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戏(穿越)下+番外——禅狐
禅狐  发于:2015年03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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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水畔等他把一切布置好,自己光着身体洗把脸、泼洗身体,其实人形还是比较习惯的,因为鸟洗澡有点麻烦,要仔细清羽毛、还得弄乾,变成龙的话我不晓得龙会不会得鱼虱什么的。好吧,关于这两族如何自理仪容、了解身体情况,我得再多找资料,以前顾桑不怎么让我变真身,所以缺乏学习经验,只凭本能行动。

当然我这么废也不能全赖在顾桑身上啦,实在是因为我不求进去,缺乏上进心。所以我希望自己培养一下积极的态度,今天就赶紧跟隐虹洞房了吧!

「科科科科科。」我背对木楼捂着嘴笑弯了腰,完全没什么穿越者该有的样子,没干劲、没形象、没外挂、没能耐,但是没关系!因为,我有隐虹跟藏藏,他们就是我的外挂啊!虽然老靠他们不好,真的不好,可是我觉得能有的依赖的对象很好,我相信他们精神上或某方面也是依赖我的吧。

互相依赖着,直到不能再依赖为止。当然那会是怎样的情况,我现在太幸福了,不怎么想去思考,容我乐观一下吧。

「你洗好没?不上岸穿好衣裤,等会儿要感冒。」

我大笑,两手插腰转身道:「拜托。我是谁?我妖怪耶,感冒?哈哈,笑话。哈、哈啾!」

他挑眉摊手,表情写着「看吧。没骗你。」

我狐疑:「怎么可能,我这可能是季节性过敏。」我胡扯,虽然妖界比起四季如春或不正常的魔界而言,确实是比较四季分明一点,但隐虹怎么听了我掰出怪怪名词也懒得追问,因为他知道那定是我前生的词语。

「快上来吧。妖怪也是会感冒的。『不舒服』了就是感冒症状,否则你以为我们炼丹只为了修炼,采草药只为了解毒跟补身的么?傻傻的。」

我扁嘴上岸,心情郁闷。隐虹看着我裸体甩鸟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以前也是,无论我什么情况遇到他,他都能淡定平稳的应对,除了我出糗时他会取笑我一下。难不成他没有那方面的需求?

他跟我结侣,只是求个心灵伴侣,是我自己想歪吗?是的话,我岂不是要跟左右手外遇了。而且外遇还得躲着隐虹,免得他接受不了我这么那个的行为……

「你有心事?」他问我话,我抬头一下子收不回思绪,有点恍惚望着他。

「啊?嗯。」

「屯粮都吃光了?」

我窘道:「不是啦。是……」光天化日之下,讨论那种事合适吗?算了,都是男人怕什么。「我直问吧,你刚才看着我裸体,一点想法也没有?」

「有啊。」

「哦?」

「你真爱洗澡啊。」

「还有?」

「意外觉得你挺爱干净的。虽然偶尔看到你有眼屎。」

「不要再提眼屎……」我无力。「还有呢?更深一层的想法?」

「嗯……其实木楼有浴室。不过要提水进去烧热就是了。但是用法术也不麻烦的。你在野外洗,难免……」

我歉然一笑:「抱歉,我想说没人看。你不喜欢我就不这样了。」

「是啊,吓着小花小草、山精野怪,多失礼。」

我垮下脸,他轻笑出声,拉住我的手改口说:「逗你的。我不希望你的身子给人看去,你都跟我结为伴侣了不是?往后你想洗澡,由我伺候就行。你说好不好?」

好不好?当然好!我欣然点头,开心跳了下抱住他撒娇。咳,反正没人看到,所以我主动一点没关系啦。

我抱住他,趁机亲他鬓颊,然后假装绅士的退开来望着他笑,他望着我的眼神有些不一样,更漂亮了,闪烁着特别迷人的光采,电力破表,看得我心神荡漾。

「你以前有用过这种眼神看过谁吗?」我紧张询问。这么问是有原因的,说不定阿麟就是看中他这眼神才着迷。

「没有。怎么了?」

「我怕别人看去。」

他浅浅哼笑,态度像是「你想太多了」,或许吧,我实在挪不开眼,整个被他的神韵摄了心神,直到他说进屋吧,我才像他引魂的僵尸一样傻呼呼的走进楼里。

进室内他倒了杯水给我喝,我喝了一口问他说:「你没给我施什么法术吧?你用眼神能下咒吗?」

他说可以,其实下咒的方式千奇百怪,是我见识少而已,可是他又说他没对我下任何咒术,我纳闷疑道:「那为什么我越来越被你吸引?我……」

我是真的越来越喜欢隐虹了。但这种话我讲不完整,讲出来觉得好肉麻、好不习惯,最后只能不好意思笑了下,端起杯子灌水喝。

我们上楼去,在共用的房间里有张屏榻,我端着水喝,他撤了我们之间的小几,再将我的脚摆到他腿上按摩,我轻松惬意看着他的手法说:「这么好,帮我按摩啊?」

「你飞了一路辛苦了。」

「等下我也帮你按摩吧。你为了我的事奔波了。」

「还好。」

「隐虹,其实我错了。」

他的手顿了下,抬头问我:「什么错了?」

「我不应该再想着天界或魔界的事,都是因为我还放不下心里的旧事,它们变成障碍,所以才使他们一再找到我。以后我想着你就好了。」

思慕其实是无形的丝线,能拉近距离,我是这样想的。人的意念真的很神奇,所以我真的不应该再对过去一些事情耿耿于怀。

我的表达能力有限,可是万幸的是隐虹他永远都明白我的意思,他点了下头笑意温煦,看得我彷佛要融化了。

「你累不累?」

我歪了歪脖子,左右动了动肩膀,思考道:「应该还好吧。怎么了?有事?」

他点头,把我的脚搁着,我坐好看他往屏榻底下的抽屉取了样东西收到袖里,然后站到我面前伸手邀约,我搭上他的手让他牵着我走,毫无防备的信赖他。

他带我又往上一层楼,我们各自的房间是在三楼,最后进到他房里,一进门两侧有岩壁,壁上有源源不绝的活水往下流,走道幽暗,过了走道穿过法术屏幕才是采光极好的房间,约三分之一的倾斜天花板是透明的,但是由外看不到内部。

房间地板有蜿蜒的水道,我之前就笑过这设计,今天再看还是取笑说:「隐虹啊,你可以邀朋友在房间玩曲水流觞。」

他斜眼睇我,似笑非笑懒得多回应,我坐到床尾看他把外袍挂好,然后走来取我外袍挂在旁边,他跟我说:「我的房间谁都不准进来。」

「放心放心,我不会乱闯。」

「不,你无妨。」

我特例?嘿嘿,我得意窃喜,然后他坐到我旁边又问了一遍:「确定不累?」

「不累啊。到底要干嘛?」

他望着我又露出那种怪怪的眼神,很有魅惑力,看得我心里痒痒的,我心里似乎浮现答案,可是不太能确定,心里却已经有点紧张,然后他嘴角泛起笑意,表露出性感神态。

而我不由自主压抑呼吸,心跳却强力搏动。怦、怦、怦、怦,他什么都不先说就靠过来浅浅吻我嘴巴,我握紧拳头、不是要揍人,而是很不好意思。该主动回亲吗?还是要有什么回应?我要直率大方的躺好还是稍微矜持一下?

隐虹,我不清楚你喜欢我怎样,拜托你点个菜行不行?我紧张得不知道该怎么办,蠢蠢的双手成拳变成紧抓膝盖,结果他亲完我问了句:「你膝盖痛?」

「噗、不是。」亏你问得出口!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摇头,「没有啊。」听着自己的声音都觉得奇怪,我气势弱了。

「真没有?」

「没吧。」我开始不确定,好像有点莫名醉了,状态茫茫然,很想他多碰碰我。内心兴奋又混乱,他对我是有欲望跟想法吧?但是他要不是比较内歛就是故意耍冷戏弄我吧?

「你……」

「你什么你啦!」我吼他。「想要就直讲啊,装什么。」不是的,我其实想斯文表达一下,哪晓得一脱口变成恼羞成怒的呛声。

他看出来了,所以表情好笑的觑着我说:「嗯,我其实一直都很想要,只是想等你能接受我了再做。不过你一回来我身边,我实在无法再忍了。如果不这么做彷佛无法确定你在我身边……所以,等会儿你随意就好。我会让你很舒服。」

我又羞又窘又爽又嗨,总之颜面都快失调了,闭紧眼点头,他握住我肩膀轻轻将我推倒,我想我可以再积极一点,不是说要改变态度变成一个积极的家伙吗?对,所以我伸手开始揪住他的衣襟,其实我是想帮他脱衣服,可是扯得太用力,他失笑问我:「你想打架?」

「不是啦。」

「我们这么熟了,你紧张什么。」

「熟归熟,但我跟你第一次那个这个,我不晓得你怎样。我紧张。」我坦承了。真的很紧张,比第一次跟男人睡紧张,为什么?W?H?Y?

「所以,今天作罢?」

我摇头:「继续吧。」

「但是你紧张得手在抖,连声音都在颤着。」

「我想,我想要了解你的全部,包括这个、这一面。」我根本无法直视他的眼睛说出这么肉麻的话,又不是偶像剧,我却觉得自己好闷骚啊。

贰参

在隐虹身后还能看见外头白云缓缓飘过,他听了我的话浅浅笑了下,引导我往床里移动。脱了鞋履之后,他动手解我的衣带,然后出声问我:「不想帮我脱?」

我抿嘴咽了下口水,伸手给他脱衣裳,一层层褪去,指尖隔着越来越单薄的衣料碰触到他身体,温暖的胸膛和漂亮的颈子、锁骨,我没能脱光他的衣服,分神摸他脖子,他则是早就把我上身剥干净,对我暧昧的微笑。

那样的笑容太耀眼夺目,我不好意思的将视线往下拉,锁定他的颈子凑过去亲吻,他也抚摸我的头发,舒服似的吁气。

「我喜欢你。存曦。」他很难得这样表白,我心里很欢喜,欲望也更加强烈。我抬头看他,他蜻蜓点水在我唇间亲了下,又说了一遍:「不仅仅是喜欢。可能比我自己所想的,或是比你所以为的都还要更喜欢。所以我希望你快乐。」

「我很快乐。」我朝他笑着,可能样子有点傻吧,但我知道他不会嫌弃我这样。

然后我们抱在一块儿亲来亲去,头脸、耳朵、脖子、胸口,甚至也捞起手仔细亲着虎口、指缝玩,我的衣服都挂在腰间,还剩一条宽松的带子围在腰际,而他剩件单衣,他握着我的手伸到他衣襟里抚摸,我碰到他胸口那两点之一,已经有些突起,接着他逗我说:「好像还是你的敏感,早就硬着,还很挺。」

我反射性低头看了眼,他虽然没碰我那两点却也让我害羞起来。我把手挪到他心口,忽然想起什么,我跟他说:「我在蛋里就听过你的声音。」

「是么。」他好像完全不意外。「还记得我说了什么?」

「你说,胎动了。」

「那时我正把一半寿元拿来换你的生机。」

我直视他的眼眸,两两相视,默契的微笑。我们一起生过、死过,在还没像这样走在一起之前,我就不由自主的开始留意他,我想他也是这样在意我的。那时根本没想到会像这样倚偎彼此,渴望和对方在一起。

我们握着一手,他另一手捧起我的脸亲吻,我空着的手则是将衣摆撩起来,露出了小腿、大腿,以前是穿兜裆,现在都穿里裤,他把我里裤扯下、抛开,我们的长发微乱的交错在一块儿,或黑或紫的混在一起。

深浓的发色也落到腿间,衬出男木艮和大腿的颜色,皮肤相对浅色,我那里毛发挺稀疏,他也主动将下身蔽体的衣裤都脱了,他那里的毛发浓密漂亮,我看着有点羡慕。

可能他看到我的眼光,好笑的亲我额头哄了句:「看什么?等你再长大些,也会长得这样好。」

「所以我算起来还很年轻?」真惭愧,我对自己的年纪依然没啥概念。

「是年轻的。」

我又往他下面瞅着,他握住我的手往下体摸上去,他说:「摸看看吧。」

「你体温真高。」不仅是那的男木艮,连他的手温度都很高,有些烫,而我掌心的东西迅速硬挺竖起,我看他微微眯眼好像很舒服,偷偷抿笑抚摸他那根长物,观察他的反应。

他享受了会儿,巨物又大了一圈,我笑意更甚,他便临时拉开我的手说:「

先让你舒服些吧。」

其实看他这么享受,我的身体也有明显反应。他抓了几撮头发,分不清谁的长发,用发梢挠我这根东西的肉冠,我忍不住哈哈笑出声,接着一阵颤栗搭着他的肩轻呵气。

「啊、隐虹。」

「舒服?」

「好痒啊。不过,嗯。」我低着头很不好意思点头,他不折腾我下体,改而用发梢挠我茹头,我笑起来躲他的戏弄,转身扭开,结果被他按回怀里。背贴着他的胸肌笑个不停,继续进攻我胸口的已经不是发丝而是手指,同时他侧首朝我耳垂、耳根和颈侧又亲又啃,节奏比刚才还快,慢慢的加快速度,指尖灵活拨着我的茹头,本来我胸口很迟钝,顶多是怕痒而已,但一想到那是隐虹的手就觉得怪怪的,酥酥麻麻的,很想他再更坏一点对待我。

不过后来光是被他用指腹按着突起的肉粒揉圈圈也很刺激了,我发出很奇怪的呻吟,奇怪到我听着都不认为那是自己的声音。

「够不够?」他语意不清的问我,我直觉回答不够,接着他暂时放过我的胸前,一面亲吻分散我的注意力,一面转移阵地往我下腹摸索。

我下意识把两腿并起,他不催促我做什么,只是轻轻抚摸我的肚子,有时很故意的硬是掐出一层皮肉糗我说:「你看,肚子挺有肉。」

「那是因为我这个姿势,平常看它们是腹肌!」

他愉快的笑了,手指用调皮的姿态「走」到更下面,大手包覆住我的性器根部,用气音在我耳边讲:「你的肉囊也很结实,感觉很能生。」

「跟谁生啊!」

「逗你的。」

我大口呼气,把浏海吹飞,他倏地握住我的阳具开始套弄。它已经硬得可以,泌出的体液将体毛濡湿,被他抚慰了几下就喷出极乐的琼瑶玉液,我第一次这么快被弄出来,很想开个玩笑掩饰羞耻,但实在说不出什么话,只能靠在他身上舒服喘气。

「呵……呼……」我深呼吸,几回调息,微温而白浊的液体喷得他一手都是,他就着从背后环抱我的姿势稍微调整了下,然后把我两腿往身躯折起架高,低声跟我说:「你能自己抓着两脚么?」

「什么?」

「你自己勾着膝窝。我伺候你另一处。」

我觉得脸像火烧一样,他这样认真跟我讲解调情步骤是故意的?以前总觉得做爱不就这么一回事儿吗?后来才觉得根本不是,跟心爱的人一起,那感受都是不同的。虽然我经验缺乏,以前的宠妃只有右手,偶尔左手助攻。真汗颜。

我依他的话把自己两腿勾在胸前,整个人用一种像胚胎的姿势蜷在他怀中,他低头就能望着我做表情。我大概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可是当他把涂了药膏的手指插到紧密的关窍里时,我还是倒抽了一口气。

「存曦,看着我。」他悦耳性感的嗓音拉走我注意,但他的手执意在穴口逗留、打转,或是进入里面按弄,我盯着他喘气,背后是他炽热坚硬的阳具抵住,宛如铸铁烙上高温。为了缩短这个磨人的过程,我主动把腿勾得更高,没多久他又增加手指、换了拓弄的手法。我短促轻喃,已经快意识不到这么骚的人是谁,只是很想要他把更适合的东西放进来。

由于沉沦在欲望被稍微满足的快感中,我没能勾好双腿,松手滑开脚,他撤出手指又给我后头抹了许多药膏,药膏遇上升高的体温好像会慢慢化成水状,好像果冻快凝结的过程那种样子吧。

「存曦。」他不时低唤我,然后将枕头棉被垫高给我坐靠,两脚被他屈起轻放在他大腿上,我看着他接近,股间有个滚烫的硬物挤进来,往湿滑的穴口楔入。

「啊、啊啊,隐、隐虹……」

我闭眼闷闷哼气,被进入的过程不是很快,就是令我感受每一秒细微接触的速度,好像连力道都拿捏恰好,我好奇睁开眼看他,他还固定我的双腿面向我,温柔而坚定的注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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