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青 上+番外——子慕予兮
子慕予兮  发于:2014年02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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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胸膛紧贴,殷承煜的下巴刚好抵在林之卿的鼻尖,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味充斥鼻尖,让林之卿呼吸一滞,就要推开他。

殷承煜怀抱一紧,把他牢牢困住,嗓音轻柔地问道:“做梦了?”

林之卿不置可否地蜷了下双腿。

殷承煜像哄小孩入睡一样轻轻拍打他的后背:“睡吧。”

林之卿生硬地伏在他臂弯中,被他温暖地包在怀里,可心里冷得好似数九寒冬,情不自禁地抖。

殷承煜拍着拍着,手便有些不规矩,在他挺翘的臀上捏来捏去。

林之卿强忍厌恶,紧闭双眼,企盼他能早点玩够,放过自己。

殷承煜不敢动他的后庭,久久流连在深深的股缝中,把玩那两团绵软柔韧的肉。

林之卿长了一身好皮肉,瘦了这么多,但屁股更显得圆润,手感极好,让殷承煜爱不释手,手掌张开,包住它们,用力一捏,那肉简直会从指缝中流淌出去。

玩够了臀,他从微微张开的后庭蜻蜓点水地过去,把自己早就硬了的性器与林之卿软垂的性器包在掌中,相互揉搓。

林之卿最禁不起弄他前面,两根性器依偎在一处缠绵一会儿,就渐渐充血抬头。

殷承煜见他如此,心里得意,便更加讨好那物,睾丸与龟头都伺候得恰到好处,比他略小的那根头上,已经流出许多粘滑的清液。

林之卿僵硬地挺着腰,但情欲已动,由不得他,被殷承煜撩拨着,腰肢也要疯了一样跟他摇摆,只靠着那份倔强,强忍快意。

林之卿忍受不住时,便偷偷在自己手臂内侧狠狠一掐,剧痛让他瞬间从情欲的掌控中逃离,自欺欺人。

殷承煜正沉浸在引诱林之卿入瓮的游戏中,但林之卿却清醒过来,他以为是自己哪里出了差错,毫不气馁地继续,可总在紧要关头被他逃开。

三番两次,恼得殷承煜也不得不冷静下来,重复之前的动作。

林之卿在情迷意乱的那一刻,果断掐了自己的皮肉,谁知痛意还未传来,已经被人捉住了手。

“你做什么?”殷承煜脸色十分难看。

林之卿默不作声。

殷承煜起身,拎着他的胳膊提起来,就着昏黄的烛火,殷承煜双眸仿佛也燃起了火焰。

肋下与上臂内侧,全都是被掐出血的指痕。

“你……”殷承煜咬牙切齿道:“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把林之卿往床上一摔,自己翻身下床穿了衣服就踹门离开。

林之卿面无表情地爬起来,把殷承煜睡过的那只枕头扔到地上,裹紧了被子。

睡在隔壁的荆衣听到了动静,忙披衣过来查看。

一进门,就知道他们这是又闹了别扭。

荆衣拾起脚边的枕头,掸去上面的灰尘,放回床头。

“林公子,你可是睡了?”

林之卿背对着他,半晌才摇摇头。

荆衣坐在他床边,思忖良久,才慢慢说:“你可曾记得,在谷中时,那次大雪,你我说过什么?”

林之卿干涩地开口:“记得……可是我做不到。”

荆衣苦笑:“我早说过,你是个聪明人,可为何偏偏钻了牛角尖。”

林之卿肩膀一抖,终究没有转过身。

“你落到这样的地步,不止是主子他的执念早就。你是否想过,是不是你自己促成了这样的局面?”

林之卿冷笑:“呵,我又没有去求他这样对我,难不成是我犯贱?”

荆衣叹道:“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爱他的他不爱,不爱他的他偏要爱,得不到的总是最好,得到手就弃之如敝屣。你对他,就是得不到的珍宝,你越是这样躲他,他就越要把你捏在掌心。”荆衣口气一转为讥讽:“若不是真真见了你的惨状,连我都以为林公子您,把欲擒故纵之术拿捏得炉火纯青,连主子也对你放不开,实在好手段。”

见林之卿没有反应,荆衣又道:“你若真想离开,也不是没有办法……”

林之卿一愣,过了片刻才轻松道:“此话当真?”

荆衣轻笑:“只是,得看你能不能受得了这主意。”

林之卿道:“……我也不是不明白你的意思,可真要我曲意奉承他,我不行!”

荆衣道:“逞一时英雄,与以后的自由,哪一个比较重要?”

林之卿闭了闭眼:“你不懂。”

荆衣神色一瞬间黯然,他起身踱了几步,停在窗前。

“你为何要帮我?”林之卿心里还是有存疑。

“我自然有我的私心,彼之砒霜,我之蜜糖,你也不会懂。”

林之卿似乎是抓到了什么,荆衣淡淡的口气中,总有一些掩饰不住的失望。

“你再好生考虑一下吧,若是定了主意,再跟我说。”荆衣替他吹灭蜡烛,临走时又想到什么,停下来。

“我觉得,即便要走,也等巫神医为你治好病再走,催魂香你也见识过, 若还想以后能安生过夜,就先忍一忍吧。”

荆衣静静掩上门,留林之卿一人在黑暗中辗转反侧。

天边才起鱼肚白,思虑一夜的林之卿才觉得困倦,朦胧有了睡意,但房门却被猛地踢开,一个人裹挟着满身脂粉气,醉醺醺地冲进房里。

林之卿猛然惊醒,还来不及高喊,那人已经扑上床,捂住他的嘴。

林之卿惊魂不定地瞪大眼,认出眼前的醉鬼居然是殷承煜,着实惊愕。

他还未见过殷承煜醉成这样,双目赤红,脸颊也是紫红的,衣衫不整,身上一股俗艳呛鼻的脂粉香味,一向整齐的仪表也是混乱不堪。

“你滚开!”

醉了的人不能拿常理推断,林之卿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大声叫道:“荆衣!!荆衣!!”

但殷承煜动作更快,三两下把他身上仅存的小衣撕下,莽撞地往里冲。

林之卿紧紧闭着双腿,正在绝望的边缘,却有个人闯进来,兴致冲冲地大声呼叫:“我想到了,我想到了!”

林之卿眼前一亮,忙道:“巫神医!”

巫伤命还未从狂喜中醒过来,一见他们俩在床上的架势,唬了一跳,连忙冲上前把殷承煜拉开,劈头盖脸训道:“你怎么就死性不改!”

话才说出口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这人似乎是大醉了,跟一个醉汉讲理,才是天底下最不讲理的事情。

他头疼地捏了捏头,把还在挣扎着要扑上床的殷承煜拖出去,不忘回头跟林之卿道:“无事,你先歇着。”

林之卿却听到他把殷承煜架出去时,不无怨念地嘀咕:“想我堂堂一神医,还得给你解酒,杀鸡焉用牛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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