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听不懂白牧晨说什麽的左之嫌,只觉得这样窝在他怀里有些脸红,联想到刚才做的春梦就更加难以自持,本能的在白牧晨身上蹭来蹭去。
看著左之嫌满脸通红的窝在他怀里,头一次仔细看著他,因为刚才害羞而发红的眼睛此时正湿漉漉的望著自己,白牧晨觉得心里某个弦被轻轻拨动。
一时间,旖旎的气氛环绕著两人,白牧晨托著左之嫌的腰,低声在他耳边轻轻一笑,“让我来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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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实算是H预告?
危欢 15~ (少年H,介意者跳过)
左之嫌还没能消化这具有歧义的话,就被按倒在床上,一时间反应不过,两人相拥的姿态竟和梦里一样,又或者说竟比梦境中来的还要激情。
被压住的胸口有些无法呼吸,左之嫌伸手揽住白牧晨的腰,感到有个湿润的东西在自己耳边轻舔後,这才惊觉那是舌头。
被白牧晨的舌头轻舔,光用想的就已经羞愧到连脚趾都曲卷起来,呆呆的躺在那里被上下抚摸,胸口快要溢出的激动找不到出口宣泄,只能难耐的磨蹭著白牧晨的身体。
“怎麽了?”
“啊,不知道,有一点怪怪的这样。”
怪?有些不懂左之嫌的话,等发现对方下身微微发硬,这才露出一丝微笑。他也不明白自己现在为什麽要这麽做,或许气氛这种东西对男人的兴致有很大的影响,有一只不谙世事正处於发情中的小羊躺在他床上,如果不下手那他也不是男人了,更何况这只小羊还是自己养大的。
“那你可以做些觉得不怪的事情。”
左之嫌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白牧晨,往日里那个不拘言笑一本正经的男人此时正衣衫大敞的趴在自己身上,对自己露出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笑容,就像伊甸园里的那条蛇一般,具有致命的诱惑。
“我不知道要怎麽做……”
话虽这麽说著,可与生俱来的本能还是驱使左之嫌去拿自己想到的东西。
“白……牧晨。”
这是两人相识这麽久,左之嫌第一次敢当面喊白牧晨的名字。
而那个男人在听到後顿了一下,随即以更火热的吻回馈。
意识朦胧的少年,一边胡乱亲著眼前的身躯,边往他身上攀,嘴里含糊不清的喊著那个只敢在梦里喊的名字。
白牧晨对左之嫌的欲望有些吃惊。
这家夥对他一向是必恭必敬,奉若神明,甚至不敢直视他的脸。而现在,一边胡乱的抚摸著他的背,一边拿身体去摩擦他的下身。
白牧晨很早就已经开荤,和年长於他的柳七去夜游时一切好像都理顺成章,对方是个漂亮性感的熟女,很有经验。那一夜对初夜总的来说算是很不错,但也仅仅就那麽一次。
自从步入青春期,白牧晨就明白自己天性冷漠对情事也不热衷,拿来调剂就好并没什麽特别的欲望。
他的精神洁癖一向都很严重。
但是现在……
一切都好像不同,原本只是拿来调笑的游戏变的有些失控,那个少年曾几何时对自己的影响如此之大,在发觉自己已经完全陷入这场激情後,想要抽身也变得困难。
从一开始,他就没想和少年扯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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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看H会不会有点太激情?
顺,不太会写少年H啊,能不能後面用关灯结束啊,头痛。
危欢 16~ (少年激H,介意者跳过)
两人的衣服已经在撕扯中脱离身体,仅剩下左之嫌身上还半挂著内裤,骑在白牧晨身上反复摩擦,有些焦躁难耐。一切出乎白牧晨的预料,他原本也仅仅是打算逗逗这个晚熟的少年,却没想到少年的欲望如此之猛烈,他忘了并不是所有人都同他一般淡於情事。
被这样压在身下,左之嫌甚至伸手上下抚摸他想要寻找发泄的端口。终於忍无可忍的白牧晨一把抓住左之嫌的脚踝,翻身把他压在下面。刚才若不是他太过於吃惊,也没那麽轻易就被左之嫌反压在身下。
身下的少年,皮肤细滑,长期不见阳光的地方甚至算的上白嫩,胸口两个淡茶色的乳头在欲望的刺激下挺立,体毛稀少,就连下体也仅仅只有薄薄的一层,而挺立其间的欲望还被包裹在皮肤内,尖尖的有些可怜。
内裤半裹著臀部,似掉非掉,别有一番诱惑。
而这一切都被白牧晨看在眼里,观赏般的从上到下轻轻抚摸了一遍,最後停留到内裤边缘上,用力一扯,断成两半。
双目冲血的望著这只瘫软在自己床上的小羊,还小羊还不知会发什麽般的迎合著扭动,被排山倒海袭来的欲望所支配的白牧晨抬起那纤细还没成熟的双腿,硬生生的插了进去。
因为受到疼痛的刺激,欲望一瞬间消失,左之嫌在疼痛中彻底清理过来。伸手想要推开白牧晨却被反扣到床上,下一秒就被衣服绑在床头。此时他已哭的不知所以然,嘴里拼命的求饶。这种痛苦他是在无法忍受,不论他怎麽喊白牧晨都向聋了一般不理不睬。
“好疼,放开我……放开我!”
“闭嘴!”
这次的挣扎是用尽全力,全本一切很舒服的磨蹭瞬间变成地狱,而根本不知道白牧晨在做什麽的左之嫌只觉得自己痛的快要分成两半。
那张往日里冰冷如雕像般的面孔此时有些扭曲,白牧晨喘著粗气奋力想要挺进那柔软之地,而紧绷的肌肉在疼痛的刺激下紧紧闭合,费了半天的功夫也仅仅进去了头部。柔软结实的臀部被握在手里,用力的向两边分开,在外力的作用下终於露出缝隙,前端终於在缓慢用力的插入中完全进去,而後面的一切都容易起来,内部有一丝润滑,顺著肌肉的包含完全没入,
在如何困难,终究是进去了。
终於得偿所愿的白牧晨把自己深埋在那寸柔软之地,下体被肌肉用力缠绕的刺激感让他觉得腹部好像有把火在燃烧,试探著抽插了几下,密实的咬合感让他陷入疯狂。
腾出手握住瘫软在身体的两侧的长腿摆成M型,白牧晨疯狂的用力撞击,发出啪啪的声响,少年此时摊在床上任由他玩弄。床在力的互动之下发出沈闷的嘎吱声,连续抽插了好意阵子,在达到一个小小的高潮之後,舒缓过来的白牧晨才放轻力道,他也知道自己太过於急切,但是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只能任由欲望支配。
将左之嫌翻过去背对著自己,在一次深入,抱著他的臀部,反复律动。情欲一波波的传来,白牧晨眼中一片赤红,来自身体的快感传达到脑中的舒爽,无法形容。反复凌虐抽插那有些闭合不拢的小口,在最後的高潮来临时,狠狠的插入释放。
瞬间的快感让白牧晨趴伏在少年背上喘气,脑海里还在回味刚才那一瞬间的激情,背上那残留的麻痹感,下体的热度还没有消失,白牧晨亲昵的用唇去亲吻少年的耳根,显得有些含情脉脉。
只是,少年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左……左之嫌?左之嫌!”
理智终於回归的白牧晨伸手去摇少年,死寂般毫无动静。有些发愣,白牧晨慌忙抽出下体,带出的是一片带血的精液。
少年依旧趴在那里一动不动,没有任何回应。
很多事情仅有个甜蜜的开端是不够的,没人能预料到它的结局,就如左之嫌。
“我只是有些失控。”
坐在医院沙发上的白牧晨冷静的对医生交代事情经过,而後在柳七他们目瞪口呆中转身离开。
空无一人的长廊里,那挺拔的背影没有一丝凌乱,衣衫规整的仿佛手术室中的少年不存在一般。
是的,一切仅仅只是有些失控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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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欢 17~
等左之嫌经过三个月的休息期在回到学校时,已经彻底远离白牧晨的世界。左爸爸坚持要为儿子转学,甚至不惜一切代价,也许左爸爸的坚持还是什麽原因,这次的转学手续办的简单而速度。
最後一次回到学校的左之嫌,在离开前再次碰到那个熟悉的陌生人,两人间隔著一片绿地,远远望去,那人依旧完美无暇的站在那里接受众人的膜拜,美丽的面孔依旧,但左之嫌觉得哪里变了,就好像一座美丽的冰雕立在那里。
他从来都不曾了解过那个男人,更何况现在。
其实究竟发生了什麽,左之嫌起初是不太明白,他只是看著父亲痛哭流涕的面孔觉得有些可悲,父子俩只不过做了同样的事情而已。
三个月的时间会让人成长很多,左之嫌花费了大量功夫去在网上收索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而结果却让他哭笑不得,太过於晚熟究竟是好还是不好已经不重要了,身体上的痛苦远远比心里上的痛苦来的深刻。
只是他的成熟来的太过於残酷。
转到新学校已经快一年的左之嫌留了一级,这次父亲给他找了个普通的高中,和一群比自己年纪小而单纯的孩子们厮混在一起,快乐的生活似乎让他遗忘了那个带给过他欢乐和痛苦的人,只留下张模糊不清的面孔。
“小嫌,小嫌,下课一起去吃KFC吧?我请客哦。”
下课铃还有5分锺才会响,旁边的同桌已经迫不及待的催著著左之嫌答应她的邀约。
“可是……”望著同桌兴奋的表情,左之嫌难以开口。
“可是什麽?快说啊你。”
“是……”
“死肥婆,别做梦了,小嫌已经答应和我们出去了。”
听见两人的对话,身後突然探出一个脑袋,露出鄙视的表情看著只是微微有些发胖的女孩。
“你!我告诉你,王浩之你才是肥猪!别天天拿你妹做借口接近小嫌,你长成这样,你妹肯定也丑的没边!”
受到辱骂的少女,面红耳赤的争执著。
这样的场景每天都要上演一次,让左之嫌哭笑不得。
和以前的学校相比,太夸张的反差让他很长一段时间都适应不了。班里的每个孩子都期望能和他交朋友,甚至为此每天吵吵闹闹。也正是在这种吵闹中,他才知道自己原来也有很多优点,比如瘦高的个子很让人羡慕,长的很斯文很有气质,笑起来很可爱,虽然不爱说话但是性格很温和很会关心同学等等诸如此类的赞美。
在这一点点温暖中,心口最大的伤疤已经逐渐痊愈,现在的他已经逐渐想不起来那个人的长相。
左之嫌对目前的生活很满意,虽然和父母的关系一度还是很紧张,但是最近因为他的心情很好所以父母之间也变得和睦起来。
人有钱就会变坏,虽然不是肯定的但绝大部分还是个真理,就比如左家父母,左之嫌在此前一直以为自己的父母是全天下最好的父母,虽然吵闹不断但还是很温馨,曾几何时父母间的关系紧张到连他都无法无视,夜不归宿的父亲和日日出去喝酒打牌的母亲在也无法同室相处。
左爸爸面对无理吵闹的左妈妈总是忍气吞声,看著懦弱无能的父亲左之嫌总是冷笑旁观,懂人事之後他才终於明白那晚在父亲身上究竟发生了什麽,联想到或许正是这个原因父亲才在他出事後连声指责也没有,有道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对待男人方面他还真是父亲的儿子。
“小嫌?”
“啊?”
两人的争吵终於引回左之嫌的注意力,看著後座的王浩之一脸得意的笑著,就知道这次又是他赢了,按照约定今天他们该一起去郊区的酒吧见世面,同行的是王浩之传说中的美人妹妹。
放学後,两人来到约定的见面地点等妹妹出现,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这位姗姗来此的美人妹妹始终没有出现,这下莫说是左之嫌,就连王浩之也站不住了,边安抚左之嫌,边拿起手机催促妹妹快点现身。
左之嫌对这样的等待早已习惯,以前柳七他们常玩的一个游戏就是找个地点让他站那傻等,现在回忆起来那群人也挺幼稚可笑。
“啊啊,来了来了。”在他身边的王浩之突然兴奋起来,抓著左之嫌的胳膊上下摇晃。
“恩?什麽来了?”有些莫名。
“我妹啊!你看,最漂亮的就是。”
眯著眼睛望向前方走过来的是二个女孩,其中一个肤色微白,一头长发,中人之姿,另一个就是普通的女生。相比较,左之嫌明白长发的那个是王浩之口中的美人妹妹,就露出微笑等两人过来。
说实话白牧晨带给他的唯一好处就是,审美能力大幅度提高,果然是在见过天人之姿之後普通大众就无法入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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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支持,害羞
昨天的郁闷心情被一扫而空,原来还是有人看的。
呵呵
危欢 18~
从14岁那年起就跟著白牧晨厮混,左之嫌几乎没有任何和女生相处的经验,王浩之的妹妹虽然算不上真正的美人,但也是小家碧玉很是秀气。听见女生们在後面小声议论自己,走在前面带路的左之嫌发现自己都同手同脚了,虽然有些纳闷自己哪里可笑了,但是不得不承认女生清脆的笑声很能让人觉得高兴。
领著王浩之一波人来到自己以前常跟白牧晨去的酒吧,熟门熟路的开了包房领著众人进去,看见女生们四处打量的惊奇眼光,不由回忆起自己头一次来到这种地方,不同的是,他没有嘲笑别人,而被人狠狠嘲笑。
“有什麽想吃的麽?”
下了课就一路赶来,4个人还没机会吃晚饭。
“额,不用了吧。这里看起来好像很贵的样子。”
两人在聊天的时候听左之嫌提起过这种地方,死皮赖脸的求他带自己来,王浩之却没料到居然是这麽豪华的地方,手脚都不知道放哪里好。
“没事,这里很便宜。其实算不上是真正的酒吧,倒像是KTV那种。”看著有些紧张的王浩之,左之嫌安慰道。
“那,那你看著点吧。”听到这话,规规矩矩坐在沙发上的女生们也一起点点头。
知道他们头一次出来这种地方玩,左之嫌也不推让,喊来服务生将单子上的小吃通通点了一遍,虽然份量很少但味道却很不错。
这家酒吧不是以酒类饮料为主所以挺受家境优越的学生欢迎,装修风格也是年轻多样化,像他们现在呆的包厢,其中三面以反光玻璃为主,不仅可以从包厢里看到大厅里的表演,同时也能保证隐私。
小吃被陆陆续续的送进来,左之嫌拿著刚才接到的节目单和王浩之商量今晚要呆到几点,女生们倒是很秀气的捻东西吃,时不时的看著左之嫌笑一下,气氛虽然有些冷,但却不尴尬。灌了2杯啤酒後的王浩之终於将紧张摆脱,发挥起自己的搞笑特长,左之嫌的性格本身就开朗,虽然遇到些事情但终归还是小孩子心性,气氛好起来之後就跟著王浩之一起耍宝,逗的女生们捧腹大笑。
正玩闹著,扭头看向底下大厅的王浩之突然发出咦的声音。
“哇哦~够酷。”
“怎麽了?”
“你来看,下面那几个人,一进来人群就自动分开,真威风。”
听见王浩之的形容,左之嫌略微有些紧张起来,但又默默安慰自己,这个时间不可能是白牧晨他们,肯定是别的有身份的人。
虽然这麽想,但还是担忧的凑过去向下看,六七个男女陆续进来,果然有一个是他无比熟悉的身影。有些意外这个点能和他们碰上,照理说一般星期五他们都固定会去俱乐部而不是这个酒吧。
“你认识?”看见左之嫌有些奇怪的表情,王浩之有些兴奋的问道。
“恩……”迟疑了下,还是点点头。
“哇,你也好厉害。对了!”伸手击掌,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你以前的学校不就是那个很有名的贵族高校来著,难道这都你同学?”
听见王浩之的惊叫,两个女生也凑过来往下看,等发现居然是一群帅气逼人的美男子後两人脸上都兴奋的发红。
“之嫌,你要去打招呼吗?”已经和左之嫌熟悉起来的王玲玲有些兴奋的提议。她本以为左之嫌已经算是人中翘楚,在看到他认识的人後才知道原来真是人外有人。
“是啊,熟的话请他们一起过来玩吧。”
看著兴奋的三个人,左之嫌有些为难的站在那里。众人见他半天不说话,以为是默许了,三个人就激动的推著他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