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父子)----黑蛋白
  发于:2009年05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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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於皇上的那张人皮面具被随意放在床边矮柜上,内重里因为书更多,也多只有皇上一个人,书香味混著离非朝思暮想的临的气味,溢满了整间房,让皇上身上的薰香味淡了不少。
直到被放在床上,离非才迟疑地松开了紧握不放的手,谨慎又希求地偷偷瞥望皇上正解下发髻的侧脸。
是完好的右脸,在略为昏暗的油灯下,白玉雕成的肌肤沁著莹光,眼鼻口都如同工匠之手,美得有些太过不真实,却又不会让人有太过女相的感觉。
似乎是查觉他自以为小心实则压根是紧盯不放的视线,皇上没有转回头,但唇角却扬了起来。
丝缎般的发散下,略长的发丝散在肩上、背上,流水般的光泽滑动著,离非动了下手指,强忍著不摸上去。
当皇上解掉了外袍,里头是件月白色的长衫,袖口领口上皆以同色绣线绣著彩蝶及雏菊,精巧的绣功因含蓄而不显眼,却又令人无法忽视,一瞧就别不开眼了。
「小六不问?」男子这时才在床沿坐下,爱怜地抚摸著少年通红的脸颊。
「临?」眼前的男人不在是高高在上,让他又敬畏又害怕的父皇,而是这些日子陪在他身边,搂著他看书谈天,轻柔地吻著他哄著他的临。
「是,你的临。」低柔的轻语悦耳得太过,甜得像能尝出蜜来,离非腼腆地笑了,将小脸贴上男子的胸口,撒娇似地轻蹭。
「临……我的临……」
「不问吗?」脱下鞋袜,男人跟著上床,将少年瘦小的身子压在床褥间。
「问?」愣愣地眨著眼,少年小口吁了口气。「不,我不问,你要对我做什麽都好,都可以的,只要别离开我,别像母妃云似那样,把我一个人留下。」
男子露出了绝美的浅笑,润红的唇含上了少年小巧的耳垂。
「小六,你同朕,同罪……」----小六其实心态也有问题啦明天要H了嘿嘿嘿

木头--第六章(下.5) [父子]

平沙公公是何时将东西送来的,离非压根没有留心到。他整个心思都在临身上,他还从没有这麽贴近临,鼻息间满满是清凛的香气,带著一些雍容的薰香,他觉得自己像是被点上了火,几乎快烧起来了一样滚烫。
皇上并没有亲吻那张淡色的小嘴,薄薄的唇紧张地抿著,但又似乎带些期待地,偶尔用粉嫩的舌尖舔过。
那张毫不起眼的小脸,对皇上来说当然没有分毫的诱惑感,他见过的美人何其多?就算是清粥小菜比起离非来说,都显得丰盛。
这麽淡的人吃下肚後,会如何?皇上对这件事倒是感到兴味盎然。
细长的眼眸在皇上笑盈盈的凝视下,害羞地紧闭上,疏淡的眼睫微微颤抖。因为闭得很使劲,眼皮子上有几道小皱折,增添了些许可爱。
就算是水,也是有味道的。皇上有趣地挑起眉,终於垂首在那敏起的唇上,落下轻柔得接近缠绵的吻。
「小六,愿意与朕同罪吗?」吻从小小的唇上移到唇角,绵密地滑过稍瘦的脸颊,最後含住了耳垂。
纤小的肩一震,少年模模糊糊地发出细小的轻哼,小小的手紧紧地搂著皇上的肩,没有说话。
「小六,这是不愿意?」皇上啃著离非泛出豔红色泽的耳垂,一点也不肯放松地问。
「同、同罪……」少年羞得浑身僵直,不住地轻颤轻抖著,呼息都显得不太顺畅了。「父……临……临……我、我……」
他不知道该怎麽回答才是,若是答错了,皇上是不是就会像之前那样,冷漠地转身离开,一忘就将他忘了个把月?他等了好久好久,等著父皇想起他,从母妃死了之後就一直等著。
父皇要是不来了,他兴许能忍耐。但要是临不来了呢?要是连临都忘了他……因为羞怯及动情染上豔红色彩的小脸,猛地刷成一片惨白。
不成!绝对不成!
紧闭的眸惊惶地张开,临的脸庞确确实实地印入眼底,少年才安心地吐口气。
「小六?」
「我、我……那、那不是违逆伦常……」脑里浮出了父皇说过的话,离非隐约有点明白了。他知道父皇最喜爱的就是离殇的母妃,而淑妃却香消玉损。父皇一定是被思念折磨的疯狂了吧!
离殇长得像淑妃,连神态都相似,只是多了一点雍容及似男似女的妩媚。所以那不是违逆伦常……唉……
「不是吗?」皇上哈哈一笑,几缕发丝擦过离非的颊侧,骚痒的触感让少年苍白的脸颊又染上一些薄红。「小六,朕以为你是根死板板的木头,书里写的那些远大抱负,规规矩矩的礼节,那儿去啦?」
愣了愣,离非才想透皇上指的是他写在书里的那些注记,霎时有些尴尬了起来。
「儿、儿臣只是……只是……」
皇上轻挑起眉,用唇挡去了离非结结巴巴的细噢,原本放在少年头侧的手也往下伸,解开了已经被扯乱的衣裳。
当肌肤确确实实地处碰到丝被的滑顺冰凉时,离非紧张地哼了声,迟疑著要不要躲开皇上摩娑的唇,直咽著唾沫。
苍白单薄的胸膛在被褥间险得更加瘦弱,昏黄的油灯光下,淡色的细小乳尖隐隐约约突了起来,上头还留著先前被掐伤的痕迹还有更早之前男人啃咬留下的痕迹。
优雅的指抚上细小的乳尖,先以指腹轻挤轻压,再用坚硬的指甲搔刮挺起的乳尖。细细小小的淡色乳首不一会儿就被玩出豔丽的色泽,少年咬著唇羞怯压抑地轻哼,环著皇上的手臂抖得几乎抱不住。
「小六很喜欢?」坐起身,皇上将少年发软的身子圈在腿上,存心让少年张开双腿环住他的腰,下身的反应一览无遗,浅色的性器已经微微挺了起来。
离非慌张地要伸手去挡,却被强硬地拉开手臂。「不许遮,让朕瞧瞧小六能多下流淫荡。」----为什麽会有0.5出现呢OTZ因为突然不知道要怎麽写最近因为公演要到了,身心压力都很大今天回家就狂睡也没有更新文章直到之前才醒过来抱歉我明天会把H补上,同时更一篇平行线(吧XD)

木头--第六章(下下) [父子·微H]

「儿臣……儿臣不是……」下流淫荡……这几个字,离非却说不出口。他切实地瞧见了自个儿的分身,连碰都没碰的状况下,前端竟已经浮出曾淡淡的水光。
那原来不是想克制就能克制的呀……依然生涩的少年,惶然地想挣开男人的箝制,然而已经动情的力道只是徒劳,男人呵的一笑,将他细瘦的手被拉往腰後,只用一掌就牢牢扣住。
「父、父皇……」臂膀有些疼痛,少年微皱起脸,却又不知道怎麽开口才好。
「也许有些疼,小六能忍吧?」皇上云淡风轻地问道,手上的力道却是相反的加重,像是铁钳般狠狠地要在少年细瘦的手腕上留下痕迹。
「呜……」痛得轻哼,但少年很快咬住嘴唇压抑著不再出声,只有淡细的眉心,怎麽样也解不开。
虽然是临,但这个疼让他想起了先前父皇对他做的事情,痛得连喘息都没办法,总以为自己再也承受不了就要昏过去的时候,偏偏因为尖锐的疼动,神智反而异常清明。
滚烫巨大的坚挺,撕开他的身子时而往内,时而像是要连脏器一同扯出般退开,他虽然不怪不恨父皇,却很畏惧那种生不如死的疼痛。
「傻孩子,朕之前是罚你,此回是疼你呀!」那含蓄又妩媚的微笑,带著勾人的挑逗,明明是暖如春风,却又让离非疼痛中莫名感到心头一股噪动。
小小的身子被打横抱起,皇上的手依然箝制著离非的手腕,凌空的身躯不安地僵直,那种摇摇欲坠的恐惧让少年绷紧了双臂,疼痛更甚。
还来不及询问皇上打算做什麽,莫名的热水没头没脑将离非淹没,惊惶失措的少年连呛了好几口水,细瘦的手被乱挥,好不容易才摸到能撑起身子的地方,小脸狼狈通红,扶在浴盆边又呛又喘,像只落水的小土狗。
似乎被他的丑态给取悦了,皇上哈哈大笑,用手指勾起少年濡湿的发丝。「小六呀,你这样让朕怎能不欺负你呢?」
「咳咳……父、咳咳……父皇,这……这是……」一时咳的连话都说不清楚,少年可怜兮兮地猛眨眼,水不停从嘴角、鼻中滑出,每咳一声都会喷出些许水沫来。
他这时才知道原来平沙公公进来过了,但却不懂为什麽皇上要将他扔进浴盆里?是嫌他身上不乾净吗?这一想更加慌张,离非蹙紧眉心,满脸认真地举起手臂猛嗅,但嗅来嗅去只有热水中所放的香料气味。
他不懂那是什麽香料,只觉得轻轻暖暖的,嗅起来很舒服,不会太华贵也不会太浓豔,但又不像离殇身上的味道,素雅得太过空灵。
小小喷嚏了两声,少年甩甩头,努力要将湿乱的发丝整理好。
「净身。小六,你还是朕头一个亲手帮著净身的人哪!」直到此时,离非才留心到皇上已经将衣物褪去,赤裸地站在浴盆外头,正随意将长发盘起,似乎不想弄湿了。
他还是……他还是头一回瞧见自己以外的身子……
离非满脸通红,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细长的眸慌张地一开,但又偷偷转回了皇上身上。象牙色的肌肤在油灯下隐隐有层珍珠似的光晕,胸膛、手臂跟腰腹,都不如样貌那样给人稍嫌纤细的感觉,肌理结实线条有力漂亮,随著束发的动作轻轻收缩,简直不像是人间该有的,而是工匠的杰作。
小脸越来越往水里沉,抓著浴盆边沿的小手紧得指弯泛出了一层白,当细长的眸瞧到皇上两腿间时,少年又猛地喝进了两三口水,闷咳了好几声。
笑睨了离非一眼,皇上也跟著跨入了浴盆里,这下少年完全不知道该将眼往哪瞧才好,就算垂下头也会瞧见自个儿腿间不知羞耻的分身,已经挺了大半了。
下腹像有一团火烧著,但少年完全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这麽……这麽不思振作,他确实对临抱有一些羞人的想法,却、却没想到会光瞧著就……
「小六的身子倒是比嘴巴可爱的多。」浴盆并不大,就算少年的身子稍嫌太瘦小,与男人挤在一块儿时,还是免不了得跨在男人腿上。
粉嫩的性器前端,微微颤抖著,就贴在男人的腹上,囊袋的部分则被男人的坚挺轻触著。
腰一抖,少年逃难似地站起身要爬出浴盆,却被轻易地一揽腰抓回了男人怀里。
「怎麽?朕要亲自替你净身,小六不领情吗?」柔软的唇就贴在少年小巧的耳垂上,轻啃轻咬著。
缩起肩,少年用力闭上眼,细声回答:「不、不……儿臣、多谢父皇恩宠……」
身子又烫又麻痒,力气像被热水跟男人的唇全抽走了,软软的使不上力来。
这不是违逆伦常……这不是……----干!H啦!你是跑到哪里去了!下一篇d( ̄▽ ̄”)要钜细靡遗还是可以简单带过?

木头--第七章(上) [父子·H]

苍白的瘦小身躯在热水里很快染上一片薄红。离非浑身燥热得不自觉张开嘴喘气,眼眸不知该往哪儿放才对。
皇上确确实实是替他净身,熟练地拿著一方棉巾,沾满了水後先从纤细的後颈开始,动作轻柔得几乎是在折磨离非。
仔仔细细、轻缓得像是正擦拭名贵的玉器,每一处肌肤、每一束肌理,都被擦洗过,略粗糙的棉料,摩娑过细小的乳尖时,少年轻喘了声,满脸通红地瞧著皇上猛咽唾沫。
「喔?小六喜欢?」尽管脸上的笑容宛若春风,皇上手中的动作却一点也不客气,丝毫不给少年真正喘息的机会。
指头隔著棉布揉上了细小的乳尖,浅淡的色泽在灵巧的指头把玩下,成了豔丽的红,带著浅而易见的羞怯缓缓挺了起来。
却然是个淡得毫无味道的少年,皇上倒是很爱这细小得像是碰不著舔不到的部位。
「父、父皇……」少年窘迫的伸手想推开胸前做乱的指头,却被皇上轻易地架开,更恶意地用指甲搔了两下。「啊!」
惊喘,离非单薄的身子猛地往後缩,男人的手却早已经扣在他腰上,将人又按回了原位,甚至坐得更深了些,浅色的性器几乎完全贴在男人精瘦的腹上。
「小六这儿倒是很好看。」皇上总是不特别接近,气息就停在挺起的乳尖前,似有若无地吹拂过去。
「多、多谢父皇赞美……」这话说得别扭,离非却也无法不这麽回答。手挡不了皇上,他只能无措地抓著浴盆边沿,手指一缩一放的。
「这种时候,还叫父皇吗?」有趣地挑起眸,那似宠溺又像逗弄的眼神,让离非扭著唇,却说不出话来,只有苍白的脸颊越还越红,简直跟秋日的夕落比美。
皇上眸一弯,眼底的笑意就像要满出来了,豔红的舌尖轻吐,舔过了细小的乳首。
少年身子轻震,发出模糊的鼻音,小手带些慌乱抵上了皇上的肩头,但却不是推拒,显得有些无措,像不知该怎麽迎合或是该不该迎合,正挣扎著。
温软的舌推按著乳尖,偶尔绕著突起轻扫,几次後少年发出猫儿似的吟哦声,挺起了单薄的胸膛,身子往後绷起。
端丽的唇边染出一抹笑,皇上知道离非已经确确实实动情,轻舔的舌改为狠狠的啃咬,在淡色的乳尖上咬出了血痕。
「呜啊!」离非痛叫,扣著皇上肩头的手用力得泛白,身子颤抖个不停。
临也总是这样,啃著他像是要将他吞进肚子里……很疼,但也很羞。脑子早已经烧成一片空白,迷迷糊糊的什麽也搞不清楚了。
在他眼前的是临还是父皇?
「临……」咬伤他後,男人总会疼惜地舔去血痕,让他心口涨得几乎要哭出来。无论临怎麽对他,都是疼惜他的吧!这样就够了。
乳尖被吮著,有些麻疼,离非的气息越加显得急促,几乎像要喘不开气来了。
光是这样,少年已经有些应付不及的迷乱,似啃又舔接著吮咬,皇上并不独厚哪一边,两颗细小的乳尖都被玩弄得红肿,上头印著显眼的齿痕,被热气一蒸像是烙痕般。
「啊──临、临……别啊──」少年的腰又狠狠抽了下,染著浓软鼻音的惊呼,可怜得让人恨不得更残忍地欺负他。
皇上的手带著棉巾,擦拭上了少年的分身上,细致粉嫩的前端连离非自个儿都没有碰过,略粗的绵巾摩擦著前端,仔细得让少年混身抽搐,敏感的部分不断被棉巾摩娑著,像有虫子要上头啃咬,既麻痒又带了点疼,少年只觉得脑子像雪那样融掉了,不能自己的哭喊起来。
乳尖又被狠狠地啃了一口,离非的腰像要断了似地绷紧,被握在皇上手中得分身也跟著跳动,热意不停在身下累积,似乎就等著某个顶点要一鼓作气冲出去。
「临、啊啊……临……放、求你……嗯啊啊……」前端被棉巾磨蹭著,茎身则是被皇上宽厚的掌心握住,上下套动著。
离非连话都说不清楚,他不懂自己的身子怎麽了,舒服得感到痛苦,却又无能为力。
「求朕什麽?」皇上的唇这才放过了红肿的乳尖,贴在少年摇晃的小脑袋边,柔声细语。
朕?化成一摊水似的脑子,猛地又恢复了一些神智,少年睁大泪眼茫茫的眸,带著一丝惊惶瞧著对自己笑得同春风似的男人。
「父啊──」淡色的唇才刚吐出一个字,男人的指甲取代了棉巾,搔上不停抖动,湿水潺潺的铃口。
「父皇还是临?」似欲摸进少年受小的身子里,坚硬的指甲缓慢但确实地往铃口里搔刮,少年抖得跟秋风落叶似,微张的唇中除了呻吟,什麽也说不出来。「小六快到了哪……」
听不懂男人话里的意思,少年只觉得分身猛地一酸,也腰痉挛地像要断了,热意眼看就要从被搔刮的铃口而出。
这时,男人却狠狠地扣紧少年分身的根部,痛得少年发出哭叫。「小六,朕可是什麽甜头都还没尝著唷。」
与紧捏的恶意不同,皇上贴在少年耳侧的低语,柔得人连魂魄都软了。少年失神地用哭红的眼瞧著男人,身子依然不受控制地抽搐著。
淡色的唇动了动,隐隐约约像说了什麽。皇上不打算仔细听,他紧握著少年的分身,将少年转了半圈趴在浴盆边。
摇曳的灯火下,瘦小的完全不像十八岁少年该有的背脊上,错落著七八道长疤,皇上兴味盎然地哼笑了声,张口在其中一道疤上狠狠一咬,直咬到嘴里尝到腥味才松开。
少年发出像小兽受伤时的哀鸣,身子一软几乎沉进浴盆中。
皇上单手握著他的腰,将人往外推了些,胸板就卡在浴缸边缘,钝疼让少年模糊地又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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