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氏族之非卿莫属(包子)上——又一春x
又一春x  发于:2015年08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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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云清宴,是上任灵府族长尚云怀林的三弟子,与医术方面造诣不佳,却对武学痴迷,练得一手青阳刀,在各府中也是数一数二的高手。

除却性子冷清了些,此人论长相,武功都没的挑剔,听说他的家世也很不错,父母二人的医术皆精良,与医术造诣上也独特高明,若不是二人早早过世,说不定尚云清宴也不会变的如此寡言。

听说清宴的父母早在他五岁便过世,具体的宋棐卿也不清楚,只是隐约得知,在二十年前,与蒂都平行世界的一颗千年古树不知为何发狂,陷入魔道,将他们的世界弄得乌烟瘴气,又跑到蒂都迫害这里的百姓,蒂都人为此奋力作战,但人的力量怎能与魔相提并论。

好在天界派了神仙下界除妖,为此才免去了人间一场即将到来的大祸。树妖造成的悲剧并没有波及开,便迅速被遏制,但还是有很多的民众受到了迫害,其中就有奉命下山医治手上百姓的尚云清宴的父母。

宋棐卿轻轻叹气,关于别人的身世他从不愿过问,他连他自己的身世都不记得,为何要去关心别人,但或许是他天生善良,也许是感同身受,总之他对清宴有着同别人不一样的态度。

第二十一章:  遇袭

宋棐卿摸摸怀里一动不动的小家伙,没想到竟然会生病了,这几日若不是有小麦陪着,他都要无聊死了,与那么多人呆在一起,虽说也算热闹,可他不知道怎么了,心中提不起劲儿,总有厌烦的感觉。

夜晚睡不着的时候,这小家伙会爬到他的床上,嗓子里“咕咕”的叫着,让他甚为安心,有时候,他还会说几句让人开心的话,但也不能说太多,狐猫被它们视为不吉利的动物,但好在没人会指责他带着小麦,除了尚云清禾会唠叨。

这几天宋棐卿想着小麦只能整天的呆在房间里,偶尔他在的时候才敢在他们小院里的花坛里转转,甚为难为了这爱玩的小家伙,便在他们参加完临行晚宴的时候,带回来许多好吃的,小麦当时别提多开心了,边吃边说他是大好人,宋棐卿听了便哈哈笑的开怀。

谁知道就因为这个,小麦吃多了,但却硬撑着,也没告诉他,等到用过早膳,他要收拾行李的时候,才发现小麦窝在角落里一动不动,他觉得奇怪,一看小麦盛饭的小盒子,里面还剩大半的粥,他这才知道小家伙是病了,连一向不愿意他人侍奉的人,也只好找随从帮他收拾,自己则跑去找尚云清禾。

但尚云清禾竟然说他不是兽医,不知道怎么给畜生看病,把他气的不行,最后清禾好像是实在看不下去,怕他在这个时候乱跑,在做出些什么没头脑的事情,干脆权他早些回去,府上肯定有药。

行至山下一处树林,尚云清禾开口对前方的尚云清宴道:“三师兄,我们绕道,拐过这处有个山坳,那里应该会生长疏零草,我临时碾些药汁出来,给小麦服下,他也不至于这么难受。”

尚云清宴听闻,头也不回,调转了狼头,偏到原来路线稍东面的地方,三人朝着不远处的山坳而行。

此时行至正午,日头正浓,但三人缓行与密林之中,时不时有清脆的鸟鸣,微微的清风,再加上令人舒适的青绿,倒也能体会到一番悠闲惬意。

宋棐卿瞥了身边一眼,轻咳一声,“你不讨厌小麦了?”问完有觉得此话太多余,纯属没话找话。

尚云清禾闻言,眼角瞅了他一眼,“你若觉得我们一行太过寂静,可以和我说说话,本座大发慈悲,不会冷落了你。”

宋棐卿就知道会如此,低头看了看还在昏迷的小麦,看它难受的样子,不免担忧,“多谢你……”

正此时,尚云清宴突然喊道:“危险!”

还未等宋棐卿反应过来,忽觉耳边风声大振,接着一枝藤蔓便向他快速袭来,树藤直勾勾朝着他腰身缠来。他登时警惕,展开腰间折扇,请安扇禀一处凹陷处,只听‘哧’的一声,自白玉折扇扇面顶部冒出一排尖刀。

宋棐卿手腕用力一抖,直劈想那灰黑的树藤,只听一声锐利的叫声,削铁如泥的尖刀将袭来的一捆儿臂粗细的蔓藤生生砍断,紧接着宋棐卿小腿用力一踢白狼的肚皮,白狼立时从喉咙发出一声低沉吼叫,充满肃杀之势,宋棐卿怀中昏迷的小麦跟着抖了抖身体。

他眼神凌厉扫过周围,同时伸出一手安慰了小麦片刻,此刻发现前方已经被树藤挡住去路,透过条条树蔓依旧可以看清尚云清宴的身影,他在朝身边看去,发现尚云清禾不知何时手里多了一把薄剑,正奋力与树藤颤抖。

尚云清禾见他也是躲避树藤躲的辛苦,剑身缠住一道树藤,用力一挥,树藤应声粉碎,他才着空问了句:“你如何了?”

宋棐卿用折扇又割断一道树藤,硬着:“还应付的来,只是这树藤好像有些奇怪。”

尚云清禾的眼神暗了暗,沉声道:“这是以有精气的树妖,怕是早就守在此处,见我们人少便来袭击,若是让他们化成人身,还不知道要迫害多少人。”说着用力踢开一根粗壮的树干,便有一声尖锐的惨叫声。

“要怎么对付他们?”宋棐卿问道。

他们一边斩断藤蔓一边躲避,但树藤太过繁多,眼看他们就要被树藤各自分开,宋棐卿问道。对于这样的山精妖怪,白狼再是凶猛,人的武功再是高强,也如同精锐部队遇上成千上万的死士,再怎样能耐,要耐不住被耗着。

尚云清禾也十分着急,他修行的功法也全数水属性,一时之间无法应对木属性的生物,这些怪藤树精是什么时候潜伏在蒂都,他们竟毫无所觉?

手中长剑不停挥舞,却是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此刻他们被困于木阵之中,这些树藤好似有目的的,将他们与清宴隔开,对他们的武力情况竟然有所掌握,看来也是观察了他们许久。

而他们身 下所乘的白狼早已被树藤缠住了四肢,任它们如何撕咬也无济于事,两人为避免遭殃,均早已从白狼身上跳下,时不时的跳一下,以免也被蔓藤缠住腿脚。

宋棐卿见他不答话,树藤也不断涌来,再看清宴,俨然只能依稀瞧见个背影,而尚云清禾虽然还能看到,却两人只各自应战,衣衫也被树枝挂坏了不少,都十分的狼狈。

这么一分神间,树藤突然缠起他怀里的小麦,不等小麦发出一句声音,树藤以极快的速度向后倒退,不一会儿小麦的身形就消失在缠绕的树藤间。

“小麦!”宋棐卿大叫,“清宴长老,请您救小麦。”三人之中,只有清宴算是在藤阵外围,宋棐卿只有将希望

放于他的身上。

于此同时,尚云清禾与宋棐卿也是奋力的往外围冲杀,他们不知道砍断了多少树藤,但很快又有枝条袭来,弄得他们满身狼狈。

“桤!它们是桤树!”尚云清禾突然道。

“什么?”宋棐卿问道。

“桤树的生长速度十分的快,加上它们有了精气,更是迅速,这么砍下去不是办法,不可能砍得完,早晚我们会累死,叫他们抓住。”尚云清禾说道。

“那怎么办?”宋棐卿焦急的问道,他不想困在这个地方,也不想被这些奇怪的桤树吸干了精气。

不知尚云清禾是怎么做到的,他快速将几根朝着他伸过来的树藤绕城一团,趁机道宋棐卿身边,“你信我吗?”他双眼坚定,黝深的双瞳静静的看着宋棐卿。

你信我吗?宋棐卿不知道怎么回答,尽管这是危机时刻,尽管他们被树藤围困,但他依旧不知道怎么回答,肯定?否定?或是模棱两可?

仅片刻的时间,尚云清禾仅争取了片刻的时间来问宋棐卿,可他依然不知道,“信!”鬼使神差,或是破罐子破摔,不信会怎样呢?

在尚云清禾近乎失望的时候,突然听到他的回答,嘴角微微勾起,来不及加深,尚云清禾突然抓起宋棐卿的腰身,将他用力向上举起,让他踩在自己的肩膀上,“我为你争取时间,启动谒灵牌,灵牌可以感应万物生灵,它发出的波动会影响这些树藤,只要他们感应到灵牌的力量,自然不敢再造次,快!”

在这种时刻,宋棐卿也只好集中精力努力与灵牌沟通,记得临出发前,尚云清禾让他运功试着与灵牌契合,他记得那时他进行的很艰难,好不容易感受到一股温暖的气流,还微微闻到一阵花香,却是没能维持多久。

当蝴蝶笑着跑过来跟他说,他又闻到一阵香气,是不是灵牌又被启动了,还开心的恭喜他,他才知道那时他与灵牌达到了共识。

上次他自认没有总结出什么技巧,索性赏花宴上也被尚云清禾驳回了出席的机会,他还侥幸很久,然这次却不得不……

“这次换我问,你,信我吗?”宋棐卿小声的道,没想让脚下那被树藤几乎包围的人听到,他快速比起眼睛,眼不看身边的树藤到了他何处,远处又存在多少树藤,他缓缓调整呼吸,让自己的心跳慢慢归于平静。

每次当他心脏不舒服的时候,总是能感受到灵牌的气息若有似无在经脉间游走,他已经渐渐与灵牌契合,他可能真的到死才能和灵牌分开,而谒灵牌又何尝不是正在依赖着他?

谒灵牌,玉牌,就让我们真正的建立起对话,让我感受到你真的存在,我不是你的主人,也不是你的奴仆,我们平等而立,但我们也可以成为朋友。

一股暖意渐渐从胸口泛起,散向身体各处,心口的位置也微微发热,在他们都看不到的地方,宋棐卿脚下渐渐升起一段灿金色莲花,一点一点如水中涟漪,从脚下慢慢想远处泛出。

尚云清禾已经被树藤围困的无法动弹,呼吸也变得不畅,双眼也渐渐模糊,但他依旧支撑着肩上的人,尽管他快要坚持不住,但他不能放弃,也不会放弃,因为他说他信,他信他!

忽然感觉肩上似乎轻了不少,两肩也不在像刚才那样火辣辣的疼痛,反而渐渐有股暖意,那暖恰到好处,如母亲的手,不那么柔滑,却温柔备至。

呼吸也渐渐顺畅,便问道一股扑鼻的幽香钻入身体,尚云清禾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周围残肢断叶,一片狼藉,却也没了桤树藤的影子,四周仿佛又恢复了刚才的平静。

尚云清禾第一个想到的不是别人,正是宋棐卿,他怎么样了?他成功了,那他在哪里?

快速搜索树丛间是否有他的影子,终于在一处草堆前发现了他。

尚云清禾双眼一亮,立刻向他冲了过去,却在此时,一条树藤不知为何突然朝他背后冲来,宋棐卿此时刚好睁开眼睛,看到对方正处在危险中,连“小心”也未来的及说,原本疲惫的身体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快速将他扑倒。

而这根藤蔓兴许是退败前的意思残念,也不知道哪来的一个纸包,树枝快速戳开纸包,一团白色粉末尽数洒在了宋棐卿的脸上。

“啊!”宋棐卿只来得及闭上眼睛,却未能避开那粉末,弄了满脸。

尚云清禾听到这声音,立刻挣扎着要翻 身,怎奈宋棐卿还压 着他,他也没了多少力气,只得一面挣 扎着起 身,一面喘着气问他到底怎么了?

半晌都不见那人反应,尚云清禾终于后背的力量,将身 上之人推开些距离,赶紧坐气,在将趴着不动的人抱 起,怀里的人此时脸上已经没了任何白色粉末的痕迹,只余一脸潮红。

尚云清禾吓了一跳,见他微微眯着双眼,眼中似有雾气,一张唇不点自朱,微微开启,漏出点点白齿,再加上类似于呻 吟的轻喘,胸膛一阵阵起伏,看的他有些口干。

“你,到底怎么了?”再开口,嗓音微哑。

“药!白雅……”宋棐卿轻声道。

尚云清禾皱眉,怎的这个时候嘴里竟然念着白雅扶风那混蛋。

尚云清禾医术精良,一看便知宋棐卿中了合 欢之药,至于为什么?现在他还不想考虑。

看着衣衫破烂的宋棐卿,衣领大开,漏出精 致 锁 骨,尚云清禾咽了口口水,上回就没吃着,这回……

周围,没别人。

第二十二章:  合欢

那日赏花宴回来之后,宋棐卿脱下外衫,准备沐浴休息,他将外衫随手放到床边,看了一眼脚边瞪着一双葡萄眼睛看着他的小麦,冲它笑了笑,刚抬步却感到脚边掉了东西。

低头一看才发现是一白色纸包,非常小,手掌大小,他好奇的弯腰想捡起来看看是什么,腰刚弯下一半,突然想到是早上白雅扶风塞给他的东西,不由一愣。

这包东西他留着没用,但也不能随便乱丢,毕竟这里是别人的地方,此时小麦也觉得好玩,放弃了好吃的东西,蹦蹦跳跳的跑到他脚边,鼻子嗅着白纸包。

“噗嘁”一声,小麦打了个喷嚏,“主人,这是什么东西,好刺鼻。”

宋棐卿怕他沾上会有不良反应,直接捡起纸包,和外衫随手丢到了一边,“这是药,特别苦,你可不能碰。”说完便离开了。

迷迷糊糊的回忆当时的情景,他没想到就那么随手一丢,竟然会造成他现在被药物迷 惑心智。今早为了照顾小麦,他的行礼都是随从收拾,想必他们被蝴蝶叮嘱过,不能随便乱翻他的东西,那包药就跟着他的那件外衫一起打了包。

宋棐卿勉强睁开眼睛,看着尚云清禾双眼不眨的看着他,他呼呼的喘了几口气,煞是费劲,全身还想大火炉一般,特别是……那地方,更是如羽毛拂过一般,产生一阵阵麻痒之感,他在心里不断咒骂白雅扶风,更责怪自己疏忽大意。

“你,看着我干什么,还不快……走开!”宋棐卿有气无力的道。

尚云清禾听着宋棐卿这句话,虽与平日和他斗气的口气相仿,但如今他这有气无力的样子,少了几分戏谑与令人反感的气息。

这叫他听着反而如小猫崽的爪子挠着心窝一样,软软揉揉的,丝毫没有杀伤力。

尚云清禾心里已经按耐不住的兴 奋,面上却还僵着冷静的样子,他从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声音,“你怎么了?”

宋棐卿的甚至越来越不清晰,身上一阵阵的热流,不断由心口穿过四肢百骸,最后汇聚在下 腹,如万马千军会师般,再向下方的阵地发起总攻。

“唔……”他轻咛一声,双手死死抓着地下的泥土嫩草,“你……你故意唔……唔……”

那声嘤 咛,早就叫尚云清禾受不住了,不等宋棐卿说什么,便抓着他的后颈吻上了他的唇。宋棐卿早已不堪药 物重负,没几下便在尚云清禾有意的逗 弄下缴械投降了。

尚云清禾一手沾了宋棐卿的发 泄物,深深看了宋棐卿一眼,此人此刻双眼迷离,嘴唇更是红的鲜艳,那情 动时的模样,尚云清禾今后没到夜深人静时想起,总会不自觉的摸着下 腹。

“阿卿,我是你的夫,你可知道?”尚云清禾将他压着,一寸寸的占 据他,掠 夺他,他的人他要,他的身自然也该属于他,他是他的夫,他是他的妻,他可以忍受他的任性、冲动,但他必须听从他的,不可违抗。

比如现在,即使宋棐卿不曾被药物 所制,只要尚云清禾想,他便可以随时要,是的,是这样的,为什么不是这样呢?

宋棐卿是在为他所用,他也承诺会听从他的,那么他便有权利对他做任何命令,更何况他是他明媒正娶的妻。

情 动的人,任由对方对他施为,对他索求,任由粗暴的对待,他却只想着给予,给予,只想着这是我要的,这是我要的……

遥远的一处地方,那里是什么地方,明亮的室内,典雅的装饰,是宋棐卿喜欢的风格,他心里欢喜,尽管有些许苦涩,但他将要得到他最爱人的身体,尽管对方不喜欢他,经管今后他们会对立。

“我会好好待你,月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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