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滑到腰侧,描绘着图案:“这是龙爪,”
又顺着腹部滑到阳具上,食指点了点萎靡的阳具:“这是尾巴。”
在那阳具上情色的抚摸了几下,又以极磨人的手法,来到后泬,在穴口挑逗了几下,食指冷不丁的刺了进去:“猜猜,这里画什么?”
我惊的一声冷汗,不是惧怕这针扎的疼痛,是无法接受——他要彻底玩弄我的身体,还要在上面加上鲜明的印记。
就像给奴隶打上标记一样。
“不要!”我又惊又怒。
“不要?”
龙苏冷笑一声,又刺了一针,穴中的手抠弄这我的敏感处:“你没有资格拒绝我。”
乳晕处冒出点点鲜血,龙苏张开,轻轻吮吸着。
又痛又麻,酥酥麻麻的快感从乳尖冲击到下腹,后泬处的敏感处被恶意的挤压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像电流一样冲击全身,我扭着身子,躲避着这份快感。
“断发文身,祼以为饰。”
龙苏轻笑着起身,眉宇间妖气翻涌,眼眸幻化成青绿色,眸中一点金黄,泛着丝丝冷光。
断发文身,祼以为饰——这是古人躲避蛟祸的法子。
如今,龙苏在我的身上纹龙,分明就是有意羞辱于我。
无论我怎样挣扎,也只是他手中的玩物!
我心下愤恨,刚要破口大骂,龙苏一个用力,针尖深入肌肤,从乳尖划下,滑到腰侧,拐了个弯,到尾椎处止住。
血,鲜红的血液,从伤口处渗出,掩盖了那道细细的伤痕,我疼得险些咬碎了一口银牙。
“你忍着点,我第一次做这种事。”
龙苏轻笑,双眼好似寒潭,抬手,抵着另一个乳尖,下手,重重一施力,沿着嘉阖肌肤的纹理划下,在腰侧转了个弯,滑到尾椎处,和另一道划痕平齐。
我痛得满是汗,脑袋开始发晕,伤口处鲜血越来越多,几乎遮掩了整个腹部。
龙苏皱眉毛,有几分不耐:“这处脏了。”
他抽出插在嘉阖后泬中的手,用粘着氵壬液的手摸着嘉阖尚且挺立着的阳具:“先画这处。”
我又惊又怒:“你要干什么!”
16.刺画
龙苏不答,眼中绿光更甚,有种嗜血的快感,他一手捏着嘉阖的阳具,一手拿着针,认认真真的对比了一下,轻笑一声,下针,勾勒出一条细线。
“啊!!!”
我疼得身子直打颤,发出一声哀嚎,锥心刺骨不过如此。
嘉阖的阳具萎靡了下去,蜷缩在一起,可怜兮兮的象是只刚破壳的小鸟,鲜血溢出,汇成一滴血珠,挂在前端,欲滴未滴。
龙苏用指尖抬了抬嘉阖的阳具,又看着手中的银针,叹息:“这番样子,让我怎么刺?”
我摇着头,疼得说不出话来。
那处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怎能受得了此番折磨?
龙苏抬头看了我一眼,忽然展眉一笑:“有了?”
他这一笑,又带着以往的流气,但那眉眼中,却无半分情谊。
我一愣,感觉事态越发严重了,后背无端生出一股寒意。
龙苏伸手,接着嘉阖阳具上的那滴血珠,在指间抹开,带着鲜血的手指滑到后泬,在褶皱处戳了戳,笑:“小了不好刺,我把它弄大些。”
我张嘴,正欲反驳,他的两根手指已经戳到了我的身体深入,我反射性的加紧屁股。
“莫急。”龙苏徐徐抽插着手指:“你想要的,我这就给你。”
后泬那处先前经过龙苏的开拓,早已酥痒难耐,现在接触到龙苏的手指,不禁欢欣的吮吸着,恨不得将那两根手指吞到身体的最深处。
身子外面痛的难受,身子里面却又欢愉的紧,我被这双重快感折磨的冷汗连连,几乎要晕了过去。
“怎么还是这番模样?”龙苏皱着眉看着嘉阖仍旧萎靡的阳具,喃喃自语,眼前一亮,似又想通了,又加了两根手指进去:“是这处没吃饱?”
“嗯……”
快感过于剧烈,我不禁呻吟出声,阳具也不争气的抖了一抖,可是这一动作,牵动了伤口,阳具缩的更厉害了。
越是情动,身上的血液流的越发迅速,伤痕处的鲜血涓涓向外涌出,滴在床单上,晕开一大滩血迹,空气中的腥味越发浓厚。
龙苏衣着完整,坐在床上,神色冷清的玩弄着嘉阖的身子,指尖的银针泛着寒光,对着嘉阖的阳具,随时准备刺上去。
我四肢均被束缚着,只有头可随意移动,身子越发虚了,眼前一阵阵发黑,连带着心口都痛了起来。
“还未吃饱?”龙苏耐心逐渐消失,他低头,看着正贪婪的吮吸着他手指的小穴,小穴被操的异常艳红,十分的氵壬糜,正紧紧吸着他的手指,跟吃不够似的。
龙苏试探着,用力,手又送进去一截,手掌已经进去了大半。
“不!不!”撕裂般的痛感让我恢复了片刻的清明,我承受不住,摇头哀嚎着:“不要了!不要再进去了!”
龙苏眸中一闪,手下动作不停,打着旋儿向里钻:“应是小穴没有吃饱,再弄弄,这里就会变大了。”
“不!”我痛得喘不过气来,身子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连声哀求:“出去!出去!”
眼见嘉阖出去多进气少,龙苏也不想把人玩坏了,停下了动作,皱着眉头打量着这具身子,指尖的银针在阳具上戳刺了两下。
阳具瑟缩着,毫无动静,连颤抖都不能了。
这可如何是好?
他在心中描绘的美景,画不成了。
我喘着气,望向龙苏,舔舔唇,换了副可怜兮兮的面孔:“饶了朕,可好?朕错了。”
“哦?”龙苏挑眉,徐徐抽出手,拿着床铺上的衣物擦拭手上的氵壬液,居高临下的看着嘉阖:“错在哪了?”
我被他看他万分心虚,结结巴巴的回答:“朕,朕不该……”
“不该什么?”
龙苏缓缓的俯下身子,凝视着我。
他的眼眸泛着寒光,含着肃杀之气。
龙苏的一双眼睛生的好看,他凝视着你时,能平白多出三分情谊。
平日里他有意无意的调笑,眸中都是盈盈一汪春水,让那些假话都带着一丝旖旎之情。
可今日,他剖开了一切面具,赤裸裸的在我的面前。
我着实吃不消。
龙苏离我极近,呼吸相闻。
我腆着脸去舔龙苏紧闭的唇舌,讨好他。
龙苏微微逼着眼睛,盯着我瞧。
我闭着眼睛,忘我的吻着他。
我还要活下去。
这妖,我招惹不起。
龙苏微微开启了唇,让我有了可乘之机,我忙卖力的吻着他,勾着他的舌尖缠绵。
一吻下去,我差点失了呼吸,分开后,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龙苏不动,仍微闭着眼睛看向我,眸中金光更甚。
我假笑着,用鼻尖蹭着他的脸,道:“朕是妖君的玩意,没有妖君的准许,不该去招惹他人。”
龙苏轻笑一声,出手快如闪电,扼了嘉阖的脖子。
我面色一白,心脏“咯噔”一声响。
龙苏看了我片刻,手指顺着脖颈滑到锁骨处,用指腹来回抚摸着:“玩意?”
“是,”我顺着他的话接下去:“全是妖君的。”
“嘉——阖——”
龙苏拖长了声调,如叹息般念出了我的名字。
我神经一紧,掩去眼中的慌乱,除了第一次上床,他再也没叫过我的字。
他的手指划过的乳尖,在我的心脏处摊开,掌心贴着我的心口:“我要剖开你的心。”
刺骨的凉意自心口处散开,我狠狠颤抖了一下,脸上失了血色,我抖着唇道:“死——玩意,就不好玩了。”
“哈哈哈——”
或许是我的话很好笑,龙苏笑的很夸张,长发飞舞着,眼睛几乎成了绿色,额头有青绿色的鳞片闪现,他还在笑,低沉的,连绵不断的笑声。
17.蛟缠
龙苏笑够了,眼中的寒意尽散,换成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纡尊降贵的看着我,用手,缓缓的解开衣衫,叹道:“既然是玩意,我便用我的法子去玩。”
我知道他要做什么了,后泬的痛感更甚,身上被针划过的地方还在流着血,阳具可笑的萎缩着,规头处还在滴血。
可我还是笑着,眼睛几乎是在放光,等着龙苏带我卷入一场情欲的漩涡中。
我知我是在犯贱,可我唯有这个法子能讨好他。
四肢都被困的麻木了,紧张感一过,身子悬空的滋味越发难受,我打着商量:“妖君,将朕放下?”
龙苏对着展颜一笑,脱去身上最后一层衣服:“你跑了怎么办?”
“朕不会跑的。”我立刻赌咒。
龙苏摇头,似乎在笑话我的不懂事,他慢慢的贴近我,在我的耳边哈着气:“你的话,不可信。”
龙苏用嘴堵住了我将要出口的话。
我沉迷于他的亲吻,直到一个湿湿凉凉的物什裹住了我的舌头,我才发觉了不对劲。
猛然睁大眼睛看向龙苏。
龙苏整个人躺在我的身上,如蛇一般扭动着,皮肤上青绿色的鳞片若隐若现,从脖颈开始,慢慢覆盖住整个身子。
我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一幕:龙苏慢慢的,慢慢的,化成了一只蛟!
通体青绿,脊背上坑坑洼洼,没有几片完整的鳞片,腹部呈白色,软绵绵的,贴着我的肌肤,异常冰冷。
“龙……龙苏?”
我颤抖着问道,从内心深处感到害怕。
就象是那场纠缠多年的梦魇的重现。
我恐惧于未知的事物。
身上那物似乎听得懂我说的话,他底下头,用脖颈处的鬃毛蹭了蹭我的脸。
龙苏已初具龙形,却没有龙的威仪,比龙多了十分的戾气。
“你这是作甚?”我努力抑制住惊叫声,白着脸问他。
龙苏不屑于回答我的问题,他俯下身子,头部紧贴着我的胸口,一点一点缓慢的移动着,粗长的尾巴圈住我的大腿,尾巴尖迅速滑进我的股缝。
我们如交欢的蛇一般纠缠着。
“不!不要!”
我摇头,厉声拒绝着。
龙苏的整个身子缠在嘉阖身上,脊背上的鳞片划过嘉阖的乳尖,最柔软的腹部覆盖着嘉阖的阳具,他轻微一动,都会给嘉阖带去剧烈的快感。
鳞片又冷又硬,摩擦着身上的伤痕,一种即痛且快的感觉袭击着我,熟悉的情欲再次被点燃,一股股暖流向下腹冲去,阳具不可抑制的挺立起来,敏感的规头触碰到龙苏柔软的腹部,又是一阵阵激烈的快感。
我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我咬住下唇,害怕被这蒸腾的欲火烧灭了理智——我不想在一条畜生身下发情!
“你不能这样对待朕,不能!”
我近乎疯狂,放声尖叫着。
回答我的,是龙苏翘起的尾部,以及那两根狰狞的、蓄势待发的阳具。
龙苏的阳具与他通体的青绿色不同,是肉红色,宛如未经人事的处子,颤颤巍巍的挺立着。
龙苏从嘉阖的肩膀上探过头,吐着信子舔着嘉阖的脸,发出“嘶嘶”的声音,势在必得。
我努力扭过头,看着龙苏金色的瞳孔,低声哀求着:“求你,放过我,放过我!”
我想我一定很是狼狈,比最低等的女支女还不如,她们最起码还有挑选恩客的权利,而我,只能受着。
龙苏吐出细长的信子,舔过嘉阖的眼睛,坚硬的阳具却抵在了他的大腿内侧,缓慢的摩擦着。
我因接下来要发生的事颤抖着,害怕着,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身上的龙苏越裹越紧,手腕脚腕处的藤条似乎感应到了主人的激动,也在不断的收紧着,四肢上早已麻木,身上受伤的地方全被龙苏覆盖住,随着他的动作,痛感越发强烈。
龙苏的瞳孔因欲望睁的极大,尾尖滑过嘉阖的股缝,有意挑逗那即将接纳他的小穴。
穴口湿漉漉的,迫不及待的一开一合,早已做好了承接的准备。
好像过了很长时间,又好像仅仅只是一瞬,后泬被强有力的贯穿了。
而我,只能张大嘴巴绝望地寻求着空气,尖叫与啜泣都深陷在喉咙深处。
头晕目眩,后泬痛得厉害,在龙苏进入的瞬间,我便闻到了血腥味。
龙苏将两只阳具深深埋入嘉阖体内,却不急于动作,反而用越缠越紧,像蛇要置猎物于死地一样,用了十足的力气。
我感到自己的内脏都快被挤压出来了,除了痛,还是痛,呼吸愈发困难,耳朵轰鸣,只能感受到心脏还在剧烈的跳动着:
“咚咚——咚咚——”
龙苏从嘉阖的右肩上穿过,将头亲昵的放在嘉阖心脏的位置上,爱怜的、贪婪的,听取他的心跳声。
如此僵持了很长时间,直到嘉阖的心跳声越来越弱,龙苏才收起力度,懒散的缠在嘉阖身上。
我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瘫软了身子。
此刻的我,再也无力气去做那些无用的抵抗。
只是一条蛟罢了。
反正我这具身子已被龙苏玩遍了,不差这一种玩法。
我放松身子,尽量承接着龙苏的欲望,一根阳具已经够我受的了,如今,两根一起来,除了撕裂般的痛感,我再也体会不到任何感觉。
龙苏感受到了嘉阖的迎合,吐着信子奖励般舔过嘉阖的唇,瞳孔竖起,金光四溢,拱起腹部,又狠狠一击。
两根阳具同进同出,后泬如刀割般一样痛,我的阳具又遭到龙苏腹部的狠击,被针刺出的伤口又开始流血。
痛,极痛,十八层地狱烈火灼烧也不及我这般痛。
龙苏大力的进攻着,阳具每每抽至穴口再全根没入,腹部富含技巧性的鞭策着嘉阖的阳具,脊背上的鳞片在嘉阖周身的敏感处摩擦着,肆意点着欲火,伤口处一直有青绿色的血液流出,沿着方才针刺过的伤痕,一点一点的覆盖着嘉阖的身子。
火辣的痛楚夹着磨人的快感,我被折磨的几近虚脱。
我这帝王,当的实在是亏。
这是我昏迷前的唯一想法。
18.龙苏死了?
雷声阵阵,狂风呼啸。
我从昏迷中醒来,全身上下剧痛难耐,特别是后泬处,稍微一动,便有冰凉的液体流出。
一道闪电划破苍穹,亮的吓人,仿若近在咫尺。
我一惊,不由得抬头看向窗外:龙苏跪趴在雨中,衣衫破烂,异常狼狈。
心下讶然,我忙起身,扶着东西踉跄着走到窗口:
在那黑压压的云头之上,立了一位白衣的仙人,隔得太远,看不清面目,只能看见他周身的霞光,绚丽夺目。
龙苏跪趴在地上,身上布满了伤口,青绿色的血水被雨水冲刷在地上,晕开了一大滩血污。
这是怎么回事?我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幕。
“孽畜!此刻束手就擒,吾尚可留你一命。”
云头上的白衣仙人开口了,声音冷冷清清,不含一丝情感。
龙苏摇晃着站了起来,捋了捋散乱的头发,用那种足以气死人的语调:“你别老是孽畜孽畜的叫我,你想啊,我要是一头畜生,那你是什么?老畜生?”
话音未落,一道白色的闪电直劈下来,正对龙苏。
龙苏轻巧的躲开了,低低笑出了声:“别动怒啊,注意君王的风范。我早八百年就和你断绝父子关系了。这些年来,是你眼巴巴的追在我屁股后面,有意思没?”
“孽畜,你罔顾因果,扰乱了人间的命数。吾今日定要收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