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想通了。
男人嘛，谁在结婚前不是玩的昏天黑地的，更何况和他玩的是个男人，不至于玩出人命！而且，凌南好像也……开始有点不重视他了。
像刚才，他居然没有生气……他没有生气……
想到这儿就再也不管了，他被压的气闷，心口也有点闷。挣开凌南啪嗒啪嗒跑下楼。
开门呼吸新鲜空气。
然后他看到那个神似明羿的男孩穿了一件蓝色衬衣围着白围兜绑着白头巾在给花儿们锄草。
挺美的一副景象。
小牙过去主动打招呼：“嗨。”
男孩点点头。继续动作。
“你叫什么名字啊？”还是第一次，小牙主动问一个人的名字。
“我叫司元。”声音清清亮亮的。
“你叫我小牙好了。”小牙微微笑露出他的小虎牙。
“嗯。”乖巧纤细的模样毫不客气的唤起人类的保护欲。一阵风吹来，花瓣飘洒到他额头。小牙伸手帮他取下。司元比他高，他要抬高手臂才能够到。
他浅笑：“你自己头发上也有呢。”
小牙胡乱掸掸：“司元，中午在这儿吃饭吧。”前两天他买了好些东西准备昨天下午烧给凌南吃的。
“好啊。”
又问了一些很家常的问题，比如说，你今年几岁啊，家住哪儿啊，家里还有些什么人啊之类的。
中午快到，他去厨房忙。让司元自己玩。凌南睡的沉，他也没把他叫醒就和司元把中饭对付过去了。
司元要帮他刷碗，小牙也不推却。领他到厨房。
“你们是两兄弟吗？”提到凌南，司元很不解的问，“看你们长得也不是很像啊。”
小牙语塞。
司元很理解的笑笑，家族一大关系就混乱，这点他懂：“我就是随便问问，没别的意思。”眉眼弯弯，纯良的模样。
小牙说声没关系，冲去碗上的泡沫。一叠，放回碗架，发出清脆的碰撞声。时间流淌，静谧的不可思议。
突然觉察空气有点凝滞。转身，凌南侧着头，依靠在门边。
“醒了？”小牙走过去，擦干湿漉漉的手，“饿了吧，菜还热着呢，我给你盛饭。”还和平时一样，凌南朝南坐，他朝北坐。
司元介入不了：“我差不多该走了。谢谢你的饭菜，很好吃。”动作优雅，解开围裙和头巾。
小牙朝他笑：“再见。”
“你和他聊的很开心？”凌南声音有点暗哑。
“嗯。”小牙笑出来，“还说他和明羿像，我看就是外表而已。他比明羿惹人怜爱多了。”
“惹人怜爱？”凌南停下扒饭，重复一遍。
小牙挪到凌南边上，倚靠着他：“凌南，我们冷战几天怎么样？”
凌南不说话，夹菜吃饭。
小牙没得到回应，眨巴着眼睛无辜看他。
“好。”他答应。放下碗。碗里还剩一大堆米饭。
答应了啊……凌南已经站起来，小牙靠凌南靠的太紧只觉得有阵凉风划过，一个重心不稳差点倒地。
回过神，凌南已经上楼。
他刚才在说什么啊，只是一下心血来潮而已凌南怎么就答应了呢！
凌南准备了一下又出门了。小牙就在客厅坐着他也没理。
一直等到晚上，小牙爬上床。白天睡太多了，现在睡不着。睁着眼睛看那面迤逦多彩的墙壁。
它到晚上有月光的时候就会发出莹莹光亮。
小牙故意没有拉窗帘。他在等凌南回来。
没有让他失望，凌南在十二点之前回来了。他啪嗒啪嗒下楼去开门。深秋了，夜里很凉，他只穿一件睡袍，拖着棉拖。
凌南下车快步走到他面前，擦身而过的时候小牙拉住他：“凌南……”声音里满是委屈，还冻得直哆嗦，“我错了。”
“不该跟你冷战。”然后手慢慢下滑，握住凌南暖暖的手。没有被甩开，窃喜。
“进去吧。”凌南说，声音没有丝毫温度。
小牙赖到他身上：“我冷。”凌南把他背身上。暖和了很多。
“凌南……”凌南已经洗好澡上了床，但是背对着他还离他好远……他都已经这样了为什么凌南还是在生气？
“嗯？”还不至于不讲话。
小牙挪过去，贴上他的背，双手环绕他的腰，磨蹭磨蹭。
“我错了，我不应该跟你说要玩冷战。”冷冰冰的手指无意识的在凌南小腹划啊划。
“也不应该夜不归宿。”他在外面玩了一天一夜，“不应该喝酒。”
“就这些？”凌南拿住他的手不让他乱动。
小牙再想想：“不应该吃饭的时候不叫你。”
“没了？”
还有什么？小牙没有耐心了。
凌南从抽屉拿出三包药，红的黄的黑的。黑沉着脸。
怎么到他手里去了！小牙心里警钟大作。
“这些是什么？”
“我……”小牙正襟危坐，“我不知道，这不是我的。”说完还摇头。这是苏虹的！他就是一时好奇放口袋了……
凌南不动声色，下床倒了杯牛奶，把红色那包药粉洒进去。
红色性很烈。他要干什么？
“喝了它。”递到小牙面前。
不能喝。小牙皱着眉：“你都不知道这是什么就让我喝，出人命怎么办？”
“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凌南勾着唇笑，一下下逼近压迫感十足。
“不，不知道……”
凌南作势要喝，小牙阻止：“不能喝。”
“你不知道这是什么？”他重复着问一遍。
“我真不知道……不过，不能喝。”他猛烈摇头。他只知道性烈，谁知道是什么性很烈啊！
凌南拿过另两包随意把玩：“我在你的衣袋发现的。”
额，呵呵……他忘记是凌南帮他换的衣服了。小牙揪住凌南袖子：“我……”
“你要这些东西干什么？”
用沈叶儿的话叫：反攻……不过……偷看他一眼：“我……”
“迷药，媚药还有烈性媚药。”小牙傻眼了，听他慢条斯理的把这一个个名字叫出来。原来他都知道啊，“还是上等牌子的包装。”凌南再一步逼近，“你不可能买到这个。”
“苏虹给我的。”
他怎么知道这些东西那么极品凌南一眼就能认出来！
“哪个苏虹？”
“就是……班长啊。”
“你说她是我们班班长？女的？”凌南丢开那两个东西。重新钻到被子，对小牙，“不冷吗？”
小牙过去挨着他。
紧紧依偎。
“我就是想想，没有要行动。”他嘟囔。
“想什么？”
“没什么。”怎么心里想的话就这么说出来了。凌南看他嘟着唇觉得可爱，翻过身咬上去。
最近他怎么都喜欢咬的？
“你是不是想像这样对我？”说完，伸舌头进小牙唇齿，扫过他的贝齿，抵住他舌根。手开始动作，解开他的睡袍。
察觉到里面一丝不挂。凌南心情大好。手覆上去，光滑的肌肤因为刚才的吹风凉丝丝的，想温暖他，想疼爱他……一直往上，停留在胸口的那点凸起。坏心一捏，小牙发出“嘶”的一声，背弓起来。手攀上凌南的腰。
“你一直在等我？”深吻结束，凌南柔声问。打开他双腿。手指拨弄他的脆弱。
“嗯……呜……凌南……”他到底知不知道那些药是用来干嘛的啊……
凌南：“专心点。回答我……是不是一直在等我？”
“我……就是在等你。”
“为什么要对司元好？”凌南停了动作，“他有多惹人怜爱？”
原来是为这个在生气啊。小牙不知道怎么回答：“就是……忍不住想要保护他。”
“保护？他说他需要你保护？”
“他没说。”小牙摇头，往凌南身体靠，握住他的手想要更多，哀求的眼神，“凌南……”凌南沉着脸，掰过小牙身体。
凌南这几天脾气很臭，小牙尽量不招惹。他躲到学生会去。看见张启笑在摆弄一盆花。花瓣开的奇怪，走过去：“这是什么花？”
“仙客来。也叫兔子花。”张启笑拨弄。
“你也喜欢花？”
“我就是随便养养。”张启笑看着花朵，“其实我养死过很多花。它们在我手里枯萎然后再也鲜艳不起来。”
说这话的时候他有点伤感。
小牙安慰：“我连仙人掌都养死过。”他拍拍他，“见过仙人掌枯萎吗？肉都成絮了就只剩下刺。”
张启笑摇头。
“哈哈。”小牙眯起眼睛哈哈大笑，张大的唇弯成了一个爱心型，“我介绍一个人给你认识啊，他很懂花哦。”
“好啊。”
小牙说的自然是司元。
“我们学生会近期都没有活动吗？”他问。上次那个PARTY虽然办的不成功，但也轰动了一时的。
“有倒是有，元旦汇演。你要表演节目吗？学生会长上场肯定也能引起轰动。”
小牙挥挥手：“得了吧，我又没有什么威望。”
他想起来洛辰：“我可以试试看玩变装！”
“变，变装？”张启笑有点被噎住。
“我们学生会一起去表演一个变装游戏怎样？衣服什么的可以找苏虹！她肯定有！”如果她不是女人的话小牙真的怀疑她是夜夜笙歌每天**还有变装癖的怪蜀黍。
张启笑点点头：“其实不用找苏虹，穆言就收集了全套。不过上次好像被不见了条女仆装他心痛的再也不肯拿来借人了。”
“……女仆装？”
“这两天他好像又在找一套什么药粉，用红色黄色黑色的纸包起来的。说是从国外买回来的，很名贵的。”
红色、黄色、黑色……
是，那三包差点要害死他的药？
貌似，被凌南糟蹋了……
那条女仆装……貌似，被凌南……撕毁了……
小牙心里有点发虚：“你说，穆言有收集这些东西的爱好？”一字一顿。
“对啊。”
“他，收集来，做什么用？”
“这我倒不知道。个人爱好吧。”张启笑微微笑了下。
小牙握紧拳头，找苏虹：“你怎么能……你跟穆言很熟？”
苏虹不以为意：“他是我表哥。”
怪不得这两人的嘴巴长得有点像。都薄削的，有棱有角。
“你……表哥……”表哥的东西就可以乱拿吗？小牙开口，“我和张启笑商量，要在元旦汇演举行一场变装秀。想借一下你表哥那些衣服……”
苏虹为难状：“我没办法。你问他要可能有戏。或者你叫凌南问他要。凌南的话，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拿到。”
“真的假的，他和穆言什么关系？”
“你不知道？”
“不知道。”
“我不能说。”说了她表哥要爆炸的。
小牙哼哼：“我就知道他们两个肯定有关系！”不说没关系，他去缠穆言，“你知道穆言现在在哪儿吗？”
“他行踪诡秘。”
“你有他电话吗？”
“有。”苏虹报给他一串数字。小牙打通电话。彩铃响了很久。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喂。”
他确定不是穆言的。
想起可能是穆言的那位娇，马上笑着说：“你好，穆言在边上吗？”
“穆言……”
不会打错了吧？他狐疑的看看苏虹。
苏虹确定的点头。
“你谁？”话筒里传来穆言气急败坏的声音。