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忠诚——追·梦静海
追·梦静海  发于:2015年03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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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根,三根,伊凡诺不想再忍,他抽出手指把自己的硕大一下顶了进去。

“啊。”剧烈的冲击让苏漓低吼出声,他下意识地环住伊凡诺的腰寻找一个依托。

伊凡诺喜欢这样的苏漓,他喜欢苏漓下意识依靠他的感觉,强烈的占有欲让他想控制苏漓的一切。

算不上温柔地抽插着,苏漓觉得自己就像暴风雨中的船只一样上下起伏着,狂乱而刺激。在一次又一次强烈的摩擦中,苏漓觉得自己被一个巨浪越带越高,苍茫的大海在他的脚下,猛烈的狂风从他的耳边呼啸而过,极致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微微颤抖。

“教……父……”嘴里说着含糊不清的呢喃,苏漓觉得快要不能自己。

伊凡诺也渐渐陷入狂乱,苏漓紧致的内壁牢牢咬合着他的硕大,因兴奋而一阵阵收缩的肠壁更是带给了他无语论比的刺激。他把苏漓从床上抱起,换成骑乘的姿态,让苏漓能更好地容纳他的欲望。

苏漓只觉得在重力作用下伊凡诺的的硕大一下就到了更深的地方,他刺激地朝后仰着头,汗珠从刘海上滚落。

伊凡诺扶着苏漓的腰,动作越来越快。苏漓觉得自己就像一艘小艇,快要被风浪撕碎。

终于随着一股热流在他的体内激射而出,苏漓觉得那个巨浪终于拍了下来,打了他个浑身湿透,通透畅快。

苏漓贴着伊凡诺射了出来,白浊打在两个人的小腹上,一点一点就如飘溅的浪花。

伊凡诺用手指挑起一点白浊,涂到苏漓的胸口,笑着说:“去洗澡。”

四十、似有若无的距离

伊凡诺不是个纵欲的人,激烈而持久的发泄对他来说一晚上一次就已足够。但能在洗澡的时候逗弄青涩的苏漓却让他十分愉快。

他从不会为床伴做清理工作,却为苏漓破了戒。伊凡诺修长的手指插进苏漓的穴口,让自己射进去的浊液顺着手指流出。

激情过后的苏漓已经找回了属于他的理智,面对着帮自己清理的伊凡诺他不禁有些不好意思。有些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身子,苏漓小声地说:“教父,我可以自己来。”

看着如此的苏漓,一种名为得意的情绪悄悄在伊凡诺的心中滋长。在人前冷漠的苏漓如此可爱的样子只是属于他的。

“别动,听话。”假意地带上了命令的语气,伊凡诺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

苏漓被伊凡诺吓得不敢再动,安静地靠在伊凡诺的怀里,任由伊凡诺清理他的身子。

热水流入涌道,刺激得苏漓的分身又有些微微抬头。伊凡诺笑着弹了一下苏漓的分身说:“想不到你那么敏感。”

苏漓是华裔,在这种事上并不如白人一般放得开,面对伊凡诺的打趣他只能把头埋得更低。

好在伊凡诺见好就收,并没有继续挖苦苏漓。他关了水,把苏漓抱到床上躺下,关了灯便侧身睡去。

苏漓借着窗外摄入的星光看着伊凡诺沉睡的侧脸,他有一种想把伊凡诺叫醒的冲动。他想告诉伊凡诺他今天晚上的慌乱,他想对伊凡诺诉说他对养父复杂的情感,他想让伊凡诺知道这些年他独自压抑在心里的苦涩。

苏漓伸出手在空中停顿了一下,终究还是收了回去。罢了罢了,既然伊凡诺没有探究的欲望,他又何必送上门去?能让伊凡诺这样没有防备地对着他入眠不就已经很好了吗?他还在奢求什么呢?那些隐秘既已压了那么多年就继续压着吧,没有人愿意听难道说出来祈求怜悯吗?

苏漓一直无法确信自己和伊凡诺的关系,从最初的误会到现在的肌肤相亲,一切似乎在变好,但一切又似乎没有变好。伊凡诺只是不再猜疑他,伊凡诺只是转而找他而不再找MB发泄欲望,可他和伊凡诺之间依然好像隔了层什么,伊凡诺从不曾对苏漓吐露过内心,也从未对苏漓的心事产生过探究的欲望。他们不似一般情人一样无话不谈,也没有正常情侣间的温存依恋。似乎能证明他们关系的只有做爱一件事。

这样的感觉不似苏漓想要的,他想要的不是欲而是爱。

都说肌肤相亲的时刻是心灵交汇的瞬间,苏漓感到了伊凡诺对他强烈的占有欲和如大海般的野心,可伊凡诺是不是也感到了苏漓的不安烦乱。若是他感到了,又为什么不加询问。若是没感到,那刚刚的那场做爱到底算什么?

苏漓想不通,也不愿再深入地想下去。伊凡诺对他来说太过梦幻,光是能得到已是十分不可思议,他不愿让自己的多疑毁坏了这段美好。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一切如常,伊凡诺没有询问从威廉那里获得的情报,也没有再提到昨晚的事。苏漓依旧做着分内的工作,保护伊凡诺的安全,偶尔出出任务。

除了威廉开始每天送来的花,和伊凡诺时不时会给他买的高档玩意儿外一切似乎都十分平常。

这天伊凡诺在接了一个从中国来的视讯后把苏漓叫到了书房问:“你知道阎王吗?”

阎王苏漓自然是知道的,他虽身在美国但对各国的杀手精英或多或少都有些了解,毕竟圈子就这么大。

“是的,教父。那是中国排名第一的杀手。”

“你觉得他到我们这儿做金星杀手怎么样?”

这种事虽然伊凡诺完全可以独断,但毕竟苏漓是掌管整个杀手堂的水晶星杀手,他的判断十分重要。

“实力是完全够了。”苏漓思索着说,“可是教父,家族的金星杀手是不外招的。”

“忠心的事你不用多虑,我自有办法。”伊凡诺笑着拿起一份资料递给苏漓,“最近中国那里出了点事,你把这个孩子救出来。方便的话把那个叫卫清风的人也送到吴昊哪儿去,让吴昊处置,算是我们送给新的金星杀手的见面礼。”

苏漓结果资料看了一眼。中国政府的黑监狱,的确是只有他才能完成的任务,但做起来并不容易。

“是。”没有任何疑问地答应下来,苏漓拿着资料退出门外。

四十一、弱点

救出那个叫小旭的孩子虽不简单,但要擒获那个叫卫清风的杀手则是更难的事,毕竟对方也是顶尖的存在。

苏漓几乎是不眠不休地蹲守了十二个小时才终于找到了对方的空隙,一击必杀。

他其实很累,下了飞机后他连时差都没倒就直接去救了那个孩子,之后一直到现在他都没合过双眼。其实他不一定要抓卫清风,可只要是伊凡诺希望的他都会尽力去完成,不论他自己会怎么样。

要上飞机之前苏漓鬼使神差地回到了那间宅子,那间他才离开不久的宅子。他突然想看看吴昊和泽宁是怎样的存在,为什么吴昊会冒着触怒伊凡诺的风险也要救那个与组织不相干的孩子?

苏漓靠在树上,透过望远镜把这主奴两人的一举一动收在眼底。他看到泽宁眼里是对吴昊完全的信任,而吴昊对泽宁的目光则是完全不加掩饰的宠溺。他们用完全坦诚的方式相处着,似乎有着灵魂深度的相知相交,这两人在一起让人觉得他们其中再也插不进任何东西。

心里有什么地方被触动,苏漓知道他期待的也只不过是这么一场爱恋,就算要让他放下尊严成为伊凡诺的奴隶他也愿意。可是他连这样的机会都没有,伊凡诺看着他的眼神,从不会向吴昊看着泽宁一般珍惜宠溺,甚至连探究的欲望都没有。

默默用口型对着窗口说了一句“祝你们幸福。”,苏漓不再贪恋不属于自己的快乐,他收起望远镜转身走向机场。他应该在的地方,是在大洋彼岸那个叫伊凡诺的男人身边。

在飞机上好歹算补了会儿眠,虽未完全消解长途跋涉的疲乏但也七七八八。苏漓拿了个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手提箱走出机场时竟发现威廉正在出口张望。

也许是来接什么人的吧……苏漓这么思付着并没有和威廉打招呼,而是直接朝前走去。

“苏漓!”威廉终于在人群中找到了苏漓,他兴奋地挥舞着手靠过去。

苏漓无奈,只能停下了脚步。他不想让威廉一路喊一路追搞得整个机场都注意这里。在这段日子中他已经尽量地少和威廉接触,希望他能知难而退,可没想到这个小少爷依然那么有精神。

“这几天找你都不再,听说你去中国了。该不会是在躲我吧。”威廉追得急了下意识就从侧面抓住了苏漓的手,好像怕苏漓跑了一样。

苏漓压下身体本能地想把抓住他的人来个过肩摔的冲动,淡淡地对威廉说:“不是,有任务而已。”

“我就知道你不是故意躲我的。”听到苏漓的否认,威廉十分开心地笑了出来。他抓着苏漓的手腕,拉着苏漓向前走去,“走,我有东西要给你看。”

苏漓被威廉带着往前走了几步,认真思考着要不要甩开威廉的手。

就在苏漓准备甩开威廉的时候,威廉突然停了下来回过头看着苏漓说:“你才下飞机,会不会太累。要不要休息一下。”

竟然能想到这个。苏漓愣了一下还真有点小小地被感动到。要知道不论是威廉还是伊凡诺都习惯了别人的关心,鲜少会想到要体谅别人。

“没事,要去看什么?走吧。”苏漓抽回手来站直,却没有拒绝威廉。任务的情况早已和伊凡诺汇报过,回不回总部也不急在一时。这一刻他突然有些好奇威廉给他准备了什么。

“那就好,走吧。”威廉仔细地盯着苏漓的眼睛看了一会儿,在确定没有看到明显的疲态后才朝自己的跑车走去。

威廉把车开到了一个像他这种大公子绝对不会去的下等街区,停在了一个流浪汉救济所的门口。

苏漓看着收容所里迎来送往的人群一下意识到了什么,他瞪着威廉,抬手就要摔门而去。

威廉像是料到一般,抢先一步把车门锁了。他按着苏漓的肩说:“你先听我说。”

“你这是什么意思?”苏漓的声音里带着寒气,十分地愤怒。威廉有什么资格管他的私事,又有什么资格触碰他的内心?!他自己都不想面对的事,威廉凭什么把它挖开摆在他面前?!

“那天从PerSe回来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然后就派人去查了那个流浪汉的身份。那个人,以前是苏漓的养父吧……”威廉说得很小心,他似乎也明白这件事对苏漓来说意义重大,“我知道你被他虐待过,可你那天还是保护了他。而且那天你的情绪之混乱是我从来没见过的。苏漓,这件事不了断他会成为你的弱点,而你是杀手不能有弱点的。”

“这与你无关。”苏漓的语气依旧冰冷,可心里却知道威廉说得有道理。可他无论如何都不想面对,不想让自己面对拿混乱不清的情绪。树在眼前的困难可以无畏无惧地跨过,可童年留下的伤害却是那么地深重,再一次挖开会疼。

“有关!”威廉用从未有过的坚定朝着苏漓大吼,他侧着身子瞪着苏漓显得十分激动,“苏漓,我喜欢你!我不希望有人以后用你这个养父来攻击你,也不希望以后会看到你的尸体。我希望你能看清自己的内心,做个决断。如果实在不行,我会去求伊凡诺!我想他也不会容忍自己的水晶杀手有着致命的弱点。”

“你太自大了。”虽然还是拒绝,但苏漓的语气已经不像之前那么冰冷。虽然早就知道威廉对自己的执念,但被人这么当着面告白关心还是让苏漓有一些动摇。他不奢望伊凡诺能像威廉一样对他,可起码他希望伊凡诺能体察到他的情绪,给他一些安慰。

此时苏漓从后视镜中看到了他的养父拿着简单的面包从救济所门口走出,他的瞳孔收缩了一下,心跳开始加快。

意识到自己的情绪,苏漓深吸了一口气把头靠在靠垫上,闭上了眼。

苏漓再睁开眼的时候眸子里已恢复了清明,他对着威廉说:“你说得对,有些事是应该要解决。”

四十二、道歉

在威廉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苏漓已经按下了车锁,打开车门快步追上了那个老人。

苏漓一下挡在那个拿着白面包的老人面前把那个老人吓了一跳,他缓缓地抬头看着苏漓,仔细回想了一下终于把苏漓的身影从记忆里拽了出来,认出眼前这个人就是前一阵帮过他的年轻男子。

“有什么事吗?”老者开口询问,似乎并没有认出苏漓是谁。

苏漓的神色如常,手却在背后狠狠捏紧了拳。他尽了最大的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让自己不要失控,不要把压抑在心中多年的混乱情绪吼出来。

“你还记不记得十七年前收养过的一个孩子。”苏漓的语气听起来平静无波,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声音有一丝颤抖。

听到这话那个老人猛地抬起头,上上下下打量着苏漓,用不可置信的语气问道:“你是……苏漓?”

怎么可能!他明明记得苏漓只是一个瘦弱的孩子,从来不会识人脸色知道示弱讨好,总是非常沉默没有存在感,是在院子里一直被欺负的孩子。这样的一个孩子如今却变成了这么一个高大挺拔气宇不凡的少年?!一身高档的西装昭示着眼前这个人的地位不凡,完全不是当年那个落魄的小孩能比的。

“你……我当年只知道有人把你领走了,没想到你碰到的是一个贵人金主。”老者人然想不到苏漓是杀手,在他的概念里苏漓能这么的一朝得势除了被大富大贵之家收养之外别无其他。

苏漓冷笑,他知道老人在想什么,但他并不想否定。他并不想让这个人知道为了取得今天的地位他付出了多少,也不想解释他现在的地位不是天上掉馅饼,一朝攀龙附凤得到的。这个人与他的现在无关,只与他的过去有关。

“今天来我只想问你一句话。”苏漓觉得自己是在从牙缝中把这一个一个字挤出来,这个老人对现在的他来说什么都不是,但却在他的心上留下了一个腐烂的伤口,一个不挖尽腐肉就不会痊愈的伤口……现在他必须要把腐肉挖尽,让这个伤口愈合。

“我只想问你,这么多年你有没有感到过歉疚,有没有因为把一个无辜的孩子变成泄愤的工具而歉疚。”苏漓终于把话说了出来,其实就算心底流转过再多的情绪汇集起来也只有这么一句。他只需要这个男人对他有一丝愧意他就能原谅他。他们都是可怜的人,他能说服自己不要狠这个男人,却无法让自己白白忘却那段苦难的日子,童年的伤害总是那么地深重不能轻易释怀。但最后他只需要一个道歉,他需要给自己一个理由来原谅,给自己一段能放下的说辞。他不恨这个男人,却也不爱这个男人,他只想能面对自己。

男人缓缓低下了头,似乎陷入了沉思。

苏漓看着男人,耐心地等着回答。大约过了半分钟,他听到男人用不高的声音说:“一开始被通知因为教养不当,儿童保护机构把你送到了另一个家庭的时候我并没有什么感觉。但因为没有了孩子,政府也不再发放补助,我的日子渐渐拮据起来。我不是不能去找工作,但那时我已经成了一个离不开酒的废人,也许我不该为了一个女人这样,但我控制不了自己。我欠了高利贷,被人追债。最后抵押了房子,流落街头,日日靠救济过活。但在见识了最底层的世界后我才终于明白,我并不是最惨的人,比我痛苦的人多了去了,我又何必为了个女人弄成这样?我只是不敢面对而已,我是个彻头彻尾只会逃避的懦夫。”

仿佛要做完所有忏悔一般,男人平静而缓慢地叙述着。他的鬓角已留下了岁月的痕迹,在褴褛的衣衫的映衬下显得说不出的苍凉。

“我对你自然是有愧的,你那时只不过是一个孩子,我却把所有的情绪发泄到了你身上。你要报复也无所谓,我当年领养你只不过是觊觎政府的补助,别无其他。把该赎的罪赎了,我也能了无牵挂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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