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听说两个人能相遇是因为前世修来的福分,今生享用的缘分;
而两个人能相伴相守一生,是因为月老早已用红线将他们牵绑在一起,红线结了茧,谁也挣脱不了。
属性分类:古代 宫廷江湖 强攻强受 正剧
一
听说两个人能相遇是因为前世修来的福分,今生享用的缘分;而两个人能相伴相守一生,是因为月老早已用红线将他们牵绑在一起,红线结了茧,谁也挣脱不了。
焦孟良揭开铁锅看了一眼,嗯,还有些稀粥,现在进山,到山谷里的那汪寒潭里抓几条鱼回来,今晚煮上一条就着这些粥当晚膳吃,其余的腌先起来。
焦孟良背了个小鱼篓,哼着不知名的山歌民调进山去了。
从小在这山里长大,附近的几座山都被他们兄弟三个走遍摸熟了,山路虽然有些崎岖,可难不倒山里长大的娃,不到半个时辰焦孟良就到达目的地了。
翻过一座山,进入眼帘的便是一个不深不浅的峡谷,顺着熟悉的路线下去,熟门熟路的走到那汪波光粼粼透着沁凉之气的水潭边。
潭边绿草红花,彩蝶翩延,加上水从山壁上流进水潭时淙淙的声响,真是一块人间乐土啊。
焦孟良抹了一把汗水,把小鱼篓放下,吸了一口沁凉的气息,踢踢腿扭扭脖子伸展胳膊,一跃,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扑通”一声,溅起一朵漂亮的水花,完美落水。
钻出水面吸了口气,又沈到水下去了。焦孟良水性极好,如鱼得水,在水下畅游,睁着一双明亮的蓝眸盯着从身边游过的鱼儿,选准了一条又肥又大的,算准了时机,猛的出手,呵呵,肥大的鱼儿只能在手里徒然的挣扎了。
焦孟良满心欢喜,正想蹬腿往上游,就听到“扑通”一声,一个沈甸甸的物体结结实实的从头顶砸了下来。焦孟良下意识的丢了手中鱼稍稍后退伸手把物体接住,那触感告诉他自己接住的是个人,不会是不慎落入凡间的仙子吧,如此想着定睛一看,呵,一个男人,一个高大英俊个的男人,哪是什么仙子啊!
没时间哀叹,怀中人显然是已经昏过去了,焦孟良将人往自己身上靠了靠,一手扎紧那人的蜂腰,一手划开水往上游。
鱼丢了,仙子没碰到,搂了个高大英俊的男人哼哧哼哧的上了岸。
把人放到地上,撩开颊边的发丝,呵,在水里那一眼就知道这人长得英俊了,此刻在太阳底下一看,那英挺的眉眼,轮廓分明的脸,虽然此刻苍白得有些失了生气,可仍然俊朗得让人移不开目光。
焦孟良从没见过这般俊朗硬气的人,有一瞬间傻了眼,但很快就恢复过来了,自己又不是女子,再俊又有什么用。
焦孟良啐了自己几句,照着男人英俊的脸轻拍了几下,“醒醒,快醒醒啊……”
唤了几遍那人只呻吟了一声,一点也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焦孟良怕他身上有什么伤,道声失礼,翻开男人的衣襟检查一番,见那古铜色修长健美的身躯上只有些细小的擦伤并没有大的伤口,只是晕过去了死不了,吁了口气,也不做多想,把男子往背上一背,呼哧呼哧把一个跟自己身高相差无几的成年男子往家里背去。
把男子放到床上,剥了他那身湿漉漉的绸衣,翻出自己的粗布衣服换上,探探男子的额,还没发热,转身到厨房去煮姜汤。
煮好姜汤端到房里男子还没醒,焦孟良端着姜汤愁眉苦脸,这要怎么喂下去啊,如果不快点喂他喝的话又怕他会发烧,到时就更麻烦了。
看了看床上昏睡的男子,恍惚了一下,这男子真是英俊啊!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红了脸,忙把姜汤放到小桌上,奔出房间到厨房去取来一个调羹,让男子靠在自己的怀里,一勺一勺的喂。
虽然时间有点久,但还是在姜汤变凉之前喂完了,虽然洒出来了一小部分。
估计着男子一时半会不会醒过来的,想到厨房里只剩那点稀粥了,晚饭还没着落,便又飞奔着跑回水潭,利落的抓了五条肥大的鱼,背着鱼篓飞奔回家。
西边天空红彤彤的一片,夕阳无限好。
不知道那个男子醒了没?他身上没上,应该是醒了吧。醒了的话……应该不愿在自己那简陋的屋子多呆的吧?!
想到男子已经不告而别了,焦孟良顿时有些泄气,脚下也慢了下来。
回到家的时候太阳已经完全隐没到山后了,不过正值夏季,天黑的较晚,还有一小段时间天才会暗下来,要赶紧把晚饭做好。
把鱼篓放到厨房里,想要马上去看看那人走了没有,却又怕他真的走了,揭了锅盖又盖上,抓了一条鱼放到木盆里洗。
那鱼竟还没死,在水里扑腾了一下,焦孟良却似没看到似的,愣愣的抓着鱼,然后猛的站起来,去看看,没走的话要煮多一份,噌噌的往房里跑。
撞开门,床上的人还在,橙色的光亮的铺满那修长健美的身躯,那张刀削般俊朗的脸越发深邃,少了些硬朗多了份柔和,俊朗得迷人眼。
还在。
没走。
呵呵呵……
老实巴交的青年傻傻的笑,也不担心男子这么久没醒是不是会出什么问题,抓着那条可怜的鱼儿傻笑着跑回厨房,一直到饭脸上依然带着傻傻的笑。
“你醒了,我刚做好饭,这就去给你端来。”
擎煆桀一睁眼坐起来就看到那山野之民奔进来,傻笑着说了一句话又走了出去,揉了揉胀痛的头,终于想起自己正跟排名榜上排名第二的逍遥子肖锋决斗却忽然间闯进来一个妖女出其不意的洒了一把迷药,虽然没吸多少但怕那妖女是冲自己来的趁药力没发挥之前施展轻功走了,昏沈中一个没注意便跌下山崖了,想到这擎煆桀一脸扭曲,他擎煆桀何时这么窝囊过,要是让他知道那妖女是谁一定不会放过她。
环视了一眼身处的地方,还真破,且比擎家堡的茅房大不了多少。
正想着下床马上离开的时候那山野村民端着饭菜进来了。
有些昏暗的视线下,粗布麻衣,身材高大结实,跟自己差不多高,比自己宽,脸盆端正算不少帅气,倒是有一股山野村民的傻气……
那双眼,像大海一眼湛蓝清澈,似有一个漩涡将人牢牢的吸附。
这是什么感觉?!
擎煆桀直直的盯着那山野村民,喉头滚动,喉中似有一把火在烘烤,干涩燥热得厉害。
焦孟良把饭菜放到小桌上,搬到床边,抬头见他直直的看着自己,手脚无措起来,瞄了一眼小桌上那一碟水煮鱼和油炒青菜,红了脸,“这,家里没什么菜,这鱼是我从水潭里抓的,很新鲜。”
男子目光直直的看着他,那眼神似是要将他吞没。
定是自己看错了,焦孟良打了个寒颤,对了,定是太暗了所以才会看错的,点灯点灯,慌慌张张的找出平日里不舍得用的灯油倒到小瓷碟里点上。
一灯如豆,却将小屋笼罩在昏黄的暗光中。
体内一股邪火正在升腾,忽然间黯淡的火光跳跃起来,那山野村民的身形体貌更加清晰的在眼前晃动了。
该死,喉间灼烤的火越来越旺,下腹一紧迅速的胀痛起来,而那个隐秘的难以启齿的地方也渐渐空虚起来。
艰难的咽了咽唾沫,一手抓住身下的草席。
不要看,不要看。
可,无论他怎样告诫自己都无法把目光从那具萃了罂粟之毒的身体上移开。
渴望已经的欲望,对象却是一个山野村民,更可恨的还是个粗野的男人!
尽管心中千般万般不肯承认,但那股强烈的欲望是怎么也抹杀不掉的事实存在。
焦孟良慌手慌脚的点了灯,转身刚想着这下应该不会看错了吧,却惊骇的还是对上了一双火光灼灼黑眸,似乎比刚才还要骇人!
焦孟良咽了咽口水,搓了搓手,努力保持镇定,但声音还是有些颤抖,“你,你还好吗?”可能是他身上有什么隐秘的伤才会这样的,焦孟良安慰自己。
那人看着他不说话。
手搓得更快了,“那,那你想要什么,我帮你拿。”
那人仍然只是看着他,一动不动。
焦孟良不看贸然过去碰他,哆哆嗦嗦的站了一会,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忙在一个破旧的木箱中翻找出一个锦囊,傻笑着递到那人面前,“给你,我帮你换衣服的时候从你身上掉出来了。”
帮我换衣服!?
他,把我从头到脚看光,赤裸裸!
想到自己一丝不挂的暴露在这山野村民的目光下,喉咙干涩得咯咯作响,下体胀痛得似乎下一瞬就要爆掉,而那隐秘的地方也更加空虚起来,叫嚣着饥渴的收缩。
见他目光似乎闪烁了一下,搔搔头,有些畏缩的道,“我没动过里面的东西。”
里面的东西?
下章这两只就要迫不及待的滚床板了!哦呵呵……这两小子就会折磨做娘的……夕颜最怕写H了,唉唉,可是……如果为娘不让他们那个那个的话,小桀桀会一掌劈死亲娘的!
嗷嗷嗷,做娘真难啊,做体贴的亲娘更难啊!
十二、情难自禁
焦孟良彻底骇住了,一时忘了挣动。
这,堡主这是要干什么?为什么要撕我的衣服?
难道……
焦孟良惊骇的开始挣扎了。
堡主这是要把自己当成女人来使用,要对自己……虽然一直生长在山村,但有些男人喜欢男人这事焦孟良是听杨木匠提到过的,但男人要怎样跟男人那个他就不清楚了。
虽然不清楚堡主会对他怎样,但总归不是好事,焦孟良怎能不挣扎。
“堡主,堡主你看清楚,我是男的,男的!”
焦孟良一边拉住挂在身上的所剩无几的布料,一边挣扎想要站起来,爬出浴桶。
虽然焦孟良是个高大壮实的庄稼汉,但力气总归是没擎煆桀这个武功高手来得大,挣脱不来了擎煆桀的钳制。
擎煆桀被他挣得不耐烦了,恼怒异常,“闭嘴。再动就立马让人把你家人都杀了!”声音比平时的要来得冰冷威严,没人会怀疑他是在开玩笑的。
焦孟良一僵,停止了挣扎。
擎煆桀对他反应很满意,动作缓和了些,但也掩饰不住的急躁。
焦孟良一动不动的任由男人把他剥得一丝不挂,虽然在亵裤被退下的时候挣扎了一下,但再次听到男人冰冷的声音就彻底放弃挣扎了。
虽然身为一个男人被另外一个男人当女人对待很耻辱,但,他怎能拿家人的命开玩笑,忍一忍就过去了。
焦孟良如此想着,心里倒好受了些,但当男人握住他的下体捋动的时候,彻底懵了。
他平日里也不是没有过早勃的现象,但也只是少数那么一两次,且每次他都让他们自己平复,不会自己用手解决的,虽然在别人看来有点怪,但他觉得自己那啥既羞耻又没什么意思,现在被另外一个男人侍候那里,而且这男人还是他的主子,怎能不让他心惊胆颤。
这一惊之下,擎煆桀捋了他那里好大一会还是软绵绵的没什么反应。
擎煆桀脸红了又黑,真想下狠劲把手上毫无反应的海绵体捏断,停了手下的动作,眯眼盯了焦孟良一会,在焦孟良僵硬得以为他会掐断自己那里时,忽的俯身过去咬住他的唇同时手下又开始动作。
焦孟良瞪大眼睛,任由他在自己的唇上又咬又啃。
虽然跟女人有过交合,但每次都是服药匆匆了事,像是完成一件任务,亲吻人这种事还是第一次。擎煆桀毫无经验,啃咬的力道把握不好,不一会焦孟良的唇便被他咬破了。
焦孟良有些吃痛的颤了颤,擎煆桀轮廓分明,平时总是冷着一张脸,给人的感觉就像一把泛着冷气寒光的出鞘之刃,此时焦孟良却感觉到了他唇瓣的温软,气息的湿热,心中顿时升起一股莫名之感,这人也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冷硬的吧?
心下一松身体本能的反应就灵敏起来了,感觉到柔软的物事撬开了他的唇蹿进他的嘴里,生涩而执拗的探索挑逗他的口腔,酥麻之感直达头脑,下体也有了反应,粗喘着啜住那笨拙的舌头无师自通的又吸又吮。
擎煆桀被他的热情搅得轻哼一声软软的倒在他身上,粗喘不断,津液横流,尝过一次极致欢愉的后蕊一张一合的蠕动着,兴奋饥渴。
擎煆桀整个人都陷入情欲的控制中,体内隐藏的银兽完全醒了过来,咆哮着叫嚣,扰得他头脑发昏理智尽失,迫不及待的把焦孟良的手引到后蕊。
焦孟良这个纯情处男心底虽然抵触但也经不住一再的诱惑动了情,脑袋一时昏乎有了回应,现下触到那个隐秘之处脑中一个激灵有些清醒过来了,脑中尽是骇然和排斥,但身体的反应却不是这样的,被握住的下体像是知道那处的美妙滋味般颤动着又硬涨几分,手也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在小穴周围按揉起来,不一会就自顾自的探索了进去。
“嗯……”
擎煆桀被撩拨得发出腻人性感的呻吟,不自觉的抬臀配合焦孟良手指的动作。
焦孟良那丁点清醒之意在那湿滑温热紧致异常的甬道的吸附下消失殆尽了,只能随着身体的本能探求更过的欢乐,松开那被他啃得红肿的唇,在脖颈处啃咬几口一口含住那泛红的耳珠。
擎煆桀先按耐不住了,拉出焦孟良的手指跨在焦孟良的腰上,一手把那硬热的硕大引到穴口,稍稍抬腰再放软身体,那硕大一下子便戳了进去,直捣花心。
他这一系列动作只不过眨眼之间,容不得焦孟良有回神的时间。
一下子便是这样的深入,两人都禁不住哼出声,略带痛苦,更多的是愉悦而满足。
擎煆桀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着了什么魔,当初一见到这个山野莽夫就想扑上去,而他的确是这样做了,从没有过的失控,本应该把那个莽夫杀掉的,这是他一贯的作风,从来不会心慈手软留下祸根,可他却再一次违背了原则用了一夜销魂留了这莽夫一命。
那一夜过后便是夜夜春梦,心烦气躁,像中了那莽夫的蛊一样,怎么都忘不了。
而现在鬼使神差的又把这莽夫拉进浴桶,饥渴的纠缠。
面对各色的美女美男,他从未有过感觉,他早就对自己这方面失了信心了,对于一个男人,尤其是像他这种狂傲的男人那方面不行是多么可耻不能让人忍受的事情,所以他才会让铁二炼制一夜销魂。
本以为是他自己那里有疾的,但是,却在看到这个山野莽夫后有了反应,而且强烈得无法抵抗。对男人有反应也没什么的,他擎煆桀想要女人还是男人谁敢哼声,可是,他并不是想要压倒那莽夫而是想要被那莽夫压倒,这比不能人道还要让他不能接受。
但,他却屈服在欲望之下了,一次又一次。
擎煆桀喘了一口气,双手按住焦孟良的肩膀,双膝半曲,抬臀摆腰,含着焦孟良的硬热的硕大上下抽插起来。
顿时水波荡漾,撞击出旖旎暧昧的声响。
肿胀的下体在温热湿滑紧致异常的甬道中戳刺,刺激酥麻的同时又异常的舒适安然,像是重新回到母亲的肚子,温暖安心。焦孟良顶不住诱惑,气喘得越来越粗越来越急越来越重,双手握住那劲瘦的腰肢狠狠的挺腰冲刺。
冲刺了几十下把人按到桶沿上继续抽捅,间或吮吻堡主的耳根脖子,又撞击了白下左右,猛的退了出来,跨出桶外,看到那俊朗的狂傲的男人双颊泛红媚眼如丝,顿生无穷力量,粗喘着气一把把人抱了出来,让人趴在桶沿翘起挺翘泛红的屁股,掰开臀瓣,提枪捅了进去,握住男人的腰,一刻不缓的开始律动。
泄过一次后,不等焦孟良回神擎煆桀又缠了上去,焦孟良脑袋发昏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顾,继续疯狂的交合律动。
两人沉默的肢体纠缠,激烈撞击,任由情欲的肆虐掌控,只管沉浸在快感中喘息呻吟。
那天那地茫茫宇宙一切都变得模糊不堪,这苍茫的大地一瞬间变得无比渺小,只剩下相拥纠缠的彼此,呼吸相闻间,尽是彼此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