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线茧(包子)——独舞夕颜
独舞夕颜  发于:2015年02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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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孟良听着堡主的声音有些不对劲,忙走了进去。

堡主的脸很红,额上还有汗,夏天洗热水,这很正常,焦孟良想,但堡主那眼神,似乎想要把自己整个人灼烧然后一口吞掉似的。

“堡主,有何吩咐?”焦孟良不敢对上他的目光,视线落在他的红得有些不正常的薄唇上。

擎煆桀忽然收回看他的目光,转过身趴在浴桶上声音有些低哑,“擦背。”

“是,堡主。”

焦孟良吁了口气,拿起桶沿上的布巾沾了拿捏着力道帮他擦背,帮人擦背他还是做过的,帮爹和大哥擦过,所以力道还是会掌握的。

“用力。”

虽然焦孟良觉得力道刚刚好,但擎煆桀似乎不这么认为。

“是。”

焦孟良加大力道擦了后颈、肩膀,后背……背后擦完了擎煆桀又翻过身来让他擦前面。

焦孟良无意中瞥到堡主的下体,那里,似乎,好像比刚才更粗了,焦孟良努力让自己目不斜视,擦过肩膀,锁骨,胸膛……

焦孟良觉得堡主有些不对劲,脸越来越红了,麦色的身体上似乎也泛起了一层红晕,而且,堡主的呼吸似乎有些急促,难道是水太热了?

脑袋里想着这些事情,手一滑不小心碰到堡主胸前的那粒小肉粒。

“嗯。”擎煆桀猝不及防,一股酥麻窜遍全身,让他呻吟出声。

“堡主,对不起,小的该死。”

焦孟良慌张的道歉,反射性的收回手,却被擎煆桀一把抓住了,按在男人的左胸上。

“堡主?”焦孟良惊讶的看着他,反而忘记了害怕。

擎煆桀喘着粗气,目光比刚才还要灼热,直直的看着他,不出声。

焦孟良可以感觉到他在微微颤抖,虽然隔了一层布巾,但那过于快速的心跳还是清晰的传递给焦孟良了。

堡主真的不对劲,焦孟良有些担心了,想起堡主的一直处于兴奋状态下的下体,难道堡主是种了春药?

杨木匠说江湖上的事情的时候,经常会提到有的采花贼会给姑娘小姐下春药,让她们服服帖帖的,还有有些胆大豪放的姑娘遇到心仪的男人而那个男人不愿跟她一起也会用春药什么的,所以焦孟良想到了春药。

良子啊,堡主是种了你这个春药了啊!

“堡主,你是不是,是不是……我给你叫西院的夫人来。”

刚来这里的时候带他们进来的管事就跟他们说过,擎家堡的布局了,东院是堡主住的地方,不能随便靠近;西院住着堡主的两个妾,也不能随便靠近;北院就是他们下人住的了;南院是宴客和给客人住的,无事也不要随便靠近。焦孟良都认认真真把这些记牢了,生怕触了堡里的规矩。

既然堡主是种了春药,那么当然要找女人了,找女人当然要找西院的两位夫人了。

西院的夫人?

擎煆桀愣了一下才知道他说的是肖姗姗和赵韵,涨红的脸不觉有些扭曲起来,叫那两个女人来,他还能硬得起来吗?

从小他就憎恨女人,是女人让他的亲生父亲抛弃了他和娘,没爹没关系至少还有娘要他,可是,后来连娘也抛弃他了,让只有四岁的他跟着他外公,接受残酷的训练。

当他十四岁外公将一个女人丢到他床上时,他不但硬不起来,看到那女人谄媚的样子甚至有种想要呕吐的冲动。

他知道自己那里没问题,十三岁的某个早晨印证过了。

后来他又换了几个女人尝试,得出一个结论,他讨厌女人,对女人跟本就没感觉。

对女人没感觉就没感觉吧,他的生活中不需要女人。后来他又找各种各样的男人试,惊骇的发现自己对男人也是没有感觉的。

难道他擎煆桀是个不能人道的废物!?

这个认知他是不能接受的。

所以当那两个女人主动送上门来的时候,他就让精通医术的铁二秘密研究出了一夜销魂。

焦孟良这话可触到了擎煆桀心中长久以来的隐伤,擎煆桀顿感羞恼,脑中“嗡”的一声,猛的一用力把高大壮实的焦孟良拉到用力里。

猛然被提起扑倒在男人身上,一只脚磕到桶沿疼痛异常,焦孟良又惊又痛,惊慌的抬眼看猝然出手的男人。

擎煆桀不给他反抗的机会,迅速的将他拉开一点,一手按住他的肩膀,一手“哧啦”一声,撕开焦孟良身上的衣服。

十三、谁被谁吃了

铁二吃过饭,休息了一会,沐浴过后想到大哥出去办事了,照顾堡主的责任已经落到自己的头上了,虽然知道这会儿堡主不会有什么事吩咐的,但还是尽职的过去看一看。

“铁二护卫。”在堡主房内伺候的侍女之首翠诗弯腰给铁二行礼,其他侍女也跟着俯身行礼。

“怎么不在房内侍候?”铁二有些诧异,这时正是堡主沐浴的时间,她们怎么都在外面不进去伺候着。

“新进的焦孟良近侍正在伺候堡主,堡主吩咐没他的吩咐任何人都不得靠近打扰他沐浴。”以前都是她们这些侍女伺候堡主沐浴的,堡主从来没有招过男近侍,那焦孟良看起来五大三粗的,怎能伺候好堡主?招也要招个清秀机灵的啊。翠诗心中疑惑,但堡主决定谁敢质疑。

焦孟良?那个长得粗狂却有着一双清澈蓝眸的庄稼汉?

铁二看向堡主的浴室,忽然像是听到了什么似的侧了侧头,不一会神色便古怪起来。

侍女们没听到那暗昧的呻吟声,作为十八铁卫铁二的武功自然不会弱,耳力也比一般人来得好,那声音虽然小,但也够铁二听清楚那里面到底正在上演什么羞人的戏码。

那个蓝眼汉子在里面伺候堡主,那么堡主此时正在跟他……哦……铁二认为自己是疯了才会这样猜测。堡主虽然每次跟女人那个都要吃药,可以断定堡主对女人是没什么兴趣的,铁二一度揣测堡主是有断袖之癖的,但经过这么多年的观察,铁二不得不万分心痛的得出一个结论,堡主根本就是个圣人,男女不近。

现在堡主竟然跟一个粗汉那个那个……铁二咋咋嘴,堡主的品味还真是特别!

又知道了堡主的一个秘密且不能畅快的告诉其他人,铁二感到万分痛苦。

知道了别人的秘密不能跟人分享,尤其是顶头上司的秘密,更是要小心翼翼的藏在心里,虽然堡主没有特意保密的意思,但这也足够铁二纠结的了。

这晚铁二一直听墙角到天际发白,屋内才云消雨歇,铁二顶着两个黑眼圈苍白着一张清秀的脸,愣窘的看着从堡主房间里走出来的明显睡民不足的粗汉,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要是铁二知道他家英明神武的堡主才是被压的那个,且还是他家堡主引诱人家的话,铁二肯定会一头撞死的。

焦孟良恍恍惚惚的走出门,见不远处站着的一行人,愣窘的停了脚步,脸红了又青,好大一会才呐呐的道,“堡主今天身体不适,任何人都不要进去打扰。”说到身体不适的时候粗汉子的脸又是一阵红,恍恍惚惚的回房去了,估计堡主今日是要摆工的了。

焦孟良话语刚落,大好晨光中忽然飘来一片乌云,众人头顶顿时黑沉沉的一片。

铁二抬头看看那片乌云,再把目光投向焦孟良,这粗汉虽然有些恍惚和一夜纵欲的霏靡,估计一个大男人忽然间被堡主那样了,任谁都会这样的;但也仅此这样而已,铁二是学医的,照昨夜听墙角知道里面的激烈程度,即使是经验老道的小倌都经不住这样的折腾的,起码也要卧床一天;铁二能断定这大汉即使不是第一次也是你什么经验的,现在应该下不了床才是啊,但事实反而是堡主撑不住卧床了。

铁二看着焦孟良的目光变得敬畏起来,这粗汉真是极品,被堡主折腾了一夜没倒下,倒是把那么强健的堡主榨干了,强,真的是很强!

焦孟良从堡主的院落走回自己的住处的路上,整个人混混沌沌的,觉得刚刚那几个时辰发生的一切简直是噩梦。

他甩了甩头,努力想要忘记刚才的一切,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那只是梦而已。混混沌沌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大傻哥早就睡下了,这会儿睡得正酣,呼噜打得很欢庆,焦孟良打水里里外外的洗了一遍,确定身上再没有那人的和经验的味道了,才爬到床上,想要蒙头大睡,期望一觉醒来那些真的就成了一场匪夷所思的春梦了。

耳边听着大傻哥的鼾声,脑中却怎么也无法平静,那赤裸纠缠,成熟强健男子的肌理那强韧的触感,抵死的撕缠,急促暧昧的喘息;那私密洞穴处让人害怕却又忍不住沉沦的紧致温暖……焦孟良呆呆的望着半新不旧的屋顶,意识到自己的在想什么,抬手狠狠的给了自己的一巴掌:这是不对的,是不对的,两个男人怎么能做那种事!之前自己和堡主明明是不认识的,堡主那样的男人为什么会逼自己跟他,跟他……

焦孟良伸手盖住自己的眼,脑子乱成一团。

东边的天空已经完全被染白了。

焦孟良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听见大傻哥窸窸窣窣起床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大傻哥见他还没起床怕他误了事便来唤他,焦孟良迷迷糊糊的答他说是今天堡主那不用他侍候放他休息,大傻哥嘟嚷着羡慕了一声,看他疲累的样子说了声让他好好休息就去忙活了。

屋里安静了下来,可以听到屋外堡里人纷纷起来活动的窸窣声,明明很累的,被大傻哥一觉,竟睡不着了,焦孟良睁开眼呆呆的看了屋顶一会又闭上眼,默默的祈祷自己能快点睡着,不要再想那噩梦般的事了,希望一觉醒来之后发现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而已。

正默默祈祷着有些进入状态的时候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大傻哥怎么又回来了?焦孟良疑惑的想着,怕好不容易积攒的睡意被赶走,没有出声。

“焦孟良,你睡了吗?”是一个清亮的声音,这人不是大傻哥,焦孟良记得这声音,是那个铁二护卫。

焦孟良意识到来人是谁,猛的挺身而起,揭开薄被,慌慌张张的下床向来人问候,“铁二护卫,您怎么来了?”不会是堡主找自己吧,明明说好今天他休息的。

铁二见那粗汉慌张憔悴的样子,心中更加怜悯了,忙扶住他,“不用多礼。”把他推回床上,“你躺着就好。”

焦孟良哪敢躺下,紧张疑惑的看着这个清秀和善的青年,手足无措。

铁二拍拍焦孟良的宽厚结实的肩膀,十分同情的道,“别紧张,我是来给你送药的。”在焦孟良越发疑惑的注视下把一个小盒子递给他,“这是我亲自配制的生肌活肤膏,对那里的伤十分有效。”

焦孟良疑惑的接过来,“铁二……”

没等他把话说完,铁二又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我知道侍候堡主这活儿不轻松,辛苦了,好好养伤,我走了。”说完起身走了出去,不忘把门关上。

焦孟良看着那重新关上的房门十分疑惑,看了看手中的小盒子,忍不住打开来看,还没看清楚里面的东西就先问道一股清甜的幽香,焦孟良忍不住深吸了口气。

看着里面晶莹剔透的膏状物,闻着那股幽香,焦孟良头脑清醒了些,想起刚刚铁二的话,什么生肌活肤膏,那里的伤,辛苦了……回想早晨在自己走出堡主房门时看到的情景……焦孟良猛的把盒子盖上,脸红了又白。

铁二护卫以为自己被堡主,被堡主……

谁会想到其实是堡主被自己……

焦孟良坐在床沿,白着脸愣愣的看着手中的盒子,失魂落魄。

十四、一时贪鲜?

第二天天还未亮焦孟良就起来了,洗漱一番后匆匆的赶到东院,一众侍女已经在门外候着了。

听到房里传来低沉的唤声,侍女们捧着洗漱用品和替换的衣物进去有条不紊的在房内站好。

擎煆桀披散着墨黑的长发,只着了白色的里衣,表情冰冷,腰杆挺直,即使刚刚起床,也丝毫不减那威严霸道的气势。

一个侍女轻巧的走过去熟练的撩好床帐,整理床铺。

焦孟良楞楞的那个强势的上司,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迟迟没有动作。

擎煆桀感觉到他的视线,抬头看向他,黑眸一寒,“还不快伺候本座洗漱。”淡淡的低沉的声音,却含着无限的威严和怒气。

众侍女一震,低着头不敢动弹。

焦孟良也惊醒过来,慌忙道,“是,堡主。”拿了布巾浸湿拧了合适的湿度恭敬的递了过去,“堡主,请擦脸。”

擎煆桀冷冷的瞄了他一眼才接过布巾擦脸,焦孟良低垂着头不敢看他。

换洗了两次布巾,焦孟良又递过铜杯和放好牙粉的软毛刷,擎煆桀没看他就接过来了,焦孟良暗暗松了口气。

漱了口,洗完脸,捧着水盆、布巾和整理床铺的三个侍女下去了,房里还有一个捧着衣服的侍女和动手伺候的焦侍从。

房间里一下子变得空旷起来,焦孟良顿觉脑袋嗡嗡的叫,心慌乱跳,手脚冒汗,浑身都不对劲起来。

擎煆桀站起来伸开双手,眼睛盯着还没有动作的焦孟良,焦孟良哆嗦了一下,硬着头皮走过去,不敢对上那双冰冷凌厉的黑眸,勾着头只盯着那洁白的衣物看,微颤着手,笨拙的帮他脱下里衣。

洁白的里衣滑下,露出麦色的胸膛,肌理分明,结实紧致……那触感,柔滑强韧……焦孟良双手放在堡主的衣襟上,半脱下堡主的衣服,盯着堡主的胸膛发呆。

室内静寂异常,只听到彼此的呼吸声,暧昧的空气缓缓流淌。

寂静中擎煆桀垂眸看向大胆侍从,发现他的视线所落的地方,感觉那带着木质淡香的炽热气息喷在下巴上……擎煆桀喉间一紧,本来晨起就敏感的部位再次不受控制的蠢蠢欲动,前晚使用过度的私处也敏感的收缩起来。

捧衣服的侍女始终低着头,没看到两人的异样。

八月柔和的晨光笼罩着已经完全苏醒过来的擎家堡,忙碌的人们在晨光中低声交谈穿梭。

因为纵欲过度昨日堡主已经罢工一天一夜的,幸好最近事务不是很多,要不然他铁二就惨了,他除了对武功医术在行外,对处理事务一点都不行,要他做那些事简直就是煎熬。铁二一边庆幸一边匆匆的向堡主的书房走去,铁一不堡里,即使对那些事不在行也要早早的到书房去等着看堡主有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吩咐的,现在已经迟了半刻钟了,老天保佑今日堡主心情不错。

铁二赶到书房发现堡主还未到,庆幸的同时不免担忧起来,要是堡主从此沈耽于那粗汉的“美”色而不理堡中事务,那……铁二白着一张清秀的脸,施了轻功向堡主的卧房奔去,害得堡中的侍卫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

院中静悄悄的,铁二不敢贸然推门进去,遂抬手敲了敲门。

体内蛰伏的猛兽慢慢的苏醒,叫嚣着要冲出牢笼,擎煆桀呼吸粗重,极力压抑着不让自己将自己的侍从扑倒。

时间仿佛过了很久,实际上只是须臾而已。在擎煆桀就要再次失控的时候,门外传来敲门声把两人从暧昧的气氛中拉了出来。

擎煆桀出声让铁二到书房等候,声音暗哑磁性。

焦孟良从呆楞中回过神来,慌慌张张的把堡主的衣服脱了,拿过备好的衣服笨拙的帮他穿上。

穿好衣服,在试了两次除了把堡主扯痛外都没有成功梳好头,擎煆桀怒火飙升,焦孟良只好悻悻的退到一旁,让侍女来梳头。

终于服侍好堡主起床一杆事宜了,焦孟良暗暗抹了把汗,跟在堡主身后往书房走去。

焦孟良虽然没读过书,但是跟村里识字的书生学过三个月,他天资不错,有老师带入门后,自己就学了很多字,阅读攥写都还行。明知道焦孟良不是很会磨墨,擎煆桀硬要他磨,焦孟良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出了一身冷汗总算勉强合格了,又帮堡主换了茶才默默退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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