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线茧(包子)——独舞夕颜
独舞夕颜  发于:2015年02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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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中梢,情火未退,喘息连连呻吟不绝。

锦囊里面有什么东西?

一夜销魂!

他恨女人,厌恶女人,但为了男人的颜面不得不碰女人。

一夜销魂,一种春药,一夜过后就会把那夜的事彻彻底底忘掉的特制春药,如果记得跟女人纠缠的情景他会整夜做噩梦。

一夜销魂!

一夜销魂!

被欲火灼烧得有些昏乎乎的脑袋忽然间无比清醒,但体内蒸腾的欲望却有增无减。

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蠕动着,收缩着,紧接着竟麻痒起来,叫嚣着要什么东西狠狠的戳进去,凶猛的穿插。

一夜销魂!

攥着草席的指节发白,眼中的欲望却能自如的隐藏起来了,若无其事接过锦囊,启唇吞出话语,“水。”威严的命令。

“水?哦,好。”焦孟良愣愣的答道,慌忙转身去倒水。

在那山野莽夫转身之前干净利落的打开锦囊,取出一个黑色小瓶倒出一粒白色的药丸。

“水。”粗瓷大碗里装着小半碗水。

擎煆桀接过仰起脖子一口气喝完,喉中的干涩稍稍缓解,把碗递回去,仍是天生威严的声音,带着惯有的命令口吻,“水。”

“啊,哦。”看来他刚才是渴得厉害了才会那样看着自己的,焦孟良恍然大悟的接过大瓷碗转身倒水,这次倒了大半碗。

那人接过碗并没有像刚才那样仰头就喝,而是用那双透着利剑般的冷萧的黑眸定定的盯了他一会,然后那碗水递回来,吐出命令的话语,“喝掉。”

“啊?”焦孟良下意识的接过碗,愣愣的张着嘴。

“喝掉。”威严中透着寒意。

焦孟良吓得一哆嗦,仰头咕噜咕噜的把水喝光了。

擎煆桀盯着那滚动的喉结,差点就忍不住扑上去狠狠的啃咬了。

焦孟良喝光了水,把碗放到小桌上,傻笑着道,“你饿了吧,快吃,鱼冷了就不好吃了。”

“过来。”男子命令。

“哦。”

这男人有一股天生的上位者的霸气和威严,让人不自觉的臣服,焦孟良这成长在山野间的没见过世面的十八岁青年当然无法拒绝,乖乖的挨近床前,跟床上的男子只隔了一个头的距离。

“脱衣服。”声音语调跟让他倒水的时候一模一样。

“啊?”焦孟良一脸惊骇不可置信,脱衣服干什么啊?虽然夏夜也挺热的,可是……咦,怎么越来越热了,特别是下腹处似乎有一把火在少,而且,而且,那只在晨起时偶尔会勃起的下体竟然,竟然……蠢蠢欲动,已经起来一半了!

焦孟良心中一骇,麦色的脸也掩盖不住那瞬间漫延的羞红,愣愣的干瞪眼。

“快脱。”男人极其不耐烦了。

“我我……这这……”焦孟良满脑袋热汗家冷汗,结结巴巴的攥紧衣角。他是不介意在男人面前脱衣服的,毕竟有时做工的时候热得受不了了大家都会光着膀子的,可是,现在脱的话……让他误会自己对他有那种龌龊的念头,他会把自己那根拨掉的吧?!而且自己怎么对一个男人有那种心思,焦孟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手攥得更紧了。

男子微眯了一下黑眸,顿时火光大盛,冷哼一声,手一扬,焦孟良身上的衣服已经碎裂纷纷掉落。

焦孟良愣愣的攥着手中那块碎布,碎了,以后只剩一套衣服了,没衣服换洗了!

焦孟良还没哀悼完,下一瞬更惊骇的事发生了!

男子一手抓住他半挺起的下体一刻不缓的上下捋动。

轰……惊骇之余直觉脑中一片空白,下体却在男人的手上迅速的肿胀硬挺。

麦色的脸涨得通红,喉间咕噜噜的响动,不顾心中的抗拒发出舒服的闷哼。

擎煆桀觉得一切都诡异得令人发颤,可是,那种强烈的饥渴感饶是他自制力再强也无法抵制,想要,想要碰触这个男人,想要狠狠的与之纠缠摩擦。

那一声低不可闻的哼声,像是一瓢油,哧的一声浇在擎煆桀那把旺盛的欲火上,火苗顿时蹿高一丈,烧灼着饥渴难耐的身心。

一手继续捋着那鼓胀的欲望,一手用蛮力扯掉身上的衣服,急不可耐的站起来,紧紧的贴着那麦色的胸膛,两根硬挺的壮硕撞在一起,烙铁似的灼热,烫得两人都哆嗦了一下,闷哼出声。

焦孟良活到十八岁,别说男人跟男人就是女人他也没多想过,完完全全是一雏鸟,被下了春药,又被这样刺激,那点理智那初始的惊骇都被汹涌奔腾的欲望掩埋了,只剩下男人本能的反应。

擎煆桀一手握住硬挺的两根卖力的搓弄,一手在山野莽夫的厚实的背上使劲的抚弄,身体也焦渴的蹭着那具火热的身体。

焦孟良脑袋嗡嗡的,也无意识的抬手搂住那修长健美的身体一通乱摸。

两具高大赤裸的肉体紧紧的贴附,撕磨,喘息。

两只纠缠在一起的银兽低吼着发了出来,激烈的喘息,小腹的肌肉上下起伏痉抽,一股股白浊激射到彼此紧实的小腹。

前面的欲望稍稍缓解,后面的空虚越发突显,搔痒异常,紧密的收缩着彰显它的渴望。

“嗯……”

擎煆桀抵着莽夫的肩头低喘,刚停下一会的手又开始捋动,扭动着身体寻找更多的刺激,另一手拉过莽夫的大手覆在自己紧实浑圆的臀上。

焦孟良发了一次,昏乎的脑袋还来不及清醒就又被那只手带进另一波昏眩中了。大手一碰到那紧实的浑圆,似是找到了宝藏的入口迫不及待的抓揉狠搓。

“嗯……”

擎煆桀不由自主的颤抖,下体也颤抖着鼓胀一分,大脑兴奋得阵阵发晕,下一瞬便觉隐秘之处有东西通入,一阵饱涨麻痒。

张合着揉搓的食指无意中闯进了那道峡谷,立即像是找到了兴奋的源泉,顺势摸索着找到那隐秘的洞穴,兴奋的闯了进去。

那初次迎接外物的后茓竟紧致柔软得不可思议,紧紧的将手指包裹着,收缩着将手指往里吞,手指似乎迎合着进进出出,几下小穴便不满足了,饥渴的叫嚣起来,手指忙招呼另外一个兄弟进来,一通狠捅。

“嗯……”

从没有过的刺激让这位雄霸一方的擎家堡堡主那从来都只会射出冷冽光芒的黑眸变得迷离起来,有些无助的抵在男人的肩头低喘呻吟。

要是让他那些属下见到这一幕,肯定会骇得魂飞。

手指兄弟已经增加到三根,焦孟良脑袋炸开了锅,什么也想不了,那紧致温热的包裹是如此的鲜明的透过手指直达大脑,舒服得他只想大声吼叫。

那不经人事的后茓竟不知羞耻的自动分泌出液体,湿润着肠壁,让外来者更加顺利的抽插。

擎煆桀哪还顾及这些,直觉那小穴空虚麻痒异常,那三根手指已经不能满足它了。

擎煆桀把莽夫的手拉来出来,后茓顿感空虚异常,猛的把莽夫推倒在那简陋的木床上,长腿一跨骑在莽夫身上。

汗,小桀桀是不是太强悍太主动了一点!?

票票,留言,给小桀桀多点力气,让他狠狠的……嘿嘿嘿……

焦孟良瞪眼看着那矫健修长的男子银靡的跨在自己身上,一手撑开那艳红湿润的小穴,一手扶着自己那根硬挺的标枪,稍稍抬起腰让标枪抵着小穴口,下一瞬便猛的坐了下来。

噗哧的一声。

那小穴真是神奇,紧缩温热,柔软湿润,插入并没有什么困难,仿佛天生就是为他那根而存在的,媚肉立即扑上来把他包裹在温暖中。

虽然进入得顺利,但毕竟是第一次,且又急哄哄的凶猛捅入,擎煆桀还是痛得僵直了身体,双手撑在莽夫的身上喘气,一时半会不敢再有动作。

敏感肿胀的部位被紧紧地抱着,焦孟良顿感一阵舒爽,蓝眸直直的看着那具健美的男体,竟觉得十分妖冶媚惑,双手不由自主的扶住那纤韧的蜂腰。

后茓渐渐适应了粗壮的性器,空虚麻痒感又显明起来了,擎煆桀扭了扭腰,粗硬的性器摩擦过敏感的肠壁,又麻又痒又爽,得到甜头后急不可耐的一阵上下狂扭。

“嗯……啊哈……”俊朗的男人骑在另一个粗壮的男人身上摆动着腰肢,墨黑的眸子水光迷离,性感的薄唇微张,吐出暧昧的低喘。

焦孟良一手滑到男人紧实浑圆的臀部抓揉抚捏,惹得男人一通颤抖,强健的双腿一软差点撑不住倒在他身上。

后茓随着男人的兴奋而兴奋的蠕动紧缩,绞得焦孟良的性器又痛又爽,要不是刚才已经发过一次了肯定就被他夹得泄出来了。

擎煆桀酥软得停下来直喘气,焦孟良正得趣,哪能忍受,不知为何身手竟变得异常敏捷,干净利落的一翻身,骑在男人身上,扛起一条修长结实的腿,兴奋的低喘着,大力的鼓动腰肢,一下一下的撞击,直捅到最深处。

擎煆桀被他一阵狂风暴雨似的猛插,只能无力的躺在破床板上,被顶得一耸一耸的往前滑,顶到斑驳的泥墙了又被拉了回去,继续往前顶弄。

有谁能想到擎家堡堡主擎煆桀会这样被一个看起来憨憨傻傻的莽夫压在身下,且还主动扭着腰肢迎合,银荡媚惑。

焦孟良一手扛着一条腿,另一温热粗糙的手掌在腿根处摩挲轻抚,腰肢狂猛密集的运动一阵后放慢了速度,整个抽出到穴口处再大力的刺入,在一次狠刺入后,似乎是顶到了肠壁上的一个小突起,惹得擎煆桀狂喊出声,身体更是不由自主的颤抖。

焦孟良憨憨的脸上亮光一闪,竟嘿嘿的笑了起来,举起标枪对准那一点狂插猛捅。

“啊哈……嗯呃……”酥麻的快感连续紧密的敲击着大脑,狂喊的冲动再也抑制不住的冲口而出,忙一口咬住自己的手腕堵住那银靡的呻吟,另一只手却忍不住伸向那直立的硬挺。

焦孟良似是不满他把声音堵住,更加凶猛狠力的穿刺,每一下都直达花心,插得擎煆桀呻吟连连,激情的泪水飞溅而出。

焦孟良骑在他身上扛着他的腿又插了数十下,终于忍不住,精关一松,炽热的液体喷薄而出,一股股激射在擎煆桀的肠壁。

擎煆桀低吼一声,直觉自己就要被那液体烫晕了,手中那根也弹跳着射了出来。

焦孟良射得舒爽,粗喘着压在擎煆桀身上,享受着激情的余韵。

擎煆桀喘息着任男人压在身上,身下的草席已经变得黏腻,但他却毫不在乎,身上那具比自己还要壮硕一些的身体烫贴得他昏乎乎的。

两人紧贴在一起失神了一会。体内的药性稍稍缓解,焦孟良意识清醒了一些,骇然发现自己竟然赤裸裸的压在那个俊朗的男人身上,慌张的想要爬起来,笨手笨脚间,两具光溜溜的身体一阵摩擦,那根半软的物事又完全硬了起来。

擎煆桀觉得自己像一个万年银兽,似乎怎样都要不够,只想那根让他狂叫的东西一直狠干自己,直到死(爽死)。敏感的后茓又被那根东西灌满,激灵灵的一颤,低吟出声,那一声带着高朝后的余韵,说不出的性感媚惑。

焦孟良一下觉得浑身又烫得厉害了,刚缓了一点的邪火又噌的一下蹿了起来,还没完全迷失的神智,让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下体被男人的那里包裹着,骇得僵直了身体,脸红了又白,白了又黑。

擎煆桀见他那神色,脸一沈,他擎煆桀让他压在身下没有一掌拍死他已经算是仁慈了,他还敢嫌!恼怒之下一个翻身压住那莽夫,同时后茓一紧,登时把莽夫那根夹住。

焦孟良那点神智被他夹得灰飞烟灭了,没等擎煆桀有所动作就抓住那蜂腰狠狠的向上刺,刺进,拔出,再刺进,再拔出……

“呃……”

擎煆桀浑身一酥,颤抖着双腿,抬腰,下压,再抬腰,再下压……

莽夫化身发情的野兽,凶猛野蛮的狂操狠干。

擎煆桀骑在他身上银靡的扭动着腰肢,被莽夫那狂猛的势头插得爽极低吼。

“嗯……呜呜……要坏了,要坏了……”

嘴上说着快被插坏了,但那腰却扭得更欢了。

野兽被他叫得激情四射,猛的把他揭翻,一把拉开他的双腿,挺腰,直捣花心。

野兽掰着他的腿猛顶,直到两人再次泄了出来。

虽然又泄了一次,但那药性却还是很猛烈,这次焦孟良理智没有回笼,整个人就像是发情的猛兽,喘了几口气后又把擎煆桀翻过来,搂着他的腰一插到底,没给他适应的时间就急哄哄的捅了起来。

“呃……”

擎煆桀跪趴在木床上,臀部高高撅起,轻轻的摇摆,大开城门让那猛兽攻城掠池。

莽夫桶了几十下,觉得不够刺激,竟提着他的腰站了起来,捧着那紧实浑圆的臀提枪狂刺。

“啊呃……呜呜……停,停下……要坏了,要坏了……”

擎煆桀腰臀被悬空提起,只有双手和头抵在草席上,这样倒吊着血液一个劲的往脑门上冲,难受得紧。

偏偏那野兽没理会他的哀求,反而更加卖力的操弄,还不时发出爽极的低吼。

“混蛋……呃嗯……真的,真的要坏了……呜呜……”

擎煆桀哀求无效,脑袋充血不说,身后的猛兽又顶得他酥爽不已,双手一软,脸贴在草席上……幸好,刚好那件被他随手一挥的粗布麻衣就在他脸下,不然明天起来肯定肿得像猪头。

擎煆桀被他干得头昏脑胀,喉咙沙哑,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只能低哑的呻吟。

一夜销魂真真是名副其实,整整一夜都处在销魂中。

擎煆桀不知道那莽夫干了他多少次,换了多少种姿势,他只能任由他翻来翻去,抽插抽插再抽插,激射激射再激射,体内满满都是那莽夫的精华,床上也被弄得一团糟。

最后莽夫低吼着射完就睡死过去了,擎煆桀被操得死去活来竟然只昏眩了一会就清醒了,看来这武功不是白练的,耐操!

擎煆桀脱力的躺在床上,久久体内的激情余韵才平息,体力也渐渐恢复,身体像是跟顶尖高手战了一天一夜似的酸痛,但却觉得像吃饱喝足的饕餮,从没有过的充实满足。

屋外响起一阵鸡鸣声,擎煆桀推开压在身上的人,起身赤裸着身体在小院子里逛了一圈,扯了竹竿上自己的衣物穿上,在大水缸里舀水草草的洗了脸,再回到房里沉着脸看了一会那睡死过去的莽夫,真想一掌拍死了省事,要是没有一夜销魂的话……沉着脸拿起一块破布狠狠的在莽夫身上擦了几把,再草草的擦了擦草席,扔掉破布,拿起床上的粗布麻衣扔到院子里踩了两脚,转身,毫不留恋的提气飞……呃……被干得太狠了,腰酸,那个地方还刺刺的痛,差点就摔了,站稳脚,黑着一张俊脸,挺直腰杆,大步的往前走。

呼呼呼……终于把这段给写完了,呕心沥血啊,绞紧脑汁啊,要是亲还不过瘾不满意的话,那……那夕颜就要趴倒(累的,心力交瘁啊)了。

如果觉得还可以的话,嘿嘿,请继续支持这两只……床单一定会有的,滚嘛,当然要(这是小桀桀的心声。良子涨红了脸,像是有些不情愿。小桀桀脸黑了,嗷唔一声,直接扑倒)!

汗?小桀桀还是这么,强!

喜欢这两只的亲请多多支持,谢谢!

太阳已经照到屁股了,焦孟良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被刺眼的阳光一照,吓了一跳,“!”的一声弹了起来,不料他那干活刚出来的精壮健康的腰却娇气的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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