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氏族之非卿莫属(包子)上——又一春x
又一春x  发于:2015年08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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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月银翘看了尚云清禾一眼,说道:“说话中听,为人谦和有礼,温润有加,只是个小小的长老,未免屈才了,咱们灵府啊,就缺少你这样的族长呢。”

一面好言相对,一面却是冷嘲热讽,一面又是默不出声,不同的对待,让同在画面中的三人显得十分诡异,尚云清稠也只是笑着摇头,这样刁蛮的少爷,及时见惯了叶柳烟的刁难,也无法招架。

尚云清禾渐渐放开拳头,微微一笑道:“端月少爷,今日可是把行礼也带来了?今后若是进了尚云府可要遵守这的规矩,到时候便没有了端月少爷,只有弟子银翘。端月少爷可是听明白了?可是有后悔?”

看来与宋棐卿时不时的斗嘴斗气,着实锻炼了尚云清禾,面对泼皮的端月银翘,他还招架的住。

端月银翘闻言,立刻噤声,抿着嘴唇,摸了摸鼻梁才道:“那是当然,本少爷可没说吃不了苦。”

尚云清禾“哦”了一声,露出一抹高深的笑容,道:“那么弟子银翘,今后本座便看你的表现,可别给端月府丢脸呐,啊?”

端月银翘撇撇嘴道:“这是自然。”

说着,尚云清禾向外换来一名弟子,对他道:“这是新来的弟子,你带他去找五师兄,今后此人便交由他管理。”接着对端月银翘道:“弟子银翘,便带上你的包裹,与这位师兄去找清慈师傅,今后便由他教导你,呵,他还没收过像你这么大的徒弟,相信你虽年龄大了些,但学起来也会很快吧。”

端月银翘看着尚云清禾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气的牙痒痒,恨恨道:“这是自然。”

刚与那弟子从出两步,尚云清禾又道:“对了,我忘记告诉你,清慈师傅那可有不少年岁尚小的弟子,别看他们年纪小,懂得可不见得不你少,注意和那些师兄们搞好关系,这样你有什么不懂了,还可以请教他们。”

这下端月银翘气的想揍尚云清禾两拳,但最后也只是冷哼一声离开了。

尚云清稠摇摇头,“你何必这么说,族长大人,虽然你还未脱稚气,但作为族长,还是要时刻注意言行的。”

尚云清禾本高兴的合不拢嘴,听师兄说自己未脱稚气,顿时挎下了脸,不悦的道:“师兄,我可是族长,怎么会稚气?我只是在抖动新弟子,加深与弟子间的交流罢了,这端月银翘我看着挺有意思的,今后就不会无聊了。”

尚云清稠笑道:“你还准备继续这么逗他吗?”

尚云清禾神秘一笑道:“师兄,你猜?”

两人对视哈哈大笑。

花厅内两位老者面对而坐,时隔十几年再次相见,均十分感慨,他们聊着这么多年对方各自的事情,以及从外界传出的关于对方的消息。

大长老叹息一声道:“闲云兄,你那年甩袖离开尚云府,我们几人都十分伤心,你不该……唉,算了都过去了,过去了……”

端月智点点头,感慨的道:“与尚云府闹僵确实是不应该,内部虽没有如何打击我端月府,但在外府人眼力,我端月府就好像叛变一般。”

大长老拍拍端月银翘的肩膀,对方虽未说明这几年端月府的遭遇,但或多或少也从外界以及自己的推断中,得出一些端月府可能面对的遭遇。

“不提了,如今闲云兄带着银翘回来,我们尚云府便热烈欢迎,还望端月兄能经常来端月府。”

端月智回道:“一定。大长老……”

大长老立刻打断他的话道:“端月兄这就见外了,我们这么就的朋友,怎的再见面却这么生疏,不是说了成我怀谦便可。”

端月智点点头道:“是,怀谦兄,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便将我一直以来的疑虑说出。”

大长老看了端月智一眼,干瘪的手掌在轮椅边缘轻轻拍着,缓声道:“哦?闲云兄……有何疑虑?”

端月智抿了抿嘴,见大长老的神情,感觉自己刚才的话还是冲动了,但依旧回道:“怀谦兄,据端月府这段时间的观察,蒂都好似出现一股暗中势力,并且势力不容小觑,我们灵府是否采取自保态度?”

端月智是一个思想固执人死理的人,这点也是大长老顾虑要不要对他说明真相的缘由,他略微自考片刻道:“闲云兄不愧是灵府的忠臣,如此关注府上事务。不错,这伙儿暗中势力渐有再次扩大的趋势,相信其他几府的人也有所戒备,自保是目前为止我们的对策。”

端月智闻言皱眉,“大长老……”

大长老抬手打断他的话道:“闲云兄,此次你前来,我们都十分的高兴,不如随我去看看其他几位兄弟?”

端月智知道怀谦不想再继续话题,也只好点点头。

第二十八章: 意外 七夕

一大清早端月银翘就蹦跳着来到暖阳阁,因为身穿着尚云府弟子蓝白相间的弟子服,因而没有被门卫阻拦,他一路畅通无阻,进了阁就大喊宋棐卿的名字。

而此时宋棐卿正在后院认真的练剑,根本听不到他的叫声,阁里的下人都好奇的看着这位弟子,虽然有些人对他还是有些陌生,但蝴蝶却是记得很清楚,这位现在正在大喊大叫,身上还穿着尚云府初级弟子服饰的人,正是师傅与宋公子成亲那晚前来挑衅的人。

蝴蝶十分的不喜欢他,现在见他的不仅成了尚云府的弟子,而且辈分还比自己低,眼珠子一转,立刻有了主意。

她昂首挺胸的走到端月银翘身前,伸手拉住他的去路,趾高气昂的说道:“哎哎哎哎,你哪个门的弟子,不知道这里是族长夫人的住处吗?一大早的大喊大叫什么?”

端月银翘停下脚步,看着眼前还不到自己肩膀的小丫头,竟然穿着紫色弟子服,竟然比自己高了三个等级,撇了撇嘴道:“我自然之道这里是暖阳阁,我是来找宋棐卿的,他在哪?我想见他。”

蝴蝶冷笑一声道:“宋公子的名字也是你这种低等弟子能叫的,别说公子现在很忙,就算他闲着,也没功夫见你,明白吗?快走,别在这乱叫,否则我叫守卫把你赶出去,再告到你师傅那里,你就等着挨罚吧。”

“你!”端月银翘气的牙痒痒,正要跟她顶撞,突然想到今日师傅携一家老小出去玩了,根本不在府上,顿时笑道:“你去啊,我师傅是尚云清慈,你这就去告我的状,我啊,就等着你。”

蝴蝶一听顿时气得说不出话,他指着端月银翘好久,却只是咬着牙说不出话来,你你的叫了半天,而端月银翘才不管她,从她身边大摇大摆的走了过去,正一边叫着宋棐卿的名字,一边往阁里走。

蝴蝶愣了愣赶紧上前拉着他,“你这个不讲规矩的低等弟子,给我站住,听到没有。”她一边说,一边揪着端月银翘的衣服,不让他走。

端月银翘皱眉,不悦的道:“我和宋棐卿认识,今天我找他是有事,你放开。”

蝴蝶依旧紧紧抓着他的衣服,气呼呼的道:“不放不放就不放,你这么没规矩,公子怎么可能会见你?又怎么可能认识你?少自以为是了。”蝴蝶知道端月银翘认识宋棐卿,但这并不代表,公子也会与这种人相识,这人再怎么套近乎都不行,她最后使出绝招,大叫道:“你要是还不走,我就加守卫将你拖出去!”

端月银翘心想,见一见宋棐卿怎么就这么难,顿时气结。

正在此时,一道声音出现,正是宋棐卿的清亮之声:“蝴蝶,你们在做什么?”从后院练剑回来的宋棐卿正好看到蝴蝶拉着某个弟子的背影,故而问道。

两人闻言,皆是大喜,故而同时转身,同时道:

“这人不讲规矩,我把他赶走。”

“宋棐卿我来找你。”

宋棐卿见到那弟子的面目后,惊讶一声道:“端月公子?你怎么……你来找我?”

端月银翘一听大喜,赶紧上前两步,“宋……”发现蝴蝶还紧紧抓着他的袖子,立刻厌烦的甩开,气的蝴蝶直跺脚。“宋棐卿,我今天好不容易休息,今日是七夕,我们一起下山去玩好吗?”

宋棐卿听后一愣,看着这位满头红发的男孩子,他开朗的笑容,毫无讽刺的轻松话语,与第一次见面的印象截然相反,甚至与第二次在琅嬛山脚下见到的那个沉默的男孩子也十分迥异。

不待宋棐卿说什么,蝴蝶立刻跑到端月银翘身前,阻隔他与宋棐卿,着急道:“不行不行,师傅说今天要来,你不能乱走动,师傅说有事要和你谈。”

“嗯?”宋棐卿奇道,尚云清禾从来不会来找他,除非是有什么要他做的重要事情,而且一般不会提前找人通知他,这一大早的蝴蝶竟然这么跟他说。他看了看蝴蝶,嘴角微翘,“蝴蝶,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去忙你的。”

“我……公子,这个人……”蝴蝶着急的道,言语不畅,结结巴巴。

宋棐卿抬手,及时阻止她道:“你去忙吧,我自有分寸。”接着一抬手,对端月银翘道:“端月公子,请。”

端月银翘洋洋得意的看了蝴蝶一眼,大摇大摆的在宋棐卿的指引下进了暖阳阁。接着宋棐卿拍了拍蝴蝶的肩膀,给她一个微笑,也进了阁。

蝴蝶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接着突然想起什么,立刻冲出了暖阳阁。

进入花厅后,端月银翘还想上楼,却被宋棐卿阻止了,“端月公子,有事就在这里说吧,请坐。”指了指副手的位置,请端月银翘坐下。

端月银翘灰溜溜的摸摸鼻头,晃晃悠悠的做到了位子上,这刚坐下,突然“嗖”的一声,从自己身边窜过一条白色的影子,带起他的一片衣摆。

他眼睁睁的看着一团白绒绒的东西窜进宋棐卿的怀里,而后者还哈哈笑着,如此开怀,“小麦,睡饱了?吃早饭了吗?”

端月银翘瞪大眼睛看了半天,突然想起在巨麓宫门前看到的一团白白的东西,后来经过这几天的打听才知道这白团是宋棐卿的宠物,名叫小麦。

他刚知道的时候,着实吃惊了一把,想不到看起来这么潇洒出尘的人,竟然会喜欢这么小的毛茸茸的东西,真是匪夷所思。

他指了指小麦,又愣愣的看着宋棐卿道:“你,这么喜欢他?”

听到他这么说,宋棐卿只是摸了摸小麦的头,笑而不语,但小麦却不愿意,好多人都当着它的面说自己的不是,它这么可爱懂事,用得着这些不三不四的人评头论足,故而冲着端月银翘“嗤嗤”的龇牙威胁。

端月银翘摇了摇头,问道:“这小家伙怎么了?”

宋棐卿把小麦放到地上,又拍了拍它的背,示意它自己出去玩,之后在在主位上坐下道:“他再告诉你,他很讨厌你这么说他。”

端月银翘看着在外面欢蹦着捉蝴蝶蜻蜓玩的小白团,道:“这个小白团,这有个性。”

宋棐卿道:“他本就十分有灵性。”

“不过,那是只狐猫吧,你确定府上允许你养?”端月银翘担忧的问道。

宋棐卿喝了口茶道:“无所谓,我喜欢就养,不用管别人。”

“你……”端月银翘由于了一下,他还记得宋棐卿告诉他,做人要温和有礼之人,但宋棐卿这事该是自作主张了,万一引起别人的不解与议论,始终对他会造成不好的影响。

宋棐卿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歪着头看着他,说道:“端月公子有什么话要说?”

端月银翘摸摸脑袋,嘿嘿笑道:“也别叫我端月公子了,我现在只是尚云府的一名初级弟子,你就叫我银翘吧。”

宋棐卿再次哑然,认真打量了端月银翘,原本一头卷翘散乱的红发,此刻正整整齐齐的梳成束,收在发冠内,漏出一张本就俊秀的白净脸庞,未脱稚气的脸颊此刻微微泛红,倒有几分正常男孩子的神情。穿上这一身弟子服,没有了之前随意散漫的样子,当真再也不是过去傲慢火爆的端月公子,正是活泼向上的尚云府弟子银翘。

宋棐卿眯起双眼,微微一笑,轻声道:“银翘,弟子,银翘,你与我们第一次见面变化了太多,若不是你这一头标志性的红发,以及熟悉的面容,我都要认不出你了。”

端月银翘再次局促的摸摸自己的后脑,嘻嘻的笑着,听宋棐卿说,熟悉自己的面容后,更是激动的不得了,他也不知道怎么了,自从那日在他的喜宴上,见到那双凌厉的双眼后,端月银翘始终无法忘记,每次自己在尚云府快呆不下去的时候,他都会想起宋棐卿,想起他的那双眼,那句话。

“我……我本来就是这样,只是……在外人面前会表现的冷傲一点罢了。”端月银翘低着头,使劲摸着自己的后脑勺。

宋棐卿端着茶盏,趣味的打量着这位在自己面前如此害羞的大男孩,不禁笑容满面。

尚云清禾走进阁里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样的场景,他曾经也幻想过宋棐卿什么时候也会对他这么温暖的笑一次,可是,每次也只是幻想而已,而真正看到了,却是与想象无法比的。

无法比的暖意,无法比的吸引,无法比的自己甚不明确的想象。

这笑多么自然,多么轻松,多么……像真正的宋棐卿。

干净的笑容,让本就俊朗如玉的他更加透着温润潇洒。

尚云清禾眼神沉了沉,还未踏进阁内,便低沉的道:“阿卿,这一大早的就有弟子来拜访,你的人缘似乎比我这族长都要好。”

宋棐卿闻言才朝门口看去,多日不曾见到这人,好像也高了许多,身形也接近成年男子,尤其是一身金色滚边的黑色劲装,更突显腰线与灵巧劲瘦的长腿。但面色也愈加冷峻,愈加深邃,那紧抿的淡色双唇,高挺的鼻梁,特别是一对深潭般如鹰的双眼,正静静的盯着自己,宋棐卿的心也咯噔一下。

竟然被那双眼震慑住了!

宋棐卿下意识的想皱眉,却是放下茶盏,起身走进他道:“果真是有事要找我吗?今儿是什么日子,竟然这么多人拜访我这暖阳阁?”说着还有意看了尚云清禾身后的蝴蝶,后者吐了吐舌头,赶紧开溜。

而同样闻言的端月银翘则是起身站在一边,听了宋棐卿的话之后,才规规矩矩的道一声“族长大人。”但声音极小,也极冷淡。

尚云清禾只有眼角瞥了他一眼,冷冷道:“弟子银翘,这里没有你的事了,我与阿卿有话要说。”

端月银翘立刻抬头看了尚云清禾一眼,发现对方根本没看他,只是伸手抓了宋棐卿的手腕,把人拉出了房间,他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离开,却说不出一句话,最后只是紧了紧手掌,失落的离开。

谁能想到上一刻还开开心心的说笑,内心满足的仿佛全世界的人都没有他幸福,而下一刻却要独自忍受着孤单与冷落,他端月银翘从出生的时候,身边就有无数的人围着转,什么时候,这么失落,这么没有满足感过。

但他此刻只能离开,也许,父亲在自己出发之前说的,会受到以前从未受到过的冷落与困苦,原来是这个,在面对烦乱的学习,与严苛的规矩时,他可以想着宋棐卿坚持下来,可现在,他无法抗过去,因为,他却是遇到了所为的困苦。

尚云清禾把宋棐卿拉到后院,二话没说,握起拳头就向他面门攻来,宋棐卿立刻警惕,头部快速向右歪去,躲过了拳头,他皱眉道:“你想干什么?”

尚云清禾捏了捏拳头,龇牙冲他笑道:“试试你的实力。”说外从腰间抽出一把通体黑亮的软剑,抛向宋棐卿道:“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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