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爱成网----蟠烟
  发于:2009年09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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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石化中的学生,冷寻不禁心想,这年头的学生反应怎这般迟钝呢,怪不得程颢越混越幼齿。

  迷醉

  学生们回到学校后就兴奋地作鸟兽散,冷寻自然是趁乱拐走了误入歧途的羔羊。
  肖文君本是一门心思地想对冷大侠来个独家专访,然后跟林泠一起回宿舍,没想到一不注意两人都不见了,只好极其郁闷地回到宿舍。
  打开电脑时肖文君还是很兴奋的,他知道今天八卦联盟群上一定会紧急召开座谈会。
  果然,肖文君一脸窃喜地翻着长长的聊天记录,不禁暗叹,那群女人的速度真是快,自己已是马不停蹄地赶回来了,她们怎么已经聊了好一会儿。
  “噢!噢!今天冷帅酷毙了!”
  “就素就素,大战黑社会,那功夫太炫了……”
  ……
  ……
  “你有没有听到有一个家伙说咱冷帅玩兔子?”
  “!!!!这,是否,可以,理解为,gay!!!???”
  “啊啊啊!!!受不了了!重大发现啊!”
  “我就说嘛,帅成那样不是gay太可惜了!”这是什么逻辑?
  “强攻!一定是强攻!”
  “快快,咱校有啥可爱的小受受,速配速配!”
  “你咋知道冷帅喜欢可爱型滴哩?”
  “对对,赶快招募小受联盟,网罗各类美型小受!”
  “男寝315不是一窝受吗?咱群里不是由一个吗?快快,拖出来!”
  ……
  看到这时肖文君果断地下线,关电脑,不断庆幸自己一直在隐身。潜意识告诉他,屏幕上马上会蹦出来“脱出来,斩!斩!斩!”的类似文样。妈呀,女人太恐怖了!在不下不知道会被她们咋滴编排。
  Pardon?肖文君瞄了一眼林泠空空的床铺,用记者敏锐而附有逻辑的头脑分析:
  首先,林泠是个gay,而且是只受;
  其次,冷寻也是个gay,而且怎么看都是只攻。
  再次,课代表?朋友家?夜不归宿?同时消失?
  真相只有一个!
  萧侦探很潇洒地回旋一周,摆了个柯南的经典pose。
  俄滴妈呀(请用赵本山的语调),他俩竟是一对儿!
  想起以前林泠总是往冷寻家跑,整理资料?嘿嘿,整理到床上了吧。
  其实我们肖大记者的判断与事实惊人的吻合,除了最后一条,因为今晚故事发生的场地,不是床。
  ——————————————
  林泠本想趁乱奔回宿舍,不想没跑两步就被冷寻扛了回来。
  冷寻一回家就迫不及待地脱衣服,林泠刚把外套挂好回头不禁下了一跳。那厮俨然已经赤条条的,咬着牙说:“你不用这般禽兽吧!”
  冷寻本是因为恶心巷子里留下的劣质烟味,想到小流氓企图抓自己的裤脚就发毛,这才迫不及待地要洗衣服,没想到小家伙如此直奔主题,那怎能扫佳人的兴?不慌不忙地打开水龙头放水,斜斜地盯着林泠,“一起?”
  “哦,谢谢,还是你先吧。”
  想逃?没这么容易,一把拉过林泠,两人双双跌入浴缸中。
  被水珠打湿了衣服的林泠气恼地说:“别闹了,衣服都湿了。”说着想要起身却被冷寻抓过拖回来坐上他的腰。扯掉长裤,摸了摸,不顺手,再把小内裤也扯掉,这下两人都坦然相对。
  冷寻满意地看着身上之人因羞恼而两颊绯红,半干不湿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已经透出隐隐的肉色,尤其是两颗粉色的乳珠。冷寻搂着他的腰,慢慢含上一粒果子,用舌尖打着圈圈,直到衣服更濡湿,透出的颜色更鲜艳。
  林泠只觉得屋里的水汽越发使他视线模糊,被打湿的身上有些微冷,但更显出胸前的灼热。每一次被含入口中时一片潮热钻入胸口,唇舌离开时便夹杂着丝丝凉气。不想让这份温暖离开,林泠想更直接地接触,一手伸到领子下开始解扣子。
  冷寻捉住他胸前的手,拉到脖子上,邪魅地笑:“让相公服侍你。”低下头用牙齿和舌头一颗颗地解开扣子。
  林泠感到那股热气沿着脖子一路下滑,隔着衣衫,唇舌并没有直接与皮肤接触,可正是这样才增加了一份隔靴搔痒的难耐。林泠不自觉地微扬起脖子,在空气稀薄的浴室里大口喘息。
  解开衣衫的冷寻满足地抚摸手下的肌肤,是那么柔滑可口。仰起脸的林泠更是露出了整个优雅的脖颈,冷寻细细地吻着,这纤细柔嫩的颈项让他舍不得太用力,却又忍不住恶意地咬着那小小的突起。听到上边传来的轻喘,冷寻笑着握上了刚才就抬头的小器官。湿滑柔软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忍不住肆意蹂躏,感觉到手中的小东西微微跳动。
  “你……放手拉……”却不料手下更加恶劣。
  “呜……”哀求未果的林泠猛然将冷寻向下推,自己顺势趴在他胸口,咬在肩头上。
  冷寻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量压得向下滑了一寸,手上一失神,就让林泠释放了出来。用下身顶了一下他,“小东西,懂得算计我了?”
  林泠才不理他,心满意足地啃着肩头。冷寻挤了沐浴液,开始开垦□,他将指头送进,一圈圈地涂抹,并慢慢摸索。
  林泠在被进入的一刻皱了一下眉,然后专心地数着森胸膛上的伤疤。一个个地摸过去,虽然护理的很好,已经淡地几乎要看不出了,但伤疤依旧是伤疤,想起他打架时的狠厉,不由一笑,这家伙到底干什么的?
  林泠轻轻地吻着,身下的这个男人,马上要和自己合为一体的男人,是什么时候走进自己的世界呢?回想初识时的举杯,每一顿精心烹调的佳肴,以及合身的衣服,真是细心,连牌子都一样呢,他明明是早有预谋。不熟的人喊名字,熟知的也只叫他“阿寻”,唯独自己可以称呼 “森”。什么老师,助手,都是他接近自己的小把戏,可自己就是喜欢这份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唯一。
  当在那个昏暗的房间被人压倒时是那么的绝望无助,期盼他来但又惧怕他看到自己的不堪。虽然以前的事无法改变,自己多么希望能干干净净地和他在一起,只被他一个人疼爱。这个傻瓜,当时就准备给他了,那么羞人的话都说出口了他还不要,不过是怕弄伤自己的理由还是让人很开心。
  看到尖刀捅上来时不由自主地就扑了上去,秘密被揭穿时他瞪那个人,是害羞?还是怕被自己知道?
  林泠甜蜜又酸涩地吻着胸口的伤疤,这么长,离心脏这么近,不知当时有多痛?多想舔平这些伤疤,以及他心里看不到的伤害。突然身体一颤,该死的手指!不甘心地又含上森的突起,才刚吮了一会儿呢。
  冷寻那受得了这般挑逗,拍拍林泠的屁股,哄着他:“乖,来,小心点儿,坐下去。”
  小家伙恋恋不舍地吐出果子,扭扭捏捏爬起来,双手低着森的胸膛,□对准,一点点地往里推。
  冷寻猛然抓起林泠的双手,腰腹抬起向上使力,失去依靠的林泠马上跌坐下来,□被深深地贯穿。
  “唔……疼……”被骗的林泠可怜巴巴地死咬着森的肩头,泪珠大颗大颗滚落下来。“乖宝宝,不哭不哭,我的错,我的错。”冷寻一边赔罪一边吮吸滴落的泪珠,轻轻舔吻那湿漉漉的睫毛,一只手在交合处来回揉捏,让怀里的身躯慢慢放松。
  林泠疼得骂道:“你怎么那么大啊。”
  冷寻恬不知耻地解释:“相公我天赋异禀,这可是你的福气。”感到怀里的宝贝不再僵硬了,扶着他的腰让他坐起来,安抚地拍拍小屁股,”乖,这叫骑士坐,快起来,自己动动。”
  林泠不甘心地坐直,直感到那一瞬体内的火热又深入一分。手颤颤巍巍地再次抵上森的胸膛,刚动两下便觉得浑身酥软,脚趾无力地蜷起。
  冷寻的一只手捏上腹上有些哭泣的小弟弟,来来回回把玩,“你的就这么小,真可爱。”
  受不了刺激的林泠连腿都开始酸软,爬上冷寻的胸膛开始撒娇:“谁说骑士坐一定要竖着坐,我偏要趴坐。”
  冷寻揉捏着他的臀在耳边吐着热气,“好,你可要抓紧了,相公服侍你。”让林泠搂着自己的脖子,腰腹摆动使力,或深或浅地□,一手还不忘逗弄这小弟弟,惹得它哭地更凶了。
  林泠擦着森的胸膛双肩不停地耸动,如果不是紧紧地搂住森的脖子,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跳起来。感觉到身体里的东西越来越灼热,出入频率越来越块,身体好像要被那高温烫得化在池子里了。猛烈的□声因水的晃动而愈发响亮,但这也压不住自己难耐的呻吟,难以抑制,也不愿抑制,林泠啃着冷寻的颈侧,将淫靡地呻吟送入他的耳朵。
  一股热浪在体内漫延,林泠像疲惫的落水人漂浮在森这块救命的木板上。两人在□的余韵中喘息,还未喘过气来就又迫不及待地拥吻在一起。
  冷寻细细碎碎地吻着身上闭眼享受的小人儿,这个已经真真正正属于自己再也逃不掉的小家伙。爱情真是奇妙,就像丘比特的箭,爱上只是一瞬。或许当初仅是被他的琴声外貌所吸引,但心里的那个影子,引诱着他去了解他。偷看了日记,这样一个美好的宝贝怎能被人伤害?无论是谁,也要把他夺过来,捧在手心里,怎么宠都不够。
  手掌在林泠身上缓缓游走。越是接近越是喜欢,视线,便再也离不开。绞尽心思地靠近,对他的每一个发现,对他的每一份疼爱,都使自己得到极大的满足。小巷里的举动更是让他既惊喜又恐惧,想起家族的梦魇,想起妈妈,想起祖母,自己的宝贝绝不能在自己的怀里受一点伤害。真是一物降一物,曾被人认为冷酷绝情的冷寻这辈子,也就吊死在这棵树上了。
  叼着泛红的小耳朵,冷寻缓缓地嘱咐:“在巷子里的那种事,以后不要做了,你要有个三长两短,我会让所有人为你陪葬。”
  林泠再次怀疑这家伙的职业,听着这既惊悚又甜蜜的嘱咐,靠在森颈窝,缓缓点头,“真是个暴君。”
  “你就是朕的爱妃。”
  “那几个人是谁?还会再来找麻烦吗?”
  “不会了,钱蒙会解决。”
  “钱哥的亮相真有气势,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我初中的时候,他还只是纽约街头的一个小混混。”
  “那你是什么,大混混?”
  冷寻也乐了,“差不多吧,那时候我刚离开家,境况不比他好多少。”
  “惺惺相惜?”
  “是不打不相识吧,他想打劫我。”
  “结果?”
  “那天我忘带钱包了,顺便反打劫。”
  林泠趴在他肩上笑不可支,体内含着的部分因这颤动而再次升温。有些羞涩,也有些期盼,“你快出来拉。”
  “好不容易才进去,不捞够本怎么行?”冷寻抱着他一个鲤鱼打滚,将林泠压在身下。
  林泠仰起头,搭在缸沿儿,感受着森喷在自己耳侧的灼热鼻息,身上的快感再次袭来,他紧紧地抓住森的后背,双腿痉挛着盘上他的腰。呢喃从嘴角溢出,林泠闭上眼,在眩晕来临的一刻,脑中再无其他,唯有森。

  俄狄甫斯王

  醒时,正如所梦的那样在森的怀里,林泠挑开睡袍,看着一身肆虐的痕迹忍不住抱怨:“从没这么疯过。”
  冷寻也拉开睡衣亮亮肩上的牙印和胸口的抓痕:“是谁跟小狗似的又抓又咬,还说我,昨天是谁叫得那么开心,脚缠的死死的,起都不让我起。”
  林泠羞恼道:“那是因为脚麻了,动不了,都怪你做得太狠!”说完依旧不解气,上去就扒开衣服是一口,看到从自己脖子后面滑出的玉佩,不禁问:”这是什么?”
  冷寻亲了亲玉佩帮他戴好,“这是咱妈那边传下来的,戴上后你就是我的人。”
  “怎么不喊妈妈了?”
  “那是幼年时的称呼,现在我都是有家室的人了,自然要成熟点儿。”
  林泠打量着胸前的玉佩,雕了一只憨态可掬的小羊,白如凝脂,因沾了体温而更显温润。撇撇嘴道:“干嘛晚上悄悄套上,跟签了卖身契,打了奴隶印似的。”
  冷寻笑着把他放到自己身上,“哪有你这么受宠的小奴隶。”忍不住这儿亲亲,那儿舔舔,满心的喜悦。
  林泠还是撅着嘴说:“为什么是羊,来个龙啊虎啊的什么不是很气派。”想到昨日钱壮士的亮相,觉得自己说了一句冷笑话。
  “好像祖上是羌族,嗯,羊和龙的结合。”
  “哺乳动物和三栖动物?”
  “很难做。”
  “你!”这个色鬼满脑子都是污七八糟。
  “以前我就在思考蒙古人怎么说自己是苍狼和白鹿的后代,也不好做,首先是,够不着。”
  “笨,趴下啊。”
  “诶?聪明,不过还是咱俩好,啥时候站着试试。”
  “……”
  看着蹶着小蹄子打量玉佩的林泠,冷寻指了指两者,“很像啊。”
  “哪里像?”又问一本正经地将脑袋凑过来观察玉佩的冷寻:“看什么呢。”
  “在看他有没有小鸡鸡啊,有的话就更像了。”
  “……”
  从昨晚就挨饿的林泠把冷寻推出去,“快做饭拉,饿死了。”
  冷寻刮了刮他的鼻子,“吃什么?”
  “炸鸡翅。”
  冷寻拍了拍他的小屁股,立刻招来一声惨叫,“它不同意啊,煮好粥了。”
  “哼,那还假惺惺地问我。”
  不一会儿,冷寻就端着一碗粥献宝似的端上来。林泠一看那粥就不乐意了,最普通的白米粥,还有黑乎乎的,跟胡了似的,满床打滚儿,“欺负人,欺负人,占了人家便宜就降低标准了,一碗胡粥就想打发我!”
  冷寻没好气地把他捞起来,抬高脖子垫了俩枕头,让他躺得舒服点,“小没良心的,白疼你了,你自己尝尝这是什么。”说着舀上一勺递到嘴边。
  林泠扭着头躲,“不要不要!”闭了嘴不肯开口。
  冷寻将粥含到嘴里,用唇蹭着他的示意开口。林泠反而很享受地来回蹭着,就是不张嘴。
  冷寻将手伸进他的下摆,在小弟弟上狠狠蹂躏了一把,林泠一惊呼就被冷寻顺势喂了下去。
  “咕咚。”
  “咦?怎么办怎么办,太好吃了,怎么办?”满眼小星星闪烁。暖暖的米粥里充斥了鸡肉的鲜美,米粒粒粒劲道,咬下去时似还能挤出鸡汤,那黑咕隆咚的竟是撕的一条一条的乌鸡肉!
  “这可是乌鸡粥,把米粒塞到鸡肚子里,外面撒上各种香料,用文火炖上几个钟头,肉味儿就浸到粥里了。”
  林泠在森的脸上亲了一大口,也含了一勺给他哺了过去,“你从哪儿学的个?”
  “《中华小当家》。”
  “……”
  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一碗粥竟喝了大半个钟头。
  林泠看了看森的睡衣睡裤,再瞄了瞄自己的睡袍,下摆长到大腿,仅能遮住屁股,稍一动作就会走光,更何况现在里面什么都没穿。“为什么你穿睡衣,我穿睡袍?”
  “我就是喜欢看你的光腿。”冷寻顺着他的小腿色情地一路摸上去,将手滑入丘壑间的深谷,揉捏着肿胀的□,“摸起来也方便。”
  “方便你兽性大发。”舒服地趴在枕头上,享受冷大侠的全身按摩。
  “森,给我讲故事吧。”我就喜欢你用磁磁的嗓音讲故事,特别是□后略带沙哑的嗓音。
  “想听什么?”
  “神话吧。”你就像活在神话里的人。
  “听过俄狄甫斯王吗?”
  “三大悲剧作家之一索福克勒斯的作品?”
  “嗯。”
  俄狄甫斯,一个悲情的王者,一段杀父娶母的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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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底比斯国王拉伊俄斯因得罪宙斯而一直无子,他的渴求换来一则神谕:“你会有一个儿子……你将死在他手里……”拉伊俄斯深信不疑,一直避免与妻子伊俄卡斯特同床共寝。但深厚的爱情使他们生下了一个孩子。为了不使神谕实现,他们刺穿了新生儿的脚踝,将他捆起来,抛弃在荒山下,抛弃在荒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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