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父子)----黑蛋白
  发于:2009年05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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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子,你连自己的主子都认不出吗?」管事公公哼地冷笑了声,轻蔑地瞪视让叶方公公涨红了脸。
主子?他叶方公公才没有六皇子那种无用的主子!好啊!连管事公公都瞧不起他!等他出人头地,每个都不会放过!
「叶方公公?」青年太医又唤了声,叶方公公才不甘情愿地站起身。
知道床上的是六皇子,他也不怕了,反到满肚子牢骚怒火。被打成这样,可见犯了天大的错,这不是存心妨碍他叶方公公的路吗?怎麽不索性死了乾脆!
「小的说,太医啊!现在都什麽时辰了?哪来的热水?小的一个人可烧不起来。」
「罗罗嗦嗦些什麽?叫你烧热水就快烧!要是六皇子有三长两短,你的脑袋也就不用了。」管事公公瞪著虎眼,威吓地低吼,让叶方公公缩起身体抖了抖,嘴里却还唠叨个没完。
「去就去……不过就是六皇子……」嘴里念个不停,叶方公公一步一蹭出了房。
「月太医,这六皇子救得回来吗?」确定叶方公公走远了,管事公公才将视线又调回床上的小人。
他们杖责的经验丰富了,知道要怎麽打才不会将人打死,可偏偏这个六皇子太瘦小了,这三十杖下去,可是谁也没把握。
「他要十八了吗?」月道然摇摇头,轻手轻脚将少年摆放了个舒适位置,对手中握到的手臂腰身,感到很有疑问。
捏起手腕把了脉,他对管事公公点头:「不用担心,六皇子看起来是瘦小了些,身子骨倒还不错,内息勉强还成。」
「万岁说了,六皇子得活得好好的。」管事公公这才松口气似。「不过,有其母必有其子啊!当年鲁婕妤也是长被杖责。」
「鲁婕妤吗?」月道然漠然地点点头,从怀里摸出了布包,打开後成排的金针在灯火下闪闪发亮。
「月太医不知道吗?那也是十年前的是了,您入太医院了吗?」
「不。」月太医不冷不热地应道,让人一时也不知如何将话往後接。管事公公只能摸摸鼻子闭嘴,瞧著他准确地将金针扎入几个穴道里,六皇子「嗯!」一声咳了起来。
这一咳,就发现少年软绵绵的手也跟著动了起来,缓缓的摸呀摸的,似乎在找什麽东西。
「真是个怪皇子啊!」
「嗯……」月道然没多说什麽,只是从袖中摸出一条手巾,塞入了六皇子手里。
抓到了手巾六皇子显然安心了,人又一脱力晕了过去。
热水很晚才送来,且仅只有一小脸盆,但也算是聊胜於无了。直到将那小小身上的伤权处理好,也喂了药,天已然大亮。
六皇子的身子骨的确很强健,气息虽然显得稍弱,但却很平稳。只是瘦小的身子被一层层绷带捆著,显得更小了。
看著那苍白的睡脸,眉间依然严肃地微蹙著,月道然用手指抚去了那些痕迹。----先说,月太医是配角

木头--第二章(下) [父子文]

月道然认为,将昏迷中的六皇子就这样放下并不是太好的主意,叶方公公已经不知去向,甚至连一碗薄粥都没能替六皇子准备,可想见就算太医院送药来,除非六皇子醒了,否则也没人喂药。
无论於公於私,月道然还是决定留下来。
因为趴卧著的关系,少年的嘴微微张著,苍白的唇稍为有些乾裂的模样,月道然到了一杯茶水回来,以手指沾了茶,抹在那两片小小的唇上。
细小的舌尖本能地将茶水舔去,两三次後小小的舌舔上了月道然的指腹,像只小猫似地吮著。
青年叹了声,没有移开手指,任著少年不餍足的舔吮,他想这应该是饿了吧!十八岁的少年,又元气大伤,这时候应该要喂碗粥补充体力才是。
照说,御膳房那边会照著各个宫院分派膳食,受宠一些的娘娘皇子公主,会有膳房的公公宫女送过去,小房的娘娘则得派自己的侍女领膳。
此外,若有个皇子没领膳食,茶房的厨娘也该派人来通知才是。然而等了又等,午时都快过了,小小的院落谁也没来。
床上的少年还是昏睡著,但只要他想抽回手,那张小嘴就会立刻咬住,恋恋不舍地吮著。这下,连想去茶房领膳食都不成了。
天气极好,从木格窗望出去,小庭院里只种著两三株半人高的树,翠绿的枝桠上没有花苞,自然也没有彩蝶,又因为树不够高,连鸟都没有。
清风吹拂过去时,细微的沙沙声简直就跟六皇子一样,严肃、拘谨却又自成一格。
过午的暖阳灿灿地落在窄小的庭院里,略高的石桌石椅都是白色的,流转著一层素雅的光彩。然而这份雅致,若搭配起六皇子,就显得太媚。
即便说人淡如菊,那菊依旧是花,该艳则艳、当媚则媚,恰到好处。而六皇子,则是连菊花的叶子都称不上,人淡却非菊,而是小草。
手指依然被舔吮著,月道然隐约听见了饥饿时会有的腹音从六皇子腹中传来,不自觉轻轻一笑。
的确不像个十八岁的皇子,无论是外貌或小习性。
也许是因为冷,也可能是饿得受不了,离非又打个喷嚏,眼眸也迷迷糊糊地张开来,细长的眸这时候瞧起来朦朦胧胧,显得颇为可爱。
手又开始摸呀摸的,月道然将手巾递了过去。「六皇子,下官太医院月道然。」
摸索的手猛地一顿,指头是碰到了手巾,但似乎迟疑著要不要拿过来使,眼眸一眨一眨地似乎想瞧清楚月道然的脸,然背上的伤却又让他动弹不得。
「六皇子请不要勉强,您背上的伤还未收口,裂了不好。」月道然轻巧地按住少年肩头,感觉到手下的筋肉微微绷紧。「下官月道然,是太医院太医,请六皇子不用惊惶。」
「太医?」少年似乎还有些傻楞,细哑地重复了声。
「是的,月道然。」青年很有耐性,重伤刚醒的人,又是被那样杖责三十,脑子一时模糊是理所当然。
「为什麽太医会在离非的房里?」少年还是眨著眼,缓慢的提出自己的疑惑。
的确,一开始他是有些弄不清这是梦是真,身上的疼一下一下的扯得他头皮发麻,原来被父皇杖责不是场梦……那他是不是真见著了母妃?
「回六皇子,皇上有旨,必得让六皇子无事安好。」月道然平静地回道,瞧少年似乎还是想爬起来,索性动手帮一把。
因为伤在背,少年当然只能趴著暂时无法坐直。整个六皇子居所翻遍了共找到四床薄毯,叠在一块勉勉强强能让离非稍趴得高一些。
「真对不住,这样麻烦了月太医。」头一次被这样服侍,离非到有些不好意思,细声带著羞涩地到了声谢。
小手不自觉又摸来摸去,月太医直接将手巾塞入他手中。「六皇子请不用介意。」
肩膀又缩了缩,离非看著那条青布帕,素雅整洁也是折得整整齐齐,他想了想还是摇头。「多谢月太医好意,离非习惯不好,还是用自己的手巾……能否请太医帮忙,从藤笼里拿条手巾出来?」
「请六皇子别对下官如此客气。」月太医拿回手巾,照著离非所指的方向过去,的确看到一个小小的藤编方笼,打开来里头整整齐齐放的全是雪白的手巾。」
俊朗的眸轻轻一眯,那些白手巾一点花饰也没有,简直像是一块块豆腐躺在那儿。
小心翼翼拿出一条来,尽管半丝没弄乱,离非接过手时还是不自觉先重折了一回,才拿来擦拭口鼻。
看著少年不顺畅的动作,月太医忍者不出手帮忙。直到少年又折好了手巾,满足了吐口大气,他才也跟著淡淡一笑。
「六皇子饿了吗?是否让下官去拿碗薄粥,垫了胃好服药。」
「啊……」离非微微染红了脸颊,这时他也听见自己的肚子敲鼓似地乱响。「真让月太医见笑了,离非确实是饿了……」
「请别介意,下官这就去取。」月道然起身,先确定了离非没有大碍,也能趴的舒舒服服的,这才转身离去。
直到青年远去了,离非才安心地小小吐口气。空气里都是药草的气味,不知道是月太医身上的气味,还是他背上的药呢?
原来,父皇没有打算让他死啊……离非不免又苦恼了起来。他这回确是触犯龙颜,但父皇仍是没回答那个问题。
他现在到底该不该期望见著父皇?要是见著了,他当然会再问一回,毕竟君无戏言,父皇答应他能问了他就会问到底。可,若父皇又怒了,他还能全身而退吗?
背上的伤又痛又痒,热辣辣的让他总想伸手去抓挠,可一层层绷带将他捆得跟腊肠似的,连拿手巾擦拭口鼻都得花上一番功夫。
小小的身躯在床上扭呀扭的,一点也没注意到门边不知何时已经站上两个人,其中一人甚至身穿皇袍。
平沙公公刚想开口提醒离非接驾,皇上倒是先一步抬手制止了。
他充满兴味地瞧著离非在床上乱扭,动不了下就气喘吁吁地摊在床上,苍白的脸颊布满了红晕及细细的汗水。
这似乎让离非更不舒服,先拿过了手巾仔仔细细将汗水擦拭乾净了,又费了一番功夫折好手巾,他深吸一口气又开始试图要碰碰自己的背。
轻声笑了,皇上示意平沙公公守在门外,跨入了六皇子简朴窄小的睡房里。连内外重都没分,倒是有个大书架占去了不少空间。
离非还是专注在背上,连皇上在床边坐下了都没察觉。
细牙轻轻啃住了苍白的薄唇,咬出了一点点的血色,专注得汗水都快滴进眼里了。
皇上摇摇头,伸手压住了离非的手臂,同时执起手巾抹抹那张惊吓的小脸。「想问什麽?」
「父……父皇?」眨眨眼,又眨眨眼,离非真的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不是在梦中。
白日里,就算是他的小屋中也是清清明明的,床边的男人虽然敛眉垂眼,但确确实实是父皇的模样。唇边带著笑,温柔地替他抹去汗水。
他不能不说已经有些怕父皇的笑,虽然笑得好看,但昨夜就是用这样的笑打了他三十杖。
「不像?」皇上忍不住莞尔,这几句话昨夜也说过一回,他到好奇这小六脑子里难道认为,天底下有谁同天子长得一模一样吗?
傻傻地摇头,离非连忙要伸手接回手巾,确被皇上温和的挡住。「小六这是气父皇杖责你?」
气父皇?离非听了傻眼,急切地摇头。「不不不,儿臣怎麽会气父皇?父皇是天子,又是明君,虽然杖责的有些急,但儿臣相信父皇不过是一时生气。」
闻言,皇上微挑眉,好玩地隔著手巾捏捏离非太瘦的脸颊。「哦?这是说,小六被打得心甘情愿,或是小六认为朕只是恼羞成怒才打,而展现大度来了?」
这……离非呆了呆,一时到不知该怎麽回答才好。依他的性子,也答不出什麽圆融的答案,只能让一张小嘴开开合合,傻愣愣地瞧著笑得很好看的父皇。
「或者,小六想清楚了?」随意将手巾折起放在离非枕边,果然就瞧见那双细长的眼眸难耐地瞧著自己乱了的手巾,恨不得动手去折,却又不敢乱动。
「想清楚了?」显然心不在焉,手指小小的抽动,瞧起来忍的万分难过。
「朕给的机会,你要问什麽?小六,人能傻但不能愚蠢。」手指滑上了离非的脸颊,硬是逼得他不得不将眼眸从手巾上移开。
「儿臣会谨记父皇的教诲。」这句话说得很诚恳,皇上呵呵得像是笑了。
「所以?」
「父皇,为何要与离殇……」话还没问完,皇上很快地用手指捏住离非的唇,痛得他几乎掉出眼泪。
「小六,那不是违逆伦常。」皇上轻轻弯起唇,看起来像微笑,却让离非不停地冷了起来,抑止不住地发抖。
「也许,小六懂了就不会这麽问了。」皇上将脸贴近离非,柔声细与简直像甜糕似的。「小六想懂吗?」
唇被捏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离非惶然地眨著眼,听见房门被关上的声音。----变态……

木头--第三章(上) [父子文] H

少年紧紧地揪著身下的薄毯,小小的身子被拦腰撑起,小巧的臀光溜溜地裸露著,他简直慌到不知如何才好。
背上的伤极疼,腥红的色泽已经从厚厚的绷带下渗出了。
在他身後的男人弯著一抹笑容,用手抹了一下染上湿意的绷带,得到满手艳红。
「小六的味道,很甜。」用舌舔去手上的血渍,男人似笑非笑,悦耳的声音让少年不自觉狠抽了下身子,背心几乎都染红了。
很疼,疼得他头昏眼花,明明饿得肚里打鼓,这时候少年却反而乾呕了起来。他不懂,为什麽父皇要这样看著他的身子?臀瓣微微张开著,稍稍颤抖。
少年太过瘦小,小小的臀并不丰腴,肌肤虽然是白皙光滑,却显得太过苍白,臀间的秘孔倒是浅嫩得很,像是小小的花瓣隐约地绽开了。
「父、父皇……父皇……」少年强忍著不肯哭,只是泪眼婆娑地努力又要扭过头瞧皇上。
他很怕,真的很怕。男人的手是很娇贯的手,指掌修长厚实,几乎比他臀上的肌肤要来的无暇温润,那轻抚的动作很温柔,却让少年从心底直冷了上来。
「嗯?」皇上笑吟吟地应了声,将手上的血渍抹在离非小小的臀上,指尖甚至在秘孔外搔了两下。「小六不是想懂吗?君无戏言,朕这就好好的同小六说清楚。」
「不、不是的,父皇……父啊!」瘦小的身子猛地一绷,离非觉得自己似乎被撕成了两半,窄小的秘孔乾涩地扭搅著,慌乱地想将塞入的长指挤出,却反而被推得更深。
揪著薄毯的手弯都泛白了,离非小小的脸扭结成痛苦的模样,张著嘴却发不出声音来,汗水一滴滴滑下额际、滚进细长的眸里,混著泪水又从惨白的颊侧滚落,将薄毯沾湿了一大片。
皇上对眼前所见显得很满意,毫不怜惜地将第二根手指挤入,小小的秘孔像要裂了那样,肉摺染上浓艳的色彩。
「呜呃……」发出模糊不清,像是野兽的低吟,背上的伤已经完全裂开,绷带湿成一片,艳红的血珠一滴一滴落在薄毯上。
窄小的床炕里,腥味混著药味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已经疼的脑袋空白,离非不知道自己张著嘴在呜咽些什麽,身上的伤跟他瞧过的,在离殇身上的伤痕,慢慢叠合……他还是不懂!他不懂啊!
父皇对他生气了,所以这样惩罚他。可,父皇是疼爱离殇的吧?无论到哪儿都带在身侧,宫里大家都说,太子一定是离殇。
可是,那白皙滑腻的肌肤上,却烙著那样青青紫紫的痕迹,他光看了就好心疼啊!父皇不心疼吗?
他是不是会就这样痛晕过去?可是,父皇还在,他不能就这样晕过去……
原以为已经疼得太过的秘孔,猛地又被撑大,离非似乎听见肉摺发出绷裂声音,他拉高声音哭喊,一边咳一边哭,完全不知道究竟是怎麽回事。
皇上将硬挺的巨大硬挤入了离非太过窄小的後孔,鲜血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溅了出来,即使如此皇上依然不为所动,将剩馀的茎干缓缓的推进瘦小的身子里,直到根尽为止。
「啊啊啊──」像头受伤的小兽,离非除了嘶哑的哭喊之外,什麽声音也发不出来。
似乎是嫌脏,皇上的手不再触碰离非血迹斑斑的身子,挺进的速度也稍微快了些。
毕竟年纪还轻,离非尽管疼的几近晕厥,被劈开的秘孔却已经开始配合男人的巨大,慢慢变得柔软。
软热的内壁在主人毫无所觉下,开始包覆著男人的坚挺,羞涩笨拙的吸吮,那种带著一丝惊惶的回应,让男人异常的舒畅,挺动得也更深更重,几乎要这样贯穿身下的小人。
少年在男人达到顶点前,已经先晕了过去,白浊的热液洒在小小的臀瓣上,混合著鲜血淫靡地往下滑动……
皇上一眼也没探看床上的少年,只是下床理了理衣衫,扬声将房外的平沙公公唤入。
「万岁。」狭小的屋内满满是情欲跟鲜血的腥味,平沙公公却连眉毛都没动一下,当然也没瞧床上的人一眼。
「月太医在外头?」低头瞧见自己手上沾了血痕,皇上隐隐约约蹙起眉,将手掌收回衣袖里。
「回万岁,是的,月太医在外头守著。」
似有若无地一颔首,平沙公公立即心领神会,起身退到了门边:「月太医,万岁让你进来。」
门外的青年拱拱手,才踩入房内脚步就一顿,扬动了下眉。
「月太医?」仅只是一瞬,皇上依然瞧见了,柔声细语地唤了声,青年太医立即跪下磕了三个头。「平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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