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爱成网----蟠烟
  发于:2009年09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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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泠抬头向他妖娆地笑着,一只手顺着身体的走向滑进冷寻的裤子里,握上早就开始叫嚣的□,缓缓地□起来。
  听着身下人的呼吸越来越重,邀赏似的伸出手向他展示满手的粘液。
  冷寻抽出纸巾帮他把一根根的指头擦干净,擦到最后一根时却被林泠夺回指头,含在嘴里。
  冷寻气恼地将他的手指拔出,“不干净,别吞下去。”
  林泠红着脸挑衅,“哼,我也要尝尝。”又不甘心地把头埋下去,道:“不公平,你都尝了我的了。”
  两人就这样一直抱在一起,交换着体温,直觉得地老天荒,不过如此。
  林泠描摹着森的五官问道:“昨天,为什么不做了?”
  “咦?没做吗?”撩起衣服,捏着他的□,“这牙印儿,你自己啃得?”
  林泠夺过他的魔爪,羞恼道:“你知道的!”
  冷寻亲亲他的脸蛋,“你当我圣人啊,那药太烈,我可舍不得伤你。”
  林泠也回亲了他一口,乖乖地趴回去。
  “我的小乌龟怎么不躲了?准备嫁我了?”
  “呸,谁要嫁你,你还在试用期。”林泠趴在森肩膀上咬了一口。“谁躲你了,我那时只是不清楚,跟走迷宫似的。再说躲也躲不掉,走哪儿都是你。”
  森握着他的手,轻吻着道:“亲爱的西修斯,我就是你手中的线团,无论多深的迷宫我都会把你拉回来,而且永远陪在你身边。”
  林泠笑问:“为什么不是阿利阿德尼呢?那个米诺斯公主?”
  “傻瓜,西修斯并没有把阿利阿德尼带回希腊,她途中被酒神狄奥尼索斯占为己有了,那可不是我要的结局。”揪一揪小家伙的小鼻子,“谁让你总缺乏安全感,让你抓在手里才放心。”
  林泠看了一下表,十二点了,两人居然腻了一上午,便坐起来说:“我该走了,下午还有课呢。”
  冷寻又把他拉回去,“不去了,身体还没好。”
  “上课又不要紧,又不是剧烈运动。”说着也忍不住脸红。
  “急什么,离上课还早呢。”
  “你手拿出来拉,我还要回去拿书呢,上午都没去,要被记考勤的。”
  “有什么,我跟你班主任打声招呼,特权阶级感觉就是好。”
  冷寻恋恋不舍地松开他,陪着又吃了点粥,送他到楼下。一边帮林泠整理着领着一边嘱咐:“不舒服赶快告诉我,别硬撑着,缺点课没关系。”又俯身抱着林泠,凑到他耳旁笑道:“我不确定我会不会结婚。”明显感到怀里的身躯一僵,又道:“谁让你是中国籍啊,没法儿办证。”
  林泠气得咬他,“你就这么耍着我玩儿吧!”
  冷寻大笑着捉住他的小口,上去就是一深吻。林泠红着脸挣脱出来,左瞄瞄,右瞄瞄,吁了口气,还好,没人看见,虽说家属区人少,但也不代表没人啊。
  冷寻将他乱摆的脑袋扳正,“不专心,乱瞄什么,我还恨不得全天下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哪个王八羔子还敢碰!”
  这时两人第一次提到昨晚的事,林泠担心地问:“会不会来找你麻烦?”
  “只要他有这个胆儿!废了他都算便宜他了,不过他以后也只有被人操的份,哼,前提是有人肯屈尊下贵。”
  林泠的阴霾也被他这刻薄的话扫去了,想想森既然和尹唯洛关系不错,那应该没什么问题,他知道尹唯洛的后台是很硬的。
  “以后不要去了,想想你成天在那狼窟我就心慌。”
  林泠这才第一次正视情人的独占欲,而这独占欲也勾起了林泠心底的甜蜜。他知道冷寻结婚的问题是给自己的诺言,或许这回,没什么可怕了吧。想到结婚,林泠忍不住闷笑,“你是不敢跟女人结婚吧?”
  冷寻想了想,很认真地道:“没错,感觉像乱伦。”只觉怀里的小家伙咋这么可爱呢?又忍不住亲了亲,才放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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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泠一路笑着走回宿舍,却不想进了屋就没有力气,不动的时候没感觉,可走了这几步路便气喘吁吁,酸胀感更是愈发强烈。林泠估摸着可能是走累了,看了看表,爬到床上准备先歇一会儿,不料这一歇便睡了过去……
  再醒时迷迷糊糊地感到有人摸着自己的额头,挣扎着睁开了眼,看到森一脸怒容,讪讪道:“你怎么来了?”记得锁门了啊,这家伙到底是干什么的?
  冷寻气恼地用被子将他裹起来,“还说没事,睡觉也不知道盖被子,都发烧了你知不知道!”
  不由分说地将他连人带被扛了起来,再次打包往家带。
  “会被人笑死的!”林泠在被子里挣扎。
  “那你就钻到被子里别露头。”冷寻朝不安分的屁股上拍了一把,这才安生点儿,又道:“教室里找不到你,打电话也不接,这可好,我要不来你昏死在里面都没人知道。”
  林泠大为感动,马上讨好,“森你也去教室拉?这么担心我。”
  没想到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冷寻气愤地说:“好啊,我干嘛去教室?我道是有我的课你才那么积极地要去上,感情是你压根儿忘了下午是我的课!”
  林泠乖乖地闭嘴,看着森将他放在床上,紧紧地捂好被子。不一会儿就有医生来了。
  原来是林泠被下的药太烈,一场性事后又着了凉,这才开始发烧感冒。冷寻心疼地揉着小东西的头发,心里想着,看来不再教训教训那唐德昭是不行了。

  9

  林泠因为生病,这几天请了假,一直在家里充当着乖宝宝的角色。而我们的大灰狼也耐不住寂寞,整晚整晚地搂着他睡,但碍于小家伙儿的身体状况一直未能得逞,不过利息也没少拿。
  今天冷寻要带学生去看展览,收拾好东西准备出门,却看到乖宝宝穿戴整齐屁颠屁颠地跟在身后。
  冷寻摸了摸他的额头,凶神恶煞地说:“回窝去,病还没好。”
  林泠像小狗一样在他身上蹭啊蹭,摇尾乞怜地讨好:“听说有好多大师的作品,我也要去嘛。”
  冷寻把他揪回沙发上,安抚地说:“乖,病好了我再带你去。”
  林泠无赖地打滚儿,“不要~不要~你骗人,都展一星期了,今天最后一天,我要看!要看~”说着秀秀自己的肱二头肌,“看,我都好了,很strong!”
  冷寻笑着拉下他的袖子,“就那小细胳膊还好意思秀?我想想,你好了的意思是不是咱俩可以圆房拉?我可都快忍成圣人了。”说着把林泠压在身下,一脸□地在他全身扫视。
  “那,那你得让我去。”说完便红着脸扭头不看他。
  冷寻心中狂喜,答应拉?答应了!抱着林泠就出门,“去,去,现在就去,早去早回,今天你说的算,你要逛哪儿咱就去哪儿,那群小破孩儿全是跟班。”
  林泠瞧他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不禁气恼,“读了那么多圣贤书,你就不能学学人家柳下惠。”
  冷寻摆出一副为人师表的仪态循循善诱:“你有所不知,那柳下惠他本是个gay,一女人坐他腿上他当然硬不起来。”
  “信口雌黄,杜撰!杜撰!”
  “真亦假来假亦真,又或许他不举,嗯,此题有待考证。不过你放心,你家相公绝对很举,包你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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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泠毫无意外地碰到每课必蹭的肖文君,肖文君一脸关切的跑来追问:“兄弟,俺还以为你羽化了呢,信儿也不留一个。”
  林泠有些感动也有些尴尬,这几天一直被森闹着那还想得起他啊,支支唔唔地道歉:“病了一场,忘跟你说了。”
  肖文君揽过林泠捏了捏,“瞧瞧这小身子骨,没病都让人心疼,那还不在宿舍里乖乖躺着,不会住院了吧?”说着上下X光照射,检查是不是哪儿缠了绷带打了石膏。
  “没,就感冒。”余光扫到冷寻快要杀人的眼神,不动声色地挣开肖文君的手臂。
  “哦~那住哪儿啊?”敏锐地嗅到八卦的气息,肖大记者那听八方的耳朵立刻竖了起来。
  林泠一本正经地道:“朋友那儿。”
  肖文君一脸“我就知道你这么说”的欠扁表情说:“哦~朋友,啥时候介绍兄弟咱认识认识,咱也好帮你把把关。可谓‘有同性,没人性’,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啊。以后想掐掐你的脸都不是咱315荣誉宿舍的特权拉。”其实肖文君也挺替林泠高兴的,看来这小子总算走出低谷了,不过他更好奇对方是谁,嗯,这不是八卦,是身为记者的探求精神!
  林泠不回头也能感觉到那股灼热的视线,那感觉就像脱得光光的站在那人面前一样,要多羞人有多羞人。回想起早上一时冲动签下的不平等条约,要多后悔有多后悔,那人指不定回去怎么折腾自己呢。既然来了,这展览一定要看够本,能拖一刻是一刻。可怜的小泠泠还不知道,其实他托的可是明天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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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泠的愿望确实得到了满足,这展览从一楼看到六楼,每一件作品都带有专业分析讲解,直让学生们觉得这老师太敬业了!
  冷寻他们出来时已经7点多,四月的昼长并没有超出夜长多少,此时户外已经月朗星稀。因为是户外考察课,学生们可以自主地选择离开时间,跟随冷寻到现在的学生,出了美术馆也大部分作鸟兽散,去享受美好的夜生活。
  冷寻恨不得一个人都不剩,好余他和林泠的二人世界,可屁股后头还是跟了十来个毛娃子,而且女生居多,男生就一个巴掌。说实在的,他也不知道身后跟了几个系的代表,不知道是听课还是追星,至于男生,八成是为女生而来,要为冷寻,佩服学识还好,其他的更麻烦。
  冷寻和林泠走在前面,已经提升林泠为课代表,这样可以名正言顺的带在身边。从车站回到学校有一条近路,只需穿过一条小巷,懒人往往会选择这一路线,何况是一窝懒人。
  当冷寻走到小巷中央时,对面迎上来六个凶神恶煞的壮汉,有的手里还抄着家伙。冷寻不动声色地将林泠揽到身后,让他混在学生中。
  为首的一人拿了张照片对了对冷寻,吐了烟头,扭头对身后的说:“兄弟们,就是这小子废了咱大哥的大哥,报仇的时候来了!”一边有嘎嘣着指骨,标准的流氓形象。
  后面一人认出了林泠,啐了一口,冲对面的学生喊道:“哟,操,那兔子也在,还真水灵,看得老子都动心,绑了回去跟大哥邀赏。啧啧,那几个小妞也挺标志,留下来玩儿玩儿。”
  还有的跟着调笑:“这小子真是艳福不浅,屁股后面跟了这么多小妞。”又扯着嗓子喊:“小妞们,跟着他干啥啊,这小子是个玩兔子的,上了床也硬不起来啊。”语毕又是一阵猥亵的笑声。
  身后的几个男生围上来,准备助阵,要知道这年头的学生是很血气方刚的,尤其是愤青!但冷寻将他们拦下,示意他们护住女生。
  冷寻不屑地看了看前面的六个人,缓缓道:“中国虽然法制不健全,但还是有法制的。”冷寻心中冷笑,看来是唐德昭的人,真是太高估他了,本以为姓唐的查清楚自己的底细后会乖乖领罪,名想到居然就这样找上门了,果然信息时代,消息一定要灵通啊。
  为首的更为不屑,“跟老子讲法制,老子混的可是黑道!”后面几个跟着起哄。为首的抄了刀就砍了上来,后面女生一片尖叫,林泠更是扑到冷寻身前。
  冷寻一手护着林泠,一手抓住流氓头头的手腕,一脚将他踩趴,顺势向后反折180度。只听“咔嘣”一声,流氓头头手中的刀闻声坠地,他本人更是厉声尖叫。
  冷寻将刀踢交给后面的男生,腿上使劲一蹩,又是“咔嘣”的清脆响声,好吧,看来是大腿骨折了,这下流氓头头连哭的力气都没了。
  冷寻安抚地拍拍林泠,让他回到身后,露了这一手的冷寻也让林泠稍稍安心。后排的男女生更是被唬得愣在原地,钦佩之心如滔滔江水,无以言表。冷寻适时地对祖国的花朵进行教育,“师出,要有名,看到了吧,这叫正当防卫。”
  而这一手也吓到了剩下的五个喽啰,他们决定先发制人,群起而攻之,接下来,小巷里就一片“咔嘣”生和阵阵哀吟。冷教授再次教育:“手无寸铁时遇到黑社会,最好不要硬拼,能跑则跑,他们水平太低,很不专业,巷子另一头都没有守人,你们刚才最正确的选择应是转身向后跑。”
  冷大侠可谓反面教材之典范,以身作则,学生都在庆幸刚才没逃跑,否则就错过这场大戏。
  小巷对面骤然响起阵阵摩托马达的轰鸣,随即而来的是七道旋风。为首的一辆JEEP牧马人,难得他能把越野车开到巷子里。车里跳出一个高大威猛的彪形大汉,边出来边脱着衣服,西装革履一扒,绅士立刻变流氓。
  大汉里面穿着流氓的代表服装——一件黑色背心,露出双臂坚实的肌肉以及左青龙右白虎的经典纹身。不知道那件小小的背心下隐藏着的两块胸肌和六块腹肌上是否有前朱雀后玄武。
  大汉气势逼人地款款走来,后面跟着六个浑身包着黑衣的杀手级跟班儿,这架势,一看就是黑道霸主亮相的气势,是刚才那些猥琐的喽啰无法企及的。
  大汉有些近视,走近后才发现哀鸿遍野,“咦?打完了?我接到电话就来了,这么快?”
  冷寻再次哀叹,信息时代啊!
  看到金光闪耀的冷大侠,大汉促狭心起,连忙踮着小碎步,双手交叉放在腹前,冲冷大侠献媚地笑道:“老大,小的来迟了,让大哥受惊了!”然后大手一挥,豪气冲天道:“孩儿们,收拾残局,清理现场。”
  地上的六只喽啰虽未见过钱蒙,但对上前来的六人的装束略有耳闻,互相交换着惊恐的眼神,难道说是传说中蟠龙帮座下最负凶名的“六道修罗”?不禁打了个寒颤(除了刚废掉的残肢颤不动),仰首瞻望金光中的冷大侠,这岂不是六道修罗的老大的老大?自己这是遭了什么罪啊!就因为家里那拿不出手的老大的老大被费,来招惹这尊阎罗王!不禁抱头痛哭,连滚带爬地像冷寻乞求:“老大,放过我们吧,您不是说讲法制吗,送我们去公安局吧!”
  冷寻鄙夷地踢开企图抓他裤脚的脏手,又是“咔嘣”一声,”你忘了我前面一句,加着重号的不健全。”
  黑衣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选自韩乔生语录)将六人拖走,一切只发生在刹那,地上毫无痕迹,宛如时光倒流,什么也没有发生,宁静又回归小巷,只余一辆在萧瑟夜风中矗立的摩托。
  “啊哈哈~”一阵狂笑打破这份难得的宁静,钱蒙直起腰板儿拍着冷寻的肩,“兄弟,你踹人还是这么阴险,都不待见血的,啧啧,怕弄脏这衣服吧,嗯,清理现场也容易,啊哈哈~还是你小子够狠,伤筋动骨的可比红刀子出更折腾。”突然瞄到了林泠,眼中精光大绽,“噢!噢!啊哈哈哈……(钱彭彭,您老长得像彭彭也就罢了,不要笑声也这么拟人化。)老子可算知道你怎的舍得当穷酸秀才,近水楼台啊,近水……”
  钱彭彭顿然失声,因为对面的冷大侠飞过来两计凌厉的眼刀。钱彭彭故作悠闲地抓抓头,嘴里哼着:“俺们那旮答都是东北人~俺们那旮答都是活雷锋~”左右看看,操,那群小子怎么飞地恁地快,想拉个垫背的都不行,死了连收尸的都没有,阿寻这脸皮啥时候磨得这般薄拉?不行,三十六计,赶快使上计!
  “那个,阿寻啊,有空来喝茶啊。”语毕脚底生风,风卷残云,溜得竟比手下还快,不愧是大哥!
  看着绝尘而去的钱老大,冷寻觉得有必要对身后一脸向往地瞻仰钱老大离去背影的小子们进行素质教育,“虽然我不鼓励你们考虑黑社会这项职业,但如果选择了这条道路,我要告诫你们,黑社会需要提高修养!尤其是艺术品位,不要仅穿汗衫,不要纹身,纹也要有点创意,真是毫无品味,俗不可耐!还应注意,不要抓头,不要唱歌跑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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