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修远还在心惊自己又说出不像自己会说的话时,但见,朱天仰皱着眉头,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又重重吐了出去,一副上刑台的样子,缓慢沉重的向他走来,这一幕幕落进束修远眼底真不是滋味,思绪翻涌,先前的疑忧早就翻得不见影。
「跟我在一起就让你那么难受?」,把人抱在怀里,突然想起此人待在允礼怀里巧笑倩兮的模样,再低头看着这张苦瓜脸,束修远自忖,他长的并不比允礼差,何以朱天仰能欢喜的侍寝于允礼,到他的床前却老是副苦瓜脸?
「说话,还是你真想今晚除了叫以外发出不其它声音?」
老子不想理你,还以为老子怕了你?朱天仰按下心底的话,绽出个李承欢口中损眼的笑容,「想让我除了叫发不出其它声音,也要老爷你还行才成。」
深夜里突然发出「咚」的一大声,把门外的凌伯基,芝兰,及树上的束二、束三、束六都吓了一跳,束六向束二、束三望去,这不像平时朱公子发出的捶床声?
话说朱天仰身边众人都已习惯,朱天仰侍寝前奏。
束二、束三,回望,不像。
芝兰望向凌总管,发生了什么事?
凌伯基回瞪芝兰,我怎么可能知道。
房内朱天仰揉着臀部,心想,变态就是变态,眼前这个人更是变态中的变态,简值是变态之王,居然那么高就把他往木床抛,现下没开始他臀部就痛了,这样那里公平了?
「束老爷,你没听过句俗话吗?俗话说的好”第一次,会疼。第二次,会怕。第三次,祖奶奶我跟你拚了”。」
接着朱天仰发出那声长声的「啊~」,又让众人心头一惊,凌伯基更是懊悔自己没劝下束修远,由着束修远召朱天仰侍寝,可这懊悔还没盘据心头三秒,任是凌伯基这样老成持重的人也忍不住翻了白眼。
「束……修远,噢……那……只……那第五只,拿啊……开喔……你的……啊第……五肢,我……剪……啊……轻……点,啊……可恶的……第五肢……」
这晚主院院子里的众人唯一能听清楚的只有第五肢三个字,而朱天仰整整叫了一夜,直至东方见白才见停消。
按照惯例,朱天仰还是以昏睡收场,一直到第二天夜里朱天仰才再睁开眼睛,刚睁开眼的朱天仰,看着天还暗着,心想自己的体力是越来越好了,刚才被束变态操弄到那种程度,没想到睡没几个时辰就能醒,用手撑起身子想起身,又忍不住咒了句「变态」,天啊~那变态的那根第五肢居然还插在他小菊里,是天冷放里面比较保暖是吗?也不想想老子这样老了一定会失禁,看来他得提前为自己准备准备,想想包大人该怎么做,他可不想弄的一裤子屎。
「你……噢……」
束修远腰一使劲,把自己下体完全没入朱天仰身子里,接着缓缓律动起来,「如果你要说些难听话就免了,免得我又忍不住,让你连明天的太阳都看不到。」
束修远看着朱天仰一副难以置信的样,由心底一笑,「没错,就跟你想的一样,这已是第二天夜里了。」
朱天仰悲痛的闭上眼睛,第一次那么希望这一切真的只是一场梦,为什么他就要遇上这种死变态?还让不让人活?
居然把他插了两天一夜?以为是员工旅游吗?
束修远看着朱天仰双眼紧闭不愿看他,知道朱天仰现在心底应是在骂他,不以为意,继续缓缓的律动,一边悠悠的说起,「我爹有一个正室,十六个侧室,生了十七男,十九女,可只有六个男孩子活过二十岁,我娘是三姨娘,生了四男一女,只活下我、允礼及小妹,本来我也活不下来,11岁那年中毒,我娘说我吐的血染湿了一床被子,刚好遇见你爹与师傅来府里做客,将我救下,可那毒却是怎么也清不了。」
束修远停下,等到侧卧在他怀里的朱天仰张眼看他,抓住他的手十指交扣,对其一笑,接着突然重重一挺,白肉相击发出好大一声「啪」,朱天仰懊恼自己被迷惑,狠狠瞪着束修远啐了句「变态」,束修远才又笑着继续说。
「半年前束五终于觅得仙药血灵芝,师傅说过以血灵芝相佐,以内力冲破阻塞在心脉的毒,将之以逼出,我便能痊愈,可惜因毒性所制,我独力无法冲脉,师傅云游不知其踪,而我又找不到可以信任的能人相助,眼看期限已到,我此生恐无解毒之日。」
朱天仰无奈的叹口气,心想告诉我这些干嘛?我如果是武林高手早就离开后府了,还侧卧在这让你开后庭吗?
束修远收回远望的目光,看着怀里满脸不满的人,「允礼曾跟我说过你告诉他的事,可,从小到大在我身边的算计阴谋只有多,没有少,尤其你总是一副不待见我的表情,我不能不担忧你会在冲脉之时杀了我,我从11岁着女装一直小心翼翼活到二十有二,并不想一次疏忽而失了性命,这不只只有我的不甘心,也对伯基、八暗卫及跟着我一路杀上来的人不公平,我还没能让他们过上几天安稳日子。」
朱天仰又叹了口气,现在这段深情告白到底是演那出,他们之间明明就只有女干情。
「这半年来我一直试着冲脉,可惜都失败了,这也是我为什么时常召人侍寝的原因,想要抑毒我只能吃炙阳果,可吃了炙阳果如不召人侍寝我便会爆体而亡,所以我并不是你说的花心大变态,而是不得不为之。」
「束老爷,容小的说一句,你现在是跳到那个剧本了,也要给我个谱,不然小的对不上。」
束修远看着那张满是不满的脸,忍不住对上对方的嘴,以舌翻搅了一阵,直至怀里人儿双颊闷红,开始挣扎才松开,「你明明知道,我知晓你一举一动,所作所为,你以为我何以会放纵你至此?你以为你说句于晴和将不得再见我一面,我何以就不再见他?你曾对芝兰说,你觉得你最近太恃宠而骄,你恃的是谁的宠?别说你不知道当你和允礼步出主院后,隔天允礼就被我委以任务赴往远方。」
「呃……?」
「炙阳果只长在第五肢瞰山山壁上,我派了人看护着,可七日前有人回报,炙阳果已经全数被毁,守护之人也全被杀尽,我身上的毒三日一发,发三次必失性命,我活不过明天了。」
「啊……!?」
「昨天束一问我可还有什么愿望未了,所以,我点了你侍寝。」
「哎……你想要我助你冲脉是不可能的,你的十七弟应该跟你说过我不是那个朱天仰了,我没办法助你冲脉,倒是如果你有办法的话,我真心愿意助你解毒,只要解完毒你让我出府。」
束修远抽出下体,翻过朱天仰,让他对着自己,再将自己埋入朱天仰的身体里,「伯基跟我提过你,允礼也写了好几封信来,可我仍有顾忌,不愿采用。从中毒后我心跳就比平常人缓,体温比寻常人低,要控制心性以防毒性扩张,我学着不笑不怒,久了连感觉都浅了,是遇见你后我才又知道如何笑,才又会怒,昨天我才明白,我不愿用你,顾忌的不是你会杀我,而是我知道,你一定会要求离府。」
「你……」朱天仰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人,心想这只果然是疯的,就算他们彼此都有点动心又如何?需要搞的宁死不离吗?又不是尔康和紫薇,再说如果这只束修远对他情种深种就不会再召别人侍寝,明明不到十天前才召那个绿竹,现在就来跟他表心迹,不会可笑了点?感情在这个束修远心底到底算什么?
「天仰,别说了,再陪我一夜,明儿个你就自由了,我交代了伯基,等我死后便放你走。」
朱天仰悲痛的闭上眼,恨自己明明就看过步步惊心,还这样不开眼,对古人动心只有死路一条。
啊~好想尖叫,这都磨了两天一夜了,再磨下去是想开灶煲汤吗?
看着那个一副爱没有明天的束修远,朱天仰真是气炸了,这个人真是大变态,变态王中之王,变态神中之神,明明抓定了自己也对他有意才告白的不是吗?那一告白就决定要从容死去又是在演那出?琼瑶姨的戏也没他俗烂狗血,朱天仰气极,心想你想死是吧?那我就让你得其所愿,让你死在我的芙蓉帐里,于是,双手扣上对方的十指,第一次主动回应,引的束修远欲罢不能。
朱天仰昏倒前,决定等醒了就开始缝包大人,看这种状况,保不定马上就用的着了。
31~40
「醒了?」束修远一夜没睡,故能在朱天仰醒时第一时间发现。
「坐起来可好?」
朱天仰在床上躺上两天,骨头都硬了,当然回答「好」,可接着他真想巴束大变态的头,那变态居然也不拔出来,就这样移动身体,搞得他忍不住吟出声。
「还想再来?」
朱天仰咬牙切齿的回答,「就算你想磨成针,我还不想包包大人咧,想创金氏世界记录吗?还来?」
束修远把朱天仰的头按于自己胸前,将下巴搁在他的头上,「别动,再过几个时辰我就会毒发身亡,就这样静静的陪我说说话。」
朱天仰翻了个白眼,心想自己可能如芝兰说的一样脑子有病吧!否则怎么会创造出这样一个长像、行事完全不合逻辑的角色?更烦的是自己还对这样的一个人动了心,「好哇!你都不想活了,我还怕你死吗?想说什么但说无妨,老子奉陪到底,等你死后,我顺便给你换寿衣,折莲花,插柱香才走。」
「天仰,别动气,再过不到几个时辰你就能走,现在好好陪我说说话好吗?」
「你确定?」
「子时一到我必毒发,无炙阳果抑毒,我是必死无疑,我已经交代过了,等我一死,束一、束二会马上护你出府。」
「呵呵呵,你都死了束一、束二干嘛听你的话?要是我,当家的一死,一定马上跑到库房拿它几件值钱的,从此逍遥江湖,好不容才等到债主死,谁还想帮自己搞个主子。」
「束一、束二都是我救回,亲手授其武功,绝不会有二心,定会护你周全。」
「你是没听过人心隔肚皮这句话吗?再说就算你救人家一命又怎么样,人家都为你卖命那么多年了,难道还没还完?一定是怕被你罚才不敢逃跑。」
「不会,天仰,相信我。」
朱天仰倒不再语,静静的靠在束修远的胸前,他一下一下数着束修远的心跳声,觉得束修远的心跳的确是慢了一点,但沈缓有力,一点都不像快死了的样子,而且这还是他的梦呐,他怕鬼,更怕人死,所以,应该不会有人死掉才对。
只是,为什么一颗心悬着呢?朱天仰问目己。
「天仰,跟我说说你前世好吗?」
「我前世是个女的,名字叫赵若男,我家有四个女孩,我排老三,是做业务的,有点像商人,但我们自己不产东西,卖别人产的东西,再跟对方抽成,嗯……被树砸中前我才完成了年度业绩,拿了奖金,准备一趟欧洲游,结果,现在更猛一游游到古代了。」
「你说的可句句属实?」
「你不信我也没办法,反正我只有这个说法,你要问我朱天仰怎么死的,我又怎么夺舍重生,老子只有一句话,不知道。」
「别气,天仰,你的事实在太离奇,实在很难教人相信。」
「信不信由你。」
”咚……咚……咚……咚……咚……咚……”
突然打更声传来,在古代生活了大半年的朱天仰已经可以分辨其意,是亥时七刻的更声,他抬头一望,正好望进束修远的眼里,看着那双只有自己身影的明眸,突然很担心,担心以后再也看不见这双眼睛,虽然他还是觉得束修远是只猪,但朱天仰仍希望他活的好好的。
束修远发现朱天仰想起身的意图,连忙收紧了手,「天仰,只要不到一个时辰你就……」
「嘘……我只是想对着你,让我对着你。」
朱天仰缓缓的撑起身子,当束修远第五肢滑出身体时忍不住一颤,合不上的穴口立即流出白浊的体液,朱天仰一回头就见束修远又像只见了生肉的狼,深吸了一口气,悲凄的想,自己创造品味实在太差,居然做了个渣男伪娘的男一攻,而且自己还对他动了真心,抖着手扶住束修远硬如铁柱的第五肢,缓缓的坐上去。
「天仰……!!!」
「别动,握着我的手,让我来。」
朱天仰闭起眼睛回想前世看过的A片情节,只是那时多看是男女配,很少看男男片,部位不同动作起来还真有点难度,例如以M字腿上上下下好了,尼马,还真不是人干的事,动不到三十下朱天仰就觉得腿根外侧两处肌肉灼热的像火烧,好吧,那换骑乘好了,前后摇不到三十下又觉得大腿内侧肌肉快抽筋,虽然看着像束修远这种等级的美人为自己动情乱息很不错,但抽筋的感觉更鲜明,而且搞了三天两夜,那部份肿胀的不像自己的,要说有多快活多有感觉都是骗人的。
「啊啊啊……我不行了,要抽筋了。」
「别……天仰,我就快……」
「你敢再插进来我……啊……」朱天仰双手紧抓着锦被,双眼迷离,红唇微张,小口小口的喘着气,妈呀~真的快死了。
「天仰可喜欢?」
美人就是美人,就算嘴里含着根第五肢还是个美人,朱天仰虽然很感动,但他下半身那只更激动,尤其他已经多年来没有激动过,以前的朱天仰抑郁寡欢,形容枯槁,自是不会有生欲之时,而后来的朱天仰觉得用双手撸动自已的第五肢感觉很别扭,所以每每当它有起头之势,必浇之以冷水,何时能有这等风流快活,这下真的是快乐的不得了。
「别……说话啊……快动,快……动……吸……啊……」,这一刻,穿越成朱天仰的朱天仰第一次体验了什么叫做做男人的快感。
趁着朱天仰仍在高朝里,束修远把下体再次没入朱天仰的身体里,不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就是快进快出的抽插,一手不忘撸动朱天仰的阳具以延长他的感觉,搞的朱天仰尖叫连连,几乎昏过去,然后在似昏不昏之际,朱天仰感觉到一股热液射入自己的体内,心想终于可以休息一下。
结果,打更声传来,”咚……咚……咚咚……咚……咚”。
朱天仰马上失了睡意,一睁开眼,就见到束修远眼含无限依恋的看着他。
同时,门外传来凌伯基和束一到束八等人带着哭腔的呼喊声,「主……子……」
然后,束修远还是眼含无限依恋的看着他。
然后,束修远还是眼含无限依恋的看着他。
然后,朱天仰没了惊慌的表情,眉头微皱,束修远还是眼含无限依恋的看着他。
然后,朱天仰眉头紧皱,束修远眉头微皱。
然后,朱天仰忍不住了,「你不是说子时吗?子时已经过了。」
「呃……!?」
「妈的,你搞那么大阵仗来骗老子是有奖金拿是不是?」
「李哥,承哥,欢哥。」
「干啥?叫魂啊?」李承欢白了朱天仰一眼,真受不了这个一早待到傍晚还不肯走的壮汉,那扁着嘴的哀怨样是想教谁怜惜?总不可能是他吧?那一直拿那张脸对他有什么用?
「李哥,承哥,欢哥。」
「有事请直说,别糟塌你那张大侠脸,我看了难过。」
「李哥,你爱不爱老爷?」
「你说呢?」
「那你想待束府吗?」
「哈,这什么时候是个问题?」
「李哥,你不知道跟我在一起会被打入冷宫吗?」
「朱公子以为承欢现在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