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父子)----黑蛋白
  发于:2009年05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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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巧的臀间是淡色的密孔,皱褶细致可爱,男人惊豔地挑起眉。这倒是出乎他愈想,原来少年身上也是有迷人的部位。
松开了捏在浅色分身上的手,少年紧绷的身子放松了些。
摸过一旁的香膏,皇上挖了一小块,抬起少年的臀,将香高抹上了浅色可爱的密孔上。
「呜……嗯啊……」细弱得吟哦与其说难受,不如说是羞涩紧张。少年紧紧地扣抓著浴盆边沿,扭著腰想躲开男人的手指。
这当然适得其反。抹上香膏的密孔经过仔细的揉按後,正半张半合的蠕动,里头的嫩肉隐约可见。
这倒是顶诱人的风景……
握住少年的腰,皇上不再拖延,一口气将坚挺的分身根没在少年的身子里。
「啊啊──」身子被硬劈开来的疼痛虽然因为香膏少了些,但依然让离非痛得哭叫,身子绷得像要断裂的弓弦,几乎连喘气都喘不开了。
「好孩子,忍忍……」被紧缩的内壁绞得一阵疼痛,皇上温柔地搂著少年,怜惜疼爱地啄吻汗湿的太阳穴,手掌也往下套弄起因疼痛软下的浅色分身。
「临……临……」安抚很快见效,少年喃喃地唤著心爱的男人,身子松了开来,乖顺地吞尽滚烫的硕大。
「好孩子……」男人一笑,将分身微微退出後,又一次尽没到底,几乎将瘦小的身子贯穿。
毫不留情的进犯让少年很快失去意识,却又被男人的律动晃醒,粉色的薄唇间已经哭喊不出声音来,只有细弱沙哑的呜咽,软哝得像猫儿的撒娇。
前方的性器也总在颤抖得快要射时,被男人狠狠捏紧。一层又一层的快感慢慢变成痛苦,在脑子里搅成一团。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子深处涌入了烫人的热意,几乎烧死他似的,少年痉挛淂四肢都扭在一块,单薄的胸口几乎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终於昏死了过去。
男人贴在少年被上喘息,很快的平顺了呼吸。
手中的浅色分身仍然可怜的挺著,男人却冷淡地松开手,从少年身子里退出,细致的眉心微蹙,将自己身子清洗乾净後离开浴盆,少年孤拎拎地软倒在浴盆边,像具被玩坏的娃娃。
随意罩上外袍,皇上对著油灯照不著的暗处,呵呵一笑:「月道然,你到多久了?」
「回皇上,微臣刚到。」从暗处走出,月太医面无表情地拱手。「敢问陛下,传微臣来是为了?」
「月太医听过方士东方吗?」皇上将发散下,拿过乾净的大巾子递给月太医。
愣了下,月太医眸中很快闪过一丝不以为然,但依然接过了巾子,走到皇上身侧擦拭那头被沾湿的黑发。
「是,微臣听过,皇上为了十皇子配人将东方先生请来。」
「月道然,他瞧过你的药方,著实赞美了一番。」皇上轻描淡写得细语,但月道然心里怎麽会不明白,事情没这麽简单。
「多谢皇上赞赏。」细柔的黑发在灯光下美得不可思议,就算是毫无邪念,偶尔也会心头一紧。
也难怪少年会这麽死心塌地了……月太医在心里叹了声。
「可,还需要特别得药引。」
「药引?」月道然难掩冷笑,他知道皇上为了治十皇子的病,是什麽都肯试的。就医者来说,这是天大的笑话,一个方士懂得什麽?
「少年的血。」皇上垂眼对月太医一笑,轻柔地低语。「小六总算也有点用途了,他的生辰可真好。」
「陛下,您这是……」月太医一惊,不可置信地瞪著皇上。「方士之言,皇上切不可尽信!」
「月道然,你不动手,就由朕亲自动手。小六会怎麽,朕可是一点也不在意。」皇上只是温和的一笑,暖若春风。----啊啊……好痛OTZ

木头--第七章(中) [父子]

「臣遵旨,但有一事不明白。」月道然太过清楚皇上是什麽样的脾气,那已经不仅仅只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回事了。
即便他压根对方士之言嗤之以鼻,更不愿意在少年那瘦小的身躯里取血,但他也不敢想见,拒绝後皇上会用什麽方法折磨少年。
「说说。」皇上撩起一束发,在指间搓了搓,瞧起来有些无趣。
「陛下,您若只为了取六皇子鲜血入十皇子药,又何苦这麽玩弄六皇子?」月道然的问题从来不客气,皇上呵呵笑了。
俊秀的眉狠狠一蹙,他就是不喜欢看见皇上这样的笑,太多算计太难捉摸。「陛下,微臣不懂,只需同六皇子开口,他定愿意为十皇子献血。」
心里微微一叹,少年的死心眼跟重情义,在这深宫里绝不是件好事,直愣又淳真的性格,还像个孩子不像个即将十八的成年男子。
「月道然,这不是显而易见吗?」皇上侧身握住了月太医的下颚,逼著那双不以为然的眸子与自己对望,瞧来极为愉悦。「身为九五至尊,不过就是笼里的金丝雀,偶尔总是需要纾纾心。」
「陛下,请放手。」尽管皇上没用上什麽力道,月太医也不愿意狼狈挣扎,只是平声地几乎是命令地瞪了皇上一眼。
「月道然,朕太宠你了。」哈哈一笑,皇上倒是松了手。
微挑眉,月太医不再多说什麽,走到浴盆边瞧著少年疲惫苍白的模样,怜惜地叹了口气。「六皇子?」
少年毫无反应,苍白的小脸被发盖去了大半,瞧起来更加可怜。
迟疑了会儿,月太医轻柔地伸手摇了摇少年的肩,单薄的肩膀触手几乎是皮包骨,月太医严肃地眯起眼。这比之他最後一回瞧见少年时,似乎更加瘦弱了。
摊靠在浴盆边沿的身子微微一动,垂落的小脑袋跟著晃了晃,但并没有清醒过来,只是小小的喷嚏了两声。
「六皇子,下官失礼了。」挽起衣袖,月太医身手进入盆内捞起少年绵软的腰,拿过棉巾仔细的将那具瘦小身躯上,皇上留下的痕迹全洗净,苍白的肌肤上印著的几个齿痕变得显眼,月太医冷哼了声。
少年似乎感到不太舒服,迷迷糊糊地发出轻哼,闭著眼抬起了手臂,在半空中捞呀捞的。
月太医明白少年想拿什麽,但放眼望去却在散落的衣物中瞧见方豆腐似的手巾。臂弯里的少年又喷嚏了两声,缩起肩膀抖了抖。
浴盆里的水只剩微温,再待下去恐怕会伤风。月太医先从自己怀里摸出随身的手巾交到少年手上,才将人从浴盆里抱出来。
原本就是个浅淡的人,现在少年更像是吹气就会消失的影子,在臂弯里轻盈得太过。
迅速用大巾将人裹起来,月太医回头瞧著皇上云淡风轻的笑颜。「陛下,请问要让六皇子在哪儿歇下?」
皇上已经套回了面具,眼眸缓缓绕著房里转了圈,慵懒地指了指窗边的软塌。
不以为然地挑起眉,月太医却也没多说什麽。他无心与皇上多做口头上的胜负,尽管对於少年歇息的地方很不满意。
浅色的发还是湿漉漉的,月太医先让少年躺好,才拿过另外的巾子擦拭那头发。细柔的发丝在昏黄油灯光下,像琥珀的颜色,让淡淡的人染上了些许迷人。
皇上也靠了过来,在少年头顶上的空位坐下,优雅的指头勾起窄额前得一缕发丝,缠绕著把玩。「月道然,你这是在拖延?」
「回陛下,微臣不敢。」是又如何?月太医悻悻然停下手上轻柔的动作,迅速地瞥望了皇上一眼。
这一瞧,他瞪大眼,神色一沉。「陛下,您这是……」
「这是?」皇上有趣地撇撇唇,手上握著一柄银色的小匕首扬了扬。「这个吗?月爱卿,这并不是你头一回瞧见朕护身用的匕首,忘了?」
「不,微臣只是不明白皇上的意思。」
「朕的意思?这倒很简单。」皇上和暖地一笑,勾动著少年发丝的手往下,握住了一条细瘦的手臂。「就是这麽一回事。」
冷光一闪,月太医来不及阻止,似乎连空气都给划开了,发出一声轻响,接著是豔红的色彩喷溅了出来,染红月太医的眸。
一道暗色的血痕在少年的手臂上出现,鲜血不停往外顺著手臂流淌。月太医确确实实给愣住了,一时竟没能及时替少年止血。
「呜!!」少年在昏迷中发出细弱的痛叫,小小的脸狠狠皱成一块,眼皮抖了抖似乎要醒了。
皇上随手放下匕首,用手掌按住少年的眸。「月道然,怎麽?身为天朝太医,怕见血吗?你可是连当年见了朕脸上的伤,都没动一下眉头呀!」
「后临运!」咬著牙,就算是月太医也忍不住低吼。他嘶!地扯下袍角,才想动手替少年包扎,手却被皇上给架开了。「您这是……」
少年的身子在皇上的压制下微微抽动,模糊地喘息著,却没有发出更多的声音,显然已经醒了,正自压抑著。
「小六,疼吗?」皇上也感受到掌中少年的眼眸轻轻眨动,身躯微绷著,似乎很惊惶无措,尚不知出了什麽事情,却一开始就忍著疼。
这如何不让他感到有趣呢?
「父、父皇……」
「疼吗?」压著眼的手掌移开,爱怜地抚摸著苍白的小脸。「小六,怎麽不问?」
「儿臣……儿臣……」淡色的唇动了动,细长的眼眸带著慌乱无助地瞧著皇上,那张人皮面具,似乎让离非感到迷惘又畏惧,什麽话也说不出来。
「月道然,你还不动手吗?」皇上轻描淡写地扬声,少年身子又一抖,眼眸惊惶地往疼痛的手臂瞧去,在瞧见月太医时,小脸微微扭曲起来。
「月、月太医……」怎麽会……月太医怎麽会在这儿?他同父皇的事儿,被瞧见了吗?
「六皇子,下官失礼了。」再不动手,皇上定不会允许他替少年止血。月太医一咬牙,从怀中摸出随身携带的用来装药的细竹管,将其中乾净的一根拔开塞子,移到少年滴著鲜血的指尖下盛接。
「父皇……」身子大半都裹在布巾里,只露出了一条手臂。就算是离非再傻再愣,隐隐约约也明白月太医定是瞧见了什麽,小脸又红又白的,一眼也不敢再瞧月太医。
但,要他在这疼痛中瞧著皇上那张人皮面具,离非也著实迟疑了起来。他、他还是怕那张太过父皇的脸,轻柔温和的笑容,分明暖似春风却总让他背脊发寒。
是了……手上的伤又是怎麽回事?这时後,离非才将心思转到了伤口上,皱著眉疑惑地思索。他不懂,怎麽会突然受了伤?月太医又为何要盛他的血?
父皇……父皇要他问什麽?
谨慎小心地瞧著皇上脸上的浅笑,离非手上的疼已经有些麻痹,但脑子还没完全理顺,仍模模糊糊的。
「父皇,儿臣能问吗?」
「小六要问什麽?」纤长尊贵的手指,在少年平凡的乏味的小脸上描绘著,太过清淡的人吞下後,什麽感觉也没有。
不过,皇上倒是很有兴趣再吞几回,紧张畏惧让少年瞧起来多了一些诱人的味道。
「这……儿臣驽钝,不懂为何会把自己弄出伤来……」皇上轻柔的抚摸,让离非不自觉咽著唾沫,感到口乾舌燥。
「这是朕伤的。」皇上有趣地哈哈笑,拧了拧离非的鼻尖。「小六,这是朕存心伤了你,为了要你的鲜血。」
「为了要儿臣的鲜血?」手臂上突然又是一阵刺痛,少年扭著脸痛嘶了声,几乎痛出眼泪来。
「六皇子,很抱歉,请您稍稍忍耐一会儿。」月太医温声哄著,他接完了一管鲜血,总算能毫不受阻地替少年疗伤。
皇上护身用的匕首虽不是什麽神兵利器,却也非一般兵刃能相较的。「削铁如泥」绝不夸张,这一刀下去,少年手上的伤俐落却极深极重,不缝绝好不了。
又是一道疤吗……月太医再怎麽不忍心,也只能用针穿过单薄的皮肉,缝起伤口。
他手中没有足够的麻药,每穿一针少年就痛的闷哼,身子抖得像要痉挛了般。
皇上倒是悠哉地把玩著少年濡湿的发丝,满脸兴味地瞧著两人。
「父、父皇……儿臣驽钝,敢问父……唔父皇……鲜嗯鲜血啊……」前头两三针少年还能忍耐,但疼痛越来越甚,他试著要说话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却忍不住痛苦的呻吟。
「小六倒有心。」皇上露出赞赏的表情,俯身在少年汗湿得额上亲吻。「朕该给你奖励才是,你可是帮了殇儿的大忙。」
「离、离殇……」提到心爱的小皇弟,少年的脸又一扭,神情纠结著歉意跟痛苦,让皇上笑得更加开怀。
「是,离殇。你的血正好能给殇儿当药引,小六也清楚,殇儿的身子不好,朕怎麽忍心瞧他痛苦。」一提起离殇的名字,皇上的声音就压低了些,轻柔得离非心里难过,纠得几乎无法喘气。
他明白的,他明白父皇最宠最疼得毕竟还是离殇,而不是他。
「是,儿臣明白,只要能帮离殇治病,儿臣的命也是离殇的……父皇,父皇……您、您别不要儿臣……」父皇也好临也好离殇也好,他有的只有这麽多,就算要用命去留也得留下来。
所以母妃才会宁可被车裂也要那麽做吗?明知道那是错的……离非不自觉啃紧了唇,不只是手臂直上脑髓的痛楚,还有心头很纠得闷疼。
他不想犯错,可他毕竟是母亲的孩子……
「小六乖,父皇疼你都来不及哪!」皇上笑著,云淡风轻。柔软的唇贴上了少年咬出血痕的唇,看似温存地摩娑著。
离非瞧不见,但月太医却看得清清楚楚。皇上端丽的唇边,隐隐得扬著一丝嘲弄的浅笑。----爆字数了……

木头--第七章(下) [父子]

为免皇上在离非身上割出更多伤,月太医就是再怎麽满心不乐意,依然得日日在少年身上取血。
原本就已经太过瘦弱的人,身子骨的根基也在这十多天给啃食得一乾二净。
小小的手指上已经没有任何一块完好的皮肉,月太医握这那双瘦到骨头突出的手,心口狠狠抽紧。
数日前是十皇子的生辰,皇上也下旨策立十皇子为太子,朝中顿时一片哗然,後宫中也翻腾了起来。尽管之前的流言蜚语没有少过,但谁也没料到皇上会真这麽做。
十皇子体弱多病是众所皆知,这回策立大典上甚至无法出席,更别说於天朝有任何建树贡献了。
当然,这一片暗潮汹涌,谁也没胆子在皇上面前表露出一点异状,虚悬多年的太子大位,就这样纷纷扰扰的定下了。
离非听到消息时,已经是两三天後,他因为献血的关系,经常整日昏睡,就是醒来也没有下床的力气,颐性苑里的书一本一本全堆到了床边。
「离殇成为太子了吗?」他好久没见著离殇了,不知离殇的身子是否好多了?
握著他的手,月太医仔仔细细翻看著十指,能下针的地方都下过针了,体调大坏的状况下,指上的伤好的也慢,著实找不到下针的地方。
「是,十皇子子被策立为太子。」轻叹了口气,月太医抬起头温柔地对离非笑笑。「六皇子想念太子吗?」
「嗯,我很想他。」离非有些腼腆,但很坦率地点头承认。他真的好想念那个素雅又雍容的小皇弟,现在都夏天了,荷花含苞待放的,以前读书的那个凉亭周围这时候最美,像莲池中的净土,放眼望去一片粉红粉绿,就是他都觉得很美。
可,他最近几乎没法子下床,每天月太医都会来取一竹管鲜血,近日他就是看著书也容易疲累,一日没睡上个六七个时辰是不会醒的。
不知道离殇好不好?他的血入了药引是不是当真有效?要是能替离殇做些事情就好了,若摘枝荷花去探望,离殇定会很开心。
「太子近日身子大有起色,请六皇子不用太过挂心。」月太医嘴上安抚著,没让少年知道他更担心的是这瘦小的身子里还能取多少血?
究竟以血入药引是否有用,身为医者月太医压根是不信的。这些日子离殇喝药时也带著迟疑,似乎隐隐约约猜到了什麽,却又不得不喝。
这就是皇上非要取离非的血做药引的原因吧!换做任何一个旁人,离殇不一定愿意喝药,但若是离非的血,为了不让离非继续受苦,离殇定会配合。
想起那张太过美丽的脸庞好几回欲言又止,最後只是蹙著细致的眉一口一口将药给喝乾,月太医都不禁怀疑离殇知晓了多少。
「这就好。」离非满足地吐口气,细常的眼微微笑弯起来。「我许久没同离殇见面了,他身子不好,应该要多补补才是,他也成了太子了,我却还没能祝贺他。」
「也许,等这一帖药服完,六皇子再去探望太子。」找遍了,月太医就是下不了针,他并不愿意扎手指以外的地方,可这会儿却似乎由不得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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