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穿越不好玩(女变男)上——夜凉
夜凉  发于:2015年12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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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欢见朱天仰已经被人压下,也忍不住出口,「真可公子有多久没侍寝了?天仰公子不到半月留夜主院两次,这后府无人不知,何人不晓,相信真可公子应该了然于心,再说,真可公子对老爷虽有相助之义,可天仰公子也有啊,以前天仰公子不显名是因为不愿相争,可现下情况可不同了,真可公子……您可是真有把握?」

趴在地上的朱天仰努力的抬头看向李承欢和张晓晨,决定以后要对这两人好一点,明明都是不愿惹事的人,却甘为他踏进这么大一个祸坑。

「留夜主院又如何?他有一个在做领南王的哥哥吗?他有个能帮老爷争通盐令的亲戚吗?打,给我往死里打,我就把他打死给你们这些不知死活的人看看。」

原来美人狰狞起来也像恶鬼一般,朱天仰望天长叹,不知道如果真被打死了,会不会再穿回去当赵若男?人家他好不容易学会抓着那根东西尿尿不射歪的说。

「住手。」

「啊……是十七爷。」在一阵惊呼声中,朱天仰痴迷的望着来人,「允礼,你来了。」

这下,芝兰,李承欢和张晓晨一行人又是一惊,朱天仰怎么会认识十七爷?

虽然束允礼出手相救,但朱天仰还是被打了两下,打的时候不知道是吓到了还是怎么了,并不觉得疼,现在没被压着打,反觉得痛死了,居然比被束修远开后庭花的时候还痛,虽然只有被打两三下,可是感觉整个臀部都是硬的,里头似有无数的红火蚁在咬,呜……可是允礼就在那里,他怎么好意思哎哎叫。

用力揉了揉臀部两下,吸了口气,挤出笑容。

朱天仰在芝兰的搀扶下走向小幼,可怜的孩子到现在都被绑在圆木上像只烤乳猪,「小幼,你还好吗?回去叫那小美人给你擦擦药,以后记得要对小红豆要主动一点,她其实很爱你,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在阿清和小力比手八脚解下小幼后,不管一脸莫名奇妙的小幼,朱天仰又向小美人走去,「小美人,这药给你,回去好好照顾小幼。」

束允礼本来就为眼前这人的行为满心疑惑,看见这人递出的药膏又是一惊,这递出的仍是朱家祖传的紫金续断膏,这药如何珍贵还真是无可计量,这有市无价的东西,连束府都没有几罐,这人却是随手送出,束允礼心思一转,难不成此人就是朱天仰?

束允礼从边城回来,不巧碰上束修远外出,正想去看看澄蓳姑娘路经日芳院时却听到一群人大呼小叫,说到此,本来只有这样束允礼也不可能多事,是听见天仰公子几字才令他转步进日芳院,本以为朱天可能是着白衣清高俊逸的那个人,结果,还真是令人意外。

朱天仰回头,见救命恩人正看着他,连忙水是一笑,撑在芝兰身上走向前去。

「允礼,你来了,你来救我了,你再不来,我就要给华妃整死了。」说完整个人往前一扑,抱住束允礼,心中小第五肢到处飞,哈哈,除了欧巴,还有果郡王,这当红的韩剧陆剧都到齐了,现在朱天仰更坐定一切只是他在作梦的想法。

束允礼失笑的看着明明跟自己差不多高,却依偎在自己胸前的人,心想如果此人真是朱天仰,那还真是与传言大不相同。

「允礼你给我吹萧吧。」在众人都愣住时,朱天仰突然天外飞来这一句,束允礼愣了一秒便摇头失笑,在众人的惊吓抽气声中,传出一阵爽朗笑声,「哈哈哈哈,你想怎么吹?」

「当然就是用嘴吹罗。」

又是此起彼落的惊讶抽气声,又是一阵爽朗笑声,「那你想在那里吹呢?」

「当然是越僻静的地方越好罗。」

束允礼笑声又起,而那笑声未停他与朱天仰己不见人影。

芝兰悲着一张脸望向树上,束一也悲着一张脸望向芝兰,芝兰心想公子你是很想死是吗?束一心想,朱公子你是很想我死吗?

「这地方够僻静了吧?」

「嗯。」朱天仰柔顺的点点头。

「那现下我们该怎么做呢?朱公子。」

「一开始我不就说了吗?你快给我吹萧啊,还有……」朱天仰低眉含羞,「允礼,我是嬛嬛,叫我嬛嬛。」

束允礼失笑,不知这位朱公子在玩什么花样,神奇的从怀里拿出一支白玉短萧,笑问:「朱公子想听何曲?」

「别叫我朱公子,叫我嬛嬛。」朱天仰拉着束允礼坐在弃园的石梯上,动了动不适的臀部,依在对方的肩上悠悠的说:「我唱,你跟着合。」

斩断情丝心犹乱 千头万绪仍纠缠

拱手让江山 低眉恋红颜

祸福轮流转 是劫还是缘

天机算不尽 交织悲与欢

古今痴男女 谁能过情关?

朱天仰轻轻的唱出,声音当然不如姚贝娜那般如莺啼般悠扬婉转,但,朱天仰的声音温和清朗,听起来又有一番不同韵味;而束允礼本是极喜乐音之人,朱天仰此下唱出的曲调与他以往所听所学大不相同,流转绵长,不禁心神向往,一曲毕,深深觉得不尽兴,「再一曲」。

朱天仰痴迷的看着束允礼,浅浅一笑,「允礼,你往后坐点,腿开一点。」

束允礼依其所言而行,接着就看到朱天仰坐到他腿间来,依在他胸膛里,束允礼哈哈一笑着拥住对方,「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旧梦依稀 往事迷离 春花秋月里 如雾里看花 水中望月 飘来又浮去

君来有声 君去无语 翻云覆雨里 虽两情相惜 两心相仪 得来复失去

有诗待和 有歌待应 有心待相系 望长相思望长相守 却空留琴与笛

以情相悦 以心相许 以身相偎依 愿勿相忘愿勿相负 又奈何恨与欺

得非所愿 愿非所得 看命运嘲弄 造化游戏真情诺诺 终于随乱红飞花去

期盼明月 期盼朝阳 期盼春风浴 可逆风不解 挟雨伴雪 催梅折枝去

凤凰于飞 翽翽其羽 远去无痕迹 听梧桐细雨 瑟瑟其叶 随风摇记忆

梧桐细雨 瑟瑟其叶 随风摇记忆

一曲又毕,束允礼以萧勾住怀里人儿的下巴,「朱公子怎知道允礼能合上你唱的曲?」

朱天仰深情回望,「因为你是允礼啊,还有叫我嬛嬛。」

束允礼见怀里青年眼睛微眯一脸迷醉,一副满含春情的姑娘样,忍俊不禁,一时也起了玩心,一手抱住对方,象是咬着对方耳垂轻声道:「嬛嬛再一曲,可好?」

朱天仰一笑,想再唱却觉得身体不太对劲,动不了口,控制不了身体,且全身不住发颤,这回是不用装就倒在束允礼怀里,束允礼见怀里之人一脸难受,不禁一惊,心想朱天仰不是学武奇才吗?怎不会运功抵抗?才抓过对方的手十指交扣,想运气给朱天仰,一晃眼,人已不在怀里。

「四哥。」束允礼抬头不解的望向束修远,不解他适才为何发动内力压人,也不懂他因何把朱天仰抓过去。

「允礼。」

「那朱天……」

「事可办妥?」

束允礼看着满面寒霜的束修远就更不解了,这后府中人不管有必要没要,只要他开口,束修远还不曾有过迟疑,为何现下一副只要他敢开口就不饶他的表情,束允礼露出玩味一笑。

「边城墨家事已谈成。」

「可有所求?」

「但求佳人在怀,一夜交颈。」

「我送澄蓳过你府中。」

「四哥你已经答应将澄蓳姑娘送入昱王府。」

「这事我自有打算。」

「可,我现下觉得朱公子更象是允礼的知音。」

朱天仰难受的挨在束修远怀里,心想你们谈判也快一点好不好?我现在连喘口气都很困难,难不成刚没被华妃这个大反派整死,现在要死在莫名奇妙的喘不过气之下。

「咳咳咳。」朱天仰一睁眼,一看,是熟悉的地方,觉得口渴,想开口要水,就忍不住咳。

「醒了?喝点水。」

「你……你……你……你你你。」

束允礼握住朱天仰的手指,笑道:「我还以为嬛嬛会很开心见到我,而不是这种表情。」

「你怎么在这里?」朱天仰左右瞧瞧,又看着束允礼,「你篡位成功了?」

这才多久啊?

朱天仰心念一转,想到另一种可能,倒抽了一口气,颤抖的问:「我……我睡了多久?芝兰,李哥,晓晨还在吗?」

束允礼失笑,一转身将人拥在怀里,「别乱想,你才睡了不到一个时辰,你的侍从和张晓晨公子都没事,至于你说的李哥可是李承欢?如果是,他也没事。」

「你不到一个时辰就把位给篡了?」

束允礼放下朱天仰的食指,推上他的嘴巴,「我没篡位。」

「那你怎么在后府主院的凤鸾春恩房里?」

「凤鸾春恩房?我还从不知道这房有名字。」束允礼实在克制不住嘴角的笑意,「没人跟你说过,这后府主院除了老爷以外其它六个爷也会用吗?」

朱天仰张大了嘴巴,这下他懂了,那个束修远不只当了他的恩客,现在又当了他的皮条客。

呜……捶床。

束一听到熟悉的「咚咚咚」,脖子感到凉嗖嗖。

不会吧!?

朱公子真的跟十七爷春风一夜?

呜……十七爷不是不沾男色,干嘛破例呢?

干嘛一破例,就挑上唯一能让老爷不用药也能人道的朱天仰呢?

「啊……」

束允礼先是一惊接着失笑,眼前这人可真让人惊喜不断,「为什么捶床?不痛吗?」

「啊……」

看着对方突然揉着臀部大叫,又是一惊,「这又是怎么了?」

「允礼,我屁屁痛,手也痛。」

「屁屁?」

「臀部啦,刚被华妃叫人给打了。」

「华妃?」

「李真可。」朱天仰侧着身,又揉了两下,觉得真是钻心的痛,揉很痛,不揉也很痛,真是烦死了,「允礼,我臀部很痛,你去叫芝兰拿均肤浅痕膏来,快痛死了。」

「为何不用紫金续断膏?」

「均肤浅痕膏很有用而且一罐要两贯钱。」用过了又卖不掉,只好拿来用了。

束允礼张大了眼又眯起了眼睛,难道这人不是朱天仰?「紫金续断膏,十两黄金也难买,而且紫金续断膏能止血化瘀,续骨生肌,比均肤浅痕膏好上不只十倍百倍。」

「呜……你怎么不早说。」他才送了一罐给小幼,而且在他这辈子确定是看不到小红豆来跟他道谢。

「这紫金续断膏仍朱家独门秘药,天仰兄怎会不知其效?不识其价?」

朱天仰瞪大眼对上束允礼的大眼,挣扎了一下,决定据实以告,反正允礼一定会相信嬛嬛的不是吗?

「我不是朱天仰。」

「呵呵,对,你不是朱天仰,你是嬛嬛。」

看着对方一脸笑意,朱天仰无奈的抹抹脸,「我说正经的,我不是朱天仰,我想朱天仰他应该是死了。」

「呃……?」朱天仰无奈的撇撇嘴,原来果郡王也有呈现呆样的时候。

「那你是谁?又是如何进入束府?又怎会替身朱天仰于后府?」

「我没有替身,只有替了他的魂。」

「允礼愚钝,但请朱兄详解。」

一定要这么文言文是吧?朱天仰浅浅一笑,勾起莲花指,「醉酒独行暗夜,天空无雨大雷,心惊奔躲雷劈,无奈树倒人昏,隔世,姑娘长了子孙根,清莲换居住红楼。」

朱天仰悲凄一回首,束允礼实在忍不住哈哈大笑,「允礼你好坏,人家已经够悲摧了,你还笑人家。」

一手拥入躲进怀里的朱天仰,虽然眼前的朱天仰看似无害真诚,但防人之心不可无,要告道从四哥加冠以来,多少虚情假,多少算计陷害,实在不能不小心,尤其是四哥今天下午的表现,就更不能不小心了,「允礼是看见嬛嬛难禁欣喜之心。」

朱天仰心底小人吐了一地,原来果郡王也是个爱演的角,这朱天仰明明就是个糙汉子样,正常人看了应该只会想要来个按秋霸才对,谁会看了难禁欣喜之心,除非是个变态的,不过想到束允礼是束修远的弟弟,朱天仰就不那么笃定,这精神病都有遗传的可能了,说不定变态也会传染。

「嬛嬛在想什么?这春宵一刻值千金,莫再蹉跎。」

看着状似深情的对方,朱天仰翻了个白眼,暗忖,这么敬业是有加奖金还是抽成?明明就不想的不是吗?

朱天仰捏起了嗓子娇滴滴的说:「允礼你好坏,都忘了人家才被华妃罚打,怎么承欢身下呢?」

「嬛嬛说的是,允礼粗心了。」

「那天仰就先回去了,待天仰康复一定好好与允礼……」束允礼看着朱天仰娇羞低头,好似不敢看他,又抬头说了「洞房」两字,偏过脸捏着莲花指就想跑走,心想我是那好好对付的样吗?

笑着把人拉住,腰一弯,朱天仰又回束允礼怀里,朱天仰偏过脸,露出个无奈的表情,明明都给你台阶下了。

「那就抱我上床吧!」朱天仰看着一脸怔住的人,笑的像朵花,「允礼,春宵一刻值千金,莫再蹉跎。」

「呃……」

「快快快,上床,上床,裤子脱掉,脱掉,衣服脱掉,脱掉,通通脱掉。」

看着一边哼着奇怪曲调,一边胡乱扯掉衣裤的朱天仰,束允礼还真的有些不知所措,他对朱天仰只有好奇,并没有欲望,把人留住也只是希望探清此人来意,真要叫他跟男人共渡一宿,对他而言还真有点难度,但此下对方衣衫尽落,看来他似乎是骑虎难下。

朱天仰抬头一看一脸无措的男人,暗暗乱笑了一把,想跟我斗?也不想想老子前世十五岁起就在社会中打滚,要比无赖绝对比你们这些尊道贵德的古人强个千万倍,况且这世他还是个糙汉子。

「允礼怎么还不脱衣服?是害羞?还是想……」朱天仰的食指随着话语在束允礼的胸膛打圈,在说了「让我来」三个字时重重的掐了他的乳头一下。

「嗷……」

原来果郡王揉着乳头嗷嗷叫的样子也是很搞笑嘛!

哎……以后少一个可以意氵壬调戏的对象了。

「你……」

「我一点都不想待在束府被临幸,也对你那比女人还美的四哥没兴趣。」

「呃……」

「如果你有办法帮我离开束府,天仰感激不尽。」

束允礼露出俊朗一笑,压上床上衣衫尽退之人,「嬛嬛,你现在想走是难了。」

现在又是在演那出?不是已经说清楚了,现在应该拱拱手,互相客套一番,接着开始密谋「朱天仰逃离束府大作战」才对。

束允礼看着身下一脸不满之人,笑着俯下身似在轻吻着身下人儿的耳朵,「静心偋息,屋顶上有人,应是四哥。」

「我说,你四哥也太变态,枕边人让别人上就算了,还来欣赏。」

虽然不了解变态两字是何意,不过看对方的表情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束允礼将锦被覆于两人身上,心想,四哥如果真爱上这个宝贝,那可有的折腾了。

看着身上努力摆动下身的束允礼,朱天仰实在忍不住想翻白眼的念头,哎……俗话说「床战还是找身经百战的对手好」这句话一点也没错,摆动两下臀部就想要骗过束修远,这束允礼也太天真了,再说,这看看现在他们两个的体位,有脑子的都知道,这样除了两第五肢相磨,实在是做不了什么,还有,就算束修远脑子真的不太行,真的信了这样也样一杆进洞,但,这束允礼还穿着裤子,有脑子和没脑子的都明白,这样想成事是不可能的。

「嗷,你掐我干嘛?」

「你也配合一点,四哥在上面看着。」

什么叫在上面看着,要不要点柱香拜一拜?翻了个白眼,朱天仰无奈的说:「我再配合你四哥也不会信的。」

「为什么?」

「允礼,你以后多吃点虾和核桃。」(注,据说可以补脑子。)

「跟你说正经的,你又胡说什么?」

「你是处男吗?」

「童男?」

「允礼已经加冠,当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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