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心(生子)——镜渠
镜渠  发于:2014年01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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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凝,我不知该如何向你解释,穆傅两家虽有不睦,但那也只是官场上的无奈,我爹被你爹陷害,皇上判我穆家满门抄斩,我被追杀至此,从未离开栖魂山半步,这之前也没见过你。那日莫天啻将你硬派在我身边,也是情非已才答应的,从未把你当下人看待。后来知你对我怀有敌意,虽然不明白原由,但相处下来,你对我的好,让我渐渐忽略了,并视你如亲人,每见你眼中露出恨意,我都难安于心,几次想问,却都没有问出口。我知自己有愧于你,污了你的清白,穆水涵早已是带罪之身,又寄人篱下,自保都不能,委屈你下嫁于我,以后也是朝不保夕,不如让宋大哥带了你离去,他身为皇子,定能为你寻个好归处……”穆水涵并未将莫天啻以她为要挟羁绊自己的事说出,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即使后来知你是个好人,不可能是灭我傅家的凶手,但身为傅家唯一的血亲,我不能因此而心软,血债血偿,我杀了你,自然也会为我爹偿你穆家老小的命……”傅雪凝喃喃自语,

黑暗中,宋祁璟看到自傅雪凝处闪过一道绿莹莹的光芒,立刻察觉到有什么不对,想阻止,已经来不及,只听一声清啸。

他反射性地跑向穆水涵,并大喝一声,伴随一阵乒乓乱响,一个半人多高的黑影自外猛得窜入,矫捷而迅速地扑向二人!

穆水涵被撞得倒在地上,眼前金星乱冒,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何事,就听见自身体上方传来的虎啸与宋祁璟的闷哼。

“宋大哥,你怎么了?”他伸手抱住瘫软下来的高大躯体,紧张地问着。

“没事……”宋祁璟强忍着疼痛回道,吐字都有些模糊。

傅雪凝见一击不中,又吹响短笛,清越的笛音如哨,那半人多高的黑影随之而动,虎吼声近在耳边,听起来格外惊心!

“狡若!”穆水涵试探着喊了一句,却未得到回应。

宋祁璟趁隙抽出腰间佩剑,锋芒夹着剑气破空而去,一时间,剑啸,笛啸,虎啸齐鸣。

穆水涵只觉眼前剑光如练,织成一张网,呼呼指向不停来袭的白虎,没错,正是受笛声操纵的狡若!

“雪凝,你快住手!”此时他已明白怎么回事,为了避免造成伤害,冲着站在门边的傅雪凝喝道。

见她没有停手的意思,穆水涵心中焦急,也顾不得危险,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打算亲自制止,却听背后一声嘶吼,狡若虎虎生风地追了上来!

“水涵,快趴下!”宋祁璟霎时间心胆俱裂,暗提内劲,先前受了一击的腹部顿时疼得他意识涣散。

看着近在眼前的傅雪凝,穆水涵来不及多想,一个纵身扑向她,二人一同滚落在地,狡若刚好从头顶擦过,险险躲过一劫!

雨势渐渐收了,云来去,朦胧淡月微露,将三人一虎映得清晰无比。

被穆水函覆在身下的傅雪凝呼呼喘着粗气,双眼大睁,心跳如擂鼓,显是受了不小惊吓。而一旁的狡若,两只前爪弯曲,半个身子伏低,喉咙中呜呜警预着,准备进行再一次的攻击。

“雪凝,还不快住手!”穆水涵一声历喝,将她惊得一个机灵。“你要报仇只管冲着我一人来就好,不必如此麻烦,累及他人,我不会还手的!”

“穆公子……”傅雪凝若失了魂,俏脸给泪水打得湿透,手中的短笛也脱手掉在地上。

穆水涵终于松了口气,确定狡若不会再受笛音控制后,他想起宋祁璟,正要回去看看他伤得如何,眼角一道白影闪过,傅雪凝骤然一声尖叫。

变化之外又生变化,原以为不再攻击人的狡若却凶性不减,只是对象不再是穆水涵,而是离他最近的傅雪凝。

狡若龇着锋利的镣牙,眼看就要咬上她细嫩的脖颈,穆水涵动作比心更快,抢在它之前将人推开。宋祁璟却因为刚才危机解除,精神松懈之下已经失去了意识,没有看到这心惊肉跳的一幕。

电光火石之间,一个鬼魅而高大的身影倏然来到,一掌拍开狡若,衣袂还在翻飞,人却已经巍然站定。

偌大空间,一时寂静无声,落针可闻。

没有等到预期的疼痛,穆水涵茫然眼开双眼,就看见莫天啻唇角残留着狠戾,不羁长发才刚落回鬓角,五官冷若刀削,凄清月辉照着他一袭玄衣,似溶于夜幕,让人怀疑眼前所见皆为幻觉。

莫天啻随手一军,室内灯火大盛,亮如白昼。

穆水涵晃了下眼,狡若躺在不远处毫无动静,鲜血染红整个雪白的皮毛,身形已是模糊难辩。他心下一痛,这个冷酷的男人出手太重,不留生机,竟也不留全尸。

早知缘分会尽,却未料如此短暂,他还想着找个机会让它回到自己的归处,怕是再也不能够了!如果当初没有心软捡它回来,也就不会被人利用,最后惨死。

究竟是自己害了他!

想到这里又惦记起宋祁璟的伤。雪凝只是吓昏而已,应该没有大碍,但宋大哥在黑暗中为他挡了狡若一击,从那痛苦的闷哼中可以听出,伤势想必不会轻了。

查看之下,不由吃惊,宋祁璟的整个腹部被咬下一大块肉,伤口边缘血肉模糊,流了很多血,怪不得会失去意识。

“宋大哥,你醒醒!”声音中透着颤抖,想伸手将人扶起来,又怕失手害他有个三长两短。

正当穆水涵不知所措时,莫天啻已经将屋内的狼藉打量了一圈,当看到宋祁璟掉落身边的令牌和行李时,眼神一冷,明白了之前骚乱的原因。

“朱姬!!”他怒然一吼,声音直透屋顶,簌簌灰尘自上飘散。

不明情况的穆水涵以为他要对宋祁璟不利,连忙将人挡在身后,眼前一花,朱姬已幻化出身,直接跪在脸色不愈的男人面前。

“告诉我怎么回事!”莫天啻本来就高大,这样居高临下睨着他人时,压力更形加大。

朱姬已经抖如筛糠,一张艳若桃花的脸早吓得失了颜色,再无平时的半点妖娆,她知道主人为何生气,此次恐怕再劫难逃,只希望能留个全尸。

“主人……朱姬知错……主人,饶命……”话未说完,人已经飞出老远,发出一声!然巨响,血溅五步。

穆水涵一下子愣住了,他知道莫天啻心狠手辣,却没想到连自己的手下竟也如此残酷,出手毫不留情,即使不懂武功,也猜想得出那一下不死也得心脉受损,很难再痊愈了。

只是朱姬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却不敢叫疼或稍做停留,连忙爬起来,手脚并用地再次跪在莫天啻的面前。

“请念在属下追随多年的份上……留我个全尸……”她每说一个字,便吐一口血,求得竟然只是留个全尸!

“你知我最恨别人背叛,也知我向来是怎么对付背叛我的人。”莫天啻不为所动,冷声说道。

朱姬听他这样说,心死的闭上了眼,准备接受最后地审判。

“等一下!”

二人同时看向叫停的人。惊觉自己做了什么,穆水涵一阵尴尬,但当他看见莫天啻竟真的举掌时,不由自主地便出声阻止了。但既然做都做了,就不再后悔。

“她是你的属下,你怎么能如此狠心!”

“哦?”莫天啻玩味地一笑,带着浓浓地不屑,“你可怜她?”

“不是可怜不可怜的问题,是人心!你太残酷了,居然让自己的属下不求生,只求全尸,可想见你是多不得人心!”穆水涵辞严色历,完全不在乎这主仆二人奇怪的神情。

莫天啻从冷笑转而大笑出声,好似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穆水涵被他笑得有些恼,更觉他不仅残酷无情,还是个疯子!

“你笑什么!”

莫天啻犹自笑个不停,听到他问,渐渐止了,却低头对着朱姬说:“有人替你求情呢,朱姬,我是饶你呢还是不饶呢?”

吓得她更伏低身子,心中直怨恨穆水涵的多事,“朱姬只求主人留我个全尸!”

莫天啻“啧啧”摇头,转而看向穆水涵:“人家不领情呢!”

不知他到底在玩什么花样,穆水涵直皱眉头,正要开口说话,他突然变了脸。

“你以为我还会像以前那样迁就你吗!”莫天啻恶狠狠道,眼中幽蓝火焰跳窜着,像吃人野兽般。

穆水涵吓得倒退一步,刚稳住心神,就听见朱姬一声惨叫,一只肢胳膊啪地掉在脚下。

“不过,你既然都开了口,我又怎么好意思不给你个面子?”像是没看见朱姬的痛苦,他一脚将人踢到一边,“滚!”

朱姬如蒙了大赦,未敢再说话,拖着断臂消失在原地。

“穆公子真是仁义,让我这个做主人的惭愧不已。”他走至穆水涵近前,和颜悦色的样子跟刚才的疯狂判若两人,“不过呢,你应该知道求人是要付出代价的,嗯?”

他凑到穆水涵的颈窝处嗅闻着,用低沉诱惑的嗓音道:“你那双腿间的旖旎风光,真让我销魂难忘。”

穆水涵“腾”地红了脸,又羞又恼,扬手欲掌掴,被一把抓住,“怎么朱姬你都能原谅,我只是说了句实话,你却如此待我呢,真是不公平。”

“我跟朱姬素无交情,何来原谅之说,而你,下流无耻!”穆水涵激动地骂着,使尽全力也抽不回被握住的手,“放开!”

莫天啻依言松手,不再纠缠他,瞥了眼傅雪凝与受伤严重的宋祁璟,不甚在意地道:“也是,朱姬只不过是借了你的身体杀了姓傅的全家而已,说起来,还算替你报了仇呢!”

穆水涵听他此言,震惊地瞪大水润黑眸,一瞬间他仿佛什么都明白了。

20.

这一切的一切,原来都是莫天啻为他精心而布的局,自从来到栖魂山,就被他操控着,像个木偶,只要拉动其中一根线他就随之而动,表演早已编好的剧本,傅雪凝也好,爹娘也好,甚至宋祁璟,天知道他接下来究竟还会做些什么。

穆水涵抚心急喘着,一直以来胸口处的闷痛此时骤然加剧,全身血液逆冲奔涌而上,口中一阵腥甜,气愤过后他又感到不解,他并不认识莫天啻,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何以他会这么恨自己,处心积虑布这些局?

“为什么?”他不由问出心中的疑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看他痛苦,莫天啻脸上闪过一瞬十分复杂的表情,既残虐又纠结,好似还有些迷惘,竟是发起呆来。

“你做错了什么?”他喃喃重复着,“你错在不该救我,错在不该来栖魂山,错在不该背叛……”

最后一句,穆水涵没有听清,但是前两句不得不让他回想自己何时救过这个男人,至于来到栖魂山也完全是偶然,如果可以选择,他也不想。

“如果我真有什么对你不起的地方,我向你道歉,请你莫要再针对我身边的人,将他们都放了,穆水涵愿用一生赎罪!”

莫天啻回过神来,默默看了他半晌,随即答道:“好!你父母和傅雪凝,我都可以放了,但唯独他,”伸手一指宋祁璟,“不能放!”

“为什么?”穆水涵以为他只是对自己有成见,宋祁璟应该

“因为他是当今太子!”

他不知道莫天啻到底是怎么想的,只能以救人为先:“那你总得找个人来医他。”

“你今天总共求了我两次了,是不是该先表示些诚意?”

“先救人。”

“来人。”莫天啻不紧不慢地唤来人,“将这里弄干净,还没死的,就医好他。”

等人来了又去,房间里又只剩两人时,穆水涵已做好心理准备,即使这折磨羞辱来得不明不白,他也不再有怨言,就当是报答父母这些年的养育之恩,也当偿还雪凝一家的血债,至于宋大哥,他会尽全力争取,到时不再有牵挂,这副躯体留着也无用了。

“把衣服脱了。”莫天啻并未自己动手,只是命令着他。

穆水涵依言而行,脱得只剩亵衣便没了动静,莫天啻也不急,眼中尽是猥亵,示意他继续,却无论如何也不动。

“你是想违反刚才的约定吗?”他不悦地皱眉。

咬了咬牙,索性一口气将剩下的衣物脱光,一丝不挂站在男人面前,任他赏玩。

莫天啻眯起眼睛,从上到下,一寸一寸逡巡着,似带着火焰般,让穆水涵浑身热烫,不自觉扭了扭,稍微侧过了身子,却让美好曲线更形显露。白皙的皮肤在烛火映衬下闪着柔润的光泽,头颅倔强地昂着,锁骨随呼吸起伏,带动胸前那小小的突起,若隐若现,惹人情欲,腰臀凹陷处,暗影来回移动,有时正好隐没在挺翘的股沟,修长腿间,更是模糊一片,虽看不真切,却更觉色情,洁白双足小巧可爱,一点也不似男子该有的硬朗。

穆水涵全身上下赤裸着,之前留在上面的情欲痕迹,经过一天,轻些的已经不甚明显,但大部分仍青紫着,尤其敏感处,密密麻麻的,还有不少齿痕。

莫天啻邪恶地笑笑,轻声咂了下舌,惹得他一颤,不由想到一个办法。

“自渎给我看。”

穆水涵本来就已经很难堪,不敢直迎他投来的恶意嘲弄视线,现在听到他的命令,不由猛得对上,他极力控制自己的愤怒,鼻翼不停翕动。

“怎么,不肯吗?”莫天啻话中透着明显的威胁。

他立刻收回视线,看向房中最黑暗处,过了很久才缓缓有了动作,将手慢慢伸向腿间,机械地移动着。

“别告诉我你从没自渎过。”莫天啻见他动作生硬,嗤笑出声。

穆水涵顿了顿,虽然不甚明显,但还是被他看出,知道自己言中,莫天啻抓住机会继续羞辱道:“你当初是怎么伺候傅雪凝的?啊,对了,差点忘了,你从来都是让男人伺候的。”

穆水涵闻言意外地没有生气,但也不再动作。莫天啻也懒得再浪费时间,直接道出主题:“躺到床上去。”随后也跟了过去。

将自己的外袍解开,一把扔下,接着去解里衣,如此猥亵的动作,他做起来仍是霸气不减,穆水涵别过头,闭上眼,等待酷刑的施行。

想起上次的经过,他止不住颤抖,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此生从未经历过,不知这次是否还能挺得过,他紧张地咬紧牙关,双手握拳。

莫天啻也未有多余动作,将他的双脚扳开,盯着那因害怕而不停蠕动的浅色入口,那里还红肿得利害,甚至有些溃烂,如此敏感的地方,想必很是辛苦,而穆水涵却能像无事般忍耐了一天,毅力惊人。

看到这种情况,莫天啻却连眉头也不皱一下,直接伸入两指,抽插起来,还未痊愈的伤口立刻迸裂开来,鲜血直流。

“啊……”即使事前做了多少准备,也不耐不住如此粗暴的对待,穆水涵疼得叫出声,但又马上咬住下唇。

瞥了眼他冷汗直流的苍白面孔,莫天啻略微抽插了几下就将手指拿出,换上坚硬粗大的分身,凶狠地一顶而入,穆水涵咬破唇也抑不住惨呼出声,条件反射地远离给予自己巨大痛楚的根源,细腰不停躲闪,双手由握拳改为紧抓身下的床褥。

莫天啻用力箍住他因疼痛而抽搐的双腿,更往自己分身处按压,强健挺拔的腰杆,肌肉纠结,猛力晃动着,无论是速度还是力道都非常人所能承受。

“啊……啊……”穆水涵眼泪轰然而下,脑中有根弦蓦然绷断,一下子昏了过去,眨眼工夫又被人掴醒。

“谁准你昏过去的!”莫天啻正反手两个耳光扇过去,打得他脸种起老高,眼光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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