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这酒,一封,便封了二十余年。
正德殿。
“好酒。”
我嗤笑:“当然好酒。”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我举杯邀约:“今日不醉不归。”
龙苏现身了,还是那身青色衣袍,敛了身后的华光。
我倒了一杯与他:“喝!”
他也不客气,接过,一饮而尽。
“哈哈!”我又倒了一杯:“再喝!”
他接过,笑着与我对视了一下,就着我的目光,举杯。
“好好好,干脆!”我大笑:“不就是一坛酒吗?想和便喝,那么矫情做什么!”
龙苏挑眉,举起酒坛,一昂头,喝个干净。
他将空酒坛猛地一掷,道:“今朝有酒今朝醉。”
“哈哈,哈哈,”我拍手大笑,状若疯狂:“好一个今朝有酒今朝醉!”
龙苏伸手,冰凉的手指摸着我的眉间:“做什么这么愁眉苦脸,我从未逼你。”
我呼吸一窒,继而冷笑:“你不怕我在酒里下毒?”
“是有毒。”
我陡然睁大了眼睛。
他在我的耳边轻声道:“春药。用了二十余载的情思酿成的至真至醇的春药,真真让我欲火难捱。”
“你!”我气急,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龙苏轻轻握住我的手腕,稍一用力,按在了身后。
他冷笑,眉间妖气毕现:“是你邀我来的。”
对,是我,是我,一切都是我的过错!
我闭眼,声音苦涩:“到床上去。”
我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龙苏玩味的看着我:“脱。”
我气红了脸,瞪视着他。
他笑,一副痞样:“我好歹先验验货。”
象是在逛窑子的恩客!
我不甘受辱,猛地扑向他,双手成钳,锁住他的咽喉。
杀了他!
杀了他!
我保住了尊严——却害了吴国六千三百一十二万天下之人的性命!
我松了手。
龙苏轻笑,抬手,狠狠揍了一下我的屁股:“倒也积极。”
我黑了脸,这才发现自己的姿势有多么的不雅:我正跨坐在他的身上!
我急忙忙想要下去。
龙苏一把钳住我的腰,恶意的笑着:“就这样,脱吧。”
我咬牙,抖着手,解开衣领。
一件件,全都脱了去。
所有的礼教,所有的束缚,全被丢了去。
此时此刻,他是天下间最大的嫖客,嫖着这世上最高贵的女支女。
龙苏打量着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最终,给出了评语:“还不错。”
我脸色煞白,已无力去反驳什么。
龙苏不满意我要死不活的模样,更加恶意的羞辱:“双腿笔直,窄腰丰臀,操起来一定很爽!”
我冷笑:“要做便做,啰嗦那么多做什么!”
龙苏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样子:“谁说我要做了?”
他又要耍什么幺蛾子?
他伸出手,摸着我的锁骨,滑到胸膛,又在大腿内侧摸了两下。
他的手很冰,又冷又滑,象是一条蛇,激的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坐在他的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任由他动作。
我是帝王,即使被人压在身下,我仍是吴国的皇帝!
龙苏看着我的眼睛,猛以用力,翻身把我压在身下:“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会让我——”
他有意不说,一只手随着脊梁骨滑到尾椎处,画着圈圈,才接着道:“想吃了你。”
我冷笑着伸手,袭向他的下体,在手中揉捏了两下,冷笑道:“到底是,谁——吃了——谁?”
他的呼吸陡然加重,侧身挤进我的双腿之间。
我大张着双腿,迎接他的到来。
我要告诉他,我也在嫖他!
他许我吴国百年安稳,我许他片刻欢愉,想想还是他吃了亏!
不如让他一亏到底。
龙苏惊讶于我的反应,动作有片刻的停顿,很快调整了过来,伸出大手揉捏着我的屁股:“想不到瑞帝竟是如此知情知趣之人。”
我伸手,摸着他的眉眼,痴痴地笑:“要怪就怪妖君长得过于妖艳,让朕,起了贪图之心。”
龙苏拿过我的手,放在唇边轻吻:“都道瑞帝爱妻情切,自皇后过世后,一心守着亡妻,后宫不纳一人。今日一看,啧啧……”
如遭雷劈,我脑中一片空白,若让如心看见我此番模样,她会作何感想?
“怎的?”龙苏问,指尖在入口处撩拨着:“想到亡妻,悲痛欲绝了?”
我提腰收臀,将他那指夹在股缝之中:“春宵一刻,值千金呐!妖君为何不解风情?”
龙苏一顿:“风情?我便来告诉你,何为风情。”
我只觉后泬一痛,一个异常冰凉的物什闯进我的身体。
冷,极冷,宛如跌入了万年冰窟之中,冷的牙齿打颤,冷的身上每个毛孔都闭合了。
龙苏起身,衣衫完整,于光亮之处冷眼看着我。
三分怜悯七分嘲讽。
我蜷缩起身体,徒劳的抓紧床单想要止住颤抖,咬牙看向他:“你做了什么?”
龙苏笑,眼中盈盈一汪春水:“好东西,收着。”
那物什坚硬如铁,忽大忽小,硬生生挤在我的后泬之中,散发出阵阵寒意。
“拿,拿出去!”
我挨不住,把手伸向后泬,企图把它弄掉。
龙苏施法,用一条青藤困住了我的双手:“老实点。”
我挣脱不得:“要多久?”
“怎么,挨不住了?”
“多久!”我用尽全身力气吼了一声。
龙苏轻笑,扬起衣衫,走了。
空气中残余着雨后春草般的香气,和一句让人恨的牙痒痒的话。
“你就受着吧!”
04.屈辱
早朝。
一片肃静。
我咬牙坚持着,害怕泄露一丝丝喘息。
那里东西还在我的身体里,经过一夜的磨合,已经温暖了许多。
我夹紧屁股,挺直腰杆,害怕被庭下的大臣发现异样。
柳不惑起身,撩起衣摆跪地:“臣愿请命,前往南诏国。”
我能不答应?
昨晚,他已经告知了我。
我隔着十二道旒,看着他。
他跪的笔直,剑眉星目,炙热的目光直直的看着我。
宛若一尊屹立不倒的顽石。
忽然想起很小很小的时候,父皇曾告诫于我:“男人,应当坚如磐石。你身为帝王之后,更应当如此,无论经历多少风雨,都要傲然挺立。”
我没有长成父皇所希望的模样。
但柳不惑却办到了。
忽而情动。
后泬里的物什,似有所感,忽而剧烈的动了起来。
该死!
我又羞又怒!
成何体统!
柳不惑不语,看着我,等待着我的判决。
他眼中自信满满。他知道我不会忤逆于他。
我抓紧龙椅,控制住身体的颤抖,掐着嗓子道:“朕,准奏。”
满堂哗然。
柳不惑身为当朝大将军,又为国舅爷,手握重权,今日请命去南诏国恭贺新主登基,不免有些逾越,自然招人非议。
堂下议论纷纷。
柳不惑叩首谢恩,施施然立于一旁。
他从不屑于在意旁人的眼光。
他曾说过:“臣只要陛下的信任。他人于臣而言,不过尔尔。”
我的目光锁在柳不惑身上,后泬中物什动得更加欢快,我险些受不住,忙抬手示意喜德。
喜德忙道:“有事禀奏,无事退朝。”
满朝肃静。
三朝元老李相出列:“臣有事启奏。”
“准奏。”
我咬紧牙关,指甲扣入掌心,生生止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
后泬中的物什宛如一条灵动的蛇,吐着信子向我的身体深处钻。
身心俱寒。
“回禀陛下,南方数万饥民背井离乡,如今已聚集在福陵城数十里之外。福陵城知府刘安快马加鞭,传书于臣,望陛下能放粮赈灾,救饥民于水火之中。”
李相字字诚恳,句句诛心。
他是三朝元老,如今已过花甲之年仍为我国效力,忧国忧民。
可我为君十五载,先是地龙震动,伤我国民无数,再是东蛮叛乱,大战了两年,接着,便是这长达三年的旱灾。
接连的天灾人祸,已让国库空虚,如何有余力去布施灾民?
我是天子,最先学会的,便是打肿脸充胖子。
我道:“准奏,开放国库,安抚饥民。”
百官跪安,三呼万岁,道:“陛下圣明,乃万民之福!”
只有柳不惑抬头看向我,眼中满含担忧。
他比我还清楚国库的情况,才会说出去南诏国抢粮这样的话来。
我冲他摇头微笑。
不要忧虑,明日,天必降大雨。
一切困难,定会迎刃而解。
三更天,烛火摇曳。
清风袭来,带有雨后春草的香气。
我怒道:“混账!”
龙苏现身,穿着一身玄色衣袍,指尖划过我的脸庞:“怎么?这就等不及了?”
我张口恶狠狠的咬住他调戏我的手:“快把那物什拿出去!”
他趁机用手夹着我的舌头,在指尖玩弄:“莫急。”
我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只好张着嘴巴任他玩弄。
他眯着眼睛冷冷的看着我:“脱。”
我瞪了他一眼,解去衣衫。
衣衫剥落,龙苏的气息未变分毫,仍旧闲闲的看着我。
我恼他一片自得,伸手要去脱他的衣服。
龙苏用手挡住了我,舔了舔嘴唇:“趴下。”
我趴在床褥上,把头埋在枕头里,羞见世人。
他放肆的打量着我,如同在巡视着领地的野兽,满是掠夺的意味。
后泬中的物什感受到了主人的目光,剧烈的动了起来,向我的身体深处钻,恨不得将我劈裂成两半。
我轻轻呻吟出声,阳具不争气的抬起了头,越胀越大。
龙苏冷笑一声,伸出抽出后泬中的物什,快速的向外一抽,又重重的插了进去。
“啊~~~”
我惊呼一声,声音中全是情动的意味。
我羞红了脸,滚烫滚烫的。
“真是氵壬荡。”
龙苏叹了一声,冰凉的手指握住我的阳具,把玩着。
指尖蹂躏着囊袋,小拇指按住码眼处,一圈又一圈的摩擦着。
后泬中的物什被他握在手中,和着前面的节奏,一下又一下的抽插着。
我已不知今夕何夕,只是一味的追逐着身体的快感,挺腰摆臀,迎合着他。
他是我的买主,我当然要学会取悦他。
禁欲了十多年的身体哪受的住如此折磨,我很快就达到了高朝,在龙苏的手中喷射了出来。
龙苏将满是经验的手放在鼻尖嗅了嗅,调笑:“真浓。”
我的脑中一片空白,高朝的余韵让我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着。
身体达到了高朝,内心却分外空虚。
潜意识里还在追逐着那种足以毁灭一切的快感。
我眯着眼睛,舔舔唇,一脸渴望的看着龙苏。
龙苏愣了一下,又气急败坏的骂了一句:“该死!”
他终于受不住了,压在了我的身上。
沁凉的衣服贴着我的背,让我有了片刻的清明。
我抬起臀,邀请着他的进入。
龙苏没有脱去衣服,只是解开了腰带,掏出了滚烫的阳具。
我经不住用手摸了一下,吃了一惊,这么大,如何进得去!
“怎么,反悔了?”
龙苏在我的耳边问道。
我摇头,怎可能反悔?
“明日需降大雨”
龙苏把阳具抵在我的后泬上,双手揉着我的胸部,轻笑:“我自是应了你的。”
我用后泬夹着他的规头,一开一合,引诱着他的进入。
他的呼吸陡然加重,蹂躏着我乳尖的手一扯。
我身子一痛:“你还要答应朕三件事。”
“凭什么?”
龙苏缓慢的抽离了身体。
我慌了,忙抬腰追逐,恨不得将他的阳具一口吞下。
“朕会给你至高无上的欢愉,给你梦寐以求的龙气。”
龙苏一声冷笑,重重的刺了进去。
疼!
身心具裂!
这世上怎会有如此酷刑!
什么鱼水之欢,什么云鱼之乐,全是骗人的说辞!
把一个铁棒捅入肠道中,如何能欢乐的起来!
我痉挛着身子,后泬也缩紧了。
龙苏也不好受,阳具裹的生疼:“这就是——你所谓的欢愉?”
我连连抽着气,颤声道:“让朕缓缓,缓缓。”
我努力放松着身子,无奈实在是过于疼痛,剜心剔骨也不过如此。
龙苏却不管不顾了,分开了我的双腿,大开大合的抽插着,重重的撞击着。
疼,实在是疼。
疼的我冷汗全冒了出来。
下唇被我咬出血来。
我和着唾沫,一口一口的咽了下去。
龙苏玩够了,轻声喘息着趴在我的背上,在我的耳边问道:“对了,你的字是什么?”
我疼得说不出话来。
“告诉我你的字,以防在床上叫错了,徒增尴尬。”
我哪受过此等侮辱,气得身子发抖:“滚出去!”。
“告诉我吧,嗯?”
龙苏用阳具摩擦了一下我的敏感点。
“滚!”
“说吧,要不,我叫你‘亲亲’?”龙苏在我的耳边吹着气,含着耳垂吮吸了几下,挑逗着:“或者‘宝宝’?”
我越发气急,又怕他真说出那种不要脸不要皮的话来,抖着唇道:“嘉阖。”
龙苏微凉的指尖头滑过我的腰部:“哪个嘉?哪个阖?”
“嘉言善行的嘉,阖家欢乐的阖。”
“李——嘉——阖,好名字。”
龙苏轻笑着道,抽出阳具,又撞击了进来。
他似乎满足了,不再一味的羞辱于我,阳具九浅一深,刺刺都撞击到让我失去理智的地方。
“舒服吗?”
他问,故意叫我的字:“嘉阖,嗯?”
我闭目点头,舒服。
“为何不叫出声?”
他让我如何,我便要如何。
我张嘴,声音婉转;“好舒服——啊——就是那里——用力——用力——”
我将叫床声学得活灵活现。
他存了心要打我的脸,我何必自讨苦吃?
龙苏突然扭过我的脖子,用嘴堵住了我的声音,放在腰间的手一施力,抬高了我的腰部,越发狠厉的撞击着。
他在惩罚我的不用心。
我的身子曾一个扭曲的姿势,身上的神经全被拉开了,稍微一动,便是刀割般的疼痛。
我支持不住了,想要求饶。
龙苏咬着我的舌尖,眯着眼睛打量着我,眼中满是嘲讽。
我这才迷迷糊糊的察觉到,他是妖,在床上,我是斗不过他的。
我放软了身子,舌尖讨好般缠着他的,扭动着腰部,迎合着他的撞击。
龙苏不顾我哀求的眼光,抬高我的腰部,用力一撞,进入了深得不能再深的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