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之卿侧身避开,可那边雪球接二连三打过来,他躲不开,就被灌了一脖子雪。
少年人好强,林之卿拼着肚子不舒服,也攒了雪不甘示弱地打,一时间雪球乱飞,欢声笑语不断。
只是打着打着,林之卿觉得后穴里的东西一个劲往下坠,好像已经冒出一个头,前面也颠得难受,马上要漾出来。
他停下脚步,半蹲在地上不敢乱动。
荆衣连忙过来搀扶他,林之卿不知如何与他说明,面带尴尬地捂住肚子。
荆衣见他这样情形,也明白了几分,扶着他赶紧进了屋。
林之卿到里面解开腰带,玉球已经掉出一个,刚褪下裤子那个球就滚到地上,自己前面本应存两个时辰的汤水,也要立时解出来。
手忙脚乱地弄完,仆人重新把温好的药水与玉球呈上来。
林之卿脸色铁青地看着它们,不情愿地张开腿。
却听到外面荆衣道:“林兄弟,主子吃软不吃硬,你早些听话,也不用受这些苦头。”
林之卿嘴角一抽,咬牙切齿道:“林某男子汉大丈夫,士可杀不可辱。”
荆衣沉默一会儿,才幽幽道:“林兄弟,你也是个聪明人,有些话不必明说。我们在这儿相聚,也算一种孽缘,既然生逢此命,倒不如识时务一些。”
林之卿眼睁睁看着清澈的水倒灌入体内,一点一点,似王水腐蚀着自己的身体。
好容易灌完,林之卿擦擦脑门上的汗,才蹒跚着走出来。
荆衣把外面的大袄脱了,里面只穿着杏黄长衫,细腰一束,更显人物风流。
林之卿算是粗人,也被他这样风姿所迷,他扶着椅子,坐到荆衣对面,两人相对半天无言,最后只能相视苦笑。
说来也怪,那天之后,林之卿与荆衣熟络起来,连卓琅也爱偷空往他这儿跑。林之卿这才晓得这些人平日里也十分寂寞,与深宅中被囚的妻妾相差不远,只是在说到各自身世时都三缄其口讳莫如深。
林之卿自然不好多问,恐怕这些也都是良家子弟,如自己一般被强掳来,经历过同自己一样的肮脏事。
等殷承煜归来时,林之卿已经与他们厮混得很熟,他也不再天天困在屋里,时常与他们切磋拳脚功夫。
“你们倒是兄友弟恭,亲热得很。”
林之卿被竺儿擒住手腕,正恼着怎样挣脱,殷承煜鬼魅一般出现在他们身后,手指极快地在他们两人腕子上点了数下,他们就手腕酸软地停了手。
“主子!”竺儿一惊,看到是殷承煜,就甜笑着贴上去。
殷承煜捏捏他的脸,笑道:“怎么又胖了?”
竺儿捂住圆脸,瞪了他一眼,对林之卿道:“阿卿哥哥,主子这么久不见你肯定想你了,我也不在这儿打扰好事。”
没等殷承煜揪住他,他就如泥鳅一样一溜烟溜走了。
“死小子,油嘴滑舌,看我不收拾你!”殷承煜虽是骂骂咧咧,脸上还是带着笑,捧着林之卿的脸细细端详了半晌,才满意道:“胖了。”
林之卿忍住送他个白眼的冲动,不无挑衅地说:“没人天天折腾我,吃得好睡得好,自然会胖。”
这话说得,居然有那么点撒娇的意思。
殷承煜扬起眉毛:“阿卿,你变了。”
林之卿愣了一下,赔笑道:“是吗?”
殷承煜满意地吻了下他的额头,跟他咬耳根子:“阿卿这样,才招人喜欢……”
林之卿低垂的眼睛一黯,只是静静地伏在他怀里。
殷承煜不安分的手掌从厚厚的衣襟中伸进去,一边抚摸柔韧温热的肌肤一边轻声道:“我还以为那群人有什么新花招,也不过如此。”他似惋惜地叹口气:“青城派有个小徒弟人挺有趣,居然敢独自来刺杀。”
林之卿心里一寒,不由地抓紧了殷承煜的衣角。
“人长得也俊俏,若不是他师父——也是你师父吧?我还想带他回来,也跟你做个伴。”
林之卿吓得一辈冷汗,那个小徒弟必定是自家小师弟。这莽撞的性子还是没改,定会害人害己。
林之卿强自按捺下惊恐,令声音尽量平静地道:“我那师弟一向顽劣,你……”
“嗯?”殷承煜漫不经心地捋起林之卿鬓边一缕头发把玩。
林之卿闭上眼,难得低声下气地求道:“求您,放过他。”
“求我?”殷承煜嘲讽地笑道:“你有什么资格求我?”
17.委蛇
林之卿缓缓跪下,抱住殷承煜的腿,脸贴到他胯间。
殷承煜不置可否地揉着他的发顶。
林之卿垂着眼皮,脸颊在他腿间摩挲片刻,乖得像养熟的猫,不多时,那个地方就有些鼓胀。
他掀起眼帘,殷承煜低头,两厢对望。
殷承煜沉沉地看到他眼底,眸子中有一丝倦意,深不见底,林之卿一凛,慌忙别开视线,但已经被殷承煜捏起下巴。
“长进了。”
他两指抚摸着林之卿的唇角:“试试口活。”
林之卿身体一僵,却还是伸手到殷承煜腰间,找到玉带扣,把外面一层裤子解开。
要解里面时,殷承煜按住他的手,摇头道:“用这儿。”
他指指林之卿的嘴唇。
林之卿双颊飞上一丝红润,深深吸一口气,张开嘴,咬住小衣的带子,一点点拽开。
只剩最后一件里裤,林之卿两膝跪着往前挪了几步,手臂环住殷承煜的腰,吻上了他那儿。殷承煜停留在林之卿头顶的手一停,继而微微用力地把他按到胯下。
林之卿先舔过半软的柱体,在上面留下一道水痕,然后嘴巴大张,把下面两枚春囊含住,生涩地用牙齿轻轻咬着,揉搓里面的卵丸。
不一会儿,那俩东西就涨的更大一些,他含起来都有些困难,只得吐出来,重新用舌尖在已经硬起来的阳具上来回舔。
口水浸透了月白的裤子,薄薄的绸缎紧紧贴在上面,连阳具暗红的颜色都看的清楚明白。
“继续。”殷承煜把立起来的下体往林之卿下颌上顶了一下,他脸上一红,咬住他的裤腰,把裤子拉下来。
殷承煜的下体已经立起,把裤子撑起来并不好褪。林之卿可怜兮兮地抬头看他,殷承煜莞尔一笑,自己握住阳具根部,往小腹一压,那裤子就顺利地掉了下来。
林之卿有些不知所错地看着殷承煜,殷承煜眉尖一挑,眼梢带笑地把手一松,那粗大的东西啪地敲到林之卿脸上。
像是被打醒了,林之卿脸上也被阳具分泌的粘液弄出一点晶晶亮的水痕。他慢吞吞地握住性器,有些踌躇。
这么粗,大概嘴角也会裂开吧。
那个东西细看甚是狰狞,上头盘绕的青筋清晰可见,握在掌心中,仿佛都能察觉到它一蹦一蹦好似活物。
“用嘴。”殷承煜也握住林之卿的手,把自己的阳具送到他唇边,低哑地诱哄他:“张开嘴,乖。”
林之卿喉头一动,当真张大了嘴巴,把个硕大的龟头含进嘴里。
他皱着眉头,只是一含就吐出来。
“怎么?”殷承煜不悦,只要这人敢说个不字,就要硬闯进去。
却听林之卿喃喃道:“太大了……”
殷承煜一怔,哈哈大笑,竟是把林之卿从地上拎起来,在额头狠狠亲了一下:“阿卿你太可爱了!早这样我定爱你到天上,啊不,你一开始就这样听话岂不是太过无趣?”
他把人丢到床边,自己两腿一蹬,甩开裤子,光着两条腿走向林之卿。
林之卿已知今日逃不过,干脆半跪在地上,把衣服解开,很快也脱得精光候在那儿。
等殷承煜走近坐到床沿,林之卿即埋首他胯间,一下一下舔着那根巨物,从上到下,沿着青筋的脉络,舔得上面满是水光。
殷承煜半眯着眼,靠在床柱上,道:“这东西都能进到你后面让你死去活来,还吃不到嘴巴里?长大些就好了。”
林之卿只得努力把它含进嘴中,只是他口技实在生涩,舌头被巨物挤得无处可去,只好躲在角落,只用口腔内壁包着。
殷承煜浅浅舒出一口气,指点道:“舌头也动一下。”
林之卿却动弹不得,殷承煜好心地扶住他的头,提着头发一点点往下按。
他被噎得呼吸都困难,牙齿一个不小心撞上了他的肉根。
殷承煜低声痛呼,忍不住敲了下他的头:“笨蛋,不要用牙!”
林之卿不知所以,卡在那儿上上下下。殷承煜无奈地让他抬起头,指着自己的嘴巴道:“像这样,嘴唇包住牙齿弄。”
林之卿似懂非懂地埋首,殷承煜这才满意地重新闭上眼,虽然实在生涩,但生涩也有生涩的风味,正和他胃口。
这样连舔带含,林之卿逐渐熟悉起来,那东西进得也愈深,不知不觉竟然已经到喉头处。
林之卿忙抓住阳具根部,哀求地抬起眼睛。
殷承煜却不容置疑地道:“继续。”
龟头被他的喉咙一松一紧地吸着,顶端小孔也出了大量清液。
林之卿却觉得这折磨已经是极致,牙关已经不像自己的,酸疼无比,涎液早就浸透了殷承煜的阴毛,而那阴毛就仅仅捂住自己的鼻子,呼吸一下满是对方的腥香气,简直是透不过气来。
自己喉咙充血,好像已经有鲜血渗出来,一阵腥甜,而男人的龟头略带咸味,混杂在一起冲口欲呕。
那东西越往深处走,他越有呕吐之感,却不知这喉头肌肉的痉挛,正带给殷承煜无上的快感。
他兴奋地挺腰,只想入得更深一些,被湿热紧致包裹的感觉,堪称销魂。
更何况这是林之卿自愿品箫,与强迫相比更合他意。
不过深喉几次,林之卿已经承受不住,攀着男人的臂膀,要推开他。
殷承煜哪里肯,一面嘴里说着“阿卿好乖”,一面死往下摁,直到自己往喉管深处射了才松了手劲。
林之卿却被他弄得窒息一般,伏在那儿剧烈咳嗽,白浊的液体大半流入胃囊,还有不少呛出嘴巴和鼻子,狼狈不堪。
“吞下去,舔干净。”
殷承煜抿起喷在外面的精液,喂到林之卿嘴里。
他猝不及防之下,又吃进去许多,咳得涕泪四流,那股子腥膻味儿熏得他腹中翻江倒海。挣扎着撇开头,却被殷承煜察觉了意图,捂住他的嘴威胁道:“敢吐,就让你怎么吐出来,再怎么吃进去。”
林之卿自然害怕,梗着脖子把那口黏液咽下去,脸色已是惨白。
殷承煜还是不满,拨弄下自己的性器:“嗯?”
林之卿强忍羞耻,红着眼角,伸着舌头把那东西上沾着的精液都舔舐干净,连龟头细缝里也仔细清理了。殷承煜把林之卿脸上的精液细细抹匀,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被白浊涂满,当真淫靡至极。
他小腹又窜起一股邪火,把林之卿拽到床上,翻过身去,两指在挺翘的臀瓣中滑下直到穴口,轻而易举地刺破紧闭的菊门,方往里进了一个指节,里面填塞的玉球已经摸得到。
殷承煜玩耍一般顶着玉球,那东西便一下一下往最要命的地方挤。林之卿最怕趴着的姿势,如女人一样,一切都掌控在别人手中,偏偏殷承煜最喜欢这样,身下人一览无余地展示在自己眼前,此时他纤腰圆臀,颇有几分窈窕之态,殷承煜骑跨在他身上,掏出后穴里的一枚玉球,就把性器插了进去。
一进入,林之卿就软了腰,只剩下屁股还撅着,长久以来对后穴的教导,让他不由自主地裹住入侵之物,层层叠叠,肉壁柔韧炽热,多情地亲吻这性器,令人食髓知味欲罢不能,已然是一代名器。
殷承煜对这只为自己开的后庭花也十分得意,他一面挺动,一面半俯下身,把刚取出的玉球递到林之卿眼前,拍拍他的脸颊。
“阿卿,你看,好多水,都流下来了。”
不必看,林之卿也知道那玉球是如何模样,上面必定是挂满了晶亮滑腻的肠液!
玉质本就滑腻,上面还镌刻了许多花纹,细看可发觉上面竟是一整套春宫小画,显然也是这人的手笔,上面的人连环成趣,栩栩如生。三个小球虽然是中空,可分量却不轻,填入后穴必须用力提肛缩穴,才不让他们掉出来。
小球理应另有机关,温热时还好似活物,三个来回撞击,虽然是在身体内部也叮当有声,甚是有趣。但若是稍有松懈,他们就会溜出身体,顺带着肠子里的粘液,把裤子都弄得粘湿一片,让林之卿大为光火。
夹了这么久,林之卿也捉摸出一套应对的窍门,只是这窍门的得益者最终还是殷承煜,只听得殷承煜连连称赞他生了一朵好花,狠狠干他。
林之卿觉得自己后穴口都被磨出火来,阳具与里面的小球争先恐后地往自己内壁上厮磨,自己里面又痛又痒,说不出的滋味。
殷承煜吻着他的背,嘴里不荤不素地说些淫话戏他,林之卿到底面皮薄,不比他见识多,听了一会儿,心底也冒出火,燥热地呻吟出声。
殷承煜听了心里更开心,抱住他在胸口腰侧不住挑逗,在敏感的地方又拧又捏,林之卿痛痒交加,正巧被他捅得极深,竟是身子一抖,到了高潮。
殷承煜见状,自然而然地去摸他下体时,触手只有绵软的一团和一根管子,才想起这个人已经被废了,也不好多摸,转而继续顶他,只是带了几分安慰之意,举止温柔许多。
林之卿紧紧抓着被褥,身下快感连绵不绝地冲上脑海,一旦兴起就极难停止,一波叠加一波,指让他神智昏沉,不知所以。
殷承煜心念一动,抱起他一用力,两人均是跪坐在一起。
他们交颈缠绵,也不顾脸上嘴上沾着脏物就亲到一起,殷承煜趁他神智不清,提起他的男根,把管子一下子抽出,同时狠狠地往最深处一进,林之卿浑身一震,腰直直地挺起,软垂的性器竟是淅淅沥沥射出许多东西。
那东西清澈如水,并不是精液,竟是他的尿液!
殷承煜也被他逼到了极点,死命撑着抽插几下,也在里面射了,才停下来搂着他喘息。
林之卿好半天缓不过来,最后两眼一翻,原来是一口气没上来,昏了过去。
殷承煜一惊,连忙放开他又是捏人中又是运气,才稍稍好一些。
虽是昏过去,他的下体还在往外射尿,那东西软如婴孩,失禁一样地尿着,让殷承煜心里又犯痒。
殷承煜一面温言细语地哄他,一面重新拿了一根细管,把他的龟头捏起来,慢慢地插了进去。
林之卿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殷承煜一个不稳就废了自己,可是他屁股后面硬邦邦地顶着一根东西,叫林之卿怎样也坐不住,随时都要跳起来。
殷承煜心中暗笑,插好了管子倒是没再动他,反而自己半躺着,伸手握住了下面昂扬的性器。
林之卿眼睁睁看着男人握住硕大的阳根,从龟头的细缝缓慢揉捏,捋下头上一点薄皮,让粉红的系带全然展露,小手指的指甲在那里轻轻滑动,每滑一下,暴起的巨物就要危险地抖一下,上头的小孔里渗出些许透明的粘液,被他粘在手上,带起几根银丝。
林之卿从未扛过男人自渎,实际上,除了被他强迫的那回,他连自己摸的时候都没有过。男人本就长得偏柔美,这样长发半遮面,两腿大大咧咧地长在他面前,修长骨干的手指在大腿之间起伏,浓黑的阴毛中色泽偏红的性器挺立起来,被他无所不至地抚摸,实在太过煽情。
林之卿忍不住动了下喉结,连下面已经疲软东西也有了反应,隐隐胀痛。
殷承煜看他如此,低低地笑了一声,清朗的声线里带着三分慵懒三分轻喘,两腿合起来,另一只手从臀下摸到腿间,把夹在两腿之间的春囊握在掌心揉玩。
林之卿羞得满脸通红,但是却按捺不住地要去看他,视线在他白净的大腿,饱满硕大的阴囊,还有被手指不住安抚的性器上来回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