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国----壹泛木棉
  发于:2009年05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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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咳!」从脖子开始痛起来,伽罗感到脸颊像不再是自己的,火辣辣的疼,像要烧掉他整张脸。
被掴得眼冒金星,伽罗隐约看到男人弯腰起身,居高临上的看著他。
「这些都不够。」男人平板无表情的脸,兀突的挑起了嘴角,用脚尖轻轻踩著伽罗两腿之间,揉捏。
「嗯……」他的脚很轻,却带著侮辱的意味,身体叫他拨开那人的脚,连手也紧曲得颤抖起来。
我不能放弃……紧闭黑眸,心里默默念上了一千遍一万遍。
男人哼出了声,踮著裤子间那软物,伴著规律,哼著无意义的单音。
……这算甚麽!
一切都令人按捺不住,男人戏谑的鼻音在他耳中转成笑声,嗤笑并剥下他的皮囊,从下体传来的触感令他叫出了声,他咬著下唇,合起的牙龈喀锵喀锵的响,他恨不得就这样咬断舌头,然後死去。
“……”
一但想起那双窝心的栗眼,总觉得甚麽也变得无所谓。
从乏味的人生中碰上他,犹如神终於聆听他的祷告,赐予他一幅完整的人生,他不在意国家兴衰,人民生死,他脱离了这片锁国,只与他一起。
就算他往地狱去,我也会追随他的笑容而去。
不,就算那个人想要往地狱去,也要把他揪出来,神与地狱根本不存在。
用自己的双手得到的东西,才算幸福。
他紧曲著手指,忍下闷出来的泪,这点东西……不算甚麽。
蓦然,全身流窜的触感断了。
一睁眼,男人的大脸近在眼前,上下左右把他看了遍,紧紧瞪著他的黑眼不放。
「你!」耳根发烫,身体像绑了锁,被男人盯得浑身不自在。
「唔唔!」被抚摸的茎体已经开始发滚发烫,裤子微微隆起,本来只踮著的脚也变成用踩的,急速而有力。
呼吸开始混浊,意识也变得轻飘飘,伽罗垂首只懂盯著那渐渐抬头的茎体,脸颊已经烧得火红火绿。
「嗯!唔……」偌大的空间只剩下微微的喘鸣,暴露在风中的胸口泛起红潮,从脖子到耳根的热度都在提醒他──自己是如何被玩弄。
眼角一点泪洒了出来,瘦削的背脊弯身弓,轻轻瑟缩。
竖立的欲望已经硬得不像话,发根滑下汗水,他只想快点结束,然後第二天穸就回来了。
下体的触感突然消失了,他悄悄睁开眼,只见男人又抽离了腿,盯著他的脸看。
「这点也不够。」他搔搔头,又把脚伸过来。
伽罗心一慌,本来踩著欲望的脚巧妙的从旁边滑过去,一阵不曾有过的快感像浪涛般敲上他的脑。
「啊……嗯,呃啊。」脚尖在茎体扫下踩在底下的玉囊,一触即发的浊液倾巢而出,在裤子上湿了一滩。
「哈哈……哈。」散涣的身体倒在草地上,一旦绷紧的神经松开,睡意不久就袭上。
男人并没就此放过他,大掌褪下了裤子,手掌包著再次变得委靡的分身,慢慢上下滑动。
「不要……」
伽罗挥动疲惫的手臂,男人反捉住了他的手将他拽起,上头有五道被男人指甲划过的血痕,他像看见甚麽珍宝,伸出舌头舔了舔那些凝固的血痂,再用绑著包袱口袋的绳子把他的手腕跟脚踝捆在一起。
身体被摆成奇怪的姿势,连身下的窘态也一览无遗,伽罗想要并拢双脚,却被男人一手扳开。
男人从始至终也摆著一张死人脸,还有瞪著眼来看他。
「啊啊。」
沈默的人倏地发出无意义的呼叫,两眼盯著那个花蕊,然後一个指头就塞进幽穴中。
「唔啊!」没入的半截指头像条蛆虫一样乱窜,外头的手指也不断压紧他股间,似乎只要找到空隙就要钻进狭小的甬道。
男人的力道很大,每一次活动指头都让伽罗流下点点汗水,加上背部磨擦著硬地皮,揪心的痛别说要抬头瞪著那个人,他思绪已经一片混乱,下唇被他咬得模糊,眼下一行泪痕。
「呜嗯嗯、唔……」不断重覆摩挲著紧窄的穴道,火热跟快感渐渐浸蚀了他,发泄一次的根部再次变得肿胀、抬头。
下身抽插的速度,千篇一律的动作跟力道,逐渐习惯了那股怪异的触感,伽罗开始沈醉起那股奇微的快感中。
男人瞪大了眼,抽离了手,两只眼睛又发光似地盯著他不放。
蓦然停下来的动作让伽罗浑身难耐,体内有甚麽在焚烧他全身,下腹像吞了条蛇,燃烧并冲撞著,下体滚烫难耐,他只想快点泄欲完事。
如此想著,伽罗伸手去包著自己的分身揉弄,偏偏男人此时拉过他的手,钉著地上。
「……你不能这样。」
眼角凝住了一片泪水,因被压倒在地上又滑下了两行泪痕,男人扬著两口尖牙,又啄吮他的嘴,含住微肿的唇瓣,又刻上了几行新的记号。
「呜唔唔……」欲火未消,男人又故意火上加油,撩得他一颗心痒痒的。
探进口腔的舌缠著自己的,翻搅啃咬,男人用二人混在一起的唾液顺著下巴一直往伽罗脖子胸口抹,巧舌跟著口水落到乳晕,轻轻抹弄打转,一颗茱萸很快就口腔的温暖中挺立。
男人试探性地往那颗粒一碰,惹得身下人倒抽一口气,拚命地在喘息。
「哈哈……」男人用有点沙哑的声音笑了笑,猝不及防就往肉上一咬!
「呃啊!」被男人挑起的欲火让他身体无比敏感,突然被咬上了敏感点,伽罗扭动身躯想要挣脱他的利齿。
被擒住了的肉块扎上尖牙,胸口一阵酥麻,仅有的体力被点点抽走,连呼吸都压紧胸口,他像条掉在地上的鱼,挣扎也透不到气。
男人把乳尖折腾够了,舔去了果实上的血丝,抬起手揩去他模糊脸蛋的泪痕,拇指抹过眼眶,轻得指甲刮到他的眼睫。
时而狂暴,时而温柔,伽罗搞不懂男人的心意,抚著脸颊的手指滑到锁骨,挑逗那片凹槽,受不了那如羽毛般的搔痒和那高昂的情欲,他又开始扭动起来。
「很好吃的样子……」手掌一直向下滑,两手拇指拂过胸前小巧的乳首,摸过肋骨在腰上徘徊,腰身被按摩搓揉,伽罗发出了鼻音哼哼的。
男人压下身子,紧紧靠在雪白的胸膛上,却有个灼热顶著他的下腹,他往下一看,那个凶器坚硬的挺立著,嚣张的上天上去。
看著那个热物,男人一俯头,张嘴把他含了进去。
「嗯!」一个滚烫的东西贴著他的分身,口腔温暖且湿润的触感使他打了个寒颤,那条舌头上下滑动,甚至恶意的在铃口打转,伽罗脑袋一热,零星热流就顺势弹射出来,弄得男人满嘴满脸都是。
「啊哈、哈……」感觉像泡热水澡,思考都被水气蒸掉,伽罗虚脱的倒在地上,全身的肌肉都散架了,他努力撑开眼皮,男人只是呆呆的楞住了。
完了吗……
男人用手抹掉那些白液,盯著他拉起微笑,五指扫过他的大腿,抚摸著空气一样痒,连鼻尖也凑上了如霜雪的皮肤上,细细打转,鼻腔像嗅到了花蜜,在私密处纠缠。
他露出森白的牙齿,含著一片嫩肉,舌头抹上唾液,大腿湿了一片,向腿根蔓延蜿蜒。
口齿不清的男人含糊的哝嚷,呼出一口热气,令人发冷颤。
与皮肉之间的厮磨,暖肉热血,彷佛连薄薄的皮下流动的赤朱也要渗出,男人再呼叹一声,利牙就这样凿进那片皮肤。
「唔……」溢出的血蘸上了唇,那腥臊鼓动了他的疯狂,男人仰头哈哈大笑,丛林中震下几片叶。
冷不防抬起伽罗的腿,用自己的分身顶进那狭穴去。
「呃啊啊──!」
强行刺入的硬物,撑开了那小穴,火炎贴著甬道冲撞,男人抓著他的脚就压上来,身体一沉,那东西往穴口又填塞了几分。
「嗯、啊……呀哈。」脑袋好晕,身体每一寸筋骨都好疼……快不行了。
穿过男人耳际,璀璨的星子模糊了距离感,蓄在眼角的水珠被男人剧烈的动作震下,皮肤被风鞭打赤痛,又冷又热让他痛不欲生,偏偏快感又让他死去活来。
连撑开眼的力气也燃烧殆尽,眼皮千斤重,伽罗闭上眼,任由男人在他身上驰骋。
毫不留力的冲刺,体内的火烫燃烧他腹部,辗过他的肉壁,肉体交合摩挲,霹雳啪啦的淫靡声很刺耳。
快完结、快结束吧……这种奇怪的事。
上头的人呼吸开始紊乱,喷出的热气晒到他的胸口上令人哆嗦,手指掐著腰枝印下了十口月牙,突然男人低吼一声,满满的种子灌到他的腹部,伽罗虚弱的打著冷颤。
男人挨近他下颚,舔上他耳窝,一下又一下,那种腻腻的感觉不消一会就让他坠入了梦乡。

35

汗水浸湿了背,浏海黏著了额头,从疲倦中苏醒,酸软无力的四肢跟发晕的头都意味著──疯狂的一夜。
伽罗爬起身,却又倒回床上去,眼睛一阵发黑,好一会才缓过来。
他穿著旧衣服,肩膀的伤被包扎好,那张略嫌有点小的床很眼熟,是那胖老头子的。
房子里空无一人,他离开温暖的被窝,才要踏出门,老头便捧著一桶水走进来。
「唉哟,你醒了。」他放下水桶,「本来打算给你抹身,你自己来了。」
「他在哪?」伽罗激动的上前抓著老头的肩,直至老头唉唉呼痛,拍开他的手,悻悻道:「搞甚麽啊你!你说跟你一起那个人麽,我不知道,你倒在我家门前才捡你回来,真是好心没好报!」
一顿,伽罗朝门边摸去,老头看著他一拐一拐,坐下来用手舀了口水。
「喂,你去哪啊?」老人对著他的背影叹了口气,閒著一只手又抠抠鼻子。
「算了吧你,既然他走了就是不想见你,你一个劲干麽?省得拿热脸去贴冷屁股。」
他用凳子当垫脚,跷起胖腿,口气有多嚣张就有多嚣张。
「过来坐吧。」拍拍椅面,老人朝他朝手,「何况他在哪你又不知道……」
「不,我……」咕噜……此时,肚子很赌气的叫了两声,乏力感亦随之而来。
「嘛,不要跟肚子作对。」老人挑了个还没烂掉的果实递给他,自己也大啗起来。
伽罗看向大门口,旱地一片,黄草一堆,看得出神。
为甚麽要不辞而别……是看不起我的觉悟吗?
这样不相信我吗……
烈日。
酷热烦闷,一潭死水聚了群男人,赤膊在水中打斗,精力像永远花不完。
「呼……」榑桑叹气,抓著乾巴巴的灰发,暴躁神色黑下脸,他撑开灰目,盯著那班大吵大闹的人,冰冷的视线让人退避三舍。
只见他两指扣著昨日从林子捡来的黑刀抛弄,薄薄的刀刃发出了锵锵的鸣声,一个闪神,刀子从指间掉下,划开了指头。
他眉头一挑,心情更差,他捻去指上的血丝,四周不绝的怒吼炸开了他耳根。
一个抬头,面前那些裸裎身体的男人不是精力过盛就是亢奋过头,没大脑的一堆筋肉──废物。
哼!
他迈大步,在潭子边用脚尖挑起石头,往其中一人背上摔去,那人唉哟一声,不满的回头,不消一刻,看见来人的眼目就语塞了,榑桑冷冷道:「烦死了,都给我滚。」
心群随怒意驱散,其中几个彪形大汉也只敢嘀咕几句,全都面有愠色的离开。
哼……他捡起刀,又轻轻的抛著,不知是心神不宁还是窝火,指间一漏,尖刃往地上开了个洞,笔直的卡在缝中。
啧!
一个俩个都烦死了!
他抬起修长的脚踢向黑刀,哢响一声!刀身离开地面掉到远处,倒是奇怪这一击也没能令它折断,反倒地上被刮开一个大洞。
啪嗒!
背後传来微小声响,突然一个黑影笼罩了他,榑桑回头,瞥到一个强壮的男人跳起身,抡著拳头向他一挥!
脸颊吃了一拳,他後退几步跪下,酷眼回盯那个男人,男人脸色苍白像块纸,双眼毫无焦点,张大的嘴流下了口水,榑桑眉头一揪,往地上一撑,就跳过去回敬他一拳。
又是一个嗑药的渣滓!
男人下巴被打歪了,倒在地上爬不起来,双手像溺水的人拍打著,阳光刺得他睁不开眼,一黑影遮去了光线,高高在上的打量他。
模糊的脸只看到那双银瞳,冷洌的眼光没有温度。
「药罐子也敢来杀我!不要命了!」
睥睨著男人,榑桑的怒意被完全挑起,高傲的人受不了脸上那屈辱的痛,眼睛浮现出红丝。
「你这个!该死的、该死的……」他抬腿往男人脸上踹下一脚又一脚,鼻子被踩断的一刻男人发出凄厉的哀号,可下巴只让他发出像杀猪的叫。
榑桑的挑起嘴角,男人的惨相让他兴奋,忘却面上的疼,他高高拎起脚跟,最後砸到男人的眉心去。
「呼、哈……」
嘴巴除了溅出来的星子血沫,再也发不出任何鸣叫。
「哼,活该。」
手指抹去嘴角的血,转头一踩,光裸的脚掌沾了血,滑溜溜的感觉又让他蹙起眉,他踩在男人的衣服上乱抹一记,然後一屁股蹲在石上,焦躁的人浸湿了上衣,耳闻背後零星脚步声,他一拧眉直斥:「谁啊!」
「这个……你没事吧?」一人弓身低头,仓皇道。
冷眼一眯,那人打了个冷颤,榑桑盘腿对他嗤之以鼻,「用不著你来操心。」
「还不快过来清理掉?」隐约的怒气渗透到皮肤,那人战战兢兢上前,突然又顿下来,低头道。
「呃啊、榑桑,那个……已经找到了。」
盯著男人一动不动的背影,那人眉心滑下了汗水,偏偏在老大暴怒的时侯来报告,运气真是背到极点。
「哦。」一会,榑桑低声回了一句。
挥手命人退下之後,他眼珠一瞟,弯腰执起不远处那柄黑刀,抹去泥尘收在腰间。
下一瞬,男人捏著下巴,狞笑,恶劣的心情彷佛变好起来。
是夜,惶惑。
伽罗做了个恶梦,让他半夜就跳了起床,连手臂也发毛的冷,冻得他睡不著,瑟缩在墙壁角落去。
不会回来了吗……
为甚麽,这样他做的一切都是白费麽!
为甚麽都不肯站在他立场看看,他眼中的自己难道只是个不信守诺言的卑鄙小人?
不要开玩笑了!
就算不再痛苦跟绝望,没有他与自己分享喜悦,他恨不得现在就撞墙去死!
嘴唇不自觉发抖,牙关亦在打颤。
好冷。
他围紧了那块像破布一样的被子,双手冻得通红,整个人开始打起冷颤。
他好想从前贴在他温暖胸膛的日子,即使冷亦有他的体温,胸口一会便暖暖的,可在这个寒冷的日里,那个当他火炉的人却不知在哪里开小差。
浑蛋!浑蛋!浑蛋!
这个浑蛋……眼眶发痛,他埋首在膝盖,断断续续抽泣起来,卡在喉咙的咽呜没吐出来,一肚子怨气都鼓在肚子里。
他一定要记住这种心痛的感觉,好让将来跟他讨回来。
擦乾眼泪,伽罗打算趴回那张硬邦邦的草席之际,外头轰!轰!两声打断了他微小的睡意。
一旁的老头闻声也弹起身,探头往外看。
「怎麽了吗?爷。」老头子叫他别整天老头老头的叫,要称呼他爷。
「啊,那是聚合的讯号罢了。」天空中溅起两朵火红的飞花,染不上黑幕的鲜红,一闪而逝。
「啧!真够呛,好困……」伸伸懒腰,老人灵活的爬下床,还一边喃喃道:「八成是为了那个愚蠢的傻子吧。」
「傻子?」
「哎呀?我还以为那个傻子已经够出名了,果然还是有更迟钝的人存在呢。」
鼻子痒痒,伽罗打了个喷嚏,夜晚的风是刺骨的,「你不冷吗?」
「唉,有时间冷,还是快点动身吧。」
「说回来,恐怕那个疯子已经被抓到了呢,实在太好了。」迈著急步,远处慢慢有点点火光拢起。
「你说的疯子究竟是谁?」嘴边吐出了白烟,伽罗抬眼盯盯天空上的浓烟,那片凹坑跟第一次同样燃起了冲天的篝火。
「虽然也不是甚麽特别的事,比他更变态的人亦有,不过确实很让人心寒。」
「听说前天夜晚,有班负责清洁的人被杀了,肚子开了个洞,内脏全部都抠出来了,真恶心!」
伽罗脸蛋一皱,彷佛嗅到点点血腥味,腥臭难闻,让他肚子一阵翻腾。
「用不著这麽担心,再恶的疯子也比不上榑桑,这下肯定没好下场啦。」
「唉……嘛,爷我也只是想安享晚年,只要别给我出岔子就好,唉,这年头甚麽人也有,就是没好人,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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