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受难日 下——龙须酥
龙须酥  发于:2015年02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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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将军笑眯眯地说道,“嘴上说不要,其实还是挺想的嘛……”

一百一十七

孝白满脸通红,虽然侧着脸,却微微蹙眉,斜瞄着老没正经的将军,一脸难为情的样子。

将军心情一好,整个人就没羞没臊至极,低下头来狠狠地在孝白胸口亲了一口,笑道:“怎么不说话啦?难道是被本将军说中了?”

“您……”孝白小声道,“您怎么这样呀……”

“‘这样’是怎样?”将军笑得活像条大尾巴狼,“别忘了,你是本将军花钱买来的男妻,可不能恃宠而骄,该怎么服侍本将军,还是得按规矩来,你说是么?”

孝白抿紧了嘴唇,不肯出声儿。

“哟哟,瞅瞅,”将军啧啧连声,“这不是就恃宠而骄了么?”

“您怎么能这么欺负人呢?”孝白小声控诉道。

将军咧嘴一笑:“你可不就是买来叫我欺负的么?”

心里却道本将军过去受了那么多委屈,如今云开月明,苦尽甘来,就一定要将那没享受到的福利,一点一点地全都吃过来才是。

将军这样盘算着,心里头美得很,却彻底忘掉造成那结果的罪魁祸首,其实还不就是他自己。

孝白便不吭声,犹疑片刻,终于磨磨蹭蹭地爬起来,从衣服里头抽出自己的双手,轻轻地把将军推倒在床上,自己覆了上去。

将军从善如流地仰面躺下,嘴角微微地勾着,看他待要如何“服侍”。

孝白红着脸看他,过了那么一愣神的工夫,终于下定了决心似的,低下头去,开始解将军的衣服。

将军脸带笑意地看着他的脸越涨越红,连带着耳根脖子都好似染上了红晕,心中不由越发得意,索性叉开手脚,像极了个被抚摸抓挠得无比餍足的老猫。

孝白掀开将军的衣襟,便抬腿跨坐在他腰间,灵活无比的双手自将军腰间一寸一寸地向上摸去,仿佛严肃地在丈量着那紧实肌骨的尺寸,可那抚摸的力道却又显得格外地色|情,摸得将军身子一紧一紧的,胸前大片皮肤明明暴露在了空气里,却一点儿也不觉得冷,反而逐渐升温,热到不行。

孝白低着脑袋不敢看将军的表情,只着迷地盯着将军一起一伏的胸口看,待感觉到将军胸口起伏的频率越来越快,不由地咽了口口水,屏住呼吸,低下头去含住了将军一侧乳首,轻轻吸吮。

“唔!”

将军不禁被刺激得发出了声音,那里明明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这样对待了,可似乎还是敏感得不行的样子。

但是……将军脑子里模模糊糊地想着,那种地方又能有多敏感呢?与其说是他敏感,倒不如说是……是孝白弄得太色情了!

平时自己沐浴的时候,可也没见那处被摸了能有什么反应呀……唔……

孝白用牙齿轻咬那附近的皮肉,双手仍半刻不停歇地继续在将军身上煽风点火,耳畔听到将军难以自已的低声闷哼,便开始慢慢地贴着将军胯部挪动自己的腰,用胯间去蹭将军越来越硬的那处。

“嗯……唔……”

将军有些微喘,伸出一只手去轻轻推孝白的脑袋,他那一侧乳首被孝白又吸又咬,到这个时候都已经有些隐隐作痛了。

再这么下去,明天可还怎么穿衣服呀,还得上朝呢……将军心里担忧地想着。

好在孝白十分听话地及时松了口,才让将军逃脱了未来可能会出现的尴尬处境。

他抬起头来,飞快地看了将军一眼,又垂下目光,伸长了脖子去咬将军的脖子,自喉结处一路吮下来,在胸口处继续连吸带咬,弄得将军的胸口湿哒哒的。

待到将军的裤子也被脱下来,孝白的亲吻已经一路往下到了将军小腹处,他甚至伸出舌尖,沿着将军腹肌之间浅浅的沟壑轻轻舔舐,弄得将军又是喘气,又是憋笑,肚子上上下下地抖个不住。

一百一十八

孝白似乎察觉到将军的颤抖有些古怪,抬眼朝他脸上瞧过去,便正好看见将军脸上那一副要笑不笑的怪异表情。

他眉心一皱,顿时就有些羞恼,这……这有什么好笑的!

将军感觉到他停了下来,便也垂目去瞧他,便见他颇为不满地瞪了自己一眼,又往下挪了挪,伸手扶住快挨到脸的那根东西,又直视着自己,极为色情地舔了舔嘴唇。

“……”将军那里颤了两颤,喉咙有些发紧。

孝白伸出粉红色的舌头,低下头去,轻轻地碰了碰那物根部,接着,那舌头便似一双小手似的,自根部起一点一点地滑上顶端,舌尖在顶端小孔处扫过,又从另一侧滑下去,至半途,突然含住柱体中央,轻轻地吸吮那表面薄薄的皮肤。

“呃!嗯……啊……”

将军那里越发肿胀发热,有些难受,这样撩拨人家却又偏偏不给个痛快,来点儿实际的做派简直是太可恶了!

将军这样想着,伸展手臂按住孝白的后脑勺就往自己那里压。

“别磨蹭,快……快含住!”

孝白无辜又莫名地看了他一眼,扶着根部,默默地张开嘴,将那粗大紫胀的物事乖乖地含了进去,尽职尽责地上下套弄起来。

“嗯……唔……”

将军慢慢地收回手,脑子里稍微反省了一下自己稍显粗鲁急色的言行,但很快就决定不管不顾,心满意足地沉溺于令人欲火中烧的享受中去了。

可这享受才持续了没多长时间,将军突然感觉后面一痛,身子反射性地随着一抖,连忙朝下看去,就见孝白慢条斯理地吐出那硕大物事,嘴唇贴着它往下一点一点地亲过去,直亲到将军腿根都还不停下。

“唔……”

将军有点儿不好意思地缩了缩腿,感觉到……手指果然已经进去了。

他急急忙忙地伸手去摸床头小柜,拉出抽屉来在那满满的瓶瓶罐罐里摸索熟悉的瓶子,刚一摸到,这里孝白就已经抽出手指,坐起身来,俯身从将军手里拿走了那一瓶。

将军看着孝白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里面那直挺挺的一根,打开瓶子挖出里面的香脂往上涂抹,那乳白色的膏体粘在孝白肉红色的东西上,看起来……

将军默默地别过眼睛。

孝白涂完了香脂,便塞好瓶塞将瓶子放了回去。

将军一愣:“诶?给我那里也弄……”

话还没说完,孝白咬咬牙,一手扶着自己那物,对准将军那处一个挺身——

将军:“唔嗷!”

“呼……”孝白喘着气,看都不看将军,紧张地舔了舔嘴唇,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扯来被子把将军臀部垫得更高一些便于进入,便又蓄满力气,一点一点地生生推进。

将军张开嘴,那处尚未扩张完全就被硬生生进入的滋味可是不好受,但他一介男子汉大丈夫,在床上又怎么好意思连声叫疼?

连孝白都会说“我不疼”呢……

咦?将军心里一回神,这小兔子该不会……不会是在蓄意报复吧?

因为那天本将军弄坏了他,所以故意这么干的?哎哟喂……嘶……

孝白俯身抱住将军,推高将军双腿,一面耸动,一面亲吻将军胸口。

“唔……”将军眉头皱得紧紧的,小声哼哼道,“你……你怎么不多……弄松一些……”

孝白埋着脑袋:“这样……会比较紧……”

将军:“!”

孝白轻轻咬着将军健硕的胸肌,一边气喘吁吁,一边小声地道:“您真好……将军……嗯……”

将军满脸通红,脑子里却在愤愤地想着,什么意思?什么意思?“比较紧”?!难道本将军之前很松吗!去……去你的!唔……啊……

不得不说孝白成天嚷嚷着锻炼身体,如今看来多少还是有些成效。就譬如这会儿,虽然将军气呼呼地试图用脚踹他的屁股,可是也依然影响不了他动作的力度和频率。

反倒是将军,踹过几脚之后,觉得这样大幅度的动作牵连得后面越发难受,而且踹他屁股怎么看都好像是自己迫不及待地想要让他进入得更深一些,便只好悻悻地停下了。

“呼……呼……嗯……”

孝白喘着气,一面动作,一面用手替将军揉弄因为疼痛而有些萎靡的前面。

时间久了,将军感觉后面的痛楚渐渐麻木,穴口也适应了那东西的进出,总算是好受了些,前面便也慢慢地抬起头来,在孝白的手里微微颤抖,过了一会儿,便猛地跳动两下,喷射出一股白浊。

“……”

孝白一怔,看着自己手里和将军小腹上的白浊液体,再看看闭着眼睛浑身瘫软的将军,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他颤巍巍地探出自己的手,将那白浊缓缓地摸匀在将军紧实的小腹处,看着那小麦色的肌肉上微微发亮的浊液,悄悄地咽了口口水。

“原来……您喜欢这样……粗鲁的……”

他抬起将军两条长腿架在肩膀上,挺直身子,放开手脚大干起来。

将军迷迷糊糊地:“嗯?什么……唔……啊,啊……”

孝白抬手擦了擦自己脑门上冒出的汗水,一面大动,一面咧开嘴抬起头。

“将军,孝白……服侍得还好么?”

一百一十九

两人闹了到半夜,正经事也谈了,不正经的事也办了,到真正完事睡觉的时候,一个是精疲力竭躺下就睡,一个却是冷热交替辗转难眠。

唉……将军闭着眼睛,心里哀哀切切,那消肿止痛的药膏,怎么就那么凉啊!

到了早上,将军特意把陈叔叫道屋里来,待要同他说起放那青年出去的事,却抬眼就看见那青年换了一身书生衣裳,正站在门口拘谨地看着自己和孝白。

陈叔便笑道:“正巧老奴也想同您和夫人提一句,修平虽然刚到府,一切都还不熟,但昨儿老奴见他倒是挺会算账,就想着先让他在账房打打下手,慢慢学着管事,您看成么?”

将军:“哎?”

孝白在一旁也愣住:“他……管事?”

将军:“他不是……”

孝白扯住他的胳膊,提高了声音:“呵呵,呵呵……我和将军昨儿还说不如放还了那位……哥哥的身契,给他些银两出去过活呢,原来您这就做好安排了呀?”

“哎?”陈叔一听这话便笑了,“这主意倒有些意思,不过翁主买了他来,不就是看咱府上缺人手,多个人好干活的嘛!我看修平人品本事都还算成,来都来了,又何必打发他走呢?”

将军越发一头雾水:“哎?可他不是……”

“原来是这样啊!”孝白笑道,“那是我们不知道,还以为府上不缺人呢,既然如此的话,那我和将军也都没有什么意见,您看着办就是了。”

“哎,行,”陈叔点点头,“那我们也就不打扰了。”

“嗯,您去吧。”

孝白满面春风,又紧紧地揪住了将军胳膊,咧嘴朝门外那青年笑了笑。

青年微微一愣,又很快回他一个略显局促的笑容,才低下头,跟在陈叔身后离开了。

将军还在一脸疑惑地小声道:“我们不是说好了……”

“没事啦……”

“哎?可是……”

将军还想说什么,却被孝白往里间推去。

“您怎么这么笨呐!”

待搞清楚事情真相之后,将军愤怒地写了一封亲笔信,派人带到城外别墅交给翁主。

孝白站在旁边,探着脑袋看着他写完信,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的表情。

将军剑眉一竖,没好气地道:“怎么了!看我干嘛?”

孝白本能地往后一缩,心里权衡片刻,赶紧摇摇头:“没……没什么,我就是……随便看看……”

于是,这日晚上翁主从隔壁庄子宴饮归来,揉着额头从侍女手里接过这封信,拿在手里,斜倚在贵妃榻上打开一看,只见一张雪白信笺上,龙飞凤舞着将军的两个大字:胡闹!

“……”

翁主先是憋不住想笑,再仔细一看,又轻轻地叹了口气,站起身来走到书案前,提笔给那“闹”字中央的“帀”头上添了一点。

临近年末,朝中又刚经过一番不小的人事变动,大小事务渐渐地多了起来,就连将军这样的武将,都被拉到羽林军中做了几天建阳布防参谋,颇为忙碌了几日,而像青州王这种本来就容易被景明帝派零活干的御用闲人,就更加忙得脚不着地。

可偏偏却不巧,在这个关头,青州王竟突然感染风寒,而且一病不起了。

这消息可急坏了景明帝,立刻就把本该青州王做的事儿转交给还没来得及跑路的幽州王,过了几日,又听去看病的太医报说青州王病情恶化,恐怕会有转成痨病的危险,更是吓得下旨太医院倾力诊治,将国库里用得上的好药都搜了出来,恨不能把整个太医院都搬到王府去。

这事儿一闹大,整个建阳城立刻就都知道了青州王生病的消息,关于他的花边消息本来就不少,如今被这么一闹,坊间就传出了些不和谐的声音,比较好听的一种是猜测青州王忙着寻欢作乐不爱干正经事,所以故意装病旷工,至于难听的……

“要我说,太医们虽然对外说是痨病,可谁知道是不是从那花街柳巷染回来的……嘿嘿……”

“可不是嘛!年纪轻轻的,哪那么容易就痨病了?我也觉着像是……嘿嘿……”

孝白听了旁桌那些人的议论,直皱眉头,小声愤慨道:“这些人怎么这样!太过分了!”

将军不以为意地吃着茶:“呵呵,王爷嘛,他名声一直也就这样了……来,仲达,难得你轮个休,这家的点心不错,多尝尝。”

“可是王爷现在生着病,这些人这么说,不是存心咒他吗?”孝白犹自愤愤不平地嘀咕着,“万一……万一真成了痨病,可是很难治好的……以前我们家对街的王叔就是染了痨病死掉的呢,他家里人连件遗物都没敢留,把他用过的东西全都烧掉了,一家人哭得可惨了……”

“哎呀,瞧你说得……整个太医院看着呢,哪会真成痨病了?”将军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呀,就少操那个心了,所谓‘祸害遗千年’,王爷那样的人,肯定不会有事!仲达你说是不?”

对面一直默不作声的石仲放下手里的茶杯:“王爷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平安无恙。”

一百二十

【石仲达日探王爷府 俏王爷病里诉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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