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氏族之非卿莫属(包子)上——又一春x
又一春x  发于:2015年08月25日

关灯
护眼

“你们没有清宴回来的早,他早已像我说明,我们当即派了弟子前往原地查看并未发现蛛丝马迹,今晨我又派了弟子前去查看,那些桤树已经连半根枝桠都不存在了。”大长老说道,“族长,作为长老,我希望你能与宋公子保持距离。”

尚云清禾正兀自思考,突然听到大长老这么一句,立刻看着他奇怪的问道:“为何?”

大长老见他不假思索,深深的皱了皱眉头,一张满室沟壑的枯黄的脸,更是几乎皱到一起,语气强硬的道:“族长,这是我们经过深思熟虑之后一致的意见,请您务必遵守。”

长老们的意见与建议,作为族长,尚云清禾要给予百分的尊重,他也会认真的考虑,但并不代表一定要采纳,他不解的说道:“为何长老们会有这种建议,本座并不认为与宋棐卿保持距离,与您长老们的提议有帮助。”

大长老见他似乎不打算接受建议,便叹息一声道:“我们也不是这个意思,这与谒灵牌的发挥有关系,并不是我们有意阻止,再者,宋公子也仅是你的属下而已,作为族长你并不需要对他如此关心。”

“这与谒灵牌的发挥有什么关系?”尚云清禾问道。

“谒灵牌是灵府世代相传的至宝,它由每代族长的夫人保管,但历来族长夫人都为女子,而这次却是男子,而且灵牌也已经近五十年未曾开启,我们担心它会出现什么变故。”大长老解释道。

“您的意思是,谒灵牌由女子或男子保管,发挥的功效是不一样的?那么若由男子保管会产生什么不好的反应?”尚云清禾问道。

大长老道:“这个目前还不清楚,但谒灵牌之所以由成婚的女子,且是族长夫人来保管,也许存在着一定的玄机,但具体的年代太久远,我们也不太清楚了。”

尚云清禾皱眉,突然想到他与宋棐卿那天之后,那人身体状况一直很差,会是因为灵牌吗?

大长老看着尚云清禾总是将心思放在宋棐卿的身上,内心十分担忧着急,于是他又一次道:“我们发现那伙暗中势力又有了新的动作,你是否考虑我们的提议?”

尚云清禾闻言,沉吟半晌道:“大长老,清禾知道您与其他几位长老的顾虑,我也之分理解你们这么说的心情,但师父生前教导我,作为医者首先考虑的是自己的病患,自己守卫的这片土地,我们不光是灵府百姓的医者,更是整个蒂都百姓的医者,您提出的自保的建议,恕清禾不能接受。”

“清禾……”大长老再想说什么,尚云清禾直接打断道:“大长老,您上次提出参加巨麓宫赏花宴时要尽量低调,我们遵从了您的建议,但那有能怎样呢?如果您希望低调的我们,最后能在可能到来的混乱中做到明哲保身,那么我只能说,作为医者,明哲保身是行不通的。”

大长老看着尚云清禾离开的背影,独自摇头,叹息自己年老无用。

第二十六章:  来访

宋棐卿在药居的院子里走了一段时间,感觉心情好了很多,他摸摸小麦的脑袋,又看向叶柳烟道:“我这便带着小麦回暖阳阁了,你要不要回柳溪阁?说不定清稠兄已经回去了。”

叶柳烟想着在药居这种,到处都是药草味的地方呆着也没什么意思,便点点头道:“好,我也回去,顺便还能和你走一段。”

两人商量着,便一同离开了药居。

当宋棐卿回到暖阳阁时,奇怪的发现阁里十分的安静,他十分好奇,平日里总是开开心心说笑的蝴蝶,今日怎么一点动静也没发出?

而同时他发现刚才还兴奋的与他说笑的小麦,现在也突然噤声,并且安静的缩在他的怀里,不发一言不说,还明显的感到它在发抖。

动物的感知与警惕心一般比人类要强烈几百倍,小麦突然反常的举动,以及阁内太过寂静的氛围,让宋棐卿自觉地提高了警惕。

他镇定的推开房们,双眼向室内快速的扫荡,在一目可视的范围内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他又把房间里里外外的观察了一遍,也没有发现可以的人或物,宋棐卿便想着楼上而行。

向平日一样的脚步,平静的内心,却在掌心渐渐运化真气,准备在地方出现时,给予最有利的回击。

上得阁楼,同样是安静无人的大厅,一目了然,宋棐卿皱眉,看了看自己房间紧闭的房门,沉了口气,想着卧房而去。

甫一推开房门,入眼的便是一抹鲜艳的红,宋棐卿当下警惕,但却并未发出手掌的攻击,因为他觉得这人他似乎在哪里见过。

那抹从发顶生出的一缕白发,在散乱的黑发间太过明显,他们就这么互相看着对方,知道小麦从他的怀里挣脱,并快速的消失在房间里,他才停止与那人对视。

宋棐卿缓缓走进房间,见那人依旧微笑的看着他,一张姣好的面容,着实印证了雌雄莫辩一词。

“不请自来,是有急事找宋某?”由于宋棐卿对此人面相有几分的熟悉,但他失忆已久,并不能断定对面这人他是否认识,况且此人目前敌我未明,不适合多言。

果然,对方听他如此说便加深了笑容,从他的床榻上下来,改为斜靠在床边,笑着道:“宋兄好差的急性,连我安陵挽都记不起来了?”

“安陵挽?”宋棐卿皱眉,悄声道,他对安陵挽这个名字一点印象也没有,况且叶柳烟也或多或少告诉他一些自己的事,他认为他从未结识过此人。

宋棐卿看了看这人,依旧觉得对其面相有几分印象,但却是不认识,便道:“安陵兄,不知你是如何进得尚云府?又是如何找到宋某?”

安陵挽笑笑,摊开双手道:“这很简单呐,直接走进来的,然后到你的房间,等着你回来。”

宋棐卿不解,不说尚云府守卫有多森严,就是要到这暖阳阁,也并不是那么容易进的,暖阳阁原是尚云清禾的居所,自己搬来这里住后,并没有撤去原本守在阁外的守卫,这人说是走进来的,未免太过敷衍。

再观此人长相妖媚,衣着随意,半开半掩的衣衫,看起来绝不像什么正派之人,不过宋棐卿也并非是论衣着看人的人,但此人言语间叫宋棐卿十分不舒服。

宋棐卿沉吟道:“阁下并未向宋某说清楚,若是阁下用了什么特殊的方法进如尚云府,宋某权你还是早些离去,否则……”

“哼!”安陵挽轻轻冷哼一声,打断了宋棐卿的话语,“宋公子,你真的不记得我了,我在关阳山上见过你一面,当时你还被大蟒咬伤了手臂,难道你这么快就忘了?”

宋棐卿听闻,想到上次在关阳山的经历,不觉仔细打量了这位自称为安陵挽的男子,不错,宋棐卿看了许久为分辨出男女,但从他大开的前襟,以及说话的嗓音,他才得以知晓此人性别。

他不禁暗叹,天下间怎会有长相如此阴柔的男子!

宋棐卿思忖着道:“安陵兄,若是你想为那次相救讨回点报仇,恕宋某无能为力,宋某现在寄居他人篱下,对与你的相救无以为报。但你的救命之恩宋某并不但算否认,若是宋某力所能及的,一定会尽力而为。”

安陵挽闻言,嘴角立刻翘起,似乎等的就是他这句话,他不紧不慢的起身,走到宋棐卿所在的桌边,与他一同坐在桌边,拿起水壶,给宋棐卿和他一人倒了一杯茶水。接着看着他笑着道:“宋兄果然是知恩图报之人,听说你与尚云府族长结亲,也是为了报恩?”

宋棐卿端起茶盏,道了声谢,浅酌一口,轻笑一声才道:“谈不上什么报恩不报恩,宋某反正闲着,找些事情做总比呆着无聊强许多,若是安陵兄真的有什么难处,可以告诉宋某,宋某也许真的可以帮到你。”

安陵挽摩挲着手中温润的茶盏,笑而不语,但在心中不免对宋棐卿话中的机关感到惊奇,没想到他竟然能将与尚云清禾之间的关系说的如此云淡风轻,最后还不忘调侃与他。

安陵挽回道:“宋兄痛快!那么今日安陵便与宋兄结下了情谊,今后安陵若是有什么难处,还望宋兄不吝帮助。”

宋棐卿道:“宋某答应安陵兄,那一剑的恩情,他日定会奉还。”

安陵挽本欲起身离开,听宋棐卿如是说,便知此人并没有那么好糊弄,看来此人果然不好掌握。从之前的种种,很难精确的判断出他是什么样的人,看来今日的举动却是太着急了。

安陵挽叹息一声道:“哎呀,宋兄如此说,安陵便感激不尽,今日便告辞了。”

宋棐卿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道:“安陵兄请。”

站在暖阳阁上,看着那红色的身影顺利通过守卫,向着尚云府府门而去,宋棐卿面上显出一抹疑虑。

叶柳烟回到柳溪阁依然未见到清稠的影子,正着急着叫人跟着一起找他的去向,一出门却是与清稠撞了满怀,叶柳烟哭笑不得的道:“这么半天跑哪儿去了?这么着急又是干嘛?”

尚云清稠无奈的道:“还不是怕回来晚了,你着急找我。”

叶柳烟盯着他的眼睛,发现他似乎有所躲避,坚定的道:“不对!”

尚云清稠被她一双铜陵大眼,大量的无所遁形,支支吾吾的道:“不对?什么……什么……不对……你怎么了?”

叶柳烟抓着他的肩膀,把他抵到大门边道:“我怎么了,是你怎么了?你平日从来不会不打招呼就不见,而且你今天回来一直不敢正视我的眼睛,说!你到底怎么了?还是,你在大长老那遇到了什么不能解决的事?”

尚云清稠叹口气,抓着叶柳烟放在他肩膀上的手,轻轻放下,我在自己修长温暖的手中,一边缓慢摩挲,一边重新正视她的双眼道:“没有,你胡乱猜测些什么?我也是长老,我能遇到什么不能解决的事?你就别胡乱操心了,快进去吧,叫别人看到影响不好。”最后一句是趴在叶柳烟的肩膀上,对着她的耳朵说的。

热气呵到叶柳烟的耳边,让她一个机灵,本能的跳开,假装恼怒的锤了尚云清稠结实的胸口,撅着嘴道:“哼,明明知道老娘耳根怕痒,还往上贴,尚云清稠,你就是故意的!”

尚云清稠摇摇头,宠溺的道:“好好好,我是故意的,咱们快进去吧,真的不好。”

叶柳烟明白他的意思,便一路与他大闹一路进了柳溪阁内。

不远处的树林中,一人一身红艳,一张姣好的面容此刻却是因为气愤变得扭曲,长袖中的手掌也收紧成拳,一寸一寸的紧紧收起,任其手掌的鲜血缓缓流出。

“清稠……我纯白如雪的清稠……我不会让那个女人玷 污你!”

第二十七章:  端月智携子拜访

再次回到药居,尚云清禾虽然料想到也许会看不到宋棐卿的影子,但还是去了他临时休息的房间,看着空荡荡大开着房门的卧房,尚云清禾轻笑一声,离开了原地。

过几日便要进行每月例行的给山下百姓诊疗的事物,尚云清禾需要准备下山的药物,这些事情本可以命令弟子们完成,但他可以参加此次的准备工作,因为他想让他忙碌起来,暂时忘记那些让他烦心的事情。

正忙碌着,见一弟子汇报,端月府端月智带其子端月银翘来访,宋棐卿听后一愣,随即才想到那日在前往琅嬛山的路上碰到端月银翘的事情。

他随即放下手上的事物,端月府既然在十几年后终于前来示好,表示灵府回归统一有望,这是一件好事,尚云清禾虽年幼担任族长之位,与端月智这样的年老之辈沟通也许会稍显违和,但最为关注灵府团结的族长,尚云清禾对这件事是十分乐见的。

他匆忙赶往前厅,在路上刚巧碰到同样闻讯前来的尚云清稠,以及被人推着轮椅前来的大长老,尚云清禾皱眉道:“大长老您今日身体不适,这件事情我与师兄可以处理,您回去休息吧。”

大长老叹息一声道:“老友十几年未曾踏入尚云府,我本以为今生再无缘相见,但今日得知他又回来了,作为几十年的老友,我想看看他。”

两人听闻皆点点头,但还未能体会大长老话中真意,也许年轻人只能听懂字面的意思,并没有听出老者言语中的深意,但经过岁月的洗礼,他们一定会渐渐明白。

三人进入花厅,远远便见一白发老者负手背对他们而立,正专注的看着花厅内的一幅字画,而另一边是着一身月白外衫的端月银翘,他正坐在座位上翘着二郎腿,抖动着脚尖,一脸闲散无趣的样子。

尚云清禾与清稠两人对视一眼,轻轻笑了笑,而大长老则是摇摇头,对端月银翘的表现十分不满。

由近及远的轮椅声,打断了出神看字画的人,也引起了无聊坐在椅子上的端月银翘。

端月智立刻转身,首先入眼的是坐在轮椅上斑白发丝的老者,他双眼一跳,快步向前,一把抓住大长老的手,激动的道:“大长老,你这是……”

大长老微微一笑,皱纹爬满了眼角额头,“闲云兄,别来无恙。”

端月智听他这么说,抿了抿嘴,双眼渐渐湿润血红,他紧紧攥着老者的双手,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就这么半弓着身体,渐渐把脸转向一边。

而大长老的笑容也渐渐散去,神情也有些激动。

尚云清禾二人见状,冲对方点了点头,将还在奇怪的看着他们的端月银翘悄悄叫了出去,留下空间给他们两位老友。

偏听内尚云清禾两人与端月银翘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半天,端月银翘还是那副二流气息的样子,一边抖着双腿,一边把双眼随意乱飘,满不在乎的样子。

尚云清禾眼神幽深,沉着的一口气怎么都提不起来,最后还是尚云清稠打破僵局,开口对端月银翘道:“端月少爷今日随令尊前来尚云府,可是为了今后端月少爷来尚云府的事情?”

端月银翘一摊手,无所谓的道:“是呀,这不是清禾族长大人早就安排好的吗?我与家父可是排了大阵势来尚云府,够给你们尚云府面子了吧,我保证,不出今日,全蒂都的人都知道,我端月府又回归你们尚云府管制了,你们这下满意了?”

尚云清禾闻声皱眉,本就烦乱的心情,未曾因为准备草药好转多少,现在经过端月银翘一段找打的话,更让他心情郁闷,他冷哼一声道:“端月少爷,你的意思是,你们是被迫的吗?”

“哼!”端月银翘看了他一眼,同样冷哼一声,却是把脸转到一边,没了下文。

尚云清禾握着椅子扶手的双手渐渐收紧,手指也发白,可他硬是忍了这口气,一双温暖的手附在他的手上,尚云清禾转头,看到师兄给予的安慰面容,在任何时候,师兄总是他的后盾,让他能渐渐平复心中的不快,什么时候师兄不在身边,还会有这样的人吗?

他,会吗?那人只要不与他对着干,不对他冷嘲热讽便是最好的了吧。

尚云清禾咬了咬下唇,不明白在这个时候,怎么会突然想起宋棐卿来。

“端月少爷,这话说的虽不中听,但也未必是假话,但端月府与尚云府没有什么区别,都是灵府的一部分,今日端月府前来拜访尚云府,也并不能代表端月府就成了尚云府的一部分,端月府永远会存在。”尚云清稠说道。

端月银翘闻言,看了尚云清稠一眼道:“你说话还叫人舒服,真不明白你们尚云府怎么不选你做族长。”

此话叫另外两人十分难堪,尤其是尚云清禾,但好在偏厅人不多,端月银翘的话音也不大,只他们三人可闻,尚云清稠闻言道:“端月少爷真会说笑,清稠也只会些嘴上功夫罢了。”

文库首页小说排行我的书签回顶部↑

文库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