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国----壹泛木棉
  发于:2009年05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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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你坐上了那个位置,还觉得我对你很重要的话,我就甚麽都听你吧……”
「……我真是个白痴。」他嗤笑一声,摸了摸眼窝上深陷的疤,明明结焦已久,现在竟又痛起来,又热又苦涩的疼痛。
他捂住额头,往後一瞥,然後轻叹一声,「马上来了。」
一人欠身恭敬的作了一手势,榑桑甩甩头,迈步离开之际一顿,回头抄起身旁那把玄色匕首收进胸口。
他抬眼看著那尖尖石块的尽头,彷佛感到有甚麽滑稽般,露出个无奈的笑。
明知道我对你没辙,真狡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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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记补完 微H

樱花纷飞,落花轻降,伫立在毛毯般的软草上,又乘上风跳过众人的肩头,柔软的摆动腰身,起舞在人海,瞬眼失神,消失不见。
稍倦,悄悄的落在路边的小草上休憩,突然一阵地动山摇,暴风卷过大街,嫩瓣受惊跃起,却霎眼被狠狠的蹂躏在脚下。
粗气的男人一仰头,一座两层高的院落收入眼中,檀木雕的匾额工整的刻上了“鱦门帘”三字,只见腰缠万贯的男人腰一挺,摸摸浑圆的肚子,在跟随他浩浩荡荡一群人的夹道中迈进院里。
男人一踏过门槛,豆般的小眼珠一眯,不耐烦的抱起手臂并踩著脚跟,对於那些搓著手上前的小二视若无睹。
一条缝狭小的眼掠过店内过於奢侈的装潢,扫视过所有人的面门,歪歪嘴角转身步上玄木楼梯,踢开随便一扇门便坐上了雕镂椅子。
「唉呀!东郭老板大驾光临,为何不先通知小店为老板准备上房啊!」衣著浮夸的老板狠狠伫在门口,拍了自己脑袋一下,装腔作势又一扳腕。
「老板先喝杯茶吧。」你诚恳的上前倒了杯茶,欠身捧住茶杯递上。
「喝你个大头鬼!」肥大的袖子一甩,上好的茶杯连茶水一并赏给了地板。
眯眯眼已合成一根线,东郭老板连打猛敲著桌案,气的眉毛也打结,他喷著水花大声吼道,就恐怕没人听得见他说话。
「我要的东西呢!三天过了第五天也快来了,我要的东西连个影也没见!」
「你收了我大把大把金子作订金,东西呢!在哪里!」只见他脸红脖子粗,额上青筋像一颗颗星星闪啊闪,稀疏的头发又掉了几根。
「唉呀……」老板被喷得满脸口水,跑到门边关好门,又拉著东郭老板到了内厅一边。
「亲爱的老板啊,我何尝不想收你剩下的金呢?你也要替我们著想一下啊……最近严打娼寮,孩子们都被扣起了。」附在东郭耳边,酒馆老板汗如雨下。
「不要说废话!我的妓馆被一间一间封掉,这下子我又够开心了吗!」东郭又握著双拳跺脚,宽松的龙袍也被他穿得像个叫化子。
「别生气,今天刚好来了批新的,你就带那些孩子走吧。」老板为难的道,又替自己擦一把汗。
「真的?」
「孩子们全都在这里了,用以往的通道疏通疏通就成了。」
「嘿嘿。」东郭此时才露出一口同样稀疏的牙,大声笑了。
「先上菜吧,来人。」老板对著门吆喝,猛的拍拍手,一群体态轻盈的少年高高捧著餐盘,均挡住了脸孔,排成一列在桌子前。
「那麽,先验验货吧,我不碍著老板了。」说著两人留下一阵邪笑,那老板便退了出去。
「全都给我看看脸。」闻言少年们都放下了餐盘,一瞬无不向东郭抛媚眼,露香肩。
上等的房间顿时发出咆哮一声,快要震碎整间馆子。
「岂有此理!这算甚麽货色!太俗了,太俗了!」东郭一脚踹开门,正要冲下去之际,一个娇小的身影窜进他怀里,带著他的腰带把他拉进房去。
「东西不合你胃口吗?老板。」腰线贴著门板,像星子般的墨色珠宝闪耀著,孩子眨眨眼,甜笑一记。
「唉哦……可爱的小家伙……」眯著的眼彷佛看到一座金山,瞪得像个红灯笼大,他张开两手正要把孩子抱个满怀,却被他轻易的钻出去。
及肩的碎短发一扬,他歪歪头把指头点在唇上,悦耳的声音又开口了。
「别急著走嘛。」
「唉哟,你这下赶我也不走了。」东郭拉著那纤纤手腕,把孩子按在椅上,亲密的靠著他的肩头。
「全都给我出去!」他打退了其他的人,又立马挽住孩子双手,欣赏似的摸著那对白玉。
「哦呵!好白、好滑,好可爱的脸,真讨人喜欢……」弯成月牙的眼睛挡不住男人的意图,他一手已经滑到腰肢,品嚐著独有的弹性,整个身体都要压在孩子身上去。
「请喝酒,老板。」孩子老练的奉上清酒一杯,又不忘附带一个稚气未脱的笑容,东郭盯著那纯真的笑靥,简直连毒药也愿意倒进嘴里去。
「我喝、我喝。」他连孩子的手一并捧著,把酒杯乾了,更情迷意乱的看著那美妙的身体,逐渐的分成几个,然後重叠糊成一团。
「咦……」一点意识也不剩,他扑通一声倒地,杀猪般的鼻鼾声敲打著喉咙,拉出长长的嘈音。
「真吵。」伽罗摸摸头,尝试揪住东郭的肩膀,可沉重的身躯纹风不动,他拗著腰身又推又扯也不能拖走那坨肉团。
「呜,这甚麽构造……」上好的绫罗绸缎皱个稀巴烂,伽罗执意要拉起他,可手上一个滑铁卢,身子抛了出去,屁股正要跟地板亲吻之际,一个臂膀紧紧捞住了他。
「你在搞甚麽?我这边也搞定了。」浅栗色不屑的藐视著他,又趁机会捏了腰身一把。
「这个肉饼好重!」推开了穸的怀抱,他气冲冲的指向地下的先生,只见人家利索的捆好成了肉粽,然後轻易的拉到窗沿。
「这不就行了?快点,还有别的工作要做。」穸跳出了窗户,连带著肉粽跃出栏杆,他们在栏外的狭道上走,爬过隔壁一栋宅子,跳下了小道。
鼓起了腮帮子,伽罗在後头喃喃。
「又在生闷气了。」感叹似般道,穸圈紧了绳索,小道上剩下肉跟泥土磨擦的哢响。
良久,身後有般蚊蚋的声音。
「我没有。」
「你有。」穸狠狠的反驳了他,又将滑下的绳子往肩上拨。
「我没有。」他站住了脚步,眼睛往那背上紧盯,瞳孔里快要射出了怒火。
「……你有。」回身,那平淡的表情更是激起人怒火的火线。
「你说过会放下工作跟我去赏樱!」
「已经赏过了不是。」刚刚樱花还飘得很凶狠不是?
「没!有!」
穸扶起额,深深叹息。
或许这段时间他有长性子,但没长年龄……
「你说过喜欢这工作自由又刺激,现在又想去玩,你究竟要选那一样?」
「我现在要去看樱花!」他赌气的蹲在地上,腮帮子又红又鼓,一双眼开始有点红红的。
「……好了,怕了你。」
瞬间变脸的速度连眼睛也跟不上,只见刚才可怜兮兮的人一起身,眨眼从他手上夺过那根绳索快步在巷子穿梭,诡计得逞的笑得眯起了眼。
他又叹气了……或许真是太宠他了。
又或许他是天生就被人宠惯的幸运儿。
拿著用肥肉交换好的银子,他们在市集上盲逛,当然朝著目的地──樱花前进。
集上人潮拥挤不堪,热闹气息没因此而骤减,反倒增长了兴致,到处人声沸腾,万人空巷。
前方有高高筑起的人墙,弹指间,身体随著人群攒动,推到人海中,人壁中间围著个披头巾的人,从那阴柔的声线中倒听不出是男是女。
也不知有甚麽值得伫立细看,人们只是眼也不眨的听著那人说话,就像听著蛊惑的歌声,沉迷在里面不得不听到最後。
从黑色头巾下,一双精锐的眸捕捉了穸的身影,那人的眼极夸张的瞪死死,随即从摊子後一跃跳起,高高的站在他的舞台上,用指指著他的鼻尖。
「你!」
众人的目光一下子汇聚到他身上,彷佛一副有病的样子般对他指手画脚,只懂胡言乱语的街边贩子,他压根儿没放上心内,正当他转头时,旁边那个小孩子却不知所踪。
「又往哪跑了!」他急急抽身离开人群,却被人从後抓住了衣摆。
那个古怪的贩子苦苦拽著他,拚命在他手中塞了个包包,他抬头露出牙齿已经脱光光的嘴巴,高兴的笑了。
「这是你的。」只露出张嘴的他笑的十分开心,穸本想推却下来,却被他的用力一挡,用异於常人的力量将它压回胸口中,无意与他执拗,他收下了包裹,转身之际,那人边鞠躬边幽幽的说了句:「谢谢惠顾。」
从摊子跑开,穸随意将那袋子甩在路边,在不远处大树下便看到那个童心未泯的人。
「你又去哪了!」他忿忿的开口,只见伽罗咬著糖球一脸茫然。
「不是你叫我在这等你吗?」他翻翻袋子,又丢下一个糖球。
「……甚、」手臂慢慢变沉重了,穸惊愕的往下看,刚才弄丢的那包子好端端的被握在手中。
「啊,买到了?那快走吧。」
回头一看,那被围得水泄不通的摊子已不翼而飞,原地站了个人,一头棕长发很是眼熟,那人对他挥挥手,未几便连同欠揍的笑容消失在人潮中。
「啧,玩甚麽神秘。」他安心的拍拍袋子,抽出里头的东西。
「啥啊?云……」一本以绸作封皮的书页上刻了几个字,顿时他心领神会浅笑著──带著几分邪气。
「你在干甚麽?快过来吧。」把书收在腰间,他快步牵起伽罗的手奔上远远的山坡去。
缓缓踩上软草毯,樱花粉色树冠乍现,四处有像如雪般飞舞的花瓣萦回,逐步而上,错落的各个樱树甫露出一摄人的红霞,便夺走了眼光跟叹息,只有目光迷离、只有目眩神迷。
丰满茂密的簇拥起每一缀花蕊,扑面清新的配衬起落花更显美艳,花瓣亲吻起大地、亲吻著泥土、亲吻了嫩芽,偷偷从颊边擦过,味道味道了一番。
柔软的瓣片又轻又细,多悄悄的动作也会令它们飞奔,伽罗看著此等幻象,却感觉真实非常,他上前抱著樱花树干,深深吸入属於树的清香,两颗眼睛瞪大大的,漫天贯顶的花包住了他,又乐得往後一仰,陷入软软的泥巴,眼睛在花海里游离。
头上罩住一团黑影,瞬间被软软的东西填满了口腔,一双手捧起了他的下领,好让舌头探到最深处,吻合的舌头互相纠缠,敏感的黏膜溢出了蜜汁,融化了彼此的舌头。
「唔……干嘛这麽突然……」撑起身,斟满了一口蜜液,始从唇边流出,气息变得十分暧昧。
「因为很美……你,很美……」同样被染上了绯红的脸,滴血的唇,迷离的眼神流连不断徘徊在他身上,更添一分情色。
「胡说甚麽……」脖子根有种灸热,像虫蚁一样爬上脸颊般突兀,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被那双美眸注视著。
迅速地背过去,脸上的困窘一览无遗,他简直羞得无地自容。
一股气息略过耳尖,腰身被从後环住,伽罗敏感的打著哆嗦,拚命要挣开他的臂膀。
「不要大白天就发情!唔……」腰肢被重重的一击,他忍不住缩起脖子扭动起来,岂料穸似乎对他的表现很满意,大手不停揉捏起那身板,高兴的在他耳後喷洒气息。
「啊、不要……会被人看到……」整个身体软酥酥的陷在宽阔的怀里,脸蛋比更才更甚,滚烫、每一寸皮肤也火辣辣的。
「你刚才还嫌总是没有刺激呐。」露出困恼的表情,滑入上衣的手探上脆弱的乳尖,引得怀中人倒抽了一口气。
「唔!别碰啦……」伽罗起肘往後一扫,却被抱起了身子,靠上前方一棵粗壮的樱树上,大腿被弯曲起来,脸颊贴在了树皮上。
「别玩了!」树干一股冷凉的触感与身体的灼热互相撞击,腰背被不留一丝空隙紧贴著,穸心脏的鼓动跟脉搏都清楚的在耳边放大,他的身体慢慢颤抖,那种被碰的触感太舒服,差点让他忘了正身处郊外。
「别紧张,又不是第一次。」颈上粉红的颜色让他急不及待,他用齿噬上那片温热的皮肤,又沿著发根往上舔。
「这跟上一次不同!快放开我!」耳背那种滑腻的舔舐十分舒服,快要令他叫出声来。
「都要怪你令我按捺不住。」另一手滑入股间,挑逗臀瓣,中指压著菊穴,一小截前端探了进去,遂即用指甲抠住了肉壁缓缓推进。
「唔、哼……」肩上渐重,捻紧茱萸的手指一下深一下浅的扭转拧起,被硬闯进的後穴有瑟瑟的虫咬,他不安的扭动身子,只会徒增痛苦、与快感。
「啊!嗄、」如同滑手的泥鳅,一下往深处滑入的指头让他紧缩了穴,大颗汗水滑下了眼角,「呜唔……」伽罗无力的靠在树干,有一口没一口透著气。
「好紧啊。」钻入耳际的蚊蚋让他更有气,他咬牙切齿歪著头道:「那就出去啊,不勉强你!」
「黏乎乎的,还很有弹性。」背後一双灼热的眼光定睛不眨,手指又试探性地抽动了两下。
「你这变态!」
「想哪了?我在说这里……」唇瓣又贴上来了,舌头探入疯狂的搅动一遍後退出,露出戏谑的眼神问道。
「你很渴……吗?」睫毛轻轻搔刮到颊骨,蒙胧的视线聚焦在大脸上,他喘定後羞愧的说:
「不要说这样的话……」
「在我眼里你今天特别不同,特别诱人。」指尖弹了一下乳首,身体顿时抽搐蜷缩起来。
「你才是撞昏头吃错药,脑袋塞大便了。」脸上像挂了大红灯笼,他没好气的大吼,颓然的忍耐著身体反应。
「你能不能不要在我做这档事时提大便?」
「那就不要做,省得被人看到。」他夹了一下股间,手指带来的不适已被慢慢适应了。
「你啊,真像个小鬼,偶尔也该说说些肉麻的话给我听……」穸紧皱著眉,故意用力拧上另一株嫩芽,绽放出美味的红色果实。
「啊!」胸前窜过了麻感,脑袋一阵空白,更是激烈的挣扎著。
「停、放手!呃哼……」埋入身体的长指屈曲,又如脱缰的野马乱撞,眼眶不由自主地流下了一缕水滴。
「不要哭……」舌尖盛过那点苦涩,被温柔的掰开臀部,指头慢慢抽送,一路压开了褶皱,摸索著敏感点。
「嗯……」指头顶到一点时,音调有股微微的颤动,背後的人坏心的笑著并把指头退了出去。
「不哭的话就请你吃糖。」
「真的吗?」咽下口水,伽罗烂漫的回头,泪眼婆娑的说有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嗯!在这里。」两指夹起一颗小糖球,往微张的穴口里送,拇指按压著硬塞了
进去。
「啊!」
「还要吗?」穸舔过嘴唇,微乾的唇瓣藉著润湿变成了鲜红色。
「唔!呜……你好、讨厌……」一指跟随潜进了甬道,把硬硬的糖球顶向深处,指头更是肆意的翻搅转动。
穸咬起另一颗糖球,亲吻上微张的小嘴,与伽罗同交换著甜蜜,贪吃的孩子把糖果卷到自己嘴里,却没有接应的空暇,舌头被紧紧缠住,甜腻绞在一起,直至糖球溶化成舔浆,涂满了双唇。
「我好喜欢你。」说著,一条舌头更是汹涛的搜刮著。
「我也是啦……浑蛋。」
落在一旁摊开的书页被风悄悄翻开,挡住了一半书皮,下半则用正体标了“云雨”二字。
还有很多“刺激”的事想跟你做呢……


(真.完)
* * * * * * * * * * * * * * *

我是好人(发卡(咦?!
还真补完了後记
太惊吓了
我要挖新坑!!!

铁塔棱梢:http://209.133.27.105/GB/literature/indextext.asp?free=1001600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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