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舞花开(穿越)下----似曾相识颖归来
  发于:2009年07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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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花挑逗的动作似是更慢了。他用两根手指捏着我的下巴,强硬地将我的头抬起来。我挣了几下,没挣脱,只觉得头皮一紧,连发也被他拉扯在手中,我疼得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只能由着他去了,顺着他的意思缓缓抬起了头。想到他可能是怀念我超级优秀的口活,想让我给他“咬”,便自暴自弃地紧闭了双眼,微微张开双唇,等待男人将那发散出腥膻的物体塞入口中,将我的自尊彻底摧毁的那一刻的到来。
忍了许久的眼泪,终究还是没能忍住,一点一点一滴一滴地沿着腮边滑落……
大花却没有动作,许是在端详我,我等了很久,没等来意料中的羞辱,却等来一声轻叹:“你……连看都不愿再看我一眼了吗?和我做真就让你那么痛苦吗?”
话音刚落,一个湿湿滑滑的物体便舔上了我的脸颊,在我的脸颊上来回巡睃着,一滴一滴地舔去我的泪水。然后,毫无预警地,吻上了我微启着的双唇。
双唇相接,温差极大,也不知道是我的唇太冷,还是他的唇太火热。他伸出舌,用舌尖一遍一遍描画着我的唇形,在我的唇上来回舔弄着。直到我情不自禁地轻“嗯”了一声,这才长驱直入,在我的口内不住搅动着翻滚着,像宣告占有权似的,一颗颗扫过我的牙齿,扫遍我口腔内的每一处角落,与我的舌纠缠着共舞。
这不带一丝戾气,极尽温柔的一吻啊!
恍惚中,一切都还没改变,我又回到了从前在青州时的那些快乐时光。他,还是我的行天我的爱人,我,还是他的之蝶他的宝贝他的妖精。我闭了眼,口中不由自主地呢喃道:“行天……行天……”
亲吻的动作顿时停住了,正不余余力攻城掠地的舌退了出去,大花猛然一下将我紧紧地拥入怀中,语气里有掩饰不住的激动:“你终于,肯再叫一声我的名字了。”
这声音、这语气唤醒了我的神智,我挣扎着想摆脱这早已不再属于我的怀抱。可是,男人有力的臂膀紧紧地箍着我,让我动弹不了分毫。我悄悄抬头,看见一轮下弦月照在我们的头上,昏黄的温柔月光洒了我们满脸满身。月色下,两人的身影重叠在一起,宛如一个人那样亲密无间。
将脸慢慢地贴上那熟悉的胸膛,嗅着那魂里梦里也从未忘记过的熟悉味道,我闭了眼,不再挣扎,不再哭泣。就假装我们之间还什么都没改变吧,就假装我们仍然是相亲相爱的恋人吧。我对自己说,哪怕只这一会儿也好,哪怕只一弹指一刹那的功夫也好,就让我相信,他是我的,他是爱我的,哪怕美梦一会儿就会醒,总好过连梦都从未拥有过啊。不是我太软弱,也不要怪我没骨气,怪只怪,这一刻的他,如此温柔多情,怪只怪,这晚的月儿,如此明亮,这夜的月色,如此美好,一切全都是这月亮呀,惹的祸!
大花的心境估计和我一样,正在自欺欺人。他动作轻柔地为我拢上外衣,再将自己的外衣扯开,把我搂在他温暖的怀里抱紧。我顺势调整了下姿势,让自己坐得更舒服些,顺理成章的伸手揽住他的腰。
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我的长发,我微眯着眼靠在他的怀里打盹,几乎快睡着的时候,忽然听到他低沉的声音响起:“你为何,要去洛阳?”
明知故问,我恨恨地想道,不去洛阳,难道还老老实实地待在兴安等你把我绑回青州去做你的禁脔吗?心里虽说是这样想的,嘴上却是万万不敢实话实说的。开玩笑,我又不嫌自己命长,更没有被人在野外压倒的爱好,只得一脚将球踢回去:“你呢?你为什么要投靠太子?”我心里确实挺好奇的,是什么,让这个不惜用联姻也要贯彻中立立场的洪帮帮主改了主意的。
他颇有些忿恨地说道:“你还问,还不是因为你去了洛阳!”
因为我投靠了敬王,你就要协助太子?我们,已经势不两立到了如此地步了吗?我一阵恍惚,心里说不出是酸是疼,一时说不出话来。
大花长出口气,道:“算了,不提这个了,反正都成了这样子了,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一时也没了说话的心情,靠在大花的胸前悄无声息地叹了口气。
大花先还只是搂着我安静地坐着,慢慢地,放在我腰间的手开始四处游走起来,开始只在我的腰部,接着逐渐向下。等我发觉那手已悄悄探入了我的亵裤内,握住了我的要害时,已是晚了。
“别,放开……”好不容易压抑下去的情 欲再次被大花娴熟的技巧挑逗起来,我一把握住大花的手腕想阻止他,却浑身瘫软得使不上半分力气,声音也因汹涌的情 欲而显得分外有所无力。
“别放开是吧,我知道了。”大花蛊惑似地伸出舌尖舔舔自己的上唇,露出恶劣至极的笑容,一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一边用舌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触着我的耳垂、喉结等敏感地带,在我的耳边吹着热气,调侃道:“我一定不会让之蝶失望的。”
“不,不!别呀……啊……”随着一声轻呼,禁欲太久的年轻身体没经过几下折腾,终于如数泄在了大花的手上。
我本以为大花接下来的动作就是将那些纯天然绿色无污染的润滑剂抹在我的身后,没想到他却把手从我的亵裤里抽了出来,反手将浊液在草地上抹净。
我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略带惊讶地看他动作,只见他几下将手擦干净,突然转过头来,无限温柔地望着我说:“之蝶,你……可还爱我?”
“当然”两个字已经到了喉咙口,差不多要脱口而出了,我忽而忆起了过往的一切,想起了他曾说过的话:“就给我好好地待在青州,我不会让任何人给你委屈受的,就算是我夫人也不会。”不!我决不要如同一个失去了自我的木偶般地生活。如果,我所爱的人不能给我爱,或者,不能给我全部的爱,那么我宁愿不要这份残缺的爱。既然爱是一生一世,既然爱是一心一意,那么,不完整的爱,还能算是爱吗?我从前世到今生,难道,就是为了过像禁脔那种随时等待别的男人来宠幸的生活吗?
想到此处,我的头脑一下清醒了,或者说,更加地不清醒了。我一把推开大花,刷地一下站起来,近乎歇斯底里地吼道:“不!我不回去,我不去青州,我不爱你,我不想……再见到你!”
大花原本泛着淡淡微笑的脸瞬时铁青,眼里的柔情也被阴霾所代替,他腾地一下站起来,强烈的杀气连我都感到了。我有些害怕地小退了一步,他眼中的阴霾更盛,猛然扑过来,同来时一样,一手搂住我的腰,一手托着我的脖子将我往肩上一杠,朝不远处的黑玉走去。
“放我下来!”我不甘心地扑腾着,喊道:“你要带我去哪?我不跟你走!”
大花没答理我,可我感到了他的怒气更甚,我不敢再喊,只是不甘地扭动着身体。他将我狠狠地朝马鞍上一扔,再次扔了我个七荦八素,随即上了马,按住我仍在不断挣扎着的身子,低喝道:“闭嘴!除非你不想回大营,或者你更喜欢我在马背上要了你!”
回营?马背上……要了我?我吓得不敢再动,强忍着恶心的感觉任身子随着黑玉的奔跑上下颠簸。
好在不过几分钟,我就望见了大营的灯火。大花可能是怕马蹄声惊了哨兵,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在大营遥遥在望的地方便下了马,有些粗鲁地抓着我的胳膊,拉着我深一脚浅一脚地向前走去。
我的目力不及大花,在这夜里根本看不见路,当然,这大草原本来也没有什么有迹可寻的路,大花走的又快,几乎是拖着我在走。不知是因为路面不平还是被草根之类的绊了一下,我突然间踉跄了一下,随即向下倒去。就在我离地面只有不到一寸的距离时,一双强有力的臂膀搂住了我的腰,再一使劲,将我拉起站稳。
大花一手拉着我的小臂,一手搂着我的腰,和我面对面站着。两个人紧紧地贴着,几乎没有一丝空隙,我甚至能感到从他鼻腔中呼出的温热气体,拂过我的脸庞,使得我的心有如小虫在挠似的痒酥酥的。
我不耐地扭动了下脖子,想避开那让我不安的源头,大花的眼眸暗了暗,沙哑着声音问道:“之蝶,你的愿望……可还是以前的那个?”
愿望?我有些茫然地想起了当初对他说起那个愿望时自己一脸憧憬的表情。那时的自己,是多么希望能和眼前的这个男人手牵着手,肩并着肩,走遍这大璟的山山水水,看花开花落,观云卷云舒。可惜,时光流逝,命运弄人,我所盼望的所珍惜的,却是这个男人根本不在乎不想要的。
我黯然一笑:“当然……不是了。我现在的愿望很简单,只希望等这场仗打完后,能和我的妻子平平安安地日子,生一堆孩子,过普通的平凡的生活。”什么王图霸业,什么英雄豪气都是假的,经历过背叛和利用,才明白还是只有平平淡淡从从容容的生活才是真。
大花的眸子里再次燃起了怒火,他近乎咬牙切齿地说道:“好好好,好得很!你的妻子?就是现在住在青州那个姓周的女人,是吧?胆子还真不小,明知道你是我的人还敢……你最好祈求上苍那贱人有命等你回去!”说罢,一拂衣袖转身欲走。
我慌了,一把抓住他的衣袖,哀求道:“行天,行天,你不会为难她的,对不对?她只是个无辜的弱女子,你不会的,是不是?”
大花没有回头,冰冷的声音传来:“放手。”
“不不不。”我绝望地摇着头,声泪俱下道:“求你不要,行天,你有气冲着我发好了,别去为难她。”
大花不再说话,只是抬手使劲一挣,刷地一下,袖子便裂为两半。我猛然间失了力道,跌坐在地上,大花头也不回地走了。
捏着半边袖子的双手无力地垂下,我低泣道:“不要……求你……不要……伤害她!”我不能给她幸福快乐的生活也就罢了,如若还因为我的缘故伤了她,害了她的性命,我还有什么脸面苟活于世?
大花走得更快了,转瞬便没了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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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简介:沙场驰骋,瞬间生死,且看小蝶如何露一小脸。

第七十六章 雷火霹雳弹

我低了头,泪一滴滴地落下。突然眼前一黑,一个高大的身影笼罩在我面前,我一下抬了头,惊喜地喊道:“行天……”话未说完,我便已看清站在面前的原来是文大哥,脸一下红了,嗫喻道:“哥,你……”
文大哥将我从地上搀起来,假装没听到我所喊的那个名字,问道:“你没事吧?”说罢,目光落到我被撕裂的衣襟上,脸上浮起恼怒的神色。
我忙掩了衣领,转移话题道:“我没事,出去溜达了一圈。对了,哥,你追上了那个暗算我们的人了吗?没吃亏吧?”
“没有。”文大哥闷闷道:“那小子一直引着我东跑西跑的,就是不和我打个痛快,我发觉不对,不再和他纠缠,立刻回了营帐,却发现你已经不在了。我出去找了两圈都没见人,正踌躇是不是去大营找兰庭芳给王爷说一声,发动士兵一起找,突然听到这边似乎有哭声,便过来看看。二弟,你……”
“我真的没啥事。”我急忙接过话,将文大哥想要问的话堵了回去,突然想起刚刚大花的威胁,惊惶失措地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道:“哥,快回青州,子单怕是有危险。还有,你回去后派个妥当人,帮我送封信去兴安。”
天色微亮,文大哥把包袱背到背后,牵着马儿道:“二弟,回去吧,今天是两军交战的日子,你小心点。”
“哥,对不起,又要麻烦你了,昨晚上你连觉都没怎么睡,要不,再歇一天,明天再走吧。”我有些担忧地望着他。
“不行,万一今天的战局有变,明天想走都走不了就麻烦了。”文大哥先是摇了摇头,然后望着我欲言又止道:“倒是你,二弟,真的决定把这封信送回家吗?”
“哥,我又何尝愿意这样做?”我低了头,轻声说道:“只是,你也知道的,万一事败,那就……我这也是为他们好。”
文大哥点点头不再说话,突然一个鹞子翻身跃上了马,背对着我,道:“二弟,你放心,只要有我在,我决不容别人伤了你!”说罢,也不再看我,一挥鞭,纵马疾奔而去了。只余我一人,呆呆地望着那渐行渐远,略显萧瑟的身影。
文大哥,不要再对我那么好了,明知道,你要的代价我付不起,你让我,何以为报?
还没到营帐,就在半路上被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大美人(某颖:这都不知道?当然是从王爷的床上冒出来的)拖到了王爷的大帐里。
今天是大战的日子,大帐里密密麻麻站满了将领,王爷每发一次令,就有被点到名的军官上来,道声:“得令。”昂首阔步地向帐外走去,颇有些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风范。只是此时我心乱如麻,哪还顾得上打仗的事儿,只是站在王爷身后的暗处,一双眼不住地在人群里睃巡,找寻那令我心跳不已的熟悉身影。
怎么会没有?我正疑惑间,大美人像是看穿了我心中所想,悄悄贴着我的耳轻声说道:“别看了,他一早就走了,回京复命,你可以放心了。”
妈妈咪啊,就是这样我才不放心啊。唉,他要是在这里还好了,如果要拿我出气,无非也就是推倒、强上罢了,反正我早就习惯了。(某颖:我看你不是习惯了吧,是简直就盼望着呢!)可是,他这一去,若是去找子单的麻烦……别无它法,我只能暗自祈祷文大哥的动作够快,能够赶在他之前回青州。
不多一会,众将士的任务分派完毕。王爷本来只需要在大营内坐镇的,可他考虑到士气问题,不顾大美人和老狐狸的再三劝阻,领了五万人马出营十里坚起王旗做接应。我们几名文官、清客等便留守在大营里。
听着不远处隐约传来的厮杀声,这一整天,我和大美人都坐立不安。末时过后,厮杀声渐渐小了,陆续有伤员被送回来。我和大美人早就站到了营门口,焦急地翘首远眺,一看到有三三两两缺胳膊断腿互相搀扶回来的伤兵,都会迫不及待的凑上前问道:“战况如何?王爷呢?”每个人都摇摇头,或是叹息一声,最多说两个字:“激烈。”就再也得不到任何新的信息了。
我见大美人一幅快要哭出来的模样,只得强打精神安慰他道:“别怕,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若王爷真有事,这大营里还怕不早就翻天了。”
大美人冷笑一声,道:“我倒不怕那些蛮子,怕只怕有人在背地里放冷箭,这里怕有的是人巴不得王爷在战场上有个三长两短呢。”
我一把掩了大美人的口,四顾无人,才凑到他耳边轻声道:“现在大璟与狼突的战局未定,王爷不会有事,若我们胜了这场战争,王爷的处境才可虑。”
大美人关心则乱,此时经我一提点已明白过来,默默一点头不再多言。又等了一会儿,回来的人渐渐多了,甚至有一小队一小队的人马在低级将领的带领下退了回来,喊杀声也几乎绝迹。
“败了,怎么会?我们的人数差不多是狼突的两倍啊。”大美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顾不得自己只是清客的身份,在大营内发问道。
帐内的几名将领,不是挂了彩就是受了伤,几乎没一个囫囵人。听大美人如此发问,虽说平时对我俩暗地里都有些瞧不起,此时也都一脸愧色地低了头,没有接茬。
良久,但听敬王爷叹了口气:“我身为主帅,指挥失误,应对失策,导致此败,自会上折请罪。你们下去吧,好好安抚下士兵,看看伤员的情况如何,等待来日再战。”
大美人急了,口无遮拦道:“王爷,怎么能怪您?要不是皇上他求战心切,下旨严责,您又怎么会仓皇出战?更不会战败!要我说,责任都在那个……”
“住口!”敬王爷厉声喝止了大美人未出口的话:“你是什么身份?这里有你插嘴的地方吗?出去!”
大美人虽身份不明,但敬王爷向来对他疼爱有加,这样当众扫他的脸是从未有过的事。虽说我明白王爷当众责骂他其实反倒是保护了他,不然就凭大美人这几句大逆不道的话若有心人要做文章怕是不能善了,想必这个道理大美人过后也能想明白,但心里不好受也是一定的。只见大美人的脸色一下变得煞白,贝齿紧紧地咬着下唇,眼泪直在眼眶里打着转,将落不落,嘴张了张,想说什么终究还是没说,一扭头掀了营门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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