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氏族之非卿莫属(包子)上——又一春x
又一春x  发于:2015年08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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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幽听后道:“是,属下失礼,谢挽尊不追究属下之罪,属下告退。”

起身,转身,景幽藏在袖中的手缓缓攥紧,为了自己的复仇计划,景幽只好遵守命令,只是她再也不是小麦口中的好姐姐了,她,利用了自己的弟弟。

被尊称为挽尊的绝美男子,看着景幽缓缓离开的身影,嘴角闪现一抹阴狠,“尚云府,你欠我的,本尊会一一讨回,我们不着急,慢慢来。”

挽尊立刻坐直身,招来一名属下,“密切注意左使动向,一旦发现她私自接近尚云府,立刻向我汇报。”

那名属下听后,无声点头后快速消失在原地。

“灰桤听令,命令你的属下即可离开珲桤山坳。”挽尊心道,宋棐卿仅二人的力量,竟然能让你们的藤阵败退,本尊一定要弄清楚是什么状况,“你们此次辛苦了,先行在幽教待命。”

灰桤听闻大喜道:“谢挽尊,谢挽尊。”后看到挽尊挥了挥手,他立刻明白挽尊是厌烦了他,他要去吩咐族人前来幽宫。挽尊可是说一不二的人,而且他做事干脆,性格怪异,没有人知道他下一刻有什么打算,更加没有耐心听人啰嗦,故而不再多言,赶紧离开。

灰桤走后,挽尊靠在座位上,看着冷清的大殿,阴风阵阵,让他感到十分舒爽,他修长的手指在王座上缓缓的敲着,扣扣的声音在寂静空荡的大殿显得分外清晰。

挽尊微微眯起眼睛,看着大殿外明媚的阳光,突然嘴角显出一抹冷笑,“宋公子,我们马上又会再见面的。”

端月银翘疲惫的躺在床上,这几天可是把他闷坏了、烦透了、累死了。他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突然脑中又闪现出宋棐卿凌厉的眼神以及明媚的笑容,他渐渐化解了烦躁的心情,随手抓起床上一块布子蒙到脸上,竟然傻呵呵的笑了起来。

“啪啪啪”一阵敲门的声音,端月银翘立刻从床上弹坐起来,仔细听原来是他的老爹,“银翘,大白天的缩在房间里干什么?还不快出来,爹找你有话说。”

端月银翘撇配嘴,无奈的爬起来,走到门边开门道:“什么事,在我房间说吧,我好累啊,你说完了就走,我还要睡觉。”

端月老爷子一听,白花花的长胡子立刻翘了起来,大吼道:“你这个不孝子,都给你娘惯的,无法无天!哼,说说这次去琅嬛山,尚云府怎么说?”

端月银翘随即做到圆桌便,边倒茶边道:“尚云清禾那小子一眼就看出来我干什么去了,直接说让我回家跟你说一声,你儿子我”他边说着,边指着自己的脑袋,“就要给那尚云府当下人去了。”

端月老爷子随即端起刚才的茶杯,放在嘴边,瞪了端月银翘一眼,气呼呼的呵道:“胡说!什么下人,那是到尚云府去当差,懂不懂,都多大的人了,别没事就这么不知天高地厚,爹跟你说了多少次了,爹娘老了,端月府怎么说也是灵府的一员,你又那么没出息,爹娘今后若是不在了,你姐弟俩怎么过!”

端月银翘看着自己的爹端着茶杯也不喝,就知道训斥他,不禁连连翻白眼,“知道了知道了,这话您都说多少遍了,我耳朵都起茧子了。”

端月老爷老爷子好不容易喝了口茶,差点给气喷出来,“你这小子,过两天爹就去尚云府上拜访,你准备准备,给我一起去。”

“啊?”

“啊什么啊,就这么定了,我走了。”端月老爷子放了茶杯,离开了房间,还不忘给儿子关上门。

端月银翘坐在转变愣了半晌,“哼,不就是去当下人,小爷怕了不成?”说完便又爬到了床上,下意识的又想起了那张清俊的面容,温暖的笑意,端月银翘又嘿嘿的笑了两声,在床上滚了起来。

端月老爷子在自己儿子门口站了半晌,看着天空刺眼的大太阳,轻轻叹了口气,最后也只好背着手离开,“唉,老喽,老喽,人老了就不得不低头喽。”

第二十四章: 难解

对于宋棐卿的昏迷,尚云清禾十分的担忧,若是仅仅因为消耗大量元气而令宋棐卿昏迷不醒,这倒没什么,开些补药,再好生调养,自然很快就能恢复。

然而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早在他第一时间发现宋棐卿体内的阳刚之气耗损严重,并且这样的损耗并不是一两日就能恢复的,尚云清禾思考甚久,始终无法相信,但也不能推翻他的一个猜想。

那就是,宋棐卿体内阳气之所以好所的如此严重,最主要的原因便是他们那日午后荒野的那次……

心神不宁的尚云清禾与昏迷不醒的宋棐卿,弄得整个药居沦陷低气压状态。

这人又一次这样毫无防备的躺在自己的面前,同样的神情憔悴,不同的却是,尚云清禾的心境。

第一次,只想着尽医者的能力,当他被叶柳烟强行塞给自己的时候,他好奇这是怎样的一个人,会为了另外一个人,或者说是他单恋的一个人,甘愿牺牲自己的性命。

第二次,是他在暖阳阁昏迷,他发现他的心脏承受的伤害已经存在一部分再也无法恢复如初,他那是能平静的分析出,那是那人在心口永远无法磨灭的情殇,他还可以平静的拿出谒灵牌救他的性命,他那是告诉自己,他不为别的,只因为此人有可用的地方。

第三次,多么可笑,他竟然为了救一只畜生,不姑息自己被蟒蛇咬伤手臂,他重度发热,昏迷半天不醒,他在他身边照顾他,毫无怨言,停下来想一想,他到底为了什么?是因为他违背了府上的规矩,他的违背是在打他这个族长的脸。所以他要亲自把他带回去,以示他族长的震慑力?

不,不仅仅因为这个,当他看到他手臂受了重伤,红灿灿的鲜血,白森森的骨节,他的心顿时揪紧,没人知道见惯了这些血肉模糊的场景后,在面对宋棐卿这样的伤,他的心是怎样的担忧。

第四次,这次,尚云清禾转头,看着昏睡的人,他轻轻笑了,这次会是最后一次吗?尚云清禾啊,你是在给自己找帮手,还是找麻烦,这次他昏迷自己如此紧张又是为了什么呢?

为了,为了他占有了他的身,想给他补偿?为了,为了让他知道,他宋棐卿无法离开尚云清禾,他必须一辈子紧紧跟在尚云清禾的身边,才能保得平安,他要让他知道,尚云清禾不容忽视,不可违背。

对,就是这样,宋棐卿已经是尚云清禾的正妻,堂堂灵府族长,岂能允许自己的正妻心里还有别人,即使那人早已与他们没有什么关系,也再不会有交集。

尚云清禾,你不该迷茫,作为族长,要事事以大局为重,以灵府为重,感情算什么?自己何时有过什么感情?从出生开始,父亲就将他们兄弟几个当做争霸天下的工具。

五岁被迫与自己的母亲分离,来到蒂都,父亲跟他说的话就是,好好学习本领,将来辅佐陛下与为父争霸天下。六岁时,便收到三哥的家信,父亲竟然让仅十六,且体弱多病的大哥到东元国做质子。

往后几年陆续得知兄弟们离开国都的消息,再后来便是杳无音信。亲情与他只是师父的教导,师兄们的关怀,感情与他,只是生活中可有可无的东西,师父关怀他,他敬爱自己的师傅,清稠师兄疼爱他,他便喜欢接近清稠师兄,其他的人,若是也愿意接近他几分,他便给予相同的回报,若是远离他,他也不会与那些人纠缠,他的感情便是如此。

正思考着,感觉昏迷的人快要转醒,端下火炉上的热水,倒出一杯晾着,这样等人醒来,便可以喝到温度适宜的水,可倒好了水,才发现自己的动作那么流畅,却又令他懊恼。

他究竟为何要对这人如此关心?保不准这人醒来就会冷嘲热讽一通,这样的结局他仍然愿意?尚云清禾摇摇头,就当是补偿。

宋棐卿感觉全身十分不舒服,像是要散架一般,不光四肢重的太不起来,全身更是酥 软难 耐。那种丹田空空如也,头脑昏沉的感觉,他非常非常厌恶。

他宋棐卿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总是过一段时间就如女子一般,要躺在床上,人别人照顾着,而他竟然真的什么都不能做,他懊恼。

更恼恨的是,这次造成他如此的罪魁祸首就在他眼前。

早就察觉宋棐卿醒来的尚云清禾,早已将温热的水送到他的嘴边。

尚云清禾搀扶起无力的宋棐卿,为他喂水,还在他耳边道:“你昏迷了一天半,现在是第二日正午,先喝点水,等等再喝粥。”

宋棐卿皱眉,勉强喝了一口,立刻推开茶碗,再推开尚云清禾的搀扶,自己靠在床边,沙 哑的道:“我自己有手有脚,不需要你照顾,清禾族长事务繁忙,还是处理你的事情,总是围着我,总会遭人闲话。”

闻言,尚云清禾端着碗的手不自觉的缩进,他冷笑一声道:“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谁敢说什么闲话,况且我是族长,哪个有这个胆子。”

“没有有胆子当着你的面说,有的是人背着你说,你还是离我远些。”宋棐卿淡淡的道,说完就又要躺下休息。

尚云清禾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咬着宋棐卿的耳朵道:“哼,是啊,你也说了是背着我,要是让他们知道我们在野外交 合,是不是更能背着说些什么,嗯?”

“你!咳咳咳……”宋棐卿突然剧烈咳嗽,像是将心肺咳出,又像是不愿意与他多说,一边咳的脸红耳赤,一边指着房间的门。

“你……给我……出去,我现在,不想……见到你!”宋棐卿艰难的道。

尚云清禾见他难受的样子,实在有些心疼,但想到他刚才说的那些气人的话,不禁又觉得自己在他面前毫无分量,那种心塞的感觉,真叫他难受万分。他紧抿着嘴,看着宋棐卿咳得厉害,却始终没有上前,最后反而夺门而出。

一出门便撞上一脸抑郁的尚云清稠,尚云清禾愣了愣,顿时停下来脚步,抓着有些心不在焉的尚云清稠,疑惑的道:“师兄,你怎么了?”

然而尚云清稠依旧没理会他,他更觉得奇怪,用力拍了尚云清稠的肩膀,大声道:“师兄!”

尚云清稠这才正眼看他,“清禾?你怎么了?”

尚云清禾觉得今日的师兄情绪太不正常,往日这人总是温柔的冲着每个人笑,而今日却好似有很沉重的心事,“师兄,我没怎么了,关键是你怎么了?”

尚云清稠愣了愣,勉强笑了笑,拍拍尚云清禾的肩膀,才道:“哦,师兄也没怎么了,对了,大长老叫你去找他,你快去。”说完又慢慢的往药居的小竹林走去。

尚云清禾看着师兄离开的背影,甚为担忧,但想到大长老找他说不定是让他汇报赏花宴的情况,他回来后一直呆在药居,倒是把正事忘了。

第二十五章:  反常

宋棐卿好不容易才止住咳嗽,看着大开的房门,内心突然生出强烈的孤寂之感,这种感觉比往常要更加明显,更加让他心痛。

他捂着阵阵发麻疼痛的心口,久久无法顺畅呼吸,他下意识的摸着胸口的玉牌,希望这次的心痛之感也能像往常一样,在这块玉牌的帮助下渐渐恢复。

但很奇怪,这次玉牌几乎没有做出感应,他只能感觉到玉牌自胸口传出的微弱热量,而通常只要他心口疼痛难忍,玉牌就能感应到,并发出强烈的热量,散发全身,可这次甚至还未到达心口,热量便消失了。

长时间的疼痛让他靠在传遍无法动弹,这种感觉如同陷入冰池,又冷又无法呼吸。

正难受着,突然听到一阵叫声,原来是叶柳烟带着小麦回来了,宋棐卿看着叶柳烟抱着小麦来到他房间,他勉强装作正常的样子,他不想让叶柳烟与小麦为他担心。

小麦一看到宋棐卿立刻从叶柳烟怀里跳下来,跑到宋棐卿的床边,一下子就蹦到了他的床上,跟着用自己的头顶磨蹭着宋棐卿的胳膊,尽管小麦没有说话,宋棐卿也知道它此刻十分开心。

叶柳烟看着小麦的兴奋模样,摇摇脑袋笑着道:“看小麦这家伙,看到你醒过来这么开心,我短时间的照顾真是白费了?小白眼狼。”

宋棐卿轻声问道:“小麦怎么回来的?清宴兄把他救回来的?”

叶柳烟看了他一眼,皱眉道:“你怎么还是这么虚弱,这次你们遇险我都听说了,但尚云清禾那小子神秘的很,什么都不跟我说,不过还算这小子有良心,这大半天,一直在亲力亲为的照顾你,小麦是清宴带回来的,不过你们两发生了什么,我们都不知道。哎,你怎么看起来这么虚弱,躺了大半天也没缓过来,脸色还是这么苍白,你的伤很重吗?为什么清禾什么事情都没有?”

宋棐卿抿了抿嘴,吸了两口气道:“你别问了,我没什么事,这就起来。”说着便扶着床边下了床。

叶柳烟看他勉强自己的样子,虽心里很不舒服,但也没有阻止,对于宋棐卿的倔强她深有体会,知道这个人想做什么事情,是谁也无法阻止的。

宋棐卿晃了晃,终究站稳了身体,缓缓向外走,身体的疼痛没有那么剧烈了,但他内心却憋着一顿闷火,但无处发、无法发。

“你来了,怎么没见清稠兄?对了清宴兄怎样了?”宋棐卿边走边问。

他停下一会后,发现叶柳烟与小麦都静静的跟在他身后,缩手缩脚的走着,他微微皱了皱眉,但没说什么,继续往前走,他们对他这种无声的顺从与迁就,让宋棐卿无法责怪他们什么。

叶柳烟这才想到,“哎,对啊,清稠刚才回来,说是想到药居来看看你,这会儿早该到了,怎么不见人影呢?”

宋棐卿认为清稠不是那种出尔反尔说话不算的人,他跟着便问道:“清稠兄之前去了什么地方吗?”

叶柳烟想了想道:“嗯……大清早的时候,说是到大长老那里去了。”

“兴许是在大长老那里遇到了什么不痛快的事情。”宋棐卿掀开药居的门帘,看着外面明媚的阳光说道。

叶柳烟想了想说:“能有什么不痛快的,往常都没见他怎么不开心,今天能有什么情况,说不定又给清禾那小子拉去喝酒解闷去了,咱们别管他们了。”

“好吧。”宋棐卿说道,他沿着药居的院子走了几步,看着一排排被太阳照射的药草,感觉在阳光的沐浴下,身体渐渐好转了起来。

尚云清禾到了地方,远远看着大长老在花池边赏景,心道大长老竟然突然有这种雅致,这么悠闲的等着他,不禁放慢了脚步,多观察了一番,而后他沉了口气,继续加快步伐,想着花池而去。

花池中池水清澈可见底,成群结队的各色鱼儿在池中欢快的游着,是不是接受大长老洒出了鱼食,看起来这么悠闲自在,而池塘中央的荷花却只剩衰败的荷叶。

尚云清禾走进想着轮椅上的大长老道:“大长老您找我?”

大长老撒掉最后一把鱼食,伸手放在轮椅上,转动椅子的方向,对着尚云清禾道:“你师兄告诉你的时候,你可是一刻都没耽搁就来了?”

尚云清禾被问的一愣,当即回道:“这是自然,不过……”

大长老眯着本就不大的眼睛,立刻问道:“不过如何?”

尚云清禾停顿了一会儿道:“大长老可是对师兄说了什么?我见他刚才的样子很不寻常。”

大长老听闻反而松了口气,他缓缓道:“三个月前观察到的那股暗中势力,又有了新的动作,而且这次你们直接被波及,清禾,作为长辈,我希望你能尽快考虑我们几位长老之前的提议。”

尚云清禾并不奇怪,他早猜到珲桤山坳桤树的突然袭击并不是无中生有,背后一定存在某些助力,况且这次对他么的攻击显然还没达到最强烈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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