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心病狂(生子)下——古砚
古砚  发于:2014年02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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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狭长的狐狸眼里分明是预谋得逞的矫捷,映照出他窘迫的处境,林昔后悔不跌,手被抓住按在坚硬烫热的部位上,抽身不得,动弹不得,他竟然忘记了,韩宸或许在生活中像个被宠坏的坏孩子,但在床上是彻彻底底的坏男人,手段高超,一流,无法招架。

“老师你有三个选择,一个骑上来用你下面的嘴吞进去,一个用你的嘴含住它,最后一个也是最简单的一个,帮我摸摸它。”韩宸让人脸红心跳,林昔像个木偶僵在那边,不知如何是好,犹豫不决,对方却继续威胁道:“老师你要是都不选,我就要强奸你了。”

第三十七章

幽静奢华的病房,月光披在纯色的窗帘上,晚风一扬,一丝异样的低吟穿透缝隙漏出。

“嗯——”浸透热情的嗓音如香醇浓郁的红酒,荡开引得人心神迷乱。林昔实在很想堵住耳朵,他的两只手被迫服务着怒挺的性器,鼻息间全是对方散发的炙热气息。除此之外,韩宸还嫌他不够窘迫似的,弧线优美的喉结轻微鼓动,泻出若有似无性感灼热的呻吟。

“上面一点,然后速度再加快。”接受服侍的人十分享受,还不时“指导”他的动作。

林昔脸上发热一片酡红,这实在太出格了,他竟然在病床上帮一个病人做这种事情。

“老师看起来很热,我帮你把外套脱掉。”突然伸出舌尖情色地舔掉林昔下巴上的汗珠,韩宸一副理所当然的姿态,凑近了压低音量道:“老师也很久没发泄了,一起放出来玩玩吧。”

“……”林昔无法理解他怎么能以这么寻常的口气说着如此令人难为情的话。

“嘶啦”一声,还未回过神,外套被粗暴扯掉丢向地板,三两下里面的衣服迅速卷到了腋下。胸前的凸起战巍巍暴露在空气中,林昔抗议的惊叫全堵在了喉咙,因为韩宸猛地噙住了敏感的乳尖,继而立即包裹住用力吮吸了起来,湿漉的水声滋滋作响,羞愧难当。

“别这样。”慌乱中林昔伸手推阻,掌心触碰到纱质绷带,他吓得连忙定睛检查,生怕按到伤处。被利器戳刺出的血洞,鲜血潺潺不断,他曾心惊胆战害怕韩宸的生命一并流失掉。

犹豫间已失去了拒绝的最佳时机,靠近查看更无异于羊入虎口,将凸起送人深入品尝。

“唔——”冷不防另一边灵活的指尖在抖颤的尖端上轻轻旋转,不等林昔适应,变为大力的搓揉按捏,胸前被罩出一块掐到变形,由淡色转化成红艳,煽情得仿佛要滴下血珠。

腰身发软找不到支点,林昔惶惑瞪着水色润泽过的双眼,无暇顾及还未释放过的猛兽。

“老师你好香啊。”水润的响声夹杂着含糊不清的赞叹:“真想把你的乳头咬下来吃掉。”

“……不要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话……啊——”明明是男人,平坦到一览无余的上身,瘦弱毫无看点,而且年过了三十。林昔羞怯到恨不得埋进松软的棉被里,简直是无地自容。

紧窄的腰线收进深色的长裤里,因紧张而绷直拉出诱人的弧度,韩宸恨不得直接将人按趴在床头,撞得软成一滩春水,无奈右手绑着石膏受制,玩起来一点不尽兴,顾得了上面顾不了下面,于是韩宸甩开散到额前的酒红碎发,诱哄道:“老师,你骑上来自己动好不好?”

“自己动?”林昔半天终于消化了这句话的具体含义,不能接受地摇了摇头,“不行。”

帮他用手发泄已经是极限,在林昔看来,除了家里的床上,无论在哪里做都太过火了。

用软不行只能霸王硬上弓。韩宸的舌尖滑过红肿的凸起,连连吮吸后留下一道的水痕,来到肚脐的位置,模仿交合的动作一下一下快速顶弄,情热的浪潮中,林昔肿痛难耐。

“老师也硬了。”韩宸趁机以左手抓住鼓起的一团,耍尽手段却不让他释放,用肿胀到可怕的部位顶撞着,佯装以温柔低沉的嗓音哄骗道:“脱了裤子一起弄,我会让你爽翻天。”

自从五年前服食了叶重的药物,这副身体开始变得饥渴放荡,林昔忧虑过这是一种怪病,可能会通过血液传染,然而上一次昏睡迷糊间,他听见检查的医生说,他只是过于虚弱。

遵从身体的本能还是拒绝到底?林昔知道自己不光跟靳洛,跟韩宸也上过了床。

不是矫情,而是接受两个男人到底有障碍,一个星期的相处实在太短暂。

如果做到底,意味着他接受他们两兄弟,以情人的身份。

违背常理的爱情真的能够得到幸福?林昔不确定,他一个比靳洛和韩宸大了快八岁的男人,就算他们暂时对他有兴趣一起爱着他,但是以后呢?他们能保证不是图一时新鲜?

如果这一天到来,不得不分开,他能豁达放开手?祝福他们兄弟各自找到真正的幸福?

他迫切渴望得到一个家,一旦决定终生不会反悔,所以见到两人建构的房子不是不动心。那么美好的愿望,会不会像海市蜃楼,想要抓住的那一刻落空,变成可望不可即的幻影?

“不用害怕。”像是能看透他的心思,韩宸握住林昔稍显细瘦的手,圈住他的无名指位置,仔细摩挲着,“老师和我们结婚,这样财政大权由老师来掌控,不就不怕我们跑掉了。”

“结婚?”陌生的名词让林昔心中一颤,顷刻后苦笑道:“哪里会有这样的结婚方式?”

“我和洛的财产转到老师名下,老师跟我们住在一起,有没有那张纸都是一样的。”

“……”

“以后我和洛都要靠老师生活,老师一个不高兴会让我们净身出户。”

“……”

“老师?”

“我不要你们的财产。”林昔低头揉搓着手指,认识到现在,他鲜少表露出心迹。这一刻他强自压抑以镇定的语气道:“如果成为家人,你们一定要保证以后不能再欺骗我。”短暂的停顿,他控制住不让自己的声音发颤,“将来无论你们哪一个人变了心,都不许敷衍我。”

“……”

许久没得到回应,沉寂中难免不安,林昔悄悄用余光瞥向韩宸,与狭长的狐狸眼一碰上,电闪火石之间他似乎看见了其中迸射的红光,狂暴热烈的缠吻随即而来,仿佛要将他拆吃入腹的吞噬力道,伴随着浓情蜜语,“不会有那么一天,老师,我们永远不会放开你。”

碾压的双唇红肿发麻,头晕目眩,林昔想,放纵自己赌一次,毕竟不会更糟了不是吗?

“嗯啊……唔……啊……”失去了视觉的直接刺激,触觉的冲击力分外强大,林昔整个人像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每一寸肌肤浸透汗水蒸成绯红色,双手不自觉揪紧了床单。

细腻光滑的脚踝以张大到极致的角度分别从覆盖下身的棉被里探出,不自觉战栗抖颤,闷湿狭窄的空间里,润泽的水声一波接连一波,嫩薄的穴口被灵巧的舌尖冲刷,拨开绽放的花瓣,猛然往里戳刺,发育并不成熟的地方受到了全方位的照顾,舔舐抚弄,如蛇信子一般。

“啊——”富有魔力的舌尖犹如绽放开无数的枝蔓,每一处都汹涌起滔天的愉悦,林昔羞耻得想去推开韩宸的头,不料隔着一层屏障,韩宸竟似受到了鼓舞,失守的花穴受到更激烈的进攻,腿根的皮肤被咬出了青紫的牙印,上方勃发滴出了生理泪水,入口一阵阵空虚。

饱尝过男人味道的花口食髓知味,竟不知廉耻开始簌簌发抖,喷溅出了第一股汁液。

“不行、不行……”林昔抗拒的低吟在韩宸连带性器一并吞入时化为高亢的尖叫,前后方同时遭受灭顶的冲击,他摇摇欲坠无力抵抗,分明羞耻到眼角泛红,身体却不能自已,追逐着快乐的源泉,甚至夹紧了腿,化身为雌伏的淫兽,“啊啊啊……要啊……想要……”

快慰汹涌而来以致胡言乱语,说着清醒时分想都不敢想的话。

一贯从不忍耐的韩宸这一次却一反常态,在他即将达到高峰时骤然退却,毫不留情。

“……”林昔无措仰望着掀开被子的韩宸,额角汇聚的汗珠,砸落枕巾发出巨大声响。

全身曝光在灯光下,进入状态的器官可耻淌着水渍,林昔只能夹紧双腿磨蹭,不明白韩宸为什么突然热情退却,这时对方俯下呼了一口暧昧的热气,“老师想要的话自己过来拿。”

拿?拿什么?混乱的思维懵懵懂懂,林昔不解顺着韩宸所指看去,怒张的硬挺正抵在他双腿之间,映衬着鲜少见阳光的内侧皮肤,颜色形状都颇为狰狞,他甚至怀疑,这样的东西他真的能够吞进去?不会死吗?下意识哆嗦,林昔带了一点哽咽音:“太大了……”

“太大?”这样的词语在床上无异于火上浇油,韩宸坏笑着往毫无防备的入口顶入一小部分,然后又迅速撤离,紧盯着没有满足的地方饥渴地收缩,“不是越大才能让老师越爽。”

翻天覆地的情潮中尚存一丝理性,太过情色的对话让林昔原本涨红的脸彻底变成通红。

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很正常,不需要压抑自己,在床上正经才是真正的假正经。”刻意压制的呼吸让额头青筋暴跳,韩宸紧咬牙关让自己放松。想要极致的享受,忍耐是必须的,向来被动的人,一旦主动起来绝对能够让人血脉喷张,“我的伤势还没有完全痊愈,今天老师只能坐上来了。”

背靠着炙热的胸膛,林昔汗湿的发丝遮住了半张脸,只见得发红的耳尖和紧咬的双唇。

他实在想不到有一天自己会跨坐在一个男人身上,扶着充满攻击性的利器往身体里送。

生涩毫无经验,好几次半途而废,顶端一进入他就不敢再往下坐,屡战屡败。身体被破开的感觉实在太可怕,他满头大汗,又一次顶偏了,对方坚硬如烙铁的性器打在他腿跟。

鲜明失控的喘息告诉他背后的人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不出所料,韩宸以不容抗拒的力道压弯了他的腰,臀瓣间的入口挤压成一小圈,极致的禁锢更激起了男人的征服欲,大举进犯,瞬间破开狭窄的甬道,不等适应便尽情抽打鞭笞失守的后穴,顶撞出接连不断的水声。

“啊啊啊——”无一不撞在敏感点上,承受不住的林昔高声乱叫,交合处淫乱不堪。前方空虚的穴口被按住用力搓揉,修长五指摊开,显出斑斑的湿漉水痕。

第三十八章

“今天洛不在,老师前面只能先用手指顶一下了。”臀肉被强力往上的顶撞拍打成一片绯红,褶皱撑开到极致,搅动研磨出稀薄的白浊,前方花道倏然两指并拢插进,双重的刺激让林昔整个世界仿佛陷入洪流之中,汹涌的电流裹挟进流动的血液,快感颠覆了一切。

异味在潮热的空间里分外强烈鲜明,前后夹击下,林昔恍恍惚惚回忆起了那个夜晚。

他的双腿以羞耻的弧度张大,红发少年凶猛进犯他的前方,黑发少年挤开了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后方,在那样的状况下,他依然分泌出滋润的液体,被插得淫声四起,沉沦其中。

本能的羞耻感让林昔下意识想逃避,可刚一提起,下一刻腰身发软跌回,反而让阴茎进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撩动了因伤势而不能尽兴的人,深沉夜空的眼眸燃起了熊熊火光。

“呜……”猛烈的进攻使得林昔眼角泛了红,哽咽的呻吟全堵在了喉间,楚楚可怜。

韩宸顾不得受伤的手臂,一把将人按倒,快速抽动数十下,察觉甬道承受不住开始挤压收缩,他适时抽离,毫无预兆猛然捅进脆弱的花口,毫无防备的所在刹那被雄性彻底攻占。

“啊啊啊——”林昔连声惊叫,生出了被捅穿的可怕错觉,乞求道:“太深了……慢一点……啊啊啊!”没有喘息的间隙,韩宸的腰像电动马达蓄足了能量,高频率的进出不停歇。

甚至扳开两瓣臀肉,几近完全挤入的程度。

高潮骤然而至,林昔止不住战栗,可韩宸并没有松开他,反而因大量汁水喷溅上顶端,舒爽到极点的挤压愈加情绪高涨,牢牢按住他,继续冲撞柔软的花道。连续的高潮犹如一浪未平一浪又起的狂潮,林昔淹没不能呼吸,终于在又一次剧烈的刺激后,哽咽着哭出了声。

享受着极致的包容,韩宸低头亲吻林昔流泪的眼角,烫热的液体悉数射进他身体深处。

考虑到身体原因,林昔坚决拒绝了韩宸的再次求欢,拉过棉被盖住满布痕迹的身体。

双腿挪动并起,说不出口的地方随之淌出了粘稠的液体,腿根一片湿意,林昔瞬间呆滞住了。他竟然忘记了……竟然忘记了使用避孕套,脑袋一阵轰鸣,林昔脸色有些难看。

“怎么了?不舒服?”以为自己玩得太过火,欺负人欺负得太狠,韩宸伸手想安抚。

谁知林昔慌慌张张拿了衣服奔进浴室,没一会全副武装出来,抛下一句“我出去一下”就迅速消失了,韩宸连问上一句都来不及,打开房门走廊已经空荡荡,不见半个人影。

媒体消息灵通,尽管韩宸居住在私隐性最好的病房,外面依然一整天都有蹲守的记者。

林昔小心翼翼避开人群,拉起衣领挡住半边脸,一路小跑进了与医院仅有一街之隔,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商店,没有仔细阅读字样,便从货架上顺下一盒药,又买了一瓶水。

一路走一边以微弱的灯光拆开包装,倒出药片后林昔马上往嘴里塞,苦涩的味道在舌苔上蔓延开,他呛咳了一声,急忙拧开矿泉水瓶盖,正要就着水囫囵吞枣般咽下,这时——

“老师!”炫目的强光晃得人眼晕,等适应过来定睛一看,是刚巧驱车赶来医院的靳洛。

甩上车门的男人一袭正装西服,袖口齐整雪白,抬手时正好露出一小截古典式手表。步履优雅,俊逸如一步一步踏在镁光灯中,夜色掩映下,侧脸流泻着寒月银辉,冷峻华美。

不自觉在原地站定,等靳洛走到面前,林昔发现自己已经揉烂了药盒紧紧揣在掌心。

“怎么一个人在外面?”

“出来买水。”说话间咽了一口,苦涩的味道从嘴巴延伸到了喉咙,难闻又难耐。

林昔自嘲道,果然不是个撒谎的能手,连找个借口都这么蹩脚。幸运的是,靳洛没有追问,只揽住了他的肩膀,“外面冷,回去吧,老师以后要是想买东西,可以让护工出来。”

几不可闻应了一声,林昔跟随着靳洛往里走。

突然一阵刺眼的闪光灯,伴随“噼里啪啦”的嘈杂声响,林昔下意识抬起手遮挡强光,这时一大群人瞬间围拢了过来,不断按下快门,频率之快就像谁慢按了一下就少赚了一笔钱。

“韩先生,你的经纪人对外宣称你受了重伤,为什么你现在安然无恙?”

“韩先生这次住院可否认定是一次故意炒作?”

“回国发展先是甩大牌缺席记者会,然后又以患病身份博得头条,对此你作何解释?”

混乱的推挤中林昔大略听出了这帮记者的重点,他们统统将靳洛认成了韩宸!

不过这也难怪,自己接触过两个人同样没有在第一时间察觉,夜晚光线不充足,误认的几率更是大大增加。林昔虽然能够理解,但听着越来越尖利的提问,心里仍是相当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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