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青 上+番外——子慕予兮
子慕予兮  发于:2014年02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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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淫妇,要被你吸死了。”殷承煜调笑着捏捏他的脸,也不嫌弃满手的尿,还赞道:“清澈无味,阿卿争气的很。”搂住他细细亲了一番,让林之卿羞耻地低下了头。殷承煜大喜,于是唤人替二人打理。

迎上来的是那天在温泉中衣着打扮一样的少年。

殷承煜大概是觉得林之卿乖顺许多,武功没有后也是半个废人,于是不再多加提防,渐渐得见人也多了些。

林之卿早知殷承煜霸占的少年不在少数,可那些少年低眉顺眼,甚至对殷承煜露出痴迷的神色,还是让他不可理解。

如果他能,肯定要把那些少年打醒的。

殷承煜似笑非笑地看着林之卿气鼓鼓的脸,细声细气地说:“阿卿,你也这样乖就好了。”

林之卿只能冷冷瞪他。

这般无害的样子让殷承煜把他当做个被拔掉牙齿的小狗,就算发狠也不能咬人,时不时逗弄一下也颇有新鲜趣味。

待到天降第一场小雪,殷承煜泄欲后半伏在他身上,幽幽叹道:“我最怕天冷,纵使地龙烧得再热,也是从芯里冷的。”

林之卿却是浑身火热。连续不断的用药似是改变了他的体质,稍稍挑逗身体就滚烫起来,身体里就像揣了个火炉。

殷承煜懒洋洋地打个呵欠,抱怨道:“也只有贴着你才暖和一些……”他忽然有点委屈地说:“你抱住我,也许能更暖一些。”

林之卿无动于衷地瞟他一眼,继续发呆。

殷承煜认命地盖好被子。

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亲密无间,林之卿感到怀里的人脱去了惯有的戾气,体温略低的身体贴在自己滚烫的皮肤上,舒适无比。他不由地曲起一只手臂,松松地揽过殷承煜的腰。

比自己的还要纤细。

比自己还要细腻的皮肤贴过来的时候,林之卿心神一荡,手臂也更紧了些。

殷承煜自然是察觉到了他的小动作,低低笑了一声,把两只冰凉的脚也塞到他的腿弯里,暖烘烘得让他往林之卿怀中拱了几下,柔软滑顺的发丝也蹭到了他的脸上。

林之卿望向窗外,小雪已经下了一天,在窗棂上积了薄薄的一层。

竟是难得的恬淡时光。

殷承煜到底是嫌冷,把林之卿的住处也换了地方,挪至到他住处不远的地方。

谷中方寸之地,别有洞天,园圃之后是若干所宅子,那些少年都聚在此处,寻欢作乐十分便利。殷承煜便在此处单独辟了个小院子给林之卿住,如此一来,林之卿时不时就能看到窗外有人走过。

不再是沉默不语的白衣仆人,那些人都打扮得花枝招展,有说有笑地走过。

这大概就是那些所谓的比较受宠的少年了。

林之卿苦笑,原来自己与这群人也无什么区别了。

搬家第二夜,殷承煜并未亲自到他房中,只是命一个青衣少年来传话。

这是林之卿三个月以来听到的第二个人说话,他按捺住把这少年拉住问话的冲动,顺从地照往常洗净身躯,裹上轻薄的绸衣,跟他来到一处小筑中。

还未进去,就已经听到淫声浪曲传出来。

林之卿一僵,光着的脚踩在冰冷的青石板上,就再也迈不进去。

不用多想也知道,殷承煜必定是与那群少年玩的正开心,偏偏要把自己也拉来受辱。

“快去。”身后的少年推了他一把,就悄悄退下了。

林之卿仍是没有进去的勇气,正在犹豫间,忽然听到殷承煜道:“都来了,还杵在门口做什么?进来!”

林之卿抿紧了嘴唇,站在门口,扑面而来是淡淡的麝香与紫丁香的气味。

这气味也再熟悉不过,他日日夜夜被这种气味的汤水折磨,这能催起情欲的药材让他不寒而栗。

这屋子与他之前住的极为相似,空荡荡的只有当中一张十分大的床最为显眼,脚下是来自波斯的厚厚的地毯,四周围着一圈火烛,墙壁上彩绘大幅龙阳春宫,那笔触不消说也是出自殷承煜手笔。

只一抬头,殷承煜怀里抱着个柔弱无骨的少年,那少年正以口哺他酒喝,两人的舌头红艳艳地缠在一起,淡红的酒水与唾液一起流到胸口上。

殷承煜瞥见他,漫不经心地抬抬手,把少年推到一旁道:“来。”

林之卿只觉自己被人从里看到了外,床上三四个少年人簇拥在一起嘻嘻笑着,都是在耻笑自己。

他咬咬牙,每走一步,都似走在刀刃上。

殷承煜一把把他拉到床上,挑起他的下巴展示给那些少年看:“阿卿算起来比你们都大些,你们叫哥哥就好。”

14.女戏

卧在殷承煜脚边的少年甜甜地唤了一声“阿卿哥哥”,他也许是江南人士,吴侬软语,十分腻人,那“卿”字咬音不准,倒好似是唤的“情哥哥”一般,引得其余人取笑。那少年羞红了脸躲到林之卿背后,道:“主子真是坏。”

殷承煜笑道:“竺儿说不好话就要怪到我头上,惯坏你了。”

竺儿道:“爷莫要拿我取笑。”

殷承煜招招手,他便乖顺地伏回到他身边。

殷承煜顺势把他拉到身下,手掌微微按下竺儿的发顶,竺儿会意一笑,解开他的腰带,裤子略微退下,扶起殷承煜的阳物便含了进去。

而方才喂酒的少年,则侧过头,望向林之卿。

林之卿心中一惊,这人好生面熟!

只是那人淡淡地望了一眼,就与另外一个人拥抱在一起。

殷承煜向那两人使个眼色,他们就默不作声地退下了。

只剩殷承煜自得其乐地用眼神把林之卿奸淫了一遍又一遍,手指在身下少年身上缓缓滑过时,就像也把林之卿从头到脚摸了一个遍。

林之卿不自在地缩了缩肩膀,他本就穿的轻薄,这屋里地龙烧的火热,不一会儿身上就一层汗。

汗水打湿绸衣后,紧紧贴在身上,把一身动人的曲线全然显露出来。

那殷承煜的眼神就更淫邪,下体也不由自主地往竺儿口中递送,让口技甚好的竺儿也应对不住,连连告饶。

一时间他们只顾玩乐,把林之卿晾在一旁,林之卿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挺直了腰板半闭双眼做柳下惠状。

殷承煜冷哼一声,拍拍双手,一阵簪环步摇叮当作响,浓浓的脂粉香味袭来。

林之卿大惊,难道是女子不成?

他一直恪守清规不敢妄动女色,即便是与殷承煜这样胡闹,也从心底坚定一个信念,他并没有玷污一个女子的清白,自己只是被迫与男人交合,实非他本意,存了这点心思,他就有了侥幸的心思,企图有朝一日一洗耻辱,仍能重新做人。

若殷承煜真拿女子来诱惑他,他当真不知如何应对,若一个把持不住……

林之卿打了个冷战,不敢再想下去,脑门上冷汗涔涔地流,脸色也苍白起来。

“过来。”

殷承煜轻声却不容拒绝地说:“要我把你绑过来?”

林之卿连忙睁开眼,一步一步挪到床边。

只见床上多了两个妙龄少女,两人皆是一样的打扮,面如敷粉,唇点丹砂,眉目如画,艳丽非凡,身上则是宫装长裙,襦衣低低只到胸口,最妙的是下面一双小脚虽称不上三寸金莲,但小小巧巧白白净净,装在一双大红绣鞋中,煞是惹人喜爱,若是能握在掌中把玩,着实是一对尤物。

林之卿看直了眼。

他那里见过这样美貌的人!一双招子恨不得就勾在他们身上,两面顾盼,口中不由地咽下一口口水。

“阿卿?”

林之卿猛地回过神,正对上殷承煜玩味的笑容。

“阿卿喜欢他们?”殷承煜饶有兴味地问道。

林之卿头一次说话结结巴巴:“男女……授受不亲。”

“呵。”殷承煜轻笑:“阿卿,食色性也,你这般年纪,平常人家早已是娶亲生子了,你何必害羞?只要你说一句喜欢,他们就都是你的。”

林之卿慌忙摇头道:“这可不是儿戏。”

“那你口水都馋得流出来了。”

林之卿臊得恨不得要往地下埋,口里却喏喏地说:“我落到这个地步,自然也是任由你摆布,若是再毁了姑娘的清白,叫我如何面对苍天鬼神!”

殷承煜骂道:“蠢材!”竟是把其中一个推了过来。

那名女子嘤咛一声,就滚到了林之卿怀里。林之卿只觉软玉温香满怀,手足无措地要推开,那女子却双手软绵绵地勾上他脖子,一张粉光脂艳的脸凑到他胸前,在赤裸的胸口轻轻一吻,一个朱红的印子就印到了那儿。

林之卿自是吃惊,可那女子缠在他身上不放,他也只好垂着手,任由她如蛇一般攀附在自己身体上,处处撩拨。

殷承煜看着兴起,亦把另外那名女子跪趴着压在身下,只撩起裙子,露出两瓣雪白粉嫩的臀,手指轻轻捻动几下,就把自个儿被竺儿伺候得硬挺水润的阳具插了进去,前送后抻,往来不绝。

那女子叫声亦十分销魂,跌宕起伏吟哦不止,硬是把个糜烂交欢唱成天魔之音。

林之卿听在耳里,身上还有一个软软的身体,心中就有一种痒意不住地升起,不同于以往被迫勾起的情欲,这倒像是夜晚做春梦时不自觉的勃起,他一个激灵,原来身上的女子已经把手伸到他两腿中间,攥住他两枚卵丸轻轻揉搓,而自己的孽根早已高高竖起,前端湿了一大片。

他今日来时,殷承煜并未要求他如往常前后灌满汤水,是以前面虽然勃起,却还矜持着没有漏出尿来。

林之卿暗自喟叹,最后的脸面还未丢在外人面前,自个儿的腰已经不听使唤地随着那女子的亵玩左右摇摆。

女子微微抬起头,粉黛之下犹能看出眉眼清丽,做出诸般狐媚之态丝毫不觉做作。只是林之卿恍惚间觉得她有些眼熟,只是这感觉只是一瞬,那女子朱唇碰到他的下体,伸出小巧的舌尖在顶端冒水的地方一舔,林之卿便按捺不住地扶住了她的肩膀,阳具上青筋根根暴起,只恨没有个洞好好插一番。

女子以唇舌在他下面舔弄一遍,缺不含他,只是用一双白嫩修长的手抚弄。林之卿不知不觉地张开了腿,那女子便绕到他身后,舌尖往臀沟一探,温软湿滑的感觉让林之卿轻轻呻吟出声。

殷承煜转头看向他们。

林之卿外貌不带丝毫女气,容貌棱角分明,别有一股男儿气。殷承煜原本不喜欢这样的人,可在见到林之卿染上情欲后的勾人神色就变了主意,一门心思要把他压在身下亵玩。

林之卿此刻已然动欲,身上浅麦色皮肤也带了淡淡粉色,像初熟的杏子一样诱人,而与他纠缠不休的那具身体雪白纤细,两厢对比,更让人血脉贲张。

殷承煜拍拍身下人的屁股,那人会意地爬到林之卿身前,与另外那人一同伺候林之卿,前后都不放过。

林之卿胸口两枚朱果被吮得肿大,挺挺地立在那儿引人采撷。

他彻底陷入温柔乡中,只是还不知如何对待缠着自己的女人,小心翼翼地抚摸他们的躯体。

殷承煜不动声色,眼睛死死盯着他们,可是神情却越发让人捉摸不低,以至竺儿畏惧地蜷缩在一旁不敢上前。

终于,林之卿渐入佳境,无师自通地把其中一个女子掀翻在床上,整个压上去,下半身莽撞地寻找发泄的出口却不得其门而入时,一只略微冰冷的手掌探如他们之中,捏住他的阴茎根部用力。

登时痛的林之卿嚎叫起来,弓着身体滚到一旁。

那儿是人身上最敏感之处,就算是软着被这么一下也是剧痛,更何况他正到兴头上,阳具极硬,被这样生生掐住,简直痛彻心扉。

从销魂之际的天际一下子跌落到地狱之中,林之卿痛苦地咬破了唇,可殷承煜并没有放过他,反而掰开他的大腿,两膝盖死死压住,两手高举过头顶,就这样不带任何扩张地上了他。

尽管经历了这么许久的教训,林之卿后庭已经可以承欢而不受伤,而实际上,殷承煜对他的手段一直柔中带刚,是以后庭并不见红,而今夜,只靠着殷承煜阳具上的些许润滑,就这样闯入他的后庭,撕裂之痛是从未有过的。

他那儿果不其然地流血了。

殷承煜见了血更加兴奋,俯下身啃咬他的胸膛,把光洁的皮肤也咬出了道道血痕。

林之卿痛苦不堪,他初次被这人强暴时,并未有如此撕裂之痛,殷承煜咬着他的耳垂,低低道:“你的落红都被我干出来了,小贱人……”

林之卿扭动着身躯,却只为殷承煜徒增乐子,殷承煜扭过他的下巴,强迫他睁开眼,望着前一刻还与他缠绵不休的两具柔美女体,阴森森地道:“对着女人还能硬起来,嗯?”

他一下一下,缓慢而极深地插入,那裂口更大,鲜血把他的耻毛也染红了,继而渍染满两人的大腿下体,甚是骇人。

“疼不疼?”他抓着林之卿的阴茎,一点点用力:“还硬不硬?”

林之卿只有惨呼,命根子被这样对待,他恨不得被一刀砍死,还落得痛快。

这样被一点点收紧,宛如被扼住了喉管,一点点加剧的痛楚,与后穴湿热粘稠的触感让他永不能忘怀。

这样的极乐与极痛,只有一线之隔,而这一切,都掌握在眼前这个男人手中。

恶魔一般的声音不住在耳边回响。

“还要不要女人?”

“你这样还能对女人硬起来吗?”

“你这个只能被男人操的贱人!”

林之卿绝望地睁开眼,恶魔的脸就在眼前,带着征服与必胜的笑容,男人唇瓣轻启,似是与情人的低语:“阿卿,你这一辈子,就只能在我的床上,听到了吗?”

林之卿摇头,男人瞬间变了脸色,抓起他的头发,狠狠地咬上了他的唇。

雪白尖锐的牙齿深深陷入柔软的肉中。

林之卿痛的大叫,那根舌头就趁机侵入其中,和着鲜血与之纠缠。

血色侵染了两人口腔中的每一寸,咽不下的唾液溢出口腔,也是带着丝丝缕缕的鲜血。

“说,你一辈子只能被我上!说!”殷承煜放开他,鼻尖与他相抵。

林之卿舌头早就麻木了,他木然地看着殷承煜,眼角一滴泪慢慢地流下去。

“阿卿,说,说了就让你舒服。”殷承煜收紧手掌,他感到身下的躯体痛的紧绷,连额角也崩出根根青筋。

“说,一辈子只给我上。”

沉默许久,林之卿才哆嗦着双唇,颤抖地说:“你杀了我吧。”

殷承煜眼神一暗,扼住了他的脖子。

林之卿脸色青紫,紧皱的眉头缓缓舒展,神色竟是无比的安然。

“爷,您……他要死了!”两个女子中的一个忽然出声,只是这声音却不似女子婉转柔媚,分明是个少年。

原来这两人就是先前那两名少年妆扮而成。少年十五六岁正是雌雄莫辩的时候,穿上女装也有一番风情。

殷承煜充血的双眼转向他,十分狰狞。

那人鼓起勇气,抬起头,道:“爷,这样的人您杀了他,正是遂了他的愿,不是便宜了他?”

殷承煜闻言,眉毛一挑,露出一丝微笑:“继续说。”

那人道:“爷,他吃软不吃硬,只要您再多磨磨他的性子,时日久了,何愁他不顺从?”

殷承煜岂不知这个道理,只是暴怒之下昏了头脑,没想到这一节。

他冷静下来只一沉吟,就有了打算。

他松开林之卿,之间他已经晕了过去,就命人把他抬走。

殷承煜走到那人面前,抬起他的下巴,笑道:“卓琅,你还是如此聪明。”

卓琅慌忙道:“爷,饶了我吧!”

殷承煜甩开他,背过身道:“聪明人应该知道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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