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南赞许：“小牙，你出息了。”
小牙尾巴翘到天上：“我敢在这儿亲你，你信不信？”知道凌南心里有顾虑，“只要你不再想着刻意去隐瞒。”
“好啊，你亲我。”凌南凑过唇，小牙舌头伸出来，舔舔嘴唇，润湿，绕到旁边，在凌南的脖子上轻咬一口。
此起彼伏的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沈叶儿差点站起来，严晴快要把自己的手骨捏断，苏虹记笔记的手顿了那么一下钢笔渗出一大朵墨汁。
老学究撇撇唇，索性转身板书当没看见。
“嘿嘿。”小牙得逞的笑。
凌南瞪眼：“这是亲？”
他吐吐舌头：“大庭广众之下亲亲热热的很不礼貌啊。”
“古人云，非礼勿做！”
“我不会说你非礼。”
小牙低头嗤嗤的笑想憋住还是忍不了。
他妈妈很早就跟他说：“如果我是顾琳琳，我是死也不会嫁给你的。没有担当，有事还要我给你出头。”
他爸爸就会在旁边说：“还不是你宠出来的。”
于是两个人就开始吵闹，吵着吵着他们相视而笑。继续做手头的工作。
爸爸妈妈感情很好，好得都容不下他这个儿子。
如果他是女孩子的话一定要嫁给像凌南这样的人……稳重内敛，脾气好，长相也好。然后他们的感情也要像他爸爸妈妈那样。相敬如宾举案齐眉。
“凌南，我们约会吧。”他刚才愿意让他亲就说明他们的关系可以公开化了，是吧？
“好。”
他答应了。
“看电影怎样？”
“可以。”
小牙雀跃，抱住凌南的手臂枕在他肩头，一时忘我灯光忽闪咔嚓连拍。
黑线挂起，他有点理解刚开学时两人照片被挂上网时凌南的心情了。
无奈，但是心里甜滋滋的。
能有人认可这段感情也是很不错的，不是吗？
望向凌南的侧颜，见他优美的唇线微微勾起，连带着自己的心情也好起来：“你在笑？”
他长长见凌南笑，却从没见他笑的那么肆意过。
从心底笑出来，真实的很美好。
“不能笑？”眼底都染上了笑。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拍照的时候要喊茄子了。”小牙解释，“一个人最好的状态莫过于真心发笑，从眼角眉梢通过面部肌肉一直到裂开唇角。在最美时刻定格，于是给收藏相片的人带去愉悦。凌南，你要多多像现在这样笑，笑一笑十年，你能永葆秦春。我见了也能开心很久。”
凌南笑意更浓：“嗯，那你负责逗我笑。”
“我愿意！周幽王为逗褒姒一笑国都亡了，我跟他一比，付出的代价简直轻如鸿毛。”小牙手舞足蹈。凌南却收敛笑容：“谁？”
“周幽王和褒姒啊。”
“你刚才比喻的，谁是周幽王谁是褒姒？”他瞳孔本来就黑，现在这么一皱眉投影的部分一大就更是漆黑。
小牙后知后觉：“我在逗你笑……当然我是……”用手捂住嘴，皱眉，可怜兮兮，“凌南，你不会连说话也不让我畅快吧？”
此起彼伏的抽凳子声音。
“下课了。”小牙开心。凌南憋住笑走在他后面，拉过他的手牵着。
“现在约会去？”
“我请你看电影！”小牙看凌南没有较真，开心的差点跳起来。
看的是暮光之城，爱德华说：我是世界上最危险的捕食者，我所有的一切都吸引你过来，我的声音，我的脸，甚至我的气味。
小牙去看凌南的脸，黑暗里只有朦胧一层反光。
那天他去找凌南结果凌南把他压在床上然后他听到凌南满口指责他的不是。
他不生气不恼怒他被洗的干干净净他穿着凌南为他挑选的衣服他被凌南细心抱着他满心疑惑满是不解。
突然开口问：“凌南，你觉得我现在怎样？”
那天凌南说的话，他可是一辈子都会记得的。
凌南不喜欢这部电影，看得索然无味，听他问，便侧过身：“你还想继续看下去吗？”
“你回答我我就继续看。”他以为凌南是因为看电影时候被打断所以恼火。
“目前，你怎样……我要想想。”凌南牵他的手，“走吧？”
小牙不情愿：“电影还没放完呢。”
“还想看？”凌南问，低哑着嗓音。
“我们去唱歌吧？”凌南音色这么好，不听他唱歌怎么对得起自己。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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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南不肯唱，小牙委屈的不让拉他的手。
旁边麦当劳冷品站人山人海，小牙说：“你要做点别的补偿我。”
凌南说好。
小牙用手一指：“去，给我买两个甜筒，要最大最好吃的。”凌南走过去。乖乖排队。
其实让凌南去买两个甜筒不过分的对不对。小牙就是觉得心里别扭。看凌南那么一个骄傲的人排在长队最后……幸而那群人见凌南过去也不挤他。
有一种人，天生就是有迫人的气场存在的。
他买过来，小牙开心的接过。
“你吃吗？”他一手一个，高高举着，脸上笑开了花，“给你一个。”
凌南紧抿着唇。
“小凌南。”
“我不喜欢冷饮。”
小牙推搡他：“不喜欢猫咪，不喜欢冷饮。我最喜欢的你都不喜欢。”小牙伸出舌头甜一下。
凌南低头，下巴差点扣住小牙脑袋：“猫咪是因为毛发过敏。”
“冷饮是因为什么？”小牙替给他一个，“吃嘛吃嘛。”凌南就着小牙的手，咬一口。再咬一口。
“好吃吧。”
他突然把手往小牙嘴角伸。
“干什么？”小牙警惕。
“吃到外面来了。”
小牙眼睛一眯，仰起头。凌南笑笑，帮他擦掉。小牙掏出手机，调到照相：“凌南，我想和你拍照。”
凌南配合的和小牙脸碰脸。
“你都不笑。”小牙不满，“再来一张。”
咔嚓一声，定格。
“接下去我们干什么？”苦恼之际，小牙想到一个去处，“我们去看看明羿吧？”
见凌南点头，兴奋的跑去超市买水果买礼盒。
推车里都放不满。
“明羿现在吃不了这些。”凌南放回去些。小牙嗔道：“你怎么那么小气！”又都一样样拿回来。
“他吃不了洛辰可以吃啊。就当是买给洛辰的。”
凌南不再说什么。两个人打的去医院。加护病房静悄悄的，一个小护士走过来：“请问你们是找人吗？”
“嗯呐。”快要见到明羿，不知道他有没有好一点。
“是那间加护病房的？”
“嗯。对。”
“他刚刚离开。”小护士苦着脸，愁眉不展。
小牙木掉：“离开，去哪儿了？他身体没事了？”
“还需要养一段时间呢，东西一下子全收拾光了，连出院手续都没办。”
“我们走后有别人过来吗？”凌南问。
小护士看他慑人的目光有点紧张：“没，没有了。”
凌南拉过小牙对护士说了句谢谢。坐电梯下楼。回寝室。
把那堆东西往小牙面前一扔：“你来解决。”然后就掏出手机往阳台走。小牙看着那一堆，手上动起来开始拆礼盒。
然后分类。
水果放一边，干货放一边，鲜花蛋糕放一边……
原来买了那么多东西啊，怪不得花掉那么多钱。
等他“解决”好了，凌南也就打完了电话。走进来，面色如常。
小牙目光跟着他，他去哪儿小牙的眼珠转到哪儿。
“我没事。”
“明羿有事？”
“应该没事。”凌南也不是很确定，“他，没有资格再出事了吧……”
小牙没见过凌南这样怅然若失的模样。明羿这样，是失踪了？小牙知道自己那一瞬间冒出的想法很不应该，但是，他真的很想知道，如果自己也失踪了，凌南也会像现在这样彷徨吗？
“不管怎样，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小牙从后面抱住凌南，“洛辰会保护他。”
“所以明羿他，不会再住在我们寝室了是吗？”
想来是的。这儿，再也见不到那一抹华丽。
“以前，我从来都觉得小说电影是假的。一个或者两个人的离开，哪里会像他们描写拍摄的那样难过悲伤。”小牙脑袋抵着凌南后背。
“我们还能再见到明羿的吧？”
凌南沙哑着嗓子安慰：“当然。明羿又不是永远不在了。”
可是怎么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好像变了些什么。
“小牙，我们在寝室不方便，搬出去吧？”凌南抱着不着寸缕的小牙，声音有点闷。
刚才的凌南像困兽，撕光小牙衣服，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发泄的淋漓尽致，小牙不但浑身酸痛心里还觉得万分委屈根本不想和他讲话。
“小牙。”凌南继续叫，咬他耳朵。
“有什么不方便的。”
“床不够大。”
“知道床小你还和我挤一起，下去！”他踢他。脚被凌南用大腿压住。手又伸到小牙前面。
小牙快要抓狂，声音却是哀求：“我想睡觉了。”
“嗯。”手下动作不停。
小牙下体被弄的立了起来并且开始肿胀。不过今天的凌南起了坏心，就是不顺他的意，迟迟不给释放。
他叫唤：“凌南……”
“白天你说我祸国殃民。”凌南吻他脖颈。
“你……你就是祸国殃民……呜……啊……”被**灼烧，他有点回不过神，都什么时候的事了……
“你才祸国殃民。”凌南继续说，“你还不让我睡觉。”他看小牙双眼迷蒙的样子看得入迷。
“哪有……”现在是他在挑逗他好不好。
凌南眯起眼睛，危险地看着他：“我还没要够你。”
“我……”小牙欲得到宣泄，羞赧的不敢开口。凌南的滚烫再度进入。
床被摇的吱嘎吱嘎响。小牙咬紧牙关。
凌南逗他：“小牙……”
“……凌……凌南……啊……我……”想说什么，一张口，音调难辨。
第二天凌南就带着小牙去找房子。他们两个现在已经到了形影不离的地步。凌南那天说的话实现了。
小牙想有人陪着的心愿也实现了一半。
他跟在凌南后面，精神焕发，一点儿也没有被昨晚凌南的索取累到的样子。
“你还很精神。”昨晚凌南还收敛着没有释放完全。
“对啊，我精神很好，可能是因为要找新房开心的。”小牙浑然不觉凌南的靠近。
“那今晚……”
不等凌南把话说完，小牙就指着前面：“那边有房屋出租。我们去看看。”
凌南拉住他：“不去那边。”
“为什么。”
“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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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江山。
凌南带小牙去的地方就是那儿。有名的富人区。
光是小区门口就富丽堂皇。
他们步行，走到别墅区，凌南带他道德那间还要走很远，一直在尽头，独独的，只有那么一所房子，孤零零的。却是最大最宏伟的。凌南开口：“这是我妈妈留下的。她给我留下很多东西就是没有留下她自己。”
他妈妈已经不在？小牙瞪大眼睛。怪不得凌南说起她的时候眼睛总是看向天上的云朵。
“我十四岁那年她离开的。”
小牙站在旁边，安静的不敢呼吸。他，以及他身边的人，从来没有在那么年轻的时候就失去了妈妈。
想象不出如果妈妈没了现在的他会是什么样子。
至少，在失去的那一瞬间会哭的死去活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