府分成前府后府,后府是厨房、柴房和公子姑娘们住的地方,公子们住日芳院,姑娘们住月华院,公子不能去月华院,姑娘不能入日芳院,公子和姑娘不能去前府,公子和姑娘没有老爷或大总管的同意不能出府。」

「那就是说我只能待在日芳院,那都不能去,哎~。」朱天仰翻了白眼,心情就如签约当下,买方笔都点到合约上了,又突然收手说想再考虑看看。真是香蕉你的芭乐,「那小侍呢?可以自由进出束府吗?」

「回公子,必须先请示大总管。」

「那钱百万答应出府的机率高吗?通常小侍们都用什么样的理由?」不到半天,芝兰已经可以在跟朱天仰对话时,把钱百万三个字自动转换成凌总官。

「小侍很少出府,只有李真可公子、李承欢公子、张晓晨公子三人的小侍较常出府,其它小侍几乎没有出府过,张晓晨公子以舞闻名,张公子的的小侍通常是去置办跳舞用的衣服和器具,至于李真可公子和李承欢公子的小侍,据说是帮他们公子置办一些特别的东西。」

「芝兰你很热吗?怎么脸那么红?还有什么叫特别的东西?」

「就是……嗯……就……就是用于侍寝时的东西。」

「喔~情趣用品嘛!有什么不好讲的,干嘛支支吾吾。」

「公子,什么是情趣用品?」

「就床上助性的东西嘛,增加情趣用的就是情趣用品呗。」

「芝兰,从不知那些东西称之情趣用品。」

「芝兰,你都住在小倌馆那么久了,怎么说到情趣用品还脸红?」

「公子,我们没有住在小倌馆啊?」芝兰瞪大了眼,好好的公子又患失心疯!看来还是去求大总管帮公子请大夫看才行。

「哎~芝兰,我是公子,你是我的小侍,我和这周围这些人唯一可做的事不就是等着那只束修远临幸吗?这跟小倌有啥两样?只差在这是束修远个人专属的小倌馆。」以只为单位是因为朱天仰深深觉得束修远是恶心的沙猪,一个人搞了三四十个侍寝的,不怕被磨成绣花针吗?

「呃……?」芝兰突然说不出话,因为公子似乎说的也挺有道理,这样说来公子并没有患失心疯罗?可以不用去求大总管了吗?

「芝兰,这宅子里是谁死了?」

「回公子,芝兰不懂公子的意思?」

「就这束府里什么大人物死了?不然那个大美人怎么一直穿着孝服。」

芝兰顺着朱天仰的手指看过去,心脏差点就停了,一个心急忘了主仆之分,手紧紧的捂着朱天仰的嘴。

「唔……芝兰你干嘛?差点就被你闷死。」

「公子,我们快走。」

「干嘛?难不成那穿孝服的女人是鬼吗?」他怕鬼呀!

「公子,他不是鬼,他是老爷。」

「天呀!老爷是女的?」

「老爷当然是男的呀,公子。」

「那你干嘛说那个女的是老爷?」

「他是老爷呀,公子。」

「你是说,那个穿的像孝女白琴是束修远?」

「公子,你小声一点,会被听见的。」

「芝兰,你喊的比我大声。」朱天仰无语望苍天,真心觉得自己在找到生意做以前,一定要先脱离这二百五芝兰,「恭喜你成功的吸引孝女白琴和钱百万的眼球。」

「啊~芝兰,那几颗树树怎么抖的那么,是不是鬼要出来了?」

「公子,芝兰跟你说过了束府没有鬼。」芝兰从心急变成气急,现在是什么状况了,公子怎么还这样疯疯癫癫。

「那明明就没有风为什么附近的树会突然像被点了笑穴一样抖不停?」朱天仰无语望苍天的心情完全消灭了,只觉得毛骨悚然,他最怕鬼了。

「对呀!为什么呀?公子。」

「我就说有鬼了嘛,像这种夭寿有钱人一定都害死不少人,身边都会跟着一堆阴魂不散的地缚灵。」

「公子,什么是夭寿?还有我们该怎么办?」

「我们快走,我们没害人,那些鬼不会跟着我,夭寿的意思回去再跟你说。」

「好,公子我们快回去。」

「天呀!芝兰那鬼怎么跟着我们走?我说好兄弟你睁开眼,看清楚,害你的人在那边,你别跟错人,芝兰你走快点,操,怎么还跟着我们?」

「公子,你别骂了,鬼可能也懂操的意思,鬼先生生气了,公子,你没发现吗?树越抖越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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