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线茧(包子)——独舞夕颜
独舞夕颜  发于:2015年02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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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孟良?

擎煆桀停下吃饭的动作,脑海里出现那个山野莽夫憨笑的傻样。

这几天都没梦到那个莽夫了怎么这会会想到他?顿失胃口。放下碗筷,看着铁一吩咐道,“苏一海要强方城的一单生意,你过去看一下。饭食让那个焦孟良准备好端过来。”

“是,堡主。”

铁一找焦孟良把事情交代好了起程去了方城。

焦孟良心里又喜有忐忑,喜的是要见到那个高大威猛英俊潇洒武功高强的堡主了,忐忑的是万一不小心得罪了堡主怎么办。

好不容易熬到晚膳时间了,焦孟良不懂路,在侍女的带领下捧着饭菜到堡主的寝室,这堡主真怪,那么多屋子偏偏要在寝室里用餐。焦孟良暗自纳闷,可一进到这房间就惊叹了,堡主的房间真大,内室他是不知道的,那是不允许进去,可光这外室就比他家要大了,里面的布置简单舒适,很适合用餐的氛围,怪不得堡主要在这吃饭。

焦孟良一边咋舌一边把饭菜摆好。

“堡主。”一旁侍候的侍女福身恭敬的齐声问候。

焦孟良刚摆好最后一道菜,闻声忙转身慌里慌张的转身弯腰,结结巴巴的道,“小的,小的见过堡主。”

擎煆桀浑身一僵,紧紧的盯着他不说话。

室内一片寂静,不止焦孟良其他人都颤抖得厉害,焦孟良弯着腰,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过了好大一会擎煆桀才开口,威严冷酷,“抬起头。”

“是。”

焦孟良声音颤抖得厉害,慢慢的抬起头。

嘿嘿,这两只终于又见面了。

十、缘来是你

焦孟良声音颤抖得厉害,慢慢的抬起头。

见到堡主的真面目,焦孟良愣住了。是他,那个被自己救了不但不感恩还把自己衣服弄了个粉碎的男人!他就是擎家堡的堡主!

看清那仆人的真面目,擎煆桀暗暗的攥紧了手,强压下内心的骚动。真的是这个莽夫,这个让他失控让他变得银荡不堪的莽夫,化成灰他都认得他。

焦孟良见堡主那双墨黑的眸子直直的盯着他,面上没有什么表情,跟那晚上的样子一模一样,心下一惊,莫不是又想碎自己的衣服?!

焦孟良被自己想法骇到了,惶恐的看了看周围的五六个侍女,虽然都低着头,但是被当众碎衣服的话还是会很丢脸的。

那双海蓝的眸子里有着惊慌不知所措,那张一点也不英俊是算得上端正的脸憨憨的是他最讨厌的蠢样,但是……脑海里翻腾着那晚两人赤裸纠缠的情景,那种颤粟的欲生欲死的快感,男人炽热的粗硬将自己填满狠狠的撞击……

那种感觉还鲜明的留在体内,骚动不已,擎煆桀喉结滚动了几下,指甲快要把手心抓破了,暗自运功稍稍压下体内的欲火,挪动脚步走到桌边坐下,冷冷的开口,“下去。”

“是。”

焦孟良见他迟迟不动手,暗自松了口气,见他坐下了知道自己不用当众裸露了,气喘得顺了不少,听到他让自己下去了,一口气完全吁了出来,那声“是”答得异常响亮干,如蒙大赦。

竟然这么不想见到自己!

擎煆桀听了他这语气却气得差点不顾形象的摔东西,幸好还有些理智。

莽夫,该死的莽夫,占了他擎煆桀的便宜不说(夕颜:小桀桀,好像是你自己要给人家“占便宜”的,而且,你都不让良子记得那晚的事了。 小桀桀:滚!!!),还嫌弃!

擎煆桀捧着碗,满脑子都是那山野莽夫,狠狠的夹菜扒饭似是嘴里嚼的吞下肚的是焦孟良的血肉,不知不觉竟把饭菜吃了个精光。

创历史记录!

要是铁一在一旁的话,那张木脸大概也会开朵小花儿了。

“良子哥见到堡主了?”一见焦孟良回来小紫就凑过去眨着清澈的大眼问。

小姑娘是吴妈的孙女,也在厨房帮工。刚十四,长得不是很漂亮但清新脱俗尤其是一双清澈的大眼,很有邻家小妹的味道。

焦孟良很喜欢这位小姑娘,跟自家妹妹同龄,看到他就会想起自家乖巧可爱的妹妹,所以有什么好吃的都会留给她吃,对她很好,小紫也很喜欢这个疼爱自己老实可靠的哥哥。

“见到了。”焦孟良有些不自在的笑了笑,把木托放好。

“堡主是不是很英俊很有男人味?”小紫拉着他的手继续问道。

“啊,呵呵……”焦孟良讪讪的笑,“是啊是啊,堡主是我见过最英俊最有男人味的男人。”可惜,脾气不好,怪怪的,还整天冷着脸,很吓人。焦孟良在心里加了几句。

“一个姑娘,什么男人不男人味的,不害臊!”吴妈打了一下孙女的头,“要是让这话传到堡主那里,小心堡主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小紫吐了吐舌头。继续扯住焦孟良的衣袖,笑眯眯的道,“不过,堡主太冷太严肃了,还是良子哥更帅好。”

“哟,小姑娘思春罗。”糕点师卫典打趣道。

“小紫也不小了,该嫁人了,不如就嫁给我们良子吧。”庄土生也凑趣的插话。

焦孟良红着脸傻呵呵的笑,“小紫是我妹妹。”

小姑娘也羞红了脸,哽着脖子道,“良子哥是我哥哥了。”

“哥哥妹妹,哟,真亲热。”卫典继续调笑他们两个。

“卫大哥真坏!”小姑娘脸涨得红彤彤的,很是可爱。

焦孟良也涨红了脸,纳纳的说不出话,他心里真的只当小紫是妹妹看待,没有其他的心思,但是第一次被人这样调笑,有些不知所措,只能涨红脸,说不出话来。

厨房里发出一阵阵愉快的笑声。

那边,擎煆桀阴着脸狠狠的嚼菜。

“堡主,您有些上火,要不要铁二帮您抓点药?”

大哥那个奶妈不在家了,照顾堡主的责任就落到他身上了,铁二觉得压力很大。瞧瞧,堡主一大早起来就不对劲了,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当然他是不敢直接说出来了,采用了委婉的说法。但是,堡主不是不能那个吗?为啥还会欲求不满呢?

关于堡主能不能那个的问题,铁二也不是很肯定,他也是猜的,因为堡主每次去宠幸那两个小妾之前都要服用他为他特制的春药,如果不是那啥有问题为什么每次都要吃春药呢?而且,堡主似乎清心寡欲得很,一个月就一次,只会少不会超。

“闭嘴。”

擎煆桀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冷声道。

昨晚做了一晚上春梦,今早起来一肚子气,刚才那莽夫又在面前晃来晃去,偏偏这不识趣的铁二还要来招惹他,差点气得他不顾形象的想要揭桌子。

铁二讪讪的摸了摸鼻子,心里却道,不对劲,很不对劲啊!

到底谁有这个魅力能让他们英明神武的堡主焦操成这样?!

堡主的一日三餐都落到他头上了,而且那人还是曾让自己出过丑的,虽然就他们两知道,焦孟良忐忑了两三天之后见那人并没有对自己怎样的意思,原来是自己多虑了,便放了心,高兴得有时会不自觉的哼起山歌调子来。

焦孟良这边是高兴了,可,擎煆桀却十分郁卒,每晚春梦连连不说,每日那莽夫还要在自己面前晃三次。

他可以让别人送饭的,甚至可以直接让那莽夫走人,可是,他却偏偏没这样做,这不是自找虐吗?

第四天晚膳时分,焦孟良捧着木托进来的时候堡主已经端坐在饭桌旁了,焦孟良觉得他的视线从自己进入屋内的那一刻就没离开过自己身上,而且,那视线炽热得吓人,要将他生吞活剥似的。

从房里出来,焦孟良吓得满头大汗,虽然那人一个字也没说,但光那目光就让人不寒而栗了。

回到厨房帮助大家忙完,一起吃过晚膳,回到房间跟大傻哥打过招呼,找了衣服刚想去洗澡就被一个消息镇住了。

擎家堡的管家廖东轩亲自来告知他,以后除了堡主的三餐外,厨房里的工作不用他做了,现在他是堡主的贴身小厮了,从今晚开始到堡主房里去侍候。

焦孟良惊骇得说不出话。

贴身小厮!?

他不想做什么贴身小厮,他在厨房里做得很高兴,他不想离开啊!

廖东轩说,这是堡主亲自下的命令,容不得你不从。记住,堡主就是你的天,堡主的话就圣旨,堡主叫你往东你绝不能往西,堡主要你拿刀抹脖子你也得毫不犹豫的去做,不然,堡主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焦孟良骇得一脸惨白,直打哆嗦。

廖东轩见他如此,缓了脸色,道,“只要你按照堡主的话做就不会有事,做好了堡主绝不会亏待你的。”

说完再次提醒他今晚要准时到堡主房里去,走了。

焦孟良直直的站着脸色惨白。

“良子,良子。”大傻哥推推他,安慰道,“这是好事,听说做大人物小厮的工钱都很高,良子你就要赚大钱了。”

焦孟良回过神,笑得比哭还难看,“不知是福是祸。”

“是福是祸都躲不过,既然都是躲不了,就安安心心的把该做的做好。”大傻哥拍拍他的肩膀,“良子别瞎想,廖管家那些话是说来吓人的,你看我们都来这里有一段时间了也没听说过谁被堡主罚的,堡主对咱们挺好的。”有哪家的工钱比擎家堡高的。

焦孟良想想也是,何必杞人忧天呢,赶紧去洗澡,洗完澡过去报到。

“堡主,水倒好了。”侍女弯腰恭敬的道。

“都下去吧。”

“是,堡主。”侍女和提水的进来的壮丁推了出去。

“莽……焦孟良,站住。”擎煆桀一脸煞气,声音冰冷。

想跟着大家一起出去的焦孟良僵了一下,忙转身垂头,恭敬的问道,“堡主有何吩咐。”

“服侍我更衣沐浴。”

擎煆桀发现喉咙干涩得厉害,声音也有些颤抖。

十一、服侍

沐浴什么的最暧昧了“服侍我更衣沐浴。”

擎煆桀发现喉咙干涩得厉害,声音也有些颤抖。

焦孟良应了声,走过去站在他面前,他已经放正心态了,做好本分的事,堡主就不能找自己的碴了。

两人身高相差无几,只是擎煆桀看起来更加修长一点,而焦孟良比较敦实。

焦孟良抬手解他衣服上精致的盘扣,焦孟良低着头,很认真,呼吸间的气息喷在擎煆桀下巴和脖子上,烫得擎煆桀浑身一颤,气息急促起来,体内的欲火熊熊的燃烧起来,燎原之势不可挡。

焦孟良专心致志的给他解衣服,没注意到他的异样,精致的扣子终于解完了,露出里面洁白的里衣,大热天的堡主还穿两件衣服,不热吗?焦孟良顺着他张开的双手把衣服脱下,这衣服拿在手上凉丝丝的,一点也不热,难怪堡主不怕被热到,不知这么一件衣服要多少钱。

焦孟良脑袋里想着这些问题,把换下来的衣服放到一旁精致的竹篮里,却没有再一步的动作。

擎煆桀冷眼看着他,表面上还是一副严肃冰冷的样子,心底却已经翻江倒海,恨不得马上扑上去将这个莽夫压倒……

焦孟良不敢唐突的去脱他的里衣,本想等他下面的吩咐的,但见他只是冷冷的盯着自己,怕他生气,便鼓起勇气问,“堡主,还要继续脱吗?”

这话问得……擎煆桀差点压制不住自己再次碎了他的衣服,暗暗的运功,声音听似冰冷,却也压不住里面的颤抖了,“继续。”

“是。”

焦孟良快速的回应,伸手去解里衣的带子。

白色的里衣是斜对襟,两对带子活结绑的,轻易就解开了。

小麦色精瘦结实充满男人野性气息的胸膛给焦孟良一阵炫目的视觉冲击,虽然自己的胸膛也很结实,但没堡主的好看,自己的皮肤颜色比堡主的深一些,肌肉也厚一些,看起来比较敦实,堡主无论是肤色还是肌肉厚薄流畅度都恰到好处……焦孟良盯着堡主的胸膛,羡慕啊羡慕。

“继续。”擎煆桀觉得自己简直就快要爆炸了,这莽夫还用那样的目光看他的胸膛,咬牙吐出两个字,那语气似乎要吃人。

“啊,是,是。”

焦孟良蓦地惊醒,脸唰的红了,自己竟然看着另外一个男人的胸膛发呆!再有就是意识到堡主的上身已经没有东西可以脱了,要继续的话就只剩下裤子了,难道裤子也要自己脱!?

显然,这是不必怀疑的,要是自己再问一次的话堡主肯定会把自己一掌拍死了。焦孟良调整情绪,目不斜视,异常认真的弯腰解裤结。

这是……

焦孟良瞪大双眼,双手放在裤结上僵硬得无法动弹。

他,他,堡主他,那个,那个竟然,竟然精神抖擞的树立着!

焦孟良想自己肯定是眼花了,可是,刚才无意中碰到,那触感……而且,他还感觉到堡主似乎是颤了一下。

两人僵直了一会,擎煆桀才开口,声音有些低哑,咬牙切齿的,“快点。”

焦孟良手一震,差点又与那可能是堡主那个做亲密接触,缓缓的吁了口气,尽力放空自己的思想,双手灵巧的揭开裤结,很快只剩下亵裤了,这回焦孟良再没怀疑了,那顶着裤子隆起的东西的确是堡主的那个,一层布料根本就挡不住什么,那壮硕的形状毫无遮拦的透过薄薄的布料显现出来了。

大家都是男人,都是男人怕什么,自己还不是经常跟哥哥大傻哥他们一起去河里洗澡,都是脱得光溜溜的。而且,人家堡主都不介意了,你介意什么?

焦孟良想通了,心一下子放开了,也不用堡主再催了,干净利落的把堡主的亵裤也脱了下来了。

虽然低眉垂眼,不敢直视堡主金贵的身躯,但是,还是看到堡主生机勃勃的宛如标枪般直立的那根了,虽然只是一瞬间的视线触及,焦孟良不得不再次惊叹,堡主不但胸膛很有看头,连那根也长得十分有看头,嗯嗯,很,很雄伟,焦孟良暗暗的估计了一下,虽然没自己的大,但,比自己的长一点,看起来更顺眼。

果然只要是男人,看到另外一个男人的下体都会忍不住比较一番的。

擎煆桀丝毫没有尴尬的神色,赤裸着身体,而且在下面那根还精神抖擞的情况下,从容不迫的走进屏风那边,抬起长腿跨进大浴桶。

虽然是炎热的夏天,但擎煆桀还是喜欢洗热水澡,里面加了铁二特选的草药,不但能纾解身体的疲惫,还能凝神静气。

可是,此刻那热水不但不能缓解疲惫,反而更加剧了体内欲火的燃烧。擎煆桀头靠在浴桶边沿,双手张开搭在桶沿,闭着眼,看似在闭目养神,享受沐浴时的舒爽,实则是在跟欲望对抗,强忍着要把手伸到下体去或者出声叫几步外的莽夫进来的冲动。

等听到堡主已经跨进浴桶的水声后焦孟良才干抬起头,看了看屏风那边,再没听到水声,焦孟良想堡主该不会是睡了吧,才刚进去啊,犹豫了一下,向屏风那边走了几步,挨着屏风站着,随时候命。

听到脚步声,擎煆桀震了一下,抓着桶沿的双手青筋暴起,木桶竟被抓出了十根指痕,似乎要将那木桶抓碎。

欲火熊熊的燃烧着,叫嚣奔腾着,浪潮一般汹涌滂湃,整张脸潮红一片,呼吸再也控制不住的急促起来。

焦孟良一直没见里面有什么动静,就连水声都没有,有些担心,难道堡主真的睡着了?听说堡主每天都很忙,有时候忙到连觉都没得睡。怕堡主真的睡着了,虽然是夏天,但一直泡在水里也会着凉生病的,想到这,焦孟良有些担心的唤了一声。

“堡主?”

擎煆桀猛的睁开眼,那双黑眸中欲火激烈的喷薄。

“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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